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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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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管沅想不明白,焦婉妍的一应举动反应。莫非,柏柔嘉在诓她?

    “焦妹妹素来胆小,惧怕孤煞也是正常。”管沅假装为焦婉妍开脱,想从柏柔嘉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柏柔嘉浅浅一笑:“沅妹妹,有些事你大约不知道。”

    “什么事?”

    “齐公子和焦妹妹,可是青梅有意,竹马无心。”

    青梅有意,竹马无心。

    柏柔嘉早已不动声色地离开,回到永国公府的地盘。而管沅则在轻轻咀嚼这八个字。

    上次焦婉妍特意来定远侯府探病,她就怀疑焦婉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如今看来,还真有这个可能;但也拿不准是柏柔嘉在诓她。

    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被人黑手栽进泥坑,就算能爬出来,沾了一身泥,也不是什么舒坦事。

    无论焦婉妍还是柏柔嘉,她暂时都不能轻易相信。

    站在城楼上,思绪还未理清,便有齐允钧的人过来请安。

    “管三姑娘,”一个随从模样的人笑呵呵行礼,“我们家公子派小的来送花灯。”

    灵修接过花灯,递到管沅手中。

    花灯精致华丽,十层相嵌套的灯罩是一整块上好沉香木雕刻而成,带着淡雅的香气。每层都很轻薄,镂空的花纹是连理百合图案,烛光从这些镂空的空隙中散出,清逸柔和。

    周围诸人看见,都是一阵惊呼的赞叹。

    如此巧夺天工的玲珑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更重要的是,这盏玲珑灯,是齐允钧送给自己未婚妻的!

    霎时间,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场亲事背后更深层次的意义——齐允钧有多看重这个未婚妻。

    于是,想巴结大公主府的人,都开始在定远侯府和管沅这里动心思。

    管沅被这盏瑰丽无双的玲珑灯险些晃花了眼,过了片刻才示意灵修拿了一个封红给送灯的随从:“代我谢过齐公子,一时间想不出能与之匹敌的礼物回赠,待我想到了,再送给你们家公子。”

    所谓礼尚往来,她不能总由着齐允钧花心思破费,而她没有任何表示吧?

    随从欣喜回答:“小的一定把这意思带到,我们家公子如今在斜街看灯市,姑娘不如同去?”

    “你们家公子不是应该在皇城的城楼上吗?”管沅边问边把玲珑灯交给身边的灵修。

    齐允钧是皇亲国戚,自然应该和皇室一同在皇城城楼上观灯。

    “呃,”那随从显然没娶媳妇,并不懂得男女心思,“焦姑娘把我们家公子请下来的,说是斜街那边的花灯更好看。我们家公子去了,果然就挑到这盏花灯!”

    管沅听见是焦婉妍插了一脚进来,便想起柏柔嘉方才说的话。

    青梅有意,竹马无心。

    姑且不管柏柔嘉所言是真是假,现下齐允钧邀她同去,她想到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自然是义不容辞地去,然后把焦婉妍赶走——这也是普通人最常做出的选择,现下谁人不知齐允钧和她的亲事,焦婉妍却还要拉着齐允钧这般**不清,不说她居心叵测,只怕没人相信。

    因此作为名正言顺的一方,自然要给蝇营苟且的一方教训。

    但反过来想,为何齐允钧答应了焦婉妍的邀请?(未完待续。。)

059 幻觉

    管沅的目光微微抬起,望向满城灯火。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去了,愿你们家公子看到好灯。”她淡淡说完,转身走回城楼的垣墙边,不再理会那随从。

    齐允钧是真不懂焦婉妍在想什么?还是不懂和焦婉妍一同去斜街看灯意味着什么?

    管沅想起那次定远侯府清水堂前她的“偷听”。

    大约也是齐允钧出生太过优渥,自幼身边皆是谄媚讨好之人,因此并没有把这等小女儿心思和谄媚讨好区分开来。

    所以,就要她去帮他区分?

    管沅觉得很没意思,去和焦婉妍明争暗斗,就为了让齐允钧明白这样一个道理?

    她又不是他亲娘,这样的道理还要她教?只怕到时候真破坏了齐允钧和焦婉妍的关系,会适得其反,被齐允钧怨怪吧?

    因此,这等难事,管沅不想管,有些事情,需要齐允钧自己去明白。

    如果不能明白,就该承担不能明白的后果。

    随从还不知原因何在,只见管沅拒绝同去,突然间就不搭理自己了,很是纳闷——

    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吗?还是做错了什么事?他们家公子,不会恼他办事不力吧?

    孰不知,这随从的“不好”,只是太实诚了一些;而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他们家公子。

    管沅站在垣墙边,和大舅母说着话。

    “听母亲说,大表哥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管沅挽着大舅母的胳膊。

    大舅母点点头:“你大表哥最不安分。我想着他年纪也不算小了,找个人管着他也好。你这孩子才是最有福气!”大舅母感慨地帮管沅理了理斗篷的风帽。

    管沅的亲事,她原本还担心因为门第略有差距,齐允钧又心高气傲,会怠慢管沅。不过今日看到所送玲珑灯,她就明白齐允钧还是重视管沅的。婚姻之中,若男方肯尊重女方,便是最好。

    管沅只是微微一笑:“大舅母,庐陵那边的祖产,您什么时候有空。也回去打点一下吧。”

    “怎么突然提到此事?”大舅母有些疑惑。

    “只是前阵子看哥哥忙着定远侯府的庶务。年终对账发现不少问题,因此便觉得,小心一点不是坏事。那些掌柜伙计,忠心是最要紧的。”管沅借哥哥之名隐晦地提醒。

    前世杨家栽了之后。如若能守得住庐陵祖产。再靠读书科举。不消二十年。等刘瑜下台,绝对有机会东山再起。

    然而庐陵的祖产,当初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贪财小人掌控。杨家一倒,猢狲尽散。

    她不确定这辈子能不能阻止大舅舅致仕,那么起码先铺好退路。

    大舅母若有所悟:“也是多年没回去了,你大舅舅肯定走不开,等过了正月,我就同你大表哥回去看看,也当为他成亲作准备。”

    管沅点点头:“还有,一定要让大舅舅抓住皇上这个靠山,取得皇上的信任。”旁的她都不懂,但这一条肯定不会错。

    大舅舅是帝师出身,除却靠皇上,还能靠谁?

    大舅母有些惊讶,还要细问什么,只见杜思娉婷走来。

    “我当沅妹妹在做什么,原来在和杨夫人说体己话。”杜思笑着行礼。

    管沅见杜思笑靥如花,自然回以明眸浅笑:“杜姐姐许久不见,我甚是想念!”

    大舅母见状,识趣地走开,让这两个小娘子说话。

    “听闻沅妹妹要嫁如意郎君,是不好意思了呢,还是苟富贵就相忘,把我们这些人都忘了,什么宴请都不来。”杜思双眸晶亮地看着管沅。

    听了这又像开玩笑又像讽刺的话,管沅摸不清楚杜思的本意,只得含糊应答:“怎么会忘了呢,杜姐姐这是冤枉我了!”

    “那就是不好意思了,”杜思调笑着拉了管沅边走边说,“我本来陪同太后娘娘在皇城赏灯,结果娘娘听说你和齐公子定了亲,很想见一见你。”

    管沅不由紧张起来:“那,太后娘娘真要见我?”

    杜思娇笑:“真要见你,就不是我来了,而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公公——仁和大公主帮你拦了下来,说如今把你请了去,名不正言不顺,总会等到相见那一日的。看来你未来婆婆还挺护着你的。”

    管沅微松一口气。

    的确,如仁和大公主所言,三书六礼才到纳吉,名不正言不顺。而且皇家的人,她觉得还是少见为妙。一个不当心应对不好,那可是大罪过。

    杜思又开口:“那边真没什么意思,因而我寻了个由头溜出来,咱们找地方看灯去。”

    管沅一听,便觉得不太妥当。

    如果此时杜思有什么别样心思想要害她,岂不是正好?

    刚踌躇着找什么理由回绝了,只见那边管洛的丫鬟走过来。

    “三姑娘,我们家姑娘身子又不大好了,方才没找见世子夫人,想和世子夫人说一声,让人送她先回去……”丫鬟一脸焦急。

    管沅微微蹙眉:“长姐身子又不大好了?”

    “你们家大姑娘,是个病西施,”杜思轻叹一口气,“我也许久未见了。”

    管沅微一沉吟:“杜姐姐,我长姐前些日子就病得厉害,我看了也是不忍心。既然如此,我先送我长姐回去,看灯只怕不能陪杜姐姐了。”

    杜思点点头:“也罢,下次我单独请你,给你发帖子,可别再推掉了。”

    “一定!”管沅笑应。

    吩咐了灵均留下来禀告母亲,管沅便同管洛一起回府。

    管洛脸色苍白,双手冰冷。不知是被冻病了,还是怎么回事。

    “先回府,然后再找人请大夫。不过今天元宵佳节,只怕肯来的大夫不多。”管沅淡淡吩咐。

    她接了管洛这一桩事,便是为了避开杜思,否则她才不愿理会管洛如何——

    管洛如今那个样子,都是自己作的,纯属自讨苦吃。

    马车行进在热闹繁华的街市上,管沅靠着车壁,挑帘子观看街边花灯。

    突然间“嘭”一声巨响。震动后便是呼救的声音。

    “失火了!失火了!……”由最开始几人的喊叫。马上扩散成此起彼伏的呼救。

    管沅感觉到马车骤停,心中一惊:“怎么回事?”

    外间的车夫声音颤抖:“前面,前面……”便没有了后文。

    管沅拉着灵修就出了马车,只见火势迅速蔓延开。

    两辆马车。管洛在前她在后。那根挂满花灯的木桩。不知怎地就断在管洛的马车刚刚过去的时候,倒下拦在她的马车前,无数灯火甩到对面酒肆的帷幔上。蔓延成烈烈大火。

    而车夫已逃得不知所踪。

    马儿怕火,此时疯一般地挣扎着。管沅连忙拉着灵修躲开,想要后退逃跑。

    谁知在这并不宽敞的巷子里,火势太凶。漫天火光,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遑论辨别哪里是没有火的出口。

    管沅和灵修掩住口鼻,避开倒下的木桩花灯,一步步后退。

    “喀拉”,断裂的声响在头顶响起,管沅心下暗道不好,想拉着灵修避开,谁知还是晚了——

    “姑娘!”灵修看着自家姑娘被烧断的梁木砸中脚踝,连忙想搬动梁木。

    然而灵修也不过是个十四五的丫头,哪来这么大力气?

    “姑娘,你怎么样,这可怎么办?”一向沉稳的灵修,此时也经不住慌了。再不走,火势蔓延开来,就真的无处可逃了。

    可是姑娘被压在这动弹不得,她该怎么办?

    管沅疼得汗如雨下。她知道,此时就算把梁木搬开,自己的脚踝也只怕受了重伤,根本走不得:“灵修,你快走,赶紧找人来救火!”

    “不,”灵修本能地拒绝,“我要是走了姑娘怎么办,我不能丢下姑娘不管!”

    “你不走,没人来救火,我们都是死路一条,快走!”管沅用力把灵修一推——

    前世她拖累了灵修和灵均,如果这辈子真的那般不幸,还是逃脱不了不得善终的命运,她不能再拖累她们,不能!

    灵修哭着喊着不肯离开,而管沅却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甚至出现幻觉——

    她怎么可能在这火海中看到他,一定是临死前的幻觉。

    还记得第一次相见,庐陵水患时,她严肃认真地泼了他一盆冷水,指摘他那张看似完美的药方,究竟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

    后来他同她道别,她站在庐陵的田垄上作画,天有些迷蒙的蓝,他轻骑简装,飞驰而来,却又累马骤停。

    “下次再来庐陵,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这田庄和老伯说一声。”她的语气疏淡有礼,却也只能疏淡有礼。

    她一个小娘子,说出这样一句话已是极限。

    然而他却告诉她:“我大约不会再来庐陵……”

    沾了朱砂的笔仿佛有千斤重,从她如玉雪白的手心滑落,天水色的裙裾添上一点血红,刺目地蔓延出绝别的沉重。

    而今,在最后的关头,她蓄满泪水的眸中,倒映出他挺拔依旧的身姿。

    周围的火光似乎淡去,只余她含着哽咽的呢喃:“我以为,再不会见到你,到底还是上天垂怜,让我见你,最后一面……”(未完待续。。)

    ps:  感谢(晷猫来也)(高山风)打赏的平安符!

    感谢(剑是天才的武道)(封灵浪子)(quwei)(月下狐)(大德服人)(蒹葭521(2张))的粉红票!

    (*n_n*)

060 重逢

    少年避开火势,翻滚落地,快步来到管沅面前。

    “过来帮忙。”他直接命令一旁的灵修。

    灵修还在呆愣中,闻言马上去抬梁木的另一端。

    少年一个用力,把梁木移开,刚扶起管沅,又听得一声“喀拉”。

    他拉过她护在怀中,往旁边侧闪,险险避开倒下的橼木,却因“嘶”的声响蹙起剑眉——

    火星溅上了他的后背。

    真实地被拉起的那一刻,管沅猛然惊觉,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内心深处的幻觉。

    那么,她是见到了——

    未及细思,她已被他带出火光包围圈,来到安全的地方。

    少年将她放下,转身想要离去,却把后背对向了她。

    “你,你有没有事?”管沅看见他后背烧出的窟窿,想要做什么却不知如何下手,想走上前才发现如今自己右脚根本不能用力。

    跟在后面出来的灵修赶忙扶住管沅:“姑娘,你的脚……”

    管沅一摆手,示意无碍,思绪却乱如荨麻。

    是他!他救了自己!可这辈子他们并不相识,她要说什么,要怎么说,她毫无头绪。

    少年离开的脚步,在听到管沅的声音时停了下来,却不曾转头。片刻后,他再度抬步离去。

    “感谢公子今日相救,请教公子大名,日后图报。”管沅见他想要离开,连忙开口相问。

    她虽还处在重逢的惊喜之中。理智却渐渐回归。

    他们并不相识,那一段经历,只有她一人知晓。因此她不想被当成疯子或傻子,而这样的举动,是在被陌生人搭救之后最正常不过的举动。

    少年转过头,锐利如刀锋的双眸冷冷看了她一眼,却没人看见他隐在衣袖中紧握而颤抖的双拳。

    管沅有些心惊。

    记忆中前世的他,并没有这样摄人的眸光。

    然而那一眼之后,少年迅速消失在街头巷尾,再无踪影。

    管沅很想追上去。然而腿脚不便。若不是灵修扶着,她只怕就要摔倒。

    他没有回答自己。

    这是此生第一次相见,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重逢。即便不是在庐陵。即便是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她还是遇见了他。

    可已不再有前生的相识,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那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或许。真的是一切都不同了吧……

    双眸一闭,虚弱的她再撑不住向后仰去。

    “姑娘,姑娘!”灵修连忙扶住晕过去的管沅,“来人呀!救命呀!”

    ……

    正月飞雪。

    靠在含露居的床壁上,管沅盯着窗外的一片银白兀自发呆。

    “此事十有**是管大姑娘做的手脚,否则为何好端端那木桩要在两辆马车之间倒下?而且,若不是大姑娘称病,姑娘也不会走这一遭……”

    她还记得当日柳嫂的转述。

    她托明掌柜去查失火原因,但她右脚脚踝骨裂,此时根本下不了床,一应事情,都只能靠书信或是柳嫂转述。

    而正月十七,书房的窗外,灵均捡到一张笺纸。

    笺纸上是熟悉的颜楷,内敛中含着锋芒,告诉她此事确凿是管洛所为,只可惜没有充足的证据。

    管沅把视线从窗外刺目的白中撤回来:“管洛那边有线索吗?”

    灵均摇头叹息:“没有任何线索,不过大姑娘的身子,却是在一天天好起来。”

    “一天天好起来,很好!”此时的管沅有些怒极反笑。

    她懂得为何管洛要谋害她——

    若她死了,按常理,婚姻结两姓之好,代她嫁到仁和大公主府的,可不就是管洛了吗!

    只可惜,管洛会错了仁和大公主的意。

    倘若她真的死了,也轮不到管洛,仁和大公主看中的不是她的姓,而是别的东西。

    “不过姑娘,那天救你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吩咐明掌柜和柳嫂去查——”灵均的话还未说完,已被管沅打断。

    “救我的人,”她知道是谁,却又不知道是谁,因为她根本不知他的身份来历,“不必查了。”

    回到府中清醒过来后,她思索了良久。

    好奇心永远是人的天性,这个从前世迷惘到现在的问题,她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如前世一般,就算知道答案,又能如何?

    前世,命运不在自己手中,知道答案也于事无补;此生,相见已晚,她已定亲,将会嫁作人妇,知道答案也无可挽回。

    而他,似乎也不打算告诉她答案。

    那么就让这个答案,埋葬在那片火海之中吧。

    早就该忘了的,忘了他,忘了这些事;只当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出手搭救,行礼,道谢,擦肩而过,再不相见。

    她是齐允钧未过门的妻子,就算这辈子再和他相识,又有什么意义?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灵均,我上次就说了,我被人救了这件事,除了你我和灵修知道,绝不能跟旁人提起,无论是谁,”管沅耐心地解释,“事情关乎名节,我不得不仔细打算,如果被人抓到什么把柄歪曲事实,那就糟糕了。至于我不去查那个人是谁,我已经定亲,应该疏远其他男子;况且那个人当日对我们不理不睬,只怕也不是轻易会透露自己身份的人。”

    灵均听了管沅这一番话,却红了眼眶:“姑娘,你这样想,婢子为姑娘不值!”

    “傻丫头,”管沅不解,“怎么说这样的话。”

    “姑娘,”灵均摇着头,“你想着要疏远其他男子,可齐公子却不是这样想的。婢子知道男女有别,但……”

    听灵均停了下来,管沅狐惑地追问:“有什么话直说。”

    “婢子不知该说不该说……”灵均声如蚊呐。

    “说,”管沅语气果断,“没有什么事是不该说的。”

    灵均吞吞吐吐:“那,姑娘要保证,婢子说了,姑娘不许生气。如果生气,妨害了姑娘养伤,就是婢子的错了。”

    管沅深吸一口气,显得有些疲累:“如果世上那么多事我都要生气,每天气就可以撑死我了。”

    “是,”灵均一副烦躁的模样,“姑娘出事的时候,齐公子在斜街,结果不知怎么,和焦姑娘一同掉进了什刹海……”

    “然后呢?”管沅果真没有生气,只是暗暗赞叹焦婉妍好手段,以及齐允钧好白痴。

    和焦婉妍一起去看灯也就罢了,还被焦婉妍设计一起掉进什刹海。

    齐允钧到底是太信任焦婉妍,还是太不在意她的感受?

    “然后,婢子也不知道,但这件事发生在元宵斜街,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很快就传遍京城了……姑娘受伤后,仁和大公主府也一直没有派人来……这些事,世子夫人叫我们瞒着姑娘……”

    管沅清楚母亲的用意。

    母亲护着她,她明白,但隐瞒不等于保护,事情总要得到解决。

    “既然仁和大公主府没有反应,”管沅眸色阴沉,“我们就逼它作出反应,这样的委屈,总不能自己咽了,他们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灵均担忧地看着管沅:“姑娘,还能怎么交代?焦姑娘的名节……婢子听柳嫂说,焦老夫人已经在和仁和大公主府协商了,只怕以焦姑娘的身份,再怎样都是个妾……”

    管沅冷笑一声:“泌阳焦氏,果真是不要脸的,”否则日后也不会依附阉党,蝇营苟且,“焦老夫人不把焦婉妍赶去庙里做姑子,反倒赖上仁和大公主府——”

    前世她并不清楚焦婉妍的结局,但青梅有意,焦婉妍不可能无动于衷。那么后来,是管洛足够狠辣对焦婉妍下了手,才免去后患;还是齐允钧和焦婉妍的事,管洛并不知情,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般想着,管沅突然觉得很可怕。

    前世管洛与齐允钧不合,或许不止是管洛的原因,还掺杂着焦婉妍的挑唆?另一方面,齐允钧和焦婉妍会不会……私情?

    “灵均,这几件事你去做,”管沅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让柳嫂放消息出去,就说定远侯府的三姑娘是为救长姐才受的伤。可重伤未愈却遇上仁和大公主府与焦府合谋挤兑,总之把仁和大公主府和焦府往难听了说。”

    这条传闻一石二鸟,既断绝了管洛攀附之心,又逼迫仁和大公主现身说法,给定远侯府一个交代。

    妹妹为救姐姐身受重伤,姐姐转身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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