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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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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她并不担心什么,他做事一向可靠。

    斜前方的巷口,熟悉的身影出现。

    她跟随他的脚步走进巷子,往旁边一拐,便是可以说话的转角。

    盛阳看着晨光里她明丽的脸庞,冷锐的眸中流露真切的关心:“生活不习惯?我看你瘦了。”

    管沅眨眨美眸:她瘦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很好,”管沅答完又问,“你什么时候离开大同?”

    “一个时辰后,”盛阳微微叹息,似是不舍,他与她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个时辰,再见不知是何期。“初步计划通过水路从江南调粮到京城,再陆路运往大同。当然我们不会真去江南那么远,调粮只是我阻拦皇上出关的一个手段。”

    管沅讶异,随即又禁不住好奇:“你是如何劝阻皇上出关的?”

    盛阳轻轻勾起唇角:“我骗了皇上。”

    “骗?”管沅不由紧张起来,“欺君?”

    看到她的紧张与担忧,盛阳眸中笑意更深:“你放心,只是小伎俩罢了。我和皇上说,就这么出关,气焰不够嚣张。不如备足粮草带着军队,杀出关直捣鞑靼老营。”

    管沅捂唇诧然:“这样不靠谱的话你也敢说。所以。所以皇上还是要回来要出关?”

    “我自然不会给皇上这个机会,调粮的关键完成后,我就会设计让大部队逮着皇上回京城。”盛阳胸有成足,显然一切都布置好了。

    “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不要暴露了你的意图和这些暗地里的动作。让皇上怪罪于你。”管沅轻声提醒。

    她知道盛阳明显是利用了皇上好玩好胜的脾性,才顺了皇上的意,提出一个看似天马行空全然不能实现、却正中皇上下怀的主意。

    攻打鞑靼。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至于调粮的一箭双雕,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可以把看似毫不关联的事放在一起。

    盛阳颔首:“我会当心。其实这次拦住皇上,多少都带了几分运气。前些日子皇上居然遇袭,这才耽误了行程,否则他们只怕早就要出关,你父亲要扛的压力也会更大。”

    “遇袭?这么危险,那,你跟着皇上岂不是很危险?”管沅想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皇上如何会遇袭。

    “八成是皇上自己惹的麻烦,”他定定望着眼前女子,眸光隽永,“你放心,既然回程是我在控制,我不会让皇上再去惹麻烦,也不会放任皇上拉着我们去什么乌七八糟的地方。”

    管沅别过头去,神色恰似饮了一杯上好的汾酒杏花香,一如既往的素雅中多了一丝令人迷醉的色彩。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也仿佛懂了他的目光。但这些话,为何要同她说嘛!搞得她好像很——

    很善妒?

    “我才不管你们去什么地方,”管沅撇撇嘴,岔开话题,“我父亲的事还要多谢你,杜砚不是好惹的,他虽然无能,可背后还有太后娘娘,你这般得罪于他——”

    “你不用担心我,”盛阳郑重认真,“阿沅,无论如何我会与你站在一边,杜砚要与定远侯府做对,那靖安侯府也不会放过他。他的靠山是太后不错,但那是他娶了一个和太后沾亲的好夫人。他现在专宠姨娘,还不知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管沅闻言眼前一亮:“对呀,我可以利用嫡庶之争给杜砚惹些麻烦。虽说内讧再厉害,一旦对外他们还是会团结一致,但起码能让他们内耗自损。”

    盛阳眸中含笑,带了些许宠溺:“你鬼主意最多,别玩过了引火烧身就行,”他的注意力在朝堂,内宅争斗或许能牵一发动全身,但他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事。她喜欢便让她去做,“还有注意不要太累。”

    管沅笑容明媚,她很少笑得如此舒心开怀,一时间让他看痴了。

    此刻方解周幽王,若能换你笑靥如花,又有什么舍不得,即便是权倾天下?

    而他更明白的是,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他,都会考虑他,会与他携手并肩同走隽秀年华。

    所以,他不能让她失望,不能辜负她的交托与信任。

    “阿沅,”盛阳语意深沉,“我一定会把粮饷调来,你安心等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实在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不要奋不顾身,保全自己为上。”

    管沅轻轻点头:“你也是一样的,太棘手的事不如先放一放,平安最重要。”

    “你兄长的亲事有些棘手,”盛阳剑眉轻蹙,“前阵子杨应宁陕西边墙被刘瑜叫停了,你哥哥名声愈起。你祖父虽然积极于亲事,但你哥哥并不热络。颍国公府那个小娘子听说有些骄纵,谈崩了也罢。但他总不能这般拖下去,否则旁人定会以为他有什么隐疾,到时候就难办了。”

    “哎,”管沅无奈叹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说他不想自己的亲事变成利益交换,但怎么可能不变成。我也没有立场劝他,按理说我父亲劝他是最好的,可父亲又不在京城鞭长莫及。要不,你也帮他搞一个孤煞出来,先顶下可能会传出的流言?”

    盛阳好笑:“再来一个孤煞,那就不真了,拖一拖倒是可以,我叫国师给他弄一个今年不宜定亲的名头。但明年就得靠他自己了。”

    “也好,谢谢你!”管沅微笑地看进他的双眸。

    “你不用同我道谢,”他温然回望她的美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语气笃定,仿佛他说的事无可怀疑毫无悬念,仿佛这是生来注定一般。

    再生一世,他与她,已经注定。

    马车上,管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柳泉街南,才放下车帘。

    灵修有些忐忑地问:“姑娘这么频繁地见靖安侯世子,万一……”

    “万一什么?”管沅扭头笑看灵修。

    “万一侯爷世子爷世子夫人把姑娘定亲给其他人,或者靖安侯世子和其他人定亲,那该如何是好?”灵修有些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和管沅讨论这方面的话题,从前她虽知晓一二,却从未多说多问。

    做丫鬟的本份,就是该少说少问,然而她现下是真担心自家姑娘陷得太深。靖安侯世子对姑娘的情意不假,可还有父母之命,两家都是大户人家,亲事不可能不考虑家族利益。

    管沅明白灵修的想法,却只是轻松一笑:“不会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前世那般艰难困苦的情境下,他都娶了自己;这辈子,她相信两个人的努力一定可以,可以克服一切艰难。

    她信任他。

    盛阳并没有让管沅等太久,不过半个月,就把一箭双雕的谋划实施完毕。皇上被“抓回”京城“严加看守”,盛阳也被视作“从犯”而洗脱嫌疑。

    太仓空虚、边关缺粮的问题,在盛阳的谋划下逐步解决。第一批粮饷,将在七月份抵达大同。

    国师大人则在一次陪皇上去西苑的途中,见到西苑戍守的羽林左卫,直接断言管洌不到明年开春都不要议亲,否则定是无疾而终。

    此事马上宣扬开来,定远侯管路听闻之后不禁对国师大人十分钦佩并且相见恨晚——先前和永国公府,后来和颍国公府,不都是无疾而终吗?

    要是早些遇上国师大人,那自己的嫡长孙也不会走这么多弯路呀!

    假若管沅和盛阳知道了他老人家的想法,定会啼笑皆非:国师大人那是知道了管洌的事才下了这样的断言,真真是本末倒置。

    这世上本没有神棍,有的只是窥破先机和知晓秘辛。

    而管沅也与大同将领的女眷们越走越近。

    “我就说管姑娘是个巧手的,这般复杂的花样子,也就管姑娘能描出来!”马太太爽朗地赞言。

    “可不是嘛,唉,听说梅姨娘今日也受了邀,都过去大半天了,这到底还来不来?”周太太皱着眉头,一副看不惯的模样。

    “来与不来,等着便知,”管沅神色自若,“梅姨娘喜欢迟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正说着,丫鬟便来通报梅姨娘到了。

    管沅方站起身,便看见媚态横生的那双眼。

    依旧没有迟到的歉意,仿佛自己就该这时候来一般。

    而管沅也不在意,开始盘算今日准备好的那场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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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翻脸

    “我们在描花样子,梅姨娘要不也来看看?”管沅浅笑邀请。

    “我没兴趣。”梅姨娘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坐在稍远的地方。

    管沅一笑而过,也没有半分恼怒,转头和周指挥使的女儿叙话起来。

    “管姐姐,这砚台好别致呀,”周小娘子十岁出头,说话行事间还带了几分稚气,“看着不华丽,不过很特别。”

    “这方是端溪古砚,和现下工于雕琢的石砚不同,”管沅缓缓解释,“它讲究的是清溪出石砚,天然去雕饰。不雕不琢,天然质朴。”

    周太太抚了抚不住点头的女儿的发顶,笑容真切:“管姑娘学问见识好,我们家闺女跟着也长进不少。”

    “没见过世面!区区一个古砚也能说这么久,”梅姨娘媚眼带讽,“这知道的同情你们见识浅薄;不知道的还以为,管姑娘刻意卖弄,拿些不值钱的东西出来糊弄人。”

    其余几位太太听了这瞧不起人的话,脸色都不好看。

    管沅却一副浑然未放在心上的模样,似在继续解释:“这方古砚,是去年杜姐姐送我的生辰礼物。”

    周小娘子眼睛一眨:“杜姐姐?是梅姨娘家的那位姐姐吗?”

    管沅摇头:“是武康伯世子的嫡长女,在京城。”

    这回轮到梅姨娘的脸色不好看了。

    杜思的母亲她一点都不怕,可是杜思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

    管沅状似无意地扫了几眼梅姨娘:“杜姐姐的品味当然好,这方古砚如果放到京城会真堂,那也是上品。”

    这句话看似随意,实则狠狠打了梅姨娘的脸——谁刚才说管沅拿了不值钱的东西出来唬人的?

    “也不怪周妹妹不认得,”管沅继续补刀,“周妹妹才多大,能认得这个?我记得杜妹妹比周妹妹年纪大一些,不知道她认不认得呢?梅姨娘就别和周妹妹计较了。”暗讽梅姨娘气量小,和十岁女童较劲。

    梅姨娘在这古砚上吃了亏,却发作不得。毕竟不好和管沅撕破脸。更不好拿杜思送的东西做文章。否则旁人还不得议论,她一个姨娘居然指桑骂槐针对嫡女。杜思可不是她惹得起的,还是忍为上策。

    管沅眼见梅姨娘首轮吃瘪,却并未露出马脚让她抓到把柄。也不着急。拉着马太太周太太就往院子的一个角落走。

    “我听说呀。大同的煤雕是一大特色,所以前阵子派人淘了两件货,你们也是本地行家。帮忙看看好不好。”管沅说着让丫鬟把两件煤雕摆上来。

    一件是飞天造型,一件是弥勒佛像,都栩栩如生。

    “我娘家不是大同的,也算不得什么行家,”马太太谦逊道,“雕工是好,成色我就不敢乱说话了。”

    周太太显然记得方才梅姨娘的讽刺,这番怎能让她轻易逃过:“梅姨娘见识多,不如来说说这两件煤雕如何?”

    管沅与周太太相视一笑,两人心底便明了,准备联手寒碜梅姨娘。

    梅姨娘却冷冷一哼:“这种雕虫小技还麻烦我!”并没有搭理周太太。

    “我还想着挑一件送给梅姨娘呢,也不知道梅姨娘喜欢哪个,”管沅顿了一下,状似无意地看了看梅姨娘的神情,“这可是大同风物,京中难得一见的。”

    “送给我?”梅姨娘冷哼一声,“我没兴趣。”显然并不领情。

    “这世上还有送礼不收的?”周太太故作惊诧,“我是没见过,送礼不收,那岂不是绝交吗?”

    梅姨娘轻蔑地看一眼管沅:“我这个人向来不装模作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句话把路堵死了。

    管沅腹诽:就梅姨娘现在妖娆的坐姿,一手托腮腰肢侧扭,还不喜欢装模作样?这里又没有男人,真不知道她装给谁看。

    周太太有些无奈地摇头:“看来梅姨娘在扬长避短呢,原来她不懂煤雕。”

    “那也没关系,”管沅立马接话,故作打圆场,“梅姨娘又不是大同人,不知道大同煤雕也属寻常,咱们不要为难她了。”

    “哦,”周太太悻悻然吐舌头,“我还以为她方才那么看不起古砚,是因为对这些很熟悉。”

    梅姨娘妩媚的眼风横了周太太一眼:“看来周太太很熟悉嘛,不如说几句给我开开眼。”

    周太太毫不客气:“这两件都称得上纹理清晰,质地细腻。至于造型,弥勒感觉更适合送给年长者,飞天更活泼一些。所以,管姑娘如果有心,不如把这件弥勒送给梅姨娘,很适合她。”

    管沅听了,简直要为周太太拍手叫好——

    年长者?这不是暗指梅姨娘年老色衰人老珠黄了?

    果然梅姨娘气得不轻,瞪了周太太半晌说不出话来。

    管沅一副丝毫没有觉察的样子,频频点头:“周太太解析得好,这件弥勒煤雕就送给梅姨娘,我看飞天这件,很适合周妹妹呢!梅姨娘,方才我要你挑选,你推辞了,现下我帮你选了,你不会介意吧?而且,飞天更适合周妹妹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该不会不要脸到要和一个十岁女童比嫩吧?老了就是老了,别不承认!

    梅姨娘还没缓过气,管沅就命人把两件煤雕包好送出去,继续和几位女眷看花样子。

    “咦,”马太太拿起一幅花样子,“梅花凋落,迎春花开,这图案很特别呀!”

    “这叫梅落迎春,”管沅别有深意看地盯着梅姨娘,“梅花凋落迎春花开,正是冬去春来。万事万物都有轮回往生,都有兴盛衰亡。”

    满脑子弥勒煤雕屈辱的梅姨娘。这般一听,媚眼骤冷——

    好呀!她这才想清楚大同煤雕的寓意,煤雕,“梅凋”,这不是咒她去死又是什么!

    还送她一件,这简直!

    讽刺她人老珠黄也就罢了,还诅咒她衰亡!

    抬眼看见管沅别有深意的笑,梅姨娘几乎气的抓狂。

    定远侯府是什么东西,管沅又是什么东西!居然欺负到她头上!

    梅姨娘怒火中烧,直接把灵均刚递过来的弥勒煤雕砸到地上。

    “咚”的一声。在场诸人都吓了一跳。

    管沅拍着心口。恰似惊魂未定:“哎呀,梅姨娘手不稳早说嘛,怎么就砸到地上了,灵均还不快收拾!”

    看似开脱。实则在场诸人都心知肚明——梅姨娘绝对是故意砸碎的。

    “我早说了我不喜欢。管姑娘还硬要塞给我。”梅姨娘冷冷一笑,“我说了,不喜欢的东西我就是不要。各位自便!”

    言罢,梅姨娘媚傲地走出宅子。

    大家看在眼里,对梅姨娘算是彻底厌恶了——

    本来管沅都找了台阶给她下,她还这么拿大,这般气势汹汹,简直不可理喻。

    管沅笑得有些勉强:“算了算了,不过是个小插曲,咱们继续。”

    一干人不由叹息。

    小宴散后,管沅很快把消息散播了出去,一时间传得整个大同沸沸扬扬,连平民百姓都知道了杜总兵的姨娘有多大面子,随随便便砸了管姑娘送的礼物。

    还有人议论梅姨娘趁着主母不在,已然过着正房嫡妻的生活,压根忘了自己姨娘的身份,连正经嫡女太太的面子都敢甩。

    渐渐的,话题又扯到杜总兵骄纵妾室,还有人揣测杜总兵宠妾灭妻……

    总总言论不一而足,管沅却悠然自得地靠着抄手游廊的柱子,听灵均拿这些议论当玩笑话说。

    “姑娘,这样真的有用吗?”灵均有些疑惑。

    “怎么没用,”管沅解释,“杜思本就对梅姨娘怨念不浅,这在我去岁生日宴上就显露出来了。那时候杜砚刚要上任,杜思就很不放心这个梅姨娘。一般而言,不放心来自于两个方面。第一就是宠妾灭妻;第二是怕这个姨娘胡作非为,坏了杜砚乃至武康伯府的名声。”

    灵均似有所悟:“所以,姑娘激怒梅姨娘,令她鲁莽行事,正好掐住这两个死穴,让杜大姑娘忌惮梅姨娘?”

    经过京城靖恭坊查证,武康伯府的家事复杂着呢,听说梅姨娘刚进府不懂事的时候惹过杜思的母亲,也就是武康伯世子夫人。杜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梅姨娘就整,可把梅姨娘吓坏了。

    这也是武康伯世子杜砚带梅姨娘和几个庶子女上任的原因之一,留在京城,还不被欺负死?她前世可是见识过杜思在宫里的手段。

    而如今,本就看不惯梅姨娘的杜思,恐怕还正愁找不到借口整梅姨娘!

    她这般顺水推舟送了杜思一个人情,至少表明定远侯府不想和武康伯府作对,而只是看不惯梅姨娘所作所为。

    以杜思的聪明,只要了解细节,多少都能猜出自己大概做了什么。

    在梅姨娘的事情上,她和杜思方向一致,只会联手不会翻脸。

    “不止杜大姑娘,只怕整个武康伯府都会忌惮。杜思既然不放心她父亲,在大同肯定会有眼线。如今整个大同都对此怨声载道,消息肯定会传回京城;武康伯府肯定会给杜砚施压,到时候就看杜砚会怎么做了。”管沅隐隐有些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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