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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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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升副总兵?皇上这意思,是想放水还是不想放水?

    盛阳不得而知,但他此时更关心另一件事:“皇上,大同总兵之位不能一直空缺。”

    “让定远侯世子顶上去,他送的那个酒,味道还真不错!”皇上说着,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比方才胡乱安排大同副总兵归属时要由衷得多。

    盛阳以大同参将的官职入仕,还是在皇上寿诞那天下的圣旨,又给京城带来了新的谈资,也刷新了最年轻参将的记录。

    盛巍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儿子在边关一切小心,要谦虚求教,毕竟他没有带兵的经验。

    而盛嵩这个叔父,却是一脸疑惑地把盛阳拉到一旁:“皇上派你去大同,到底做什么?该不会想为太后娘娘出头,让你去做刽子手吧?”

    盛阳听明白了二叔盛嵩的意思。

    二叔大致以为,皇上不满意管进斗倒了杜砚,想为太后娘娘出头,为杜砚出头,所以才派他前去分管进的权,再不济也能监视管进,抓到什么把柄。

    然而只有盛阳和寥寥数人知道,去大同,是盛阳自己提出来的。

    于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二叔,刽子手怎么说?要杀谁?”

    “借刀杀人,杀的当然是大同的人!”盛嵩蹙眉,心想这侄子看上去聪明,怎么反应就是更不上。

    盛阳无奈一笑:“二叔想多了,不过是去大同当参将而已,又不是当总兵。皇上并没有和我说什么,让我去大同也是临时起意,二叔想岔了。”

    盛嵩有些不相信,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去大同以后,多听少说,你不代表皇上的意志,却也代表了咱们靖安侯府的言行,三思而后行。”

    盛阳颔首应是,看着盛嵩离去的背影发起呆来。

    他为什么会以为,皇上要帮杜砚撑腰对付管进?

    谁误导了他?还是他在误导自己?

    而最后,为何要交代自己三思而后行,他在怕什么?

    盛阳愈发疑惑起来。

    圣旨传到大同时,管沅有些惊愣。

    “父亲升任总兵我倒是想到了,”管沅对此事并不意外,皇上寿诞的贺礼是她挑的,她自然明白比起什么稀奇古玩玲珑珍奇,皇上会更喜欢汾阳的佳酿,“但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眼中却含了不知该欣慰还是该叹息的情绪。

    他又费了什么心思,才把自己弄到这边关来当一个参将?

    京中的公子哥,谁不愿往上十二卫挤?上十二卫戍守皇宫御苑,见着皇上的机会多,日后升迁的机会也多。虽然时常要值夜,当差却很安全。

    而他,偏偏要把自己弄到这边关重镇来,见不着皇上不说,连亡命的危险都要大不少。

    参将的起点不低,不仅不低,而且是很高。那他又要担待多少责任?

    这般想着,她的双眸不禁有些潮湿起来。

    “灵均,你按我这张单子,去采买这些东西。”管沅提笔写下一张单子。

    灵均接过扫了几眼,却很是纳闷:“姑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杂七杂八,灵均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按我说的做就是,我去看看父亲。”管沅转身走出西厢房。

    管进的伤已经好了多半,早就搬回了府邸。

    既然是休养,府里的条件肯定比军营里好得多,因此在管进可以挪动之后,就搬了回来。

    “你是听了消息才来找我的吧?”管进猜到了女儿的来意。

    “自然要先恭喜爹爹升官!”管沅满脸笑意,给管进倒了一杯温茶,“爹爹日后在大同也不必再像从前那般诸多顾忌,武康伯世子杜砚在诏狱里还没出来,就算出来了,大同也没他的位子了。”

    管进不以为然:“走了一个杜砚,来了个皇上的亲信耳目,也没好到哪去!”他叹息地摇摇头。

    管沅知道父亲在担心盛阳会仗势欺人,然而她也不便说破:“人还没来,这么早下定论做什么?上次您不是见过靖安侯世子吗?”

    “见是见了一面,不过正是因为见了一面,”管进思考问题很周全,“上次不过见一面,他就能把杜砚逼到如斯境地,也不是善与之辈!”

    现如今他就担心这个皇上亲信会志高气昂起来,他吃些亏没所谓,万一搅乱了大同的战局,那才是罪过。

    管沅不禁好笑。

    她当然清楚盛阳不是善与之辈,然而——

    “靖安侯世子当初是和杜砚作对,又不是和您,老虎会咬兔子,却不会咬狮子。”管沅戏谑地看着父亲眨眼。

    “哟,说我是狮子?那个后生是不是老虎还难说。”管进摇头。

    “既然爹爹都说难说了,不想也罢,何必杞人忧天呢?”管沅劝着,又对卫叔道,“眼看着快入冬了,有些东西也该采买起来,炭火都得备齐了,还有时下新收的瓜果,趁着天好晒了,可以做调味的酱菜。”

    卫叔呵笑:“三姑娘会捣腾,那就捣腾着,从前都是我们几个大男人,粗茶淡饭的谁想这个!”

    盛阳启程去大同的日子定在十月初十。

    而在此之前,那场弹劾,终于要爆发了。

    天高气爽,金色的阳光把乾清宫的檐角拉出长长的影子,而殿内气氛诡异之极。

    皇上拿着这份奏折,手心有些不稳。

    上面的罪状,他根本无所谓。

    无论是批评他行为不当,还是细乾清宫总管数刘瑜从收受贿赂到私吞贡品再到欺上瞒下祸乱朝纲的种种罪名,他都视若无睹。

    真正让他感到棘手的,是奏折署名——

    六部九卿。

    那是整个朝廷。(未完待续。。)

    ps:  考完试整个人生物钟都是乱的(》__《

    感谢平仄客打赏的平安符!

103 阻杀

    “刘公公,恭喜高升!”

    这一切变化,早在盛阳意料和监控之中,只是他必须摆出一副疑惑于刘瑜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服制,而后才恍悟事实的模样。

    刘瑜心情显然非常不错,肃然的面孔融化出几分笑意:“盛世子进宫?高升谈不上,都是为皇上办事罢了!”

    盛阳进宫不稀奇,因为皇上把一块与金吾前卫等制的腰牌扔给了他,他想什么时候进宫,不需要递牌子通报,任何时候都畅通无阻。

    “听说,”盛阳向身后群臣早朝的皇极殿一瞥,“那群人在弹劾公公?”语气似乎有些担心。

    刘瑜微微摇头:“盛世子多虑了。”

    “这么说公公很有把握了,”盛阳似乎放心地舒一口气,“我就是怕皇上烦心,两边打起来,根本不知道该拉谁。一边压倒另一边,不过分也就罢了,过分了,其他人又要出来说事,皇上更烦心。”

    “盛世子不愧是皇上的拜把子兄弟,”刘瑜眯着眼睛,“事事为皇上着想。”

    “咱们底下人,不就是该为皇上着想吗?皇上不好,我们怎么好?”盛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刘瑜一瞥皇极殿:“那这些人让皇上不好了,咱们底下人该怎么做?”

    “刘公公难到我了,”盛阳摇摇头,“杀了最痛快,不过杀了,后面麻烦。哎,总之这么棘手的问题,刘公公还是别为难我了。”言罢就要告辞离去。似乎不想趟这浑水。

    刘瑜见他离去的步伐十分坚定,并没有半分踟蹰和拖泥带水,这才信了盛阳今日没有别的意思。

    他平素里并没怎么和盛阳接触过,然而却知道此人不简单。

    单是那一身武艺就叫人忌惮,更莫提皇上对盛阳的信任。那腰牌,随意出入宫禁,只要盛阳有半分不轨之心,就可以谋逆了。

    然而皇上还是把腰牌给了盛阳,这说明什么?

    他陪皇上日子最长久,清楚皇上虽好玩乐。却并非愚蠢无能之辈。

    皇上看重盛阳。自有看重的原因。

    而盛阳若非明白人,也不可能得到如此殊荣。

    至于什么孤煞,他倒不十分相信。

    他以为,神魔鬼怪都是不存在的。否则怎么天不开眼来惩罚他?

    他只相信自己的奋斗。相信谋事在人。

    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要避忌盛阳。相反,他需要把盛阳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

    “盛世子留步,”刘瑜摆出虚心的态度。“请盛世子教我!”

    盛阳停下脚步,在转身之前,唇角勾起嘲讽的笑。

    “刘公公说笑了,我哪懂什么。”盛阳婉拒。

    “盛世子不要过分自谦,你都不懂,还有谁懂?”论自身能耐,刘瑜远远谈不上;但他很会听人意见,比如焦孟关于王岳的意见。

    他这句话,也是在向盛阳伸出橄榄枝,就看盛阳会不会接。

    盛阳转头望着皇极殿,双手在背后握拳:“人可以杀,但却不一定要昭告天下:人是你杀的。刘公公还年轻,何苦背这么多骂名。”

    那意思就是,你在这宫里还有得是日子混,别为这些骂名断了前程呀!

    刘瑜若有所思:“借刀杀人?”

    盛阳摇头:“这些人也不笨,刘公公往那一站,他们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他也不再往深处说,径自离去。

    刘瑜没有很明白他的意思,决定再去找焦孟商量商量。

    早得了消息的焦孟等在皇极殿外,听了刘瑜的话,只是哂然一笑:“这还不简单,刘公公只要安排几个不靠谱的位子,给这些不靠谱的人,他们自然能觉出音来自请致仕。到时候想动什么手脚,只要在他们回乡途中,神不知鬼不觉。”

    “是呀!”刘瑜恍然大悟,“这主意好!”

    皇极殿内,百官满心雀跃地等待刘瑜被伏诛的消息。

    一声唱喏之后,他们看清了走到前方台阶上的官服。

    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官服。

    他们正要等王岳说话,才发现这个人不是王岳,是刘瑜。

    “王岳结党营私,已经被皇上免职押往南京,永生不得回京。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位,由咱家接任,”刘瑜笑得别有深意,笑得十分欢畅,“还有几分调令,都是皇上的意思……”

    刘阁老铁青着一张脸,抬头看着眼前平步青云的刘瑜,根本没心思听“皇上的调令”。

    谢阁老诧异地张大了平日里最能侃的那张嘴,说不出话来。

    李西涯无声叹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又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整个早朝,气氛诡异。

    下朝后,这三个阁臣,率先写了奏章,请求致仕。

    刘瑜同意了谢阁老和刘阁老的请求,却把李西涯留了下来。

    要求伏诛刘瑜的时候,李西涯并没有说话;而后联合王岳的计谋,李西涯说了反对的话。

    刘瑜认为自己并没有理由赶走他,何况朝臣总不能都走了,都走了谁来干活不是?他刘瑜再厉害,也不是太祖皇帝,没有内阁没有丞相也没有司礼监,一个人批完所有奏章。

    因此他把李西涯留了下来。

    至于焦孟,迁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加太子太保武英吏部左侍郎大学士。

    熬了这么多年的焦孟,终于入阁。

    而此时盛阳已经开始布置人手。

    前世刘瑜把一干朝臣扔进诏狱,独独留下了李西涯、焦孟等人。

    李西涯为不让自己的同僚被伏诛而四处奔走,终于求得皇上开恩。把他们放出来。

    刘瑜不甘心,在这些人致仕回乡的途中,设下埋伏。

    这辈子他既然知晓这些,一定不能让他们再遭了刘瑜的暗手。

    宁护卫接过盛阳写好的名单:“属下一定不负所托,保护好这些人!”

    “如有必要,让他们暂时隐居,不要暴露行踪。”盛阳叹息地闭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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