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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梦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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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梦,他们喜欢陶醉在梦境中的感觉,而忽略了现实的美感。就像是女主角一样在现实中却认为是梦境,然后永远死在了她认为是梦境的现实中。这真的是一种很好的死法,因为没有人推她,她的死是自己的决定。干净、彻底、不留痕迹。
甄姨喜欢这种死法。
因为余琛就是这样死的。
法律上把这种死亡称为自杀。
她坐在余宅主客厅的沙发上,对女儿甄天琪说:“瞧,这种方式简单容易的很,他们以为他们死了,而他们真的死了;他们以为你们死了,但是你们还活着。”
电视上重播着一条新闻:“w城房地产大亨之子在继承家业后昏迷数月后却在清醒次日失踪,现已于江堤上发现其尸体,法医认定为自杀。这已经是余家的第数次自杀案······据其失踪前所留下的遗嘱,余家家产由其妻葛某继承,掀起了一场余家的家产继承风暴······”
“一切的时间刚刚好。妈妈。”甄天琪笑着,“下一步就该轮到姐姐了。”
世界上有很多人,也有很多职业,他们用着不同的方法赚取金钱。其中有一种人,被叫做植梦者。他们是世界上唯一会编织梦境的人,他们所编织的梦境层层叠叠,所有人以为他们自己已经从梦境中醒了,但是他们却在下一秒又陷入了植梦者们所编织的更加缜密的梦境之网。
那么就让我们来看一下她们所编织的美丽梦境。
那个让余琛陷入泥沼、交织在一起的繁复梦境。
第一个梦境是很显然的梦境,那是所有人都知道是梦但又无法醒来的最为平凡的梦。在那个梦里,余琛走进了数个场景,看见了手执肋骨的乔木、走近了失去双手的欧直予、面对了将胸膛刺进枫枝的郤林林,欣赏了孟夕创造的夕阳。他以为这是不同的梦境,实际上这是连在一起的一个梦,而他自以为的清醒则是植入前者其中的第二梦境。在第二梦境中,用现实的假象来包裹梦境中的虚幻和阴谋,并给于可怜的主角以平凡虚幻所难以给予的恐惧,正是这无尽的趋向真实的恐惧把余琛推向了下一个梦境。
“我们是植梦者,要做的就是编织出无数层的梦境,层层相套,层层交汇,而身在其中的人所能做的只能是跟着我们的诱导向我们想要的结局上行走。”
然后是第三个梦境。那是余琛最后认为的最终现实,其实那也不过只是梦境而已。不同的是,那个梦境编织的要更加真实些,甚至连平衡与摩擦,质量与速度,时间与位移都掐算的刚刚好。一切就仿若真正的真实一般呈现在主角们的面前,命运的转轮?呵,那是多么可笑的说法。一切没有注定,只有有心人的编织而已。
接着是第四个梦境,这个梦境将余琛脑中近十年前的记忆一起调换。将虚无和想象变为真实,在余琛脑中建造起了一座记忆的牢笼。牢笼内是他真实的,平淡的生活记忆。牢笼外则是他作为一个罪犯的虚无梦境。现实中余琛是一个出身富贵,性格内向的男孩。他甚至乐善好施、成绩拔尖,但是为他编织梦境中他就是一个罪无可恕的纨绔子弟的形象,因为是梦,所以他不会记得梦境外的现实。直到他已经习惯了梦境中的生活,那么即便回到现实也会直觉的按照梦境中的方式生活。而所谓乔木,所谓欧直予都不过是植梦者所精心构建编织中的梦境里的虚幻人物。在梦境中,她们有血有肉,成为了余琛的十字架和那些犯罪的有力证人。而梦境外,她们只是一串程序一串代码而已,仅此而已。
植梦者是一种神奇的职业,他们可以自由进出人的梦境。每个人的梦境都是一种生活,当人们在梦中的生活里进行休息时,进入他们梦境的植梦者们就可以为人们植入下一个梦境,直到梦境结束。
梦境编织了十多年的光阴,但在植入余琛脑中却只有那么短短的几个月,他在梦境中痛苦的生活了十多年,饱受折磨,然后在离开梦境后仍然保留着那份梦境中的记忆。
“这样多好。”甄天琪说。她站起身,轻轻走到储藏室门前。
储藏室阴暗且潮湿,有一股霉烂的味道。女孩掩住口鼻眯了眼向室内看了看,昏暗的屋子内模糊的现出一个半躺着的人形。
“妈妈。”女孩笑得开心,“姐姐怎么办呢?”
甄姨也笑得开心,“她也休息够了,那便开工吧。”
于是又一个梦境的展开是必然,无法逃脱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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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葛天羽的梦
(1)
脱离余琛的那个梦境也有几年的时间了。葛天羽从沙发椅上直起身子,习惯性的又转起一枚硬币,在看着硬币停止转动后轻轻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醒来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不切实的感觉,仿佛自己仍旧生活在那个梦境中一样,看到的听到的全部是虚幻、拥有的全部是虚无。母亲也安慰了她很多次,但是她一直都会在半夜惊醒,然后从枕下拿出那枚硬币旋转。
“这只是你的想象而已,天羽。用不着害怕,你早已经离开那个梦境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这个现实世界。”余珉这样说,“实际上事件刚结束时,我也会有一种我仍然在甄伯母构建的梦境中的错觉。但是只要想开,投入到生活中就会好起来。”
葛天羽点点头。她知道这是现实,只不过是因为她在那个虚幻的梦境中投注的感情和心思太多了,导致她很难扭转过来。
“天羽,当初我就告诉过你。你毕竟是第一次进入梦境,又持续了那么长时间。”甄姨叹了一口气,“可你就是不听话。就算你不进入梦境,乔木和余珉他们也会做到。他们经历的要比你多,自然坚强些。哪像你,这都过了几年了,还是这样调整不过来。”
“妈,我会好的。只是花费的时间长一些罢了。”葛天羽低下头,雪白的齿不自觉的咬住下唇,“不用担心我。”
甄姨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头,“那就多和余珉聊聊天,用用他的方法,也会有帮助的。小珉,伯母知道你工作忙,偶尔抽出点时间帮帮小羽。这孩子死心眼,脸皮又薄,肯定不会自己主动求助人的。”
余珉笑着点头。看着对面女孩俏丽的面庞上浮现的红晕,笑容更深了。
(2)
葛天羽又在半夜惊醒了。
又是凌晨一点半。
窗外已没有灯光,连月光也不见。屋内屋外都是一色的暗沉着令人恐惧的分子,寂静的黑暗包裹住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只剩下女孩子粗重的呼吸声和时钟的滴答声。
母亲今天不在家。葛天羽用手胡乱的抹了一把汗,汗水潮湿而冰冷有一些粘腻的触感,这让她更加不舒服,似乎下一秒就会呕吐出来。
没有电,葛天羽轻轻的念叨了一句,手从床头灯的开关上收了回来,探向枕头。枕头下面有一枚小小的五角钱硬币,每次半夜惊醒她都会一次一次的旋转这枚硬币以确定自己还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室内太黑了,她看不清硬币是否在旋转,耳边一直有类似耳鸣的嗡嗡声,她不确定那是硬币在地板上旋转的声音还是单纯的耳鸣而已。伸出手想触碰硬币,但硬币在被她触碰后飞快的滚动到了房间的另一端。这次是清晰的硬币滚动的声音,她的耳鸣又好了。
窗子已经被打开了,卧室中之前的暗沉气息因有新鲜空气的注入而渐渐的消散。葛天羽舒了一口气,又坐回到床上。她这是怎么了?余琛的事情分明已经过去了好几年,那个时候自己作为演员走进余琛梦中,是因为自己那由于余琛而过世的父亲和妹妹,她是带着仇恨走入的梦境。所以她知道,对于这一切,哪怕是余琛的精神错乱,她也从没有后悔过。那么她为什么每天都会做同一个梦,说不出梦中究竟有什么,但是那份恨意充斥在梦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呼吸间都会听见有人在对她说:葛天羽,是你害了我。可你终于还是被我拖进了我的梦境。
是余琛吗?她不确定,那声音太过扭曲,充斥了太多的恨意。
不。不会是余琛。余琛有什么资格恨她?一切的结果都是咎由自取的必然不是吗?
是的,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每一步都没有后悔过。所以余琛是不会出现在她的梦中的。所以,所以——会过去的,不是吗?
凌晨2点半。
门锁响了一声。纤瘦的人影悄无声息的闪入了卧室,她蹲下身捡起了那枚滚落到墙角的硬币,然后放在了沉睡中的女孩头侧。
“姐姐,安睡。”她说。
(3)
甄姨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
煎鸡蛋的香味从厨房飘向卧室,被子下面团在一起的人形物体动了动。是煎鸡蛋呢。
“小羽你还不起来吗?都九点多了。”甄姨走进卧室,一把把被子掀开,“你今天没有课吗?”
葛天羽又蹭了蹭枕头,这才睁开眼睛,看见甄姨后就马上弹起来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缠在甄姨的身上,很是委屈,“妈妈,你每天都那么晚回来,就我一个人在家······”
甄姨无奈的摇头,手抚上女儿的头,“又做噩梦了?”
“嗯——”葛天羽眼泪汪汪的,“妈妈你不要那么晚回来行不行呀?我自己在家害怕,想和妈妈一起睡。”
“都多大的孩子了。妈妈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一段妈妈有一个科研项目,会很忙。”甄姨笑笑,手又抚了几下女儿的头发,“不是有人陪着你吗?”
葛天羽撇嘴,“保姆可以忽略掉好不好,我又不能让她陪着我睡。”
甄姨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好吧,不算她。”
“啊,妈妈,硬币是你放在这的吗?”葛天羽拿起那枚被放在她枕边的硬币,笑嘻嘻的看向母亲,“我夜里把它弄不见了,还想着今天找一下呢。”
“就掉在那边的墙角,早上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给你放枕头边上了。”甄姨顿了顿,“吃饭吧。”
手指轻触硬币,微凉。女孩子皱了皱眉。
很奇怪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的感觉。会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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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仿若现实
(1)
当人有呕吐感的时候,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尤其是当你知道胃中其实什么都没有。她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拼命的揪住胸口,捂住嘴巴,然后干呕。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很异样的目光看着她,是了,一定很奇怪的,她现在的模样,应该是很狼狈的吧。
怀孕了吧这女孩子?
呵。葛天羽在心里好笑,我只是看见你们后才会有这样呕吐的**,真的只是呕吐而已。
“为什么不待在家里?你的身体状况可不太好。”余珉皱着眉打量着坐在对面把脸埋在一大团围巾里的葛天羽。
“我不能待在家里。”葛天羽抬起头,漂亮的大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在家里我很想吐。”
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她很明显的感觉自己在家里的时间一长就会明显的不舒服。或许只是精神上的,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天,都会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全感,总会很神经质的认为有人在不怀好意的窥探自己。本来以为自己这种想法真的很可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没有好转的迹象,而是越来越严重起来,甚至于看见母亲回来的身影自己的身体就会无法遏制的颤抖起来。
“所以你就躲出来了?”余珉的唇边一直挂着一抹笑意,“但是刚才在街上看见你时,你的症状似乎没什么好转。又看见了什么人了么。”
葛天羽将围巾摘下来,露出她微翘着的唇角,“余珉,你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么?”
“哦?你指什么?”余珉歪头。
“因为我看见你很舒服,因为我现在不想吐,因为我感到很安全。”女孩子眨眨眼,“因为我们是一样的。”
小小的包间里只有一对青年男女,他们看着彼此,笑了。
因为他们是一样的,在这梦境中唯二活生生的人。
甄姨说,“梦境中的人是会有感觉的,尤其是敏感的人。余琛是个傻瓜,所以他只是即便在那个粗陋的梦境中依然没有察觉与现实的不同,但是余珉和小羽不一样。他们都是聪明的孩子,所以他们会察觉到的,但是永远不会有人摆脱植梦者操控的梦境。哪怕是神。”
梦境中的那两个孩子是她最重要的两颗棋子,她耗费了那么多精力为他们打造了这般一个完美的梦境舞台,便看看他们想如何颠覆。
(2)
几天前。
无数次的噩梦。
依然是凌晨一点半。
葛天羽和每一天一样,跌跌撞撞的走到窗边,将落地窗打开一扇。然后蹲坐在地板上转那枚硬币。然后是耳鸣。
每一天都一样,不差分毫,就像是设定好了的机器,不厌其烦的在每天一点半将她叫醒。她似乎信了余琛就藏在她的梦境中,每天在她的梦里叫她喊她,咬牙切齿的、扭曲的。
葛天羽,你害死了我。可你终于还是被我拖进了我的梦境。
可是她没有后悔过不是吗?她一直是带着快意去做这些的不是吗?她进入他的梦境时,看着他的恐惧连一个寒颤都没打不是吗?
班得瑞《宋家王朝》前奏的钟声在寂静的夜里陡然响起来,空灵的敲打着一下又一下,让人毛骨悚然。葛天羽抽搐了一下肩膀,然后拿起手机。
是余珉。葛天羽皱起眉头,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这么晚了这位大律师打电话干什么呢?
“葛天羽?”余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磁性,透过听筒虽然有些轻微的变声,但是仍然掩不住那声音中的诱惑力。
律师的声音大抵都是这样吧,葛天羽想。“嗯,是我。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余珉看着窗外的夜景,连零星的灯光也没有。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电脑键盘,发出单调的“哒哒”声,“向外面看,你能看到什么?”
哎?葛天羽一愣,条件反射的向窗外看去,极为纯净的黑色,不带一星半点杂质。这个城市是在限电吗?从前从未在半夜时分撩起窗帘向外面看,原来这个城市的黑夜竟然是这么纯粹的吗?
“黑色的。”她回答,“好像是集体停电了,家里也没有电。”伸手又拧了拧床头灯的开关,和以往一样,仍然是暗的。
“这就是了。”电话那边的男人略显轻狂的笑,“果然不会那样完美啊。”
葛天羽又是一愣。
“上次在事务所见面的时候你说过自己每天凌晨一点半时都会被噩梦惊醒是么。”余珉的声音不急不缓,“我很好奇,那个梦的内容。”
梦里的模糊场景又浮现出来,雾霾遮挡了本该清晰的视野,就那么混沌着。似乎有那么一个影子在远处摇晃着,她向前走想看清楚一些,却无论如何都接近不了。那个影子就那么不远不近的晃荡着,让她既看不清又无法忽视。
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但又好像近在耳边。那是一个低哑、扭曲着的、像是金属块摩擦在玻璃上发出让人寒颤的声音。
葛天羽,你害了我。可你终于还是被我拖进了我的梦境。
“他是谁。”余珉问着,眼光掠过桌子上的镜框,照片里的那个高个子红色头发男生笑的痞气。他看着那张照片,微微笑起来。
“我不知道。我听不出来那是谁的声音。”葛天羽抚着冰冷的额头,刚刚的回忆让她心中空洞的厉害,似乎是被恐惧所填满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就是空落落的毫无着落。
电话里那边的男人却不肯饶过她,轻轻的一句话让她的心似乎失去了存在感,一刹那所有的都变成空白,“是余琛吧。葛天羽,是余琛吧。”
(3)
人们都喜欢去否认既定的事实。因为那是不被他们所喜欢和接受的,他们用否认来拒绝那些事情。就像是葛天羽,她不想承认一些她所恐惧的事情,所以在极力否认。因为一旦承认了,那么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就会坍塌。
“那个人不是余琛,没有一点相像。”她摇头,可是心中却有什么愈发清晰,她明白的看见自己的世界正在在坍塌,“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对余琛所做的每一件事,所以那个人不会是余琛。”
那边又说了什么,女孩躺回到床上。手里是那枚已经被磨得光滑的硬币。
“那么就想想余琛吧,他后悔过么。”
是的,余琛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但是梦靥缠绕着他。因为他正陷在母亲的梦境中。
是的,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但是梦靥也缠绕着她——那么。
她轻轻闭上眼睛,凌晨两点一刻。呼吸渐渐的变得舒缓悠长。
凌晨两点半。
黑影在床边站定,似乎是笑了,“姐姐,好梦。在这里我会陪着你的。”
“那么,凌晨两点半,还有一刻钟。另外一个植梦者会出现在你的身边。”电话中,余珉说了最后一句。
葛天羽睁开眼睛。原来还有你,我的妹妹。我那自杀在市政府大楼的可怜妹妹。
原来,我一直生活在梦境中。从最初开始,就没有真实存在。而这里只不过是一个仿若现实的梦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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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境延续
(1)
对于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来说,可以感受到梦境与现实的差距并不是一句荒诞的言辞。尤其是在他们在梦境中驻留的时间已经太久,所以现实世界中的身体的每况愈下、大脑对于睡眠的排斥以及不可能做到完美的梦境都是他们能够发现端倪的不可或缺因素。
于是葛天羽在有植梦者存在的空间中会压抑,会有被人窥视的感觉。而在外面,面对着满是程序代码组成的行人,她会有抑制不住的呕吐**。
“就是这样。”葛天羽描述着自己近来的感受,“我想她们或许已经发现了。我每天都这样躲出来。”
余珉毫不在意,“没有关系,只要我们按照她们所希望的走下去就可以了。”他瞥了一眼女孩子惊恐的神情后,探过身抓住她的右手,温柔的看着她,“记得《追捕》里的杜丘检察官么,我们现在和他的处境一样,假装着吃下ax药丸,然后上演假痴不癫的一幕。这没什么可恐惧的,暂且随着她们的推动走就好了。”
唯一要记住的是要在最后停下来。
葛天羽想了想,心里顿时轻松了些,思维也重新回到了脑子中。“我担心她们发觉后,会给我们重新植入梦境。如果真的被重新植入梦境的话,那么对于这些我们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是甄天琪,在我的记忆中她已经死了很久了。”
对于植梦者所植入的梦境来说,她几乎是毫不了解,唯一知晓的就是植梦者并不是只能植入一个梦境那么单纯,而是可以同时植入许多个梦境,也就是梦中之梦。这些梦境有很平凡的梦,也有可以替换原有记忆的梦——好比他们现在所处在的梦境。他们完全记不得现实世界中的人物、事件究竟是否与梦世界相同,但很显然有很多是不同的,好比已经死去的甄天琪。
当初余琛的梦境就是三个重叠在一起的梦境所构成的,当然现在看看她也一直陷在梦境中,所以就是四个梦境层层嵌套着。现在前两个针对余琛的梦境他们已经不再参与其中了,那么只剩下现下这个围困她和余珉的梦境存在,所以说母亲还可以有很充足的空间在这个梦境中继续植入新的梦境以达到她们的目的。
“植梦对于她们来说很容易,但是也是有所限制的。通过余琛的梦我们可以知道她们是可以在梦境中再次植入梦境的,也就是所谓的梦中梦。我观察了很久,在每天凌晨两点半都会有植梦者来到你我的身边,这应该是她们的一种设定,是为了确定是否需要为已经在梦境中的人植入新的梦境。”余珉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给给葛天羽看,“但是我想过了,假如现在的植梦者只有两个人的话,她们应该没有精力为我们植入梦中梦。”
“余琛的梦境中之所以出现了三个连环的梦境——姑且认为是三个,因为这是我们所看见和参与到的,是因为在他的初梦境中,并没有植梦者出现的要求,他的梦境中所出现的乔木、欧直予应该都只是程序代码而已。”
“前两天我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约了乔木,有一种像你所说的压抑感。相信你也见过她们,取得了感觉上的证据。这样,余琛的第一个梦境并不需要植梦者的直接参与。除了你那个‘死去’多时的妹妹的演出。不过那个时间很短,不会扰乱植梦者的日常生活。”
“至于第二个梦境,只有你的母亲偶尔出现,而且也不是主角的身份,所以她每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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