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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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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义者啊,她怎么可能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呢?
“冰,你告诉我,挽心,真的是那种让男人心动的女人么?”将头抵在上官冰的怀中,花娉婷轻轻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是魅,还是那个宰相之子,或是傲鹰堡堡主,更或者是那个被封为天下第一风流的飞鹤山庄少庄主,所有、所有优秀的男人都喜欢她,只是因为她的长的很美么?
“不是。”非常肯定的,上官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魅是如何想的,但在他的心中,除了怀中这名女子,就不再有其他女人令他心动了。
“呵呵,是么?”听到上官冰的话,花娉婷的脸上缓缓掀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她知道,无论她是什么样子,身边的这个男人都不会背叛她,都会在她身边的。
而至于那个背叛她的男人,等他尝到了刻骨的惩罚之后,就会知道,今生,除了她花娉婷,他绝对不可以爱上其他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她百花宫中非常出色的杀手————挽心,她依然不会手下留情的。
第五十九章东风阁朱焰
开封城最高、最华丽的高楼之上,两抹倩颖默默的看着远方、静立。
一道道泥泞、杂乱的车辙交错在白雪覆盖的街道之上,远远望去,灰与白的结合就像是一张染上了墨迹的宣纸。
半响之后,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你还真是大方啊,你做这么多,他又明白多少?”
发辫高束,一身淡黄色劲装的蝶衣缓缓转身,望着眼前这个双眼圆睁、一脸愤愤的好友,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我并不大方,我只是坐卧该做的而已。”
“该做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他喜欢的女子在开封,告诉他再不来对方就被别人抢走了,告诉他你早已派人盯住了她的踪迹,告诉他……该死的,这些就是你该做的吗?你这样做与将他拱手让人有什么区别?”一身亮眼装扮的女子边说,边气愤的握紧了拳头,在她周身仿若有烈火在燃烧,就像她那一身火红色的衣衫。
“烈儿,虽然……虽然我不该笑的,但是你这样发怒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蝶衣柔声笑着,伸出双手,在龙烈儿圆鼓鼓的双颊上捅了捅。
“不要碰我,我已经被你这个笨女人气死了。”狠狠的将蝶衣的手挥掉,龙烈儿将头转开,不再理睬那个中了爱情之毒的女人,哼,她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才这么生气,她居然还开她玩笑。
“烈儿,你以为我是为了他么?”敛起笑容,蝶衣将视线再次投向楼下远处的街道上,她是个自私的女人,也是个毅力超强的女人呢。
“哼!”轻哼一声,代表她就是如此认为的。
“若是以前,这样的事情,我是万万不会做的,毕竟,我爱了他那么多年,自从我十岁那年,被送到他身边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爱上他了呵。”语音幽幽,蝶衣的双目中流动着异样的光彩。
眼前,仿若回到了初见他的那一刻:那白衣飘飞的俊逸,那温柔如水的轻笑,那谈笑用兵的睿智,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沉迷。
“嗯,当你一年后,回到东风阁,兴奋的拉着我说,你已经决定守候那个人一生时,我就知道,你疯了。”点了点头,龙烈儿嘲讽的轻哼一声。
疯了,那个温柔如水的丫头,自十岁那年就疯了,她再也不是那个与自己一起习武、一起玩耍、一起欢笑的凌蝶衣了,从那一天开始,她龙烈儿在凌蝶衣心目中的重要位置,就被那个叫楼显得臭男人占了去。
“是啊,所以,当五年前,他回到相府后,高兴的对我说,他找到了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后,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
我跟了他那么久,竟比不过一个他认识不到几天的女人,我不甘心,我要去见那个女人,我要看看她到底是有哪一点让他动心。”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领,蝶衣语音轻颤,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点点莲雾。
痛啊,现在想起他当时说的话、开心的神情,她的心依然很痛。
“蝶衣!”龙烈儿缓缓转过身,轻轻揽过这个为爱所苦,但又坚强无比的人,低声安慰着。
若是爱情是如此的苦,她龙烈儿甘愿一生都不要沾上这东西。
只是啊,爱情的事情,是很难说清的。她不知道,她未来的爱情之路,比起蝶衣来更加艰难。
“不久之后,我借口有事,离开相府,独自一人去了洛阳。”
“洛阳?”
“嗯,我见到了她,见到了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她很美,美的那样独特。”靠着龙烈儿的肩膀,蝶衣轻声喃着,那是一种由内而外、天下浑然的飘渺、梦幻之美。
“哼,男人都是好色的家伙。”若那女人不美,怎么会让看过众多美女的楼大公子说出“动心”二字。
“嗯,开始,我也是那样想的,想他是看重了她的容貌。但是慢慢的,我发现自己错了,她的确很美,但是,比之总有一天会老去的容貌,她那举手投足间的安然、清淡才更令人心动。而且,对于那得天独厚的容貌,她自己却仿似没有意识到。”喃喃的说完后,蝶衣又摇了摇头,“不,不是没有意识到,而是不在意。”
“不在意,怎么可能,女人哪有不在意自己外貌的?”龙烈儿不相信的反驳道。
想她龙烈儿,个性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都在意,像那种美的让情敌(蝶衣啦)都吐口称赞的人,岂不是会更在意容貌么??
“她,或许就是女人中的特例吧。她不在意的不只是外貌,还有世间的一切,她不忌生、亦不忌死,她就是那样淡淡的、冷冷的存在着,被人关注但又被人忽视。”挽心确实是给了她这样矛盾的感觉。
“呃?不懂。”龙烈儿微微一怔,摇了摇头。蝶衣何时学会了说些佛言佛语,什么叫被人关注又被人忽视?
“懂也罢,不懂也罢,总之,见了她之后,我的心放下了,那份痛也慢慢的变淡了。”蝶衣缓缓将头抬起,温暖的笑意再一次回到她的眼底。
“嗯?蝶衣,难道你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呢?”遇到这样厉害的情敌,即使是坚定如蝶衣,亦举起白旗了么?
偏过头,龙烈儿仔细的想要在蝶衣在蝶衣的脸上打量除“心死”的迹象,但终究是没有找到。她还是如以往一样,温温的、柔柔的,偶尔间会透出一点点的坏。
“不,我是安心了,尤其是与她下过一盘棋之后。”蝶衣淡淡的笑着。
她是弈棋高手,通过棋,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心,而挽心的心是空的,无喜无悲、无牵无挂。
五年了,五年中,他都没有被她放进心中,就说明他输了,而自己,已不打算再给他一个五年去挥霍,这一次,无论怎样,她都会跟在他身边,即使以挽心的事为借口,她也不要轻易被他丢下。
“又是棋,真不懂,你干嘛那么喜欢下棋。”听到蝶衣所谓“下棋观人心”,龙烈儿一脸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
“这是秘密,好了,烈儿不说我,你为什么会来开封?”柔声一笑,蝶衣如往常一样一语带过。
为什么?
很简单呵,因为他喜欢!
“哎呀,说起这件事情来就生气,你知道的,就是那个靠女人出卖色相撑起来的百花宫,他们前些日子竟然跑到咱东风阁,说什么咱们将他们的人掳了,真是不懂他们怎么想的,咱东风阁也是顶级杀手如云好不好,哪里用的着去抢他们的杀手。”龙烈儿挥舞着拳头,气愤的小脸涨的如她身上的红衣一般红艳。
“杀手?他们失去踪迹的人是一名杀手吗?”这种事情倒是很少见,做一名真正的杀手,除非死,否则绝对不能与组织失去联系。当然那些独来独往的杀手除外。
“嗯,而且还是那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耶。”龙烈儿点了点头,一脸她知道一个大秘密的表情。
“我想不到的人?谁,总不会是百花宫中最神秘、最出色,你一直都想要与之较量一番的‘玉笛罗刹’吧?”蝶衣睨了她一眼,随意的说道。
“天啊,蝶衣,怪不得阁主总似乎独自垂泪说,非常后悔将你卖进相府呢,你果然聪明啊,一猜就中。”龙烈儿双眸点点,满脸崇拜。
“我只是随便猜……呃?你说什么?真是那个‘玉笛罗刹’失踪了?”蝶衣先是笑着谦虚,待明白龙烈儿的话后才开始惊诧。
“是啊。”龙烈儿点了点头,不解为何蝶衣明明猜到了,还要装出吃惊的样子。
“我听你说过,说那个‘玉笛罗刹’是个非常出色的杀手,在她的那根玉笛之下,从来没有人活下来。”她记得烈儿以前跟她提起过的。
“嗯,没错。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会会她,谁知道她竟然闹失踪。”龙烈儿愤愤的扯出腰间的软剑,在空中“唰唰唰”耍了两下,才跨下双肩泄气的说道。
“呵呵,也对,杀手中,既为女子,又同样出色的恐怕就只有你————东风阁的‘朱焰’与百花宫的‘玉笛罗刹’了。”对龙烈儿孩子气的行为,蝶衣淡然轻笑。
若是被外人知道,享誉江湖的东风阁第一杀手“朱焰”,竟是这样一个性烈如火、嫉恶如仇、纯真稚气的人,一定会惊愕不已吧?
但是,江湖、天下本就是一个诡异、莫测的地方,在这里,无论是谁,都会在身上披起一层面对世人的保护色。
“嘻嘻,也对啊。”龙烈儿嘿嘿一笑,将手中的软剑缠回腰间,但很快又自背后拿出一轴画,在蝶衣的眼前晃了晃,“给你瞧样好东西。”
“什么?”蝶衣不解的看着龙烈儿手中的画卷,“该不会我们烈儿‘朱焰’在执行任务时,看上了哪家公子吧?”
“我才没有那么笨喜欢上臭男人呢,”皱了皱鼻子,龙烈儿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哈哈,是美女。”
“挽心?”看到画卷上那个淡然出尘的女子后,蝶衣笑容微滞,低低念道。
“什么碗心碗旧的,告诉你,她,就是‘玉笛罗刹’”龙烈儿一脸得意外加一脸嫉妒的说道。
真是,世间怎么有如此不公平的事呢,为什么同是杀手,她“玉笛罗刹”就长的一副美若天仙的模样?而自己则长的只能算的上清秀呢?
“你说她是玉……玉笛……”蝶衣第一次说不出话来,虽然她刚刚还想过世人都有保护色,但是这挽心的保护色未免太离谱了吧?谁能想到那样的她,会是一名杀手呢?
“玉笛罗刹!”看不过去的龙烈儿接口说道,“蝶衣睨很吃惊吧?我刚开始见到时也很吃惊呢,但是阁主说,这就是‘玉笛罗刹’的真实面貌,他还说,既然它百花宫说咱们东风阁掳走了他们的‘玉笛罗刹’,咱也不能让那样的指控落空不是,所以,他老人家决定派我————朱焰,将她带回我们东风阁,哈哈,若是将她带回东风阁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同她比试一番,看看东风阁‘朱焰’与百花宫‘玉笛罗刹’,究竟谁是当今天下第一的女子杀手……”龙烈儿一边收起手中的画卷,一边开心的诉说着自己的伟大计划。
“真的是她?”蝶衣还迳自陷在疑团中出神。
“谁?”将画卷仔细、妥善的放于身后的背袋后,龙烈儿漫不经心的问道。
“挽心,她是挽心。”猛然间,蝶衣抓住了龙烈儿的肩,摇晃着说道,眼中不知是喜是忧。
“碗————新?”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龙烈儿依旧是一头雾水。蝶衣怎么回事,为什么与碗较上劲了呢?碗新?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玉笛罗刹’就是挽心,挽心就是‘玉笛罗刹’,而她,正是那个人为之心动的女子。”蝶衣终于从震惊中挣脱出来,一字一句缓缓的说道。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赏花楼中,挽心会识得“焚香之毒”了。因为做为一名杀手,知道一些毒香、迷药,本就是最基本的技能。
“啊?不会吧?”龙烈儿错愕的睁大眼睛。
她可是听说百花宫的杀手是不允许有个人感情的,他们的一生,只为百花宫而活。那位楼大公子喜欢上她,岂不是进入了死巷子?
不过,这对蝶衣来说,倒是件好事。
“世间的事,真的很奇妙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蝶衣轻声说道。
“奇妙?我看是奇怪吧?”
“呵呵,也许。烈儿,你说阁主要你去找‘玉笛罗刹’是吗?也许,等他来了之后,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上路。”蝶衣轻扯唇角,眼中升起一丝暖暖的笑意。
第六十章悟奇
二月的冬季,江南飞鹤山庄。
细雨如丝。
一串串璀璨、晶莹的清凉,顺着廊檐上的青瓦,依依不舍地坠下,落进一双莹润、细腻的纤细掌心,再汇成涓涓细流、滑落。
这就是南方与北方的区别么?
出神的望着自己伸到廊外的手,挽心带着一丝丝疑问、一丝丝新奇、一丝丝豁然,默默的感受着掌心处那丝沁入心脾的微凉。
犹记得二十几天前离开开封的时候,那里还在下着雪。
那漫天飞舞的雪花,那轻柔而飘逸的白,仿佛依稀还在昨日的记忆中。
而如今,她的脚步已然停在江南——这个据说是四季如春的地方。
飞鹤山庄,果然不愧是江南第一庄,它的气势确实是比平常人家要来的宏伟、壮观。
而难得的是,它的大家长——飞鹤山庄的庄主与夫人,竟没有一点江湖霸主的架子,两个人都是那样的慈祥和善。尤其对初次见面的她,竟是那样的熟捻,仿佛她是他们的家人似的。
这倒叫从来不曾的长辈关爱的她,一时间略感惶惑。
不过,她终究不是感情充沛的人,在心境平和下来之后,一切在她的眼中又变作了云淡风轻。
雨,已经下好&书&网久了吧?好似昨夜的时候,她就听到了雨水打在窗棂上的声音。
离洛阳城越远,她的心也越加的放松,小时候向往的自由味道,应该就是如此吧?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忘记了这种感觉,那颗淡然、宁静的心,也不知道何时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
是因为那一个个在她目前倒下去的陌生面孔么?
一直以来,她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她以为,人生来总有一天会死的,所以何时死,怎么死,她从来没有去想,去在意过。
但是,在今天,在这一刻,她注视着手中那不断落入又滑下的雨滴,一个异样的念头若一道灵光猛然闪过。
雨水,都有自己的想法,它不想在她的掌心中逗留,那人呢?那些死在她手中的人呢?他们着的如她以前想的那样,对死无所谓吗?
不,不是,他们应该是不想死的,因为他们死的都不平静,在他们临死时的瞳孔里,闪过的有恐惧、有遗憾、有不甘、有牵挂,但唯一没有的就是安宁。
是啊,安宁,他们死的不安宁,只因为他们并不想死。。
对于不想死的人,她并没有权利去剥夺他们的生命,不是么?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错了。
她真是傻呵,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认识到这个问题呢?
缓缓的,挽心将平举的双手微微倾斜,让手心中的雨水全部流下。
人生本就短暂,以后的路,她知道该怎么走了。
带着一丝清淡而豁然的笑,挽心缓缓的看向廊外的交织着绵绵细雨的白色天空。
与走廊台阶相连的碎石小径上,一颗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在细雨的不懈努力下,变得越来越晶莹。
小径两旁的荷塘里,片片淡淡的水晕在茫茫急速而来的银丝中悄悄晕开、散去。
一片小小的树叶,在水晕交融的池水中回旋、挣扎、坚持,仿佛是不满命运的安排,又仿似是不舍就此离去。
忽然,一阵乍起的清风拂来,吹偏了廊外垂直而下的雨帘,一幕如薄雾般的湿润裹着自然的清香朝挽心的方向袭来。
一道白影幻起,挽心身形以极快的速度回转、腾挪,干净利落的避过,转睛再去看她刚刚站立的地上,已是一片水渍,青石铺就的台阶颜色更浓。
“呵呵,你果然如哥哥所说的一样,身手很不错呢!”
一串悦耳的银铃声响起,飞小小,飞天的妹妹撑着一把明黄色的花纸伞,双眸含笑的站在荷塘对面的屋顶上,仔细打量着廊下的挽心。
恩,果然如下人们所说,哥哥真的带了一名漂亮的女孩子回家,看她的年龄,应该与自己差不多吧?
循着乍起的声音,挽心缓缓将视线转过,向着自己右前方的一排屋顶望去。
“哇,你比小荷她们私下议论的还要美上百倍呢!”飞小小望着挽心清丽脱俗的容貌,诚心赞叹道。
“为什么要站在那里?”
没有一般女子听到别人称赞时的欣喜若狂或是害羞带怯,挽心神情淡淡,仿若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一双看向飞小小的眸子更是清澈、剔透的一如廊檐上的雨滴。
“呃?”神情微微一怔,飞小小仰头看了看撑在头顶的伞,又自对着挽心笑开,“我在练习轻功,你要不要看?”
“练习轻功?”挽心低低轻喃着飞小小的话,练习轻功是如此么?
“恩,你看好哦,我要飞过去了。”
话落人起,飞小小娇俏的身子就如一只灵巧的燕子般,向着挽心的方向飞来。
一把花伞,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一头飞扬的长发,一身翩飞空中的翠色长衫,使她整个人就像一个雨中的精灵,淘气中透着灵动。
哈哈,她除了玩闹外,也可以像眼前的女孩子一般飘逸若仙吧?
微微扯起唇角,飞小小低头望了一眼自己水中的倩影,偷偷得意起来。
在她飞起来那一刻起,挽心就静静的望着她,因为她的确是有些疑惑,她这究竟是练得哪门子的轻功,但是她知道,她此时不能出声。
可惜,她知道,有人却不知道。
“飞——小——小!”
一声怒吼,就在飞小小的身子掠到荷塘中央时突然响起。
“啊……呃?哥——哥?哇……”没有一丝思想准备的飞小小在听到熟悉的怒吼后,反射性的朝着声音发源处看去,却见自家哥哥——飞天,正站在走廊的尽头,怒气冲冲的瞪视着她。
完了,她惨了!
飞小小哀怨的在心中怪叫一声。
不要看哥哥他在外面被那些女人称作是什么风流倜傥、为人谦和的少年英雄,在家中可是脾气坏的很,尤其是对她这个可怜的妹妹,那简直是管教的比三岁小娃还严,这次爬上屋顶被他抓个正着,恐怕,她又要被关禁闭了。
被这吼声一吓,飞小小早已忘记自己的人刚好踏到荷塘上空,只见她脸一白,手一颤,伞,就象一只陀螺,旋转着向下落去。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但她却偏偏要去挽救那把可怜的伞,所以,可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此时不只伞,就连她自己也难逃噩运。
在一道悲惨的“哇”声后,飞小小的身姿早已失去了刚才的优美、翩然,她整个人就仿若一只被箭射中的大雁般,直直的自空中掉落下来。
“小小!”
飞天看到这样的情形想要飞身去救已经来不及,毕竟他的功夫再好,这距离也太远了些。
算了,掉进荷塘,让她吸取一下教训也好。想到这里,飞天刚刚抬起的脚步又落了回来。
而就在飞天犹豫的霎那,一道翠色的光芒自挽心的袖中射出,在飞小小的身子还有半尺即与冰凉的池水做最亲密的接触时,擦到她的脚下。
“以它借力。”淡淡的四个字,言简意赅,但却足够让飞小小意会到话中的意思。
就见细细的足尖迅速点过脚下的翠芒,下坠的身子微微一缓,一个急射、落地,飞小小险险的将前后摇晃的身子稳住,立在廊下——挽心刚刚站立的台阶上。
呼!好险,她终于没有成为落汤鸡。
惊魂未定的飞小小拍了拍胸口处险要跳出来的心,暗暗吐了吐香舌。
而那被飞小小借力的翠芒已经随着一道银色的丝线回到了挽心的手中,却是一支晶莹翠绿的玉笛。
“哇,好漂亮哦,你会吹笛子么?”飞小小双眸灿灿的盯着那只玉笛,满脸垂涎的走到挽心身前,伸手就要去拿。
飞小小天生就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只是一个眨眼,她不但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窘况,更忘记了那个她怕的哥哥正朝这里大步走来。
此刻在她的眼中,只要那翠色欲滴的笛子,这也难怪,谁让她天生对翠色的东西没有丝毫免疫力呢。
“你不逃么?”
挽心素手轻转,躲过飞小小的魔爪,而玉笛更是借势滑入她的袖中。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悠悠的觑了一眼暗自嘟囔、埋怨的飞小小身后,好心的说道。
“逃?”飞小小一愣,盯着挽心的眼睛看了良久,才循着挽心的视线,以非常、非常缓慢的速度转过身,“——哇,大恶魔,我不要关禁闭!”大喊一声,在飞天轻愕的瞬间,早已在脚下蓄满劲道的飞小小一个急射,人迅速闪到挽心身后,抓住她的胳膊,“朋友,你要帮我,我哥哥是个大恶魔,你武功好,要帮我对付他。”
“飞——小——小,你给我过来。”飞天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他竟然找了这个小丫头的道。
而且还说什么大恶魔,这个臭丫头知不知道他多么努力的在挽心面前维持形象,看被他抓到,不给她关上一个月禁闭。
“不要,我又不是傻瓜。”躲在挽心身后的飞小小悄悄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摇的像只拨浪鼓。
她才不会上当呢。过去?过去就是找死,反正有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在这里,他又不能拿她怎样。
呵呵,因为她早已看出来了,她这个知己遍天下的哥哥对这个冷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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