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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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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心微微一疼,蝶衣轻声叫道。
“蝶衣,你说,我与她是不是不合适?”
“公子……”
“蝶衣,其实我知道的,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他知道,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而已,他一直说服自己说,挽心,她只是不习惯于表达而已,她只是比一般的女子清冷、淡然而已,可是,五年多的时间,他与她依然保持着清淡如水的交情,他与她之间关系,甚至没有他与蝶衣十分之一的亲密。
“公子,蝶衣……蝶衣有事情隐瞒了您。”垂下头,蝶衣低声的喃道。或许,是她自私了。
“是你曾经私自去洛阳调查过她的事情吗?”楼显淡淡的说着,愁闷的心绪因着蝶衣难得的自责而稍稍好转。
“公子您……您知道?”蝶衣吃惊的抬起头,脸上更是难得的失了她以往温婉的笑容,原来公子他早已知道自己瞒着他做的事情?
“嗯!”楼显微微点了点头,蝶衣再聪明,终是差了一些,她忘记了,她派去的人,全是听命于他的人,他又怎么会让自己身边的人背着自己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那公子这次出来……”蝶衣的声音更低,头也几乎垂到了胸前,脸上更是一片尴尬的羞红,如果公子连那些事情都知道的话,那她这次耍的小小伎俩,岂不是……
“我本来也想出来的,宫里的那件事,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外面,所以我必须出来一趟,而恰在此时收到了你的来信,所以……”宫里的那件事,皇上已经给了他密旨,要他全力去查,那件事不但关系到皇室的继承,更关系到了未来的江山社稷,他不能有丝毫马虎。
“所以公子就来了个顺水推舟?”蝶衣猜测道。
“不错。”这可以让那些人误会他是一个只注重儿女私情的人,以方便他接下来的行事。
“但是,公子,其实也有些在意她吧?”轻轻咬着唇,蝶衣说的有些不甘但也无奈,这是她早已知晓的事情。
“……是,不管是我,还是傲日,五年来从来没有说动她,让她离开洛阳,而你的来信却说她与一名男子离开了洛阳,这的确是让我吃惊。”吃惊到,他的心里多出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不安。
挽心是一个人,一个有手有脚的人,她离开洛阳他本不应该吃惊,但,她是挽心,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他预感到,她离开的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的含义,而那层含义是他不愿也不敢去深思的。
“不过事实却是,我看到的男子,也就是飞天公子并不是真正带她离开洛阳的人。”蝶衣接口道。
“是,对于这一点,我有些惊诧,但也有一种预料之中的感觉。”
“预料之中?”蝶衣不懂。
“嗯,预料之中,飞天,不会是适合她 人。”微微露出一丝苦笑,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那适合她的人……”适合她的人会是什么人?
“那个人需要给她温暖,需要将她当个普通女孩子看待。”其实他早就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在她的面前,他就是无法做到,她的清、她的雅、她的淡、她的静,她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将她当个普通的女孩子,而越是这样的小心,事情却越是违背着他的意愿发展。他明明是懂得呀!
“当个普通女孩子看待?”蝶衣轻声喃着,将挽心当作普通女孩子看待?这怎么可能,她的气质、她的容貌、她的飘然、她的脱俗又有谁会将她当作一名普通的女孩子呢?“可公子您……”
“是,我也没有办法将她当作一名普通的女子对待,不过,我想失败的不止我一个,他们三个同样的失败了,不是吗?”楼显苦涩的笑容中,露出了一丝同病相怜的味道,毕竟,还有三个人与他做伴,同尝失败的滋味儿。
“公子,您打算……放弃吗?”蝶衣偷偷觑着眼前的人,问的小心翼翼。
“放弃?”定了定神,楼显将目光投向蝶衣,露出一抹坚定的笑,“不,在她还没有真正的归宿之前,我不会放弃,即使结果是失败,我还是要争取。”
“那公子你又回京城?”
虽然明知他温和的外表下面有着一颗不认输的心,但是听到他这样亲口说出,她本已千疮百孔的心依然感觉到了一阵说不出的痛。
不知是因为气恼他的愚,还是气恼自己的笨,蝶衣的声音稍稍大了起来,眼中更是有着一圈泪在转动。
“蝶衣?”不解她为何忽然如此,楼显显然有些错愕,“怎么了?不想回京城?”蝶衣这丫头在闹什么别扭?
枉他聪明过人,他依旧不懂跟随自己数十年的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那小小的女儿心思。
“是。”他既然这样认为,就让他误会好了。
“为什么?”楼显有些不解,“难道你喜欢上了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嗯,有这个可能,毕竟那三个男人说起来也不算辱没了蝶衣,只是……一想到蝶衣以后不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中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纠结。
“我没有!”听了他的猜测,蝶衣急忙摆手否认着,尽管他不喜欢她,她还是不想让他误会她喜欢上了别人。
“没有就没有,干什么这么紧张?”楼显轻轻的笑了,不知是因为蝶衣的表情还是因为她没有喜欢上其他人。
“……”她才……才没有紧张呢。
“她既然没有在洛阳,我猜,不是在路上,就是又去了其他地方,所以,我已经吩咐各个地方的人,帮我注意着她的下落,一旦有情况,会立刻向我禀报。”没有再逗趣蝶衣,楼显淡淡的叙道,显然是在回答着她的问题。
“公子不打算留在洛阳等她,是因为宫中的事情紧急么?”收起情绪,蝶衣又恢复成了往日温柔懂事的蝶衣。
“嗯。”微微点了点头。
“是因为活死人?”蝶衣继续猜测。
“嗯。”
“公子怀疑那个实施暗示的人就是那个人?”蝶衣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因为她知道楼显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的可能性最大。”楼显缓缓的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可是他……公子动的了他么?”蝶衣的脸上有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担心,毕竟,那个人的身份,就连贵为皇上身边红人的公子,也是不能轻易碰触的。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也不是王子。”楼显冷声道。
“即使不是王子,他却与太子……”
“蝶衣不用担心,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我不会轻易与她起正面冲突的。”望着神情略忧的蝶衣,楼显轻轻一笑。
“我不会让他伤害公子。”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傻丫头!”楼显轻轻的笑了,蝶衣,这个跟他最久的人,总是能带给他温暖、安心。
傻丫头?
是呵,她很傻,傻的爱他爱的那种苦,却又不想让他有负担而又忍的那样痛。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不傻呢?
“公子!”
忽然,就在两人都沉默下来的时候,车厢外传来了一道轻微的叫声。
“说!”
“公子,在我们后面有一道清晰的马蹄声传来,听声音应该很急,我怕他会对公子不利,想提醒公子小心。”
赶车的白衣人一边侧耳倾听后面的马蹄声,一边细细的叮嘱着车内的主子,实际上,他提醒的是蝶衣,公子没有成功,这是谁都知道的,叫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人小心,简直就是说废话,而他当然不会讲废话,因为公子身边的蝶衣会明白的意思。
果然,蝶衣的神经暗暗的警戒起来。
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转眼间,仿佛已经到了车旁。
白衣人暗暗的在手上积蓄了力道,随时准备着对抗来人的攻击。其他人,公子都分配了其他任务,这里能保护公子的,只有他与蝶衣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坐在黑色快马上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的马车一眼,即策马跑远。
呃?
白衣人一怔,是他多心了?
车厢内的蝶衣也暗暗在心中舒了一口气。
倒是楼显,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公子?”蝶衣不解的碰了碰他的胳膊,公子他应该没有如此胆小才是啊?
“蝶衣,你可看清他穿的衣衫?”楼显忽然沉思的问道,他刚刚曾掀帘看了一眼。
“衣衫?”她刚刚只注意警戒了,实是没有太过在意那个人身上穿的衣服。
“他穿了一件黄色的袍子。”
“呃?……那又怎样?”黄色袍子又怎样?应该不是只是皇上才能穿黄袍吧?
“他穿的是和尚的黄袍。”
“和尚?”蝶衣眨了眨眼睛,“可是他好像有头发啊!”而且他的头发看起来还很长、很黑。
“对,一个穿着和尚袍,带着头发的人,会有什么要紧的事,赶往京城?”楼显轻轻的低喃着,他在问着自己。
“也许,也许他家在京城,家里有人得了重病?”蝶衣胡乱猜着。
“也许有这个可能。”淡淡的点了点头,楼显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自觉告诉他,事情应该不会这样简单。
半日之后,京城太子府内,来了一名身穿和尚袍,头发长长的男人。
据下人说,他是来找程大师的,而那位被太子奉为上宾的人,见到来人,在片刻的惊异过后,急忙将他拉进了自己的屋内,并吩咐门卫,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后来,是在太子听到吓人的传报后,执意要进去,两人才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至于,他们在里面谈了些什么,恐怕即使是太子,都不得而知了。
第八十章挽心遇险
“虽然离少慧根颇深,奈何情根深种,并不完全适合归入我佛。”
睡梦中,一阵仿若佛音的话,再一次将笑离自梦中唤醒。
缓缓坐起身,笑离将桌旁的蜡烛点燃。黑暗、寂静的房间四周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竟显得是那般柔和。
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角,笑离再无一丝睡意。
唉,一切都怪那个“白头翁”老和尚,人老了,还要说一些惹人心烦的话,害的他再也无法潇洒、随性。
窗外,一轮明月挂在远处的枝头,天幕上的星星在为它闪着点点微光。
这时,小心心她应该已经回到了洛阳了吧?她此时睡得好吗?她的那个爹爹又欺负她了吗?百花宫的那些人又找她去了吗?
好多好多的疑问,好多好多的担心,一天一天的在他的脑海中冒出。
他担心她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谁得稳不稳,过的开不开心……
对街,一间客栈的床前,挽心静静望着对面那间亮起灯光的房间。
他最近怎么了?自从少林出来那天,她就发现了他有些不对劲,他虽然还是如以往般爱玩、爱闹,但是每每在夜深人静时,他总是醒来,点上灯,一直到天亮。
而她也习惯了在这样的夜色中醒来,陪着他,想着他……
最近,他头发上的颜色变的更浅,再也没有以前那般黑亮,她猛然惊觉到,他们口中的那个半年之期已经只剩下四个多月了。
而她自己最近也常常感觉到头有着丝丝的疼,不知是病了,还是那些人说的离魂针遗留下来的副作用,总之,一切都不正常。
相同的夜晚,太子府一间厢房之内。
两排蜡烛在静静的燃着,一鼎紫色的檀香炉,正缓缓的冒着青烟。
一名道袍男子,手执黄符、口中念念有词。
在他不远处,一名长发男子正满脸焦急的望着他。
汗,一滴、一滴自道袍男子的额头上滴落下来。
良久之后,道袍男子终于停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二哥?怎么,成功了么?”长发男子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出声问道。
“三弟,你也太急了,先容我喝口水再说。”道袍男子轻轻叱着身边的长发男子,手却端起桌旁的茶水,饮下一口。
“可是……”
“虽然这个不是很好控制,但是,经过我的几次施法,量她有再大的自我意识,也终究会中招的。”道袍男子说的非常自信。
“嗯,这就好,这样,我们就可以以她来要挟那个小子了。”长发男子听到道袍男子的话后,开心的说道。
“那小子果真如三弟所说的厉害?”道袍男子显然是不信长发男子的话。
“当然,否则小七和老四也不会让我专门跑这一趟了。”狠狠的点了点头,长发男子又想到了在少林寺中,被笑离恶整的场面。
“这件事大哥知不知道?”正在收拾面前法具的道袍男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这个么……”长发男子抓了抓自己的头,“不是很清楚,没有听小七和老四提起。”
“这样啊……三弟,你知道大哥的脾气,虽然小七和老四有可能想给大哥一个惊喜,但是不通知大哥的话,肯定不好,这样,你这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哥,看他的决定。”道袍男子低声沉吟道。
“好,我这就去。”长发男子领命转身,但在他刚刚走到门边时,即被道袍男子叫住。
“三弟,头发,要记得弄好,你知道大哥最讨厌你把头发弄得与他的一样。”三弟崇拜大哥,那是六兄弟都知道的,但是大哥却不喜欢他这样,他总说,三弟这样粗鲁的人,不适合如此的长发。
“哦,嘿嘿。”不好意思的再次挠了挠头,刚刚还顺滑的长发转瞬间,即变作了鸡窝般乱糟糟一片。
“还有,你若是看到老五老六,叫他们也过去,以免那小子果然如你所说,小七与老四斗不过他。”道袍男子继续吩咐道。
“老五老六前段时间还帮我偷到了那本《武林名谱》,我想他们不难找到。”长发男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那就好,三弟你快去吧。”微微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老三要想控制江湖上的人,就一定要偷到这本《武林名谱》,而说到偷,他们兄弟几人当中,当然要数老五与老六了。
“好,二哥你保重,我走了。”说完,长发男子推门投入夜色中。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看着长发男子的背影,道袍男子低声喃喃道。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大法师,不好了,太子又在发怒了。”太子府的老太监,一边跑一边尖声叫着。
“好,我这就过去。”道袍男子在老太监刚要偷看他屋内设施时,走出来,并随手将门关上。
“怎么?庞总管也想学学贫道的法术么?”
走下台阶,道袍男子看着一脸失望的老太监,似笑非笑的问道。
“哦,不,不,大法师说笑了,老奴怎有些天赋。”弓着身,被叫做庞总管的老太监将头压在胸前,再也不敢抬头,太子府中,谁人不知,除了太子外,就数程大法师最大,他说一,绝不会有人说二,而他要杀谁,那更是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不是就好,若是庞总管想要学,可以直接跟贫道说,不必偷偷摸摸的。”带着一丝不屑的笑,道袍男子举步朝太子的寝宫走去。
“不敢,不敢。”唯唯诺诺着,庞总管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太子的寝宫。
“滚,给我滚。”一名只着一件睡袍的男子自床上将一名赤裸的女人推到门边的角落里。
“呜……”赤裸的女人抱着自己雪白的身子,紧紧的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着。
几名宫女模样女子更是噤若寒蝉般垂首立在床边。
“哭哭哭,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再哭一声,本太子废了你。”烦躁的男子高声吼着,将床边的纱帐扯下一半。
“……”果然,为了小命,赤裸女子明明是将眼前的人恨得要死,却也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换你来。”见到那名女子不再哭泣,男子随手一指,指住了一名宫女。
“噗通”一声,就在男子将手指向她的同时,她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太……太子放过小云好不好,小云……小云一定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听到了她的话,太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一把将地上的小云扯起,拉倒床上,箍在身下,“怎么,你竟然愿意做牛做马,也不愿做本太子的女人?”左手使劲的捏着小云白皙的下颌,太子毫不留情的咬上小云殷红的唇,而右手则是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衫扯掉。
“太子,求……求你,饶……绕了小云吧。”一边哭泣,一边挣扎的小云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钳制。
“饶?好,本太子马上饶了你。”太子残忍的一声轻笑,轻撩衣袍,一个猛然的挺进,进入了小云的身体。
“啊!”一声痛苦的叫声,深深的刺痛了这个本该宁静的深夜。
其他几名宫女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这样的命运,也许马上就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角落里的女人也仿佛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她只是睁着一对木然的眼睛,紧紧的盯在床上那个男人的身上。
“滚!”发泄过后的太子,再一次将身下的女人扔了出去。眼看被扔出去的小云就要撞上那扇紧闭的门,就在这时,门开了。来人接住了她。
“大胆,是谁……”本要大骂的太子待看清来人后,忽然住了嘴,但由于转的生硬,而显着有一丝牵强,“大师深夜过来是有何事?”
看了室内的情况一眼,道袍男子挥了挥手,几名宫女如蒙大赦般,急忙奔了出去,临去前还不忘将遭难的两名姐妹搀了出去。
“太子,何必与此等女子动气。”道袍男子温文的说道。
“大师是晚上睡不着,才来本太子这里闲聊么?”太子的语气依旧不好,但是比起刚才已经低了不少,毕竟,他再傻,也知道,此时正是他急需用人的时候。
“贫道记得说过,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所以,太子你要加倍爱惜自己的身体。”对于太子讽刺的话,道袍男子并不甚在意。
“储君?不要跟我提储君,我当太子已经当了十几年,如今还只是一个太子的身份,而那些不如我的皇子们却一个个封了王爷,你是我,你会怎样?除了玩女人,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暴躁的挥舞着胳膊,太子一副颓废的模样。
“太子,你难道忘了,皇上的时辰已经不多了。”道袍男子避过即将挥打到他脸上的胳膊,轻声提醒道。
“可是我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要等。”
“好,等,我等,但是,在我等的这段时间,你要帮我找到时间最漂亮的女人,府中的这些庸脂俗粉本我已经看的腻了。”他终究是离不开女人。
“好,只要太子在事情没有办好之前,不要自乱分寸,贫道一定会为你找来最漂亮的女人。”道袍男子淡淡的说着,心中闪过一丝鄙夷,若不是他此时还有利用价值,他绝不会与这种人为伍,所谓的太子,也不过是一个人渣而已。
“怎么,大师说的如此肯定,难道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听到会帮他找到时间最漂亮的女人,太子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
“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送来的。”
道袍男子说的一脸莫测,没有人知道他说的人,竟然是挽心。
清晨,客栈房门外。
“客官?醒了吗?小人给您送水来了。”好心的店小二轻轻的在外面数着门。
“暂且放在门外吧。”屋内,挽心轻轻的说道,头,犹一阵阵的晕。
她记得昨天看着窗外的,但不知怎么,看着看着忽然一阵疼痛传来,她竟失去了只觉,只是,她看着窗外是为了什么呢?她为什么会在晚上看着窗外,她竟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摇摇晃晃的坐起身,挽心慢慢的走到门边,打开房门。
这里是哪里?
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她模糊的回忆着,然而,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姑娘,你怎么了?”回身给另外一外客人送水的店小二看到她摇摇晃晃的样子,好心的过来搀住她。
“你是谁?”轻轻抚着头,挽心的心中一片恍(书)然(网),“我又是谁?”
“姑娘?”店小二吃惊的松开扶住她的手,不会吧,如此漂亮的一位姑娘,竟然是个疯子么?有谁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失去支撑的挽心,软软的扶着房门跌了下去。
笑离,笑离!
在失去所有意识之前,她的脑海中久久盘旋着笑离的名字。
第八十一章感恩
“一个、两个、三个……十四、十五……”四名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围在一截矮墙下面数着手中赚来的铜板。
“小狼,数过来没有,咱们今天究竟赚了几个铜板,有没有比昨天多?”身为人家大哥,却比任何人都急性子的小狮瞪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小狼手中的铜板着急的催促道。
“哎呀,小狮哥哥你不要吵,害的人家又数错了。”噘了噘嘴,小狼不开心的瞥哥哥一眼埋怨道。
“就是嘛,小狮哥哥你不要总是催小狼啦。”小虎小豹也为自己大哥的急性子而开口。
“好啦,我不催就是了。”抓了抓头上乱糟糟的头,小狮满怀愧疚的说道,他就是性急嘛,又不怪他。
明白自己大哥的性子,三个小家伙也不再说他,继续低头集中精神数着手中的铜板,“一个、两个、三个……”
好无聊哦!
懒懒的看了三人一眼,小狮百无聊赖的抬头四下打量着在他面前走过的行人,“这个人是个癞痢头,嗯……这个人是个麻子,这个嘛,是个丑八怪,这个……是瘸腿,那个是病美人。”小狮一边看,一边在嘴里小声评价着人家,“病美人,呃?”
念到这里,小狮的眼睛忽然瞪大起来,那……那个人,那个刚刚被几个男人塞进马车的人怎么长得好像……
“挽心姐姐,是挽心姐姐耶!”终于想起刚刚那个面熟的病美人是谁的小狮,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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