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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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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挽心的眸子变得迷蒙起来,比试什么?

“嘿嘿,小心心,不要担心,你有可爱的人家做师父,什么比试都不用怕的。”笑离慢慢的站起身,缓缓的向后退着,小心翼翼的说道。

“哈哈,看来,这个‘师父’的头衔,是离小子你骗来的。我老叫化就说嘛,这样的一位小姑娘,怎么会认你这个怪小子做师父呢。”老叫化将身后的酒葫芦拿出来,仰头灌了一口进腹中,抹了抹嘴,幸灾乐祸的看着笑离说道。

笑离闻言,双眼微微一眯,一道危 fsktxt。cōm险的寒光扫向老叫化,但转瞬即逝,快的让老叫化以为自己刚刚喝了一口酒,就醉了。

“胖胖掌柜,将做好的东西打包,人家要带走。”仿若一阵疾风,笑离的身影已经立于雅阁门口。

“啊?离小子,不要啦,老叫化错了,你千万不要打包啊!”老叫化努力的向外挤着眼泪,只是可惜,他面对的是“演技派”的笑离。

“哼,晚了,谁让你企图让人家的小心心误会人家的用心,所以,今天的美酒佳肴没有你的份了。”撇了撇嘴,笑离神气的将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膛不可一世的说道。他有钱,他就是老大。

“呵呵,离哥哥,我看她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她一定会输给铃儿的,那样的话,离哥哥就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咯!”一直盯着挽心的铃儿,忽然抚掌开心的笑道。离哥哥一定是急糊涂了,才会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和她比,呵呵!

“小心心的确不会武功,但是铃儿你不要忘记了,人家可是无所不能的人哦,所以,你————输定了!”伸出一根手指,笑离贼兮兮的说道。

“呃?”铃儿闻言一怔,刚刚还有些开心的神色渐渐的垮了下来,他的本事她当然清楚。但——————

眼眸一转,铃儿再次笑开,离哥哥无所不能,但是他的这个徒弟就不一定了呀,只要她——————

呵呵,想到开心处,铃儿的一张小脸就像是一朵阳光下盛开的花朵般灿烂、明艳。

挽心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那不断变化的小脸,嘴角上渐渐的勾起了一抹美丽的弧度。

老叫化望着眼前这两名各有千秋的女孩子,竟忘记了肚中那兀自叫嚣的馋虫。

笑离则是看着她们坏坏的笑着,一双慧黠的星眸之中不知在转动着怎样的心思。

若说铃儿是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太阳花————鲜艳、明亮。

那挽心就是一朵空谷云山中的一株幽兰,清香淡雅、悠然出世,她更像一片悠游的云,飘散于天际。任谁都无法抓住她,进入她的心。

“它叫‘夺命雨铃’!”收敛起笑容,铃儿俯下身,平视着凝神望向她的挽心,一字一字缓缓的说道。

“夺命雨铃?”挽心轻声喃喃着,如此漂亮的银铃竟有着如此唬人的名字。

“嗯!看到它的小孔了么?每一个小孔之中都藏有数十根金针,而每一根金针都可以杀死一个七尺高的男人,所以它不是普通的银铃。”铃儿边说边仔细的搜寻着挽心眼中的惧意,哪怕是一丝也好,只是可惜,除了淡然,她的眼中竟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比春天的桃花还要单薄的女孩子,神经却坚强的如悬崖峭壁上的寒梅。

懒懒的倚在门边的笑离,看着沉静似水的挽心,眼中的笑意更深。

“你可知道在它的金针之下已死有多少人了吗?”一计不成,再试一计。她就不信她不害怕。

淡若闲花般,挽心摇了摇头。

“哼,告诉你,有成百上千,哦不,有成千上万人呢!”哼,看她害不害怕。

“成千上万?”挽心低声吟道。

“嗯!”重重的点了点头,铃儿强力忍着即将要漾起来的笑!哈哈,她终于知道怕了吧?她就不信,她的胆子会大到——————

“是用的金针么?”挽心淡淡的问道,仿佛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呃?当然是了。”她什么意思?铃儿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的确是浪费。”缓缓的站起身,淡淡的看了蓦然呆住的铃儿一眼,挽心慢慢的朝着门边走去。

浪费?她在说什么?

浪费?什么浪费?

浪费?!

闻听此言,三个人,三种不同的表情。

淡淡的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笑离,没有说话,挽心缓缓的走了出去。仿若是知道他一定会跟上她似的。

“胖胖掌柜,快些将人家打包的东西拿来。”看着挽心走出去的白色身影,笑离猛地冲向右侧角落里的一扇小门,眨眼间,又拎着一包东西冲出来,向着挽心离去的方向奔去,那速度简直比豹子还要快。

“小心心,走慢一些啦,你可爱的师父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快的。”洛阳城的街道上,远远的传来一道含满笑意的清亮叫声。

“呜————师父,怎么办,离哥哥他真的找来一个徒弟啦!呜————师父,你一定要帮铃儿啦!”

“呜————我那香喷喷、油滋滋的熏鸡、烤鸭、烧鹅快回来啊!”

良久,“百盛楼”的雅阁中传来两道哀戚的哭声,竟是那样的凄婉、悲绝!

然而,坐于楼下的十几名乞丐在听到这两道声音后,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鸡翅,嘴中一块鸡胸,眼睛更如饿狼般盯着盘中剩下的鸡骨。

一、二、三——————

众乞丐心中悄悄的扳着手指,果然,一道声若洪钟的怒骂声响彻整个“百盛楼”——————

“你们这些兔崽子,难道每次都只知道给帮主我留下一只鸡屁股吗?”

又来了!

胖胖掌柜眼含热泪的躲在三楼房间内,堵起可怜的耳朵轻轻抽泣着。

[正文:第九章奇怪的理由]

“咣”地一声,本已破旧的木门被人粗鲁的推开,撞到墙上,又弹回几分,但门口的人早已在它弹回的瞬间闪进屋内。

一个坐在桌边的人仿若未闻般,将盘中的一条青菜缓缓的放入口中,细细的咀嚼,那份闲适、淡雅、飘逸,就象她吃的是世间难寻的佳肴。

“嘭”的一声,一道风一般的黑色身影极为不雅的在她的对面坐下,那股气势就象海上升起的一道巨浪————翻起、落下、平静。

“小心心,你在生师父的气么?”风一样闯进来的笑离睁着一对灿若寒星的黑眸,小鹿般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兀自吃饭的人,或许紧张,或许在意,他的身子亦大半欺在桌上。

微微抬眸,挽心缓缓的朝他伸出手,一抹欣喜涌入那双瞪向她的黑眸,刹时,仿若冰雪初融,小小的室内盛满了暖暖的温煦。

然而,她只是将快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菜碟拉到了自己的近前,低头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唇角那丝刚刚成形的笑意,在看到她的动作后,也懒懒的垮了下来。

一张漂亮的脸皱的仿若吃到了世间最苦的苦瓜,神情更恍若他是世间最可怜的孩子,“小心心,你不要不理可爱的人家,好不好?”站起身,扯起座下的凳子,转到挽心的身边,揽住她的腰,双眼闪烁道。

“······”她依然未曾说话,甚至对于他的举动不曾有任何挣扎,仿若他们的行为并没有任何不妥。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束缚世间男女的条令,在他们二人之间,竟不具任何威胁。

而任谁看到他们二人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联想到“淫秽”二字,仿若这两人生来就是如此亲密,如此随意、飘然、恬淡。

“呜~~~~~小心心真的不理人家啦!”终于,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笑离将一颗头窝在挽心的颈窝间,双肩微微的抖动起来。

她已经两天没有同他讲一句话了,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他说的时候多,但她终究会开口,但是现在却——————

“唉!”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象三月天飘飞的柳絮般轻柔、舒缓。“你是师父!”挽心抬起眼,不急不徐的说道。

“人家知道啊!”声音闷闷的自她的颈窝处传来。

“但是,没有人会这样认为。”声音依旧很淡,眼波中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呃?”笑离猛地抬起头,灿若寒星的眸中映入一张清淡的笑脸,若清晨天幕上的一抹微云,淡雅而悠然,黑眸也在一霎那敛去顽皮,转为幽深、耀眼,仿若有万束星光散出,但却快的令恰在此时眨眼的挽心没有看到一缕。

挽心静静的看着他,不再开口,只是眸中那抹别有深意的笑,令他无法忽视。

眨了眨眼睛,笑离做直了身子,嘟起嘴,有些不甘愿的开口,“好吧,那人家说出要小心心学武的原因,小心心不可以笑人家哦!”

“好!”淡淡的点了点头,挽心悄悄在心中淡淡一笑,她也有扳回一城的时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在她的身上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其实这是人家跟铃儿打的赌啦!”小心翼翼的说着,笑离小心的注视着挽心的神色。当他发现她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后,又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啦,人家长的如此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又是如此可爱,人家简直就是举世无双、绝顶聪明、上天能飞、下海能游的天才,人家······”笑离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看样子,给他一天的时间,他都会用来夸自己,而说不到正题上。

“这些你可以省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挽心似笑非笑的说道,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可是人家还没有说完呢!”一对哀怨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身边的人,仿若她不让他说,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

再次淡淡的瞥他一眼,挽心的身子微微一动。

“好啦,人家开始说啦!”笑离急忙拉住她的胳膊,生怕她走掉似的,大声说道,一对眸子中却满是委屈,嘴里也轻轻的嘀咕着:“明明人家才是师父嘛!”

淡淡的一笑,挽心没有开口,她知道,她若是开口,他一定又将话题扯到天边,这种本事,他若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小心心这么聪明,一定看出来,铃儿喜欢人家,对不对?”看了挽心一眼,笑离得意的说道。

“嗯!”缓缓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吧?毕竟她也不懂喜欢究竟是什么?象母亲喜欢那个人似的吗?

“可是人家不能喜欢她!”得意的神色一变,又转为无奈。

“为什么?”原来男人都是如此,连他也不例外。

她眼中的神色明显淡了起来,笑离的眸子微微一闪,脸上的笑容依旧,仿若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的神色变化。

“因为人家已经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了呢,人家答应要永远只喜欢她一人的,人家若是喜欢铃儿的话,她一定会受不了,也许她会自杀也说不定。”笑离夸张的说着,手还不忘在脖子上一抹,做出自杀的样子。

“自杀?”挽心的眸中罩上了一层薄雾,只为一个男人,值得么?世间本就没有任何人,值得另一个人付出生命。

“嗯,所以为了怕发生不幸,人家于是跟铃儿打赌,一年后,若是她能打过人家的徒弟,人家就喜欢她。”

这样轻松的来决定喜欢与不喜欢吗?若人的感情真的如此简单,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但,他们还只是孩子,他们又如何懂得“爱”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用武功、智谋、文采解决的了的问题。

爱,说出来是那样的简单,但是真正的做起来,有多难?

“她自小习武?”她总该知道对手如何吧?

“是!”笑离笑着点了点头。

“我却没有!”他实际上是不打算让她赢过那个铃儿吧?

“人家知道啊!”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就知道这件事情的。

“你以为我能赢?”他的自信,是来自……于自己还是她?

“当然!”笑离自大的说道,但是脸上的那抹坏笑无论怎样看来,都令人有些胆寒。

他究竟会用什么办法让十四年来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武功的人,在短短一年里将自小习武的人打败?

而挽心不知道,就是她这个不知对错的决定,改变了她的一生。

[正文:第十章人家走了]

洛阳城南,有山,曰:龙门山。

淡淡晨曦中,一座陡峭、俊秀的郁郁青山,被一层薄薄的雾色,轻拢于一片朦胧之中。

一条白炼,若自九天飞将而下的蛟龙,直落崖下碧潭,激起漫天晶莹的水花,飘落于潭中一块光洁的青石之上。在初升的阳光下,折射出淡淡青光。

微风吹来,远远望去,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更若一条披于温柔少女身上的白纱般飘逸、灵动。

一条自峭壁间斜飞出来的翠藤,仿若情人的手,轻轻的穿插于“白纱”之间,引起一阵莫名的颤栗,抖出点点细碎的水雾,向四周飞散,惹得四下的翠色更浓了几分。

薄雾中,一个淡灰色人影,正身手灵巧的向山顶上窜越而去。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瘦小,目光敏锐,动作灵活,竟仿若是山间的一只灵猿。只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却有些儿破旧,依稀间,还可辨出那是灰色粗布衫。脚下是一双黄色草鞋,此时已经被露水打湿了鞋面,颜色看起来更深。

越是接近山顶,雾气也越加浓郁起来。雾气中更是传来阵阵轰鸣声,他知道,那是飞瀑的声音。

“她应该来了吧?”小声的低喃着,瘦小身形腾挪的速度更加迅速。

终于,在登上峰顶的瞬间,瘦小男人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一个纤细的身影,正静静的矗立于崖顶,在她身后的脚下,就是那飞泻而下的龙门山飞瀑。

男人枯瘦的脸上露出一抹惊艳,但瞬间又被他掩于无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她,但是每次,她都令他惊艳、痴迷,却又不忍亵渎。

是因为她素衣如雪,还是因为她素颜如水?

是因为她那清韵悠悠的明眸,还是因为那神若云,情若风的淡然、闲适?

亦或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徒弟?

但是无论是因为什么,他都为自己费尽唇舌争取来的这个任务而欣喜。

他终于可以和她说上一句话了。

淡淡的扫了一眼男人身后所背的四个布袋,挽心的心中有了一丝了然,原来是丐帮的弟子。只是——————

“丐帮四袋弟子何六,见过余姑娘。”何六努力的掩饰着脸上的兴奋,但声音中却隐隐透出一份激动。

“他有事?”淡若轻风的声音缓缓的自她的口中逸出,空气中仿若在瞬间,染上了一丝清雅的兰香。

“是,这是离少托小人为姑娘带来的信。”

何六小心翼翼的在怀中掏出一张蓝贴,双手轻捧,小心的递到她的面前,勾起的唇角微微的有丝抽搐,今生能够曾经离她如此之近,足矣!

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手中的蓝贴,一向轻淡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疑惑,那个以搞怪为乐的人又想搞什么?

不是她小心眼,而是她已经对那个人太了解。若说这一天,他没有整人,她绝对相信,第二天的太阳一定不是从东边升起。

在别人的眼中,她是那个特例,是唯一没有被他整过的人,对此,她只是淡然一笑。

没有整过么?

脑海中慢慢的闪过与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余······余姑娘?”望着她动也未动的身形,何六不解的开口。

轻轻抬眸,挽心将他手中的蓝帖拾起,素手轻拈,一张白色的信笺被她自蓝帖中抽出、展开。

一双淡若轻烟的眸子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一道浅笑自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仿若冰雪初融般轻灵、飘逸。

霎时间,四周忽然变的异常静谧,就连飞瀑都放低了声音,以免破坏眼前的这副绝美。

“走了么?”轻声低吟,气息若兰,神情却依然安宁平淡。

望着那抹浅笑,何六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跳,再次如擂鼓般响了起来。一向坚厚的面皮,也轰然的升起一抹尴尬的红晕。

一双羞涩的眼睛悄悄的瞄了眼前的人一眼,轻舒一口气。

幸好——————幸好她未曾听到。

但真的没有听到么?或许只是无视吧!

看着那张由他带来的信笺,何六的眼中升起了一丝疑惑————

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会让她一向淡然、闲适的她,露出这样的笑?还有,离少与她的关系究竟是什么,真的是师徒吗?

离少总是叫她“小心心”,也总是与他们这帮人介绍说,“小心心”是他“最最可爱、最最乖的小徒弟”,但是,离少比她大不了三、四岁吧,又怎么会是她的师父呢?

而她对离少的态度好像也不像是对师父似的恭敬,但也不是对别人那般的淡然。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在面对离少时,她不再让人觉得飘渺。

他们的关系,真的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即使精明如他们帮主,在提起他们两人时,也是无奈的摇头大叹:不解,不解。

对离少,她的心中也有无奈吧?

想起离少,那个总是有钱就请他们吃酒、吃肉的人,何六的眼中满是羡慕与崇拜。

离少算得上是他们热血男儿的典范吧?

重朋友、讲义气、开朗、乐观,仿若天下间,没有任何事能够让他不开心似的。更难得的是,在他的眼中,仿若天下人都是一样的。你在他的眼中,绝对看不到那种对弱者的轻视。

当然,一般的情况下,帮内的兄弟是活在对他的崇拜与害怕中的,就连他们英明的帮主,都不例外。

可以说,整个丐帮上上下下,每天一睁眼,即开始担心————离少今天不会找上自己吧?

一个人,一生中,无论如何,都不可避免的做些害人的事,但不管是大害还是小害,他总归是有目的的,但离少害人、整人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他做一切事情,都只是为了两个字——————好玩。

即使是被他们丐帮兄弟称为“小公主”的铃儿,都免不了被他恶整,也许,世间,真的幸免于难的只有她————余挽心吧!

将视线自信笺上移开,挽心转身缓缓走向崖边。

微风抚过,衣袂翩翩!那纤弱的身形,仿若在下一个瞬间即被吹走!

“姑娘小心!”一声惊呼,何六的心再次“咚咚”地跳了起来,只是这次却是担心,为她担心。

“谢谢!”淡淡的声音,若三月天中飘飞的柳絮般轻柔、闲淡,悠悠的落入何六的耳中。

手微微轻张,信笺若一片落叶,被清风吹起,又旋转翻飞,缓缓向着崖底飘落。

她的人也脚尖轻点,白衣飘飘,若山中云仙,消逝于群山之间。

微微一怔,痴痴的目注着那远去的身影半晌,何六亦沿着来路飞跃而去。

然而,就在两人走后,崖底下的一方巨石旁,走出一道矫健、修长的身影。

一双狂傲、惊喜的黑眸紧紧的注视着挽心离去的方向。

面对这一切,只有那张信笺,依旧在潇洒、悠然的缓缓飘落。

狂肆一笑,那道身影猛起,若一只雄鹰,直冲天空。大手倏张,刚刚还悠闲的信笺仿若受到吸力般,斜斜的飞入他的手中。

又是一个利落的回旋,人已经站在了那方光滑的青石之上。

青石是那样的滑润,但站在上面的人,却若脚下有粘土般————平稳。

唇角淡淡的勾起,摊开手,微皱的信笺平铺于手中,黑眸低垂,一向狂傲的神情倏然一怔。

一张用笔墨勾勒出的笑脸毫无预警的映入眼中。

向下看,就是一篇龙飞凤舞的字——————

世上最最可爱的小心心,师父有事要回家一趟,此去不知会有多久,少则几月,多则三年五载,以后小心心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样可爱的人家才会安心。至于那个被你打败的铃儿,可爱的人家会带她一起走,这样小心心就不用担心她时不时的跑去找你麻烦了。

还有,小心心要记住,在可爱的人家不在的时候,不可以被其他人拐跑哦,那样人家会难过的。

小心心要知道,世上最最可爱、最最乖的你,以后的夫君,是必须由可爱的人家来选的。

最后,小心心要谨记可爱的人家说的话:与人交锋时,千万记得最重要的一条————打不过就跑。

切记!切记!

呜·····可爱的小心心,人家好舍不得你哦!(一张撇着嘴的脸,被画上了几滴黑黑的泪珠)。

——————可爱的人家挥泪泣别。

收回视线,拿着信笺的手缓缓收紧,一对仿若猎豹般的黑眸闪过一丝看到猎物时的兴奋,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小心心?是她的名字么?他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女子了。

至于这写信之人,是个脾气古怪的老顽童吧?

哼,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他要她的决心,她注定是属于他的。

[正文:第十一章一顶红色软轿]

破晓时分

洛阳城的街道上一片寂静,晨风中带着丝丝凉意,吹起街上几家酒楼的帆布招牌。几只夜间出来觅食的小猫,静悄悄的四下嗅着。

“喔喔喔——————”

一声鸡啼,打破了这片寂静。

一轮红日缓缓的升起,一抹娇艳的朝霞,映红了半个天空。

天幕上散落的几颗星星,知趣的缓缓隐去自己的清辉。沉睡中的洛阳城,在淡淡散去的晨雾中,缓缓醒来。

一阵阵的鸡鸣之后,街道上渐渐有了声音:脚步声、开门声、说话声、杯盘碰撞声、轱辘声、汲水声······各种声音汇杂在一起,形成一道和谐、温馨的音符。

犹如变戏法般,刚刚还空荡荡的街道,一下子涌出了好多人。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无论如何,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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