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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在上-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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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慈不置可否,只说道:“我只想知道,姑娘如今莫非是想带小鹿去夏州吗?”
  夏叶见他已经把自己的来历说的如此透彻,便也不再隐瞒:“不错。”
  徐慈道:“叫我说,姑娘还是不要如此冒险的好。”
  “何意?”
  徐慈道:“皇上已经起了疑心,所以才派了宫内的好手出来四处找寻,往夏州的路以及往蜀中的路上,到处布满了关卡跟眼线……”
  这个她岂会不知?夏叶冷然不语。
  徐慈又道:“再者说,就算是给姑娘带了小鹿到夏州去了,又如何呢?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毕竟会知道的,要是知道了自己欲得之人却归了禹将军,你猜,皇上会是什么心情?”
  夏叶的脸色立变!
  之前夏叶因为听了禹泰起所言,自然便尽心而为,一心一意地想把仙草带到夏州,却并没有考虑到了夏州之后如何。
  此刻听了徐慈所言,顿时心跳如擂鼓。
  徐慈似是看破她的心意,微笑道:“禹将军乃是镇守一方的大将,行动间关系天下安危,想必姑娘也不忍看将军横遭无妄之灾吧。”
  夏叶眉头拧起,目光从徐慈面上看向仙草。
  却见仙草脸色怔怔地,正盯着徐慈。
  徐慈却心无旁骛般又道:“近日阴雨连绵,下雨天留客天,不如姑娘再好好想一想孰轻孰重,何去何从。请。”
  夏叶深看徐慈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室内又剩下了兄妹两人,仙草见了徐慈,本满心狂喜,可是方才听他跟夏叶说的这些话,心里突然又升起些异样之感。
  正在微怔之时,徐慈抬眸看向她:“你怎么了?”
  仙草忙垂下眼皮:“没什么。”
  徐慈笑了笑,云淡风轻。
  仙草早就发现他比先前要白皙了些,身着一袭银灰色的锦袍,倒是透出几分当初在家里时候的翩翩雅贵公子气息。
  “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跟你见面了,”徐慈转了转手上的扳指,道:“上次一别,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呢。”
  这口吻里透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亲近,仙草忍不住走前了两步,眼睛在瞬间湿润了。
  徐慈说道:“可是,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出宫了?”
  仙草听他的语气略显无奈,自己也笑了:“因为我本就不想留在宫内。”
  徐慈微笑:“那也没有人像是你这样,三番两次的出宫。倒显得出入宫廷很是轻易似的。”
  出入宫廷自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只能进一次,有更多的人一辈子再也出不来。
  但是对于她而言,心里有着牵挂,就会一直为着这牵挂而往前,不管付出什么,不管如何艰辛。
  仙草并不去提那些一言难尽的种种,只说道:“上次一别后,你还好吗?”
  徐慈道:“如你此刻所见,我还好。”
  仙草道:“听袁姑娘说你去了蜀中?”
  徐慈的眼神一变,继而仍是笑说:“是。已经回来了。”
  仙草很想再问问他,去蜀中后如何,现在又打算如何,但思来想去,只说道:“看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徐慈的眼神又慢慢地温和下来:“你这次出宫,不是奉了太后旨意的吗?怎么还要做诈死那一处,怎么皇帝还又派人四处找你?”
  仙草低头。
  徐慈说道:“怎么,不便告诉我?”
  仙草道:“的确是太后答应的,不过,我跟皇上之间略有些误会。”
  徐慈道:“那你打算以后怎么样?跟着夏姑娘去夏州吗?”
  仙草忙摇头。
  “那要去哪里?”
  仙草抬头看向徐慈,并不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徐慈对上她渴盼期待的眼神:“你……还是想跟着我?”
  他盯着仙草:“你……还一直当我是你的、哥哥?”
  仙草没有出声,泪却已经从眼中滴落,她闭上双眼道:“我知道这话不会有人信,你不信……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哽咽着还没有说完,徐慈已经站起身来,他走到仙草身边:“如果我说……我相信呢?”
  仙草愣住,她慢慢抬头:“你说什么?”
  徐慈看着她满是泪渍的双眸,道:“我说,我相信,我相信你是阿悯。”
  突然间听见徐慈这一句,仙草的嘴角动了动,泪涌出的更急更快:“你、你叫我什么?”
  徐慈垂眸看着她,缓缓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拭去。
  他道:“阿悯。”
  仙草张开双手将他抱住,哭道:“哥哥!”
  半晌,徐慈抬手在她的发端轻轻抚过:“别哭了……你要跟着哥哥,那就留下来,以后有我在,谁也不会欺负你,不会再……让阿悯受委屈了。”
  朦胧中仙草听了这句,再也无法自控,紧紧地抱着徐慈,放声大哭。
  *****
  紫禁城,内务府。
  敬事房门口,四名侍卫分两侧把守,太监们却在廊下垂首等候,鸦雀无声。
  这还是皇帝第一次亲自来到敬事房。
  敬事房的大太监躬身领着皇帝入内:“不知皇上要看哪些档册?奴婢给皇上拿出来就是了。”
  赵踞道:“你只说这里的档册都是如何安置排列的就是了,朕只是心血来潮随便看一看而已。”
  大太监忙引着皇帝往前,道:“这里都是皇上的,后面那些,是先帝时候的……这里头是按照……”
  赵踞淡淡听着,片刻道:“你先出去吧,朕在这里一转。”
  大太监微怔,只得躬身领命,后退而去。
  赵踞见他走了,便叫雪茶站在此处,自己迈步往内。
  雪茶不明所以,可是看皇帝所去的方向,却是往载放先帝档册的那边,雪茶呆呆看了一眼,不敢再打量。
  赵踞走到里间,俯身查看载放的档册,敬事房这里的档册,自然是记录的皇帝宠幸妃子,上面日期等等,都历历在目十分清晰。
  赵踞打量了会儿,便从最末抽出了一本,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果然是召幸徐悯的。
  毕竟在先帝暮年之时,独独是徐悯给宠幸非常。
  赵踞一连看了数张,每一张都赫然记载着“留”,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字,心烦异常,又狠狠地将这些卷册扔了回去。
  从敬事房出来的时候,皇帝的脸色很不好。
  雪茶小步跟上。
  雪茶也非傻子,皇上之前特意把人调出去,自己去了先帝的档册柜子,他隐隐地也猜到了几分。
  出了敬事房后,雪茶看着皇帝僵冷的背影,思来想去,终于赶到皇帝身侧,叫道:“皇上。”
  赵踞心情不佳,也不理他。
  雪茶硬着头皮道:“皇上若是想知道些旧事,其实未必用翻册子,毕竟有现成的人。”
  赵踞蓦地止步:“你说什么?什么人?”
  雪茶咽了口唾沫:“奴婢知道,早先有伺候过先帝的首领太监冯公公,只是他年纪已经大了,几乎都不认人了。”
  “他现在在哪儿?”
  雪茶道:“奴婢听说,先帝去后他就出了宫,如今在水井胡同那边买房子住着。”
  赵踞目光闪烁,思忖片刻,却又一摇头。
  雪茶本来不想多嘴的,可是他心里总觉着皇帝跟自己好像是有些隔阂了,虽然仙草曾告诫过他,可雪茶还是想为皇帝做点事情,至少……自己也不至于差高五太多。
  如今见皇帝好像并不接纳,雪茶心里微闷。
  只是在将到乾清宫的时候,赵踞又问道:“你去叫程万里,去你说的那个什么水井胡同,把那个人带来。只是……别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太后那边。”
  雪茶这才喜欢:“奴婢遵旨。”
  这日将黄昏时候,趁着夜色,程太监果然把那冯老太监带了进宫,送到了文华殿。
  那冯公公今年已经九十岁,老眼昏花,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只因为之前攒了些钱,在外头有丫鬟奴仆们伺候,颐养天年,所以竟能高寿。
  冯公公打量着周围,哆哆嗦嗦道:“真的是皇上要召见奴婢吗?”
  程万里笑道:“这还有假,公公且等着,皇上顷刻就到了。”
  冯公公有些激动,道:“我也听说了,皇上真是出息,才登基多久,就把蔡勉那个老家伙给拿下了,先帝在天之灵,必也高兴。”说着,竟流出了两滴泪。
  说了这几句,冯公公又问道:“皇上如今有几个小皇子了?”
  程万里听了,知道他又糊涂了,忙道:“皇上还没有皇子呢。”
  冯公公道:“这可要抓紧些,你们这些奴才,一定要尽心才好。”
  程万里正勉强陪着他闲话,外间门扇声响,是皇帝到了。
  这冯公公听了,也颤巍巍站起来给皇帝行礼,赵踞见他手足都不灵便,忙叫雪茶扶住。
  雪茶上前扶着冯公公,道:“公公还认得我吗?”
  冯公公打量雪茶,笑道:“是你呀小猴崽子,当初给人追着打的滚在地上哭,公公我怎么能忘了?”
  雪茶又窘又笑:“您老人家坐了说话吧。皇上有话要问您呢,您一定要照实回答。”
  “这是当然了,当奴婢的可不能欺君呀。”冯公公答应着,好歹半落了座。
  赵踞突然有些无端的紧张,也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当下先看雪茶一眼,雪茶忙跟程万里一块儿先退了出去。
  赵踞看着面前的老太监,才道:“公公,朕召公公进来,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时想念之前伺候过先帝的旧人,召进来说说话。”
  冯公公作揖道:“这是皇上的恩典,奴婢在闭眼之前还能再见皇上一次,死了也心满意足呀。”
  赵踞一笑,又嘉许了这老太监几句,才话锋一转,道:“前日敬事房的人送错了东西,朕发现他们的一本档册上,记着当初徐太妃侍寝之事,说来太妃当初进宫的时候,先帝年纪已经大了,竟还能那样宠幸她,只可惜太妃没有福气,竟没有留下个血脉之类的。”
  冯公公竖起耳朵听着,隐隐约约地倒是明白,因呵呵地笑了起来,道:“皇上说错了,这徐太妃没有留下血脉,才是对的,要真的有了血脉,那才是大祸临头呢。”
  “你说什么?”赵踞问。
  冯公公突然醒悟自己失言了,支支唔唔,不敢再说。
  赵踞却又一笑,道:“公公不必忌讳,朕只是跟公公闲谈而已,你只管实话实说,朕不会怪罪你,可是你也别隐瞒朕,知道吗?”
  冯公公年事已高,有一些事早就看破了,如今听皇帝如此说,便道:“皇上是仁慈的明君,奴婢的意思是,这徐太妃啊……也是个苦命人。”
  “怎么说呢?”
  “其实……”冯公公左右看看,确信身边无人,才小声道:“先帝并没有真正临幸过徐太妃……”
  老者的声音,沧桑而沙哑,犹如耳语,又像是一缕烟尘。
  “你、你……”赵踞自觉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舌头都有些僵直:“可是敬事房的档册上、明明记载。”
  “那是当然了,”老太监的声音更轻:“是当时先帝叫奴婢们记档的,但是、奴婢们毕竟是常年伺候宫内,看女人是最准的,谁是处子,谁已经不是,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况还有那些行房时候的痕迹、响动……”
  冯公公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赵踞身形一晃,忙摁住圈椅的扶手。


第136章 
  皇帝坐在圈椅之中;灵魂出窍;身不由己地听着老太监念念叨叨。
  历来皇帝宠幸妃子或者宫女,敬事房一般都会记录在册;假如以后妃嫔或者宫女们有身孕的话,也可以有记录可查。
  但是如果皇帝心情不好,或者不喜欢侍寝的对象;便会选择不记录在档,这时侯伺候的太监往往就会再送一碗避子汤给那女子。
  徐悯进宫的时候;先帝已经年事已高,别的妃嫔一概不能承宠。
  却只有徐悯突然间大得圣意,屡次召幸;而且每次都记录在档,这可是别人都难以企及的殊荣。
  所以宫内的人还曾暗中猜疑,说是徐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狐媚手法;把皇帝魅惑住了。
  赵踞自觉魂魄飘飘荡荡;遂身不由己地问道:“可是、先帝又为什么要叫人记档?”
  冯公公笑了几声,道:“这个奴婢怎么知道呢……可是奴婢大胆猜测;也许、是因为皇上太喜欢徐太妃了,又或者;是皇上还想让世人知道、自己还能雄风不老吧……毕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徐悯貌美温柔;比花解语;正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先帝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对当时年事已高的哲宗皇帝而言,兴许他对徐悯的喜爱;并非是男人看待女人的那种,而是单纯地喜欢一个了解自己的人,毕竟徐悯聪慧而体贴,博学而机敏,深知进退分寸,却也不失赤子般的天真,这是后宫中其他女子所不能给皇帝的。
  许是这一点别样的怜惜,外加上一丝别的异样情绪,让皇帝选择了叫敬事房留档。
  真相一层层地在面前揭开,赵踞却觉着有一道雷从自己的天灵盖灌入,让他身心俱都战栗不已。
  老太监叹息了声,却又继续说道:“可是叫奴才们看来,太妃娘娘的确是盛德怜下的好人,对奴婢们也都好,不是那种两面三刀、没半点真心的,只可惜了,这样的人儿……偏就那么去了……”
  赵踞再也坐不住了,他蓦地起身,想说什么,却又无一字可说。
  皇帝转身往外而行,身后冯公公起身,颤巍巍道:“奴婢恭送皇上,奴婢会日夜焚香,虔心祈祷神佛庇佑皇上顺心顺意,早日生许多的凤子龙孙。”
  皇帝且走且听着这一句,心中当真五味杂陈。
  ****
  在徐慈终于认了自己这个妹妹后,仙草心中极为熨帖,就如同初春的第一场雨,能令万物复苏,昂扬向上。
  在两人相认之后,徐慈因为有事在身,又匆匆出外了一次,这期间便叫袁氏兄妹好生照看着仙草,令他们在庄园里暂住等候。
  这日,夏叶来见仙草,开门见山地便问道:“你跟那位徐爷是什么关系?”
  仙草说道:“怎么这样问?”
  夏叶道:“看你们关系匪浅,他们这些人行事又极为神秘,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可知道?”
  仙草道:“他们……只是寻常做生意的,没什么。”
  夏叶冷笑了声,道:“寻常做生意会有这样好的身手?我看他们通身的草莽气息,先前且还不怕跟司礼监的那些人对上,叫我看,怕是给官府缉拿的那种人。”
  仙草笑道:“不要胡说,你看徐爷哪里像是草莽?”
  夏叶盯着她瞧了半晌,终于道:“先前你撺掇我去蜀中,是不是也因为这位徐爷?”
  仙草道:“……是。”
  夏叶道:“原来你先前着急想出宫,是为了他?”
  仙草自知有些理亏,可如果是禹泰起跟徐慈相比,她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徐慈。
  当下陪笑道:“你别生气,只不过你也知道,我先前其实也没答应就去夏州,只是你想让我去夏州罢了。”
  “怎么是我,明明是禹将军,”夏叶眉峰一皱,道:“可是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想去夏州,只想跟着这姓徐的了?”
  仙草道:“其实你也知道的,我去夏州对禹将军不好,他现在很该心无旁骛,做皇上的左膀右臂,开疆护壤之臣,如此而已。”
  夏叶冷笑:“你这是在为禹将军着想,还是为你自个儿着想,亦或者……是为了皇帝着想?”
  仙草哑然,继而苦笑道:“就算是为了这些人都好,你觉着呢?”
  夏叶想了想,正色道:“我虽然私心觉着,这位徐爷说话在理,我不该带你去夏州,但是,将军自己没道理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而且将军也绝非是个会被女色所迷之人,他既然这样坚决地让我护着你、找机会带你去夏州,那么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就算再不愿意,也要遵命。”
  仙草愕然。
  夏叶看了她半晌,道:“你自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别的我不说了。你只自个儿掂量,你是要跟着这些人东躲西逃的,还是要去夏州随了将军。你好好想想吧,我的耐心有限。”
  夏叶说罢后转身出门,从廊下回自己的房间去,走到半路,突然见袁琪跟袁大哥的身影从月门外一闪而过。
  夏叶心中一动,忙放轻了脚步靠近,隐隐听袁琪说道:“哥哥,徐大哥又去哪里,怎么又不叫我跟着。”
  袁大哥道:“你毕竟年轻气盛的,少主自然是怕带了你坏事。”
  袁琪道:“哪里的话,上次若不是我,怎么能救了小鹿出来?”
  袁大哥笑道:“这还算是你的一功。你暂且按捺,好好地陪着小鹿,等少主回来再作打算。”
  袁琪得意地笑了两声,突然又道:“对了哥哥,我怎么瞧着,徐大哥对小鹿好像……按理说不会啊。”
  “你在说什么?”袁大哥问道。
  袁琪叹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小鹿倒也罢了,可徐大哥是头一次对别的女子这样上心,但是小鹿明明该去夏州的,毕竟她的心上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幸而不曾完全坏事,当下忙戛然止住。
  袁大哥疑惑问:“你说什么心上人?”
  袁琪道:“没什么,我就在猜,小鹿好好地怎么又出宫了,是不是着急地想见心上人呢?可又不知她有没有心上人。”
  “你这丫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你快去陪着小鹿吧,既然知道少主上心她,可更别出什么差错。”袁大哥笑斥了声,转身而去。
  等袁大哥走开,夏叶心念一动,忙抽身退后。
  那边儿袁琪过了月门,想要去找小鹿,正打廊下经过,就听身侧栏杆上有人道:“袁姑娘去哪里?”
  袁琪转头,却见夏叶竟坐在栏杆之上,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袁琪道,“我自然去找小鹿,她在房内吗?”
  夏叶道:“在是在,不过袁姑娘别急,我有句话想问你。”
  袁琪问道:“什么话?”
  夏叶淡淡道:“小鹿跟你们徐爷,是不是有过什么……比如指腹为婚啊、青梅竹马之类的。”
  袁琪正凝神而听,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
  夏叶笑道:“我虽然头一次见你们徐爷,可是却也觉着他相貌隽秀,是个不世出的美男子,若说小鹿喜欢他也不足为奇。如今小鹿又好像有留下来的意思,难道她要当你们嫂子了吗?”
  袁琪捂着耳朵,忙不迭地说道:“胡说胡说,你可千万别瞎说!”
  夏叶故意道:“难道姑娘你没察觉他们两人很亲昵吗?”
  袁琪无法忍受:“小鹿当徐大哥是亲哥哥而已,何况她早就有心上人了。”
  夏叶哼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必然是哄我的。”
  袁琪见她不信,便上前一步:“我哄你做什么?小鹿亲口跟我说她的心上人是禹将军,这次她出宫,不也是想去夏州的?自然是跟禹将军相会。”
  夏叶诧异:“她的心上人是禹将军?”
  袁琪虽然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但心想夏叶是仙草的姐妹,两人原本又是要往夏州去的,说了就说了,料想没什么大事,因道:“当然,禹将军当初为了小鹿,差点自断一条胳膊,小鹿也亲口告诉过我,她拜了徐大哥为兄长,等蔡太师不再那么针对将军了,就会想法去跟将军相会,你瞧,如今蔡勉落马,是不是正是机会?还说我骗你,哼。”
  袁琪趾高气扬地说完,又叮嘱夏叶:“可是我虽告诉了你,你却别去跟他人透露,免得小鹿怪我,知道吗?”
  夏叶一笑:“知道。”
  据说明日一早徐慈便会回来,到时候便要离开这庄园。
  是夜,仙草正卧床而眠,听到外头秋风敲窗,不知徐慈这会儿正在忙碌什么,满心只盼他平安归来。
  正朦胧欲睡,房门吱呀一声给推开了。
  仙草没听真切,微微抬头想看一看,却觉着一阵秋风吹入,有人掀开床帘。
  正吓了一跳,那人却道:“是我。”
  原来是夏叶的声音,她倾身道:“收拾东西,咱们走。”
  仙草吃惊:“去哪里?”
  夏叶道:“自然是去夏州。”
  仙草忙道:“我不能去,明儿……徐爷就回来了,我得在这里等他。”
  暗影里夏叶的眸色一沉:“我说过我的耐心有限,你到底走不走?”
  仙草见她催逼的十分着急,心跳加快,忙求道:“好姐姐,就算咱们要走,也不差这一天,好歹明儿等我见了他再走。”
  “有什么好见的,难道他也是你的心上人?”夏叶不耐烦地说了这句,“不要逼我动粗!”
  仙草一愣,夏叶已经将她拉了下床:“你不用瞒我,我已经知道了你也是喜欢将军的,只怕你也不愿意去夏州给他添麻烦,但是将军乃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他既然命我带你回去,自然有应对的法子,再说,假如皇帝知道了不依不饶,大不了就反了他……将军有兵有权的,怕什么?”
  仙草睁大双眼:“你、你胡说什么?”
  夏叶已经拿了一领披风给她兜在身上:“我在说实话!以为去掉一个蔡勉就高枕无忧了?哼,叫我看这才是刚开始呢,皇帝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仙草给她方才那几句话说的心惊肉跳,一时反应不过来,给夏叶拽着打开房门。
  两人才刚出外,却听有个声音说道:“怪不得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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