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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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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耕田,感触不深,却能从乡民的谈话中感受到他们的焦虑,这天要再不下雨,金盆乡也快扛不住了。

    而现在外面电闪雷鸣居然一副要下雨的样子,外面不少人欢呼起来。

    我也好奇的站在窗户便往外看,结果却是微微一愣。

    天很黑,但云层却一点不厚,薄薄的一层像雾一样,飞快的在天上移动,月亮时隐时现,有点夜黑风高的意思。

    更奇怪的是闪电格外凶猛,“轰轰轰”感觉像每一道都落了地。

    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个更蹊跷的情况,闪电全部在西边,确切的说是金盆岭上。

    这让我不得不联想,烧刘二龙他爹的尸体时,他爹的尸体就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朝西边朝拜,方向也正好是金盆岭。

    难道不是积雨,而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我心头不禁毫无征兆的乱跳了几下,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轰!”猛的,一道闪电划亮了夜晚,而后惊雷落地,整个世界似乎都跳了一跳。

    我被吓了一激灵,屋子角落,石灰皮夹杂着泥沙簌簌落下。

    之后,雷电就停了,毫无征兆,戛然而止,就像电影一下被掐断了音响一样。

    我心里有点不安,不对劲!

    自然的雷电不应该是这样的,它有个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的过程,而且天上的云看起来真的不像云,像雾,黑雾。

    “哗啦啦,嘭!”

    就在这万籁归于平静的时候,楼下的卷闸门传来一声巨响,明显被打开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震,自己的卷闸门每天晚上都丧心病狂的上了三把锁,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打开。

    除了红衣娃娃,她可以,而且还能恢复原状,就好像是能从卷闸门穿进来一样。

    但问题是,这个时间点不对,早了,十点钟都不到。

    平常她都是午夜之后才会来。而且每次来我都是提前被鬼压床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可现在我还站着呢。

    该不会是别的阴物吧?

    红衣娃娃可以,别的阴物很可能也行,那个鬼?

    想到这些,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你大爷的!”我一个箭步拉开抽屉,把杀猪刀拿了出来,又抓了一把火桃核站在门边,管你什么东西,敢进来跟你拼命。

    尽管如此,我还是害怕的浑身打颤,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抓着刀的手软绵绵的,真怕有东西进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劈过去。

    久久,楼下都没有进一步的动静。夜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刚才外面的风声都停了,只有自己略显颤抖的呼吸在回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撑不住了,太紧张了,体力消耗特别大,浑身肌肉长时间紧绷,快抽筋了。

    要不下去看看?

    我想到,可别是听错了自己吓自己,再者,这样下去等自己体力耗尽了还拼个屁的命。

    一咬牙,我下定了决心,去看看。

    我先用细红绳将火桃核缠起来挂在脖子上,前面一颗后面一颗,全副“武装”,然后缓缓伸出手,猛的打开房门。开门的一瞬间刀就劈了出去,管你丫的什么东西,砍了再说。

    但刀劈空了,门外什么也没有,反倒是自己用力过猛差点把刀甩飞。

    接着我朝楼梯下面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深呼一口气,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到一半看到卷闸门,门升起来一半,地上竟然躺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我一看,大吃一惊,是红衣娃娃!

    我立刻下楼,只见她侧躺在地上,流了一滩血,染黑了红衣。

    同时我脖子上挂的火桃核滋滋滋的冒出白烟,很快变成了一个焦黑的炭团。

    她果然是阴物,但不明白的是,阴物怎么会有血?但我已经没空隙去细想了,因为最大的问题摆在面前,怎么办?

    救不救?

    怎么救?

    送卫生所行不行?

    我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我决定救,她虽然吸我阳气,也危险,但到底没害过我,而且还隐隐然帮过我一次,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最关键的是,她受伤了还来找我,在最后的关头倒下,说明自己能够帮到她。

    没再犹豫,我将火桃核和杀猪刀扔在一边关门,把她从地上抱起上楼放在床上。之后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有,不过这点没什么,因为她以前也没有,身体发凉,但依旧柔软。

    很严肃的说,这是我自从打开琴盒之后第三次看到她,尽管已经有了印象,但依旧震撼如初。

    太绝美了!

    容颜惊艳,冰肌玉骨,幽香如兰,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哪怕是网络和杂质上精修过的宣传图都无法与她比较。

    好看到虚幻、不真实,就像临凡的魔仙,带着极致的冷艳和魅惑。

    睫毛修长,天然曲卷,红唇如绛,不点嫣红,最是那动人的娇躯,曲线完美到令人难以置信;红衣贴身,该平坦的地方绝无一丝赘肉,该雄起的地方绝对壮观。

    青丝随意的用一根布条捆着,直达腰下,根根晶莹的就像蚕丝一般,什么叫人间绝色,这就是,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

    我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受伤的位置,左侧的肋下,红衣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将那一片浸润成了黑色,伤口外翻,触目惊心。

    我心头发紧,她不是人,不能用医人的方法,很快,我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阳气。

    她经常晚上来吸我的阳气,肯定是阳气对她有用。

    要不然度一口阳气给她试试?

    没多犹豫,我下定决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总不能干看着什么都也不做吧?

    于是,我伸手咧开她的唇,轻轻凑了上去。

    就在这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清莹明澈,就像雪山下的一汪灵泉,柔媚中带着丝丝的冷冽,还有审视。

    我僵在半空中,心脏停跳了好几拍,这是第一次和她对视。

    就在我不知道该收回还是该继续的时候,她忽然一下勾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我顿时就宕机了,随后就感觉到一条凉凉的滑腻溜进了嘴里。

    这还只是个开始,此刻的她就好像渴了二十年突然见到水一样,肢体一下就缠住我,好像生怕我跑了。

    我刚开始还能顶一下,但后面很快就开始感觉缺氧,两个鼻孔的呼吸根本不足以平复越来越闷的肺。

    更要命的是她的体香就像春药,不断的撩拨着我,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开始挣扎,想分开喘口气,但她却几乎不给我机会,疯狂的汲取和索求着,阳气如同温水过肤一样不断的从舌尖被吸走。

    我有些慌了,这么个吸法,自己会被吸成了人干的。

    “停,停一…;…;”

    我叫喊,好不容易将她撑开,结果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封住了。

    一分钟后,我再次将她撑开,道:“缓一下缓一下,这样我会死…;…;呜呜呜…;…;”

    完全无效!

    她就像婴儿含住了奶嘴,拼命的汲取着,根本不带松口的。

    我挣扎越来越剧烈,从床上摔了下去,又从床边滚到角落,再从角落滚到沙发,最后到了门口,怎么躲都躲不了,被吸的天旋地转,浑身发软。

    这一夜,注定了疯狂,也注定销魂!

    更注定的是缺氧!

    …;…;

第二十七章:敲山震虎() 
就这样索取与被索取,逃避与被纠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我华丽丽的被憋昏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爬起来一看,满屋狼藉,红衣女已经离开了,只余地上星星点点沾染的血迹,还有散落一地的物品。

    桌椅翻倒在地,鞋只剩一只,枕头跑到了卫生间里面…;…;衣服也被扯破了。

    完全一副强暴现场的既视感!

    与众不同的是,被“强暴”的那个是我,一个大老爷们。

    我扶了扶额头,感觉自尊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同时我终于确定,红衣女虽不能说完全无慧,但肯定没有人类的那种羞耻感,她只是在索取她想要的,尽管过程无比香艳。

    轻轻一闻,满屋子都是她的气息,让我不由一阵恍惚,好像做梦一样。

    坐了一会儿,我爬起来收拾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战斗了半宿的关系,浑身有些乏力。

    等我走进卫生间把枕头捡起来时候,正好对着镜子,顿时惊住了。

    自己的脸色非常难看,像抹了草灰,气色全无,黑眼圈又青又大,整个一吸毒十年的瘾君子模样。

    我不由有些后怕,黄毛说的没错,如果我和她任何一方失去节制,自己会被吸成人干,这种程度比第一次更甚。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算过了一劫,红衣女离开,说明伤势应该好了,至少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我微微一愣,自己担心她干嘛?

    摇了摇头,我洗了把冷水清醒了一下,然后下楼,把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开门。

    上午做了几单生意,每个上门的人都被我的脸色吓一跳,好心的人还会顺带问候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能推脱说熬夜熬多了。

    中午吃完饭,黄毛和曹楠过来了,看见我的样子惊的目瞪口呆,黄毛脸色大变:“你丫的不会没把持住吧?”

    “你以为我是你?!”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然后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黄毛听完猛的舒了一口气,惊道:“没有就好。”

    他的模样让我犯嘀咕,他这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红衣女?自己就坐在这还能喘气呢,表情有必要那么夸张?

    黄毛似乎读懂了我的表情,打了个哈哈,道:“那啥,没冲动就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没理他,随后想起昨天夜里的雷电,结合红衣女受伤,感觉一定有关联,便把疑虑说了。

    曹楠也接话说:“昨晚的雷确实不对劲,就没见过这样打雷的,干打不下雨不说,还使劲往一个地方劈。”

    “肯定是金盆岭出事了,而且还挺凶,红衣女很可能就是在那里受的伤,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黄毛道。

    我微微皱眉,有心想去看,却没那个胆量,因为金盆岭虽然看着近,但走起来可不愿,莽莽丛林跋涉艰难,一去一回中间必定要在林子里过夜。

    现在晚上连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去山上了,依现在愈演愈烈的诡事看,那和找死没什么分别。

    再者,得多凶的事才能引动天上的雷?我等凡人渣渣,还是离那里越远越好。

    又吐槽了几句,黄毛突然摸出手机,憋着一脸窃笑,“关门,给你们欣赏一下我导演的作品。”

    “准备好纸巾!”曹楠迫不及待的搓着手掌。

    “黄哥出品,必属精品!”黄毛手舞足蹈。

    我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黄毛监视汪氏和冯大牛的奸情有结果了。

    我立刻将卷闸门拉下,将黄毛的手机内存卡拆下来插在电脑上,点开之后愣住了,原本不过是偷拍了几张照片,结果却是一段长达半小时的视频。

    看环境,这家伙是晚上潜伏到了汪氏家,在房梁上拍摄的,居高临下,清晰度也不错。

    “你丫还真去摸寡妇门啦?”我彻底无语,这家伙极品!

    “我不去,哪来这么精彩的视频?”黄毛丝毫不以为耻,盯着视频中衣衫乱飞的场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曹楠也是两眼放光,我看了一会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汪氏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

    人虽四十,却风韵犹存,穿上衣服和寻常村姑村嫂没啥两样,但剥光了就不同了,前凸后翘,肤白水灵,难怪冯大牛媳妇尸骨未寒,就天天往汪氏家里钻。

    可怜冯德亮,吃了一碗公家饭,条件比寻常农民强不少,没让她老婆吃什么苦,结果到头来…;…;人间惨剧呀!

    他的天之灵要是知道了,棺材板恐怕又要压不住了吧?

    半个小时视频看完,黄毛和曹楠意犹未尽,又倒回精彩片段重播,我低头一看,发现两人的小老二都可耻的翘起来了。

    但我没什么感觉,昨晚被吸过头了,火气早就没了。

    足足过了三遍瘾,他们要看第四遍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抢过电脑截了几张图片发到手机作证据,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把视频加了密。

    “我操,这是老子的作品,你锁起来干嘛?”黄毛顿时就炸了,闪电般把内存卡拔下来,但为时已晚,囔着要我解开。

    “少废话!”我自然不会答应,汪氏的事情在水落石出之前不能将视频泄露出去,万一这两货没忍住在网吧看起来,被别人看见一传十十传百,事就大了。

    黄毛哭天抢地,骂我没人品,曹楠也有些意动,但等我递了一个眼神给他就会意了,赶紧把黄毛拉去网吧了。

    检查了一下图片,我准备明天下再去找汪氏,今天实在虚的很,万一出点岔子,跑都跑不动。

    平平静静的过了一天,晚上红衣女没来。

    第二天起床后,我的气色果然恢复了不少,尽管还有些灰暗,但比昨天强多了,黑眼圈也淡了下去。

    上午赶集做生意,忙活了大半天,下午三点我骑车到了冯德亮家,汪氏正在门口烧垃圾。

    看见我,她似乎有些紧张,强颜欢笑,“是磊子呀,有事吗?”

    “哦,有一点事想问问汪婶。”我笑着回应,她气色很不错,白里透红的,显然冯大牛把她滋润的不错,比冯德亮卖力多了。

    “那…;…;进去坐吧。”

    汪氏见我没有在外面说话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请我进屋,又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跟她拉了几句家常,然后直奔主题,问:“汪婶,德亮叔出事之前,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令我微微吃惊的是,汪氏一听到我提到冯德亮,眼睛立刻就泛起了水雾,声音哑了几分,道:“德亮身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抱上孩子,没想到他竟然会…;…;”话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

    我看的是既疑惑又鄙视。

    疑惑的是她的演技也太好了吧,眼泪说来就来,而且答非所问;鄙视的是,冯德亮尸骨未寒,你就在家偷人,恨不得一天偷两次,猫哭耗子假慈悲!

    “见笑了。”

    顿了顿,汪氏抹了一下眼泪,平静了一下情绪,道:“对了,德亮的后事还要谢谢你。”

    “谢,谢我?”我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汪氏道:“前段时间我收拾德亮的遗物,发现他留下一封遗书,说如果去世遗体一定要烧掉,给他办后事的时候我没看到遗书不知道,多亏了你,德亮生前一定和你说过的吧。”

    我愣住了,冯德亮死之前竟然留下遗嘱,要烧自己的尸体?

    这里面的内容有点多!

    首先一点,为什么要烧,乡下全是土葬,火葬可是被认为大不敬的,冯德亮难道知道自己如果死了,尸体会不祥?

    第二,他留下遗嘱,是知道自己会出事?

    可冯德亮根本没和我说过烧遗体的事,他给我送完红衣娃娃就被害了,中途没在有任何接触。

    汪氏这明显是误会了,烧尸体是陈老根交代我做的;再说了,自己虽然和冯德亮关系不错,但还没熟到他给我交代后事的程度。

    本以为这件事肯定会让汪氏记恨我,结果歪打正着她还要谢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了,这事值得好好分析一下。

    想了想,我更进一步,“德亮叔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去了?”

    “他,交代你的时候没说吗?”汪氏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摇头,这里面竟然还有事。

    汪氏眼泪又来了,说:“他走之前半个月查出得了癌症,我劝他去住院,他不肯,没想到最后…;…;”

    看她眼泪像豆子一样往下掉,我一时间都蒙圈了,汪氏看着不像是演戏呀;可她明明又在偷人!

    寻常乡下人如果是骗人,这演技也太惊人了吧?专业培训都没这水准。

    还有冯德亮,好好的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癌症?我不太信,理由很简单,冯德亮肯定自己要出事,所以编排了一个理由,还留下了遗嘱。

    换句话说,冯德亮的事汪氏很有可能是被蒙在鼓里,这不是个好兆头。

    她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情况非常矛盾,我决定给她点压力,敲打一下她,如果她撒谎或许能路出点马脚来,于是道:“我这些天看到冯大牛经常上你这来,他是有什么事吗?”

    说完,我直勾勾的盯着她。

    王氏一听,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嘴都哆嗦了。

    …;…;

第二十八章:意料之外() 
“我…;…;他只是来…;…;来…;…;”汪氏满脸惊惶,语无伦次。

    我就静静的盯着她,不说话,只要她心里发虚,这层窗户纸捅不捅破都是一样。

    果然,汪氏脸色越来越白,最后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哭道:“小磊,婶子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婶子是真的没办法了呀。”

    说着话,我跪步走上前抓着我的腿,哀求道:“婶子求求你,不要往外说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我又弄懵逼了,本能的往后缩了一点,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似乎里面有隐情?

    “你先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我想将她扶起来,结果汪氏死活不愿意起身,让我答应不要往外说,要不然她就不起来了,甚至要给我磕头。

    我被逼的没办法,只得模棱两可的先应了她,然后将她扶到椅子上。

    之后,汪氏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哭啼啼的说起事情的前前后后。

    原来她和冯大牛搞到一起并不是为了偷情,而是为了怀上孩子。

    冯德亮与她结婚十五年,一直没有儿女,原因并不在汪氏身上,而是冯德亮的身体有毛病,没办法让汪氏怀孕。

    十五年来她们两口子到处寻医问诊,但凡有点名气的医院都找遍了,偏方也试了不知道多少,结果却是大失所望。

    渐渐的,两口子年纪越来越大,希望越来越渺茫,冯德亮无奈的妥协了,便想找人借种,让汪氏怀上,生下来再当成亲生的抚养。

    这种事其实在农村并不少见,十里八乡时不时就能听到,最常见就是“扒灰”,儿子不行爹上,这样生下的孩子血缘最近,不会因为不是自己的种而心生隔阂。

    但冯德亮的爹死的早,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冯氏宗族里面找人替代。

    选来选去,冯德亮选中了冯大牛。

    汪氏一开始不同意,导致事情拖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冯德亮想孩子都想魔怔了,汪氏才动摇。

    可结果还没来得及办事,冯德亮就出事了。

    这一下可把汪氏逼到了墙角,冯德亮死前念念不忘的就是要一个孩子,为了圆他的遗愿汪氏才着急忙慌的和冯大牛搞到一起。

    因为时间还很紧迫,她必须尽快怀上,这样对外就可以说是冯德亮的遗腹子,到时候生剖腹把孩子早产下来,对上月份,就不会有人怀疑。

    否则月份相差太远就瞒不过去了。

    所以,汪氏才会在冯德亮尸骨未寒之时迫不及待的“偷情”,恨不得一天两次,为的就是尽快怀上,然后宣称孩子是冯德亮去世之前落下的种。

    这样冯德亮就算有后了。

    我静静的听完,心里无语至极,“奸情”的内幕竟然是这样;早知道就直接上门问了,何必脱裤子放屁去收集什么证据,白白耽搁了好几天。

    汪氏眼睛都哭肿了,说:“德亮走了以后一直不肯闭眼,都怪我没早点给他生个孩子,我现在只想了他的心愿;是我对不起他,否则他也不会做傻事了,呜呜…;…;”

    我好言安慰她,心里却不得劲,因为牛头不对马嘴。

    冯德亮死不闭眼是因为尸体不祥,被害死的,根本不是怨恨汪氏不肯答应借种想不开自杀。

    结果汪氏误解成冯德亮是因为没后才不肯闭眼的,也不认为冯德亮是被害的。

    结果就很清楚了,汪氏知道的有限,这个突破口没有自己想象的大,转念一想也是,冯德亮把琴盒还有那个文物都放在办公的地方,肯定是不想让汪氏知道。

    想了想,我又想到了冯犟头,便问:“那德亮叔棺材上山的时候,冯景江是怎么和你说的?”

    冯德亮棺材上山是冯犟头一手操办的,送葬的全是冯犟头的子侄,没有一个是冯德亮的亲朋,连汪氏都没去。

    汪氏道:“景江叔说德亮执念太深,让我交给他们处理就好,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主意,只能听他的。”

    我警觉起来,冯犟头不对劲,他在瞒着汪氏,难不成冯德亮生前和冯犟头有过什么联系?或者说的直接一点,那个害死冯德亮阴物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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