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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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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尝试过,结果消失的无影无踪,鬼族尝试过,我们也尝试过,但下面竟然涌上了黄泉水,仿佛通往九幽之地。

    前一段时间,锁龙井突然喷涌出大量的地下河水,随着时间流逝,井水喷涌的情况慢慢减弱,虽然现在还有水在往外涌,但流量已大不如从前。

    冯家的祖坟已经迁到了别的位置,据说还是冯犟头自己点的穴。

    我反复嘀咕着这两句话。心里惴惴不安。这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甚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但它所说的话,却很有“预见性”,似乎知晓未来要发生的事。

    如果这不是恶作剧的话。

    而最让我心惊的则是魔龙二字,之前在发现第二口锁龙井的时候,胡来曾说过,锁龙井是典型的镇压式布局,而且根据推算,围绕金盆山的锁龙井,恐怕不止两口,还有其它的。

    我们曾经尝试过去找,但结果都失败了。

    因为经过无数年的岁月,沧海桑田,地脉变迁,锁龙井要么被掩埋,要么迁移了位置,已经无法找到了。但凡锁龙井,锁的都是地下的妖龙,以此来止住水患,换得风调雨顺。

    金盆乡这两口锁龙井也不例外,但龙的存在,却被法事行否定。乍一看这短信上的魔龙,顿时让我联想到神话时代。

    法事行是末法时代的修炼一行扭曲没落而形成的,否定龙的存在。是因为末法时代确实没有龙,但神话时代有。

    如果这条信息是真的,就代表,锁龙井下面真的锁住了一条龙,而且还是一条魔龙。

    至于龙抬头,暂且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想了想,我急忙打电话给黄毛胡来,让他们赶紧来店里。

    没多久他们和曹楠都来了,我把短信给他们看,胡来色变。黄毛眉头皱成了川字,道:“来事了!”

    胡来点点头,“末法时代结束,那些经过无数岁月尘封的东西,将渐渐的重新显化于世间,造成的影响将无法估量。”

    “会不会影响到金盆乡?”我急忙问。

    黄毛直接摇头:“如果真是神话时代的魔龙苏醒,那别说是金盆乡了,整个东土都要地震,处于核心圈的金盆乡,断无幸免的道理。”

    我听的血都凉了,锁龙井锁龙井,如果真如胡来所猜测,金盆山周边一共有八口锁龙井的话。

    那被锁住的东西,该有多么的恐怖?

    我本能的回想起进入金笛夫人疑冢的时候,山腹的悬崖下面。有巨大的东西在拖动铁链,“哗啦哗啦”的,特别响。

    “别说了,还是先去检查一下锁龙链吧。”黄毛当机立断。

    我点头,于是立刻出门先去桃树林,到地方,锁龙井还在往外面出水,水量已经不大,看起来就像是一汪泉眼。

    锁龙链完好无损,一头拴在青石桩上。另外一头深深的伸入古井中,不知有多深。

    “这口没什么问题,去冯家祖坟。”黄毛道。

    我们点头,于是转道去冯家祖坟,我给冯大牛发了一条短信通知,免得引起误会。

    冯家祖坟虽然已经开始搬迁,但这种涉及众多人家的事,很容易出推诿扯皮的事,这都小半年了,冯家还有小半祖坟没有迁走。

    结果冯大牛说他也来看看。

    于是我们汇合了他,才去了冯家祖坟的那口锁龙井,一路上把事情也和他说了。

    到了地方一看,我们顿时透心凉。

    锁龙链竟然断了!

    只剩下不足两尺空荡荡的悬在青石旁边,上面的断口非常新鲜,显然是刚弄断没多久。

    “你们平时有关注这口锁龙井吗?”黄毛问冯大牛。

    冯大牛点点头,道:“这段时间天气不错,陆陆续续都有人在迁坟,应该有不少人看见。”

    “赶紧问问,看是什么时候断的。”黄毛急忙道。

    我眉头深皱,看来那条短信并不是及时雨,而是亡羊补牢,在锁龙链已经开始被破坏了之后,才通知的自己。

    胡来蹲下去检查了一下断口,道:“断口非常平整,明显有火灼的痕迹,应该是先用火烧,等锁链烧红,再用利刃一下砍断。时间不会超过一天。

    胡来的判断很准确,冯大牛打电话问了一圈,得到情况,锁龙链在昨天天黑之前,还有人看见它,是完好的。

    换而言之,事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具体是人是鬼,就得进一步调查了。

    我心头发紧,昨天晚上是这,那今天晚上就该是桃树林了吧?

    …;…;

第二百八十八章:抓() 
黄毛听完,蹲在地上仔细看,企图能发现一些脚印的蛛丝马迹,结果摇摇头,道:“脚印太多太乱,没有任何价值。”

    “那就今晚去桃树林蹲它,看看到底是人是鬼。”曹楠一拍拳头,咬牙道。

    我们点点头,目前只能这么办,而且必须这么办。

    …;…;

    晚上,我、黄毛、胡来早早的潜伏到了桃树林,曹楠和冯大牛则留在圩场打更,随时准备支援。

    既然出事了,那打更就更不能停下。冯大牛顶替了我的位置,他也是守陵人正裔,替代我完全没问题。

    时间一点点过,一更…;…;两更,锁龙井周围一直没出现什么异常。

    我们耐心等待,因为并没有证据表明那个破坏锁龙链的人或者东西今晚会出现。

    时辰一个接一个的过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公鸡司晨,都没有什么动静。

    显然,对方没有的打算今晚动手。

    不光如此,此后一连三天,依旧如此;这可把我们熬死了,强睁着眼睛熬三夜,一点收获都没有。要命的是我们又不敢放松。事关重大,没别的选择,只能继续守。

    第五天。

    我们又早早的潜伏下来,打算轮流休息,一人守两个时辰。

    我先守,胡来和黄毛先睡。

    夜一点点的深了,时间逐渐指向二更。朦朦胧胧的残月透过云层偶尔洒下点银辉,让桃树林显得静谧而幽深。

    渐渐,我感觉林子的气氛变了,变得阴森,徐徐的夜风也听了。

    根本不用我招呼,胡来和黄毛同时睁开了眼睛,此时时辰尚早。两人之是浅睡。

    “沙沙…;…;啪嗒!”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脚步声,很轻微,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还有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听声辩位,我急忙看向对面的一处茅草从。

    有东西过来了!

    它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又动了,看着像个人,走起路来如幽灵一样,轻手轻脚几乎听不到声音,动作有些僵硬,没什么人气,不像是活人。

    它走到井边,蹲下,然后手里便开始冒火花,点燃了一根什么东西。

    火焰亮起的刹那,印出一张熟悉而又苍白的脸,让我大吃一惊。

    葛老三!

    是失踪的葛老三,那次大水,河里面出现了一个类似于乌龟的异兽,浑身鳞甲,头上长金角,背上还用铁链绑了一口血红色的棺材。

    葛老三误以为异兽头上的角是金子,跳进河里砍断了金角便跑进了山,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我们一直推断,葛老三是被附身了,没想到他又出现了。

    现在来看,猜测成真,此时的葛老三浑身没有一点生气。如同行尸走肉,目光呆滞,瞳孔深处闪烁着两点红芒,看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金角不祥,那根本不是黄金,而是异兽身上的东西,充满了凶戾之气,谁碰谁死。

    可葛老三穷疯了,不顾一切,这就是下场。如此,他算是继冯德亮后第二个明确被害的人。

    此刻,他点燃的,正是当初拿走的那只异兽金角。

    金角烧出一股红黑色的火焰,看起来十分的妖异,在炙烤锁龙链,锁龙链发出轻轻的嗡鸣,似在微弱的反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火焰,于是对旁边的胡来比了一个口型,问他是什么。

    胡来伸手,在地上写下两个字:“业火!”

    我似懂非懂,感觉这应该是佛门经常讲的一种东西,没想到竟然能够显化。

    锁龙链肯定是加持过很多法力的,否则不可能存在了如此长的岁月不腐不朽,普通凡火对它铁定无效,刀枪也不可能有效果。

    但万物相生相克,锁龙井也一定有能克制和瓦解它的东西,目前来看,就是这业火了。

    这时候。黄毛轻轻拍了我一下,对我比了一个口型:动手。

    事不宜迟,我立刻启动九星轮,元阳之力大量注入,九星轮丢溜溜的急速旋转,阳火两系的神石珠渐渐融合在一起。

    “吼!”

    下一瞬间,一条粗壮的如小树,长达一丈的火蟒咆哮一声,张口狠狠的咬向葛老三。

    既然是偷袭,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那就一击毙杀,不给对方留下任何反抗的余地。

    业火这东西,烧的是时间的怨戾之气,金角显然集中了打量这样的“燃料”,不是那么好找的

    只要干掉葛老三,夺走金角,就算葛老三背后有什么多少力量,都得歇一歇再说。

    火蟒瞬息即至,顿时便将葛老三淹没。

    他直接飞了出去,化成一个火团,一团黑色的什么东西从他体蹿了出来,想要逃跑,却被火燎中,顿时被引燃成一团大火,在半空中被烧成了虚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我们急忙冲过去,葛老三四分五裂,但缺口中却没有一丝鲜血,显然早就已经死去多时,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黄毛蹲下,用两根树枝将还在燃烧的金角从葛老三手中夹了出来。

    我看了一下,这东西已经被烧了半截,肯定是烧冯家祖坟那条锁龙链之时用掉的。

    业火呈黑红色,格外妖异,如果不是那一点点红。放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

    “这业火到底是什么?”我急忙问;乍一听,想是佛门的东西。

    “业火是一种燃烧世间一切业力的东西,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和因果相关;据说,只有成就果位的佛门之人才能看见。”胡来解释道,又说:“这金角能烧出业火,显然不一般,说明那头异兽和血棺沾染的业力非常的多,否则不可能让业火都显化出来。”

    “利用金角和葛老三的存在也很不一般,估计是鬼族,刚才被烧死的恶鬼,不过是个小角色。”黄毛道。

    我点点头,普普通通的小角色,没事烧什么铁链玩,其背后肯定有强大的势力。

    “就让它烧完吧,这东西留着终究是祸害人的东西,业力太浓,因果太重,大凶,谁碰谁倒霉。”黄毛道,说完将金角放在一块石头上,任由它烧。

    我想了想,道:“如果是鬼族干的,那它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一次不成,就会来第二次,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守着吧?”

    “这个问题不难,这样,我让银眼山魈盯住这里,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立刻发信,到时候就让你三叔启动雷暴法阵,甭管来什么都灭了!”黄毛定策。

    我缓缓点头,这办法可行。银眼山魈最近一直盯着金盆上上的动静,既然焦点转移,那是时候拉回来监视桃树林了。

    只是让我心里隐隐不安的是,三叔掌握的雷暴法阵,现在已经成了金盆乡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线。

    关注的焦点越多,三叔暴露的风险就越大,鬼族无法破坏雷暴法阵,但掌控雷暴法阵的人就成了突破口。

    万一三叔露出什么马脚,就危险了。

    只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之后,胡来检查了一下被烧的锁龙链,只见被烧的位置铁链的颜色变得有些发白,道:“锁龙链没什么大碍。但已经有所损伤,业火到底是一种异火。”

    我和黄毛看向金角,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它已经烧的只剩最后一小节了。黄毛朝它吹了一口气,又用泥土和水去浇,结果业火根本不灭,他不由惊叹:“果然不是凡火!”

    “业火烧的是因果业力,严格来说并不是一种真实的火焰,方法不当,是扑不灭的。”胡来道,顿了顿又疑惑着说:“鬼族个个业力深重,它们当中不应该有能使用业火的存在才对,怎么回事?”

    “难不成,搞破坏的不是鬼族,而是人?”黄毛问。

    “人鬼勾结?”我补充。

    胡来眉头深皱,道:“可如果不是鬼族,又会是何方神圣呢?”

    我们都沉默了,因为这个问题注定无解,谈论了一会儿,等到金角完全烧完,便趴回原来的位置。

    为了防止烧断捆龙索的存在再次出手。必须守到天亮。

    …;…;

    回去之后,我立刻在楼上挂了一件红色的衣服。

    这是我和三叔约定的暗号,特定的颜色指定特定的号码,晚上我们联系,以防止被监听。

    此前我给三叔弄去了六七部淘汰的二手手机,还给了六七张从来没有启用过的号码。联系一次丢一部手机一张电话卡,永不重复。

    三叔的安全现在是重中之重,绝不容有失。否则整个金盆乡,包括自己都会面临倾覆的危险,必须慎之又慎。

    中午,我用新手机新号码拨了过去,三叔果然做好了准备,电话通了。

    我把锁龙链的事情说了一遍,三叔应下。说这段时间他就在乡里做工,随时准备启动法阵。

    顿了顿,他道:“小磊,到现在也该告诉你一些关于法阵的事了,这个法阵并不是无限制启动的,每一次启动都必须慎重。法阵是靠吸纳天上的雷暴之力,后面如果得不到补充,法阵大规模启动只能坚持一次,小规模三次。”

    我吃了一惊,这点还真没想到,于是问:“那也就是说,三次小规模雷暴之后,就必须等到天上打雷,法阵才能重新蓄势?”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正是梅雨季节,雨多但不打雷,所以要省着点用,只有在夏季的时候,才能宽裕一些,发挥它最大的威力。”三叔道。

    我心里一沉,只有三次!

    如果破坏锁链的存在也知道这个情况,那就危险了;它只需要派三个炮灰就可以破解。

    金盆乡没有雷暴镇场,就太凶险了。

    看来,黄毛的策略行不通,还得我们去守夜,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启动雷暴法阵。

    三次已经不够保险,不能要用的时候启动不了,那乐子就大了。

    之后我和三叔说了一会儿,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不懂用雷暴法阵。

    挂掉电话,我将手机连同卡一起毁灭,然后去找黄毛胡来,把雷暴法阵的情况说了一遍。

    “只剩三次?!”黄毛有些吃惊,道:“要是这样的话,面对鬼族大规模进攻,金盆乡根本抵挡不住啊。”

    “估计鬼族应该不掌握这情况,否则它们不会等到现在。”胡来分析。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归不知道,一知道吓一跳,金盆乡的局势很不乐观。

    渐渐的我发现,随着自己的成长,自己已经不能只考虑自己了,孟家是守陵人家族,又是世代龙头,有保一方平安的职责,如果爷爷还在,想必他也会希望自己这么做。

    自己身上的担子慢慢的,就比原先重了许多,也多了许多。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

    …;…;

第二百八十九章:无法弥合的误会()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能守在桃树林了,雷暴法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胡来道。

    我点点头,说三叔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和之前的安排,曹楠和冯大牛晚上负责打更值夜,我们三个人守在桃树林,以防不测。

    这一守,又是三四天过去。

    …;…;

    这天闲街,长期熬夜,下午我准时犯困。掩上店门刚睡了一小会儿;突然店门“哗啦啦”的打开了。

    我惊的坐起来一看,竟然是王建安,他一身公安制服笔挺的下车,外面听着所里的警车。

    我本能的心里有些警惕,不是信不过王建安,而是信不过他背后的那个大组织,宗裁所。但凡大组织,里面肯定是派系如林,互相勾心斗角,这是通病,没法治。

    我可不希望金盆乡的事引发宗裁所的内部利益倾轧,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最关键的是。我隐隐直觉,宗裁所虽然又保一方平安的职责,但对于金盆乡,它似乎一直有所保留。

    金盆乡数次危机,宗裁所都是袖手旁观。

    这种保留让我极度警惕,万一宗裁所在和鬼族的明争暗斗中达成妥协。那金盆乡搞不好会成为牺牲品或者贡品。

    这不是没有可能!

    人鬼契约已经失效,失去约束,可以肆无忌惮的不光是鬼,还有人。

    有句老话说的很对,这世间最莫测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人鬼契约的枷锁一旦放开。鬼族会发生变化,宗裁所南法会也会发生变化,这是必然的。

    自己绝对不能对他们抱有过多的幻想。

    陈老根和贺景阳有句话很值得自己警钟长鸣:金盆乡到底是金盆乡人的金盆乡,宗裁所、南法会不过都是外人而已,金盆乡就是死光,成了鬼蜮,又与他们何干?

    他们会掉一根毛?

    时至今日,我发现自己已经慢慢的开始理解陈老根的行为和话语了,还有贺景阳。

    什么时候是该联系他们一下,现在的自己太过势单力孤了。

    也许现在的自己比他们强大,但实力并不是决定未来走向的唯一法则,经验和信息,有时候来得更重要。

    “你怎么来了?”我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宗裁所一直在袖手旁观,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这点上来说,自己对王建安还是有些膈应的。

    占着茅坑不拉屎,搞飞机。

    王建安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满,剑眉微微一皱,道:“你对我有所不满?”

    “别呀!

    我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看破不点破不懂,非要双方难看,道:“王大所长乃朝堂中人,自古民不与官斗,我升斗小民哪敢对所长大人不满。您要动动嘴皮子,我就该去蹲班房了。”

    王建安眉头顿时皱的更深了,但却没发作,也没和我纠缠,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聊聊你三叔的事。”

    我脸色如常,心中却是万千羊驼狂奔而过,你大爷的真是狗鼻子,还抓着三叔不放。

    这家伙肯定发现三叔的马脚了,最近三叔动作挺多,只要有了目标很容易就会发现破绽。

    否则他没道理死盯着三叔不妨,只要很小心了。

    “我三叔怎么了?!”我故作生气的问。

    “你三叔是不是能控制雷暴法阵?”王建安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这一点,我早就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为的就是应付这样的局面,三叔的身份隐藏对金盆乡意义重大,怎么谨慎小心都不为过。

    自己虽不是影帝,但熟能生巧,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道:“真不知道你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我爷爷不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个亲孙子,反交给我三叔?”

    “你三叔和你爷爷不是父子,却亲如父子。”王建安立刻逼问。

    “然后呢?”我手一摊,干脆耍无赖。道:“既然你认为是,那就是咯,我又没责任没义务纠正你;但我要警告你,你调查我三叔可以,是你的自由,但你要敢惊扰到的生活,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孟家,从来都是丑话说在前头!”

    这一段话掷地有声,王建安见我咬牙切齿,不由脸色微微变了变。世代龙头的孟家,就算如今盛况不复,那也是人的名树的影,一口唾沫一口钉。

    王建安很明显没在我脸上发现端倪,双方四目相对,沉默良久。

    “好吧,你三叔的问题先放下。”王建安退了一步,道:“那金笛夫人的寒玉棺落入红衣女之手,是不是经过了你这里?”

    我心念急转,这件事基本做的天衣无缝,他是怎么知道的?

    碧落钟?

    应该不会,曹楠在得到碧落钟之后,摆贴身收好,从不对外示人,我们也是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没透露过半个字。

    想想,他应该是诈自己居多,于是反问:“琴棺最终还是被鬼族夺走了?”

    “对,而且是从金盆乡带走的,你说诡不诡异?”王建安顺嘴道。

    “何以见得?”我明知故问,金笛夫人棺椁一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否则三叔就暴露了。

    我们一行人当时都在追角虫,那可是众目睽睽,根本撒不了谎,而能将白玉棺材交由我们的,只有三叔,旁人绝对不可能。

    王建安问的是白玉棺材,实际的搂草打兔子,连同三叔的身份一起试探。

    “红衣女在夺取白玉棺之后,与魃王发生了冲突,就在曹家的水仓,你敢说这件事和曹楠没关系?”王建安今天看起来是来审问自己来了,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追问。

    “那能说明什么,桃树林是我的家的,那桃树林发生的所有事,都与我有关?”我直接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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