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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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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渐渐的,也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了。

    …;…;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下午天擦黑,孟水生交代了一下这两天的生意。便回去了。

    我弄了点晚饭,吃完没法再睡,有些无所事事。

    于是我打开电脑,开始全面搜寻有关于南越国的一切,所有正史。民间野史都看。

    特别是赵佗和金笛夫人两个人。

    我越看越皱眉,南越国果然不简单,正史对它不屑一顾,但野史和民间传说却对它有非常浓重的一笔。

    南越国严格来说,是中原汉人对古越民族的一个殖民政权,但却融合的非常好,也是历史上第一次以政权形势对百越地区的大开发。

    五十万大秦偏师,虽然比不上当时蒙恬率领的长城军团,却也是一支劲旅。自古秦军耐苦战,他们克服水土不服,克服了地形不熟,克服了毒虫猛兽,向南拓展数千公里,直接打到南海之滨,基本奠定了后世华夏的雏形。

    中原文化与岭南蛮荒文化发生碰撞,相互吸收,流传下来的故事非常多。

    最传奇的就是这个金笛夫人,民间传说她是上古天神女娲的侍女,能统御万蛇,是百越的守护神。直到现在,岭南地区还有不少供奉她的神庙。

    传说她的金笛一旦吹响,便有无数的蛇从天而降,让敌人闻风丧胆,多次击退宿敌苗人的进攻。百越曾经是一个民族,叫古越族,他们的宿敌是位于湘黔一带的苗人,双方之间互相攻杀,部落战争延续了无比漫长的岁月。

    不幸的是,古越族最终完全融合进汉民族,消失了,而苗族却保留至今。百越的蛇,苗人的蛊,是汉人南下时最怕的两样东西。

    南越国立国之后,赵佗任国王,金笛夫人便是国后,任职大祭司,权力等同于国王。

    但奇怪的是,赵佗的死记录的很清楚,哪一年死的。如何掩人耳目埋葬等等,金笛夫人却只字未提,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只有一些附会的神话故事,说金笛夫人飞升,回到了女娲天神身边。

    这种传说明显不可信,因为有文化融合的痕迹。

    女娲是典型的汉民文化,古越族不会有这个东西,能附会到一起,最大的原因是女娲是人身蛇躯,和金笛夫人蛇女的形象类似,所以后世编撰了这么一个关系。

    象征这互相之间的文化融合。

    之后我翻了很久,找到的东西大多是重复的,便放弃了。

    我不禁在想,是不是找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学究,聊聊南越国的事情?

    术业有专攻,有些搞历史的人,了解的远比网上来的多,来的准确。

    …;…;

    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金盆乡都安安静静的,我本以为铁箱子被取出来,紧接着便会是一场大动乱,结果却是风平浪静。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诡事已经过去,生活归于平静的错觉。

    黄毛重操旧业,每天以网吧为家,和刘二龙没日没夜的厮混。曹楠一半时间也和他们玩,一半时间跟着胡来学赶虫,甚至还出去实践过一段时间,说是胡来打听到了蟒虫的消息;但没多久又回来了,因为扑空了。

    我则每天做生意,喂那只不知道要喂道什么时候的银眼山魈,孟水生开学了,要去上学,生意只能自己做。

    期间陆凝香经常来,她已经不光能说,连电视都看懂了,越来越像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但我检查过,她依旧没有体温,也没有心跳。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月,这天早上刚开门,孟水生背了个书包正好从店门口经过,冲我喊道:“磊子哥。”

    “吃早饭了吗?”我随口问道,这小子有点霸气,别的同学都是天还没亮就跑去上早自习,他优哉游哉的,基本要等到上第一节课才去。

    刚开始的时候,学校的老师还会说他几句,后来便由着他了,没办法,学霸在学校是有充分的特权的。他现在已经开始啃高二的课本了。经常用我的电脑在网上找高中的教学视频。

    “吃了。”孟水生道,但明显迟疑了一下,撒谎在。

    “吃了就再吃一顿!”我懒得戳破他,关上店门,带他去了菜市场早点摊。

    他有个不好的毛病,总不吃早餐,原因是婶娘“病”的那几年,体力不好,三叔又要上早工,所以很多时候就让他自己弄。他干脆就不吃了。

    说他懒也行,说她孝顺也不差,总之,养成了习惯。

    吃的时候,我在寻思,是不是把他直接弄到县城的高中去,别让他呆在乡里,太危险了,上次犬口尸魁的事就险些酿成大祸。反正现在的初中对他来说也是浪费时间。

    还有上次墓里面的鬼对三叔一家子动手的事,也同样把我吓的够呛,三叔和婶娘是走不了的,但他可以。

    于是我便把跳级直接上高中想法和他说了。

    孟水生想了一下,竟然点头了,道:“但我要和我爸商量一下。”

    “你爸那里我去说,你去学校和老师打招呼。先垫个底,搞定乡里之后,我找人去县里走走关系。”我道。

    “好的。”孟水生答应了,他是被无聊了,上学无所事事。

    吃完早餐我便去了三叔家,他今天难得在家闲休,正在工具棚里面修理工具。我把想让孟水生跳级进高中的事情说了,三叔想了一下点头,道:“如果能走的动的话,没问题。”

    我暗喜。只要他同意,学校那边就好说了。

    至于县里的高中,有神童不收那就是个傻逼,了不起去一趟小红楼,赛玉儿神通广大,县里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之后和三叔聊了几句,我便去了老宅。老宅虽然不住人了,但到底是祖宅,爷爷牌位还供在里面,也是需要打扫的。

    我先给爷爷的牌位上了一炷香,然后开始扫供桌上的灰,结果拿起香坛我发现,香坛的腿上好像刻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急忙拿抹布擦拭了一下,不由吃了一惊,竟然是个葫芦形的刻印。

    这个符号对我来说太熟悉了,爷爷送我的所有自制的礼物,都会刻上这个标记。

    最开始的时候是源于一只装水的水葫芦,上面还画着小人画,自己非常喜欢,后来就变成一个有意义的符号。

    我不明白了,这个符号怎么会出现在灰坛腿上?该不会是这灰坛有古怪吧?

    我心脏不禁开始加速,直觉告诉我,爷爷不会把这个标记乱刻,一定有什么含义!

    最关键的是,陈老根说我爷爷肯定会给我安排万一误入法事行的后手,但出了意外,后手根本没出现。

    我也觉的爷爷不应该什么都没留给自己,或许,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遗漏了。

    没二话,我立刻找了一个杯子替代香坛,把它拿了下来。

    …;…;

第一百四十三章:不起眼的黄泥坛() 
倒掉香坛里面的香灰,我看了一下,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黄泥坛子,三足两耳,很粗糙,底和缘都比较厚,坛坑比较小。

    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种黄泥坛子是一种老陶器,以前的瓷是非常贵的,因为瓷器烧制的温度很高。需要用好的炭。

    但陶就不一样了,随便什么木材都行,烧制温度也比较低,所以便宜,以前乡下老百姓用不起瓷,大部分都是陶。

    而黄泥陶是陶器中最差的一种,用的料就是黄泥,连黏土都省了,糙的不能再糙,放在手里扎手。泡水泡久了,还能把它重新泡成黄泥。

    该不会是坛子里面有东西吧?

    我又想到,因为它厚重的有点过了。

    要不摔破试试看?

    但我迟疑了,怎么说也是个老物件,爷爷在的时候。这灰坛就已经放在供桌上给孟家列祖上香了,东西不值钱却是个念想,少了它,老宅就少了一份味道。

    想了想我觉的还是别着急,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有的是时间研究,大不了让孟水生想想办法。

    估算一下体积,称一称重量,如果里面真有东西应该能发现,中学课本上不是有个什么阿基试验么。孟水生学习好,让他帮帮忙。

    于是我将坛子放下,打扫完卫生之后用袋子装好,骑车回去了。孟水生要后天才调休放假,我便将它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

    白天闲街,没什么生意,一天下来只做了几单。

    无所事事了一天,晚上陆凝香又来了,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还没进门,我便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对我笑笑,很自然的坐上床,把电视打开了。

    她虽然会说话了,但却并不是很喜欢说话,我不说话。她一般是沉默的。

    “你只穿这一件衣服,冷吗?”闻着她惑人的体香,我问道,她身上穿的红衣很单薄,现在已是深秋,穿少了会冷。

    但话又说回来,这件红衣很不寻常,上一次她受伤的时候,红衣明明被抓破了,但后面破口竟然不见了,恢复原状,简直匪夷所思。

    “不冷。”陆凝香螓首微摇,好听的声音道。

    “那,你能感觉到冷吗?”我又问,她身体很凉,未必能感觉寒意。

    “能。”她点头,惜字如金。

    我了然,能就好,说明她和人的差别并不大,那些尸怪什么肯定没感觉。

    就在这时。陆凝香突然转移了注意力,没再看着电视,而是看向房间角落的蛇皮袋子。

    里面装着的,正是刚从老宅带回来的黄泥坛子。

    我心头一跳,急忙在陆凝香面前挥舞了两下,她这才看向我,好听的声音道:“袋子里面…;…;有东西。”

    我立刻奔下床,把黄泥坛子从袋子里面拿出来,房间里面到处都是东西,她唯独看着袋子,说明黄泥坛子非同寻常。

    她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

    我将黄泥坛拿到她面前,她盯着黄泥坛,柳眉微微蹙起,似乎看见了不懂的东西,而后缓缓伸出玉指,在黄泥坛上点了一下。

    “咔嚓!”

    顿时,黄泥坛一震,龟裂成无数片,裂缝中射出金黄色的光芒,十分耀眼,刺的我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我心脏猛的一抽,这东西流光溢彩,绝对简单不了。

    紧接着,龟裂的陶片开始片片掉落,渐渐的露出里面一个圆圆的类似于罗盘的东西。上面有非常多类似于藤条的纹路,看起来很古怪,中间凹陷成一个半球状,壁上有一列小坑,中间有一个大坑,上面好像应该镶嵌着什么东西,但不见了。

    我震惊了,爷爷到底给我留了个什么东西?

    很快,龟裂的陶片全部掉落,光芒也渐渐暗淡,变成了黑色,幽幽的,握在手里有点凉的。

    “这是什么?”我问陆凝香。

    陆凝香螓首微摇,也是不解的样子,顿了顿她又伸出手,在圆盘中间的位置拨了一下,顿时圆盘的中间部分竟然转了起来,带动中间的半球状凹陷围着最中央的一个圆坑旋转,还发出“吱吱吱”如同手表秒针转动的声音。

    我也好奇伸手拨了一下,发现非常轻松,一点阻滞感都没有,中间部分与周边还有正中心只有一条非常非常细小的缝隙,几乎不可察觉。

    制造工艺之精密,令人惊叹,上面布满了类似于藤条状的纹路。不管怎么转动,一体的藤条都能衔接回去,浑然一体,绝不会出现错差。

    我皱眉,这些藤条状的纹路让我感觉它不是汉文化的东西,因为藤条是典型的蛮荒民族的文化标记。

    这让我本能的想起了古越族。

    难不成,这东西是古越族留下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年头可就以千年论了。

    爷爷竟然把这个东西藏在黄泥里面,还是用火烧结的,说明这东西还不怕火。

    我心脏砰砰直跳。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爷爷想留给我,却没有明说,肯定有什么忌讳,但又偏偏在腿上留下了一个我才明白的符号,如果不是这样,它或许裹在黄泥里,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我敲了敲圆盘,声音有些怪怪的,听不出是材料制成,像金属,又像木头,还有点像玉,规格比胡来的那个罗盘稍大一点,巴掌撑开能握得住。

    之后我又摆弄了一下。发现圆盘底部和上面都是藤条般的纹理,但中间的半球形凹陷区域却不太一样,有花鸟鱼虫、有灵禽走兽、有山川江河、有上古先民膜拜日月、还有神灵端坐云霄,都是一些简单蜿蜒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却栩栩如生,绝对是一流的古艺术品。

    越看越不凡,是爷爷苦心积虑给我留下的东西,很重要,也必然很关键。

    想都不用去想,自己的老宅肯定已经被搜了无数遍了。自己每次去,都能发现家中物品有被翻动的痕迹。

    围绕自己周围那些鬼魅邪祟,盗墓男女,不敢来自己的店子,但老宅是能去的,所以它们绝对不会放过。

    但就这样,这个毫不起眼,用来插香黄泥坛子,却没有被拿走,一直静静的摆放在哪。

    说明它们根本没注意到它!

    想到这,我踩了踩地上的黄陶片,吃惊的发现它们竟然不碎,就是龟裂成片,并没有稀里哗啦像普通黄陶破碎之后化成一堆黄泥。

    显然,这看起来非常粗糙的黄泥陶片也是特制的,估计能掩盖这东西的气息,而且很结实,摔下来也不会破损,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爷爷这是苦心积虑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它是什么,干什么用,爷爷生前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最重要的是,放在自己身上和放在楼上,都不见得安全,万一被别人发现,就不妙了。

    徐娇娇就上过楼,鬼知道她什么又会来。

    想了想,我鬼使神差的做出了一个对后来影响非常大的决定,对陆凝香道:“你可以帮我保管这个东西吗?”陆凝香毫无疑问非常强,这东西放在她手里是最安全的。

    陆凝香笑着点头,得到我的信任,很开心的样子。

    说完,她从我手中结果圆盘,撩起红衣把它包了起来,再摊开,圆盘就不见了,跟魔术一样。

    “这…;…;怎么没了?”我懵了。

    “嘻嘻。”陆凝香笑笑,红衣一卷,再摊开,圆盘又出现了,看的我目瞪口呆。

    “这…;…;什么道理?”我完全无法理解,神乎其神。

    “我也不知道。”她螓首微摇。

    …;…;

第一百四十四章:冯大牛的请求() 
后半夜,陆凝香带走了圆盘。

    期间我问了她不少关于她的问题,她有些说不清楚,弄的我也云里雾里的。

    只知道她好像住在一个古墓里面。

    这让我寻思,她该不会能进入南越王陵吧,但又不太对,因为根据她的描述那地方不怎么大。

    …;…;

    白天忙了一天的生意,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人,让我愣了一下。

    冯大牛!

    他脸色不太好看。像是两天两夜没睡觉的样子。

    “有事吗?”我站起来。

    “我想请你…;…;帮个忙。”冯大牛道,似乎怕我拒绝,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过节,但我冯家也是被逼无奈的,事关性命,请你务必帮个忙。”

    “你先说事吧。”我道。

    上次犬口尸魁的事他也帮了忙,底线和我是一样的,就是不希望金盆乡生乱。有过一次合作,双方的关系算缓和了许多。

    “还记得我跟你说我爷爷的事么,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我爷爷的情况越来越差,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了。”冯大牛道。

    我微微皱眉,上次对付犬口尸魁的时候他提过一句,说冯犟头被袭击了,卧床不起。神志不清,貌似的伤了魂魄。

    我的猜测是冯犟头被人封了口,可能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

    冯犟头懂一点法事行的东西,但谈不上有道行,就像我和曹楠一样。只是对行内有那么点了解。

    “我不是法事行的人,你请我有什么用?”我问,但还没等他回答我就反应过来了。

    他不是来请我的,而是请我背后的黄毛和胡来,甚至是小红楼。

    他上次去小红楼报告大红棺材的事被拒之门外,只有通过我他才能和小红楼搭上线。

    说明冯犟头的情况现在真的不容乐观了,他这是厚着脸皮上门来求我,想借用自己身后的资源。

    “帮忙没问题,但你必须告诉我,当初你们为什么要挖我爷爷的棺材?”我问,忙可不能白帮,冯德亮的死,冯家很可能知道一些什么,甚至是参与进去。

    如此绝佳的讨价还价机会,错过就太浪费了。

    “有人让我们去挖你爷爷的棺材,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威逼利诱,我爷爷或许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才被下毒手的。”冯大牛道。

    “威逼利诱?”我微微皱眉,道:“怎么个威逼,怎么个利诱?”

    “听话有钱拿。不听话要死人!”冯大牛道,又说:“我媳妇被咬死就是不听话的代价!”

    “什么?!”我震惊了,黄毛确实一直说冯家背后有人,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通过威逼利诱的形式逼迫冯家。

    之前自己一直认为冯家和背后的那个人是合作关系。

    有一点倒是能对的上,冯大牛的媳妇被咬死之后,冯家就连着挖了我爷爷的棺材两次,后面一次更是顶风作案。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一点被逼迫的味道在里面。

    “那冯德亮的死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两个林场的护林员,也是死在你们飞冯家湾吧?”我盯着他,总感觉他没说实话,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冯德亮把琴棺还有铜制文物带回乡,但并不是他单打独斗,还有两个林场的护林员也参与了,其中一个被埋在槐木下,成了白毛僵,另一个被烧的半焦成了骨魔,冯德亮自己也成了嗜血的怪物。

    按照道理,两个护林员办完事,应该是回林场,就算回家也是回县城。但他们没有,而是跟着冯德亮回了乡。

    结果一晚上全死了。

    唯一的结论只能是,他们在山上的时候就已经遭到追杀,来乡里是来避难的。至于他们的避难对象,只有冯犟头了,因为他懂一点法事,而且还是冯德亮的本家叔叔。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德亮叔把那两个人安排在冯家湾住下,但德亮叔死的当天晚上他们也死了。人命关天,事发地又是我们冯家湾,怕说不清惹上人命官司,便自作主张把他们烧了,结果一具烧不动,一具烧焦了起身跑了,差点没把人咬伤。”冯大牛道。

    “等等…;…;冯德亮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烧的明明就是他。”我道,冯大牛竟然说另外两具尸体是他们自己烧的,这明显不对。

    “你烧的确实是冯德亮的尸体,但他发生了尸变,根本烧不了,而且还起尸跑了,所以我们便将唯一没跑的刘文通尸体丢进棺材,冒充冯德亮埋了,又怕出事,还在上面栽了一棵槐木。”冯大牛道。

    我无语。尸怪竟然连火都不怕,看海还得上桃木做柴火才行。

    自己没把冯德亮烧焦,被烧焦的那具骨魔也不是自己烧的,而是冯家烧的。如果冯大牛不说,打死自己都猜不到,中间竟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黄毛还判断说我可能是中了障眼法,按照冯大牛的解释,显然不是。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有我爷爷才知道。”顿了顿,冯大牛道。

    我盯着他,这家伙一到关键的问题就往冯犟头身上推,意思很明显,冯犟头要是好不了,自己就没机会知道答案。这是在跟自己讨价还价,冯犟头很器重冯大牛这个孙子,不可能什么都不跟他说。

    “那你和汪氏是怎么回事?”我问。这个问题是试探他,如果他撒谎,冯犟头就让他死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他坦诚相告,那就去看看,冯犟头还是尽量不要死了,将来万一遇到什么事,需要人力的时候,冯家是一股非常可观的力量。

    冯大牛脸色连连变幻,道:“汪婶说想要生一个孩子。给德亮叔留个后。”

    “突然找的你?”我立刻追问。

    “不,德亮叔还活着的时候就跟我提过借种的事,当时我没答应,后来德亮叔死了,汪婶就来找我了。”冯大牛道。

    “那你们有成果了吗?”我又问,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如果还没怀上,是瞒不过去的。

    说是十月怀胎,其实一般满打满算就九个半月,减去三个月。六个月剖产成活率太低,而且很容易露馅。

    除非汪氏怀上后远走他乡,等孩子长到两三岁再回来,虚报一下岁数才能勉强瞒过去,但必然会有风言风语。

    乡下就是这样,随便一点家丑都能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男女那点事。

    冯大牛摇了摇头,显然没成。

    “行,那就看看把,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保证。”我道,说完给黄毛打电话约他一起同去。一如从前,黄毛玩嗨了从来不接电话,我只能打给曹楠。

    一刻钟后,我们四人跟着冯大牛去了冯家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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