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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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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说肝病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听别人说的,好像在人民医院。”刘二龙道,然后又说:“那个,孟哥我们这正忙着,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说完他就挂了。

    我皱眉,冯三顺好好的病了?冯犟头不也是“病了”么?

    “这事不对劲,没怎么巧合吧?”曹楠色变。

    我点点头,心里预感也越来越不好,诡事没有巧合,所谓的巧合,一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内幕。

    “去医院看看!”我当机立断,冯三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牵扯到那个调查陆凝香的女人,必须重视。

    曹楠说好,又道:“不如这样。我们再带几颗熟鸡蛋过去,如果发现异常,正好可以验一验!”

    我点头,于是分头准备,他去取车,我去婶娘家煮了三颗鲜鸡蛋,用保温杯装热水泡着。

    曹楠开的是一辆崭新的皮卡,老皮卡上次在河边被犬口尸魁撞的基本没有了维修价值。王建安不愧是背靠官方的宗裁所的人,经费充足,直接给曹楠赔了一辆新的。

    颠簸了将近两个小时,到了人民医院。

    到住院部找了科室问了人名,冯三顺还真在这里,于是我们直奔病房。

    曹楠走在前面,走到病房门口愣了一下,立刻把我推回去贴在门墙背后。

    “什么情况?”我被他惊的心头一跳。

    曹楠看了我一眼,道:“汪氏在里面!”

    “什么?”

    我一愣,立刻把曹楠换到后面,探出头去看,一眼就看见了最里面的冯三顺,他好像睡着了。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正和冯三顺的家人说话,手里提着一提水果,正是汪氏。

    “她怎么在这?”我奇怪道。

    曹楠想了一下,道:“冯德亮和冯三顺好像是同一支,冯德亮的曾祖貌似就是冯三顺的高祖,所以冯三顺应该喊汪氏堂婶,算是一房人吧。”

    “那这关系比冯大牛还近啊?”我道,冯大牛和冯德亮貌似不是一支的。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曹楠点头。

    我微微皱眉,道:“汪氏来探望一下生病的同支侄子,基本的人情往来,好像也没什么奇怪。”

    “那你要进去吗?”曹楠问。

    沉吟了一下,我摇头:“还是等一下吧,看看汪氏想干什么。”

    汪氏总让我感觉她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还真说不上来,她和冯大牛通奸那件事,明显是在撒谎,她对冯德亮根本没什么感情,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往情深,实际是在表演。

    但正是因为这点,她撒谎也顺理成章了,谁不要面子?

    之后,汪氏把水果交给冯三顺的家人,坐都没坐,便转身朝外面走。

    我和曹楠急忙躲入拐角,汪氏没发现我们。离开病房直接离开了。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曹楠建议。

    我说好,上次冯大牛说汪氏没怀上,那汪氏应该不是专程来看冯三顺的,毕竟冯三顺病了那么久了,而且她在病房连坐都没坐,放下水果就离开,显然是还有事。

    于是我们远远的吊在后面,跟着她。

    果不其然,汪氏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去了门诊的妇产科,找医生拿了单子,进了B超室。

    我预感越来越强烈,汪氏恐怕是有情况了,否则没必要跑到县城的医院来,现在有验孕的东西,实在不行找个老中医搭把脉也行。

    没多久她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张单子,看了看突然把单子撕的粉碎,丢进了旁边的垃圾堆里,转身下楼,没再返回给医生看。

    “我靠,这是有情况啊!”曹楠道。

    我点点头,扒着窗户往下看,发现汪氏下楼后,便从医院正门离开了。

    我立刻跑过去把垃圾桶抱起来。跑进旁边的盥洗室,和曹楠一起把撕碎的B超单碎片全部捡起来,用塑料袋装好,准备回去拼凑起来看。

    现在没时间,因为单子被汪氏撕的粉碎,一时半会儿凑不起来,只能回去再办。

    之后,我们返回了住院部,进了冯三顺的病房。

    这里是一级护理病房,就是仅次于重症监护室的病房。冯三顺全身插满了管子,脸色憔悴,昏睡着,比之前瘦了许多,伺候他的是他父母,五十多了,精神看起来也不好。

    我和曹楠走上去打招呼,他们认出我们了,有些诧异,但也客客气气的请我们坐。

    我拿出一百块钱塞给他们,说一点心意。冯三顺父母推辞了一下,收下了。

    之后拉了几句加长,我直奔主题,问他爸,道:“冯伯。三顺这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就病了?”

    冯伯叹了一口,摇了摇头,道:“医生说是肝腹水,像血吸虫引起的。”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皆是眼皮一跳!

    虫!

    血吸虫也是虫!

    “为什么说像?”曹楠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我也奇怪,冯三顺已经住院都一个月了,难不成还没确诊?如果是这样那中蛊的概率就比较高了;因为蛊虫是不可能在检查出来的。

    “医生是这么说的,我没啥文化,也搞不清楚。”冯伯道。

    “那。三顺人清醒吗?”我也问。

    “醒着的时候还算清醒,就是疼的难受,这才刚刚睡着。”冯伯道,说着话,旁边冯三顺的妈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我点点头,看来必须得验一验了,于是把保温杯提了起来,道:“冯伯,这都一个月了还不见好,要不试试土办法吧,弄不好是湿气过盛。”

    “土办法?”冯伯一听,脸色明显有些不愿意。

    “就是滚鸡蛋,我们刚从一个病了的朋友那边过来,他滚之后感觉好多了,反正也不伤人,这里正好多了三颗鸡蛋没用完,不如试一试?”曹楠张嘴就遍了一句瞎话。

    冯伯这才点点头,道:“那也行,试试也好。”滚鸡蛋是个万金油的法子,即使对人没好处,也不会有坏处,正常人滚了之后都能感觉舒服,去疲养颜,和按摩差不多。

    曹楠对我递了一个颜色,我打开保温杯,将一颗鸡蛋剥开,等温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在冯三顺的额头上滚起来。

    令我心惊的是,鸡蛋果然慢慢的变灰了,而且颜色还在不断的加深,最终变黑。

    …;…;

第一百四十八章:迷雾重重() 
这分明就是中蛊了!

    又一个!

    我头皮发麻,但也不敢表现出来,怕吓着冯三顺的父母,放下手中的鸡蛋,把另外两颗也滚了,然后丢回保温杯里面盖好。

    冯三顺的父母也看到鸡蛋的颜色变黑,有些吃惊,冯伯问:“这鸡蛋怎么会变的这么黑?”

    “肯定是对症了,你们也可以试一试,用新鲜鸡蛋。”我笑道,心里虽然明白这样和可能会惹到下蛊之人注意,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冯三顺送死,只能硬着头皮教了。

    虽然是他贪财导致的,但罪不至死。冯三顺的父母连忙说好。傻子都能看明白,这鸡蛋是拔出了一些东西。

    曹楠看了我一眼,显然对我刚才那番话有些担心。

    就在这个档口,冯三顺缓缓睁开眼睛,竟然醒了,脸被微烫的鸡蛋滚了,精神似乎都好了一些。

    “顺子,醒了?”冯母连忙走到床前。

    “感觉怎么样?”冯伯也急忙问,似乎对刚才的疗效很上心。

    冯三顺摸了摸肝区的位置,道:“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冯伯和冯母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说是我和曹楠帮忙滚了鸡蛋,肯定是有效果了。冯三顺这才注意到我们,脸色微微一变。道:“孟哥曹哥来了。”

    “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原来躺医院了。”我笑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冯三顺道。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这家伙如果没撒谎,恐怕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也应该没撒谎,如果他知道了下蛊人的身份,恐怕早就被灭口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对方要杀他易如反掌。

    “你吃了什么呢?”我追问。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很久以前就染上血吸虫了吧。”冯三顺道。

    我点点头,之后追问了几个问题,他稀里糊涂的,明显不知道自己中蛊的事。

    趁着我们说话的时间,冯母已经将水果洗好了。招呼我们吃,正是汪氏刚才送过来的那一提,一串香蕉,一提苹果。

    按道理我们应该客气婉拒的,但蛊虫弄不好就是从水果里吃进去的,如果能拿回去确定一下,下蛊之人就可以坐实是汪氏了。

    于是我没客气,掰了两根香蕉,曹楠心有灵犀,也拿了一颗苹果。

    我们没吃,而是说了几句告辞离开。

    出了病房后,我们找了一张报纸把水果包起来,带回去让胡来检查检查。

    之后我们往回赶,曹楠走了一段,突然在路边停车了。

    “什么情况?”

    我本能的以为是车子坏了,结果曹楠指着路边一辆车道:“我好像看到徐娇娇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心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撞到一块了。

    “哪呢?”

    我看了一下,斜对面只有一辆汽车,连个人都没有。

    “她上那辆车了,应该没看错。”曹楠道。

    话说完,对面的那辆车开动了,朝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而去,还是辆宝马。

    “跟上去看看。”我心头一动,道。

    曹楠立刻掉头,远远的跟着。宝马车一路走,去了县城的商业中心,停在了一处颇为豪华的休闲会所前。

    这所休闲会所我知道一点。是县里有钱有势的人爱去的地方,里面什么娱乐项目都有,说白了就是吃喝洗嫖赌、藏污纳垢之地,据说幕后老板的势力很过硬,明着来也没人敢管。

    正儿八经的销金窟,一般人根本不让进。

    很快,驾驶座下来一个人,让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屠虎!

    这孙子恭恭敬敬的走到后面将车门打开,首先钻出来的是一个男的,很年轻,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脸白,身材不高,穿着花哨。

    徐娇娇也很快出来,背带小短裙,浓妆艳抹,一出来就被小年轻给搂住了腰,还在她屁股上抓了一下,有说有笑的走进会所。屠虎则像一只乖顺的猫,连忙给她们开会所的门。

    这一幕,顿时让我感觉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心里暗恨,这等货色自己当初是有多瞎才能和她订婚?

    麻姑也真他娘不是个东西,敢把这种“公交车”介绍给我,真是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磊子,没事吧?”曹楠见我面色有异,问了一句。

    我摇头,自从知道徐娇娇和我订婚是阴谋之后。早就不认为她是什么未婚妻了,之所以还没翻脸,是因为时机不当,她和盗墓男是一伙的,不能打草惊蛇。

    但话又说回来,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她还是我的未婚妻,事关名声,太恶心人了。难怪之前乡里有些风言风语,说徐娇娇不正经,肯定就是从县城传回去的。

    看来是时候跟她退婚了,省得膈应。

    “那个小白脸,貌似身份很高啊。”曹楠道。

    我点点头,屠虎是何等的桀骜不驯,能让他恭恭敬敬的人绝对不是等闲。徐娇娇在那人面前也不过是个玩物。

    “他会不会就是盗墓男口中的老主?”我嘀咕道,盗墓男、女,还有徐娇娇,背后受有一个共同的“老主”调遣。

    “老主应该比较老吧,这个难道…;…;是少主?”曹楠眉毛一挑,说道。

    我一愣,这有点电视剧里面门派的味道,但细细一想也不无道理。

    这么一个轻佻小年轻,再牛逼也牛逼不到哪里去,纨绔子弟的可能性比较高。

    “我们能进去吗?”我问,如果能进去,或许能探查一下这个人身份。

    曹楠脖子一缩,道:“你趁早打消这个主意,能进去里面的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不接待,强闯的唯一下场,就是被打的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我无奈,这个会所的名声在同行的群里也有所耳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要不咱们等等吧,看他们会不会出来。到时候再跟。”曹楠建议。

    我说好,难得逮到徐娇娇背后势力的尾巴,就这么看一眼走了太可惜。

    于是我们坐在车里等,但事与愿违的是,足足等到下午三四点,小白脸和徐娇娇都没出来。

    无奈,我们只得放弃,开车回乡。

    回到乡里时,天色已经隐隐发黑了,我们把黄毛从网吧拖回了曹楠的新房,先把冯三顺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

    胡来也在家,问:“鸡蛋带回来了吗?”

    我把保温杯打开,给胡来,他接过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道:“是蛊毒!”

    之后他倒出一颗,缓缓捏开,发现里面的蛋黄也黑了,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蛊虫。

    “没有蛊虫,只有蛊毒!”胡来道。

    “不是说磊子拔蛊的效果很好么?”曹楠奇怪的问。我也有些莫名,本以为里面肯定又是一团蛊虫的,结果却不是。

    胡来没说话,而是把蛋黄剥开放在地上,用打火机开大火烧了一下,结果蛋黄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烧出青烟,化为灰烬。

    “确实没有蛊,只有蛊毒!”胡来肯定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黄毛问。

    胡来沉吟了一下,道:“十有八九是有人在制蛊,制成之后试验蛊的品次,一般是用动物来试的,如果找到合适的人,也会用人试。”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有人制蛊,那岂不说明下蛊的人是个蛊师,也就是个蛊女?

    “验证蛊毒。就可以判定蛊的品次吗?”我问。

    “对。”胡来点头,道:“蛊制作起来不易,存在品次的问题,所以制作成之后需要验证,蛊用了就没了,所以蛊师一般是通过验证蛊毒的毒性来判断品次,冯三顺并没有中蛊,他只是中了毒,被当成试蛊毒的小白鼠。”

    我一阵无语,难怪没有蛊虫,原来只是蛊毒。

    顿了顿,胡来又道:“换而言之,那个下蛊之人能接触到冯三顺,因为蛊毒只能通过皮肤接触。或者吞食下毒。”

    “那你们看这个有没有毒。”曹楠急忙将从病房带回来的香蕉和苹果拿了出来。我则把汪氏出现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来用刀切开水果,仔细检查了一下,摇头,“水果没有什么问题,是干净的。”

    我皱眉,“难道和汪氏无关,他只是去看看冯三顺而已?”

    “蛊师都是苗女,这一行非常封闭,基本都是代代相传,极少传给外人,更遑论外族了,汪氏是什么地方的人?”胡来问。

    “隔壁县嫁过来的,应该不是苗女。”我道,冯德亮与我相熟,逢年过节会相互上门拜个年,有一次正好遇到汪氏的娘家人也在,方言明显和本地相近,听的懂;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听到远隔千山外水的苗语。

    曹楠也道:“汪氏明显是岭南口音,而且嫁过来十几年了,应该不是苗女。”

    “那可能性就比较低了。”胡来道。

    我无语,如果排除汪氏。那会是谁呢?难不成真是一个从未露面的外来女人?盗墓女?赛玉儿?

    “汪氏做检查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碰到的事还不少啊。”气氛沉默了一阵,黄毛转移了话题。

    我急忙把兜里那一袋碎纸屑拿了出来,说:“这是她的检查单子,需要拼凑。”

    于是四人就着一堆碎纸屑,把检查单重新拼凑了出来。结果发现少了一块,就是中间的图影部分。

    “没捡齐吗?”曹楠奇怪道。

    我急忙掏了掏口袋,发现没有露出来,道:“应该不会呀,垃圾桶没什么垃圾,不应该拉下的才对。”

    “那就汪氏自己扯走了,这一块缺的明显比纸片大,也是最重要的部分。”黄毛道。

    我和曹楠点点头,仔细看了一下检查单。

    名字明显是用的假名。照射图影残缺,只剩下检查结果有点内容:子宫增大,内可探测胎囊回音,可见心管跳动,妊辰时间推测为十一周左右,但胎囊畸形显著,心管频率、分布均显异常,不宜继续妊辰,建议引产。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曹楠被惊住了。

    我也有些发懵。妊辰十一周,也就是足足两个半月!

    可冯大牛明明说汪氏根本没怀上,而且一个半月以前,汪氏还说自己没怀上,强行对我下药借种。

    这谎言撒的太大了吧?!

    明明已经怀上了,而且是怀上了一个月,找我借什么种?

    冯大牛还辛苦耕耘,是为哪般?

    不怕弄流产么?

    最重要的,胎儿显著畸形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汪氏的秘密看来还真不少啊!”黄毛感慨,道:“胎儿心血管分布畸形,一个月后就能查出来,这都已经两个半月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孩子是不是冯德亮的?”曹楠问。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心里更是一惊,道:“她怀上时间点,正是冯德亮死的那几天!”

    …;…;

第一百四十九章:疑团越来越多() 
“卧槽!”

    曹楠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黄毛和胡来也面有惊容。

    我心中更是万千羊驼狂奔而过,汪氏这是什么毛病?!

    早就怀了,硬说没怀,还跟冯大牛通奸,还对我用强,下药!

    难道是有性瘾不成?

    每天不做那事就跟瘾君子没了毒品一样,没法活了?

    “这孩子是不是冯德亮的?”曹楠抓着脑袋皮子问。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这种检查误差一个星期很正常,况且还是个畸形,那就更难说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在冯德亮还活着的时候,汪氏就已经开始偷人了!”黄毛道。

    “天呐,冯德亮是情杀,冯大牛在撒谎,她们早就开始通奸了?”曹楠又道。

    我脑子顿时乱成一团浆糊。汪氏那边,我两次怀疑是情杀,但两次都推翻了。

    现在又来!

    事情搞来搞去,好像回到了原点!

    到底是有多少人在撒谎?又撒了多少谎?图什么?

    这样一来。好不容易理清楚冯家的事,又乱了。

    冯德亮的死很关键,因为他牵扯到了琴棺和那个至今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的文物。

    这两样东西又能关联到我和爷爷。如果不是这样,冯德亮爱怎么死怎么死。跟我有个屁关系。

    汪氏在撒谎,那冯大牛知不知道她在撒谎?

    冯大牛明明跟我说汪氏一直没怀上。如果冯大牛撒了慌,那上次说的那番话完全可以是编造的,情杀的可能性也无法排除,冯大牛所谓的冯家被逼也得推翻。

    之前的框架是,山上出现了一座帝陵,里面有对各方势力很重要的东西,暂且称之为宝物。

    进入帝陵的钥匙,疑似掌握在爷爷手里。爷爷的遗骸失踪,或者是他的生死,与那把钥匙和山上的帝陵高度相关。

    爷爷或许是预见到了某种危险,对我做了两手准备,一手让我成为普通人,远离法事行,一手给我留下了万一进入法事行,能保护我的东西。

    但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爷爷突然去世或者消失,两手准备都失算了,自己历经九死一生才活到现在。

    大概就么个框架。

    问题的一开始,就在冯德亮身上,他把琴棺给了我,然后就挂了,之后围绕自己和爷爷那把钥匙的诡事就层出不穷。现在还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要干嘛,更不知道她参与诡事有多深的蛊女。

    是谁,想干什么,一概不知!

    冯家、冯德亮、冯犟头、蛊女、冯大牛、冯德亮的老婆汪氏,她们纠缠的东西一定是关键。

    关系到爷爷是否还活着,或者说死因。

    那些鬼魅邪祟、盗墓男女,都可以先丟到一边去了;解开疑团的关键不在山上,就在乡里!

    就在跟前!

    这时候我终于理解了黄毛此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间最难捉摸的不是鬼魅邪祟,而是人心。

    鬼魅邪祟再诡异,也有迹可循。人心才是最琢磨不定的东西。

    我抚了抚额头,脑袋隐隐生疼。

    那些鬼魅邪祟、盗墓男女,它们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奔着钥匙去,打开宝库,拿到它们想要的东西。

    但自己不能,自己不是冲着宝物去的,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和爷爷的下落,如果是被害,还要找出凶手报仇。

    想了想,我觉的大概框架没有错的,不能因为冯德亮死因反复而动摇。

    因为大框架是经过各种信息总结出来,陈老根、贺老幺、贺景阳、暗影、鬼影、盗墓男女…;…;等等所有的一切,不应该被撼动。

    否则那就是自己的智商有问题了,冯德亮的死肯定不是情杀,至少不止是情杀。

    因为只是情杀的话,放不进大框架,它成了一个孤立的事件。

    想到这里,我将纷乱的念头压下去。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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