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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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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寻龙棒破晓之际,夜呤萧终于找到了重重的方位,顿时,欣喜若狂。

    这个孩子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儿子!

    重儿,爹来了,爹来了!

    ————

    白灵宫。

    三人坐在圆桌前,开始开饭。

    丢丢来到这白灵宫内,虽然心里没有过高兴的一天,但是这膳食倒是做的不错,味道很合她的意。

    而坐在一边的重重,此时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乖巧的坐在一边,陪着丢丢吃饭。

    “丢丢,用好膳食,来我书房一趟”

    白羽凌多情的朱砂痣跳动了几下,眸光扫过一边轻蹙眉头的重重,耳后看向了丢丢。

    而此时,丢丢正喝着莲子羹,听着白羽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险些将嘴中的了莲子喷出来,她勉强将嘴中的汤尽数吞咽下肚,这才猛地站起身转过身去咳嗽出声,涨得一张脸蛋都发了红。

    重重瞬间站起身,想伸手去帮丢丢拍拍脊背,可手却勾不到丢丢的高度,勉强只能触碰到她背上的蝴蝶骨。血红的衣袍,白羽凌微微挑眉,多情的桃花眼中目光却略带嘲讽得扫过重重,这才站起身来,走到丢丢身侧,故作不经意得将伸出手臂,将丢丢环绕在胸前,另一只手则轻轻得顺着她的脊背,柔声道:“怎么,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你就这般怕我?”

    这可不好,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她可不能一直这般怕他。

    一旁的重重冷着脸,看着在白羽凌怀中不停咳嗽的丢丢,慢慢握紧了拳,半晌,却又无可奈何得松开,默默垂下了脑袋。

    他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人,但是姐姐是为了他而隐忍。

    他是不是太没有用了?老是拖累别人,小雪球被他害死,连姐姐也要去软被人囚禁

    开始他也很压抑,自己居然有个姐姐,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觉得她越来越像娘亲,他也渐渐喜欢上了这般柔软如水的姐姐。

    他希望姐姐也能得到幸福,这个男人,太过妖孽,他不是姐姐的良人。

    等到晚膳过后,白羽凌便拎着丢丢去了书房。

    白羽凌的书房并不繁复,紧紧只有一个靠墙的衣架,和一张上好的书桌,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几本书籍,几张宣纸,有条不紊。

    不同的是,全部都是红色的,血一般的眼色。

    苍白的手指抚摸上放在一旁的金黄色酒杯,白羽凌笑的异常多情,眉宇间的朱砂痣也异常鲜红。

    他的眉宇轻轻一挑,鲜红的薄唇淡淡一笑,妖冶如花。

    丢丢被他这么盯着,心里发毛。

    “怎么,想逃避麽?”白羽凌苍白的手指伸过去,抚摸上丢丢的脸颊,继而扼住她的下颚。

    让她澄澈的眼眸与自己对视。

    “怎么会”丢丢勉强笑了笑,只是面容异常尴尬。

    白羽凌却不说话,一双桃花眼紧紧的盯着丢丢,美的如梦似幻,神彩硕硕。

    许久,才听他轻声、却掷地有声道:“丢丢,你答应过我,只要那小子伤势恢复,你便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什么?!”丢丢下意识得反问出口,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敢置信。

    她当时看到重重晕倒,一心只想着要把他救活,不能让弟弟死了,所以她当时便答应白羽凌,只要他帮忙救活重重,她什么都答应

    现在不过短短三天,重重已经没有大碍了,可见,这个男子,不是一般的厉害。

    那么现在,他是要她呈现承诺了吗?

    好快

    她一点不喜欢他,他总是说,他陪了她四百年,可是她不过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活那么久,而且以前的记忆也没有,她对他除了敬畏,还有淡淡的恐惧。

    他的性格太多变,她根本拿不准,看不明白。

    白羽凌绝美的脸颊慢慢变红,双目凝视着丢丢,脸颊仿若微风拂过的花,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为之怦然心动,他慢慢侧过头,脸却越来越红,慢慢伸出手去,探向放在胸前的丢丢那纤细手掌。

    书房的蜡烛隐隐跳动,红烛燃火,散发出的缕缕轻烟向着空中散开,带着莫名的暧昧与旖旎。

    从来没有如此过,此时的白羽凌,竟然紧张的像个孩子。

    他爆戾,他疯狂,他甚至冷心冷血,但是唯独对丢丢,他可以笑成这样,会害羞,会害怕,同时也会发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

    看着这般温柔的白羽凌,傻傻的握住她的手,多情的眸子里,满满的希翼,他的手心有些湿润,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由。

    只是这却让丢丢有些许的想不通,他有时候会让她感觉到害怕,但是此时,怎么反而让她觉得他像个毫无伤害的孩子,祈求的表情看着她,好似要最甜嘴甜的糖果

    还有,他的脸,为何会变得如此红,就连带着耳垂都红了。

    “丢丢,嫁给我,让我永远照顾你,以爱的名义”白羽凌双目灼灼看着她,语气之中,似带着几分忐忑。

    他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她嫁给他,留在他的身边,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一切,他甚至可以放下对夜呤萧的恨,他们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了,只要他能拥有丢丢

    (。。。。。。)

第二百一十八章 重儿,走吧,回到爹娘身边(完毕,精彩!)() 
丢丢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白希的脸颊上投出一道道斑斓的剪影。

    “凌哥哥你说过,让我叫你凌哥哥,丢丢想,永远叫你凌哥哥好不好”丢丢的声音很小很细,但是她相信,他已经听到了。

    白羽凌的双眸,瞬间变得赤红,但是他却硬生生的,硬生生的压抑住这抹怒气。

    他和丢丢的路还很远,他要耐心些,毕竟,丢丢已然忘记了他。

    他要慢慢来,不能再吓着她,不能让她有过激的举动。

    “当我永远的哥哥好吗?”丢丢抬起脸,看进白羽凌双眸里,甜甜的笑。

    白羽凌面上瞧不清喜怒,半晌,才听他又道:“丢丢,你告诉我,莫不是喜欢上小雪球了?”

    ——莫不是喜欢上小雪球了?

    虽然,小雪球已经羽化了,但是那天丢丢悲壮的深情,却如同毒药般,刻入了白羽凌的心,他一直压抑着要毁灭所有的冲动,只希望她不要离自己越来越远,但是若是惹急了他,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丢丢浑身一颤,一张脸骤然泛白,却勉强勾了勾唇角,辩驳道:“凌哥哥你说什么,小雪球不过是八岁左右的孩童,我怎可能会对他动了心思,凌哥哥莫非忘记,丢丢只是个孩子,而且现在已然是个十岁的大姑娘了”白羽凌勾起唇瓣,绝美的脸上此时已经变作了漫不经心的模样,伸出长指轻挑起桌子上金黄的酒杯,鲜红的液体犹如血液般,轻轻饮了一口,方才抬起眼来,一双眼睛仿若能洞察丢丢所有的心思,唇中吐出的话一针见血:“哦?是麽希望我的丢丢,没有骗我”

    说话间,他的脸色已完全冷了下来。

    多情的桃花眼也变的赤红,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好似有万丈尖冰在刺穿丢丢的全身。

    丢丢听着白羽凌的话,心怦怦的跳起来,不由得垂下眼眸,再也不敢去瞧白羽凌的眼眸。

    她对小雪球不过是不过是友谊之情,哪里会动那种心思。

    真的只是淡淡的喜欢而已。

    想到这里,丢丢疑惑了,她想什么?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呢?

    她还是不懂,但是她心里,若是真的要把小雪球和白羽凌做比较,毫无疑问的,她的偏向小雪球的,毕竟,他在她身边那么久呢。。

    呵——可是有什么用,小雪球已经不在了,不再了

    一滴清泪从丢丢眼角滑落,她固执的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那滴泪滴,如同滚烫的开水,灼伤了白羽凌的心,他沉痛的闭眼,再睁开时,眼眸中已经布满了冰霜。

    “我决定的事,还未曾有人拒绝过,回去好生准备准备,三天后你我成婚!”说几次,白羽凌的面容已经僵硬得不能再僵硬,勾唇看着她,一双眼睛好似利剑般尖锐。

    丢丢有些怒了:“白羽凌,你作甚这般逼我!”

    白羽凌依旧在笑,挑眉说得一派淡然:“你若想看见重重横尸荒野,尽管逃婚即可。”

    丢丢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第一次感到这般无力最终,白羽凌还是拿重重当做了要挟这般憨态可掬的重重,他怎能忍心对他下手!他怎能忍心

    她脑袋昏昏沉沉得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步一步的步伐,都好似有千斤重,可她却毫无办法,因为要挟的筹码是她唯一的弟弟,他必须保护好他。

    当初娘亲为了她,而替她挡去飞镖,但是的弟弟还在娘亲肚子里,所以,弟弟是就算付出她的生命也甘之如饴的人,就算,就算付出自己的婚姻,也也心甘情愿的人

    月色惨白,窗外偶尔刮过一阵凉风,吹落三两枝头花瓣,分外萧索。

    等她浑浑噩噩走回自己的房前,重重正站在她的房门口,等着她。瞧见她一副失魂落魄模样,急忙冲上前去,问道:“姐姐,怎么了?”

    丢丢愣愣得摇了摇头,自顾向前走去。

    重重急了,伸手拉住了丢丢的,嗓音也高了些:“姐姐,莫要吓我。”

    丢丢这才猛地蹲下身,一把抱住重重的小身板,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大哭了起来,眼泪沾湿了重重的整个肩膀。

    重重的心微微一怔,这几天的相处,这个姐姐都是乐观开朗的,从未见过她这般伤心模样,伸手拍了拍她因为哽咽而抖动的瘦削脊背,柔声道:“姐姐,莫要哭了。”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奈何眼泪总是从她眼中滑落出来,竟是怎么止都止不住,她抱着他,哽咽道:“重儿,我好想娘亲,好想带着你回去和爹娘汇合。。”

    重重伸手要去帮忙擦眼泪的手顿了顿。

    “可是不能了,重儿,你答应姐姐,一定要照顾自己,找到娘亲,让她回到爹爹身边”

    丢丢睁着大大的泪眼,看着重重,她是姐姐,她要让他平安回去。

    月色这般凄清,丢丢浑身都泛着冷,过了许久,她总算止了眼泪。

    她泪眼婆娑得看着重重,徐徐凉风拂过,周遭好似莫名漂浮了许多粉色桃花瓣,看着重重欲言又止的眼眸,转身跑进了房中,砰得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她不能让重重看出端详,这般心窍玲珑的他,一定瞒不过他,她不能让自己弟弟以后生活在愧疚了,反正她都不懂爱情是什么,嫁给谁,将来怎么过,都无所谓。

    丢丢靠着紧闭的大门,身子慢慢滑了下去,大脑之中一片混沌,嫁给白羽凌,让他把重重的伤完全医治好,还能让他放弃对爹爹的仇恨,挺好的,不是吗?

    她是夜家的小小姐,她应该做这般牺牲。

    她将脑袋埋在胳膊里,自嘲得笑了笑,可只有她知道,她现在渴望的,只是想回到爹娘的身边,撒未撒完的娇,呵,不过她这身子,已然是个大姑娘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像个孩子那般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呢。

    她该背负起她的责任了呢

    “姐姐,姐姐,你开门啊”门外,不断响起重重敲门的声音。

    丢丢却不理他,许久之后,才断断续续道:“你走吧,重重,我让他给你准备了丹药,你吃了他,你的伤势便能全部好的,离开碧水湖,回到爹娘身边”

    重重一愣,将门拍得更大声了:“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若是那家伙不让我们离开,我便用尽全力突破出去,我会保护你的姐姐,让我保护你”重重将话说得坚定又温柔,就算隔着门,丢丢的眼前也能浮现出他说这番话时,会有怎样的表情与眼神。

    想着这般有担当的弟弟,丢丢欣慰的笑了,重儿比她厉害多了,至少她这个年龄时,只会哭鼻子呢,所以这一次,她要真的,真的担当起做姐姐的责任,不能让一个奶娃弟弟保护自己。

    丢丢擦干眼泪,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铜盆前,看着水面上自己哭的脏兮兮的小脸,滞地洗漱完毕,她躺在软榻上,放空脑袋,渐渐睡了过去。

    ———

    翌日,金大猛慢慢睁开眼眸,阳光穿过窗户,透过树荫,洒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的蹙了下眉头。

    “瑾儿,你醒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沐云书看着金大猛睁开了双眸,欣喜的拽住金大猛的手,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上天对他不薄,他的瑾儿,他的瑾儿终于醒了

    金大猛蹙眉,看着眼前沐云书越来越清晰的脸孔,微微愣神。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昨晚。。。。。。她好似梦见夜呤萧了,他的手还是那般冰,他看着她的眼神,深邃又温柔,他答应她找到重儿。。。。。。

    莫非这一切都是梦境吗?还是说,真的存在过?

    “瑾儿?瑾儿?”

    耳边响起沐云书焦急的眼神,金大猛微微侧目,看进沐云书满是心疼的眸子里。

    “云哥哥?怎么了?”

    “你没事了吗?可有哪里不舒服?你莫要吓我。。。。。。”沐云书失而复得,他心是激动的,所以情不自禁的便抱住了金大猛,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眼眸微微闭上。

    太好了,瑾儿没事,他们可以回南疆了。

    “我很好。。。。。云哥哥,你莫要担心”金大猛蹙了下眉头,下意识就要推开她。

    不知为何,昨夜那个梦境后,她心里对沐云书的亲近也开始产生排斥,她果然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但是,经过昨夜,她心底的真心越来越明显,也许,她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自己放不下,何必要给云哥哥希望,这样只会更加对不起他,所以她还是和他拉开距离好。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婚期将至(一更,精彩!)() 
是夜,窗外星星点点,凉风兮兮。

    深秋了,所以风带着寒意,金大猛披着衣衫,在窗外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屋。

    脑海里一直想着昨夜的那个梦境,那般真实,真的是梦境吗?

    视线不由自主的督见了那个蓝色的包袱,里面是一年前,她从金家收拾出来的东西。

    取下包袱,她慢慢的打开,里面是她娘在世时送给她的一个银簪子,再来就是一些衣物,还有就是那面阴阳八卦镜。

    当金大猛的眸子凝固在那八卦镜上的时候,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八卦镜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变得更淡了,而且,似乎已经结疤了?

    她心里这般想着,伸手去触碰,干涸的血迹变成了粉末,最后随风飘散。

    “这是”

    金大猛大骇,眼前的八卦镜,此时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景象

    镜中的世界,她很熟悉,是土坝村,自己门前的一块空地上。

    大雪纷飞,地上,房顶上,全是雪

    八卦镜中的场景一闪而过,准变的快的让金大猛不由得揉了揉眼眸,随着画面中的场景不断变化,金大猛的心,猛然抽紧

    最后流出眼泪。

    她看到,她看到自己爹娘了,是如何惨死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掉落下来,然而让她更为震惊的是

    那个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那个双眸腥红的人

    “怎么会?不是夜呤萧?不是他,我一直都在错怪他!”

    她看到画面中,爹娘死后,夜呤萧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就是那个时候,八卦镜便掉落在爹娘尸体旁的。画面倏地转变了,变成了大火烧天的夜府,而大火围绕的夜府半空中,一身红衣似血,绝美的面容一片嗜血之气,而他苍白的手指在空中乱舞,在他手指射出的火光下,那些火越烧越大,那些跳动的火焰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紧紧的包围着夜家

    这个人,她应该见过

    血红的红衣,苍白的赤足,绝美的面容!

    白羽凌!

    就在金大猛认出白羽凌的那一刻,八卦镜中的景象再次变化,那是前世的她家,而她爹,一剑封喉的,也是白羽凌!

    白羽凌!都是白羽凌!

    一切都是他,是他!

    金大猛扯动唇瓣笑了,笑出了眼泪

    她都做了什么?她居然怀疑是夜呤萧,还一直很着他

    一切他不过是当了替罪羊,一切都是她被白羽凌的诡计给欺骗了!

    苍天,你是给我开了多大的玩笑?让我这般错怪夜呤萧!

    若是说夜呤萧对自己还有什么愧疚,那只有是那次他决绝的抱着夜夕颜离开,而这一年来,她给他带来的折磨,已经够多了,还不用说,前世她竟然亲手毒死了他!

    金大猛此时此刻,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披着衣衫,想要冲出去找夜呤萧,可是当她走到门口时,只感觉后背一疼,便瘫软在地,不省人事了

    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金大猛,沐云书皱紧眉峰把她放在了软榻上。

    他此时的心,激动无比,浑身都在颤抖

    他方才在窗外听到了什么?虽然没有很明白,但是他听到了夜呤萧三个字,莫非瑾儿还是忘记不了夜呤萧?想重新回到他身边?

    果然,他只不过脑海中闪过这一丝念头,便见到金大猛冲了出来,他好怕她丢下他,不由自主的,居然就出手打晕了她

    他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留住瑾儿,怎么办?

    “主子蛊术中有一种蛊毒名唤绝情蛊”

    冷云不知从何时出现,冷不丁的却是说出这番话来。

    沐云书俊逸的眉宇微微一蹙,心震了下。

    双眸不由自主凝固在金大猛的脸上。

    绝情蛊是蛊术里中最厉害的一中蛊术,服用绝情蛊的人,此生此世只能爱上一个人,那就是身上种了母蛊的那个人,离了他,她便会心痛而亡

    这种蛊毒的唯一解法,便是,拥有母蛊的那个人,肯用自己三滴心头血,方能化解。

    看着沐云书紧蹙的眉头,知道他在犹豫。

    “主子,你为夫人做了那么多,若是你们服下绝情蛊,那么,夫人便永远属于你了”

    绝情蛊会让人忘记原本心爱的人,心里眼里全是沐云书,这样他便可以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永远属于他,这五个字让沐云书心里微微一颤,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大浪。

    脑子里想的全部是能拥有她,彻彻底底的拥有瑾儿,天知道,他等她回心转意,等的心都碎了,若是她还要离他而去,他会发疯的

    若是为她种下绝情蛊是不是可以

    “你身上有绝情蛊?”沐云书没有回头,眸光依旧停留在金大猛的脸颊上,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我可以回塞外一趟,找我师傅,绝情蛊需要养上三年的蛊母虫,所以,只有师傅有”冷云上前,解释道。“塞外来回去,至少要半个月,你今日便启程吧”

    沐云书心里终于做出了结论。

    他要的是瑾儿的身心,即便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只要能留下她,他不后悔,因为拥有了,再失去,他承受不了。

    “是”

    冷云告退后,沐云书的眸光依旧停在金大猛的脸颊上,温热的指腹划过金大猛略微苍白的脸颊,狭长的凤眸中夹杂着不舍和深情。

    “瑾儿,你何其残忍,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毁灭,我如此爱你,甚至可以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把吹乱的发丝为她拢在耳后,沐云书的眸子变得异常腥红。

    罢了,既然得不到,便让你永远忘记他,心中只有我!

    ———

    白灵宫。

    翌日清晨,当白羽凌来到丢丢的闺房时,看到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丢丢,微微蹙眉,走过去,苍白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丢丢的额头,瞬间缩回来。

    好烫,是发烧了?

    白羽凌的心思明显并不愉快,叫了巫医来诊脉,巫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下了定论:“噩梦缠身,心神不稳,导致晚间大量出汗,由此受了风寒。无碍,无碍,宫主无需担忧,臣开一记良方,自然药到病除。”

    听完巫师的话配好了药,又熬成了汤,白羽凌绝美的脸始终沉着,亲手将这一碗苦涩至及的汤药给丢丢灌下了肚。

    丢丢皱紧眉头,在白羽凌冷冽的视线中,硬生生将这药喝得一口不剩。

    白羽凌红袍一挥,挥退了一众仆人,绝美的脸颊上夹杂着冷冽,眉宇间的朱砂痣跳动的厉害,苍白的手倏地伸过去,长指紧紧握住丢丢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直视,一声冷哼道:“噩梦缠身,嗯?你到是同我说说,你做了个什么噩梦,竟能将你吓作这般模样。”

    丢丢吃痛,轻呼出声,白羽凌这才放轻了些自己手指的力道。

    丢丢眨了眨眼,她昨晚哪里是做了噩梦,明明就是想到以后见不到爹娘,失去了自由,她惶恐不安,导致心神不宁。

    一想到以后一辈子要在这里,她就止不住难过,想要自由,想要反抗。

    不过,她不能让白羽凌知道,不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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