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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霸道小皇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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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古烈阳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招招拆解下来渐渐也开始熟练,因而柳爵铭的狠攻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威胁。
莫揽月看了看一旁燃着的那枝细香,就只剩下四分之一的长度没烧完了,再看古烈阳和柳爵铭两人都是满头大汗,除了脸上有少许淤伤,身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她捕捉到柳爵铭的眼神正看向她这边时,她突然对着柳爵铭喊了一个问题。
周围人声嘈杂,她喊的声音不是最大,但她知道柳爵铭听清了她的问题,因为在那一刻,柳爵铭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就是那一下的楞神,场内的形势立即被古烈阳所主导。
他重重的一拳砸在柳爵铭的左胸,柳爵铭皱紧了眉头,退后一步想要缓解身体所承受的拳重,但那时已是迟了,古烈阳有如神助,下手快又狠,在柳爵铭顾着护胸的时候他拳头上移改而攻向他的门面。
柳爵铭闪避不及,脸上又中了他一记狠拳。
莫揽月在一旁看着柳爵铭在她面前节节败退,舒心的神情溢于言表,这让场内的柳爵铭看了不禁更加心烦意乱,出手也渐渐乱了章法,这便更加逃不开古烈阳的控制了。
她看着这香烧得差不多了,连忙吹了声口哨,示意古烈阳速战速决。
柳爵铭不是傻子,他早看出莫揽月的开心是因为他的落败,他总以为是古烈阳在她心中的地位过于重要,才使得她对他若即若离,刚刚她向他喊出那个问题,便也解了他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她对他的态度会突然变得冷淡,是她查到了些什么吗?他几乎可以肯定。
在比试即将收尾的时候,莫揽月已无心观战,绕着那练武场走回到左秋所在位置,走过去才发现左秋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那是在宫里许久未见的古烈风,自从如烟死后,他又被皇上闲置冷待,除了吃穿不愁衣食无忧之外,大概也没有了其他的念想。
“四殿下怎么也有兴趣看这个么。”
“我就知道宫中传闻你亲近太子而疏远古烈阳的消息不是真的,今日一看,果然如我所料。”
古烈风对场内那胜负已分的比试好像也没什么兴趣,他将目光停留在莫揽月的脖子位置。
“介不介意给我看一下。”
古烈风指着她脖子位置,问得有些忐忑。
莫揽月扯开一点衣领,扬起头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你给的膏药对消除疤痕的确很有效果,大多数疤痕都已经淡化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她说完,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别指望我跟你说谢谢。”
“哈哈哈我也没让你谢我。”
古烈风目光忽的又飘向场内,看着那再支撑不住的柳爵铭,“他真笨,自以为对你好一些就能把你从古烈阳身边拖走。”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在讲故事,莫揽月好奇的看着他,她居然现在才发现他的不一样。
“依我看,你对古烈阳的那份心,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了,直接把他杀了或许还有点可能,等到你回心转意。”
古烈风说完,转身便离开了。莫揽月看着他那背影,鼻子禁不住一阵发酸,古烈风再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古烈风,他少了几分戾气,却也少了几分活力。瞧他走路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迟暮老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军情泄露打草惊蛇()
莫揽月收拾心情,再看向场内时,正瞧见古烈阳将地上的柳爵铭扶了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向她,莫揽月伸手馋了古烈阳一把,柳爵铭则很快被同在一旁观战的古烈清扶住了。
“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
柳爵铭喘着粗气,整个人都倚在了古烈清的身上。纵便是如此,他仍撑着一口气对她说道。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
柳爵铭舔了舔下唇,把嘴角的鲜血舔净,这才抬起头对莫揽月正色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短短八个字,足以把她的心肝脾肺肾都给气炸。她况且是如此,身边的古烈阳更是暗暗握紧了拳头,对他那毫不内疚的样子憎恶至极。
莫揽月搀扶着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的古烈阳,叫住那已被扶到门口的柳爵铭。
“你的道理我不明白,但我有我的原则,那叫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五殿下的债,我必会向你讨回。”
“呵我还是那句话,是你的话,我随时奉陪。”
柳爵铭说完,即被古烈清扶走,在场的人没剩下多少,莫揽月叫了左秋帮忙,也把古烈阳扶回了紫阳宫。
屏退左右,莫揽月端了热水亲自替他清理脸上的伤,又帮他脱了衣服检查身上是否有伤,确认古烈阳没受什么很严重的伤,她才拿了药给他擦上。
期间,她一直避口不提古烈格的事,只是古烈阳终究是问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五弟的事情和他有关?”
莫揽月叹了口气,“其实我什么证据也没有,不过是在一次陪他出宫游玩的时候,一次意外,立即有很多暗卫出现保护他,且个个比我们宫里的侍卫实力要强很多,知道他身边一直有着这样一批人,加上五殿下曾经因为我而和他有过口角,我就一直怀疑他。但和他交往了这么久,他总是深藏不漏,我没有办法证明五殿下的死和他有关,也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事和他无关,所以我才在你们比试的时候突然向他喊出那问题,看看他的反应。”
莫揽月在练武场喊出来的问题古烈阳也听得很清楚,她是问,为什么要对古烈格那么残忍。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看到柳爵铭的微怔之后他才会那般下狠手。他多番调查也没有查到古烈格到底死于谁之手,就连曾经和古烈格有过节的流氓混混都挨个查了一遍,唯独没有去查身为一国之太子的柳爵铭。
“我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他倒爽快的承认了。想必是知道我们手上没有任何指证他的证据,所以才表现得如此猖狂。”
“他也猖狂不了多久了。丫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连杀害五弟的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要为他报仇。”
莫揽月紧握古烈阳的手,“五殿下是我的好朋友,这个仇,我也要为他报。等我们把彩鹰国给攻下来,就是柳爵铭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他们的比试,以柳爵铭被打败告终。柳爵铭被莫揽月揭穿了伪善的面具,也无心再留在紫雷皇宫。
不出三天,他一养好伤就向古雷告辞,原想带了夜彩蝶一起回去,不料夜彩蝶却是千万个不愿意,说什么也要留在紫雷皇宫,她这脾气上来,柳爵铭也拿他没辙。反倒是已身为人母的夜彩云主动提出要跟柳爵铭回彩鹰国去看望家人,儿子才不满周岁,离不开娘亲,她索性也带了年幼的儿子一起上路。
夜彩云要回去彩鹰国,古烈清自然是不答应的,但无论怎么劝怎么留都留不住她的人,他也是没了办法,只好由着夜彩云和柳爵铭一块回去。
他们走了不过才几天,边境那边传来消息,称彩鹰国最近有所异动,在边境设了不少关卡,守卫士兵的人数也大幅增加,就像是知道不久会有人攻打他们似的。
不用问,一定是他们准备联合攻打彩鹰的消息已经走漏,他们收到风声,才会做出这样的应对。
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古雷立即飞鸽传书给其他三国的皇帝,商议紧急对策。
另一方面,古雷把古烈清、古烈阳、古烈风都叫到了面前。
“老四,你说,你有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
古雷第一个逮着古烈风质问道。
自从把他那个如烟处死之后,他一直对自己意见很大,要说最可能泄漏这等军事机密的,和他有怨节的古烈风当然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被怀疑。
“父皇,儿臣就算是再怎么心灰意冷,也还知道自己属于哪一国的。那样遭天谴的事情儿臣绝对不会做的。”
古烈风看了一眼身边的兄弟,又补充道,“父皇怎么不问问大皇兄,为什么皇嫂执意要带着儿子回去娘家,真的仅仅是因为想念家里人吗?”
“烈清,你说。”
古雷脸色铁青,这消息的走漏对他们的计划影响甚大,如果不把泄露消息的人找出来,就算是其他三国不要他给个交代,他也必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盼了多少年的收复计划眼看着就要施行了,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父皇,儿臣也不知彩云为什么这么坚持要回去,想来是真的太想念家人了。”
“攻打彩鹰国的事情,你确定你没有跟她提过?”
“儿臣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怎么可能会跟彩云聊这种事情。”
古雷沉思了一会儿,目光从古烈清身上转向古烈阳,迟疑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古烈清身上。
“就算是醉酒的时候也没有吗?朕记得你醉酒后话最多。”
“这儿臣也不知”
古烈清如实说道。
“混帐东西!知道自己喝酒会误事就别喝醉!现在彩鹰那边已经有了防备,你要朕怎么跟其他三位叔伯交代!”
随手抄起一个砚台就往古烈清脑袋上砸了过去,古雷当真是被气急了,古烈清也不敢躲,站在原地被扔了个正着,额头上顿时崩出个口子来,血顺着额角流下,即使是这样,古烈清也不过是伸手擦了擦流到眼角的血液,不敢有一丝违抗之意。
“滚,有多远给朕滚多远,朕不要看见你这不成器的东西!”
把古烈清赶了出去,古雷重重的一声叹息,“原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倒好,变成打草惊蛇引蛇出洞了。”
要是他们有能力对抗彩鹰的话,也就不必靠着秘密商议低调筹备,只等着一朝偷袭成功,便可成就多年来的夙愿。现在把蛇给打了出来,他们却无力与之硬碰硬,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真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父皇不必着急,大皇兄如果是酒后说漏了酒,那也未必说的完全,先等等皇叔那边的消息再做守夺。”
到了如今这种情况之下,再着急也是惘然,古烈阳尚且算是镇定。
“也是,唉,你们先退下,让朕一个人冷静一下。”
古烈阳和古烈风都退了出去,出了御书房的门,两人各自无话,当即分道扬镳。
回了紫阳宫,古烈阳把这些事情源源本本告诉了莫揽月。
“所以是大皇子一时说漏了嘴,说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莫揽月想着这叛徒竟然是古雷自己的儿子,也不知他心里得有多愤恨。柳爵铭的突然离开,她一开始也以为是因为被她揭开了伪善的面具,又输了比试,觉得脸上无光,这才带着妹妹逃之夭夭。谁晓得,他的离开竟然是因为收到了这等高度军事机密,匆匆赶回去部署对策去了。
“嗯。只希望他没有把计划全盘吐出来,否则我们做了那么多功夫都是白忙活一场,这本来就是一场硬仗,如果失去了先机,便什么也不剩下了。”
一想到这场仗很有可能不战而败,古烈阳心里怨气难消。现在只能等着其他三国发来的消息,再作决策。
这一等,便是五天。
知情者个个是如坐针毡,不知情者继续饮酒作乐。短短几天的时间,莫揽月发现皇帝就像是老了十几岁,连白头发都长出来了。这在以往,是绝对见不到的。
当三国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件送到古雷手里时,他还没拆信就先命人叫了古烈阳过来,古烈阳当时正和莫揽月在皇宫里散步,接到传唤带着莫揽月直接就赶了过去。
一进御书房,就见到古雷舒眉展眼,神情还算惬意。
“父皇。”
“揽月见过皇上。”
他们双双走到古雷面前,古雷扬着手中的信,对古烈阳笑道,“是好消息。其他三国与彩鹰国相邻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异常,看来是只有与我们相邻的边境加重了防守。按他们这样的反应,可以推测他们只知道我们想要攻打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四国要联合起来一起行动的事实。”
忧愁了数日,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心来,古雷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如果单单是提防他们紫雷而无视于其他三国,不外乎就是他们紫雷要多牺牲一些兵力,这也好过计划泡汤,一辈子被彩鹰压在脚下又或是被彩鹰给吞并了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替南宫银报仇()
“朕这就修书给各国,进攻的时间就定在半个月后,接下来的事情加紧准备,士兵的调配,粮草后备,这些都要提前准备,五天后就由你领军出发,在边境附近的山区驻扎下来,等待时机。”
听古雷这么一说,这时间的确是很紧迫,要准备起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古烈阳想了一想,向古雷劝道,“父皇,五天的时间恐怕准备得不够充分,不如多留几天时间来做准备。”
“不行,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等彩鹰国调动更多的兵力驻守边境,我们就会成了无谓的牺牲品。”
短短五天时间,要做的事情十根手指头加一块都数不过来,古烈阳就是再怎么有能力,对于古雷的这超于常人的要求也是感到头疼不已。
古烈阳先找了一个他信得过的副将,让他负责筹备粮草一事,又亲自去找了两位将军,把挑选骑兵步兵的权力下放给了他们,他则主要是把他平日里做的那些计划部署都收拾妥当,再督促其他事情能够按着他的预计时间内成功完成。
古烈阳一个人忙得团团转,身边唯一帮得上手的人就是莫揽月,一般的跑腿打杂的工作都交给了莫揽月,再由莫揽月去使劲底下的侍卫们,一时间紫阳宫里里外外从主子到侍卫甚至是做奴才的都半刻不得消停。
忙归忙,莫揽月却没把正事给忘了。
在这形势动荡的环境下,他们再不必顾忌什么彩鹰国的人,既然两国之间都要大开杀戒走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彩鹰国的公主对他们来说,就再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依古雷的想法,留一个夜彩蝶在宫里也不错,真有什么意外,或是失败了,也可以用她当人质,来换取自己的性命。这是他们最差的打算,夜彩蝶也算是他们的保命符。
但莫揽月却没办法照着古雷的想法去做。
临出发的前一天,仍暂居在紫清宫里的夜彩蝶突然找上门来,不知她是不是从古烈清那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宫里最近流言蜚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夜彩蝶急着要找古烈阳,诺大的紫阳宫里,却只剩下莫揽月和左秋在留守,其他的人都被她打发去跑腿了。
“彩蝶公主最近恐怕是见不着我家殿下了,殿下忙着呢,各种各样的事都要把他给逼疯了,这会儿就算让你见了他,他对你也没什么好脸色不是。”
莫揽月自认对着夜彩蝶这个狠毒的女人她是有着够好的耐性的,她隐忍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刻么,现在夜彩蝶在紫雷皇宫里孤立无援,是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也正是她报仇的好机会。有什么比玩弄一个瑟瑟发抖的猎物更好玩的事情么?以权压人的事情夜彩蝶做的多了,却不知把立场调换过来,她还能不能听之受之。
“本宫要见三殿下,莫揽月你休要阻拦。”
夜彩蝶涨红了脸,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对着莫揽月仍是没个好脾气。
莫揽月抚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护身符,当日的震怒感觉到了现在也丝毫没有减损。
“就说殿下没空了,公主何必为难我呢。”
“本宫不管,现在宫里哪里都是乱糟糟的,本宫就想问三殿下一句话,他若是要本宫,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紫雷国,他若是不要本宫,本宫就收拾包袱回家了。”
“这么严重啊?!”
莫揽月听了夜彩蝶的话,忽然换了副脸色。
“不如我带公主去找殿下?这会儿殿下应该在和将军议事,不过那地方比较偏,不知公主走不走得惯。”
夜彩蝶不疑有他,只催着莫揽月带她去找古烈阳。
莫揽月向左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留守寝宫,她则带了夜彩蝶出了紫阳宫,一直往左走着。
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候,夜彩蝶忍不住拉着她问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三殿下在哪儿,这边越走越偏僻了,议事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嘛。”
夜彩蝶双手叉着腰,不愿意再往前走了。
莫揽月耸耸肩,一副走不走随你便的样子,转个身就欲往回走,夜彩蝶见状,也不敢再多话,认命的继续跟着她往前走去。
离目的地越近,莫揽月就觉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特别是看着猎物心甘情愿的走进她编制下的陷阱里,这一切更加让她着迷。
夜彩蝶跟着莫揽月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这条路眼熟,她好像曾经走过这里,这前面不是
似乎想起了什么,夜彩蝶脸色一变,转身就想往回跑。
莫揽月察觉到她的动作,照着她后颈处就是一记手刀用力劈下去,夜彩蝶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她给敲昏了。
她伸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夜彩蝶,这才拉着她两只手,像拖死人一样把夜彩蝶慢慢拖向前面的荒地。
夜彩蝶刚刚想要往回跑的动作也验证了她的猜测,看来她连审问的功夫都省了,还没到地方呢她就自己露了马脚,怎么连她也会害怕么,不过是一片荒地罢了。
把夜彩蝶这一路拖到了前面的一片荒地上,莫揽月在荒地里仔细找着先前做下的记号,在她做了记号的地下面,她埋着一个装满了各种玩具的大箱子,这些东西她给夜彩蝶预备下很久了,久到她都几乎忘了那些东西的使用顺序,不过,呆会儿夜彩蝶会告诉她的
莫揽月很快找到了自己埋在地下的箱子,箱子埋得并不深,扒开上层的泥土,就可以把箱盖打开。她先从里面拿了一卷绳子,把昏迷中的夜彩蝶给结结实实的绑了,然后才一一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每一样都工工整整的摆在夜彩蝶身前,她想要夜彩蝶醒过来时第一眼就能看见这些东西。
她等了很久,但她很有耐性的等着,直到夜彩蝶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莫揽月不担心夜彩蝶能逃走,所以她没有把绳子绑出多精彩的绳结来,只是随意的打了个死结,甚至那腰间的绳子都松松的。
然后刚刚苏醒就马上陷入恐慌之中的夜彩蝶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问题,她一睁眼看着摆在地上的各式各样的刑具,她立即吓得想要昏倒。
“莫揽月,你、你想做什么?”
夜彩蝶不断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很快她发现这样的做法根本无济于事。
莫揽月把一个夹棍拿在手里,看向她的眼神里透着阴冷,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彩蝶,手拿着夹棍抬起夜彩蝶的下巴,使得夜彩蝶不得不直视着她的眼睛。
莫揽月朱唇轻启,对夜彩蝶反问道。
“公主殿下,是我应该问问你,你做过什么吧?”
“你你什么意思”
“既然会觉得这里眼熟,害怕得想要逃跑,我想你应该很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才对。”
莫揽月从脖子上扯下一个护身符,把它放在一旁的空地上,“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
夜彩蝶眼里尽是恐怖,莫揽月越是对她笑,她就真是害怕。
“这里面是南宫银的骨灰,是,没错,就是经常跟在我身边那个长得俊秀的侍卫。那个在我被皇上逼婚时出去给我找人帮忙的那个男人,不知怎么被你抓了去虐待致死的那个无辜男人。你都记得对不对?你记得这片荒地,你记得你把他扔在了这儿。”
莫揽月嗜血的眼神紧盯着夜彩蝶的脸,“啊,或许我早上被人叫醒匆匆赶来的时候,你也在附近看着呢,看着我们伤心难过你很开心是吧,看着他人枉死你心里就痛快了是吧!”
莫揽月突然甩手扇了夜彩蝶一个耳光,她脸上瞬间多了五根手指印。
“你怎么不说话,我很想听听,你是怎么把他抓住的,又是怎么了虐待他的,你告诉我,一个字也不要漏掉。”
夜彩蝶几乎被她给打懵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觉得心疼。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执迷不悟,硬是要往地狱里闯,我也想拦也没拦住不是。”
她突然对夜彩蝶微笑了一下,“你痛快点儿,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说,兴许我会一时心忍放了你呢。”
也许是她笑得太真诚,要不就是夜彩蝶太傻太天真,她居然唯唯诺诺的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夜彩蝶一边抽泣着,一边真的给她讲起了她趁南宫银不注意用药把他迷昏之后带回紫清宫的地下密室里,在莫揽月逃脱了逼婚和死刑的痛苦之后,夜彩蝶心里愤怒到了极致,如果不是南宫银出去把古烈阳找回来,或许那时的莫揽月已被人砍了脑袋,她气南宫银的忠心护主,气他的救驾及时,气他坏了她那么辛苦才布下的局。
当天晚上,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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