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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女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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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不说还好,一说葛力姆乔立马炸了:“你什么意思?随便哪里捡个小王八蛋待遇都能超过我是吧?”
“之前我说你喜新厌旧,你跟我说什么来着?当初哄我拿尾巴给你玩的时候说得多好听,转头翻脸不认人,这辣鸡这么好,他有尾巴吗?”
塞拉顿时后悔自己找事,明知道他就是只炸毛猫的性子,而这家伙归刃状态实在可爱。
自己那时候为了哄他多变出来看,是说了不少肉麻话,现在被他吼出来,颇有些公开处刑的羞耻。
谁知白兰小小年纪,论起来,葛力姆乔这种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存在的大虚,一路进化过来,哪怕只算他恢复理智这些年。
那也是比白兰痴长好几十岁!
可就没人家懂事!
白兰半点没有被挑衅后的愤怒,反倒笑眯眯的安抚葛力姆乔道——
“呀,之前就听塞拉说起过你呢,说是你们关系很好,真让人羡慕。”
“放心吧,我不会威胁你的地位的,毕竟你可是塞拉视为亲子的人。”
听听,这多懂事。
塞拉正感慨着,但葛力姆乔闻言却既得意,又感觉有点不对劲。
没等他想明白,就听白兰继续道:“毕竟作为塞拉的童养夫,气量大度是必须的,放心吧,我也会视你们为己出的。”
葛力姆乔当时就眼睛气得发红,豹爪都弹出来了。
可有人比他率先做出反应。
只听门口穿来一个声音:“嚯?童养夫?”
赫然是灵压覆盖率虚夜宫,轻易就能察觉塞拉到来的,蓝染的声音。
葛力姆乔回头,看了眼蓝染的脸色,然后再不敢看第二眼。
作者有话要说:塞拉:白兰你个搅屎棍!
第109章 第109章()
葛力姆乔在十刃里就是个刺头;对蓝染一向颇为不满;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
哪怕在遇到塞拉之前,那第二十刃拜勒岗被蓝染抢走了虚圈之主的地位尚且知道虚与委蛇。
但他就是个全然不加掩饰的棒槌;不过是向强者臣服而已,实力说话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后来遇到塞拉之后,意外的他这个挑事精炸毛爆炸货比其他人都和那家伙处得来。
不是有处心积虑想讨好她的家伙,可就硬是对他格外不同。
至此葛力姆乔的地位在整个虚圈水涨船高,当然他本身就处于仅有的那数位支配层中。
到了后来;东仙要因为他犯下的严重忤逆过错废掉他手臂后塞拉的反应,已经就连蓝染大人都被毫不留情的迁怒。
这让他的存在彻底变得超然起来。
即便后来塞拉暴打蓝染一顿分了手,虚圈被迫收敛野心改变方向经营这一界。
没了塞拉在这边护着,他照样嚣张;毕竟实力不是开玩笑的;在塞拉的长期特训之下,又不知道变强了多少。
甚至蓝染;也因为塞拉对这家伙格外惦念三分;对他的各种不服管教听之任之。
可就这样一个被宠上天的豹子;这会儿居然重新回忆起了当初被蓝染武力征服,不得不归入他旗下的恐惧。
葛力姆乔默默的往旁边退了两步,还颇有良心的把妮露和汪达怀斯给抱了过来。
显然求生欲燃让他认识到了现在的战场不适合自己掺和的。
虽然他也想扑上去撕了那大言不惭的白毛小鬼的喉咙;不过——
塞拉见惣右介缓缓走进了,倒没怎么意外,她以来就感觉得到覆盖了整个虚夜宫的灵压,不来才奇怪。
不过她既然过来;就已经做好了坦然面对前男友的准备。
倒是率先打了招呼:“哟!好久不见,惣右介。听说你现在在重点搞虚圈的基建,这边的破面也增加了不少呢,不错,挺好的。”
蓝染却没有被这可有可无的招呼转移注意力。
他来到塞拉面前,又看了眼她旁边的那个白发小鬼。
已经没有眼镜遮掩的他目光锋利,一举一动带着睥睨的魄力。
他嗤笑一声:“塞拉,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听了你的话正在反省,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对此类事件的警惕。”
“但我觉得你有点矫枉过正了!”
“哈?”塞拉茫然的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家伙不会也把白兰这小鬼的话当真了吧?说真的她难道和这些混蛋交往的时候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吗?
不然为什么一个两个的二话不说就会相信这样的事?她在这些混蛋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印象?
明明是对方道德有污被自己甩的,怎么听着反倒自己才是不要脸的那个?
塞拉对此很不服气。
就听蓝染接着道:“我能理解你想杜绝找到德行不符的男人的概率,所以干脆筛选对象,从少年时代开始培养。”
“但是相信我,塞拉!这听似稳妥的做法,其实仍然潜在的风险并不会小,未来的不确定性也不可估量。”
“反倒是已经醒悟过的人,才不会去犯同样的错误。”
“而且——”
蓝染拉长声音,指着白兰,笃定道:“这小鬼,你恐怕又看走眼了,他绝对长大后会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你知道我说的不得了是那种意义上的。”
塞拉听了他的话,真就觉得一路走过来,恐怕只有她一个人蠢而已。
别的家伙,闻着味都能分辨出是忠是奸,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类雷达?
可不是白兰这家伙未来就是个灭世魔王嘛!而且和蓝染正在进行时就被她打断的窘迫不一样。
这混蛋可是真实让亿万个世界毁于一旦了的。
即便这个时候,塞拉也依旧不肯承认是自己眼瞎的。
所以说人家小鬼既然能有这本事,又怎么会任由蓝染自说自话。
他笑眯眯的抬头,因为年龄体格的原因不得不仰视对方让他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发挥,那双紫色的眼眸打量了蓝染一会儿。
随即开口道:“啊,你说这个啊,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呢。”
“所谓不会犯同样的错,是你自己认识到的错误,还是被塞拉酱强行打断的呢?”
“和你这种准备上百年,才起步没多久就野心破产的失败者不一样,我的胜利经验可是无人能及的。”
“没有触及到的胜利始终让人念念不忘,而我已经赢吐了,早理解那些不过如此。”
“所以说,到底是谁比较保险?塞拉酱选择我简直是最明智的决定。”
蓝染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小鬼居然不是未来时,而是过去时,以他的外表真的不可思议。
不过鉴于塞拉身边的奇异现象,这也就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
他心里有些发沉,这家伙一开口,看着他的眼神,蓝染就知道这里面没有夸大成分的。
看来将他当做萌芽中的威胁是自己判断失误。
正要说什么,就见塞拉一巴掌扇了那小鬼脑袋一下。
然后呵斥道:“喂够了啊!到处造我的谣,胧那边还没解释清呢,嘴上说着相信我的解释是误会,心里不一定还怎么想。到别的地方你又来?”
“诶?你不觉得这样挺好吗?”白兰捂着脑袋撒娇道:“难道断绝苍蝇的办法不是显示你已经名花有主了吗?但凡还有点廉耻的人,都会知难而退吧?”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葛力姆乔说话了,他嗤笑一声:“还廉耻,要有那玩意儿,也不会挨揍了。”
这是何其若无其事的把自己老大的黑历史就倒出来了。
蓝染看了他一眼,成功让他继续闭上了嘴。
可妮露却接着开口了,小孩子一脸天真道:“童养夫什么的,不就意味这告诉别人,塞拉连这种重口味都可以吗?那么ntr也不在话下吧?怎么就起到杜绝苍蝇的作用了?不是更吸引了吗?”
白兰没料到这小鬼如此一针见血,明明刚刚还哭得像个智障,这会儿鼻涕还挂着呢。
塞拉重点却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走过去,对着葛力姆乔的脑袋就是一下——
“你给妮露看了什么电视或者读物?”
葛力姆乔见她真把自己当小鬼保姆了,彻底动了怒:“关我屁事,先不说老子没义务照顾他们还被成天拽着擦屁股,就是这个小鬼,你怕是忘了她本身就是大人了,只是被螳螂那混蛋打残脑袋失了智才变小的。”
“最近她已经可以断断续续恢复成年形态了,不是我的锅。”
塞拉不信:“肯定是你成天在孩子面前爆粗口,马上改掉。”
“也就是我,要是碰上史蒂夫,你这张嘴早被他盾牌抽过无数次了。”
“史蒂夫又特么是谁?”葛力姆乔暴躁。
塞拉又给了他一下:“才说你就犯,史蒂夫就是上次为了恢复你的手臂借我时间宝石的斯特兰奇医生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啊不对,托尼听说跟史蒂夫闹掰了,不能把他们算在一起,那就还得绕一个圈子,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葛力姆乔目瞪口呆:“你拿一个跟老子八竿子打不着的辣鸡说教我?”
才说完见塞拉又要抽他,忙委屈的直躲:“我知道了,反正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拿我逞威风的是吧?就半点我的辛苦都看不到。”
这也不是,塞拉倒是知道她走之后,这个一向我行我素的豹子也担待了很多。
就他以前的德行,别说照顾两个小孩子了,虽然老是打电话找她抱怨,不过真的有好好保护他们。
塞拉见他真委屈上了,忙又上去哄,顺猫毛的事她干得还是挺娴熟的。
不一会儿这一人一豹加俩小孩子的周围泛起了温馨的粉红泡泡,是完全没那俩毁灭世界的人渣挤进来的气氛。
白兰沉默了半响,然后问蓝染:“当初是你和塞拉酱在一起的对吧?”
蓝染突然之间有点不确定!
哄好了人,又给他们做了好吃的补偿,还带人去现世疯玩一天后,塞拉总算才把他们安抚下来。
承诺了下次来玩的时间,便带着白兰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她直接去的意大利,等把白兰交到尤尼面前的时候,尤尼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可却是极其聪明通透的,一眼就透过平静无波的表面看出了白兰现在的本质。
啊不,也不是平静无波,这家伙一到基里奥内罗家族就懒在沙发上。
曾经把这个家族搞得七零八落的家伙极其厚颜无耻的对尤尼道:“尤尼酱,棉花糖!还有基里奥内罗特有的甜品,给我来一套。”
“最近跟了个寒酸的废柴,连喝水都有一股窘迫味,每天吃廉价巴菲和布丁,馋死我了。”
塞拉心说这家伙还真好意思,就你这廉价巴菲,已经把银时吃破产了,要是那家伙知道自己背地还被这么嫌弃,肯定会气死吧?
而伽马却率先坐不住了,指着白兰道:“你这家伙还在石乐志吧?为什么恢复了还不滚?以为谁欢迎你吗?我们公主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同情,别得寸进尺。”
“呀,原来是伽马,好久不见了,对了,你替尤尼特意研究的新甜品,那个不错,我也要。”
“你怎么知道的?”伽马脸都黑了。
“因为以前送到尤尼面前的她都没吃啊,被我吃了。”
伽马这会儿已经想杀人了。
尤尼把塞拉拉到一边,指了指白兰:“他——”
最后还是没把那家伙大好青年变成一废柴的事说出来,叹口气道:“不那么行尸走肉总是好的。”
塞拉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她真没办法,银时那混蛋对于别人性格的侵染性,真的就跟癌细胞一样。
再正经的人到了他那里都得崩,这就跟因果律武器一样。
最后塞拉无视白兰的撒娇,在xanxus他们没有赶来之前先一步回了并盛。
毕竟西西里就这么大,他们收到消息赶来再闹闹哄哄的,塞拉这才跟几个熊孩子玩了回来呢,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直接用空间宝石回到家门口,开了门发现父母还没回来。
塞拉去浴室洗了个澡,直接回房就打算睡一觉再说。
可一开房门,却看见恭弥坐在床上,那架势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塞拉心里一咯噔,联想到上次不告而别,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哈特菲莉雅的打赏,么么啾!
第110章 第110章()
塞拉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自己心里肯定是清楚的。
虽说料定了下次回来的时候会尴尬;可毕竟是自己家,自己弟弟;再怎么尴尬总还是得回来面对。
她也做好了看到恭弥生气,久哄不下最后土下座道歉的准备。
不过首先能不能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回回血!然后醒来再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去敲恭弥家的门叫他过来吃饭。
这猝不及防的看到他出现在自己房间了,塞拉吓得浴巾都掉了。
紧接着就看到恭弥那黑沉着眼神无表情的脸突然龟裂了。
肉眼可见的红晕窜上来,在和塞拉对视几秒后;终于败退的狼狈偏过头。
塞拉这才反应过来,她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看到恭弥的第一反应首先是心虚自己不告而别的事,居然一时间忘记了这处境尴尬。
好在作为成年人在这方面的沉稳淡定还是有的;她连忙把浴巾捡起来;重新裹身上。
状似若无其事道:“恭弥,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翻窗进来的!”云雀的回答。
他说话一贯就是如此;就算干了不符合青少年行为规范的事;也从来都理所当然。
更何况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就更没什么需要心虚的地方。
可现在这样的状况,让他突然像个翻窗尾行的变态。
云雀很懊恼,脸庞上再度闪过一抹恼人的红晕;白皙的肤色让他这种狼狈格外显眼。
塞拉毕竟是成年老司机,这种尴尬都不用做心理建设,过会儿就忘了。
可看到恭弥的反应,却心里一动;颇觉得这样逗弄他真好玩的恶趣味。
险险的打住了这个危险的念头,同时又再三警告自己别太过分,成天脑子里的想什么呢?
她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了一条宽松的睡裙,回头看了一眼恭弥。
见他都害羞成这样了,还是不离开,这孩子逞强的功夫她也是从小见到大的。
便硬不起气来撵人,把睡裙套上之后再扯出浴巾,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云雀这才重新树立起气势质问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塞拉求生欲也是旺盛,早对此想好了说辞。
她讪讪道:“也,也不是突然离开,就是尤尼那边叫我,我也没多想就过去了,发现白兰整个人进入了贤者模式——呸!虚无模式,再这么下去整个人就毁啦。”
“大伙儿也看不下去,就托我把人送到别的地方条理一下,这不事出突然,就没能来得及回来一趟嘛。”
云雀却不信她这套说辞,嗤笑一声:“两个月了吧?”
“先不说那混蛋的死活并不是什么迫切的事,这两个月的时间你都和他待在一起吗?”
塞拉觉得这是一个送命题,忙挥手:“没没!我只是交给了我朋友养一段时间,哪能成天盯着他啊,我时间也没这么闲的。”
谁知恭弥听了之后,却并没有被安抚到哪怕一点点。
“也就是说,两个月的时间,你居然都分不出五分钟回来一次,跟我解释一下突然离开的原因?”
塞拉心道这真的是把自己方进去了,不过还是垂死挣扎:“这,回一趟家哪儿能五分钟就了事?”
“怎么也得耗费好几个小时至少吃顿饭吧?这么琢磨着,就有点抽不出时间了。”
她说着话,看到恭弥看她的眼神,声音就越来越小。
云雀见她这样,知道她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只是永远都在他面前装傻。
顿时愈发恼怒:“嚯?那么你在忙些什么?需要耗费这么多时间?”
这下塞拉来了精神:“忙着维护社会治安呐!”
这个是绝对没有掺水分的,她甚至骄傲的强调道:“别看我干的时间不长,那业绩可是整个警署都数一数二的。”
“任何临场犯罪事件,就没有在我手里逃过了的道理,甚至还为一起全国性的重大恐/怖/袭/击做了收尾。”
“怎么样?是不是光听着就能理解我有多忙?所以说,真的不是我办事不靠谱,是实在抽不出时间对吧?”
塞拉觉得自己所得有理有据,虽说颇开看本质,又是一起血淋淋的感情教训。
不过看恭弥的脸却好像没有半点被说服的意思。
反而重点放在了奇怪的地方:“是吗?和谁一起维护社会治安?”
典型的吃醋妻子怀疑质问丈夫同事关系是否安全的架势。
塞拉觉得这种句式不对,但由于愧疚心虚一时也没有深想,接着又想起狡啮慎也事。
忙兴致勃勃道:“啊!说起来,我当时的同事和你长得好像。”
“不是现在的你,是十年后,当然还有些xanxus的影子,咦?这么一说起来,我没仔细想过,现在发现,十年后你和xanxus真的有点像。”
“这是为什么?明明现在看着就是两个物种类型。”
云雀恭弥本来的七分怒火,生生被她气成了十分,整个人差点没炸。
“谁和那混蛋像?”
塞拉一僵,差点忘了,这俩家伙是不能在他们面前互相提起的,果然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脑子进水了,就这么点时间跟脑子丢了似的蠢得出奇。
就听恭弥接着冷笑道:“也就是说,你不敢面对我,却能和我长着差不多脸的家伙相处自如对吧?”
“塞拉,这么明显的状况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塞拉闻言,就知道这个可是不能轻易认的。
忙道:“也,也不是相处自如,我和狡啮君相处起来也很尴尬——呸!我是说我有什么不敢面对你的?咱俩这不就好好面对面坐着吗?”
话才说完就被恭弥一眼看了过来,少年的眼神尚且没有那份时间沉淀后的深邃,但上挑的凤眼中却有着远超同龄的锋利。
想到十年后的她,塞拉才猛然发觉,她一直把恭弥当小孩子看,实际上他本身就是性格中攻击性很强的人呢。
至于十年后的那睥睨世人的风采,其实现在就早有端倪,只是她一直只愿意看他作为自己弟弟那一面而已。
塞拉脸上的冷汗都慢慢溢出来了,坚持了十秒,终于崩不住了,就跟刚才恭弥的样子一样,狼狈的别过头去。
心里的小人揪着自己狂扇耳光——
让你躲,让你躲,让你躲!躲个毛啊?躲了不就显得自己心虚了吗?关键是你心里本来就虚,还怎么撑排场?
塞拉被自己的羞耻心扇得节节败退,云雀恭弥见状却满意了。
从来都是他被牵着鼻子走,怎么做都无法让她正视自己的想法,那家伙不会平等的看待他说的话,只会当做小孩子不成熟的占有欲。
一直以来都无可奈何,望而兴叹,这是云雀恭弥整个人生中最无力的事。
但十年战的意外让他认清了很多,也在她固有的认知中敲出了一条裂缝。
他需要做的,就是在这条缝隙中不断的开凿,直到瞧见里面透出的光。
可恶的是她那说走就走的能力,但现在看来,这反倒是她逃避的铁证。
塞拉只觉得现在整个房间的气氛很危险——当然,危险的不是她,是恭弥。
她连忙走上前,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这才注意他居然没有穿并盛中学的旧款校服。
也是简单的私服,深色的长裤,洁白的衬衣,因为天气入秋的原因,罩了一件针织背心,很居家的装束。
却让塞拉看着哪儿哪儿都舒服。
摇了摇头,边把人往上拉边道:“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为什么?”云雀顺势靠近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你以前不是喜欢拉着我睡觉吗?”
“既然没什么,那就不用强调性别意识吧?还是说塞拉其实心里已经清楚,只是在装傻?”
塞拉就没见过让她这么左右为难,轻不得重不得的家伙。
她都快哭了:“不是,你自己是男孩子,自己注意就行了,我说出来多尴尬?你别跟我胡搅蛮缠啊,上次爸妈的话你也听见了,要让他们误会,得大义灭亲抽死我。”
“那就没办法了!”云雀似是叹息了一声。
塞拉心里一咯噔:“什么意思?”
不妙的预感逐渐攀升,直到最大值,理智上想说服自己,肯定是这家伙小小年纪不学好,玩心理战术,可就是整个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就听恭弥接着道:“你早晚得向伯父伯母交代的。”
“因为,十年后的你,已经对十年后的我做了不得不负责的事。”
塞拉闻言松了口气,随即又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恭弥的脸。
“你呀你,学什么不好?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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