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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女令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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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瑞抬头看她,嘻嘻一笑:“我是什么人,你知道了也没用。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好大的口气!”菱娘握紧拳头,四下看去,却见对方来的人足足有四十人之多,而她手下可用之人也不过二十。
人数上是占了劣势的,但是菱娘却信心满满,因为菱花楼本身就是一个武器。
东瑞笑嘻嘻地说:“看来菱娘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呀。既然如此,那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来来来,让我开开眼界。”
他口气狂妄,让人恨的牙痒。
菱娘立刻发出了一声呼哨,谁知道菱花楼内的女人们,全无动静。
“啊呀,忘了告诉你,我观今夜月色甚好,凉风有信,正是适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于是我就做了回梁上君子,给每间房里的姑娘熏了点助兴的香气。啧啧啧,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是个好时间。”东瑞又开始四个字四个字地说成语了。
菱娘只觉得他是故意在玩弄自己,当即咬牙,飞身逼向了东瑞。
东瑞怪叫着躲开,嚷嚷道:“阴险狡诈,出手也不打声招呼吗!”
与此同时,他抬起了右手,重重挥下。
手弩齐发,菱娘身在半空,避无可避,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九城兵马司的巡夜士兵突然看到,西街菱花楼,半夜竟然升起了大火。
好些眠花宿柳的老爷公子们,衣衫不整地从菱花楼跑了出来,也有女人哭喊着奔逃,菱花楼附近一片乱象。
等九城兵马司的人好不容易稳定局面,扑灭了火势,才发现来寻欢作乐的男人都安然无恙,只是死了七个女子。
都是菱花楼名声大噪的花魁、美人。
男人们纷纷感叹可惜,灰溜溜地各回各家了,路上也有遇见的,各自打了个招呼,心照不宣地苦笑两声。
丢人啊,捡回一条命算是万幸了,还是不要声张为好。
次日消息便传开了。
菱花楼作为青楼中的老大历来都是京都爷们儿喜欢去的地方。得知昨夜菱花楼一场大火,烧死了七个女人,连老鸨菱娘都死了,好些人都暗自庆幸,还好昨天没有去。
内城齐王府。
齐王下朝归来,得知此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传信的人踹得滚了三圈。
齐王妃赶了过来,见这番情景,想到齐王也三不五时就跑菱花楼去,彻夜不归,当下就酸溜溜地说道:“不就是死了几个烟花女子吗?王爷您值得发这么大脾气?”
“你懂什么!”齐王回头,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青筋毕露,“无知妇人!滚!”
齐王妃是秦家的侄女,叫齐王一声表哥的,因为两人是亲上加亲,齐王虽说谈不上多喜欢她,两人平时相处也算是融洽。
今日被齐王这么一吼,齐王妃当下就哭了起来:“你竟然为了几个青楼女人,冲我发脾气?”
她一扭身,直接跑开了。
片刻后,丫鬟来报,说是齐王妃收拾了东西,回秦家去了。
齐王头疼,但是想到秦贵妃和母妃都让他笼络好秦家,只能追了出去。
“殿下。”齐王府外,方汝牵着一匹马,浅笑道,“真是巧了,正要找您。”
齐王见是她,愣了一下,心头也有些怒气。昨夜菱花楼的事情,他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猜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宋月白手底下有一股他查不到的势力,如果说那股势力能办到这件事,他一点都不会意外。
所以见了方汝,他语气生硬地说道:“本王还有事要处理,方大人找本王作甚?”
方汝浅笑道:“殿下莫不是忘了,先前陛下说过,关于瘟疫的案子,如有不明之处,可以请殿下协助。”
皇帝是为了制衡,所以才让方汝和齐王多接触,才让齐王目睹了他任命方汝的过程。而齐王,又岂会不懂?
“案子有头绪了?”齐王只能停下了脚步。
方汝翻身上马:“有了些,殿下可愿随我一同去?”
齐王唤人牵来了马,与她一同飞驰而去。
就在两人离开后不久,齐王妃从旁边走了出来,忿忿地捏着帕子:“贱人!”
旁边丫鬟添油加醋道:“殿下方才就要去找你了,都怪这个女人,竟然把殿下勾走了!”
“去问问看,这个女人是谁!”齐王妃咬牙道,“敢跟本王妃玩心眼,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大理寺外,宋月白正在等候。
方汝和齐王翻身下马,跟着他走了进去。宋月白一路谈笑风生,齐王的脸色有多臭可想而知。
走进刑堂,方汝就看见了被绑在架子上的何夫人,身上衣物完好,神色也很精神。
看见她,何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方汝心情大好,抬手打了个招呼:“嗨,昨晚睡得可好?”
何夫人转开目光,说道:“宋大人,我还未定罪,刑加于二品诰命夫人,怕是不和律法吧?”
宋月白正让齐王坐下,闻言转头道:“宝华律法第七章第十一条,一品官员犯法,可先查后审;一品以下,可先审后查。何夫人,论律法,本官还是有些自信的。”
方汝也是熟读过宝华律法的人,却也没有他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真的有这一条,她就不知道了。
齐王不耐烦地说道:“不是说查瘟疫的案子吗?”
宋月白淡笑道:“是啊,说来也巧,昨日下午在何夫人的书房里,搜出来一叠信件,何夫人看起来很着急要销毁它们。”
方汝从旁边抽出来一封信,递给齐王:“然后我们翻了翻,竟然发现,其中一封就是关于雷公安息散的。”
齐王翻了翻信封,就算先前不明白,现在也顿时明白过来了。
这位何夫人,竟然也是彩衣教的暗线!
把暗线藏到这么深,可想而知要花费多少精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夫人冷笑道,“昨夜潜入何府的刺客,难道方大人还不知情吗?那刺客妄图嫁祸于我,可笑你们还信了!”
宋月白沉声道:“何夫人,到底是不是嫁祸,等等便知了。这信件是双向的吧?不如对比一下你的笔迹,再看看彩衣教分坛那边的信件如何?”
何夫人愣了一下,下意识认为他是在吓唬她。
菱花楼有三名影卫,还有七个彩衣教的高手,背后势力盘根错节,京都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动它。这也是何夫人自信的源泉。
只是,何夫人大概也想不到,宋月白会有这等手段,二话不说,杀人放火,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至于追查凶手?
让凶手去追查凶手,可想而知是什么结果了。
方汝微微一笑:“忘了告诉你,菱花楼昨夜一场大火,把里头烧了个精光。今日收拾残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没有被烧毁的箱子,里头是一整叠的信件,与何夫人这些倒是像的很。”
“不可能!”何夫人大惊失色。
方汝眨了眨眼,笑道:“看来何夫人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嘛。”
何夫人咬牙,菱花楼被毁的消息、信件往来的证据被掌握,光是这两条就足以让她失去冷静。
“这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力量!”何夫人不相信。
方汝狡黠地笑了:“何夫人说什么呢?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听说菱花楼失火,是因为老鸨菱娘失手所致,还活生生烧死了另外六个大美人。我也是今晨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何夫人可不要胡乱攀咬。”
齐王眉梢微微一挑,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方汝的脸上划过。
只可惜,方汝的面瘫式微笑,成为了她掩盖情绪最好的面具。齐王从她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线索。
但是,齐王心中明白,菱花楼的事情,肯定和宋月白脱不了干系。
“本王大致知晓了。”齐王起身,说道,“后面的事情,方大人具本上奏便是,本王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宋月白见他要走,微笑着朝他伸出了手:“殿下,信。”
齐王的眸光掠过他的眉眼,旋即将手中的信件放在了他的掌心。
“庭轩”齐王顿了顿,弯唇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大理寺。
第一百三十九章 想给你全世界最好的()
当天下午,来自新官上任的刑部侍中方汝的一本奏折,便递到了皇帝的案头。奏折上说了什么,无人知晓,不过听说皇帝后来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把禁军统领何立光叫到了御书房。
事后,何立光被降两级,由副统领程昱暂代统领一职。整个何府,都被程昱带人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搜出些其他什么证据,也不过是在何夫人的罪状上,再加一条罢了。
何夫人欺君罔上,暗害忠良,勾结贼人,背叛君王,桩桩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但又有传言,似乎在方大人的奏折之后,小宋大人又上了一封奏章,为何府求了个情。皇帝看在何立光也遭人蒙骗,平日里为国尽心尽力,最后也就只降了他两级作为惩罚。
“连碧,我为他们求情,你不怪我?”宋月白此时,正坐在方汝卧房的窗台上,把玩着一束新鲜摘来的紫薇花。
方汝翻箱倒柜找着花瓶,随口道:“凡事留一线,我有什么好怪你的?何府权势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若是真把他们得罪狠了,恐怕我这千里居就不得安宁了奇怪,我明明记得有好些花瓶的”
“成了,要什么花瓶。”宋月白翻身进屋,把她拉起身来,摘下一朵紫薇花,别在了她的发间,“瞧,这样最好看。”
方汝嘟囔了一声,却也没有把花取下来,指着他手里的问道:“那这些怎么办?”
宋月白环视屋内,最后把花插在了茶壶里头:“这样就好了。”
方汝:“”
正说笑间,小厮来报,说是明逸来访。
明逸上次来过的事情,方汝也告诉宋月白了,这次过来,想必是有了线索。
虽说雷公安息散是何夫人散出去的,但是何夫人的上线是谁,明府来接洽的又是谁,这些都还未可知。
见了明逸,短短两日,他竟瘦了一圈,可见也是为了查内贼而费心费力。
“查出什么来了吗?”方汝问。
明逸喝了一杯茶,犹豫了片刻,说道:“查是查到了但是”
“莫不是什么动不得的人?”方汝见他如此神色,心里一个咯噔。
说实话,若是明逸说出明府掌事人的名字,她也不会太意外。毕竟,彩衣教的暗线,都发现出了一个二品诰命夫人,再来一个明家掌事,恐怕也只能冷静接受。
不过,显然这次也是方汝想太多了。
明逸说出口的,是明府嫡子明康的宠妾。
他犹豫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虽为明府长子,却只是庶子,在嫡庶之分这么明显的宝华京都,他若是把这件事情抖出去,可想而知在明府会遭到怎样的打压。
明康此人,因为生的一双大小眼,平时也不学无术,平庸的很,自然没有资格成为京都大三少、小三少之一。也因此,他对区区庶子却可以被称为京都小三少的明逸总是怀着一些敌意。
这倒也罢了,偏偏明康还极受明大人和大夫人的喜爱,明逸平日里也只能处处忍让。
宋月白对这些世家内幕自然是门清。
他同为不受宠的庶子,但好在他本身又是陛下倚重的帝辅星,在几次暗杀他失手后,宋家的两个兄长也就没有再贸然动手了。
不过,宋月白相信,一旦给了宋是白、宋非白机会,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对他下手。
这就是世家,毫无兄弟情谊可言。
“明康虽然难搞,倒也不是全无办法。”方汝摸着下巴,转头看向宋月白,“如果小宋大人肯牺牲色相,那这事儿就简单了。”
宋月白脸顿时黑了:“瞎说什么?”
“那位宠妾叫什么来着?”方汝问。
明逸忙道:“灵姗。”
“哦,灵姗此人,我觉得应该不是彩衣教的内线,可能就是被简单收买的。”方汝说。
明逸点头:“对,灵姗背景清白,胆小怕事,不太可能是彩衣教的人。”
方汝道:“所以说,如果有个地位比明康更好,相貌比明康更好,又更贴心识人意的男人向她示好,她背叛明康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等明康抛弃了她,再抓了她就好了。”
宋月白浑身上下冒着冷气:“何必多此一举,灵姗既然不是彩衣教的人,与她接触的就不可能是那个上线,她是不是知道何夫人都不好说。恐怕跟她接触的人,早就死在菱花楼的大火中了。”
方汝怔了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
也是,灵姗既然不是彩衣教的人,那就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尽心思。
“明府内务,我们不方便插手。”宋月白已经开口了,“既然灵姗敢背叛明家,出卖消息陷害明家,我相信明大人也绝不会姑息。随风兄,你何必要亲自与明康为敌?彩衣教现在是陛下的心头大患,自然也是明大人的心头大患。此事一旦被明大人知道,不管是否属实,明大人只有一个选择。”
明逸回味着他的话,也不由点头。
他也犯了跟方汝一样的错误,把事情想复杂了。
明大人知道灵姗的所作所为后,根本不会花心思去查证。一个儿子的妾室,赐死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明逸问。
宋月白道:“你想继承明府,这些事情就要你自己去费心思。”
言下之意,就是不肯帮他出主意了。
明逸沉默了片刻,颔首道:“我知道了。告辞。”
“小安,送客。”方汝送他走到了院子里。
明逸走后,方汝回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月白一手抵在了墙上。
方汝抬眸,望着他道:“干嘛?”
“你这个坏丫头”宋月白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缓缓抚过她的下巴,“竟然想着让我去跟别的女人示好?这么不乖,嗯?”
方汝被他一声“嗯”撩得周身一颤,心底顿时酥了一半,再望进他的眼底,只见眼底深邃宛如星空,沉沉的似要将她整个人容纳进去。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故意嗅了嗅:“呀,好浓的醋味。”
“这可不是吃醋,这是生气。”宋月白贴近她,两人的鼻尖碰到了一起。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方汝微微垂眸,脸上染过了一片红晕。
她道:“生这么多的气,你心里可还有位置留给我?”
“满心都是你,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宋月白庆轻声呢喃。
“怎么感受”方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唇齿终于贴在了一起,仿佛两朵云在碧蓝的天空相遇,慢慢地融合,幻化成了一朵盛开的花。又像是两条鱼儿钻入了水中,悄悄地嬉戏着,渐渐激起水花。
方汝满脑子都是一片混沌,只知道在男人的怀里,自己快要融化了。
“砰”的一声,两人倒在了床上。
方汝睁开眼,双眼迷离,两颊泛红。宋月白撑着双臂,低头看她,只觉得她的目光一片晃荡,荡的自己心猿意马。
“连碧”他哑声唤道,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指腹滚烫。
方汝抓住了他的手腕,伸手一拉,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想要我吗?”
宋月白眼神一热,顿觉口干舌燥。
“那就要了我吧。”方汝弯唇一笑,风情万种。
“你——”宋月白哑然。
他即便此刻再如何情动,却也始终恪守着礼仪,不敢怠慢了她。可是她竟如此大方自然,竟对他发出了这种邀请?!
方汝伏在他的胸膛,指尖轻挑,便撩开了他的外袍。
正待更近一步时,宋月白骤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与此同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连碧,不行。”
方汝愣了一下,抬眸,问道:“为什么?”
宋月白该怎么告诉她,因为他还没有找到办法,治愈她小腹的内伤,他不敢亵渎她,因为他怕伤了她。
“我们还没有成亲。”宋月白叹道。
方汝执拗道:“我不在意。”
她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人,遇见了自己决意交付一生的意中人,又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
“不,我在意。”宋月白说道。
方汝脸色一变,旋即推开他,坐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就要下床。
宋月白慌了神,连忙伸手抱住她,把她压回了床上:“你听我说。连碧,今日你肯把自己交给我,我很欢喜,真的。可是连碧,我想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最好的婚礼,最好的洞房花烛夜,最好的未来。现在还不行,乖乖听话,好吗?”
方汝扭过头,不说话,心中却一片委屈。
她觉得情投意合就好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好不容易两个人意思都到了,她都说出口了,结果他竟然拒绝了?
简直是太尴尬了!
宋月白掰过她的脸,没想到看到她脸上有了泪花,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擦掉她的眼泪,低头轻轻地吻着她,安抚她。
方汝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却也能感受到他的克制。
罢了,他是尊重自己,她该欢喜才是,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丢死人了”她嘟囔道。
宋月白弯唇一笑,轻轻地咬了咬她的唇:“哪儿丢人了,我欢喜的很。”
两个人在房间里头各自冷静了下来,然后对视一眼,方汝红着脸噗嗤一笑,宋月白也笑了起来。
“今日的事情我记下了。”方汝板起脸说道,“往后迟早要你好看。”
宋月白愣了一下,苦笑连连。
“云懿的行踪,有下落了吗?”方汝说起了正事。
见开始讲正事,宋月白也就恢复了正经:“说起在城外茶摊见过一次,后来又失去了行踪。”
“真是太狡猾了。”方汝叹道,“这个女人,我觉得比南晚乔还难对付。”
宋月白道:“那是自然的。南晚乔比起云懿,还太嫩了些,云懿在彩衣教圣姑的位置上坐了有五年,南晚乔不过才第二年,能不能坐上五年,还未可知。”
“不把她抓了,总觉得不能安稳。”方汝觉得头疼。
从元陵城张府尹之死开始交手,每一次云懿的手脚都很干净,虽然他们一次又一次破除了云懿的计划,查明了张府尹之死的真相,为元府案讨回了公道,这次又将明府从被陷害的泥潭中拖出来可是每一次,云懿都像滑溜的泥鳅一样,溜的很快。
方汝竟觉得,这样的人才,彩衣教没有再让她做圣姑,实在是屈才。
她不信彩衣教会不知道云懿的才华,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要派云懿来京都担当如此大任?
“对了,何夫人不是追杀过云懿吗?她会不会知道云懿的下落?”方汝忽然道。
宋月白道:“她应该是没有追到。”
“去问问吧?”方汝说干就干,立刻收拾东西出门。
第一百四十章 当年她叫司楚楚()
何夫人被判秋后问斩,暂时关押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头。
彩衣教暂时没有动静,但是不代表以后会没有,方汝的意思是,如果能用何夫人引出彩衣教,那也是大功一件了。
对此,宋月白不置可否。
何夫人作为一枚暗线的作用,已经没有了,暗线被拔除,等同于被组织抛弃。更何况,因为何夫人,彩衣教还损失了京都的一个重要分坛菱花楼,彩衣教这会儿估计对何夫人都是恨得牙痒痒的,来救她不太现实。
估计何夫人自己也清楚,所以现在也不再挣扎反抗,每日坐在牢中心如死灰。
今日看见方汝,她的眼底才燃起了些许的怒火,却只是默默把头扭过去,展现着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方汝也不在意,让狱卒把人提了出来,然后走进了审讯室。
何夫人安然坐下,目光狐疑地打量着面前两人:“今日两位大驾光临,又有什么事?”
方汝道:“怎么,看何夫人哦,忘记了,何大人已经休妻,这会儿,该称呼您为方晔。方晔,我看你好像在这里住的还挺舒服?”
方晔深吸一口气,面对方汝的嘲讽,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可是现在她能怎么办?丈夫休妻,彩衣教弃子,她还能指望谁?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有必要来落井下石吗?方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姑姑。”方晔叹道。
方汝闻言,噗嗤一笑:“难道这就是寒烟谷的传统?仗势欺人的时候,怎么没人想到我也是寒烟谷的血脉?落到了我手里,一个两个,都开始要跟我攀关系。”
“都?”方晔抓住了她话中之意,忙道,“怎么,你见过寒烟谷的人?”
方汝冷笑一声:“何止见过,他们三番四次要置我于死地,我们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若说先前她对寒烟谷还是不屑一顾,经过上次寒烟谷与七公主联手的事情后,她也将寒烟谷列入了必杀的名单之中。
方晔因为常年身居京都,目光局限在这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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