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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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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现在在两艘百花船沿途的十里半街,那里的每一盏许愿花灯中都有一方。主子说,把这些作为送给安陵百姓许愿的礼物。”

    绾婳双眸望向不远处的护城河,咬紧下唇,百花船旁的许愿花灯。。。。那放在花灯里的帕子是用来给市民填写心愿之用啊。绾婳脑海里忽的闪过,当男女们兴高采烈地捧起那些花灯,展开帕子。。。这,本也是灯谜啊,谁不争先猜测!况且,这河水流经皇宫。。。。。。绾婳只觉透心凉,这个夜凌烜全部都布局好了!

    凉欢却又说,“主子说,去与不去,全凭姑娘自己选择。”

    绾婳略微闭一闭眼,“你主子不是在十里半街吗?他要在哪里见我?”复又睁开时,眸光微闪。羽鸢也想看看,你到底想要如何,玩这么多把戏,你又知道些什么。

    “若姑娘过府,主子自然会回府欢迎,连带着那百盏花灯全部赠与姑娘做见面礼,至于在哪,姑娘大可不必担心。”

    “不过,”凉欢凉凉地笑笑,“从这里回府最少需要两刻,不过此时与花船许愿的时间只有不到三刻。姑娘你最好快点做决定。晚了,主子的大礼就送出去了。”

    绾婳抬头看看天边星芒,她若不去,安亲王侧妃是太师李常之孙女的消息就会全城皆知,然后便会一点不漏的传进承嘉帝耳中。龙脉之谜再浮出水面,她就是那个碉堡,得龙脉者得天下。承嘉帝、西夜、还有离门,谁会眼睁睁看着她落入别人手里!

    龙脉本就牵扯到被封印的六芒星结界,长歌圈禁已久,予风下落不明,若教其转世得到,结界破灭后,势必会破除封印唤醒结界唤醒怨念!

    而若横竖不管,交予承嘉帝了事。她冷笑,外祖父及母亲至死守护的东西,她怎能在他们死后交给杀死母亲的凶手!她是非大义分明,但南宫王朝总得先有人为此负责。

    谢谢阅读~如果您觉得文文还不错。小砚台打滚求收藏求评论嗷嗷~今日三更毕大家明天见~

 鹤唳(三)

    她若去了。。。。。。她有些怕。夜凌烜自是不会对她如何。可是他会说什么?香君之约,杀母仇人,显而易见有所指。他既知她是羽鸢,那么还知道什么?她有预感,那些话会毁了她对某人的刚刚学会的信任!

    不由自主地怀疑关心自己的人,是一种怎样的痛苦。而她才刚刚从这种痛苦中挣扎出来。。。。。她打定主意,除了承认自己是羽鸢一事,今晚夜凌烜说的,她都做放炮。

    仰头对凉欢嫣然一笑,“去,我去。”

    凉欢轻咳一声,竟立时有两人从皇宫方向驾着马车而来,“时刻不多了,姑娘上车吧。”仍旧是他那副除了嘴口其余面部都僵硬如石的表情。

    却有一抹红影轻飘飘落在车前挡住了去路,绾婳心中微微一喜。

    “你是哪条道上的啊?竟然想动我一点红看上的人?”抒烈双手抱臂,离二人约半丈远的距离。

    凉欢并不答话,只冷冷向绾婳道,“还有两刻。”

    绾婳一凛,心中自是也明白,抒烈今日,并不能带她走。她站在车前向抒烈扬声喊道,“你先回去罢,我约了戏班子,看完戏便回去!”

    说完她一巴掌穿过驾车两人拍在那马臀上。

    抒烈却并未理她,手腕微扬,红袍中银刃飞出,竟立时命中驾车二人,二人哼都没哼倒地而亡。

    绾婳一脸错愕,凉欢此时冷哼一句,“大辰没用的奴才。”

    抒烈越过他径直落在绾婳身前,抓住她的胳膊便欲将她带走,凉欢冷冷道,“一刻半。”

    绾婳咬咬牙,手一使劲从抒烈手中挣出,“抒烈,别闹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与王爷的约定,还用不着你管!”

    她怎不知此言一出,便伤了两份情。景离对她的,和,他对景离的。

    以后有机会再解释罢,此刻她得赶紧去见夜凌烜!只希望抒烈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王爷,不是南宫耘而是夜凌烜。

    十里半街

    南宫耘冷冷盯着对岸那几人,折扇轻开,与他们相同方向走去。百花船还未近,人群依旧热闹。

    却远远瞧见有人附耳在夜凌烜耳旁说了什么,夜凌烜一行人转身便走。

    南宫耘瞥眼看见忽已驶到近前的两艘百花船,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两艘船上两名艄公忽的腾空而起,脚踩花灯,向夜凌烜攻去。夜凌烜一行五六人转眼便与他们战在一块,那两人似是武功极高,以少敌多竟也持平不下。

    周围百姓被突来的变故吓傻,还未作出反应时,那船上剩下的十二名彩衣女子忽的也腾身而起,身在半空,裂开彩衣,露出黑色的夜行服凶狠地向夜凌烜攻去,夜凌烜一行立时落于下风。

    怪不得刚才一反旧例由那艄公唱歌,原来这些彩衣女子根本都是男子扮的!

 鹤唳(四)

    怪不得刚才一反旧例由那艄公唱歌,原来这些彩衣女子根本都是男子扮的!

    先由那艄公二人探清夜凌烜一行人的身手来路高浅,再群起而攻之!好毒的法子!这群人招招都是致命狠手,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啊!

    百姓这才反应过来,这竟是高手灭口惨案吧,一时惊乱不已,向后退避奔走,霎时小孩的哭声,女子的惊叫声男人的怒斥声四起,一片混乱。

    南宫耘看着混乱的大辰百姓,眉峰皱起,“茗安,发信号,今天出来的人全部留下,沿护城河维持秩序,人多恐慌最易发生踩踏拥挤伤亡,若有制造混乱者,可先于处置,以儆效尤。”

    “爷!”茗安一惊。

    言毕他身已跃起处在半空,他并不需河中花灯借力,月白色的背影一身风华,如朵半开白莲,轻巧落在打斗人群中,与众人混战在一起。

    西夜皇子如在安陵遭遇不测,辰。夜二国难免又遭战乱,今晚,他需得保夜凌烜无虞!

    折扇在他手中一如出鞘利剑,招式更是神出鬼没,击、点间力势尽透,扇面骤展身前黑衣人颈间立刻喷出一股血涌,倒地身亡。

    众黑衣人人多技精本来便占据上风,此时南宫耘忽的闯入,他们虽一时乱了阵脚,但即刻恢复,有三人立刻分身向南宫耘攻去。

    南宫耘气力承换间肺部却阵阵抽痛,他未作理会,眼角掠过被其余众人包围在中的夜凌烜一行,心中一动,为何却不见凉欢?即是黔门头号杀手,又是贴身死士,此时为何不在?

    来人皆是狠招高手,似乎不达致命誓不罢休,是谁在大辰境内制造的这起刺杀?看样子非得本王护送他回燕然馆了。他嘴角划起冷笑,身形却丝毫不懈怠,向夜凌烜一行人靠近。

    那夜凌烜一行人似是甚是吃力,看着便只有招架之术而无还手之力了。忽听一声惊呼,却是夜凌烜右臂被一位黑衣人一剑刺中。南宫耘长指轻划,扇面轻展,立时便有一道银光直向页面刺来,他闭合不及,长剑从扇骨中刺过,尖端直指面门。

    南宫耘冷笑,折扇微抬,骤然一合,向身后转带,那利剑竟然牢牢卡在扇骨中。那黑衣汉子没想到南宫耘看似儒雅书生竟有如此力道,手中竟然拿捏不住,便要脱手飞出。他也竟是硬气,明知拿不住竟也不肯松手。

    眼看便至剑柄,黑衣人眼中诡亮,手腕扭曲,竟折断剑身用残剑给南宫耘致命一击!

    南宫耘正忙于对付其余两名黑衣,并未留意。

    咔一声轻响,剑断,南宫耘冷笑,折扇猛顿,半截残剑直直飞出,插入刚才刺伤夜凌烜那人的背部,亦是同时,腕扬扇落,生生将那只抓握剩下半支残剑的手齐腕切落,鲜血喷溅。

    那人后退倒地,其余两人更是大惊,复又凶狠抢上。南宫耘再提气间,忽感肺脉生生刺痛,心下暗吼,怎的此时这旧疾又犯了?不能再强硬运气,精妙的身手工夫一时倒也不至于落于下风。但如何分身把那安平王爷送回馆去?国之安然,使命所在。忽又想到,她在哪儿?南宫诺那厮呢?不是在此附近吗?怎会还没有动静?

    一声清啸传来,南宫耘暗骂,你哥我不腹诽你你就不出来,什么品性!

    谢谢阅读、这样的打斗场景的描写不知你们是否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若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砚今后会加快这样的描写。今日更毕~大家明天见~

 鹤唳(五)

    燕然馆

    夜凌烜仍未回来,已经过去了两刻的时间,该是到了放花灯的时间。

    绾婳在一间装修甚是华丽的房间中焦躁地走来走去,桌上的茶已凉。

    凉欢冷冷道,“姑娘既来便不必担心,主子必会将大礼送上。

    绾婳心里打定主意,她再耽搁一段时间,等到放花灯的时间过了,她便郑重地指控夜凌烜言而无信一走了之。

    这样他夜凌烜已在路上,花灯是不能放了。既说随我,那你就留不住我。只是一条,要把握好时机,绝不能有差。

    她暗暗祈祷,夜凌烜,你务必晚点回来!

    南宫诺遥遥冲他二哥点头,落在夜凌烜身旁。

    南宫耘所想,他自是知道,因而他并不恋战,腰间长剑出鞘,剑气凌厉,逼退一二人,他突兀出现,众人所料不及,他身形又飞快,竟然得手,挟带住夜凌烜,纵身便走。

    只有他亲自去了燕然馆,将夜凌烜完完整整扔到床上,并宣了太医去馆里确诊伤势无碍,才能不让今晚的奸计得逞。

    越过护城河时,夜凌烜脚点花船,伤口鲜血不断涌出,似是伤的甚重。

    南宫诺回头向下一撇,冷冷道,“王爷这场戏演得很真。”

    夜凌烜冷汗沁出,满脸不解,“王爷何出此言?”

    南宫诺落在花船上的凤眸却忽的暗沉,不再答话,脚下加快,托着夜凌烜施展轻功向燕然馆方向而去。

    夜凌烜原先并未料到南宫诺会出现,送他回燕然馆?哼,他手中微微扣紧两枚银针。

    南宫诺挟着夜凌烜飞身疾行约两里,远离了护城河畔的嘈杂喧嚣,已到了高官富贾的府宅附近,燕然馆便在两条街后,家家户户门前悬着夜灯,倒也明亮。

    他手中银针已亮,正待向南宫诺肋下刺入,忽的被轻扔在地。

    待他站稳,南宫诺冷冷道,“王爷,此处不远便是燕然馆,诺便不再送。”

    他暗暗收起手中银针,“恒亲王确定不将安平送回馆中?”

    “二哥与我已有救人之份,便是王爷再出什么差错,也不好都怪在大辰头上。既是王爷的命,你自己选吧。”

    他冷冷说完,便转身向护城河岸方向疾行离去。

    南宫耘还在混战中,他不知二哥功夫的底线,却知他气力不允久战!而那群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再者,他瞧那花灯,甚有蹊跷!

    剩下不远的路便到燕然馆,如此一闹,夜凌烜总不该拿自己的性命,换一个没实质的名头。

    绾婳默默盘算了一下时间,估摸这会儿夜凌烜该是快到府中了。

    她冷冷对凉欢道“你主子是堂堂安平王爷,西夜使臣,如何却言而无信?”

    凉欢不语。

    “两刻已过,我要走了。我应约而来,是你们王爷放我的鸽子,这可不怪我。”

    绾婳说着看也不看他只管匆匆往外闯。

    府中人似乎确实是遵着约定,随她。便任她向外闯,谁也没拦。

    谢谢阅读~抱歉更得晚了。稍后第二更

 鹤唳(六)

    绾婳急匆匆向门口奔去,心中狂跳,深怕她走得慢了,凉欢他们就会把她不客气地抓回来。

    迈出府门的那一刻,她觉得外面的月色是多么迷人,空气是多么新鲜,还带着缠绵的幽香。

    幽香。。。。。硬着头皮望向撞面来人,眉丰俊逸,面色苍白,正是日前见到的夜凌烜。

    “怎么,这么快便等不及要走吗?安亲王可还在花灯会上纠缠呢。”

    绾婳这才看见他的右臂鲜血淋漓,心中一惊,不知灯会发生何事,也不知南宫耘是否安全。后又想,那厮既和月昭仪在一起纠缠,那自是没事。

    深吸一口气,转身先往屋里回去了。

    夜凌烜即刻便来,右臂的伤只做了简单的止血。

    “不知王爷叫我来此,到底是何以?”绾婳一句话都不愿和他客套。

    夜凌烜一声低笑,“慕容姑娘心心念念为母报仇,本王瞧来,似乎也没那么迫切么。”

    绾婳微惑,慕容姑娘?

    却听他立刻改口道,“抱歉,抱歉,今傍晚时才去见了一位隐士慕容,一时未改的了口。是羽鸢,羽鸢姑娘。”

    绾婳冷冷道,“难道王爷对我母亲的故去很有兴趣吗?我只是好奇,你为何硬塞给绾婳羽鸢这个名字。”

    “羽鸢倾国倾城,姑娘之貌亦清艳天下,仅这一点就足够。”夜凌烜抿了桌上凉茶。

    他并不准备告知得知自己身份的来由。绾婳不语,她不想听他胡扯。

    悄静。

    “是你的夫君,南宫耘,害死了你的母亲。”

    一句话突兀的闯进绾婳的大脑,她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身形微微一晃,“王爷,何苦,乱放厥词。”一双秋眸紧紧盯着夜凌烜,昂首一字一顿。

    “本王只是不愿羽鸢被南宫耘表面的情意欺骗,日夜陪伴在杀母仇人身边越陷越深。”

    “你胡扯!”她低吼出声,脑中皆是那个男人的背影,一身落寞的风华。

    “安平王爷以为用这样的谎言就可以挑拨我二人离间已达到你的目的吗?可笑,羽鸢告诉你,不可能,你要什么我都不会给你你不要再费心思了,没有用!”

    抒阳居,他打翻她的手中的锦盒,明黄圣卷滚落,血红白莲凋敝。念此,她心中安顿。

    “南宫耘四年前曾暗中前往虞域,这事甚至连承嘉帝都不知。他带去的随从除了贴身侍卫,回来后都莫名失踪。”

    绾婳冷笑,“既连承嘉帝都不知,你怎么会知道?”

    “西夜的黔门曾准备暗中将他杀害,以触发动。乱,凉欢,便是那个派去的杀手。”

    “那又如何?四年前去往虞域的人多得是。”绾婳心脏忽跳得急速,有些痉。挛地痛。有些破碎的片段模模糊糊拼凑。

    “南宫耘在虞域遭刺,凉欢用的是独门毒药凤鸩。却被南宫耘反袭,毒药也落入他手。你的母亲死于什么?旧疾复发,对吗?你明府里的天霜地魄,有什么旧疾救不了。是旧毒复发吧!你以为你母亲如何能带着你从赵炫手里逃出来?那时她就中了凤鸩的毒,就用过这两味药,她没有想到她还会再受一次这种毒药的折磨!这毒毒发时有多痛,你知道吗?”

    抱歉晚更、今日有事外出。两更毕~谢谢阅读。明天见

 鹤唳(七)

    夜凌烜站起,眸色沉沉。“那凤鸩本就是独门毒药,外人怎会配得?南宫耘既能拿去,怎会看不住落入别人手里?”

    “你不信吗?不信你大可以回去找找看,那凤鸩的毒是五个人的分量,南宫耘不是儒士吗?自然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毒药罢。”

    绾婳浑身一颤,她发现过这个秘密。母亲,确实死于旧事,这样听起来,似乎都很合理!

    不,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夜凌烜把这些事都说了。

    她冷笑,“哼,你以为我会信吗?当年之事若是你们故意假手于他,嫁祸栽赃,也大有裨益。”

    “你们根本就不是刺杀,不过是一场做给明府做给南宫看的戏。你们以为会有人不忍她死,从中生出枝节,你们便可一边手握她的命,一边追寻你们要的东西。既在明处,也伏在暗处。”

    “只是没料到,她死了。”

    绾婳狠狠瞪着她,“对吗?”

    “对,也不全对。”夜凌烜自得笑笑,却为这女子吃惊。

    “那么,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绾婳双手握紧,指甲陷入掌心。

    “这样说多难听,什么目的?本王不过是不想你被杀母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有悖孝道,成。。。。。。。”

    “我母亲的死我自己会去查,要你废什么话!”

    绾婳蓦地咬牙低吼,“王爷放在我身上的心思趁早消了吧。我祖父李常灭族一事西夜逃不出干系,你有多大信心认为能从我这里要到东西!”

    “即使家中之母死有冤屈,我亦不会做那通敌叛国之人!”

    绾婳侧身大步向外闯去,身后之人嗓音冰冷而自负,令人生惧生厌。

    “别说的如此坚决,羽鸢。我夜凌烜也不至于恬不知耻问你要那大辰的宝贝。”

    夜凌烜一步步逼近她,

    “他为何从不告诉你他去过虞域,他为何对南辰如此熟稔?你自己想想,他若养在深宫,怎会如此清楚街巷的餐饮特色?”

    “你一路所吃的荷叶鸡,冰糖杏脯,你当真就以为真是人家店里的东西?你当真以为今晚出行的只有你们二人?”

    “你心里明明就在犹豫,羽鸢,你早就怀疑过南宫耘跟你母亲的死有关吧。其实,你根本就不信,不信你自己,也不信南宫耘!否则今天你必不会在这里!”

    “你以为自己相信他,可是你还是想知道到底谁是凶手。你这是害怕,羽鸢,你害怕你母亲的死是由南宫王朝一手造成的。那样你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你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谁你都不能原谅自己。可是难道不是吗?”

    绾婳痛苦地闭上眼睛,即使南宫耘不是直接杀害母亲的凶手,母亲的死也和他离不开关系。只是不知,隔岸观火,这是承嘉帝的意思,还是南宫耘他。。。。。。

    她复睁开眼睛,双目灼灼,冷笑,“你闭嘴。赵炫灭我外祖父一族,他和西夜黔门是同门师兄,所以,谁是背后主事,你以为我羽鸢是傻子吗?”

    谢谢阅读、稍后第二更~

 鹤唳(八)

    她竟然叫他闭嘴!夜凌烜眼眸阴利划过,他皇后嫡出,在皇子中位置极高,谁敢说他!

    绾婳从他身旁疾步走过,他冷笑道,“随你。但南宫耘在十里半街,不知这会儿是死是活。要不要报仇,你看着办。若过了这次机会,再想杀他,你没有这个本事。你想想清楚,若是你舍不得,求求本王,本王兴许也能保他一命。一切按你羽鸢姑娘的办。”

    绾婳脚步一滞,笑了,“他既是我的杀母仇人,我救他何用?杀母之仇,我必是要报的。王爷带伤而归,还是不要再去了。”她眼角浑带着天成的媚意和可恶的轻蔑。

    离开燕然馆,绾婳越走越急,到最后简直拔足跑了起来。没有方向,她只是想离开那个地方远一点,再远一点。

    漫无目的,逐渐停下来的她只觉得浑身瘫软,扶住身旁的一棵老槐树才勉强站稳。

    大火,便街是焚烧的气息,母亲带着年少的自己,从后门夺路而逃。

    藏在破庙里的黑夜,身边时凶饿的野狗,母亲紧紧把自己拥在怀里,她的肩膀因此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她原是多么爱美的人。

    最后自己落水,母亲仓皇下水,她背着昏迷的自己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家里赶去,想必仍故作镇定地安慰着人事不知的自己,那巨大的恐慌和不安,自己体谅过吗?

    母亲啊。。。。。。

    她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等她从昏迷中醒来,母亲已经,不在了。

    十里半街。。。。绾婳握紧双手。若要报仇,你便去寻他。若过了这个机会。。。。。。

    男人的话在脑海里无意识的盘旋。

    回宫吗?不。

    那么便去十里长街吧,去看看,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夫君是怎样一幅场景。

    南宫诺轻功卓越,丝毫不输他二哥,单身一人不到半刻便重回到护城河畔。

    此时水流甚缓,南宫诺远远张望,心中一松,终是赶上了!

    任大批花灯和两只船摇摇晃晃向皇宫方向而去,南宫诺闪身进了一家酒楼,一锭金灿灿的金子砸至老板桌上,

    “老板,你这儿的酒,我包了。我数十声,全部给我搬到前方百步的小桥上。少一坛,你这酒楼就关门装修一个月。”

    老板惊,“快。快!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赶紧动手!”

    刚才夜凌烜貌似体力不支,踩船过河,却让他意外看见了花灯中的绢帕!

    心中略一思忖,便已震惊,这是让二哥和绾婳被众人起而攻之的手段,里外讨伐,就连承嘉帝想必也会怒疑此子暗中谋朝篡位。

    夜凌烜回府途中若出了意外,明日他便是罪魁祸首。

    但是,他必须,要赶在这破船流经皇宫前,毁了它。

    南宫诺走时,带走了酒楼最亮的烛灯。

    后来的年岁里,安陵百姓依然胆寒于花灯节那晚的刺杀,和护城河连绵十里的大火。

    那场大火,焚毁了花船和所有还未来得及许愿的花灯。

    人们说,那是长歌为了惩罚三月三在长风楼那日,有人扑灭了一位姑娘身上的灵火。

    晚些第三更~

 情惊(一)

    夜凌烜二人一离去,众黑衣人渐渐都向南宫耘一方靠近。

    忽有人说,“这是南宫王朝的安亲王!杀了他,足以弥补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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