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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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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救命用的东西,感激的看着绾婳,“水大夫。。。。。您简直是活神仙啊。您救了老儿村里这么多人性命,老儿真是无以为报。。。。。。”

    绾婳微笑摆摆手

    ,反而做了长揖,青色长袍一落触地,“晚生还有一事要求老先生。”她在这里,为外出方便一向是男装打扮。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水大夫有话尽管吩咐老儿便是。”

    绾婳向后一指,是两大车药包,“晚生不才,对周围环境不甚清楚,若是有疏忽落下的村落还请老先生帮忙照料,药材和刚才给您的一样。”

    老村长忙忙答应,“水大夫放心,您从楚阳一路过来救济苦难,走到哪儿,哪儿就能解除病痛的折磨,我们都听到过您的名声。这附近就数我们村病患最少,我马上派人将药送出去。”

    南宫诺带兵经验十足,士兵用餐饮水全部要进行严格的检验,没想到西夜一计不成,竟对无辜百姓下手,实在狠毒。

    绾婳一笑告辞,出门骑马,继续奔西边去。她这一路下来,马技提高不少,抒烈苦笑跟在一旁。

    不到五天时间,绾婳已经从楚阳周边义诊到离寿南仅五十里远的乐昌小镇,一路治好的病患无数,所谓的瘟疫也留下了治疗的药物,一时名声大作。这边塞地区,求诊的大多是刀剑皮外伤,绾婳一天大约有六个时辰都在提供的义堂,替被战乱祸害的百姓缝合处理伤口做手术,其余的时间用来走访村民,以防西夜用新的毒药害人的同时也给那些已不能出门求医的重患者诊治。每天的忙碌辛苦,短短五天便瘦了一大圈。

    乐昌小镇门口,有一群百姓围着一张告示指指点点,讨论两军军情。绾婳一窒,翻身下马,匆匆挤开人群,微微怔住。

    南宫耘的金甲军已经同顽火带领的西夜军队交手,双方均损失惨重,不过好歹,金甲军还是稍胜一筹。别人不知,绾婳却心里清楚,金甲军非人,损失并不可惜,但正因如此,顽火带领的军队才更可怕。

    “哎,没想到安亲王善言谏,弄政争,原来还精阵法,通计谋,真是厉害。据说现在安亲王带着金甲兵就驻扎在乐昌城里,所以,我看咱们乐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是啊,金甲军一出,西夜就完全没有办法了。安、恒两位亲王关系又那么好,西北大元帅加上金甲军,啧啧,这哥俩,手上的势力足以坐拥天下啊!”

    “你这话说的,人家哥俩是纯正的皇家血统,就算不掌军权,这大辰江山也是坐定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位而已。”

    “哪位都好,恒亲王出征,安亲王不远万里带兵前来助阵,这样的关系以后还会为皇权争斗吗?要争现在金甲军攻的就是恒亲王的阵营了。”

    “哈哈哈,所以说,不掌兵权,得的是大辰一家天下,这二人,掌了兵权,夺得就是大辰和西夜两家的皇位了!”

    绾婳低低一笑,回头看抒烈的眸彩也一扫多日的疲惫。天天忙碌,也是为了避免闲下来的时候,思念作祟。十五月圆夜那晚,她趴在客栈的窗户上,冲着金甲大营的方向看了一晚上,便觉得安心满足。

    耘,说过这次换我来追你,换我守护你想做的事。虽然我的力量很微薄,随你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我也想,看着你飞。

 乌龙的诊断与见面

    身旁擦肩走过的一队人,身上带着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绾婳疑惑地注视着大摇大摆进城的几人,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面孔。芙帝姬!

    在江州的日子没有消停,她也没有心思关心芙帝姬的动向,她已经潜回西夜是在意料之中,但是还如此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两军交战之地,实在是太不把大辰军队放在眼里了!要知道,夜帝打得可是为皇家子女失踪死亡报仇的战旗,结果子女如此嚣张地就在眼皮底下,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懒

    可是,她甘冒此险进乐昌干什么?必然只有一个目的——金甲军。

    她心中一凉,抒烈看向芙帝姬的眼神也有了一丝寒意,“你认出来了?”

    “嗯。”绾婳翻身上马,“我们进城。”

    “她有点儿本事,我不想她打耘的主意。”抒烈的嗓音有点怪。

    绾婳眼下掠过一丝黯然,自然知道他说的本事是指哪方面,却立刻瞥了他一眼,嘀咕道,“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采花贼。。。。。”

    抒烈面上少见的掠过丝难堪,“但是,她不一样。。。。。真的。。。。。。”

    “驾!”绾婳清喝,纵马进城。

    绾婳心中有些不舒服,一路纵马在街道上狂驰,心神一恍,一个士兵和一个老人家在路中她也没有注意,发现时已到眼前老人家腿脚不利落眼看便要撞上,绾婳心一横猛地收紧缰绳,她的也是宝马良驹,倒是竟硬生生立起前蹄停了下来,却也将绾婳掀翻下马。虫

    绾婳腰背着地摔得不轻,小兵一看也有些慌张,过来拉她,“公子,实在抱歉,营中有重伤病人,急等大夫。否则应该让老人家先给你治伤才对。”

    “无妨无妨,”绾婳扶着墙咬牙站起来,心下闪过一丝诧异,一般的兵士受伤,都有军中随行的军医疗伤,何必从外面请大夫?除非,军中没有军医。

    什么样的军队军中没有军医随行,金甲军非人,自然不用。那,难道受伤的是。。。。。。。

    绾婳心中一个激灵,忙捞住欲走的小兵,“不知兵爷是哪一营,营中什么人受伤?”

    小兵有些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地打量她一眼,“金甲先锋营啊,这乐昌只驻扎了这么一支军队,你不知道?”

    “是谁受伤了?我也是大夫,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绾婳看他一副不愿意透露的模样急道。

    “嗯?”小兵眉毛一挑,犹豫道,“将军伤重,我们要找有名的大夫。。。。。。”

    “不要废话了,我是水云。。。你应该知道的!”绾婳一听更有些急。

    “啊?你是水大夫!”小兵眼睛一亮,立刻抓住她的胳膊似怕她跑了一般,“早都听说过你了!快跟我走!将军有救了。”

    *

    南宫耘站在床边,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穆子琛,凤眸中闪过一丝难言的伤。穆子琛在前日与西夜一战中被流箭射中胸口要害,至今没有醒,浑身灼热高烧,水米不进,眼看便不行了。

    他虽不如南宫诺与穆子琛的交情是自幼一起长大,但也是南宫诺进宫后便有了交集,十数年的兄弟之情,银枫经沙场无数,最后竟在自己的军中遇险,心头之恨之痛,怎能湮灭。

    “去找大夫,派人快马去楚阳,去虞域,不管多远,都去找。只要我南宫耘还在这一天,就去找,哪怕是太医都给我请来。”

    南宫耘转身离开屋子,他的声音不大,其中的威严震慑却让兵士一个字不敢多说慌忙去了。

    “王爷,”有士兵见他出来立刻来报,现在军情紧急,南宫耘早晚所接的战报不下数十封,他需要一一处理。

    “说。”

    他向东边暖阁走去,穆子琛伤后,他怕再出意外,暂时在子琛旁边的暖阁处理军务。毕竟银枫将军威名在外,此时重伤毫无御敌能力,若遭遇不测,对大辰军士来说必是极大地打击,士气一低,战斗力必然大减。

    “水云神医已经来到乐昌,被穆小七请来了,现在正在外厅等候吩咐。”

    “水云?”南宫耘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是那个四处义诊,发现西夜在井中投毒的神医?”

    “是。据说他医术极其了得,每天都在义堂义诊,箭伤刀伤的处理可谓炉火纯青。”士兵微微有些激动,“他来了,将军一定有救了!”

    “嗯,本王现在便去接他。”

    那士兵微震,由安亲王亲自迎接,可见王爷有多重视这名大夫。他跟在南宫耘身边递上一块玉佩,边走边道,“另外,还有一名年轻人想要见您,他说你一看这样东西便知。”

    南宫耘接过玉佩,温润羊脂白玉上一个小小的烈字,南宫耘一顿,这是抒烈的贴身玉佩,无紧急情况断不会拿出示人。现在送到距江都千里迢迢外的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握紧那块玉佩,心中微微跃过丝乱,止住脚步,“你让副统领代我迎接水云神医,然后请他去看将军,记住,你们随时跟在他身边注意他的举动。”

    “王爷,您不去了?”士兵闪出丝疑惑,王爷向来言出必行,刚才明显甚是重视那位神医,毕竟先锋官的命就全靠他了,怎么现在忽然不一样了?

    “去请刚才给你玉佩的人,我在东暖阁等他。”南宫耘低低道,转身离开。

    *

    绾婳抱着药箱在前厅焦急地来回徘徊,手心中出了一层汗。带她来的穆小七心中一暖,水大神医好啊,救人这么心急,看来将军一定

    有救了!

    很快从内堂噌噌出来几名将军,都是盔甲在身,明显身份不低,绾婳急急一扫,南宫耘果然不在其中,心里不禁又是一急。按理,南宫耘宽厚待人的性子,这种时候必然会亲自出来接人的,他竟然不在吗?

    副统领也知情况紧急,径直带路,“水神医这边请,病人的伤相信神医一见便知。”

    绾婳心急如焚,此时也没有谦虚推让的心情,大步便走。穿过前厅,几人直奔后堂暖阁。绾婳心道,怎么在暖阁,难道受伤的不是王爷?心里不禁稍稍安定些。走廊东西向,那副统领低声引道,“便在前面的西暖阁,这是东暖阁,切勿在这里大声吵闹,影响军务。”

    军务都是在暖阁里办的?这位将军什么嗜好?绾婳讥诮地想,不犹多向里瞥了一眼。

    同样的月白长袍,却因在战场,是战袍的样式,那男子没有盔甲在身,乌发束起,窄腰处束起精实,箭袖微微挽起,身材颀长有力,他背对着门口看着墙上悬挂的地图,让他流利的身形一览无遗,周身充斥着流畅优雅的弧线和凌厉霸道的气息。

    绾婳的脚步猛然便停了,顺带着呼吸心跳都不会了。那样风华绝世,温柔、霸气、魅惑、自如的男子,除了南宫耘还有谁?

    他很好很强大,不愧是人人传诵的睿智卓绝文武双全惊才绝人的安亲王。这样便好。这么多日以来的故意回避忽略的想念和担忧,终于在这意外的见面中尽数化作喜悦满足,不打扰。

    似乎感到了目光的牵连,月白色的身影微微一僵,慢慢转过身来。

    “水神医,这边请。”副统领看见绾婳停在原地望着东暖阁,心中生出几丝疑惑,出声提醒。“啊,嗯。”绾婳慌忙低头,压低声音,想抬步匆匆跟上,可是看着那人缓缓走来的身影,她的双脚却仿佛被沉沉地黏在地上,每走一步,都需要好大的劲。

    “王爷,凌公子到了。”

    “凌公子?”走到门口的月白色身影一顿,随即转身走回,“请他进来罢。”

    绾婳微微低头,她暗暗笑自己,真是神经过敏,自己现在的小哥模样他怎么认得出来啊,他会易容,就不许她学吗?轻轻摇头,充满歉意地朝副统领一笑,“不好意思,看见那位公子俊秀,一时走不动路了。。。。。。”

    抬眸间却猛地一惊,迎面走来的南宫耘的客人凌公子,水眸含波身带异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凌公子?!这明明是芙帝姬!

    绾婳的心不加思索地颤抖起来,猛地抽搐不止,芙帝姬,一个人的芙帝姬!她来。。。。。。做什么?!

    “水大夫,请快点。银枫将军伤重,不得耽误。”副统领看着魂不守舍的绾婳已经皱起了眉头,心下的怀疑更甚。

    身后传来吱呀的关门声,“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来”,以及男子优雅声音的淡淡吩咐。

    *

    谢谢阅读、下章大灰狼推倒小萝莉、亲们久等了、邪恶飘走。。。。

 暴雨激。情夜(一)

    “你说,受伤的是子琛?”绾婳按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匆匆跟上脱口而出。

    “你认识将军?”副统领奇道。

    “呵呵,算不得认识,久仰大名而已。”绾婳干干地笑笑,推门进屋,浓重地血腥味让她心中咯噔一声。懒

    眼前的穆子琛虽然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气,但也掩不去眉宇间战将独有的坚忍霸气,流箭造成的创伤面很大,脏腑多有出血,胸部还有多处烫伤。若不是穆子琛顽强的毅力他早已当场毙命。

    绾婳深吸一口气,解开穆子琛一圈圈的绷带,拿出银光闪闪的刀钳和针包。此刻,她忽略去旁边暖阁中可能发生的一切,眼中只有病人。

    血水一盆盆地端出,穆小七带人守在房外,心惊胆战。安亲王让他们守着这个来路不明的水大夫和银枫将军,他们不敢怠慢。直到夜幕降临,最后一缕金辉落下。绾婳才仔细地缠好穆子琛胸前的最后一圈纱布。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好在是在夜幕降临前动完了手术,否则天黑了,屋里的烛光摇曳,她再高明的技术也不敢轻易下手。

    穆子琛的双唇忽然动了动,他无声无力地时候,终于能正大光明地唤一声,“敏儿。”

    顶天立地的男子便是这样,一心只愿追随佳人侧,然家国有难,亦要浴血奋战,一马当先。

    世间安能,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亦不负卿。。虫

    经过她四个时辰的手术和处理,又有耘的紫玉丹和她的天魂草护着,穆子琛虽然伤重,但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穆小七感激地看着疲倦的水神医,躬身道,“水神医辛苦啦,王爷给水神医安排好了客房,请神医先去梳洗歇息,稍后会有晚饭送到房中。”

    “王爷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吗?”绾婳不知怎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穆小七一怔,仍是答道,“是的。王爷在见客。”心下虽然感激这个水云救了银枫,但她怎么知道,旁边屋里的便是王爷?还在门口觊觎偷窥了那么久?是,安亲王所到之处。女子莫不为之疯狂,但是,这水云是个男人啊,男人看男人,不是断袖就是装成断袖的间谍。心下不禁暗暗警戒。

    绾婳却并不知道他的念头,兀自重复了一遍,“一直没有出来?”

    穆小七耐着性子,道“是的,王爷在见客,不希望我等打扰。”

    绾婳苦笑,“那个,在下不打扰了,银枫将军的伤势暂时稳定。在下先回客栈,若病人病情不稳,可以随时来义堂找在下。”

    穆小七疑心越发得重,战乱时期就数这里最安全,一届百姓不愿意住反而要走去住客栈,实在可疑,莫不是要回去通风报信?

    他健壮的身躯挡在绾婳的面前,不由分说,将她拖到走廊对面的客房,“银枫将军伤势严重,希望神医能在这儿留宿一晚,等将军病情稳定再走不迟。”

    绾婳无奈,佯作顺从,点头道,“兵爷,您瞧我这一身血腥,方便的话,能找人帮我打桶洗澡水吗?”

    穆小七终究还是把他当做穆子琛的救命恩人来看,立即让人打水去了。他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跟王爷禀报一声,再者,银枫将军一天的手术,王爷却一次都没有来,确实不合常理。

    东暖阁的门紧闭,秋日夜间的风吹在门上沙沙作响。穆小七不禁暗奇,是什么样的客人,让王爷如此对待。

    大桶的热水还氤氲着热气,绾婳一阵心痒,今天一路颠簸加上几个时辰的手术,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忙不迭锁紧门窗脱了衣服,刺溜蹿进热水中。微烫的水顿时让身体的毛孔都张开,真是舒适百泰,绾婳浑身舒服的跟什么似的,捞了一件衣服盖住木桶只露了一个小脸在外。嘴角刚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忽然,一道银白的闪电照进窗户,半间屋子顿时亮了亮,接着轰隆的雷声似乎从远处滚滚而来不绝于耳,风声吹打在门窗上有些诡异的呼啸声。

    绾婳愣了愣,好好的天,忽然打雷闪电的甚是 森恐怖。不过。。。。。。她又往微烫的水中缩了缩,温暖包容如某人的怀抱,她一点不感觉到害怕。怎么会怕呢?南宫耘就住在她对面的暖阁里。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就在他身旁三十步远的范围里,但此时她已觉得无比安心。

    只是。。。

    绾婳摇摇头,不去想抒烈提到芙帝姬时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去想芙帝姬走进东暖阁内时水波荡漾的眼眸,不去想那吱呀的关门声和牢牢紧闭的房门。他必然是有自己打算的,她想。

    擦干身子,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睡去,或许是近来的一路困倦,又或者是此刻的放松她竟然很快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被暴雨哗啦的声音吵醒。大雨滂沱,连绵纠缠。绾婳起身打开窗,正正对着她的东暖阁,灯火通明。整座院子都是漆黑,在老天忽来的激情暴雨中犹显得静谧,只有对面那盏灯火,让这瓢泼的雨也有了暖暖的温度。

    去看看他在做什么。绾婳脑子里忽然涌进了这个念头,然后便再也挥之不去。“就看一眼。。。他又发现不了。”她暗自喃喃,飞快地换好衣裳。她不知伞在哪里,也顾不得许多,蹑手蹑脚地冲进雨里。

    雨真的好大啊,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人牢牢地裹在其中,走到一半,绾婳便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而眼前的灯火,忽然灭了。

    绾婳一愣,忽然明白了什么,转身就往回跑。一转身却看见穆小七带着十

    数士兵冷冷地看着她,手中长矛毫不客气地直指绾婳喉咙。

    “果然是个间谍!”穆小七冷哼一声,“亏我还把你当神医来看,鼎鼎大名,医仙在世,原来你也不安好心!”

    “我不是。。。。。”绾婳急急地解释。

    “还好王爷睿智,让我等主意你的动作,你若不是,这么大晚上地跑出来干什么。。。。。。。王爷!”穆小七恭敬地停下话躬身行礼。

    “我。。。。。”

    “转过来。”低沉优雅的声音不怒自威,然而似乎带了些压抑。

    绾婳心中一震,低着头想,自己易过容又是男儿装扮,这暴雨漆黑,南宫耘也认不出来。

    绾婳转脸躬身,粗声粗气道,“草民参见王爷。”

    眼前男子,月白色的身形颀长俊丽,狂风吹不散他明媚如月光的气质,身后人撑着一把巨大的朱骨伞,暴雨狂风,给不了他一丝狼狈。不像现在的自己,她想,自己现在肯定又脏又湿地跟一团泥巴似的。

    “抬起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头上的雨珠已经不再落下,男子撑着伞闲闲的站在她面前,以比她高出不少的姿态看着她。

    “你们都下去吧。”

    穆小七等不放心,“王爷,此人一路名声不小,心机甚深,王爷小心。”

    绾婳心中忐忑,南宫耘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认出自己了?不犹好奇抬头,碰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平日里的衣襟今晚也有些许散乱。他没有说话,绾婳却顶不住这样的眸光的压力,退后两步垂眸不看他。豆大的雨珠落在脸庞上,砸的人微痛,一个长揖做到底,“若安亲王无事,草民先告退了。夜深雨大,王爷早点儿休息。”她说完转身便跑,南宫耘微微一笑,手一松,朱骨的油伞落地。

    绾婳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拔腿飞奔,却感到腰上忽的一紧,被人紧紧抱住怀中,温热甚至有些灼热的身子从背后将她牢牢包裹,在雨夜冰凉的温度里愈发撩人。

    一时四下侍卫没有走远,都在不远处看着,以防这位“心机深重”的神医,伤害了他们的王爷。接下来,他们却看见了大概是这辈子最惊悚的事情——他们崇敬有加的安亲王,忽然抱住了那个间谍模样的“水大夫”!一道银光落在穆小七脚下,穆小七浑身一震,不敢再看,“走!”

    “啊。”绾婳猛然被禁锢在温暖的怀里本能的一声惊呼,身后的檀香在雨水清新中愈发莹润。

    “婳。。。。。”

    “嗯?”

    南宫耘的侧脸贴着她的云鬓,带着灼热的气息不禁而压抑地在她耳边呼唤,“婳。。。。。。”

    “嗯?”绾婳觉得嗓子有些哑。

    “婳。。。。。”他的声音优雅低沉温柔魅惑,每一次唇齿间的温热气息都是撩人的诱惑。

    绾婳在他的怀里猛地转身,双手勾住他的脖颈,颤颤凑上自己的菱唇。南宫耘现实微微一震,随即封住她柔软的唇,豆大的雨滴砸打在额上颊上有些生痛,却让二人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那是长久爱恋中压抑的激。情,是各自回避成全后霸道的占有,是大战在即生死未卜的放纵。

    绾婳的腰肢在南宫耘的俯压下微微后仰,弯成雨中柔弱的柳。二人雨帘中闭住的双眼,却更清晰敏感地感受。他一寸寸或轻或重地吸吮她的芬芳,她一次次回应触碰他的唇舌,齿间的叩碰清晰动人,雨水微微的苦涩和冰凉滑落进口中,带着芬芳和野性的诱惑。

    绾婳踮起脚尖地勾紧南宫耘的脖颈,龙脉的惊心动魄和生死相依后,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体己话,便被这货点了睡穴扔在床上不声不响地走了。想到这里不仅越来越气,一张嘴露出锋利银白小牙,一口咬在南宫耘樱色的唇上。南宫耘低低一笑,任她咬着,舌尖却轻轻描画过她的唇尖。绾婳心头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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