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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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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绾婳按上他轻轻发抖的手,“嗯,安亲王身体不好,承嘉帝让我进宫照顾。”

    刘畅眉间紧蹙,“皇帝让你做安亲王侍妾?”

    “不,是侧妃。皇帝还赐了封号,顺。”说着,绾婳嘴角抿了笑。

    “顺?”眉间的纹摺清晰,眉毛也有几根白色,一双炯目却幽黑明亮,睫毛浓密翩长。说话间已走到房间。

    “小姐,听闻安亲王身体病弱,朝不保夕。”酸涩和苦笑。

    “对,但现在,他是我的夫。”绾婳抿了口茶,悠悠地道。

    刘畅一愣,没有说话。

    “三日后,宫里来人接。安亲王会继续住在宫里。刘叔,这两天你就四处逛逛吧。您也有近二十年没来帝都了吧。然后你便回虞域去,告诉父亲,我呀,一切都好。”

 月上柳梢头(五)

    “小姐还是给老爷寄封信吧,老奴不回去了。老奴已经跟老爷说过,待送了小姐来帝都,老奴就奔兄长那里去,他也上了年纪,嫂子没了好多年了,闺女嫁的远,他一人住在大院子里。我就去他那儿了,我们老哥俩离散的早,现在就算是相依为命。呵呵,就,就在皇城外不远的永巷那大院子里。”刘畅接过绾婳递过的茶水,修长而宽大的手竟晃了两晃。

    “嗯?刘叔,你跟父亲都说过了?他就让您这净身出户啊?那匹闪电您都不带了吗?”绾婳说笑着扭头看他,秋水眸里全是异样的神色。闪电是刘叔最宝贝的马,已经老掉了牙,刘叔不舍得打不舍得骑。

    “哦,哈哈。可不就没带。小姐你累了,老奴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刘畅笑着说,准备离去。

    “嗯。”绾婳直直看着烛火,似并未在意。

    “等一下,刘叔。你实话告诉我,我母亲的死,是怎么回事?我想听实话。”绾婳突然出声。

    刘畅一僵,“小姐,夫人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不要再提了。”

    “告诉我。”

    “小姐失足落水,夫人跳下水去救你,寒邪侵肺,旧疾复发,不治而亡。”

    “什么旧疾?”

    “老奴失礼。夫人久病咳喘,逆气阻源,气血亏耗,难治而逝去。”

    “久病咳喘,气血亏耗?我怎地一点也不知道?逆气阻源?母亲一路抱我回府。而两日后我醒来,母亲已然故去,你告诉我,这是难治而逝?难治,府中天魂、地魄纳者不止其一,为何不用?难道老爷不舍得吗?!”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老爷一生只爱过夫人一个女子,为了她放弃地位,而夫。。。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刘畅抬头悲伤地望着绾婳。

    绾婳吸了口气,直视刘畅几近悲哀的双眼,“是谁?害了我的母亲?那么您告诉我。”

    刘畅避开绾婳探究的眸子,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绾婳此后所作,再与父亲没有干系,你也不必担心,父亲能忍的我都会忍,私仇与大计,绾婳知道孰轻孰重。此次进宫,是是非非,便不再做活着离开的念想。”

    “刘叔,绾婳十几年得您照料,此是大恩。您若执意不说,我不便为难,就此别过。您若告知我,也好让我知道,这近十年绾婳没有母亲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来生不再犯此错,也好有个人疼便是。”绾婳复盯着烛花,淡淡地说。

    刘畅顿了半晌,无奈苦笑道,“小姐不知道本是好的。只应那是宫里的人,此次便要进宫了,更不该相询。小姐自幼聪明异常,老奴便言至于此,小姐早些休息。”

    绾婳心下一沉,刘畅已轻轻推门走了。

    月色皎洁,落地成雪,屋里只余绾婳独坐。

 月上柳梢头(六)

    看热闹的人迫于董笑笑的压力早已散开,笑笑和绾婳走后,只剩了齐月敏和穆子琛两人,不大的台子显得空旷了很多。

    齐月敏看看楼台外倾泻的月色,“天晚了,我要走了。”稍停,又道,“将军留步。”

    穆子琛冷冷看着齐月敏,没有说话。

    齐月敏却没有再看子琛,径自带着婢女秋纹下楼走了。

    待齐月敏走后不到片刻,穆子琛微掀裙裾,大步下楼,逐月敏而去。

    秋纹扶着月敏在漆篷马车上倚着软垫坐下,递过香手帕子。

    “小姐,你为什么这么对银枫将军?你不理他。。。他会很伤心的。”

    齐月敏貌似没有听见,只是愣愣的发呆。突然马车晃动了一下,摇摇摆摆的开始行驶,月敏眨了眨眼睛,抬起手掀开车帘,漫无目的地向外望去。月色朦胧,家家户户掌灯。

    眼光所到之处,却总有一个身影,跟在马车一侧。

    白袍如洗。

    还有谁,能向着月光,迎一身落霜,

    还有谁,能向着你离开的方向,在你看不见的黑暗里,久久追随。

    马车快,他施展轻功跟着也快,马车慢,他就跟在车旁疾走,或者奔跑。

    马车停了下来,他就站在车旁的阴影里。

    齐月敏冷眼看着这个跟在车旁的英俊男子,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喷薄涌出,她忙拿手里的帕子捂住嘴,将哭声堵在喉里,泪珠却大串大串滚落下来。

    不紧不慢地又过了一个路口,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有人从车上缓缓下来。穆子琛浑身一震。

    青花简裙,发绾单髻,是齐月敏的贴身丫头,秋纹。秋纹没有停下,也是径直往前走去。

    穆子琛却没有再追随那辆马车,而是跟着秋纹。他没有走上前去,问问齐小姐给他送了些什么话。他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那青花简裙的女子,安安静静。

    直到走到巷子的尽头,没有了人,也没有了路。

    女子停下,穆子琛却没有停步,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敏儿,”穆子琛温柔地唤她。

    女子慢慢地转过身,已是满脸泪痕。

    “子琛!”月敏猛地伸手搂住了穆子琛的脖颈,伏在男子宽实的肩膀,嚎啕大哭。

    “我是不得已。。。爹爹逼我。。。娘也逼我。。。”

    “我不想答应,我不要答应!他们就。。。拿命逼我、让我离开你。。。〃

    “我不能不孝啊。。。”

    月敏已经泣不成声,断断续续说着话。

    穆子琛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没事,我都知道。我知道。我不怪你。我刚才说的是气话,我道歉。”

    月敏哭得凶狠,子琛怕她背过气去,想扶她从自己的肩上起来。

    手刚碰上月敏的肩,一瞬间,却感到一张湿柔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

    穆子琛如被电击。女子的脸庞湿漉漉的,唇带着柔软和清香的温度,生涩地在自己的唇上轻啄。

    女子踮起脚尖仰起脸,是刚好合适的高度。

    穆子琛双臂一紧,将女子搂进怀里,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背,就像是,一个没抓牢,她就会走掉一样。

    撬开唇齿,女子还在抽泣。

    舌尖轻触,微咸苦涩,还是泪水,要怎么吻得尽。

    呼吸急促。

    吻,轻啄,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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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两不知(一)

    初时浅浅,而后,埋藏的情感,终于淹没残存的理智与道德,任彼此的唇舌纠缠,深入。

    子琛激烈地绕住月敏的舌尖,吮、吸,似乎要把她吞没掉。月敏颤抖着承受,任他炽热的气息掠夺。

    心中的绝望与伤痛,只有放纵在彼此激烈的缠绵中,才能消去一点点狂傲的势头。

    直到胸腔中的空气被吸干抽尽,直到喘息急促难平,才缓缓放开彼此的唇。

    多愿,一个吻,便地老天荒。

    是谁说,风波险恶,与君好;细水流长,与君老。

    齐月敏突然又掂起脚尖,在穆子琛的唇上狠狠一咬。玉齿未离,一股腥咸流进口中。

    穆子琛直直地站着,任她咬下。

    “记住我。然后找一个人,好好过。”

    再情意难尽的缠绵,还是要跌落现实的谷底。

    “你是多么凶残,我记住了你,要怎么再找另一个人。”

    我不得不离开,可是我真的不甘心,你就这样忘记我。

    齐月敏挣脱穆子琛的怀抱,冲他甜甜抿嘴,

    月色如雪,花容泪痕未干,却兀自在笑,“那你就忘了我。”

    绕过穆子琛,迈步,离开,前方月色正好,夜色正浓。

    可惜的是,如果知道来日,我一定会,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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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诺在南宫耘的抒阳居耽误了些时辰,甫一回府,老管家黎叔便迎了上来,“爷,你可回来了,姑娘来了。”

    南宫诺眉毛一挑,眸中温柔顿现,疾步向后院走去。

    恒亲王府后院华美,亭阁流水,翠竹柳花,假山楼台。曲折之下,别有洞天。

    南宫诺步色匆匆,地廊中没有人点灯,方到踏梯的底端,已叫黑暗中的人揽住了脖颈,茉莉芬香淡淡漫上鼻端,柔滑的玉鼻轻轻摩挲着南宫诺俊美的脸庞,软软的呼吸喷在男子的耳旁。南宫诺低低一笑,将温软的身子捞起,转身,压覆在一旁的墙壁上。女子吐气如兰,娇笑连连,举手去推南宫诺的臂膀,男子呼吸一沉,低头往女子耳垂旁吻去。

    却见女子缩首一避,娇媚地问道,“你说,是我美,还是今天那殿上那姑娘美?”

    南宫诺一笑,想也没想,凑在女子耳旁的唇轻轻一动,

    女子顿时咯咯笑地花枝乱颤,娇嗔地打了一下南宫诺的肩膀,便要去咬他的耳垂。

    南宫诺任她轻轻含上,双手把握着女子盈盈细腰,听得女子喘息渐重,笑着拍拍女子的背,温柔道,“今儿怎么来了?”

 月色两不知(二)

    南宫诺任她轻轻含上,双手把握着女子盈盈细腰,听得女子喘息渐重,笑着拍拍女子的背,温柔道,“今儿怎么来了?”

    女子将头搭在南宫诺肩头,“今天才定下的人,就不许来了?”

    南宫诺失笑,在一旁的椅凳上坐下,顺势揽过女子,坐在自己膝头,“瞎说什么?今天选秀之事尘埃落定,各路皆有暗探,你来回不方便,不管什么事,你的安全最重要。”

    女子探究地望着诺的眼睛,“有多重要?”

    南宫诺笑笑,伸手一指阶梯上方紧缩的暗室门,“看到了吗?和它一样重要。”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暖流,坐直了身子正色道,“诺,你听我说,我来是因为,一,前天,府里派去南部的人回来了;二,礼郡王昨天亲自来了府里,傍晚才走。”

    “太没用了,本王都回来这么久了,他们才回来。”南宫诺讥笑。

    “你别小瞧了他们,那么长时间,肯定查出了什么。”女子讥诮。

    “哼,让他们尽管查。”南宫诺双手置在脑后。

    “他们带了一个人回来。”

    “谁呀?”

    女子摇摇头,“关在地牢。回来的时候已经重伤不醒了,我没有见到,听府里的小孩儿背地里诅咒他们私塾先生落得那个下场,我估计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

    “嗯。”南宫诺不以为意地点点头。

    “你不要总是一幅自负的样子,从来都是这样。”

    “嗯。你也是要嫁过来的人了,怎么还不把尖利的爪牙拔除,以后怎么跟妻妾相处?”

    “爪牙?我的爪牙不是你吗?怎么拔除?”女子反问,“还是说,你又看上哪个姑娘了,要我向人家低头?”她知道,南宫诺有多爱她。

    南宫诺吻了下女子的脸颊,“没有。”

    南宫诺从不做承诺,这个女子也不会。哪怕他将她救起,将她留在身边,将她放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宠着她,惯着她。

    搂过女子的肩膀,“回去吧,呆久了会有人怀疑。”

    “不劳你担心。我自是不会给你带麻烦。你也不必赶我,我自己会走。”女子从膝头站起,说罢便踏阶梯而上。

    “等等,给你的蜡丸。”南宫诺起身温言道,走上前去递过一个精致的瓷瓶。女子幼时受过惊吓,留有心悸,偶需此药医治。此等蜡丸药引是冰山龙胆,极为珍贵难得。但这些年来,南宫诺从未停止过给她的药。哪怕身在战场上,也会费尽方法配齐足够的分量。

    女子转身,拿过药,“嗯。麻烦了。”淡淡笑下便走了。

    南宫诺目送她纤细的背影远去,才恢复以往犀利的眸光,唤过不远处黑影里的人。

    “黎叔,昨天礼郡王在哪儿?”

 月色两不知(三)

    “黎叔,昨天礼郡王在哪儿?”

    “爷,礼郡王昨天是乘车驾去往的,车驾也一直都停在林府。可是咱们的人说,他曾出现在安陵郊边的十里堂。”

    “南宫谚呢?”

    “南宫谚一直在城西的法恩寺。昨天是静妃生前的好日子,请了人在那里做事。”

    南宫诺微微颔首,莫月却接话道,“还有一事,不知可与此有关。”

    “说。”

    “下午有人报官,说十里堂后院挖出了一具尸体,年份不详。本身这也事小,可周围百姓惶恐不安,多有在附近走访猜测。我考虑是不是暂时把您见面的地点换一下?免得人多口杂。”

    “真是小孩子,莫月,礼郡王去得咱们就去不得了吗?怎么他一去就有尸体挖出来呢?也不嫌晦气。”

    “那爷的意思是尸体只是个幌子?”莫阳问道。

    “派暗卫的人去看看,十里堂后院附近是不是有新土的痕迹。要大片的痕迹,不是挖坑埋人的。特别是有新安置的磨臼场、石料堆,仔细检查。”

    “是。”

    地廊内安静了一会儿,南宫诺淡淡问道,“三年前失火的承恩寺,不知道现今是个什么样子?”

    “承恩寺失火后,经书惨遭焚毁,损失过半。又有许多流落民间。现在的承恩寺香火已大不如从前。”黎叔答道。

    “承恩寺是北辰名刹,香火向来极旺,水利措施早已完善。当年失火,想必不是意外。”

    “那爷,为什么当时不追查呢?现在再提,该烧的该找的,恐怕早都没有了吧。”莫月轻道。

    黎叔接过话,“莫月,失火的时候,该烧的该找的,才是根本没有。现在,才可能已经有了。”

    南宫诺点点头,“黎叔,这两天你带人去一趟。承恩寺藏龙卧虎,小心行事。记住,这次,别让人发现了。”

    “是,”黎叔脸色一暗,低头应道。

    “行了,都回去吧。”南宫诺摆摆手,让三人回去休息。自己却往地廊深处走去。

    他在府中时,并不是每晚都睡在卧房中。曾纳的姬妾,无应景之时,全部被他养在郊外的庄园里。

    更多的夜晚,是他一人在地宫的休息。他不害怕什么,只是自小的偏于孤独感和无可奈何的信任缺失。

    今晚,他又睡在地宫中,心里是无端的烦闷。茉莉的芬芳还缠绕在鼻端没有散去,眼前的脸却总是模模糊糊,时而清艳,时而娇羞,却分不出是谁。

    “该死,”他在心中暗骂。搭在胸口的手触碰到未消平的疤,那眼前的模样却突然清晰起来。

    嗯,下次见面,要叫她小嫂子。

    三天,有了期盼,就像是三年那样漫长。

    我痴痴地想,诺,你会不会来找我。

    让我知道毕竟我在你心里有几分重量。

 紫陌红尘相逢 (一)

    紫陌红尘相逢

    南宫诺回朝,接管兵部,初任杂事繁多,选秀后不曾懈怠,接连三日宿在兵部。

    而很多年后,安陵城内的市民都还在记得,那一年的选秀,就在秀女都要进宫享荣华的前一天晚上,安陵上空飘扬起的箫声。

    那箫声忧伤的像一汪水,蔓延席卷,幽深的芦苇大片伏倒,淹没了很多人的心。

    川上烟草正朦胧,一朝相逢岂料缘已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家二女绾婳慧美贤德,品性良淑,特封为安亲王侧妃,赐号‘顺’。钦此。”

    尖细的声音响起,此时夕阳已落,余辉尽洒。绾婳缓缓侧掀裙摆,跪下叩首接旨,绯红滚金的喜袍延伸长长的曳摆,娇颜晕红。

    绾婳是亲王侧妃,加之南宫耘仍未大婚,不宜大操大办,便只是按照规矩在傍晚时分将女子从侧门迎了进来。

    只是,除了一个像样的婚礼,其他的穿着用度竟都是按着正妃的规格办署的。

    一向清雅的抒阳居也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更主要的是报备了玉牒。这报备了玉牒,才等于皇室认同了这个儿媳妇,一般只有正妃和育有王子的侧妃才有资格报备玉牒。为此,采儿高兴半天。

    绾婳却一笑置之。本可不破这个老规矩,玉牒都报备了,又引起这样的轰动,何不就既封了绾婳正妃,左右不过一场婚礼的事。何况,用一个王妃的身份,来换南辰秘密所在,也是值得了。

    可见,承嘉帝连这也并不愿。

    帝王坐拥天下,他要你是棋子,是猎物,却不会跟你做平等的交换。有了这个名分,便打上了大辰皇室的烙印,即便将来能得解脱,终是没法再得个自由自在。

    三跪九叩大礼,绾婳顶着厚重的凤冠,叩得脑袋晕,从交叠的手上抬起螓首,映入眼帘的是同样朱红滚金的长袍,以及一双修长白净的手。

    南宫耘站在抒阳居前的玉阶下,眼前的女子还未起身,金色的冠钗轻摇,与园内高挂的烛光灯火映出精美流光。

    娶妻并不为他所愿,但事以至此,况昨晚南宫诺一席话竟似对这个女子大为有意,他不能不对此人多加兴趣。

    早有宫女上前欲搀起这位侧王妃,南宫耘挥挥手,让二人退下,自己上前,弯下腰亲手扶住女子。如花美眷,凤冠前珠帘晃动,难掩清丽的绝色娇颜。

    身边君子如玉,挨得极近,吸吸鼻子,药香淡淡。看样子传言不假,安亲王确实身体羸弱。

    手上一热,感到一双微微潮湿的大手覆上。绾婳也没羞涩,堂而皇之抬头看向那人,透过珠帘看到,君子笑了。

    这是绾婳第一次近距离认真看这位亲王,大殿上除了难以克制地对的南宫诺的张望,她遵着规矩不曾抬眸。

    可这一眼,她看了就再难以移开眼眸。

 紫陌红尘相逢 (二)

    这是绾婳第一次近距离认真看这位亲王,大殿上除了凭本能看向那极熟悉的南宫诺的背影那眼,她遵着规矩不曾抬眸。

    可这一眼,她看了就再难以移开眼眸。

    “诺?”绾婳骤地握紧了牵着自己的手。便管也不管踮脚凑近了脸庞去看。

    颜如玉,眸轻扬,薄唇涟笑意。不是南宫诺是谁?

    “不、你不是。”

    这是一张与南宫诺几乎一幕一样的脸庞,却绝对不是南宫诺。掩下突如其来的感情汹涌。

    从狂喜到失落,不过是一个神情的距离。

    南宫耘忽略了那个突兀地”诺“,看着眼前神色古怪的新娘不以为意,执了她的手大步迈进暖阁,两个小丫鬟拖了绾婳的裙摆,笑着把门掩上。

    屋内灯火明亮,喜烛高燃。桌上放着合欢酒。龙凤蟠龙雕花朱木卧床,金色巾帏半垂半掩,床间一方白绢。

    南宫耘喜静,没太多讲究,没让丫头侍候,自己倒了酒,递给绾婳。

    绾婳坐在床边,接过酒樽,微微低着头,双颊带红,似不胜娇羞。

    南宫耘一乐,一手拈着酒杯,欺身向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掩在娇颜前的珠帘,取下女子的凤冠,勾起下颌。

    八分相似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檀香欺近,温热的气息渐渐侵犯,绾婳却只觉浑身难动,索性闭了双眼,等待着柔软的触感。脑海里谁家翩翩少年,躺在膝头说爱你。

    温热的感觉忽的远去,绾婳睁开双眼,眼前人已起身一脸笑容凝望自己。

    “我前厅还有点儿事。你早点儿休息。”说罢仰头将杯里酒一饮而尽。

    南宫耘生性淡泊,更加之几分体弱修身养性,虽居高位,二十年来并不近女色。又居在深宫,只有在处理政事需要时才会出宫,处事为人虽温和却严谨,一众官员倒也不敢献上些脂粉唐突他。

    他本对这个侧妃不以为意,却见她一双眸子水灵乱转,又挺南宫诺提起过她,二十一岁的男子,不禁有几分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故意逗她一逗,这举动却又实实在在不像平日里谦谦有礼温和严谨的安亲王了。

    其实闺房里,人前君子也难免,耳鬓厮磨嬉笑**,意未尽,不过是情未浓。

    绾婳点点头端着酒刚欲起身送,被南宫耘笑着按下了肩膀。

    南宫耘回到前厅,大圆摆桌子已经热闹的围坐好了人。不是什么正式的喜宴,没有君臣,只是几个兄弟,借着南宫耘纳侍妃的劲头聚一聚。

    老八南宫谟眼尖,先看到了南宫耘走过来。“呦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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