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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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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递过那紫玉蝶纹的玉佩,霍承胤才意识到自己粗心大意,竟将这个掉了。

    “没想到她将这个给了你,珍藏了这么多年,掉了她会不高兴的。”容宣说着,似有失落。

    霍承胤听得莫名其妙,握着玉佩有些糊涂。

    容宣起身告辞,走出豫王府,清晨的阳光落满肩头,他想起了自己一路青云直上、风光无限。可是,那又如何,归结到底,他容宣不过是个失意人!

    孟茴这一受伤,就在家卧床了足足一个月,她觉得骨头都要睡散架了。每日补这个补那个,人都胖了一圈,霍承胤只会忽悠她,说什么胖了好看。

    不过冬雪说气色好多了,这点她喜欢,以前面色略显苍白,现在调理了一个月脸色渐显红润,人看起来也精神不少。

    而这段时间里,霍承胤一直陪在左右,她很奇怪,身为皇子、身为王爷他总该有些事忙啊!

    后来,听闻是皇上恩准他留家照顾自己,而这还是荣王请旨的。

    孟茴自然不会傻到就此以为荣王是什么善类,他如此,不过是想连霍承胤在朝中最后一丝立足之地都挤掉,借口还是那么的冠冕堂皇。

    不在朝中一日,风云聚变,霍承胤就显得格外被动。渐渐的,朝中似乎遗忘了还有位豫王,因此,孟茴对霍承胤始终心存歉意。

    但霍承胤却不以为然,第一次对她袒露心声道,“不受关注往往是件好事,不会给人造成威胁,自然没人妒恨。在这宫里,最要紧的先是将命保住,其余的,我们来日方长。”

    霍承胤说这话时,正在房中品茶,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可是,孟茴却看见了这平静后的波涛暗涌。

    身为庶出,尤其还是皇子,这其中的不甘和隐忍,哪怕他不说,孟茴也能体会几分。

    关于玉佩,那熟悉的紫玉蝶纹的玉佩,她曾经问过霍承胤。他说是别人送的,问何人,却卖起关子说来日有机会再领她去见。

    其实霍承胤不知道,她也有一块一摸一样的玉佩,从记事起,便佩戴于身。只是后来怕碰坏了,才取下存放好。

    她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这么一块,所以见霍承胤也有,无比惊讶。

    而时光匆匆,记得和亲燕国时才开春,如今八月份已过去一半,当时间过去,孟茴才惊觉竟什么都没有做。

    容宣来燕一月,两国边界纷争也即将讨论出个结果来,孟茴很好奇,却自知身份,不敢过问。

    霍承胤已回朝堂,不过无人注意。

    现在众人目光都聚焦在荣王和四皇子身上,两人年纪相仿,出身也不遑多让,又都争强好胜,碰到一起自然免不了针锋相对。

    这不,今日为巡视西北一事,两人又杠上了。并非抢着去,而是都不愿意去。

    西北穷苦,毫无油水可捞,巡视兵将或是督建工程,都是苦差事,风吹日晒的,人都要黑瘦一圈,哪比得上京中锦衣玉食来得好。这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西北匪患猖獗,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缺胳膊少腿那都还是小事。

    如此,根本就无人敢去。

    偏偏皇上这次要锻炼皇子,言明从他们中挑选巡视官,望自告奋勇。

    然,等了半响,不但没人主动请缨,四皇子还跳出来推荐荣王,说他是嫡出,该为众皇子表率,身先士卒。荣王却赞四皇子武艺最好,不惧匪患,最合适不过了。

    皇上面有不悦,失望道,“若太子在,定能为朕分忧!”

    只要言及太子,众皇子皆不服,一个死人罢了,何必总挂在嘴边。但是却没人真敢说个“不”字,毕竟太子可是皇上的心头肉。

    殿下一片死寂,忽而,有人开口道,“臣以为,此番西北巡视官,豫王可担任。”

    提议者正是钟愈,闻言,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本不起眼的霍承胤,他显得有些惊讶,却并没有出列。

    “豫王?”皇上有些意外。

    钟愈道,“豫王在朝中并未担任要职,并非如荣王和四皇子那般抽不开身。且皇子封王向来是要有功绩才能服众,故而,臣以为,此番豫王出任西北巡视官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也是答谢皇恩的唯一方式。”

    皇上听罢略有沉默,钟愈说得没错,霍承胤封王确实有诸多异议和不满声。但众皇子中就属他不懂武功,按理说最不合适的人就是他,如此,他还能证明什么?

    但既然钟愈提名他,皇上还是开口一问,“豫王,你可以愿意去?”

    本以为他会像其他皇子一样推诿,谁知竟大出意料,只见霍承胤拱手领命,“儿臣愿意。”

    皇上面色和悦,“那好,此事就这么定了,豫王三日后启程。”

    “遵旨。”

    随后,便散朝离宫。

    荣王阴腔怪调道,“二哥这是要立大功啊,连命都豁得出去!西北马匹健硕,二哥回时可别忘了给弟弟捎带一匹。”

    霍承胤没应声,他又挑拨道,“钟将军真是用心良苦啊,想着法的给小舅子铺路呢,生怕你养尊处优得不到锻炼啊。只是二哥,你这既不懂武,又不会用兵,那混乱之地,你可千万要当心呐,若有什么闪失,恐怕钟将军在父皇那也不好交代,你说是不是?”

    果然霍承胤脸色不好,随便说了两句后,便黑着脸大步离去。

    见状,荣王甚为得意,之前还担心霍承胤和钟愈联手,现在看来是多虑了,不必他出手,他们就已经窝里斗了。

    而这边钟愈刚回府,蓝心就迎了上来,与过去沉静如水不同,今天,她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只是,布满不悦。

    “你们都退下。”钟愈遣退身后推车的小兵,笑对蓝心,唤了声“夫人”。

    “既然当我是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弟弟?明知道西北凶险,你推荐谁去不好,为什么推荐承胤去?”

    “如今他在朝中无职,闲着也是闲着,去了,兴许回来就有事做了。”钟愈笑着劝,“不用担心,这次皇上增派了几倍的护卫,不会有事的。”

    “我怎能不担心?承胤不会武功,此去就是送死啊!”蓝心心急如焚,“要不你进宫,去和父皇说,说承胤不合适,换个人去行不行?”

    “你就这么低估自己的弟弟?懂武功又能如何?人人都说我骁勇善战,可我却要一辈子倚仗轮椅度日。会不会武功真的只是其次,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该去历练历练!”

    瞧着钟愈那坚决的态度,蓝心已知无望,焦虑、担忧、绝望……在心里剧烈的碰撞着,最终,她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还是那个贤妻,静静地推着钟愈进房,眉目温顺。

    钟愈却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他的妻子温柔贤惠,哪怕伺候个残废也没有一句怨言。可是,他却连问她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霍承胤回到府内,孟茴已经听说他要启程的消息了,正在给他整理行礼。

    刀伤几乎痊愈,脚之前崴过,现在还是一瘸一拐的,那忙前忙后的样子很滑稽。

    然而,霍承胤却不想笑,反而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她就这么希望他走吗?竟如此的迫不及待!

第50章 喜怒无常() 
瞧见霍承胤进房,孟茴指着箱子告诉他都放了哪些衣服和什么东西。

    “这些都有下人收拾,你伤没好就别乱动。”

    孟茴粗心,不懂察言观色,还嬉笑道,“这不是妻子的本分嘛,再说整理衣服也没多累啊!”

    霍承胤冷哧,“这会儿知道本分了!”

    孟茴这才意识到他脸有不悦,探过头去目光很是不解,“你怎么呢?”

    “我……”霍承胤正欲说,看着她那张迷茫的脸,又突然烦躁起来,“算了,没什么。”

    他生着闷气,一副不耐烦的摸样。孟茴咋舌,才做了几天模范丈夫,这会儿又没耐心暴露本性了,早知道就不学做什么好妻子了,给他整理衣服,没一句谢,还横眉瞪眼的。

    她自顾的倒了杯茶,正要端起喝,霍承胤却孩子气的抢了过去,一饮而尽。

    “……”孟茴有些无语,扭头盯着霍承胤,他却避开她的目光,故作轻松,却终究开口道,“我又不会武功,此去你就不怕我出事?”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不会打,难道还不会跑?”孟茴无所谓的答,对他逃跑的功夫可满腹信心。

    霍承胤不甘心,脱口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

    孟茴正喝着茶,闻言,眼睛瞥向霍承胤,他那灼灼期待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弄得她心头莫名一阵慌乱,佯装无事的低头喝茶,却终究有种如坐针毡之感。

    须臾,她将茶杯放下,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给他整理东西。

    霍承胤烦了,“有什么好整理的,难不成要将家都带过去!?”

    “谁爱整理谁整理去,你这喜怒无常的怪人,我还不伺候了!”孟茴恼了,回头狠狠瞪着霍承胤,她这真是自找,多什么事!一时气愤,用脚踹向霍承胤的箱子,却忘了自己脚伤,疼得哇哇直叫。

    霍承胤一个箭步跑了过来将她扶住,明明好心抱她上床,嘴里却说,“活该!”

    “你!”孟茴快被气死了,挣扎着要下来,他却将她抱得更紧,还凶巴巴道,“你再乱动,我就摔死你!”

    孟茴吓傻了,他现在铁青着脸,似乎真干得出来。

    霍承胤将她抱上床,瞥见桌上的跌打药酒,顺势拿了过来,孟茴忙捂着脚,“让冬雪来……”

    “冬雪来什么来,每次上药你都叫唤,她都没给你下力揉过,这怎么能好?”

    霍承胤现在像吃了炸药,说话都带吼,孟茴不敢吱声,眼见他将自己的鞋、袜子都脱了,还来不及害羞,他沾着药酒的手就捏了过来,那么用力,疼得她哭天抢地,“霍承胤,你轻点、轻点,啊……”

    任她乱叫,他却始终不为所动,皱着眉头揉捏着。

    孟茴真怀疑他在“公报私仇”,抽什么疯呢,一回来就折腾她。他要远行,她都给他整理了行礼,还想怎样啊?

    不过,揉着揉着,竟没有最初那么痛了,连之前的酸胀感也消失了。她这一病,简直就成了刀俎上的鱼肉,由着霍承胤胡来,又是脱衣又是脱鞋如斯想着,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垂着。

    忽而,霍承胤问,“你生辰快到了,打算怎么过?”

    孟茴一惊,这日子过糊涂了,竟忘了自己的生日。不禁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生辰?”

    话一问出口,她便想起了两年前,她及笄之年,父皇曾宴请四方,只可惜最后,他没有看到她的风光荣宠,却只看到了她的狼狈落魄。

    想起这,她又有些难堪,面无表情道,“我不过。”

    霍承胤却自作主张道,“在府里办场庆生宴,将你想请的人告诉管家,让他去发帖子。”

    “不必了。”

    孟茴兴致索然,霍承胤第一次为人庆生却遭到无情拒绝,之前的不悦又被挑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想过生辰,还是不想和本王一起过?”

    他语气不善,孟茴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你省心了,有什么不好?”

    “为我省心?王妃还真是贤良淑德啊!”

    “你为什么老找我的茬?我的生辰,难道我自己连‘不过’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被惹毛了,厌烦不已。霍承胤愣住了,看,或者说瞪了她半响,终究什么都没说。

    这场莫名其妙的争吵就此结束,孟茴清楚错在自己,却不打算解释。

    之后的两天,霍承胤忙着任职前往西北一事,并没有在府中多待,至于生辰之事,也没再提。

    关于生辰,孟茴并非抗拒,只是……从来没有人为她办过庆生宴。她习惯了被冷落被忽视;习惯了羡慕天娇所拥有的一切;习惯了看漫天烟火璀璨却不关乎自己。

    每年公主生辰,皇上都会命礼部操办宴会,唯独孟茴,她的生辰永远都清冷的只有母妃。唯一一次举国恭贺,却让她付出了惨重代价。

    她依旧无法接受,她的生日,成了母亲的忌日!

    霍承胤……他永远不会明白她那渴望又恐惧的复杂心情,亦如他,那孤傲暴戾背后的绝望和无奈,她也不会明白。

    他们习惯了用针锋相对来保护自己,如此,便注定了先走出来的人,会被另一个伤得遍体鳞伤。孟茴不想再傻了,容宣一个前车之鉴就够了,她不要再试第二次。

    可是,有些事,容不得她想与不想。

    三日后,霍承胤离京奔赴西北,而这一日,也是孟茴的生辰。

    因心里惦记着要给霍承胤送行,哪怕做做样子,这王妃也要到场,故而孟茴醒得比平时早些。

    然而,天才蒙蒙亮,霍承胤却已经不在房内,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以至于孟茴顿时就红了眼眶。曾经,每一年生辰,虽没有宴会和烟火,但母妃都会早早的煮一碗长寿面,陪在一旁,看她吃个精光。

    可是后来,母妃死了,那个为她煮长寿面的人不在了,她被囚行宫,无人问津。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吃到,如今却是冬雪做的?

    带着疑惑,孟茴坐在桌边吃了一口,眉头顿时皱成一团,好咸!

    将碗往前一推,才注意到下面压着张纸,苍劲的写道,“比不上你母妃做的,你就凑合着吃吧。我走了,勿挂。”

    霍承胤!

    孟茴脑中顿时跳出这个名字,那轻描淡写的一句“勿挂”,却在她的心里激起千层浪。

    冬雪正巧推门进来,见已经吃上了,问,“味道还好吗?听府里的丫鬟说这是王爷头次下厨呢!”

    “王爷呢?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久!”

    冬雪话音刚落,孟茴已经跑了出去,命人牵来马,蹬着马鞍便上去了,一路策马扬鞭。

    那一瞬,马蹄飞奔,她没了理智,不知为何要追,更不知要去说些什么?她只知道,她不想欠他的,他对她好,她便要还给他!

    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他于她而言并非陌生人,她岂能真的无动于衷?

    策马而来,直到城门口才追上霍承胤,他乘坐的马车刚刚出发驶离京城,蓝心见孟茴来了,忙喊,“承胤,孟茴来了。”

    马车遽然停下,霍承胤跳下马车。

    孟茴勒着马也猛地停下,然而,两两相望,却突然相对无言。她果真只是不由自主的追来,什么话都没有。

    许久,前方候着的士兵似有些急了,霍承胤听见马蹄焦躁刨地之音,终是沉声对孟茴说,“回去吧!”

    “等等!”

    见他转身,孟茴忙从马上下来,脚有些疼,霍承胤大步走了过,却听她说,“这个给你。”

    霍承胤疑惑的接过,是一对用红绳手编的小蝉,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

    “这是?”霍承胤不解,倏地想起那一日上街,她盯着摊主编织了许久,却不曾买,难道就为了亲手编给他?

    孟茴有些羞赧,故作不以为意,“那你把玉蝉送给了我,我总不能白拿吧!我这个虽不值什么钱,但我编了好久,你就凑合戴吧!”

    想起长寿面的留条,霍承胤一笑,“那都就凑合着吧!给我戴上。”

    孟茴闻言,拿过红蝉往他腰间系,他今天穿了件绛红衣袍,配着正合适。这还是她第一次尽妻子义务,为夫君穿戴。

    霍承胤低眸看她温顺的样子,暗想他们也可以很好得相处。正如姐姐常劝的一样,即为夫妻,又无宿仇,何不相敬如宾?

    她发间有好闻的茉莉花香,柔软的在他颈间划过,莫名的,他心间有了丝异样的情愫和冲动,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别处,却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容宣就站不远处,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敌意不言而喻。

    想起他曾经的挑衅,霍承胤的眼神也不客气。

    “你怎么想起煮长寿面?”孟茴系着红绳,问道。

    “我问过冬雪了。”才知道她在赵国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落魄,母亲荣极贵妃,都尚且如此,更何况后来贵妃仙逝。

    他心生怜悯,又说,“我走后,有什么事就去找姐姐,或者求助卫妃,不过不是逼不得已就不要去打扰她,她深居简出,最烦纷扰。”

    “嗯。”

    “那我走了。”

    “嗯。”孟茴系好红蝉,又觉自己特地追来,似乎要说点什么,遂补充道,“其实也担心你,早点回来!”

    说罢,想退开身让他离去,却不料他的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她慌乱的抬头,那一吻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第51章 报复旧爱() 
从没有想过他会吻她,孟茴顿时就愣住了,竟连反抗都没有,只觉得呼吸一滞,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心跳都要停止了一般。

    她木讷的睁着眼睛,面前是霍承胤放大的脸,只瞧见他双眸紧闭,别的便看不见了。

    猛地,他轻吻了下她的唇,孟茴神经一绷,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而,她并没有推开他,尽管混乱不堪的心中夹带着抵触,她都没有让身体挣脱开来。

    她不要拒绝,她为什么要拒绝?这是她的丈夫,不是容宣提议她嫁给太子、嫁往燕国的吗?如今这结局,她要接受,他也得面对。

    她知道容宣就在不远处,她总能最快感知他的存在,霍承胤一定也看见了,所以才会吻她。

    报复也好,自我放弃也罢,她轻阖眼眸,任那温润的唇覆盖她一切的言语和思绪。

    她有些茫然,渐渐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黑暗里,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他第一次吻她的唇,这般轻柔甚至疼惜,只可惜,与她一样,不过是做戏,并无感情。

    她和霍承胤之间,就如他曾经说过的一样,是别无选择的选择,是政治需要。所以,不需要付诸感情,就这样相守一生,却孤独终老罢了。

    心一阵刺痛,明明吻了一会儿,却仿佛很久很久要窒息一般。她彷徨无措的推开霍承胤,彼此都有些尴尬。

    须臾,他柔声道,“脚痛就别骑马了,和姐姐一起回去。”

    说罢,便转身离去。

    他一直没有回头,径直进入马车,队伍再次启程。唇间有咸涩之味,那是孟茴的味道,既不是甜,也不是苦,就这涩涩的,悄无声息,却又无力招架。

    霍承胤已走,远处的蓝心也走了过来,瞧着孟茴脸色绯红,笑着说,“我送你回去!”

    说着,车夫将马车赶了过来。

    蓝心先上去了,她的婢女正要扶孟茴上去,却听久未开口的容宣道,“公主……”

    只是一句“公主”,别的什么都没说,孟茴进退两难,蓝心道,“去吧,我在前面等你。”

    随后,马车往前行了一段距离,停下候着。

    孟茴用冷漠掩饰所有的情绪,转身寒暄道,“你这是要出宫去?”

    容宣却不答,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令孟茴心头大乱,终是像做了亏心事一般,竟不敢和他对视。

    “你喜欢豫王吗?”

    他没头没脑的这么一问,孟茴苦笑了起来,她是豫王妃啊,他却问她喜欢不喜欢豫王,她能说不喜欢吗?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她扭头看向别处。

    她回避的小动作,让他洞察了一切,“你不喜欢他。”

    孟茴语塞,在他面前,她总是这样无处遁形。他道,“既然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就算想刺激别人,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就算不喜欢又如何?我们是夫妻这辈子我只能和他过,这样说,你满意呢?”

    “说两句就发恼,过去你不是这样的。”

    “过去你也不是现在这样。”孟茴回击,“你要的是那个依赖你,对你言听计从的三公主,不是我赵孟茴。就算我变了,那也是你先变的!”孟茴说着,鼻子忽而一酸,转身就要走。

    “过两天,我就离开燕国了。”

    孟茴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一路好走,我就不送了。”

    “今天是你的生辰……”

    “多谢你还记得,不过承胤已经给我过了。”孟茴打断,又道,“本来风言风语就很多,我不想承胤再为此不高兴。”

    她张口闭口“承胤”、“承胤”,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看错了吗?她不是不喜欢霍承胤,而是喜欢得不得了?

    “霍承胤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别再被人骗了。”容宣提醒她,可是孟茴没有理会,疾步离去。

    曾经非他不可的三公主,如今却对他避之不及,他知道是自己自作自受了,可是他没有选择蓦地心口猛地一阵绞痛,容宣脸色大变,然而,一切来得太快,他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就疼得无法站立,若非以剑相依,或许早就倒在地上。

    孟茴始终都没有回头,并不曾知晓身后之事。如果她回头,或许一切都将不一样。又或者她再细心一点,可能早就明了了一切。

    孟茴在容宣的视线里渐渐模糊,他蹲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勉强从身上摸出小药囊,可是,里面竟一颗药都没有。

    他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仿若要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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