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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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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都让母妃慢点、当心点,可是母妃完全听不见去,整张脸惨白,目光呆滞,人也歪歪倒倒,好似全无生命力了一般。
“母妃,你怎么呢?”我急忙上前扶住她,母妃脚步凌乱,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没有……”
“母妃、母妃……”我心头大乱,喊着母妃,她扭过头,眼神空洞的看着我,“错了、都错了……”
第6章 及笄大典()
“什么错了?”我不解。
母妃浑浑噩噩的说不清楚,我问李嬷嬷也没有答案,只得先扶她回房躺下。本要去找父皇,却听闻皇后不适,他留在皇后宫了。
我望着母妃惨白的面庞,不曾怀疑的心在这一刻产生了动摇,父皇真如我想的那般爱母妃吗?如果是,为什么每每母妃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不在身边?这样的他,真能许母妃后位吗?
李嬷嬷劝我去睡,我哪里睡得着,况且母妃一直拉着我的手。喂母妃喝下安神汤后,我将所有人撤下,独自照顾。
母妃也没有像刚回来那样方寸大乱、失魂落魄,这会儿安静极了,只是望着房梁发呆。
屋内死气沉沉,我坐在床边,竟不敢出声。
许久,母妃才悠悠转头看着我,疲惫且小声的说,“容宣……不要和他太亲近。”
我不懂,只因他是侍卫,我是公主?
“记住母妃的话,还有昶儿……”提起他,母亲声音哽咽,我知道,无论昶弟怎样对她,母妃心中最放心不下最遗憾的始终是他。
屋内又是一片死寂,不知母妃在想些什么,好半响她说想一个人静静,我见她难得平静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得退下。
可是,临出门时听她又在喃喃自语些什么,细听竟是李白的《秋风词》,里面有一句格外令人心疼: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母妃,你到底是怎么呢?
我不放心的回头,她已翻身睡下。
翌日。八月十八。
一大早,冬雪就将我从床上拉起,洗漱之后,便开始梳妆打扮,迎接这女儿家的重要日子。
施粉、画眉、点朱砂、上胭脂……我渐渐从睡梦中清醒,凝眸望着梳妆镜中的少女面若桃花、眼波流转。
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记忆仿佛还停留在孩提时代,怎一转眼我就及笄了呢?
冬雪为我穿上吉服,嫣红的外袍逶迤拖地,上绣七彩紫薇花,精致无比,仿若活物一般。
“公主,你可真好看!”冬雪笑嘻嘻的说,我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艳丽的华服,竟有股莫名的眩晕感,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幸福。
“公主,准备好了吗?吉时快到了。”李嬷嬷进来催促,我问,“母妃呢?”
“娘娘已经动身去大殿了,公主不用担心。”
听她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冬雪扶着我出了寝殿,第一眼,我便看见了人群中的容宣,而他,也看见了我。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他有些愣怔,我仿若在他眼中看见了惊艳之色,不觉有些欣喜和骄傲。
我走向院中的鸾轿,将手伸给容宣,由他牵着我入轿。这样的情景出现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他都能让我手心出汗、心跳加速。
这一刻,我觉得人生是如此的圆满,我有父皇,有母妃,也有容宣。大殿之上,我要求父皇一件事,他答应过我的,应该不会反悔。
我满怀期待的前往大殿,在欢快的弦乐之中,踩着金丝绣鞋,一步一步踏上台阶,朝那红毯的深处走去。
冬雪和容宣侯在殿外,这一路只能由我一个人去走。
殿内坐满了人,不仅有宗亲还有朝中重臣,我有些紧张,却佯装镇定目不斜视。
可是,当我看向高高的主位时,却只瞧见了父皇和皇后,并没有我的母妃。按惯例,应该由母妃为我绾发,皇后定钗,怎么我偷偷在人群中搜寻,认识的人全都到了,包括天娇,却独独找不到母妃,联想起昨夜她的情况,我心里突然很不安。
可是,我连慌乱的时间都没有,及笄大典已然开始,我不得不从容面对。
一切事宜按部就班的进行,终于到了为公主绾发定钗的环节,我期盼母妃只是在偏殿等待,可能父皇也是这样想的,遂让礼官传孟贵妃。
可是,连喊了几声,都不见人影,直到小太监回禀她本就未来,父皇才有些急了,忙让人去清莲宫请。
众人因此有些不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孤身立在大殿之上,翘首盼着母妃的出现。
眼看吉时将至,礼官道,“贵妃娘娘有事延误,臣看就由皇后娘娘一人……”
“不行!”我脱口打断,“谁都不行,必须等我母妃!”
话音刚落,惊闻殿外一片混乱,旋即,便有一内侍慌慌张张跑入大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中透着惊恐,“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她、她……”
我心头一紧,忙上前质问,“母妃怎么呢?”
“薨、薨了,贵妃娘娘薨了!”
第7章 皇后独大()
那人煞白着脸说完,伏在在地,吓得瑟瑟发抖。
我看着他,脑中突然就一片空白,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我喃喃的发问,“薨了?薨了是什么意思?”
“娘娘溺水了,就…就在御花园……”
不等他说完,我疯了一般冲出大殿,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却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从大殿到御花园本不远,我却觉得是如此的漫长,繁重的吉服拖慢了我的脚步,好似要耗尽我所有的力气一般。
只是,路再长终有到的一刻。
我站在人群之外,甚至没有勇气去拨开人群证实。看到我,众人眼中流露出刺眼的怜悯,她们退开来,露出了一个躺在血泊里湿漉漉的人。
我惊恐的捂着嘴巴,整个人顿时被抽干了一般,瘫软在地。
很快,殿上的人也赶了过来。
我无暇顾及他人的神情,只是在太医摇头之际,失控大喊,“不可能的,我母妃会水的,她怎么可能溺毙?”
“贵妃娘娘不是死于溺水,而是……自杀。”太医抬起母妃的右手,手腕处分明有一道深深的划痕,鲜血不止,而一把锋利带血的匕首正落在岸边的青石上。
“不可能的,母妃绝不会自杀!”我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住母妃,企图握住她的手腕止血,可是,很快,血蔓延过我的指缝,滴答滴答溅在地上,我哭着大喊,“她没死,她的血还是热的,你们要救救她、救救她……”
“三公主,您要节哀,贵妃娘娘已经去了。”太医无可奈何,无论我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冬雪在我身边也哭成了泪人,父皇却只是呆呆的望着匕首,面如死灰。
这突发的变故,让我措手不及,我哭着喊母妃,她却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回应。我猛地想起昨夜,扭头恶狠狠的瞪着皇后,“是你,一定是你,昨夜就你召见我母妃,是你害死她的!”
“你胡说什么!本宫什么时候召见过她?”皇后不承认。
“你还狡辩,李嬷嬷可以作证。”我直指李嬷嬷,可是,她却以年事已高为由,说不记得了。
天娇护着她母后,“昨夜我们都在皇后宫,根本就没见过孟贵妃,不信你问赵昶,他也在。”
“昶弟!”我仿若找到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他却站在了皇后那边。
我突然失望愤怒到了极致,将赵昶一把拽到母妃跟前,“你口口声声喊着母后,可是你别忘了,是谁生了你!她才是你的母亲,不是皇后,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颠倒黑白?”
“我看颠倒黑白的人一直是你,三公主!”有人站出来说话,我怒目看着他,刘钧,刘太师,皇后的胞兄。
他从我手中抢过昶弟,一字一顿道,“太医明明说了,你母妃是割腕自杀,怨不得别人!”言罢,又扭头冲皇后道,“皇后,您可是一国之母,难道就不管呢?若臣没记错,嫔妃自戕可是有辱国体的大罪,是要祸及亲族的。”
随即,又有几人出来附和。
皇后沉默须臾下令道,“孟贵妃虽于皇家子嗣有功,却自戕罪大,为警后人,降为答应葬之。”
“你敢!”我低吼一声,眼泪早被愤怒取代。
皇后冷冷的看着我,“若你知书达理,该称我一声母后。但你回宫数日,刁蛮不改,实不堪公主之衔,今废除‘喜乐’封号,遣回行宫,没有诏令,永不得回宫!”
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皇后和刘钧就命人将我轰走,而我的父皇,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恍惚中,我想起了天娇的话,她说我不是父皇的女儿,我没有资格称公主!我不相信,所以从未去求证,可是,这一刻,父皇却让我如此陌生。
第8章 似曾相识()
轰——隆隆——
盛夏的雷雨天气说来就来,就在这样的暴雨之中,我和冬雪、容宣被人粗暴的推出宫门。
只是眨眼的功夫,我曾华丽无比的吉服便被打湿,我挣脱容宣的搀扶跑向宫门,拼命的拍打,眼泪混着雨水滚落而下,“开门,父皇、父皇,让我回家,开门、开门……我要回家,父皇……”
然而不管我怎么哭喊、拍打,宫门依旧紧闭。
我虚脱的趴在门边,冬雪哭着让我算了,容宣也说,“公主,我们回去吧!”
可是,回去?回哪里去?这不就是我千辛万苦想回的家吗?为什么不过半月,一切都变呢?
母妃死了,父皇的心也跟着死了,他连我都不要了我哭得肝肠寸断,容宣抱着湿淋淋的我说,“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啊!”
虽然雷声阵阵,可是他的话,我听得真真切切。他捧着我的脸,认真的说,“你还有我,我们回去,我们回行宫!”
仿若鬼使神差,我曾一度疯魔的心安静了下来,任由容宣将我牵着,狼狈的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宫门开了。
只是那高高在上的不再是父皇,而是天娇,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由宫女撑着伞,华美的衣裳未湿分毫。她依旧那么精致,那么高傲。
她的目光掠过我,看向容宣,朱唇轻启,“你愿不愿意留下?跟着我!”
容宣怔怔的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一慌,拉紧他的手,“容宣!”
“不回答就是愿意了,进来吧!”天娇笃定的说着,命人去给容宣撑伞。
“别理她!”我拉着容宣要走,他却毫无征兆的挣开我的手,“对不起……”
我仓皇回头,却只看见了容宣的背影,那个守护了我九年的背影,也终究逃不过权欲的诱惑吗?
我曾以为,这世上,哪怕所有人将我抛弃,也还有一个容宣会默默的守在我的身边,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容宣,你这个叛徒,亏公主对你这么好,你不得好死!”
冬雪气得破口大骂,然而那个“死”字让我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母妃已经如此了,哪怕容宣这般,我也不忍见他若此。
容宣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宫门却没立即关闭,只因一辆宝蓝色的马车正急速驶来,哪怕临近宫门都没有减速,无比嚣张,渐了我一身污水。
马车停在了宫内,车门还未开,便有人上前撑伞,须臾,一身穿绛紫锦衣的男子走了出来,墨黑的长发用玉冠一丝不苟的束起,严谨的同时,周身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和贵气!
他是谁?为何连天骄都上前相迎?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天骄突然指了下我,他扭过头来,一张绝美却略显清冷的脸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有些愣怔,那张脸……好似在哪里见过。
“她就是喜乐公主,只不过被废了,你还要给她祝寿吗?”天骄拔高声调的问。
他看着我,神态是权贵们固有的轻蔑,我厌恶这样的打量,哪怕沦落至此,也不容任何人轻视。
然而,就在我怒目反击时,他忽而笑了,很是无所谓的说,“不必了!”
不必了……不必了短短三个字,我的心却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随后,宫门再度关闭,将我和容宣、和整个皇宫彻底阻隔。我只能茫然的看着,早已无力去哀求、去拍门,自尊……也不容我这样!
雨越下越大了,头也越来越疼。
我蹲在地上,默默地抱紧双膝,任冰凉的雨水将我吞噬,一股从所未有的无助感将我包围,我突然觉得天大地大,却无处容身。
第9章 第一美人()
永嘉三十四年,春。
“公主,臣奉皇上口谕,特来接您回宫。”
两年后,当容宣再度踏入行宫,意气风发却对她毕恭毕敬时,孟茴才深刻的意识到,一切,早已不复当初。
他不再是自己的跟班小侍卫了,如今,荣升禁卫副统领的容宣,身着锦衣、手握名剑,好不威风。
比之过去,他成熟了、稳重了,却莫名多了分本不该属于他的沧桑。
然而,孟茴选择忽视这一点,依旧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容宣。没有过去的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她平静得连一旁的冬雪都讶异。
容宣不避讳她的目光,依旧单膝跪地,恭敬问,“公主,何时启程?”
“父皇要我回宫所为何事?”
“皇上思念公主。”
“是吗?”孟茴觉得好笑,两年来,她一个人在这行宫,哭过闹过吵过,连病都装过,可是,父皇从未来看过一眼,更没有让她回宫的意思。
如今却突然来接她,怎能不让她生疑?
不过,疑惑归疑惑,父皇的旨意她还是不可违抗,没有多做停留,她便动身回宫。
走出大殿时,容宣像过去一样,伸过手来牵扶她,孟茴却不动声色的避开,神情倨傲的自他身侧而过。
面对此情此景,容宣没有失落,反而笑了。他的公主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怒形于色……只是不知道,这样于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阔别两年,再度回宫,孟茴的心中早已没有当初的喜悦和激动。只是那份悲痛,随着皇宫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
恍然间,她想起了母妃,那个一辈子都在替别人着想的女子,最后又得到了什么?母妃离去的那一日,朝中来了个大清盘,听闻革职甚至处决了不少人,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不管怎样清查,都动不了刘氏分毫。皇后依旧还是皇后,她的娘家依旧权倾朝野。
关于孟贵妃的来历,世人议论纷纷,无数种版本,就连孟茴也开始好奇,母妃到底来自何处?记得父皇曾问过自己,可是,她真的从未听母妃提起过。
傍晚便到了皇宫,这一次大门向她敞开着,没有当年的前呼后拥,如今,她的身侧只剩一个冬雪。
走在宫内,途遇宫女,皆是一副惊恐之色,仿若孟茴是什么怪物一般。
冬雪很生气,孟茴却觉得没什么不好,既然得不到爱戴,让别人害怕也不错。
不过这些,都要归功那个造谣者,说她孟茴刁蛮狠毒,在行宫疯疯癫癫打罚下人、无恶不作,就差没说她杀人放火了。还说她是什么天煞孤星,及笄成年之日克死生母,与其亲近之人都不得好下场……等等、等等。
孟茴不知道自己是杀了那人的爹还是杀了他娘,居然这样抹黑她,不过没关系,她也不需要什么好名声。臭名昭著而已,习惯就好。
在宫里宫外,孟茴这三公主算是彻彻底底的反面教材,而大公主就不一样了,天之娇女,皇后嫡出,色艺双绝。身份不但高贵,人还是温柔可人,曾有人放言说她是赵国第一美人,尚在闺中,各国登门提亲的人便已是络绎不绝。
每每听到这些,孟茴就乐不可支,什么第一美人,二公主怀柔就不知道比她美了多少倍,还好意思显摆。
宫内处处张灯结彩似有什么喜事,一问才知是皇后生辰,且来了不少异国祝寿使节。
孟茴气恼的瞪了容宣一眼,若知道回来是给皇后祝寿,打死她也不来。什么父皇想她,谎话连篇!
容宣没事人一般,冲她微笑。
孟茴更生气了,转身要出宫却被拦住,只听他问,“你就这么怕皇后吗,见一面都不敢?还是你在怕大公主?”
容宣很会激将她,是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孟茴。果然,她不走了,她又没做错什么,该害怕该惶恐的应该是她们。
事后,孟茴才知道,是父皇借皇后生辰提议合家团圆,才得以接她回宫的。更是提前备好了礼物,让她讨皇后欢心,争取长久的留在宫中。毕竟后宫,还是得皇后做主。
拿着礼物,孟茴没有急着去皇后宫,而是先回清莲宫梳妆。趁人不注意,她偷偷将修眉的刀片藏入袖中,她怕……她怕错过这个机会,便再也没有机会!
第10章 你别管我()
一切准备妥当,孟茴将礼盒丢在一旁,空手出门。
容宣见状追问,她有些烦,“你干嘛老看着我,你不是天娇的人吗,你跟着她去!”
“礼物是皇上特地选的,很合皇后心意,你为什么不要?难道还想回行宫?”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又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容宣一下子怔住,过去孟茴从不会这样。她总是温顺的听从,别说吼了,就连大声对他说话都不曾有过。
可是如今,他分明在她眸中看见了怒火和恨意。
对她的歉意,这一刻在心底蔓延,他软着口气说,“皇上很想公主,这是难得的机会,你不要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那么你呢?”孟茴突然扭头看着他,问,“你想不想我留下?”
容宣面露迟疑,孟茴的心一揪,不等他回答,就故作无谓的摆手道,“算了,若留下来天天对着你,我才不要!”
容宣无奈失笑,“还在赌气呢?”
“谁赌气了?”为什么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却和没事人一样,一点悔意都没有?
孟茴气鼓鼓的,脸上完全没有之前的平静。
她还是和过去一样,浮躁、没有城府,明知道这样会吃亏,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两年了,她以为再也出不了行宫,再也见不到容宣,可是,如今见到了,又能怎样?
她早已不是喜乐公主,她也给不了他任何东西。
明白了这一点,她也就不再纠结当初容宣的选择了,事实已经证明,他是如此的明智,跟着天骄确实更有前途。
夕阳落入地平线,宫内也开始燃放烟火,给皇后祝寿的人陆续进入皇后宫,生辰宫宴很快就要开始了。
孟茴不想迟到再生事端,遂妥协的带上礼物,然,清莲宫距皇后宫有些远,待她到时,几乎旁人都到齐了。她匆匆找个角落坐下,不想受到关注,却还是引来不少目光。
天娇有些不悦,暗想孟茴就会耍心机,故意迟到惹人注目。
不过两年不见,她确实比之前更秀美了,和她娘一样,生着一双碧波如水的眸子,哪怕眼帘半垂着,也有股说不出的乖巧和动人。
就会装!
天娇扭过头,异国使节原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但一听是三公主,顿时扫兴的摇摇头,神态很是不喜的样子。
孟茴随意扫着殿上的来宾,除了刘家的几个官员,几乎都是生面孔。再看向皇上,比过去老了许多,反倒是皇后今日心情甚好,容光焕发。
她有些心酸,也有些负气,不再多看父亲一眼。
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扭头看去,却并没有什么异常。
孟茴讪笑的摇摇头,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暗暗摸着掌心冰冷的刀片,心中竟没有丝毫的恐惧。
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渴望一切的结束!
也不知过了多久,歌舞结束,来宾们纷纷开始“献宝”,祝贺皇后大寿。
与多数人不同,赵昶比较用心,绘了幅皇后凤袍加身的画,栩栩如生,取名“母仪天下”。还有天娇,自幼得良师教导,弹得一手好琴,绕梁三日,引来众人阵阵称赞声,风头盖过其母,就连孟茴也刮目相看了。
其余公主皇子也相继上前祝寿,终于轮到孟茴了,她起身走向殿中,却两手空空。
莫名的,四周一片肃静,气氛有些尴尬。
皇上看了看孟茴,又看了看殿门处的容宣,很是不解。他不是准备了礼物吗,为什么还是这样失礼?
皇后倒没有介意,语气难得的温柔,“三公主能回来看本宫,本宫就已经很高兴了,快回座吧!”
“不,我也有礼物要送给母后!”孟茴抬眸直视,将“母后”二字咬得格外重。
第11章 行刺皇后()
后宫中的孩子,皆是皇后的孩子,这声“母后”,她也担得起。可是,出自孟茴之口,却让她心头不安。
只见孟茴走上前,毕恭毕敬道,“儿臣回宫匆忙,确实来不及准备礼物。又无姐姐那般才情,不敢殿前献丑。不过儿臣以为母后贵为国母,奇珍异宝自是见了不少,遂今儿想讨个巧,给母后奉杯茶,是用您最爱的荷露所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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