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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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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承胤如今很冷静,“我知道。”

    须臾,太医配好药来了,喂孟茴喝过之后,霍承胤也有一碗治内伤的,太医年老爱叨叨,“王爷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竟也能打起了。那容宣武艺高强,你怎是他的对手?幸而未吃大亏。”

    太医就这么念叨了好一阵,才走。

    霍承胤一点都不嫌烦,他喜欢有个人这样叨叨,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人关心的。

    夜渐渐黑了,宫内一整日的喜庆气氛都被打破了,这会儿静得跟个死宫一样。

    霍承胤虽躺在孟茴身边,却毫无睡意,她喝过药后有些难受,太医说是正常的。可是,她不舒服的哼着,他哪里能充耳不闻?

    他也没哄过人,就轻轻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胸口,然而,她却先是握住他的手,还是伤手,疼得他正要甩她下床,下一瞬,她便像只猫那般钻进自己的怀里。

    “喂,赵孟茴!”

    他喊道,虽说男女之间,吃亏的自然不会是男人。可是孟茴抱就抱吧,手还不安分的乱动,那感觉不是他在占便宜,而是被她耍流氓了!

    她身子很软,手柔若无骨一般,在身上这样游走着,他是男人啊,怎能没有反应。尤其是对方还香得很,他终是拒绝不了,手礼尚往来的将她搂住。

    不过这一切美好的感觉都是在不看孟茴脸的基础上实现的,刚他就不小心了,瞥见她肿起的脸,因还有指印……一道道红红的,故而更像个寿包。

第65章 天骄出嫁4() 
霍承胤虽然孤枕难眠,但这包子……还是算了吧!他翻身想要挪开一点,孟茴却又缠了上来,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背,还将脸贴了过来,弄得霍承胤心痒难耐,烦躁不已。

    “小白乖……乖乖的……”

    她突然呢喃了一句,霍承胤刚有点情绪,这会儿又被浇灭得干脆。

    小白……卫陵送给她的马,两匹,一黑一白,他曾笑说是黑白双煞,也作黑白无常。孟茴骂他乱说,却给马起了这么两个没创意的名字:黑的小黑,白的小白赶紧她摸半天是将他当马呢?

    霍承胤抗议着,将她推开,然而,她没安静一会儿,又来了,这次……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腿跷起,搭在他的腰上。

    霍承胤虽然背对着她,但这姿势……他立马就想到了……果然,很快身后被传来了孟茴的梦话,“驾,小白快跑、快跑……”

    他有骂人的冲动了,她确实病了很久,他也确实不许她骑马,但她也不至于这么想吧,居然做梦都在骑马!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被孟茴无数次撩拨之后,霍承胤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看她还怎么动,怎么胡为!

    许是抱得太紧,迷迷糊糊孟茴睁开眼睛,轻喊了声“霍承胤”后,又贴在他怀里睡着了。

    霍承胤心头忽而暖暖的,抱着孟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瞧着她苍白的面庞,终是掐灭了所有的欲望。

    她说他们要两不相干、两不相欠!

    可是,他似乎越来越做不到了。

    殿内的蜡烛燃着,然而床上的人却相继熟睡,整个皇宫都陷入黑夜,渐渐睡去。惟独那思过门前的孤独身影,一跪便是整整一夜。

    深冬夜冷风寒,却远不比不上他这一路之艰辛。罚跪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洞房夜,这样,最好!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而关于昨夜之事的传闻却越来越凶。

    宫里宫外早就传开了,大公主新婚之夜,三公主私会驸马爷。

    在许多人心里,孟茴早就没有了好名声,故而此事备受争议的还是她。容宣被罚,她却安然无恙,在人们心中,更显得她的无情和自私。

    仿若有人故意为之一般,传得很难听,有意让孟茴不好过。更连同霍承胤也被损了,说他连妻子都管教不好,也难怪不受燕帝重视。有这等行为不检的娘子,不杀之后快,居然还阻止皇帝,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说什么的都有,人言可畏,比刀还伤人。

    然而,这些孟茴尚听不见,她醒来的时候,天微微亮,清晨的风冷冽异常,刮得呼呼响。

    她有些蒙,还没彻底醒过来,扭头半眯着眼就看见了霍承胤,而他正半侧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

    孟茴先是一愣,旋即大惊失色,“喂,你怎么睡到床上来了,你……”

    “你昨天抱着我不松,我也没办法。”

    “不可能!”

    “你中了媚毒。”

    孟茴自然是听过媚毒的,脑中闪过的只有天娇那香粉盒子,难怪皇后让开窗,竟是她们,可是为什么?

    她有些蒙,头脑还是很混沌,然而,霍承胤却一直盯着自己看,她猛地意识到媚毒,那么解毒是大惊之后,她下意识的拿过被子遮体,“你你你……你无耻!”

    “你才无耻!”

    孟茴气得要吐血了都,霍承胤却起身扔了个镜子过来,“好好照照镜子吧,本王阅人无数,口味繁杂,却也没有吃过你这口,昨夜真是闭着眼睛都下不了手。”

    他讥诮,孟茴拿过镜子一照,吓了一跳,脸肿了起来,显得眼睛好小,各种畸形难看,连她都被吓到,更何况旁人了。

    “卫陵是当不成郎中了,这疗伤水平太差了。”霍承胤评价着,故作轻松气氛,然而孟茴情绪依旧不高,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了父皇的耳光,又低眸看见了霍承胤手上的伤,终是心情抑郁,难过得要命。

    她想对霍承胤道歉或者道谢,可是,终究是什么都不想说。起床后,她总觉得燕国随从都怪怪的,昨夜的事后,尽管她和容宣什么都没有,但传闻终究是可怕的。难道这辈子她都要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里吗?

    孟茴突然觉得很惶恐,她以前不计较,可是现在却越来越在乎了,她自己可以无所谓,可是,连累霍承胤如此,就不好了。

    她突然很想回家了,赵国不再是家,这儿的亲人都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回到豫王府,那清净的府邸,没有人恶意中伤,她想要那样的平静。

    吃午饭的时候,外面的议论纷纷,孟茴已经耳闻了,她有些紧张的打量着霍承胤的神色,按理说他昨天过激反应,还打了容宣,今天不说打她,也该凶她了啊!

    然而,他却一直没反应,静默的吃饭,偶尔还会给她夹菜。

    他这样,孟茴真的很不安。

    “霍承胤……”她想了许久,还是战战兢兢的开口了,“昨夜,我和容宣没什么的。”

    “嗯。”

    “你不要误会,不要乱想。”

    “嗯。”

    他很平静,孟茴越发没了底气,“对不起,我……”

    “昨天的事也不怪你,不用道歉。”霍承胤打断,抬起头问,“你很在意我的感受?”

    “嗯。”

    “很怕我生气?”

    “嗯。”

    这一次两人一问一答又反了过来,霍承胤对这答案满意,道,“那就吃饭吧,我不生气也没乱想。”

    “为什么?”

    “既是别人存了心,你又怎么防得了?再说,我也不想中计,更不想旁人看我们夫妻的笑话。”霍承胤又道,“至于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就更不必在意了,难道我们还听少呢?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由他们去说,我们不都是这样长大,谁少了块肉?”

    孟茴有些吃惊,他鲜少说这样的话,也不是什么绵绵情话,她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感动。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温度也剧降,孟茴在屋内尚觉得冷,更何况那跪在思过门的人。

    她知道天娇还没有让容宣起来,定然是等着她去求饶。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不能去,她要避嫌。然而,看着外面的大雨,孟茴终究是如坐针毡。

    霍承胤躺在榻上养伤,孟茴也是病中,却来来回回的走,他道,“老实待着,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她还没说什么,他就猜到了,难道她就这样喜怒形于色,一点也没有隐藏好吗?

    “下雨了。”孟茴道。

    “习武之人,不会这么容易死的。”霍承胤说罢,道,“实在无聊就玩点乐器,别在本王眼前晃。”

    孟茴这正风头浪尖也不敢去,生怕再惹父皇不高兴,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了。

    宫内配制的乐器很多,孟茴偏偏挑中了玉埙,这乐器的音质略显悲凉,尤其是这下雨天,听的人心里空闹闹了,大气不在,只剩苍凉。

    霍承胤有些意外,道,“不想你也会吹埙。”

    孟茴听出话中意,“你也会?”

    “我不会,太子会。”

    太子……孟茴自然知道指的是那死去的霍天佑,她没有告诉霍承胤,这原是容宣喜欢吹,她听多了,自然也会一点。就像骑马一样,都是容宣教的。

    一曲完毕,孟茴心下反而更乱了,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她不能见死不救,遂找伞要出去。

    “不许去!”霍承胤冷冷的开口。

    “可是下这么大的雨,很冷,容宣少时就是因身体不好才习的武,经不起这大雨。”

    “别跟我提容宣,孟茴,你现在是豫王妃,容宣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干系?昨夜的事还不算教训吗,你现在去是害人害己。”

    “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绝情的,只要我好好说,他会相信我的。”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霍承胤冷哧,孟茴想起父皇打她时的样子,虽觉得难受,却也还是决定要去,霍承胤永远不会明白他和容宣的过去,那么多年,哪怕不能走到一起,不能成为夫妻,也将是彼此牵挂的人。霍承胤不能因为是她的丈夫,就左右她的一切。

    两人正争执不下,门外突然想起了叩门声,“三公主,大公主请你去一趟。”

    天娇?

    孟茴脸一寒,“不去!”

    “是太子说想见你,此刻就和大公主在一起。”

    “昶弟?”孟茴惊讶之余便是大喜,他可从来没说主动见她,更何况,或许他也能帮忙说上话,他们好歹是同母姐弟。

    而霍承胤不方便参与人家姐弟谈话,便被迫留在了清莲殿,看着孟茴欢喜的去了。

    桌上还放着那只玉埙,霍承胤拿过来吹了下,声音一阵呜咽,毫无孟茴吹时那股感觉,虽苍凉却也浩渺震撼。

    他一直以为孟茴一无是处,可是渐渐的,他发现她会骑马且还是个中高手,擅长吹埙,还熟悉水性,这些都不该是女子会的东西,然而她却都会。

    但不管她懂多少,又多能言善辩,在他心底,她始终是那个雨天哭泣的小女孩。层层宫门紧锁,她绝望的身影,他怎么也忘不了。

    他想和她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可是事关容宣,便都没冷静和理智了。此刻孟茴去了,为了另一个她在乎的人,赵昶!

    她的心中有父皇、有容宣、有冬雪……不知道有没有他,又排在哪个位置?

    他终究是失望发恼的,不管哪个位置他都不满意,第一又如何?只要想着她心底有个容宣挥之不去,他就烦躁不已。

    雨越下越大,孟茴坐在轿中,裹着厚厚的披风还是觉得冷。她在赵国如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想冬雪了,可是,燕帝不许回赵带着冬雪和怀柔,孟茴不知道这算不算挟持。

    如今天娇不住在皇后宫了,皇上为她大婚另赐了一座宫殿给她做新房。听闻装饰奢华,在后宫中仅次于皇后宫,皇上赐名“华宫”

    而到华宫必经过思过门,孟茴偷掀着窗帘一角,看见了那门边笔直跪着的容宣。雨水早已将他的衣衫打湿,他不卑不亢的样子,始终平视前方,一如晴天艳阳一般,很自然的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卑微的缩成一团,也没有匍匐在地哀求任何人。

    容宣孟茴想下去为他撑伞,就像很多年前,他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可是,事实是不容许的,他们不再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少男少女了,他们有了各自的前程,各自的身份。

    他是她的姐夫,是她的亲人!

    终于到了华宫,比想象中的还要奢华,天娇得意的坐在主位上,看着一脸病态和憔悴的孟茴走了进来。

第66章 天骄出嫁5() 
“昶弟人呢?”孟茴环顾四周,除了几个侍婢外,什么都没有。

    “什么昶弟?他现在可是太子,将是未来的天子,忙得很,哪有功夫见你这等卑下之人。”

    “你骗我?”

    “骗你又怎样,不这样,你会来么?”天娇无不得意,接着故作惊讶的指着孟茴的脸,“哎呀,父皇可真是狠心,竟下手这么狠,瞧瞧把我们三公主打的,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侍婢们一阵哄笑,孟茴可没工夫应付这些个吃饱了撑着的女人们,扭头就要走,“既然昶弟不在,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当真就没有吗,不说说容宣?”

    “说他干嘛,那是你的丈夫,与我何干?”

    “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天娇脸色不悦,没有看到孟茴跪地求饶,当真是难以消气。

    “到底是比不了大公主狠心,对自己亲妹妹也不手软。”

    “呸,野种,也配当我妹妹?”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我先是喜乐公主,如今是燕国王妃。你呢,我尊贵的长姐,你依旧是天娇公主,成了亲还是,真是可笑!”

    “你!”孟茴戳到了天娇的痛楚,她气得将茶杯摔到孟茴脚下,“你还敢说,若非你,我岂会只是这样,我该是荣王妃才对,你应该是寡妇!”

    “可惜让你失望了,机关算尽果真没好下场。”孟茴冷笑,既然天娇和她过不去,那就别想她有什么好言语了。

    “呵,好下场?你以为你就有什么好下场吗?”天娇娇笑道,“听闻豫王不但不得圣宠,还是个没用的男人,如此,你跟他和守活寡无异,说穿了还是寡妇,呵呵……”

    侍婢也跟着一阵窃笑,孟茴气恼道,“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都从燕国传到赵国的事还有假?要不然你们成亲都有一年之久了,怎这肚子里还的空空的?不知道是断袖之癖好男宠呢,还是不能为人道呢?”天娇边说边笑。

    孟茴气红了脸,“赵天娇,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都不嫌丢人!”

    “还真是健忘,我昨天已经和你的心上人拜天地了啊,怎算未出阁?你如此气愤,急于遮羞,想来传闻是真的啰。但素闻豫王风流啊,难道是你不能生?”

    “关你什么事!”孟茴脸一阵青一阵白,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关心她的孩子,并以此大做文章,她早该和霍承胤生个,堵住这些臭嘴!

    “怎就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想和容宣生,我可以再成全你一次。”

    “你什么意思?什么再一次?”

    “昨天差点就成全了你,你不感谢我?我的驸马怎样,还算孔武有力吧!本来想找个宫女试的,可是思来想去还是你更好。”

    天娇嬉笑间随意说着,孟茴却怒不可遏,“果然是你,都是那些香粉!”

    “依照赵国律法,公主失贞失德,那是死罪。父皇再宠你,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包庇你,更何况燕帝也不会饶你。如今你虽是活了下来,可是这日子不好过吧,众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

    虽然早就猜到是她,可是孟茴依旧很震惊,她的公主啊,是嫡出长公主,身份尊贵,竟使这些下三滥。

    孟茴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处处和我作对?”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从小到大,我就知道宫外住着一对母女,随时要回来抢我和母后拥有的一切。从父皇的宠爱,到荣华富贵。就是因为你们,让我们活在不安惊恐里,随时担心一无所有、屈居他人之下。赵孟茴,你母亲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凭什么和我母后相提并论,她凭什么和我母后争,她算什么?不过仗着貌美,就狐媚惑主,到底是死得活该!”

    “你……”孟茴质问道,“所以你们杀了她!?”

    “后宫厌恶你们母女的大有人在,少往我们身上扯,那是报应,她早就该死了,觊觎他人之物,是会有报应的。就像你一样,抢我的东西,你也该死!”天娇说着,命人去将她的小人拿出来,背面赫然写着“孟茴”两个字,她便扎边笑,“近来是不是老生病啊,原来这个东西还真有用。”

    她每扎一下,孟茴都觉得后背生凉,“巫蛊之术,被父皇知道,你是想死啊!”

    “你以为我会让父皇知道吗,你尽管去说。父皇是搜不到的,到时候你就是诽谤皇姐,闹这么大动静,少则二十板吧。若被父皇搜到了也没关系,反正是太子送给我的,大不了废了这个太子就是。”

    “昶弟?”孟茴倒抽一口凉气。

    “是啊,不然还有谁?别说,这弟弟倒真是贴心,很懂投其所好,年纪不大却竟是心眼,例如这次的香粉盒子,就是他送给本公主的贺礼。”

    “我不信,你少挑拨我们姐弟感情。”

    “你们有什么感情值得我挑拨?他到现在叫过你一声姐吗?还巴巴的往上贴,不就看人家是太子么,一口一个昶弟,要知道,这太子之位也是我刘家给他谋的。你白当这个姐姐,为他的前程贡献过一分一毫吗?”

    天娇的话让孟茴哑口无言,只瞧着她摆弄玩偶,间或插两针。孟茴虽然不信这些东西,但看着也是心惊。

    许久,天娇盯着木偶道,“这扎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你说过两天换容宣扎扎怎么样?”

    “你想当寡妇就扎吧,随便你!”

    “那我还是扎霍承胤好了。”

    “无聊!”

    雨越下越大了,孟茴老是不由自主的看外面,天娇笑,“我不满意,他就得跪着,谁让他是奴才呢!”

    “那你怎样才能满意?”

    “还装不在意,见雨大终究是心疼了吧!我也不为难你,给我磕头认个错就行,我立马差人去让他起来。”

    闻言,孟茴冷哧一声,扭头就走。

    “你也没多爱容宣嘛,竟为了他屈膝一下都不愿意。十几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他是蠢才担下一切,跪死活该!”

    “随便你让不让他起来,你冻死自己的丈夫,别人只会说你克夫而且刻薄。你是我赵国堂堂嫡出大公主,世人皆以为你温恭谦和,你既然要自毁名声,我何必要拦?死一个容宣又怎样,那是你的丈夫,我乐得看你守寡!”

    “你个毒妇!”

    面对天娇的咒骂,孟茴一笑置之,迈步出门。然而,来时的轿辇不许她用了,孟茴只得撑着伞自己走回去。

    雨很大,一下子就打湿了鞋面,孟茴裹着披风觉得冷极了,路上也没有什么宫人出没,孟茴就这么默默走着、走着……行至思过门时,远远的,她便看见了容宣,而他也看见了自己。

    那目光有些空洞,许是冻得僵麻,失了原本的光彩,却依旧坚定。

    雨冲刷这地面,腾起一起水雾,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容宣依旧穿着大婚的礼服,那惹眼的红,在此刻成了一种讽刺。他曾是风光无限的容统领,是驸马爷,可是,在人生最风光得意之时,竟遭此重创。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若非她大意中了天娇的套,他们又怎会如此?

    已经一天一夜了,他米粒未进,就这么跪着,此刻又逢大雨,饥寒交迫已不足以形容。

    孟茴不忍,撑着伞上前。

    倏然,一顶轿子匆匆而来,停在了容宣身畔,轿中的天娇掀开帘子一角,居高临下道,“起来吧,跟我回花宫。”

    说着,轿子便再度前行,而容宣站起身,只能这样走回去、淋回去。这就是天娇给他的惩罚,也是给孟茴看的。天娇就不明白容宣是怎么想的,根本就不懂讨她欢心,若非赌气,若不是父皇开口,她又怎么会嫁给他?她还是习惯了差使他,一时间成了自己的夫君,着实还没有转过弯来。

    然而,容宣刚一站起身,还没迈步,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容宣!”孟茴惊呼一声,跑到容宣身边,拍着他的脸喊着他的名字,然而,他浑身冰凉,如同死人一般。

    她突然怕极了,她想起了母妃,她怕从此也这样失去容宣了。就算他们不在一起,哪怕敌对也好,她只想他活着,就要他活着。

    “容宣、容宣……”孟茴顾不得撑伞,仍在一旁,抱住容宣的身体,除了冰冷外,还有僵麻,那触感,真和死人无异。

    然而,就在她仓皇无措的喊容宣之时,天娇已从轿中跑了下来,一把将孟茴推开,“你给我滚开,不许碰他!来人,将驸马爷抬走。”

    “是。”

    内监们忙上前搬容宣,天娇狠狠瞪了孟茴几眼,终是坐轿而去。

    孟茴蹲在地上,看着容宣遗落的香囊,那是他及冠之年,母妃亲自给他缝制的。她还嫉妒了,说自己二十岁的时候也要。

    母妃曾将他当儿子般抚育,让他和她一起上课,请行宫的侍卫统领教他武功。只因他是无家可归的孤儿,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就连那“容宣”二字,都是母妃赐予他的。

    他们曾经亲如一家人,有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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