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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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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有什么区别?”他依旧是轻松自如的姿态。

    “前者是友,后者是敌。”

    “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想当你的敌人。”

    “那么你当真是为了我母妃才投靠天娇的吗?当真这些年都在忍辱负重,伺机给她报仇?”

    “公主以为呢?”他将问题反抛给她。

    孟茴冷冷道,“我觉得不是。”

    “那你认为我为了什么?”

    “为了你的前程,为了你的荣华富贵。”

    闻言,容宣笑了,苍白的面庞憔悴又无奈,“原来公主就是这样想我的。”

    孟茴问,“那你是吗?”

    “是,就是这样,皇后没有了利用价值,既而投靠皇上,飞黄腾达,这才是我最终目的。”容宣如斯说,似有几分赌气,“如果公主觉得这样能安心点,就这样理解。我不为任何人,就为了自己,我当够了下人,我也想当主子,就这么简单。”

    “好,很好。”孟茴既希望他否定这一切,可是,又怕他否定。既然错过,便只能错到底,此刻知道是忍辱负重又如何?他们根本就回不去了,与其纠结,还不如彻底遗忘。为此,抹黑对方,故作嫌恶,是在所难免的。

    “我是为了自身的荣华,那公主呢,你何必淌这趟浑水?你知不知道若细作若被揭发,那便是没有活路的。”

    “我早已无路可走,哪里容得了我选择?”如果不从了父皇,恐怕他们都走不出赵国。

第69章 我想家了2() 
“你在燕国只保全自己就好,别的事都不用管,一切交给我。接你回赵国的承诺依旧没变,我会说到做到。”

    看着容宣认真的神情,孟茴笑了,“姐夫,你承诺的事太多了,我当真是记不住了。”

    她又叫他“姐夫”,容宣面色有些许难堪,孟茴却不以为意,转身而去,毫不留恋。

    从容宣娶天娇的那一刻,从容宣成为父皇心腹的那一刻,孟茴对他就再也不敢心生妄想了。哪怕依旧会怀念过去,她也不要再和他有未来了。

    她终于能明白当年太后的心情了,不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却与之交往甚密,确实是件危险且令人不安的事情。

    当年她的母妃就是这样的人,如今容宣也是,他们都没有过去!!!

    年关将近,霍承胤等人不可能在赵国过年,归国迫在眉睫。

    然而,就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边界传来消息,燕国戍守士兵恶意挑衅,导致赵国士兵伤亡少数人。

    皇上一怒之下,将孟茴一行禁闭于清莲宫,卫陵以及护卫军寡不敌众,并不敢冒然动手。而皇上扬言燕帝若不给个合理解释,便要以命抵命。

    已经三天了,皇上一天杀一人,已经死了三个随从,燕国那边也怒了,拒不道歉,更没有解释。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事,这其中定有人捣鬼,无非是想让霍承胤死在赵国。有此等心的人,荣王排第一,其次四皇子孟茴想了想,这燕国皇子也非善茬,看来终究是帝王家只有无穷无尽的争斗,毫无兄弟手足之情。

    燕国皇帝置之不理,霍承胤等人便只有等死。

    帝王无情,孟茴不只一次深刻体会。她恳求求见皇上,却屡遭拒绝。

    后来,皇上虽然不杀人了,可是,依旧不释放他们。霍承胤倒不急,卫陵是急也没办法,两人都悠哉游哉的。

    孟茴倒是不懂,还得老太医一语道破,说纵然皇上儿子众多,可以舍弃一个。但是侯爷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卫妃也不会坐视不理,这一施压,燕帝请求释放是迟早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燕赵两国的关系便越发紧张了。

    这日,孟茴看着满塘枯败的荷叶发呆,卫陵坐在她身边道,“不用担心,你父皇断不会杀你。”

    “可是你们……”

    “他是不敢杀我们的。”

    “你就这么笃定?”

    “我不笃定,豫王说的。”

    孟茴无语,卫陵抬眸看着前方的一片莲池,道,“怎没人打理,荒成这样?”

    “我母妃喜欢莲花,只是如今去了,这清莲宫也没住进旁人,自然是荒废了。”

    “我姑姑也喜欢莲花,听我爹说,在家时池中全部种满。”

    “原来卫妃娘娘喜欢莲花啊,我瞧着她簪花用的月季,还以为更为喜欢月季呢。”

    “不是她,我还有位姑姑。”卫陵脱口而出,却忘了父亲的训导。

    孟茴讶异,“怎么有两个姑姑?”她可是听闻卫家就兄妹二人。

    正说着,有宫人急急的寻来道,“三公主,皇上宣您去养心殿。”

    父皇终于肯见她了,孟茴也不敢多待,急急忙忙便去了。

    一见孟茴,皇上便问,“这几日求见朕所为何事?”

    “父皇自当明白,儿臣是请求你放霍承胤等人回燕国。”

    “不可能!他父皇都不管他死活了,朕凭什么要管?”皇上正在气头上,又道,“燕国也太欺负人了,朕不能一让再让。”

    “可是,您就算杀光了所有燕国来宾又如何?连燕帝都不管的人,自然是无足轻重的,你杀来何用?如果不能回燕国,我又怎么打探消息?”

    “反正你没有这个心了,不是吗?”

    “我有,我是赵国的公主,我怎能不为赵国?”孟茴说罢,将燕国的见闻一五一十说与皇上听,“儿臣之前不说,是怕父皇听罢心灰意冷。如今再不说,若只怕您以为儿臣有了异心。”

    皇上不做声,不出皇宫不知道,天地如此之大,而燕国还是他未登基前出使去过,这一晃多少年了,竟发展如此迅猛。如果孟茴所言非虚的话,以赵国之力,难与之抗衡。

    “不是每一个细作都能了解得如此详尽,父皇,你当真要断了这一切?”尽管不愿,孟茴也开始自称细作了。

    皇上道,“可是燕国实在是太猖狂了,朕忍无可忍。”

    “父皇这么多年都忍了,就这口气不忍呢?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刘太师说不可轻易放人,否则令四方耻笑,都欺负到头顶上来了。”

    孟茴无奈,“父皇,您竟还听他的话,刘太师不过是坐山观虎斗罢了,他能安什么好心?此番挟持贵客,这才是令人耻笑。若将他们都放了,燕国自然会记您的好,此番也不至于交恶,两国尚且还能和睦相处,您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根本就不是和燕国硬碰硬的时机。父皇,燕国兵力强盛,你虽说要‘巧取’,但招兵买马也是少不了的。”

    皇上思量许久,然赵国终究像一旁散沙,让他有心无力,“走吧,都走吧!”

    看着父皇垂头丧气的模样,孟茴也于心不忍,那曾经伟岸挺拔的父亲,为何自己长大了,却全都变呢?

    赵国下令放人,还由太子赵昶相送,此举既表现了大度,也少不了服软的嫌疑。燕国随后也加急送来文翰,就边界暴乱一事处斩了几名带头起哄者,此事就算平息。

    终于坐上了离京的马车,孟茴看着车外策马的锦衣少年,她的弟弟赵昶!他已经年满十六岁了,成长为俊朗的少年,他眉眼间像极了父皇,嘴巴、鼻子却又像母妃,孟茴看着他,内心一阵柔软,这是她的亲弟弟啊,哪怕他自幼长在皇后宫,却也无法改变他们是血缘至亲。

    感受着孟茴的目光,赵昶侧目,高傲的看着孟茴,只因他是太子,他不屑有这样的姐姐。他连孟贵妃都不承认,又何况她呢?他只是皇后的儿子,是嫡出皇子,是太子!

    孟茴却无所谓,她相信他秉性是好的,和母亲一样纯良,故而分别时,说尽了关切之言。

    赵昶都没有下马,只居高临下的看着孟茴,许久才懒懒道,“别一口一个昶弟,我听着不喜欢,叫我太子!”

    闻言,孟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赵昶眼高于顶,瞧不见她的伤感,又道,“她不是自杀的,我看见了的。”

    孟茴一惊,旋即会意过来,激动道,“你看见呢?是谁,凶手是谁?”

    “我说不是皇后你信吗?”

    “那是谁?”

    “我保准你一辈子都猜不着。”他有些得意,勾起嘴角一笑,透着股邪魅。

    孟茴急了,“告诉我,是谁,你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

    “我为何要阻止?孟贵妃可要抢我母后的后位啊!还有,凶手是谁,我也没义务要告诉你。”

    赵昶说罢,策马转身,一声令下,领着众人回宫。

    “昶弟、赵昶……”孟茴追喊了几句,他却扬鞭而去,充耳不闻。

    直到赵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孟茴才回身去坐马车,脑中全是赵昶那几句话,他的样子不像信口开河,可是,他真的不是为了给皇后开脱吗?那如果不是皇后,又有谁可能是凶手?

    孟茴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烦闷不堪,马车再次前行,她扫了眼霍承胤,终是耷拉着脑袋。记得他们俩来的时候,锦衣华服,没想到回时却是这般灰头土脸。

    再次离开赵国,没有太多的不舍,仿若是一种解脱,孟茴竟对故土没有多少留恋。她更不会傻乎乎的一直回头,她知道,那个人和多年前一样,是不会来给她送行的。

    他,终究是个知礼且自制之人。

    一路奔往燕国的路上,霍承胤沉默无语,显得不高兴的样子。

    若换做孟茴也会这个反应,自己的父皇全然不顾及他的生死,亏他前些时还忙着西北建设连觉都没睡好,就换来了燕帝这样的对待!

    不值!真是不值!

    孟茴替旁人叫屈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她疲倦的躺在马车内的榻上,看霍承胤面无表情的盯着鞋面,许久,她开口道,“别不高兴了,反正能平安回去就好。”

    “我没不高兴,我只是在好奇,你究竟和你父皇说了什么,竟就这样把我们给放了?”

    孟茴自然不能和盘托出真相,遂胡诌道,“我说我有喜了,孩子不能没有父亲。父皇一听,自然不敢动杀念。”

    霍承胤揶揄,“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嫌害臊。”

    “诶,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可还是不顾名节的帮你,连句谢都没有,还讥讽我,一边去,我不理你了。”说着,翻身背对着她,其实,心中有些恼,因为很多事,父皇、赵昶“说真的,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霍承胤突然如斯问,就好比问吃饭睡觉那般随意轻松,然而孟茴差点被吓得噎断气,“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本王已经二十三了,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哦,是,是该有了。”孟茴道,“外面花痴你的女人多得去了,再不济你去你的温柔乡找,指定个个巴巴的给你生呢,还都是些美人胚子。”

    “怎么我听着这么大一股酸味呢?”

    本来想讽刺霍承胤的,却反被他取笑了,孟茴微红着脸,恨恨的瞪了他几眼。

    “孟茴,我说认真的,我们……”

    孟茴打了个哈欠,“我好困,不说了,要睡会儿。”

    霍承胤羞恼不已,“本王以后再也不会说了!”简直就是自讨没趣、自取其辱。

    还生气呢!孟茴撇撇嘴,任性的男人!

    就这样,出了赵国,两人不再需要假装那恩爱模样,一路小吵不断、磕磕碰碰,终于回到了燕国。

    依旧是冷冽的寒风,只是那雪……孟茴都还来不及好好看,便消融了。

    回到燕国,一切恢复到平静,赵国之行,虽不能说是噩梦,却也绝非好梦。

    霍承胤和卫陵进宫复命去了,因在赵国和容宣的那一架,注定了霍承胤此番进宫没有好果子吃。也正因此,他没有让孟茴跟去,就怕皇上会更恼羞成怒。

    孟茴顾自回了豫王府,见了冬雪激动不已,两人从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冬雪牵着她的手,上下一通打量,“公主怎么瘦呢?这脸色也不太好,带着病长途跋涉的,太遭罪了。”

    说着,忙扶孟茴进去,又让侍婢弄些她爱吃的东西来。

    孟茴也确实又累又饿,吃饱喝足后,躺到床上,闻着熟悉的茉莉花香味,看着精致的暖炉,突然觉得这才有家的感觉。又想着霍承胤这些日子疲惫不堪,吩咐道,“让厨房做些滋补品给王爷补身子,最近奔波在外,人显得疲倦没有精神。”

    “嗯,知道了。”冬雪说着,又道,“公主,蓝心公主有喜了。”

第70章 我想家了3() 
孟茴高兴的坐起来,“蓝姐姐有孩子呢?我去看看。”

    冬雪忙让她躺好,“改天看也来得及,你才回来,先休息。”

    闻言,孟茴也安静下来,疲倦的很,没一会儿便睡着了。而深夜醒来之时,又是那熟悉的场景,霍承胤伏案在桌前,挑灯夜战。

    孟茴披着衣服起床,吩咐值夜的侍婢去端碗鸡汤过来,待侍婢离去,她又走到霍承胤的跟前道,“这么晚了,还不打算睡吗?”

    “这趟赵国之行,耽误太长时间了,西北开始修官道,我这有很多图纸没有画。”霍承胤说着,头也不抬。

    “那明天画也可以啊。”

    “父皇明天就要。”

    孟茴不知说什么好了,皇上明知他才回,却总是不留一丝喘息机会,让霍承胤忙得焦头烂额。

    “我没事,你去睡吧。”霍承胤道,又说,“不用担心,父皇没有过多问及赵国之事,只随意说了我两句,并没有责罚。”

    “真的?”

    “嗯。”霍承胤画着图纸,孟茴瞧着他受伤的手很是担心,却也不敢多嘴,毕竟耽误了皇上要的图稿,明天又不知道怎么在殿上训斥他了。

    很快,侍婢就将鸡汤端了进来,孟茴监督霍承胤喝下,又闲来无事帮他研磨,“反正我白日睡过了,不困,也不会说话打扰你。”

    霍承胤倒也没有拒绝,周遭突然静极了,在赵国清莲宫可没有这宁静的时刻。远比不上王府让人心安,毕竟这王府是半花园半住宅建筑,风景很美,适合居住。虽比不上荣王府奢华,但自由一股清雅之风。

    这儿的很多东西都是孟茴嫁过来后亲自购买添置的,也算是有了她存在过的痕迹,渐渐的,她买了的东西越来越多,倒处处可见她的小精细。

    霍承胤画到一半,突然有些头疼,他扶着额头揉着,孟茴来到身后,轻轻帮他揉着太阳穴,一切显得如此自然,仿若相处多年的夫妻一般。

    “听冬雪说蓝姐姐有了身孕,你听说了吗?”孟茴轻声问,霍承胤道,“嗯,知道了。”

    “那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她?”

    “明天有些事忙,你先代我去看看。”

    “好。”孟茴点头,在霍承胤的催促下,躺回到床上。其实她的病已经好了,但霍承胤还当她病患一般轻声细语,孟茴喜欢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尤其被他关心。

    看着烛光下的丈夫,这就是孟茴的生活,似乎没有同床共枕的时候,就这么一直分房至今。他曾不甘心的说是他对她太宽容了,也许吧!

    醒来的时候,霍承胤和往常一样,不在府内,上朝去了。

    孟茴早早的起来,梳洗打扮一番,人也精神了不少,这段时间病怏怏的可把她折腾够了。又精心准备了礼物,坐上轿子,前往钟府。

    钟愈已是三代单传,如今蓝心有孕,钟府上上下下更是一派喜色,最高兴的莫过于钟愈。孟茴看到他的时候,正陪着蓝心在太阳底下散步,那关切模样,恨不能自己替蓝心将步散了。

    他一直眉开眼笑的,自那一仗死了父亲、伤了腿后,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孟茴来了,钟愈为了不影响她们聊天,回房看书去了。蓝心这才如释重负,“好累。”

    “怎么会好累呢,应该好幸福才是。”孟茴笑,欲扶蓝心坐下,却遭婉拒,“我可没那么矜贵,自己坐倒是没问题的。”

    说罢,自顾坐下。她才二个月,尚看不出有身孕的样子。

    蓝心瞅了瞅身后站在不远处的婢女,无奈道,“跟监视一般,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这不是为了照顾你吗,将军姐夫对你可真好。”

    蓝心只是笑笑,却不予评价。这夫妻的态度大不相同,丈夫喜上眉梢,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而妻子却平静如常,看不出喜色。

    孟茴一直只以为蓝心嫁给钟愈,介意对方有腿疾,心有不甘。也是许久后,她才知道,原来真相并非表面的那般简单!

    在钟府陪了蓝心半天,孟茴便起身告辞了,有钟愈这丈夫的贴身照顾,比什么都好。

    如今都有了孩子,也难怪昨天冬雪的语气怪怪的。

    孟茴最近被“孩子”一词搞得头昏脑胀、神经兮兮。仿若所有的女子都有孕一般,就她一个人依旧是“孑然一身”。

    走在街上,途遇卫陵急匆匆的回军营,孟茴奇怪道,“你怎么没进宫去?”

    “我哪里还敢进宫啊,昨天被皇上好一通斥责。”卫陵叫苦不迭。

    孟茴意外,“皇上斥责你们呢?那霍承胤呢?”

    “他?”卫陵想起就心有余悸,“被皇上骂了个狗血淋头啊,我听着都心惊胆颤,还罚了几个月的俸禄。皇上说他包庇你,不带你入宫请罪。不过你还是等风头过了再进宫吧,皇上那脾气可火爆着呢。我先不和你说了,得赶紧去军营了。”

    卫陵说着,便走入街道人群之中,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在皇上那儿挨了训,回家却为宽她的心,只字不提。孟茴心里很不是滋味,皇上既然还等着她去认错,那躲在家里总不是事。

    傍晚十分,她入宫请罪,皇上许是之前发过霍承胤脾气,已经消了许多。加之孟茴将原委道明,更言明只是误会一场,皇上介于她认错态度好,并没有严惩,只是让回去抄录《女则》、《女诫》。

    这样一来,孟茴安心了不少。

    晚上霍承胤画图纸,研究工程,她便坐在一旁抄录,霍承胤偶尔瞥她一眼,见其呵欠连天,却不得不写的模样,道,“何苦呢?”

    “这样才好,正好可以陪你一起。如若不去,让皇上天天斥责你,我可不会安心。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欠人情了。我自己犯的错,黑锅不需要你背。”

    “你就是将自己摘得太干净。”霍承胤闷闷的说了一句,不再多言,低眸专心画稿。

    自那以后,桌旁忙碌的身影便成了两个。

    不过日复一日,时光匆匆,抄录早就写完了,而孟茴也迎来了自己在燕国的第一个年关。

    大年三十,守岁。

    燃一个火炉,扑一张地毯,几人围坐在旁,吃些瓜子果仁,孟茴每一年的守岁都是这样过的。一开始是和母妃、冬雪、容宣,后来就只剩她和冬雪了。

    现在,豫王府内,孟茴和冬雪围着火炉,被烤得脸红彤彤的。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瓜子也嗑了不少,然而,霍承胤却还没有回来。

    天已经黑了,而霍承胤作为皇家儿子,被燕帝招进宫了。也是奇怪,招儿子不招儿媳,哪有这样的道理?

    夜渐渐深了,皇宫内的烟火却没有一刻的停歇,孟茴在府内都听得见,想来一定很热闹吧。

    然而,孟茴在燕帝眼中或许始终是外人,没有资格参与那一份喧闹。

    冬雪有些困,打了不少哈欠,孟茴让她去睡,她一个劲的摇头,“我要陪公主守岁,我要第一个和公主说新年快乐。”

    然而,冬雪这话刚说完没一会儿,她便打着盹睡着了,人就在火炉边,趴在孟茴腿上。

    怕这样睡会着凉,孟茴让人将冬雪送回了她自己房间,屋内就陡然剩她一个人,侍婢们都有各自的守岁圈子,整个西院,就孟茴一个人落单了。

    她告诉自己这样自在,可是,守岁啊,一个人多无趣。没想到嫁人了,还不如在行宫呢,竟连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

    孟茴一个人守着炉火,捂着手,听外面风吹得呼呼作响。她给自己烫了杯热乎乎的米酒喝了,身上都热热的,好温暖。

    就在她喝第三杯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她头都没回,便摆摆手道,“你们下去,我不要你们陪,玩你们自己的去吧!”

    她以为是侍婢们,却听一声极具磁性的男音问,“当真不要人陪?”

    “霍承胤?!”孟茴惊讶的回头,不得不说有点喜出望外。

    霍承胤冒着寒风而归,头发都给吹乱了,手也冻得冰凉。他关上门,脱下披风,坐到孟茴身边,搓了下手道,“王妃兴致高啊,一个人都能喝酒。”

    然而孟茴仍在震惊之中,“你……你怎么回来呢?”

    “这是我家啊,我不回来还能去哪?”

    “可是今天皇子们不是都要在皇宫里守岁吗?”

    “我溜出来的。”霍承胤狡黠一笑,“那么多人,少我一个他们不会发现的。你到燕国的第一个年头,我怎么说也该陪你过,不然你一个想家了,哭鼻子多难看。”他说着,抢过孟茴手中的米酒,“给我喝一杯,都给冻死了。”

    “这哪里是陪我啊,分明是多了个分食的。”孟茴笑,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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