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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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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孟茴傻愣在人群之中,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淹没在人群之中,满心失落。
她成全他,这样不好吗?他不就是喜欢青楼那小可人么,还做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做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孟茴现在还委屈着呢,被宫里人轻视,她这也是给他化解危机,他为什么还恼她?居然还骂她是傻瓜!
孟茴显然没听明白,霍承胤骂的是他自己。
她一个人顾自的飘荡在街头,忽而见蓝心自药房出来,不由得奇怪,她怀着身孕,总是前呼后拥很多人,今天怎一个出门呢,还去了药房?是病了么?
孟茴有些生疑,追了上去,“蓝姐姐!”
蓝心闻声回头,见是孟茴,下意识的将一小包药粉塞进衣袖里,笑道,“孟茴,这么巧。”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出门,丫头们呢,怎就没跟着?”孟茴有些蓝心,扶着她,“这街上人多,若有个闪失可怎么办,将军呢?”
“他去军营了,今个军中有事。我也只是想出来转转,烦他们跟着了,就一个人出来了。”
“你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见你去药房呢?”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睡不好,想去问问有什么药安神,可人家说是正常的,有了身子就是睡不好,没办法的事,我就回来了。”
“这该让太医看看才好。”
“又没什么大碍,这样小题大做,就是怕下人们紧张兮兮的,我这才一个人出去呢!”蓝心说着,一副随意的样子。
孟茴却是紧张的护她走在里侧,生怕有人挤着她,毕竟她现在可是钟家重点保护对象,若是让钟将军知道下人没照顾好她,指不定怎么收拾他们呢!
“姐姐总说无妨无碍,可是,这身子最要紧,哪里能这样不当心,将军回来若不见你,又该着急了。”
蓝心笑了笑,“是我没想周到,只是烦了被人监视。”
“那是关心。”孟茴纠正,总觉得蓝心曲解钟愈的好意。
蓝心柔笑,岔开话题道,“你和承胤今天进宫去,怎样还开心吗?”
“开、开心!”
“怎么呢?”蓝心瞧着不对,“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
孟茴有些尴尬,为何说“又”啊,难道她和霍承胤经常吵架吗?
蓝心也没问为了什么吵,反而满脸笑意,“吵吵也好,这样才像过日子嘛!哪能没个磕磕碰碰的。”
“可是,像你和将军那样不吵架多好,日子和和美美的。”孟茴真的很羡慕,钟愈虽是军人出身,但对蓝心极好,事事关心,生怕冻着摔着碰着。简直是拿蓝心当个不懂事的孩子,呵护备至。
可是,为什么,蓝心总是很平静,虽然笑着,却未见多么由衷而发的幸福感。这点,孟茴始终想不透。
就如同此刻,蓝心也只是浅笑,看着帝都繁华,道,“不吵架也未见是好。”或许,只是不关心、不在意、无所谓“怎么不好,我看很好啊。”
蓝心忽而问,“那你觉得你和承胤恩爱吗?”
孟茴噗嗤一笑,恩爱?他们都快成仇人了。忙摇了摇头。
蓝心道,“这不,在我,以及很多人眼里,你们都恩爱。可是,你却摇头,可见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夫妻之间,也是冷暖自知。就像此刻,你羡慕人家的婚姻,不吵不闹,和和美美,兴许人家觉得像一潭死水,快窒息而死了。”
“你在说你?”孟茴惊讶。
“不是,我是打个比方。一个人没有经历过,就无法感同身受,更不能做出正确的评价和认识。”
蓝心说得头头是道,孟茴只能佩服,只是不太明白,过日子不就是过日子吗,哪有这么多大道理?她终究是读书的时候不用心了,比不上人家出口成章啊。
第75章 你就这么讨厌我?2()
孟茴送蓝心回府,果然屋内跪满了伺候她的下人,见她回来,喜出望外。管家忙吩咐下去,“你们快出去找将军,说夫人回来了。”
小厮们忙跑了出去,听管家说,孟茴才知,钟愈回来见蓝心不见了,下人又没跟去,果真是发落了下人,自个还带着人匆忙的找去了。
要有个人这般在意她、紧张她,孟茴会觉得幸福到爆。可是,蓝心到不以为意,也没觉得自己一个人出去错在哪里,只是让下人们都起来,“我回来了,没事了,都下去吧!”
然而下人不敢,有丫头哭着说,“夫人以后还是不要出去了,就好生在家里养胎,您再这样,若有什么差池,奴婢们就是拿命也偿还不了。”
正说着,钟愈回来了,急得是满头大汗,见蓝心完好,才松了口气,“夫人以后要想出门,不喜这么多下人跟着,就带上管家也行啊。”
“知道了。”蓝心道,“我只是和孟茴出去走走,没什么事了,相公不必担心。我累了,先回房了。”
蓝心对去药方的事只字不提,孟茴也不知道该不该多嘴和钟愈说。只见钟愈那般急切的样子,真是于心不忍,然而,蓝心虽表面温和,可骨子里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钟愈倒未觉冷遇,忙让婢女服侍夫人睡下,孟茴也没有跟进去,和蓝心告别,“姐姐就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蓝心点头,又想到什么,道,“承胤有时候性子急,不懂得关心人,却不代表他不想关心,你就多体谅下。吵吵虽然好,可是,多了,就伤感情了。承胤也有做得不对的,回头我再说他。”
“嗯。”孟茴听罢,又和钟愈说了两句,起身告辞。
回到豫王府,也是一派新年景象,四处贴着剪窗纸,精致漂亮又红红的,很喜庆。
霍承胤果然没回来,孟茴知道,他是去青楼了。
她有些生气,或者该说很生气。她气恼甚至有几分嫉妒那个女子,那样的出身,都引得一朝王爷日日思念!
而霍承胤这一去,就是好几日。
他不在的这几日,有几个大人来送礼,孟茴怎么也推不掉,便只能收下。只想着等霍承胤回来,再做定夺。
然而,他连个鬼影都没有。
孟茴想,他不会真给自己找回十个八个小妾吧!
夜间,冬雪铺着床,孟茴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将发簪都取了下来,三千青丝就这么柔顺的披散在肩后。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猛力推开。
孟茴透过镜子看见了醉得晃晃悠悠的霍承胤,她转过身道,“你去哪里了,喝成这样?”
“你不是说青楼好姑娘多么,我就去看了看。”他歪歪倒倒的往床边走,见冬雪,斥道,“退下!”
冬雪为难的看着孟茴,她道,“先出去,煮碗醒酒汤来。”
“是。”
冬雪退下后,霍承胤却并没有躺到床上,而是走到孟茴身边,将头凑到她颈侧,看着镜中的他们,笑,“我去青楼转了一圈,还是觉得你好。”
嗅着满鼻子酒味,孟茴皱眉,“你喝醉了。”
“我没醉,醉的始终是你。”他说着,又摇摇晃晃的走开,“你醉在容宣给你的谎言里,你居然相信他会来接你,他凭什么?你是我的妻子,他凭什么来接?”
他胡言乱语着,人几次都要摔倒,孟茴有些气恼,为什么这些男人都爱喝酒,还醉成这样,真烦人!
她上前扶霍承胤,他却很不高兴道,“容宣背弃你,你便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如此吗?这样不公平,凭什么要我来买单?”
孟茴无言以对,冬雪将醒酒汤端来,他却打翻在地,“我没醉、没醉……”
孟茴无辙,只得和冬雪先将他扶上床,又弄了些水来给他擦脸。他也就进来嚷嚷了两句,后来便安静了下来。
夜深了,冬雪退下了。
孟茴一个人给霍承胤擦着脸、手,又见他衣服有些脏,便解开来。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却一直喃喃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知为何喝这么多,孟茴无奈,他就只会让她收拾烂摊子!将外衣脱掉后,孟茴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他脸色微微有些红,但比容宣好,容宣属于喝酒就上脸的那种,通红通红的。
霍承胤的脸颊发烫,孟茴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有些叹气。
“孟茴……”迷糊中,他突然呢喃她的名字,孟茴心头微惊,没有理会,他的手不安的乱摸着,直到摸到她的手,紧握在掌心才安心。
孟茴想要抽出来,可是,没有办法,他抓得实在太紧,她试了半天都没用。
须臾,他微微睁开眼睛,房内的烛光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他看向孟茴,那恍惚的身影好半响才集中,他幽幽道,“你说,你不就是我的妻子吗,为什么我还要去和别人生子?我觉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有妻子,却被嫌弃……”
他说得委屈兮兮,酒醉的他不甚清醒,孟茴否定,“我哪有。”
“你有,你就有”!他任性的叫道,孟茴算是怕了,他喝醉了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居然还叫唤。
“好,我有、我有,是我不对。”孟茴无语极了,还要哄着他。她简直都要被气死了,自己去青楼喝得烂醉如泥,回到还要她伺候。
渐渐的,他又安静了下来,只是手依旧不松。孟茴撑着眼皮,不打盹,就这么坐在旁边,跟守着他似的。
可是,他哪怕睡熟了,手都跟钳子异样,孟茴掰不开,无奈之下只能钻进被子,就这么凑合一夜了。
第二日清明,她便被霍承胤吵醒,只听那货惊醒之后,惊讶道,“我怎么回来的?”
孟茴迷糊的睁开眼睛,瞧着他那副样子,怎么,还以为她会把他吃了么?顿时只剩白眼了,“我不知道!”
“是你去寻我回来的?”
“我才没那闲工夫!”
“那我怎么回来的?”昨夜的事,霍承胤当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自己回来的。”
霍承胤有些蒙,呆呆的,孟茴瞧那样子,心生戏谑道,“你昨喝得烂醉如泥,还发酒疯来着。”
霍承胤不信,却还是问,“那我发什么疯,没乱说话吧!”
“满嘴胡话。”
“我说什么呢?”
“你说赵孟茴,我不能没有你!喊得可大声了,满院子的人都听见了。”孟茴胡诌,见霍承胤满脸震惊,觉得好玩极了。
她乐呵呵的笑着,霍承胤知道被诓了,冷冷道,“无聊。”
“喂,好歹我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你就这个态度?”
“放心,不会用你照顾太久,哪敢麻烦公主殿下呢!”
“你什么意思?”孟茴惊坐起来,“你真纳妾呢?”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霍承胤从床上起来,一副冷漠的样子。
孟茴被无视了,心里有些气,“不知是哪家小姐啊?”
“你就这么关心?”
“自然!”孟茴赌气。
霍承胤道,“应选的太多了,本王还没决定。”
“你糊弄谁呢,说,是谁!”
“不过是个风尘女子,有什么好说的。”
霍承胤的话音刚落,孟茴的枕头就扔了过来,“霍承胤,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他被这一枕头打得莫名其妙,孟茴恨恨的不理他,裹着被子翻身睡下。
她生气呢?
不是她巴巴的希望他纳妾的么,怎么还生气呢?
女人就是麻烦!
霍承胤趴在床边,问,“你怎么呢?”
“你别管我!”
“我哪有想管你,是你巴巴的管着我纳妾的事。还真是贤妻啊,本王真是有福之人。”
“你……”被他这一通揶揄,孟茴气得不轻,回头瞪着,又不说话。
“你怎么生气呢?我纳妾不高兴?明说嘛,本王不纳了。”他突然笑了。
“随便你纳几个,不关我的事。”
“那还没进门,你就这态度,人家来了,你岂不是要将人家给剁了。”
“放心,我可不想坐牢。”
“可是人家怕啊,你这凶巴巴的王妃。”
“我哪有凶啊,我哪有?”孟茴气恼的坐了起来,一下子撞到霍承胤的下巴,两人都痛得眉头直皱。
孟茴捂着额头,霍承胤也顾不得自己疼,忙问她,“你没事吧!”
“别碰我!”孟茴避开他的手。
霍承胤无奈,“你这是怎么呢,我不顺你,你张口闭口纳妾。我顺了你,这又给我使小性子,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我……”孟茴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许久才烦躁的躺下,“没事了,你走吧、走吧!”
她蒙在被子里,霍承胤蹲在床边,隔着被子道,“既然这么不高兴,那我就不纳妾了。”
“纳吧纳吧,省得整天惦记着。”
“这话从何时起?”
“从你守岁半夜跑出去说起,从你常年夜不归宿说起!若不是有喜欢的人在青楼,你会跑得这么殷勤么?你要是当真喜欢得紧,也就娶回了吧,也不必这样两头跑,看着都闹心,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你娶吧娶吧,不用再来问我了。”
闻言,霍承胤先是一愣,旋即失笑,半躺在床上,拉着孟茴的被子,她却把头捂着紧紧的,“别惹我,上你朝去。”
“还说不小气,这人都没娶呢,你就气得不见我,要娶了,岂不是要和我一刀两断?”
“我哪有?”孟茴从被子里钻出去,看见霍承胤笑着,心里越发委屈了。原来他一直心里都有别人,那还装什么恩爱模样啊,他管她想容宣还是想谁呢?坏蛋!
“还说没有,小脸都气红了。”霍承胤托着她的脸蛋,孟茴别开脸,“我成全你还不好吗?”
“不好。你要成全就成全自己吧,本王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霍承胤说着,俯身吻孟茴气嘟嘟的嘴。
她不解的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我从来就没想过纳妾,我这府内,有你一个女人就够我头疼的了,哪里还敢招惹别的女人。我只当你是厌恶我,原来,你是以为我外面有人啊,傻瓜,没有,从来都没有。”
他说“傻瓜”的时候,语气温柔又宠溺,明明被骂了,孟茴却鼻子酸酸了。霍承胤那家伙就会趁机占便宜,居然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通乱吻,这还不够,竟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喂!”
孟茴急了,他道,“别说话、别拒绝!”
哪有他这样的,居然就直接命令了。
孟茴哪里能拒绝啊,他那高大的身躯简直要压死她了,推都推不开,还如何拒绝?
霍承胤吻着她的红唇,深情又炽热,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孟茴就像只被他拧来拧去的小鸡,毫无反抗的可能嘛。
一时又羞又急,却推不开他,孟茴只有紧张和羞涩,然身体却不一会儿在他手下变软。
她不自觉的嘤咛一声,羞得满脸通红。这一大早上,脑子全乱了,刚还吵架的两人,就这么吵到床上,吵到衣服都快脱了。
孟茴完全云里雾里,只觉得他的吻比过去都要缠绵而深情,她喜欢那种酥麻的感觉,仿若很欢喜。可是,心底依旧有怕和抵触。
第76章 你就这么讨厌我?3()
“王爷、王爷……”
倏地,外面有人打断了他们,霍承胤抬头,“什么事?”
“宫里传召,皇上请您即刻进宫。”
“知道了。”霍承胤无奈的看了看孟茴,脸上却带着坏坏笑意,“那咱们下次。”
“什么下次啊!”孟茴瞪着他,脸色绯红的想要躲开,可是,被他压着,顿时又羞又急,“放开我!”
霍承胤倒在一侧,孟茴急忙裹着被子躲到一侧,却下一瞬就被他抓回来了,他将她连同被子抱在怀里,道,“我很开心。”
你当然开心了,色狼!
孟茴没有理会,他道,“其实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说着,亲吻了她的脸颊,“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管。”
不等孟茴说什么,霍承胤起身离去,面色沉重中依旧有笑意。
听见关门声,孟茴才扭过头,脸颊绯红。如果刚刚不是那个人,他们、他们她以为会很紧张,可是,当发生时,才发现,自己早不是当初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恐惧和拒绝。
只是什么叫做“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管”?难道他此行有危险,还是什么?
孟茴满心惴惴,忙穿衣追了出去,然而霍承胤已经走了。
霍承胤奉命进宫,然而,还没靠近御书房,就听见皇上在里面大发脾气,“胆大的东西,居然敢觊觎太子之位!该死、该死……”
果真为了这事,霍承胤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去便跪地请安,“儿臣见过父皇!”
话音未落,皇上便将几个折子扔了过来,“你自己看看!混账东西!”
霍承胤不问便知是什么内容,却还是打开来看,里面果真有几位大人联名上折子,对他好一通褒奖,然后就是提议立太子。
霍承胤忙道,“父皇息怒,儿臣和他们不熟,并不知他们何故如此,还请父皇明察。”
“不熟?不熟他会给你送礼?都这样为你好坏说尽,还说不熟?说朕薄待你了,呵,是这样吗?霍承胤,朕对你不好吗?”
“父皇对儿臣极好!”
“虚伪!”皇上恼怒,“朕就是对你不好,朕就是不许你参政!你忘了朕说过的话吗?你骨子里流着叛贼的血,这样的人,连想一下皇位都是亵渎,你居然还想当太子,是不是还想朕退位让贤啊!”
“儿臣不敢!”
“朕看就没你不敢的事!不过就是西北建设这点事做得还漂亮,居然还邀功,朕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吧!来人,将豫王关入暴室,没有朕是允许,谁都不许见。”
“父皇,儿臣绝无此信,冤枉啊……”
然而皇上不听他解释,挥手便给带了下去。
与御书房相去不远的八角阁楼上,看见霍承胤被拖了出来,荣王脸庞的笑意更深了。
牢房的门“哐”的一声被关上,转瞬之间,霍承胤便成了阶下囚。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皇上对立太子一事的厌恶,本以为只会削去官职,逐回家中的,却不料竟把他给关了起来。
不过即来之则安之,皇上终究不会杀他。只要不会杀他,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反正,他越落魄,就越安全。这宫里要杀他的人,从来就不是皇帝。
然而,他是不慌,宫外的人却都乱了。
豫王府的礼被皇上没收了,孟茴就知道霍承胤出事了,而错就错在收了这礼。可是,这是人家硬塞的,放下就走了,孟茴也拒绝不了啊。再者,往荣王府送礼的人更多,这巴结巴结王爷,也算不上什么大罪。
直到知道是因为立太子一事,孟茴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燕帝最厌恶的两件事,一是官员结党营私,二是再立太子。
孟茴就不明白了,太子都死了那么久,皇上再爱子心切,也不能让个死人当皇帝啊。群臣推选新太子一点错都没有,不过要推选也是推选荣王,今朝推选并不得势的豫王,只能说明是蓄意陷害。
如此,皇上不能不懂啊?难道是气昏了头?
孟茴忘记了霍承胤的交代,立刻进宫,然而前面也不知道是谁求情惹恼了皇上,说再有替豫王求情者,则视为结党营私、一同治罪。
故而,没人敢求情,孟茴也吃了闭门羹。
官员是不能蹚这趟浑水的,孟茴自然是不敢去找卫陵,更不敢找侯爷。毕竟这样手握兵权的人,只要沾上了朝政之争,便是皇上最忌惮的人。孟茴不会不懂这些,便只能找后宫中人。
她想起了霍承胤的养母,卫妃娘娘。
然而,当她跪在殿内请求卫妃娘娘帮忙时,对方一副冷艳姿态,“本宫为何要救他?”
“他是您的儿子啊!”
“笑话,他是姜氏的儿子,可非本宫所生。”
“但也是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卫妃娘娘不救他,就不担心自己晚来无子,晚景凄凉?”
“皇上将他寄养在本宫名下,不过是为了说出去好听,但真正抚养他的并非本宫。再者,今朝他惹怒皇上,那是他的错,本宫何必与他同担?”卫妃冷漠道,“本宫再凄凉也凄凉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番话,似乎位高哪怕妃位,都不过是凄凉一生。
孟茴没心情去想这些,只是道,“请您就帮他这一次,我们以后会好好孝敬您的。”
“本宫不需要什么孝敬,活久了也非幸事。”卫妃有些倦了,“退下吧,本宫乏了,没工夫和你闲耗。”
“娘娘、娘娘……”孟茴哀求,然而卫妃却转身回屋,丝毫不理会。她没有办法,只得起身离开。
若说性子,霍承胤倒还真像卫妃的儿子,一样的冷漠。
只是毕竟是母子一场,后宫母子相依,许多无孩子的妃嫔巴巴的想要个儿子,为他谋夺一切,将来也是自己的依靠。可是,卫妃一副厌世之态,令人看不透。
殿内,孟茴已走,卫妃冲贴身侍婢道,“告诉侯爷管好卫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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