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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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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甚至是皇帝了。
霍承胤笑笑,“那就先多谢四弟了,敬候佳音。”
闻言,四皇子起身告辞,“二哥保重。”
旋即,他便笑容满面而去。霍承胤眯着眼躺了好一会儿,看来清净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
“四皇子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冷吗?”孟茴进屋来,将手中的暖炉塞给他,“四皇子所为何事?”
霍承胤睁开眼睛,疲倦道,“这就是皇城啊,一切都由不得你,纵然千般不愿,但即为皇子,便不能免俗。”哪怕他不想斗不想争,可是,谁会放过他呢?如今连禁足,都不得安宁。
孟茴笑笑,“又不是一天当皇子,这些道理早该明白了吧。”
握着暖手炉手心一阵温暖,霍承胤看着孟茴如花笑靥,道,“明白是明白,可是,仍是有些感慨,你呢?”
孟茴依旧是笑,“最冷不过帝王家。”
不知为何,霍承胤看着她的笑脸有些酸涩,牵着她的手贴在暖手炉上,“有没有暖一点?”
她摇头。
霍承胤抓着她的手,这么轻轻一带,她便摔入他温暖的怀中。望着那有些惊慌失措的脸,他笑问,“现在呢?”
孟茴脸色微红,想起来,却使不上力,遂只能安心躺着,道,“好多了。”
他听罢,将她抱得更紧,“为何有那样的感慨?”
“我只是想起我母妃罢了,她受封便一直住在行宫,十几年了,每一日都在等待中度过。她说,行宫是冷的,夜晚也是冷的,只有她的心还算热。”
“那你呢?”
孟茴冲他一笑,“都冷了。”
“那本王给你捂热。”他抱紧她,孟茴鼻子一酸,亦紧紧抱着他。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哪怕在世人眼里,她嫁了最差的皇子,而他娶了最差的公主,可是,他们如此才登对不是吗?
“霍承胤……”她轻喊的他的名字,不为什么,就是想喊。
霍承胤轻吻了下她的头发,两个都冰冷的人,却要互相取暖,会不会更冷呢?孟茴没有说错,最冷不过帝王家!
皇宫,御书房。
早朝的时候,众人都没什么奏报的,现在都散朝了,却一个个递上折子。皇上看了,多为检举荣王行事作风张狂霸道,还有奢靡挥霍。言其借荣王妃有孕之事,支走了不少银两,如今却是“人财两空”。
皇上看罢,只觉得怒火攻心,他盼了多少年了,就盼不来这个皇孙!
好不容易荣王妃有孕,指着能给皇室添个孙子,可是,终究是他高看了她,都是些个没用的东西!
四皇子来给皇上请安,却见他发脾气,故作不知的问,“父皇这是怎们,谁惹您发这么大脾气?”
“还能有谁,你们这些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都是些饭桶!都不如太子!”
四皇子闻之,跪在地上,“父皇息怒,儿臣自知无德不才及不上太子,更不敢冒犯太子。可是……”
皇上听出弦外音,“可是什么?”
“可是、可是……”四皇子惴惴不安道,“可是三哥说太子是死人一个,早就成了白骨一堆,只有父皇还当个宝,还立个死人为太子,让诸国笑话。”
皇上气得发抖,“他真这么说?”
“儿臣不敢胡说,当时很多人在场,不信你找来三哥问问便知。”
皇上听罢,怒道,“荣王在哪,将他给朕找来!”
“是。”
荣王每天这个时辰,都会在书库里看书。这是自小皇后就给他定下的规矩,总说多读书不会错,皇上就喜欢爱看书的人。故而,这个习惯至今没变。
内监很快便找到了他,荣王见其神色不对劲,心有不安多问了几句,那人只是道,“王爷快去吧,再晚了,恐怕陛下更生气了。”
荣王没办法,只能放下手中的书便去了。果然,御书房内,皇上大发雷霆,就和那日对霍承胤的一样,只不过今天狼狈的变成了自己。
“父皇……”荣王一进去,便跪下请安,“父皇万福。”
“站起身来。”皇上冷冷道,荣王不敢不从,站了起来,然皇上突然一掌劈来,多少年了,皇上从未动武,故而荣王搞不清状况,匆忙下接下这一掌,却被逼得直往后退,直至抵到墙面,十分狼狈。
“父皇?!”他又惊又怕,脸色煞白。
皇上眼中杀气因这声“父皇”,减去几分,他收手道,“你自恃武功绝佳,现在以为如何?”
“儿臣粗笨,谢父皇赐教。”
“你不仅粗笨,还放肆!”皇上怒斥,荣王顾不得之前的惊吓,连忙跪下,只听皇上道,“这一掌,太子接下毫不费力,你却这般狼狈,你说,你还凭什么和太子比?”
第81章 不过是个亡人2()
荣王有些蒙,“太子不是已经……”说着,却见父皇脸色更差,忙认错道,“儿臣蠢笨,比不得太子。”
皇上也知道自己失言,却没必要解释和掩饰,只道,“太子如果活着,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他的对手,没用的东西,气死朕了,个个都不争气!”
荣王跪在地上,听着那滔天的怒火,心下惶恐。之前便有母后被夺权一事,如今又轮到他了吗?
不远处的四皇子也跪着,却时不时回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荣王一见就恼了,瞪着四皇子,满脸气愤。
如此,落入皇上的眼中,变成了不恭不敬,“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对朕的话有异议吗?”
荣王近来也憋着气,似乎忘了今时今日的处境,还和过去那般任性,“太子是优秀,可是,再优秀也不过是个亡人。父皇该放下过去,往前看!”
“往前看,哼,这前面有什么好东西给朕看?”皇上站在荣王面前,这不争气的儿子,他恨不能一脚将他踹出去。
荣王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进来就被皇上一通训斥,故而大胆的问,“还请父皇明示,儿臣何错之有?”
“还有脸问朕,那好,朕就问问你,王妃有孕时,你说她觉得闷,要在郊外修一处庭院,让朕给拨款,这院子你修了吗?”
“儿臣修了。”
“就没有多出的银两?”
荣王见不对光,忙道,“有有,儿臣近来忙糊涂了,竟忘了给父皇送回来,还请皇上恕罪。”
“忙?你有什么可忙的啊,也没听说你在照顾王妃或是女儿啊,整日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直到朕问,才说还,若朕不问呢,是不是打算贪了去?”
“儿臣不敢!”
“一个个都说不敢,却都是些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若这贪官都贪到朕身边了,你说朕如何能轻饶?”
“儿臣没有,儿臣真的是太忙了,还请父皇明察。”
屋内正闹着,屋外却听李公公在驳斥一名小太监,“皇上正在里面训话呢,你吵嚷什么?”
“不是,奴才找荣王,这说要带几本书回府看,奴才瞧见王爷刚才看过这本,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要带回去。”
“你大胆,这种书你也敢拿,快放回去。”
小太监诚惶诚恐,正要退下,却听御书房内传来皇上微怒的声音,“拿进来给朕瞧瞧是什么书?”
“是。”李公公有些为难,却还是领着小太监进去了。
当那本书交到皇上手上时,他脸色大变,却极力压制着怒火赞道,“皇后总在朕面前夸你是个爱读书的好孩子,今日一瞧,果然啊!”
瞧着皇上语气不对,荣王微微抬头,然而书册上《治国方略》四个大字,吓得他魂飞魄散,一时竟结巴了起来,“父、父皇……”
皇上却气定神闲道,“荣王,你还真是博览群书,什么都敢看啊!”
“儿臣不敢!”
“不敢?那这又怎么说?”皇上紧拽着书卷,恨不能将它撕了,“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贪些银两,朕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辱及太子,朕也当你年幼无知,可是,就算再无知也该明白,这可不是你该看的书!怎么,就这么亟不可待的想取而代之?”
“儿臣冤枉,儿臣不曾看过这书。”
“冤枉?是你冤枉他了吗?”皇上怒向小太监,那人早就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奴才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书,只瞧着荣王看过,便以为是要带出宫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在书库干什么的?”
“奴才只是打扫尘埃的,不识字,一切与奴才无关,还请皇上恕罪。”小太监磕头求饶,虽不知皇上为什么生气,但求饶总是没错的。
“该死的狗奴才,竟敢诬陷本王,既不认识字,怎知本王看过什么?”荣王气急败坏。
“可是,这上面不是有您沾染的红漆吗?”
荣王大惊,看着手指上的红漆,再瞧瞧书上的竟是一模一样。因皇后宫中红柱掉漆,今日在重新刷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是,不想他大意沾染上了,如今又落到了书上。
今天他确实看了,只是它与自己素爱看的书放在一起,他就随意拿了过来,根本就没看多少!
岂料、岂料……竟中计了。
只听小太监道,“奴才还担心着,不知道如何擦去呢,王爷,您要和皇上说,书脏了可怨不得奴才啊!”
“拖出去斩了!”
皇上忽而下令,荣王吓得跌坐在地上,以为是要斩自己,却听皇上恼道,“这该死的奴才,什么书都敢碰吗?推出去,斩了、斩了……”
门外的侍卫听罢,立即进殿抓人,那小太监哭着求饶,“皇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求皇上饶了奴才,皇上饶命啊……”
然而,皇上是下了杀令,根本不容收回。
随即,那小太监便拖了出去,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没有了。
御书房内倏地静若寒蝉,皇上拿着《治国方略》走来走去,四皇子跪着,荣王趴跪着,恨不能钻进地里去。
“趴”的一声,皇上强忍的怒火终是爆发,一本书砸到荣王的头上,勃然大怒道,“该死的东西,朕真想斩了你!”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荣王吓得直哆嗦,这么多年,他何曾让父皇如此恼怒过。
四皇子也在一侧求情,“父皇就饶过三哥这一次吧,他断然也不是有心的……”
“谁要你假惺惺,都是你害的,你给我闭嘴!”荣王吼道,四皇子也不服气,“什么叫我害的,你本来就看这书,还想抵赖?上次就劝你别看,你还说太子没了,你是皇后嫡出,迟早是太子,早看晚看都要看,还骂我多管闲事,这不都是你说的吗?如今还说我害你,就是你自作自受。我是顾及兄弟情意,怕父皇责罚你,才没有禀告父皇,没想到你不知道收敛,反而还想带回去看,你以为你是谁啊?”
四皇子向来和他不和,落井下石也是情理之中。皇上听了一席话,更气恼了,“都给朕滚、滚出去!”
荣王如释重负,父皇只是发脾气,倒没有发落他。不由得连忙退下,四皇子也起身告辞。
“三十大板,荣王,自己去领。”
荣王听罢大惊,跪地道,“父皇……”
“削去一切在朝职位,既然不懂得当臣子,那就回去当你的庶民吧!”
庶民?
竟要将他贬为一介庶民!?
荣王忙求饶,“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父皇、父皇……”
“滚!”
“父皇……”荣王哀求着,皇后已是急急忙忙的赶到,“皇上因何事竟这样气恼,可别气坏了身子。”
“哼,你儿子都想当皇帝了,恐怕就指着朕死呢!”
皇后忙俯身下跪,“皇上万岁,怎可说这样的话?元儿敬您爱您都来不及呢,皇上可别冤了孩子的一片心。”
“朕可不冤他,小小年纪就想治国了,看什么《治国方略》,皇后出自名门,又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你说说,这是他该看的书吗?”
皇后在路上已经有所听闻了,震惊之余,想好了对策,道,“皇上是误会了,元儿虽愚笨,但不至于无知到这种地步。书是臣妾让元儿去拿的,不过是臣妾见皇上夜宿时总睡不着,想着有本书给您打发打发时间,这书是给您看的。”说着,捶打了几下荣王,“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话都不知道好好说,把你父皇给气的,快向你父皇认错,快……”
“儿臣错了,父皇仁爱,就饶过儿臣这次吧。这书儿臣一眼都没有看,您若不信,瞧瞧里面,绝无半点红印。”
皇后又道,“皇上,您就看在臣妾和您多年夫妻情分上,饶过元儿这一次,要怨就怨臣妾不该多嘴,不该让元儿去取,这才生了误会。元儿可是您的嫡子,若贬为庶人,你让天下人如何想?你让臣妾及娘家如何自处?此事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错……”皇后说着,竟卑微的跪在地上,打着自己耳光。
“母后!”荣王大惊,却阻拦不了,皇后一下下打着,极重。
四皇子看得是心惊胆颤,却也好生羡慕,如果他的母妃活着,或者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艰难。在危机时刻,也会有母妃相护。
他虽想到皇后会有所行动,却不曾想,皇后会这样作践自己。她那千金凤体,何曾遭过罪,更别说是自打耳光这种羞辱。
不是常言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么,如今皇后这般,当真是一下下打在皇上的心里。
皇上终究要顾及面子,不管是皇后、郭氏一族,还是自己的,甚至是燕国的。
“皇后这又是何苦呢,孩子有错,你打自己干嘛?”皇上将她扶起,皇后泪眼婆娑,“皇儿不孝,是臣妾之错,臣妾的错。”
“罢了、罢了,误会一场,荣王回府好好思过。三十大板也不能少,不长点记性,以后再犯,朕就决不轻饶!”
“谢皇上!”皇后忙道,催促荣王道,“跪着干嘛,还不谢了你父皇,去领罚去。”只要还是荣王,面壁思过算什么,要想出来不是轻而易举?
荣王忙谢恩,在庭院里趴下,才几下打便哇哇叫。过往每次他痛苦,他哀求,父皇都会心疼他,可是这一次,父皇无动于衷。
不只无动于衷,皇上还厌恶得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日霍承胤也是这样挨打,却连哼都没哼一声。霍承胤虽说是哥哥,却比荣王大的只是月份,两人年纪相仿,为何差距就这么大呢?
荣王还在痛苦的叫喊,皇上冷眼旁观,甚至有种冲动去堵住他的嘴。
皇后听儿子惨叫,自是心如刀绞,在一旁说尽好话,给荣王求情,却换来了皇上的反感,“就是因为你太宠他了,才让他越来越放肆,朕就是要让他吃点苦头,你别管!”
皇后见状不敢多言,终是看不下去,含泪回了皇后宫。
皇上就这么冷眼看着他,一下一下打着,四下的宫女、太监都不敢停下来看,但荣王还是觉得丢尽颜面。
“记住今日这痛!霍承元,朕可以给你王爷之尊,同样也可以让你跪地求饶。朕是你的父亲,更是皇上,是君!朕的江山,任何人都休想动它一丝一毫的歪脑筋!”皇上冷锐的目光扫视一圈,看过荣王,最后落在了四皇子身上。
四皇子垂着头,荣王被打得只剩半条命,“儿臣不敢有非分之想!”
皇上盛怒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许满意,“如此最好!”
说罢,不再理会荣王,转身冲四皇子道,“你不是有西北之事奏报吗?说吧!”
四皇子本想说西北建设缺钱,可是,这会儿不敢说了,连忙摇头,“也无大事,只是想向父皇禀告,一切顺利,父皇无需担心。”
皇上点了点头,没有多做评论,心下烦得很,摆驾去了钟粹宫。云嫔虽说年纪小,但就因为此,心性单纯。不像去看皇后,半句不离荣王、不离朝政。累得慌!而云嫔,孤女一个,不会为旁人争什么、谋什么,她只是他的云嫔娘娘,如此,让他放心。
所有人相继离开,只有荣王还趴在刑凳一下一下受着,哪怕人都走光了,他依旧觉得难堪觉得羞辱,而这一切都拜四皇子所赐!这个仇,他发誓一定要报!
荣王被打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在府内思过,和豫王一样,在众人眼里,都是些不成器的皇子。
而四皇子风头正劲,一时无人与之争。
不日,四皇子便向皇上求情,放霍承胤出来。说西北之事,一向由霍承胤负责,而自己也有自己在职之事要忙,故而想让皇上让豫王官复原职。
皇上久久凝视他,终是答应。
霍承胤再度进入皇宫,多时的圈禁,是难得的清闲。如今,荣王出事,四皇子不过是想拖他下水罢了,他与四皇子无交情却得其相助,这一切,不过是在告诉荣王,幕后主使从来就不只有他四皇子一人。
第82章 孟茴身份被揭发1()
荣王被打,且如今又被幽禁,此事令四皇子对霍承胤刮目相看,虽说没有彻底扳倒荣王,但此番让他受了大辱,自己心里别提说畅快了。想着他昔日趾高气昂的样子,如今沦落这般,怎不是大快人心?!
虽然皇上的态度不甚明了,四皇子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洞察了一切,还是没有,反正不管他怎么想,自己在事后立即请旨让霍承胤回来,这一点,足够证明他与霍承胤私下是有交往了,不管父皇怎么怀疑自己,霍承胤是逃不了干系的。
四皇子那点小心思霍承胤又岂会不懂,皇城不就是这样吗?又有什么兄弟亲情可言?他早就明白了,也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是,君心难测,霍承胤总觉得皇上喜怒形于色的背后,却有着洞若观火的冷静和锐利,仿若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可是,他又什么都没有说。
不知从何时起,宫内宫外流传起有奸细混入燕国,甚至混入皇城这种话,闹得人心惶惶。
皇上下令提高警惕,就连皇城的兵力也增加了一倍。弄得孟茴近来都不敢进宫去看怀柔,或许是因为自己心虚,她格外关心此事的动态。
说是因为这件事,皇后娘家郭姓官员请旨皇上让荣王调查,皇上拒绝了,说荣王反思还不够,继续在王府呆着吧,此事他自己解决。
皇上要亲自彻查奸细一事,对此事的重视的态度,前所未有。
这一日,霍承胤从宫内回来,孟茴给他端茶的奸细问,“奸细抓到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父皇让我和四弟协助,这毫无头绪的事,我看也不过是有人故作玄虚,不过是想借机让荣王出府。”霍承胤随口说着。
孟茴没有再问,他忽而想起什么,扭头道,“你近来对这事如此关心?”
“没有啊,只是听下人们议论,我也好奇。”
孟茴故作轻松,霍承胤却面露难色道,“过往不少朝代毁于细作之手,故而皇上格外介意,你身份特殊,这种事最好别过问,近来也别去宫内走动。”
孟茴点了点头,却又说,“因为我是和亲公主吗?可是,宫内各国和亲者不在少数啊,为何……”
“非常时期,还是少出门的好。”霍承胤只能如是说,无法明说父皇对赵国早就戒心。
两人正说着,却听小厮门外禀告道,“王爷,李公公来了。”
霍承胤一惊,开门,院外李公公已执着拂尘相侯,他道,“见过王爷、王妃。”
“公公不必多礼。”霍承胤走上前问,“可是父皇有什么交代?”
“皇上请王妃去宫内一叙。”
“找我?”孟茴一惊,站在霍承胤身边,心里直打鼓,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霍承胤道,“公公可否告知,这所为何事啊?”
“不过是循例问些话,王爷不必担心。”李公公说罢,冲孟茴道,“王妃,请吧!”
孟茴悬着心,却不敢不从,霍承胤道,“我和你一起去。”
有霍承胤作陪,孟茴便安心了不好。
坐上马车,孟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随意一点,镇定一点。可是,霍承胤还是觉得她不对劲,以往,她都会不安分的东张西望,而今天,她端坐着,像个淑女一般。不过他并未多心,被皇上问话,且还是这样的事,难免会惶恐。他安慰道,“没事,我们去去就回。”
孟茴看着他关切信任的目光,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她不明白霍承胤这样一个多疑警惕的人,为何对她却从未有过戒备?
他如斯,让她越发内疚。
倏地,马车停在了宫门外,孟茴的心也猛颤了一下。她苦笑自己的心里素质太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吓成这样,着实不适合当这个细作。
随后便乘宫中车舆,很快便到了帝王所在的大殿,孟茴和霍承胤上前,冲皇上行礼后,便规规矩矩垂首立着。
皇上睥睨着殿上二人,坐在龙椅上,仿若漫不经心的问,“豫王妃,近来宫内宫外盛传细作一事,你可听说了?”
孟茴道,“回皇上的话,听闻了。”
“有什么看法?”
“孟茴不过一介女流,对不敢妄议朝事。”孟茴小心翼翼答。
“女流?”皇上轻笑了起来,“朕许你议论,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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