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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凰至尊:冷帝,宠入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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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晓央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为了防止这个萱儿耍花招,将她的双手都禁锢在她胸前了,而且她的右手臂还沉沉地压在萱儿那饱满柔软的雪蒲上。
她一边松手,一边挑逗式的警告道:
“美人儿,你要乖!”
话音刚落,解脱的萱儿突然掏出怀里藏着的匕首,一个猛转身,举起匕首就要扎进迟晓央的胸口。
收魂鞭“嗖”的一下缠住了萱儿持匕首的手腕,使劲一勒,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震得围观人的耳膜都跟着震了震。
“啊,我的手,我的手——”萱儿看着手上银色的银鞭缓缓收紧,手腕立马被银鞭的倒刺刺进了肉里,疼得她牙齿直打颤儿。
迟晓央无奈地叹了一息,嗔怪地看着萱儿道:
“都说了让你乖一点,你偏不听。”
萱儿二哥见状,急的要冲过来,迟晓央威胁地瞪了一眼手忙脚乱的萱儿二哥,萱儿二哥只好猛地顿住身子,焦急地看着萱儿不敢轻举妄动。
“解药!”迟晓央气定神闲地对着萱儿喊了一声。
“给你!”
萱儿气呼呼地从荷包里掏出一瓶药扔给迟晓央,迟晓央随手抓住。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打开盖子闻了闻,这才抛给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忙接过药瓶,感激地对着迟晓央点了点头。
“多谢!”
迟晓央打了个响指,收魂鞭乖溜溜地缠回迟晓央的腰间,变成一个低调不易察觉的腰带。
然而萱儿被收魂鞭缠过的手腕,立马变得又红又肿又痒又辣的,痛得她直流眼泪,抱着手腕急的直跺脚,一边冲迟晓央焦急万分地大喊道:
“解药!解药快给我!”
迟晓央学着萱儿方才的样子,轻飘飘地耸了耸肩,幸灾乐祸地说:
“我说过,千里臭没有解药。”
萱儿气息一滞,呆呆地瞪着迟晓央,半响后,突然“哇——”的一声,竟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萱儿二哥急忙护着萱儿入怀,冷着俊脸盯着迟晓央,语带警告道:
“阁下,解药已给,萱儿任性,我代为赔礼道歉,还望阁下大人有大量,给我们解药。”
第180章 章180 太渊嫡公主()
迟晓央气定神闲地道:“本公子向来怜香惜玉,怎么会用真的千里臭对方美人儿呢,这只是一般的痒粉而已,一炷香之后,症状自会消失。”
萱儿一听,哭声顿止,杏目圆睁,柳眉倒竖,抖如筛糠地指着迟晓央。
“你!你!你!你给本小姐等着瞧!”
迟晓央风流倜傥地甩开折扇,风轻云淡地笑了笑。“美人要来投怀送抱,本公子自然来者不拒。”
听着迟晓央那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调调,萱儿火冒三丈地推开了她二哥,转身就走了。
执夏悄然上前,附耳低声道:
“小姐,对方身份不凡,您这样得罪她,恐怕于己不利。”
对方身份不凡,她早已经猜出来了。
那个萱儿行为处事嚣张骄横,目中无人,视人命为草贱,这样的性格一般人家可养不出来,就是富贵人家也鲜少养的出来。
何况对方还自称来自太渊,身穿云莲纹,身挂白玉莲花佩。
太渊地处江南,一年四季如春,莲花更是四季常开,而云莲纹却是太渊皇室专用纹饰。
据说太渊皇帝狄渊有十二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公主,而且还是个嫡公主,名叫狄萱萱,自小被宠得无法无天。
看着狄萱萱远去的背影,迟晓央眸色渐深。
没想到,太渊的嫡公主竟然也来了北冥。
迟晓央一副无所谓的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
图真服下解药后,手心的伤口逐渐愈合了。
青衣女子连忙转身走到迟晓央主仆三人面前,庄重欠身行礼。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之恩。”
迟晓央对着青衣女子虚虚抬手,道:
“路见不平而已,”说着,她顺势打量了一眼青衣女子,见对方与北冥姑娘长相似有不同,浓眉大眼,鹰钩鼻,肩宽细腰,身材高挑,皮肤并不白皙,有点接近小麦色,“看姑娘打扮,并非北冥之人?”
青衣女子爽气一笑,自我介绍道:
“我叫裴兰朵,来自岳苍,这是我的——”她半转身子指着图真,忽然顿住,尾音带着点纠结的紧张,又像在一瞬间终于鼓足勇气做下决定似的,半羞半喜地吐了四个字,“我的图真。”
图真闻言,如鹰的眸子瞬间袭上一层柔软的惊喜,激动一闪而过地深深地凝视着裴兰朵。
迟晓央将这两人的表情全看在眼里,初步得出这是一对儿两情相悦的小情人,只是看裴兰朵欲言又止的言语和图真隐忍压抑的爱意,只怕这对小情人中间隔着某种重大的阻力。
迟晓央抱拳向二人至礼道:
“裴小姐,图公子,在下迟央,一个游历四方的江湖郎中。”
裴兰朵高兴地说:“迟公子今日出手救了图真,大恩不言谢,裴兰朵愿真心结交迟公子这个朋友,不知迟公子可愿给裴兰朵薄面?”
迟晓央豪气地哈哈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裴兰朵立马说:
“太好了,不如今日我们寻一酒楼,不醉不归如何?”
果然是岳苍人的好爽性子。
迟晓央欣然从之。
“好啊。”
大概是要请客,裴兰朵下意识摸了摸钱袋,结果摸了个空,神色一慌,低头忙上上下下地翻了起来。
“我的钱袋?!”
第181章 章181 那钱袋不能丢()
图真见状,拉住裴兰朵慌乱的手,沉着地说:
“朵儿,别慌,我这里还有多的钱——”
裴兰朵仿佛丢了十分重要的东西似的,情绪激动地直摇头,道:“不行,那钱袋不能丢!”
图真浓眉一皱,似有所思地想起什么来,然后猛地一转身,身后哪里还有那个小乞丐的身影。
这时,迟晓央大概也猜了出来。
“可能是刚才那个小乞丐趁你不注意时,顺手牵羊偷了去。”她微微侧头喊了一声,“执夏!”
执夏立马会意,点头道:
“是。”
裴兰朵和图真好奇地盯着执夏,见执夏随手捏个诀,指尖瞬间出现一小团绿莹莹的光,对着自己的眉心轻轻一点,执夏墨黑的眸子忽然变成了绿色的,像是春水似的搅起了剧烈的旋涡。
片刻后,旋涡归于平静,绿色褪去,墨瞳回归,执夏冷然道:
“那个小乞丐往西北方去了。”
迟晓央点了点头,见裴兰朵和图真还盯着执夏看,忙笑着解释道:
“这是我的小厮,擅识灵追踪。”
裴兰朵恍然大悟,明白执夏是在追踪那个小乞丐的行踪,忙激动致谢。
“多谢。”
迟晓央摇头笑了笑,道:“我们走。”
……
执夏一路追踪道冥都城外西北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庄里头。
几人走进一处破旧不堪的茅屋,穿过院子走到虚虚掩着的门外方停下。
屋里传来一对母子的对话。
“娘,这是我刚从郎中那里买的药,您赶紧趁热喝了,喝完了病就会好了。”
“狗儿乖。”
狗儿娘有些起疑地问:“狗儿哪里来的钱买的药?”
狗儿连忙慌慌张张地说:“是,是我在街上乞讨,碰见一好心人,他,他见我可怜,赏给我的。”
狗儿娘听完,默了一瞬,才缓缓叹息道:
“我的儿啊,都怪娘得了这病,害得你流落街头只能靠乞讨才能养活我们娘俩,只是怕,娘这病是死病,好不了了……”
狗儿口气坚决地哽咽道:“娘,不会的,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娘的。”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道爽朗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你的娘会好起来的。”
狗儿急忙扭身一看,见来人之后,神色又慌又惧地护住他娘,语气又惊又讶地问:
“你,你们?”怎么来了?
此时的狗儿,已经换下了那身鲜血遍染,破破烂烂的脏衣服,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干净衣服,身体已经洗的干干净净,露出一张白净秀气的稚气圆脸。
狗儿娘胆怯地拉住狗儿胳膊,看着迟晓央他们问狗儿。
“狗儿,他们是?”
狗儿眼神闪烁不定,慌乱地说不出话来。
迟晓央微笑着走向狗儿娘俩,道:
“我们就是狗儿刚才说的好心人,瞧着狗儿可怜,有些不放心,便跟了过来瞧瞧。”
狗儿听完,双眼不可思议地睁大,怔怔地瞅着迟晓央。
狗儿娘一听真有给赏钱的好心人,忙推开狗儿,从床上拖着病弱的躯体要起来,一边激动地说: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好人,菩萨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迟晓央快步上前,虚虚伸手止住狗儿娘起身,客气地说:
“狗儿娘,不必客气,能否让在下探探脉?”
第182章 章182 做牛做马()
狗儿娘似乎对自己的病很有顾虑,“这个……”
裴兰朵忙上前对狗儿娘介绍道:
“狗儿娘,这位迟公子是个医术精湛的郎中,或许他能治好你的病。”
一听是郎中,狗儿娘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眼睛一亮,连忙伸出手递给迟晓央。
“好,好,有劳郎中先生了。”
狗儿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迟晓央弓着身子,认真地替他娘把着脉,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片刻后,迟晓央放下狗儿娘的手腕,笑盈盈地说:
“放心吧狗儿娘,你的病包在在下身上。”
一听病还有救,狗儿娘激动不已地从床上拼了命地爬起来,狗儿忙去扶他娘,狗儿娘就着狗儿的手起身跪在床上,对着迟晓央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说道:
“上天菩萨,谢天谢地,太谢谢你了,郎中先生,我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迟晓央忙伸手去扶住狗儿娘,道:
“狗儿娘先躺下,救死扶伤乃是在下的本分,无需客气。”
狗儿娘是一个朴实的村妇,不知道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救命之恩唯有不停地双手合十地抖着谢意。
“谢谢大恩人啊,恩人啊。”
迟晓央递给狗儿一个眼神,道:
“狗儿,你随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准备煎药。”
狗儿点了下头,转身对着他娘小声地说着话,迟晓央一行人率先出了门。
狗儿安抚好情绪激动的娘后,走了出来,一出房门,狗儿双腿猛地一曲。
噗通——
就地跪下,对着坐在院子里腐木桌旁的迟晓央他们连磕三头。
“狗儿对不起各位大恩人,”
砰砰砰!
当真是三个响头,磕得狗儿一瞬间头破血流的。
裴兰朵不忍,起身欲起扶狗儿,被迟晓央抬手拦了回去。
迟晓央冲着裴兰朵摇了摇头。
裴兰朵明白迟晓央的意思,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代价,这是他应该认的错,裴兰朵只好坐了回去。
狗儿紧接着又是砰砰砰三个响头,“狗儿谢谢各位大恩人救我娘。”
裴兰朵见已差不多了,立马起身走到狗儿身边,拉起狗儿,掏出手帕替狗儿擦了擦额头上伤口站着的灰尘,心有不忍地说道:
“狗儿,我们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的钱袋——”
狗儿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天蓝色荷包双手捧給裴兰朵,愧疚地低下头,道:
“这是恩人的钱袋,我就拿了一个金珠给我娘买了药,其他的没动,等我娘好了,我给恩人做牛做马抵债。”
裴兰朵拿起钱袋,爱惜地抚摸着钱袋,庆幸地说:“还好,这个还在。”
图真看着裴兰朵的手在那个普通的钱袋上轻柔地抚摸着,眼里闪着难以言说的激动。
裴兰朵将所有的金珠都倒出来,全部递给狗儿,唯独将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普通钱袋留了下来。
“狗儿,剩下的金珠都送给你,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只是以后切记,男子汉大丈夫,要行的正,坐得端,切勿在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狗儿死咬着唇,仿佛裴兰朵送他金珠就是送了一堆耻辱给他似的,倔强地扭过头去。
“狗儿不要。”
裴兰朵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狗儿这是怎么了,明明狗儿家里很困难,很需要钱,为什么给他又不要了呢?
第183章 章183 装什么君子()
迟晓央见俩人僵持着,起身走过去,拿过裴兰朵手里的金珠塞在狗儿的衣襟里,骂骂咧咧道: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肚子都填不饱了,还装什么君子,等你以后有能力了再把腰杆挺得直直的做人。”
狗儿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不过从他颤抖的双肩来看,他此时此刻的内心应该是惊涛骇浪般,难以平静。
良久后,迟晓央才开口询问狗儿。
“狗儿,我们方才一路追来,发现这个村子口放着好几具尸体无人处理,到处都能听见悲号哭泣之声,可是村子里出了什么事?”
这也是裴兰朵想问的事情,连忙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那些尸体就那样暴露在野外,连个棺木都没有,真是可怜,我们进村后,还陆陆续续地看见有村民抬着死人出去,这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
狗儿似乎知道这几个大恩人身份不简单,急忙擦干眼泪,抬头正色地对着几人说道:
“恩人们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叫秀水村,住着一千多户人家,几个月前,王屠夫家的儿子得了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不出三日,人就没了,紧接着,村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跟着得怪病,连村里的大夫都得了这种怪病,死了不少人,官府得知后,认为我们村子被上天诅咒了,不准我们村子里的人出村。村子里的人很快死得死,逃得逃,地里的庄稼都干死了,家家户户没有粮食吃,没有干净的水喝,那些没染上病的也都给活活饿死渴死了不少,剩下的这些还活着的人也撑不了多久了……”
一想到自己和娘的处境,狗儿悲痛地哽咽了两声。
裴兰朵连忙安抚地拍了拍狗儿的背,然后抬头义愤填膺地说:
“岂有此理,百姓们病了,北冥的父母官不想着派官医前来医治,反而封村断人活路,难道这里就没人管吗?”
狗儿难掩绝望地道:
“冥都府尹将秀水村的事情封得死死的,我们老百姓状告无门,北冥皇室的人也不会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
迟晓央忽然严肃地道:
“谁说北冥皇室的人不会管小老百姓的死活。”
狗儿猛地抬头,紧紧地盯着迟晓央。
迟晓央看着狗儿,坦然道:
“狗儿,我方才从你娘的脉象上已经找出病因了,你娘得的是瘟疫,瘟疫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你们村的人根本不是受了老天的诅咒,而是得了疫病。”
裴兰朵惊呼,“疫病?!”
迟晓央没有过多解释,转身对着大家镇定自若地吩咐道:
“执夏,你出去买些草药回来,要快!”
瘟疫也是《毒经》中的一部分,迟晓央早已将其中的内容每天背书似的背给执夏和琉烟听,所以执夏自然知道治疗瘟疫所需方子的草药。
“是。”
“琉烟,你去找到厨房,烧一锅清水,要满满的一大锅。”
“是。”
“狗儿,我要去你把村子里剩下的病人,全部集中在你的院子里,每个人自带一个碗来。”
“嗯!”
狗儿虽然不明白迟晓央在做什么,但是从迟晓央眼里透出的自信和指挥有度的气魄,让狗儿相信,秀水村的救星——来了。
裴兰朵好奇地问迟晓央:
“迟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第184章 章184 不占白不占()
迟晓央简言意骇地吐了两个字,“救人。”
裴兰朵目露震惊之色,大概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有这等魄力,只在瞬息间就部署完毕了一个救人的庞大计划。
她热血膨胀地对着迟晓央说:
“既然是救人,那我们也参加,迟公子,有什么是我们俩可以帮忙的吗?”
迟晓央似乎就在等裴兰朵主动开口似的,灵动的水眸闪动着狡黠之色,含笑看着裴兰朵上下打量一番,才试探地说:
“看裴姑娘穿着打扮和所用金珠,非富即贵,不知道裴姑娘是否愿意献出一些钱两,替秀水村这些村民们购买一些饱腹的口粮和干净的水?”
迟晓央这个人,向来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方才,她还在想要不要动萧胤给她存进钱庄的钱两。
可是,如果一动,她和萧胤之间似乎就真的泾渭分明了。
裴兰朵二话不说,立马郑重地点头。
“当然愿意。”
她转身,面色肃然地看着图真,问:
“图真,我们来北冥后身上带了多少银两?”
图真有些戒备地看了迟晓央一眼,迟疑一下,才附耳对着裴兰朵低声说了几句。
裴兰朵听完后,略一思忖,然后吩咐图真。
“好,你现在赶紧去回去,吩咐他们拿出一半的钱两,用来买粮食和水,还有一些干净的衣服来。”
迟晓央立即对裴兰朵这个热心的姑娘好感倍增。
裴兰朵的言行举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自然对普通人闻风丧胆的瘟疫不甚了解,但是裴兰朵却懂得瘟疫是一种传染病,那些病气会沾染在旧衣服上,如果不换下来就会造成二次感染,亏这姑娘想得比她迟晓央还要完善。
图真显然不放心,踟蹰不定地凝视着裴兰朵。
“可是你……”
裴兰朵拉起图真的手,另一只手心覆盖在图真筋骨修长的手背上,水雾一样的大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漂亮的唇瓣吐出一句深情的期盼。
“我就在这里,等你。”
图真仿佛全身都在轻颤,墨瞳里的缱绻是那样的浓烈又克制,良久,他才用隐忍而沉稳的声音说:
“好,等我,我马上回来。”
迟晓央坐在桌旁,好笑地欣赏着这一对分开一瞬间,像是搞得生离死别的两个人,有那么一瞬间,她脑海里竟然冒出一个猜想。
这俩人——
该不会是哪个大家小姐和下人私奔出来的吧。
迟晓央预料着执夏最快也要两个时辰才能把药买齐回来,结果却是不到一个时辰,执夏扛着一大袋子干草药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迟晓央看着满袋子的草药。
执夏微微皱眉,似有所疑地道:“小姐吩咐的草药原本一家是买不齐的,可奇怪的是——执夏去第一家药铺,单子上所有的草药竟然都有,而且库存充足,价格甚至也比平时地低了不少,所以才会这般迅速。”
迟晓央峨眉微蹙,似有所思地道:
“你出去时有在村外发现什么官兵没有?”
执夏摇了摇头,“没有。”
话落,她们俩却猛地对看了彼此一眼,刚进秀水村的时候,她们沿路听见有零散的官兵在树林深处斗牌喝酒的声音,正如狗儿所说,秀水村还被官兵封着村子,出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了?……
第185章 章185 得要放多少血啊()
这时,图真也带着一大对车马浩浩荡荡地进了村。
村子里的人听说有郎中来看病,又有大恩人进村送吃的喝的,全部慕名而来,那些病的没病的村民,只要活着的全部携老扶幼地涌向了狗儿家。
不一时,狗儿家的大门外,密密麻麻地全是人。
听见有车马进来,那些人哄得一下全往车马那里冲。
图真担心大家哄抢,大喝一声:
“站住!”
中气十足,宛如穿石裂云,震耳欲聋,吓得那一帮村民们满面惶恐地定在原地。
裴兰朵连忙提起裙裾,穿过人群,走向马车。
图真一个纵身飞跃,落在裴兰朵身边,揽着她的腰,足尖轻轻一跃,又回到了第一个马车头上。
裴兰朵一脸甜蜜地冲着图真笑了笑,然后对着马车周围的村民喊道:
“乡亲们,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给大家送吃的来的,但是需要大家先配合一下,我们需要几个熟悉秀水村的村民帮忙统一一下,以户登记,每户尚有多少人,病者多少,无病者多少,老有几人,小有几人,我们需要足够了解大家的情况,才能按照乡亲们的所需分发相应的粮食,水,和衣物。”
迟晓央从厨房的窗户里望着窗外的裴兰朵,突然发现这个女子看似锦衣玉食,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是统筹能力却很强,大有临危不乱之风,是个将才。
村民们听完后,立马有几个村民越众而出,自告奋勇地担当统计。
其他的村民也开始井而有序自动分队,裴兰朵和图真吩咐伙计们有条不紊地卸货分类。
厨房内,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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