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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总在搞事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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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旗的作用说穿了不过是指示。至于什么时候需要用到军旗作为指示?自然是敌人距离他们较远,无法在这样的距离下发动进攻。

    换而言之就是,敌人在打的主意是引诱他们进入这个军营,然后从远方发动远攻。

    发动的时机,自然就是堀川在诱导下带着众人向这面旗靠近的时候了。

    鹤丸的话音刚落,只见无数飞箭、炮弹,混合着巨石,从他们的身后飞驰而来。

    远程攻击的密度实在太大,就算有了鹤丸的提示,众人迅速进入了戒备状态,却依旧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兵装纷纷碎裂,众人多少都负伤了。

    这个时候,隐藏在周围的敌人趁势出击。

    敌方进攻的人数并不算多,可没有了刀装的保护,他们的攻击变得极易对众人造成伤害。

    当敌军的大太提起长刀,奋力地一挥,堀川和同田贯的身上便直接出现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伤口大约有半个手掌那么宽,鲜血汩汩地喷涌出来。

    看这剽悍的攻击力,大太应该是敌军的首领。鹤丸推测。

    敌军是不会流血的,也因此,这种陌生而温柔的东西让身体冰冷的他们,在感受到新奇的同时,生出了几分嗜血的兴奋。

    对方的大太开始兴奋起来了,看他狰狞的表情,似乎是在期待着下一次进攻时更多的感受到血液的味道。

    “保护好堀川和同田贯。”鹤丸说。

    他很清楚兵装碎裂后,敌方大太的攻击力又多强,因为他曾经亲身经历过。低级别的他在战扩的王点被敌方大太隔着三个银色轻骑刀装直接打成一血重伤。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一任的审神者以修不起他的理由,转手把他碎了。

    那种身体像是被拦腰切断的感觉,真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胁差和打刀比起身为太刀的他,本身就要脆弱不少,大太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加严重。纵使两人攥紧了手中的剑,极力表现出一副没有大碍的模样,鹤丸还是能从他们额角的冷汗看出他们此刻糟糕的状态。

    在莺丸和次郎的掩护下,鹤丸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面前为数不多的敌人。然后转身回到伤员的身边。

    他替堀川和同田贯止住了血。然后,他让蜂须贺护住他们,自己则加入了最终的厮杀阵营中。

    这应该是最后的几个敌人了。鹤丸在心底估计了一下这些人的攻击力,放心地把他们交给了莺丸和次郎。

    至于他的目标,自然是敌方大太。

    大太似乎是看着鹤丸这一身的白,能与赤红的鲜血形成最鲜明的对照,所以早在鹤丸现身之后,便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鹤丸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直白的轻蔑与杀戮。

    眼神交锋的瞬间,似乎有一种浓烈的火药味瞬间迸发。

    鹤丸弹开刀鞘,一个俯冲,闪到了大太的面前。在距离大太最近的点,他抽出刀,顺势劈向大太的要害。

    可一向行动迟缓的大太,这个时候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抬手用长长的刀刃挡住了这一击。

    刀刃与刀刃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大太的力道实在太大了,明明是防御的一挡,却震得鹤丸握刀的手一阵钝痛。

    见状,鹤丸立刻抽身,很快变换了进攻的角度,再一次劈向了大太。

    这次,大太没有闪躲,而是生生地迎下了这一击。

    然后,他冲鹤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从劈斩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击中的部位不过是大太的兵装。不过,就算是这样,对方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笑?就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鹤丸心头猛地一紧。

    等等,意料之中

    鹤丸回首向其他人的方向望去,只见被包围的莺丸和次郎两人,此刻浑身是血。比他们更糟糕的是,原本就身负中伤的堀川和同田贯,迫不得已拔刀抵抗着敌人的攻击。

    刚刚的敌人明明没有这么多。

    “兼先生!”耳边传来了堀川撕心裂肺的声音。

    到这里,鹤丸猛然意识到先前一直被他忽略的一个点。早在堀川踏入这个地方后,便捕捉到了兼定的气息。可当他们到达敌营的时候,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兼定,甚至是连他的气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持有兼定的那个人,也就是敌军的首领,并不是眼前的这个大太。

    也就是说刚刚攻击他们的仅只是敌方部队的一部分。

    是他大意了。

    这么说来,敌军真正的首领应该是

    鹤丸收起刀,用最快的速度从大太身边退了回去。可饶是如此,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被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太刀一刀击中了右手臂。

    就是这个狡猾的家伙。鹤丸蹙眉。

    伤势并不算严重,但却极大地限制了鹤丸的攻击范围。

    见没有给鹤丸造成太严重的创伤,太刀面露几分遗憾。

    鹤丸正想继续攻击,一旁的大太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太刀就这么在鹤丸眼皮子底下,持刀向着堀川和同田贯走去。

    像是认定他们不过是瓮中之鳖,太刀故意放慢了步伐。

    他身上强烈的危险感压得堀川喘不过气来,并随着一步步的逼近,加剧了这份危险的威慑。与此同时,他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堀川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兼先生就在这个人的身上。

    堀川开始飞速地在大脑中思考应该如何战胜眼前这个人。

    不过,对方却没有给他那么多的思考时间。快走到堀川面前的时候,太刀直接拔刀,一个借力狠狠地刺向了堀川。

    堀川回神的时候,刀尖已经在他的眼前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旁早就被敌人团团围住的蜂须贺拼尽全力突出了重围,用近乎不可能的速度冲到了堀川的面前,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在了堀川的脸上。

    他抬手一抹,是刺目的鲜血。

    “蜂须贺”堀川颤颤地叫出了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堀川,你是不是傻!敌人都已经杀到你面前了,你怎么还有那么多时间分神。”蜂须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先说好,我救你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和某个傻瓜落得一个下场罢了。”

    “不过,这一下还真疼啊。”蜂须贺露出了一个笑,“我也该认真起来了,要是认为我和赝品并没有区别,会让我很头疼啊!”

    蜂须贺脱下了一身最引以为傲的金色铠甲。

    真剑必杀的加持,让他得以重新举起手中的刀。

    这时候,堀川突然叫道:“蜂须贺先生。”

    蜂须贺看向他。

    “我们之间的那个约定还能作数吗?”他顿了顿,沉重地说,“为了兼先生,更是为了我自己。”

    “你终于想通了啊。”蜂须贺欣慰地看着他,“当然作数了。”

    “也是时候让这些家伙见识一下我们的本事了。”蜂须贺握紧了刀。

第20章() 
蜂须贺会就二刀开眼的事情找上堀川,一来是因为堀川太执着与同兼定见面。蜂须贺相信,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堀川自然会付出一切代价。比起这个,在危险关头配合自己发动小小的一个二刀开眼,实在算不得什么。

    二来,则是他在堀川身上看到了某个赝品的影子。

    哪怕这个人的存在在自己这里本来就不讨好,却依旧执着地想要担起虎彻的大名,还妄图成为他和浦岛的大哥。

    这样傻傻的执着可以改变什么?蜂须贺不知道。就好像是初生的麻雀幼崽,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办法变成凤凰。

    赝品,哪怕再怎么像真品,也终是逃离不了这两个字的束缚。

    抱着这样的想法,蜂须贺从来没给过长曾祢好脸色。

    倒是他那个傻白甜的弟弟虎彻,比谁都快地接受了长曾祢,还一口一个大哥叫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每每看到他们两个像是亲兄弟一样毫无芥蒂地互动的时候,蜂须贺就浑身难受。

    想来想去,蜂须贺只能把两人亲近的原因归结于浦岛是胁差。

    因为浦岛是胁差,拥有可以配合打刀发动二刀开眼的能力。所以要他和一把完全不熟悉的打刀,像最亲密的人一样相互配合发动技能,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今只不过是和陌生的打刀走得近一点,更是不在话下。

    至于和长曾祢和他,他们同为打刀,自然不愿意看见自己最亲密的搭档和其他打刀发动二刀开眼。

    一定是这个原因。

    看着两人齐心协力,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样子,蜂须贺这么自我安慰道。

    纵使如此,看着长曾祢在浦岛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接近自己,以大哥身份自居,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蜂须贺心里还是有些微妙的别扭感。

    嗯,赝品的手艺还不错就是了。

    在对方的关照下,蜂须贺对于长曾祢的存在也开始不那么排斥。当然,前提是对方不要在浦岛不在场的时候,暴露他身为赝品的劣根性,有事没事就像是故意找茬一样和自己拌嘴。

    那一副‘我就是赝品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的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让他很不爽。

    不过,每次长曾祢发难的时机都选得很好,总是在他刚好被激怒的下一秒,浦岛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蜂须贺知道,浦岛十分希望自己和长曾祢好好相处。所以看在自家弟弟的面分上,蜂须贺只能压下自己的怒意不发作。

    却不想这样善意的隐忍与不计较反倒激起了长曾祢的兴致,让他越发喜欢逗弄蜂须贺。

    就好像给骄傲的猫咪顺完毛之后,再故意激怒它,看着它被惹火了想要发难,用还没长齐的奶牙咬人,却又念着旧情下不了口而吃瘪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尤其还是一只这么漂亮的猫咪。长曾祢暗想。漂亮得想让人打断它的四肢,让它只能被他一个人占有。

    心思各异的两人,就这么在浦岛的调和下维持着如履薄冰的关系。

    至于他们之间关系真正发生变化,完全是因为一次出战。

    那次出战,虎彻家三个人都去了。

    具体的细节蜂须贺已经忘了,唯一还有印象的就是,当身负重伤的他们被对手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长曾祢用身体挡在了他和浦岛的前面,誓死护住了两人。

    任凭刀剑贯穿,任凭鲜血横流,长曾祢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是紧紧地把他护在了怀里。

    厚实宽阔的臂膀,有力的心跳,赘述不尽的温暖,以及长曾祢那身本是黑色却被鲜血浸染成暗红的衣服。这一切,深深地印刻进了蜂须贺的脑海深处。

    那之后,长曾祢整整昏迷了三天。

    蜂须贺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三天,直到他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等他醒来之后,蜂须贺臭着脸问他,当时为什么像是不要命一样保护他和浦岛。

    听到这个问题,长曾祢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说:“你们是我的弟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不誓死保护好你们的话,我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你们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他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出这在蜂须贺看来矫情到极点的话,好似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蜂须贺冷冷地说了一句“傻瓜”,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自那之后,蜂须贺虽然依旧摒弃不了自己对虎彻赝品的厌恶,但对长曾祢的态度却缓和了不少。

    这种改变让长曾祢受宠若惊。像是不相信蜂须贺就这么容易接受了他,他开始变着花样挑拨蜂须贺,可不论他怎么激怒对方,甚至是成天用对方最介意的‘赝品’两个字说事,蜂须贺也再没和他发过脾气。

    这下,长曾祢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有什么变了。

    他也不再做那种小孩子般的恶劣举动,只是竭尽所能地对蜂须贺好,就像是要把对方宠上天一样。

    看着蜂须贺表面上依旧对自己爱答不理,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开始依赖自己后,长曾祢露出了一个笑。

    他的小猫咪已经学会向主人撒娇了。这样的感觉,他很喜欢。

    对此一无所知的蜂须贺,顺从地接受了长曾祢的好意,决定私下的时候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大哥’的存在好了。

    只是,他的心里好像总觉得不大满足。

    他还没想明白这种莫名的心绪究竟是什么,也记不清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等他某天从长久的睡眠中被人唤醒后,他就来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成为了本丸的第一把刀。

    然后,他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这里有粗神经的审神者,有和他并肩作战的伙伴,还有时时刻刻逗他开心的小家伙们。他享受着这样惬意的生活,可内心深处却总是觉得莫名失落。

    他琢磨不透这种心绪。

    直到他注意到小家伙们总是念叨想要早点见到自己的哥哥,堀川总是成天把兼先生挂在嘴边,就连一向稳重的鹤丸也会不时放空自我,凝视大人贴在墙上的三日月的海报,他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思念。

    可他在思念谁呢?

    每每自问,蜂须贺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长曾祢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他心心念念的应该是自己的弟弟浦岛才对。蜂须贺这么告诉自己。

    但无论怎么自我催眠,他其实很清楚,他骗不了自己的心,尤其是当他在堀川身上看到和长曾祢那股相似的冲劲之后。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事实。

    所以,他找上了堀川。他想要同堀川配合发动二刀开眼,通过这种和陌生人配合的不同感受,让自己怀念起和浦岛曾经亲密无间地发动二刀开眼的时光。然后,让自己牢牢地记住,他该思念的人是浦岛——就像所有期待兄弟到来的人一样。

    当然,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告诉堀川,只是借口说万一遇到什么危急的情况,他们能发动二刀开眼解决敌人,总归是多了一层保障。尤其是遇到的强敌身上持有兼定本体的时候。

    听他这么说,堀川犹豫了很久,便答应了。

    那时候蜂须贺并不知道,堀川曾向兼定发誓,他此生只会配合兼定一个人发动二刀开眼。虽然这个誓言只是堀川单方面发起的,兼定闻言只是轻笑,说堀川未免小题大做了。

    所以,当第二天堀川再寻不到兼先生的气息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违背了誓言,因而受到了惩罚。

    这也就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蜂须贺看着眼神不再茫然的堀川,总算放下心来,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的战斗。

    蜂须贺和堀川毕竟是第一次发动二刀开眼,无论是配合,还是默契,同他们以前的搭档想必,终归是差了一大截。

    不过这不成型的二刀开眼用来对付眼前的敌军太刀已经足够了。

    堀川纵身而起,准确地削去了敌军太刀的刀装。蜂须贺紧随其后,从另外一个方向同堀川进行了配合。

    在真剑必杀的加持下,又有了堀川的掩护,他的攻击又狠又准,只一击,便把这个让他们先前吃了不少苦头的太刀击毙。

    敌军首领的击杀极大地振奋了众人的士气,他们趁势而上,把周围所有的杂兵全部解决完毕。

    没有了胁差和短刀的支援,敌军的大太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在众人没有间断的攻击下,终于到底。

    这一场胜仗打得有些惨烈,可对于堀川和蜂须贺来说,却有着别样的收获。

    在敌军首领消失后,堀川双手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刀剑。

    “兼先生——”叫出这个心心念念的名字的同时,堀川眼泪直流。

    他紧紧地抱着兼定的本体,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打破了自己的誓言,我没脸见您一切都是我的错。”堀川自责地说。

    “堀川。”蜂须贺叫了他一声,又指了指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传送门,“回去了。你的兼先生还等着大人召唤。有什么错,有什么罪,都等你们见面之后再算吧。”

    “不过,我并不认为兼先生会责备你。”蜂须贺慢慢地说。

    因为,是特别的。兼定对堀川的感情,就像自己对长曾祢的感情,都是特别的。

    不是对浦岛的那种兄弟感情,而是另外一种,更纯粹而深厚的感情。它牵动着你的心弦,让你的喜怒哀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对方的眼中,然后得到对方的温柔以待。

    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发生了什么,这种感情都不会消弭,只会因为时间的漫长,距离的遥远而让思念与渴望越发强烈。

第21章() 
回到本丸的时候,焦躁不安的婶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由于最后一战事出突然,鹤丸并没有时间把详细的情况第一时间汇报给婶婶。这使得看到他们浴血而归的婶婶,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我早就知道我的预感一向很准。要是出阵的时候我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你们就不会发生这次的意外了。”修复室外,婶婶看着中伤长达十个小时的治疗时间,自责地说。

    每每这个时候,她总会嫌弃四间修复室实在不够用。可由于世界设定的问题,就算她想要扩建,也没有权限。

    所以,这注定了小队遇上什么意外后,一定有两个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

    婶婶看着手里的加速符。

    这东西虽然能够让受伤队员瞬间恢复健康,却是治标不治本。毕竟,很多严重创伤真正的危险期并不是治疗的那一瞬,而是之后漫长的恢复期。

    恢复期内要是不注意出了什么意外,落下了病根,那可是一件极为头疼的事情。

    所以如果不是情势所迫,婶婶宁可让刀剑在修复室里住到痊愈,也不会选择使用加速符。

    可怜她的鹤丸和莺丸,三日月和大包平都不在,用了加速符之后还没人照顾,惨到家了。婶婶十分心塞,越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这不是您的错,是我大意了。”鹤丸安慰道。

    看着婶婶这副比天塌了还要可怕的表情,他只把事情的经过非常粗略地说了一点,绝口不提始作俑者的堀川,以免婶婶又自行脑补出一大堆奇怪的事情。

    “比起在这里自责,我觉得您还是先去解决一下堀川那里的问题比较好。”莺丸适时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堀川,“看堀川的样子,要是您不把兼定召唤出来,他可是不会接受治疗的。”

    听莺丸这么一说,婶婶这才注意到伤势最重的,老早就被自己送进修复室的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正紧紧地抱着兼定的本体,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

    他的眼中,写满了坚决。

    婶婶被堀川这个宁可不要命也要先把兼定召唤出来的劲头吓到了。

    她本来想劝说几句,可还没开口,就听得堀川大声道:

    “拜托您了!”

    堀川对兼定的态度,绝壁是真爱啊!

    婶婶既感动又心疼,只好赶忙随了他的意。

    看着婶婶拿出符纸,一笔一划写好了兼定的名字后,堀川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被他强压下的疼痛终于不受控制地显露了出来。与此相伴的,还有失血过多的无力与眩晕。

    眩晕感一阵接一阵,席卷了他的意识,让他竭力想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开始变得混沌。

    在召唤的白光亮起的霎时,堀川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兼先生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

    期待了这么久的见面,期待了这么久的再会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啊。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堀川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只要再坚持一下,他就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兼先生了。

    堀川拼尽全力看向白光消散后的情景。

    模模糊糊之中,他似乎看到那人身着一袭鲜明的红衣,束着湛蓝的披风,笑得轻狂。

    然后,他的嘴唇微动,大声道:“我是土方岁三的爱刀,特别帅气强大的名刀,和泉守——”

    亦如他们初见的时候。

    “兼先生”

    这几个字像是用完了堀川所有的力气,他冲兼定露出了一个笑,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黑暗侵袭的瞬间,似乎有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接住了自己,耳边同时传来了那个人的声音。

    “国广!”

    ====================================

    大概是伤口太过疼痛的缘故,陷入昏迷的堀川噩梦缠身。

    那些曾经和兼定共度的美好时光,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流转,可每每到了最后,兼定的面容都会变得憎恶而扭曲,像是地狱中的恶鬼,一遍遍质问堀川为什么要违背誓言。

    堀川不停地道歉,但兼定眼底的嫌恶却像是化不开的恶疮,看得堀川又是忧虑又是心痛。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进,那股嫌恶慢慢地扩大,变成了深彻的愤恨。

    只见兼定走到他的身边,用那双曾经带给他无限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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