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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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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尼尼抬起头,脸上挂着两串泪珠。

    苏夭微笑,“当然啦。你不要难过了,咱们还要表演呢,你继续当我的小助手好不好?”

    “好。”

    尼尼转悲为喜,自己擦干净眼泪,拍着裤子站起来,乖巧的给她当助理。

    苏夭又表演了一个魔术,竖起暂停的牌子,拉着尼尼离开,打算检查一下对方有没有中计。

    杂技团里大多是穷鬼,赚得钱仅够吃饱饭。只有老金爹那里还算有些贵重东西,也只有他的命比较值钱。

    她们要是想陷害她,必定会选择老金爹的帐篷下手。

    两人没多会儿就走到帐篷前。

    帐篷是用陈旧的帆布做成的,历经风吹雨打,已经褪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颜色。最顶上有一面脏兮兮的小旗,印着弯弯的月牙,正在迎风飘荡。

    这时团员们都在表演,帐篷周围几乎没人。按照老金爹的习惯,此刻应该还在睡午觉。

    苏夭又往前走了些,没听见老金爹的鼾声,倒是看见帐篷后面的泥地上印着一个长长的影子。

    影子主人看起来很高,而团里个高的人屈指可数,恰巧她就和其中之一有过接触。

    苏夭屏住呼吸,拉着尼尼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去。绕过帐篷,看见小丑维安拿着两个盒子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是他用烤鸭骗走了尼尼的盒子???

    维安看见她出现,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举举盒子问:

    “这是你的吗?”

    “是。”

    苏夭还沉浸在震惊中回不过神。

    “自己的东西就要收好,别弄丢了。尼尼虽然懂事,但毕竟年幼。”

    维安说了一句,把盒子放在她手上。

    当他移动身形时,躺在他身后的人影露出来,正是早上没事找事的玲玲,看样子像是被人打晕了。

    绕了一大圈,盒子又回到自己的手上,苏夭哭笑不得。

    维安帮她拿回盒子是好意,可是计划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对他解释一下,但是休息时间已经快要结束,来不及,只得急匆匆地说:

    “谢谢你,不过这两个盒子还是得留在她那里,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他找回了盒子,她却让他别管这件事,是在嫌他多管闲事吗?

    维安缓缓蹙起眉,眉心的油彩堆在一起,“为什么?”

    “现在来不及,总之我有我的计划,相信我好吗?”

    苏夭殷切地看着他。

    他沉默了几秒,耸耸肩道:“随便你。”

    苏夭松了口气,想对他道谢,可他扭头就走,背影冷漠。

    “小丑叔叔是不是生气了?”

    尼尼观察力敏锐,拽着她的袖子问。

    苏夭头一次没有耐心回答他的问题,将盒子放在玲玲身边,拉着他回去继续表演魔术。

    没过多久,玲玲轻哼着醒来,揉着钝痛的后脑勺,看看周围的环境,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晕倒。

    幸好盒子还在,莉莉特地交待她的,丢了就完了。

    她没时间多想,趁老金爹今天外出还没回来,把盒子放进他帐篷里,还特地塞在暖炉底下,最后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蒙面魔术师(6)() 
尼尼给苏夭当了一整天的小助理;尽管嘴上一直说不累不累;身体却很诚实。入夜后他的眼皮就打起了架;脑袋一点一点的。

    苏夭提前收工;把他抱到大木箱里;脱掉衣服盖上被子。

    她在旁边静静地坐了会儿;见时间差不多就关上门走出去;直奔杂技团大门。

    天色黑了,观众们纷纷回家吃晚饭,团员们也都结束表演;在收拾各自的舞台。

    只有一个人不用收拾,那就是小丑维安。他的小车就在他身边,上面的爆米花糖果和气球等售卖一空。

    而他还在跟每个经过面前的观众打招呼;告诉他们明天开场时间;约定再来。

    苏夭站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色彩浓艳的面具和鲜艳的演出服;令她的身影看起来如同鬼魅一般。

    维安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总是默默地帮她;却很少与她说话;见面时总是冷淡无比;平日也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可他面对观众时又是那么的耐心和温柔;所有小孩都喜爱他;他也很乐意免费送他们一点糖果吃。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分裂的人?他又是从何而来?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维安抹了把脑门的汗,发现指腹上蹭下来一点油彩;皱皱眉;打算马上回自己的房间。

    “维安。”

    苏夭从黑暗中走出,看着他问:“我们能聊一聊吗?”

    “聊什么?”

    “都可以。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相信你也一定对我有好奇,不是吗?”

    维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像是在考虑她的提议。

    杂技团的音乐已经停了,悬挂在树枝上的灯光逐渐灭掉,最后仅剩下两人头顶的一盏,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好,你要去哪里聊?”

    维安歪了歪脑袋,脸上滑稽的油彩并未让他显得可笑,反而因为身形挺拔,有股奇特的帅气。

    苏夭转过身道:“跟我来。”

    二人来到杂技团不远处的一片小山坡,此地气候干燥,山坡上也没什么树,遍地枯草。

    借着月光,苏夭挑了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下,维安插兜站在她旁边,白手套底下露出一小块皮肤,光滑洁净。

    “我知道你肯定好奇今天的事,这是我的秘密,没有告诉过别人。但是你之前救了我,所以我也想选择相信你。”

    维安淡漠道:“你可以不说。”

    “可是我也想知道你的秘密。”

    “秘密?”

    “你从何而来?”

    苏夭的眼中倒映着弯月,脸上其他部分被面具遮挡,无从探查。

    两人都戴着面具,却要分享彼此的秘密,场景有些可笑。

    维安也是这么想的,轻嗤了一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的选择不是这么说的。”

    苏夭经历了那么多世界的磨练,见过的人不计其数,他绝对不是城府最深的那一个。

    维安吁出一口气,支着膝盖也坐了下来。

    “好吧,你先说。”

    苏夭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后悔,借着此刻四下无人,不急不缓地将计划讲了一遍。

    维安起初听得心不在焉,后面逐渐被她吸引,听完后忍不住道:“你倒是有仇必报。”

    苏夭道:“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人,被人欺负了只能自己给自己出头我已经说了我的秘密,你的呢?你从哪儿来?”

    维安垂下眼帘,月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宛如两片漆黑的蝶翼。

    “我是为了完成一个人的愿望而来。”

    “愿望?”

    维安抬起头,脖颈曲线修长漂亮,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是沪城人,父亲是个篾匠。他人很好,从小教我读书识字和做人的道理,并且把我供上了警校。”

    “我很喜欢这个职业,也期盼着自己毕业出来后能成为一名警察,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财产。”

    “可是就在我毕业那一年,父亲得了重病,去世前告诉我一个秘密,说是他这辈子最悔恨的事。”

    “你是为了完成他的愿望而来?”

    苏夭好奇地问。

    维安嗯了声。

    “那你父亲呢?”

    “在我决定出发的前一天,在医院里去世了。”

    维安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某种哀悼词,令人心情沉重,宛如压了块大石头。

    苏夭没想到他的秘密居然是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沉默了很久。

    维安则久久地看着夜空,眸光闪烁,脸上的油彩已经斑驳。

    “那个”苏夭最后还是选择转移话题,看着他问:“你整天都化妆,脸上不会难受吗?”

    “还行,习惯了就没问题。”

    维安说出秘密后,话好像变多了些。

    苏夭试探地说:“其实现在左右无人,你可以把妆先卸掉,让皮肤透透气。”

    “这里没有镜子,我待会儿补不起来。”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补。”

    维安迟疑,苏夭怕他后悔,趁热打铁地问:“你的油彩在哪里?”

    “这里”维安从连体服的大口袋里摸出几瓶颜料和一支笔。

    苏夭道:“太好了,我现在帮你打水卸妆,你不许走啊。”

    她说完不等他回答,匆匆跑去打水,又提着水匆匆跑回来。

    见他还坐在原地,她松了口气,放慢脚步走到他身边,将水桶往地上一放。

    “来吧。”

    维安还没碰见过这么固执的人,心想秘密都被她知道了,那看见长相也无所谓,便自暴自弃地抬起脸。

    苏夭打湿一条毛巾,左手托着他的下巴,右手拿着毛巾在他脸上轻轻擦拭。

    他的骨骼轮廓很完美,眉骨突出鼻梁高,有个小小的驼峰,颧骨窄脸颊瘦,下颌线条清晰而流畅。

    油彩太过顽固,很难擦干净。苏夭不得不多使了点力气,几乎把他的皮都擦下来。

    维安吃痛皱起眉,双眼愈发显得深邃,眸光似星光。

    几分钟后,油彩清洗干净,维安摸着自己干净湿润的脸,心中隐隐动容。

    除了父亲,好像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

    苏夭却抓着那条脏到分不出原本颜色的毛巾陷入沉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他很英俊,剑眉星目,挺鼻薄唇。

    可他的长相分明与少昊有着五六分的相似。

    显然,这又是一个“少昊”。

    “我这个世界绝对不会爱上你了,下个世界也是,下下个世界也是!”

    耳中回荡着她离开前对少昊说得话。

    苏夭捏紧毛巾,苦笑一声。

    真是命中注定的羁绊。

    两人对视几秒,维安不大好意思地撇开脸。

    卸掉油彩的他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明明很想看她,却欲盖弥彰地转移了话题。

    “我听人说,你是从小就跟在老金爹身边的?”

    “嗯。”

    “为什么?”

    苏夭吁出一口气,心不在焉地揪着毛巾,缓缓道来。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他说我是被他捡来的孤儿不光我,团里绝大部分人都是这种出生。”

    “世上哪儿有那么多流浪的孤儿可捡。”

    “你怀疑他骗了我们吗?”

    维安道:“我只是觉得,他对团里的孩子谈不上好昨天我就看见他在打一个女孩,下手很狠。”

    苏夭耸肩。

    “没办法,学本事就是这样,错一次打一次正常得很。”

    “苏夭”维安忽然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她,“你对老金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真的把他当父亲么?”

    苏夭心道怎么可能,对方明明就是她的夺命仇人。

    这时杂技团的方向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她心下一动,知道自己的计划快成功了,便沉默着侧耳倾听。

    在维安看来,她的沉默成了默认。他紧蹙双眉,牵起她的一只手说:

    “老金爹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我有办法的话,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这里?”

    他期待而热切地看着她,她却在倾听随风传来的声音。

    终于,杂技团里爆开一阵阵冲天的火光,在尖锐的呼啸声中,烟花不受控制的冲撞着,最后钻出帐篷冲上云霄,绽放出漫天的火树银花。

    金色流星缓缓落下,烟花在这个漆黑的夜空表现出最极致耀眼的美。

    可地上那些没冲出来的就不一样了,杂技团响起高昂的尖叫声,仿佛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苏夭扭头一看,发现有火苗在摇曳。

    “着火了,去看看!”

    她甩开维安的手,拔腿就朝团里跑。

    维安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失落感。这时团里的嘈杂声越来越多,火光冲天,他压下思绪也跟着跑了回去。

    二人冲进团里,只见所有团员都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怀里抱着水盆水桶等物,打了水朝同一个方向冲,甚至还有拿杯子的。

    他们跟着人群往前冲,最后来到一个熊熊燃烧的帐篷前,里面有女人在不停的尖叫哭泣,求他们救她出去。

    叫声凄厉,宛如恶鬼。

    苏夭距离帐篷还有个五六米,热浪却扑面而来。她轻轻侧脸,看见在东南方向,老金爹正背后站在自己的帐篷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

    杂技团里只有两顶帐篷,一顶是老金爹的,一顶是莉莉的。

    老金爹的帐篷大,活像一栋小房子。莉莉的帐篷小,只比木箱大一些。

    入夜了,她把暖炉烧旺了些,准备舒舒服服的入睡,没成想蓝色盒子里装得是烟花,经高温一烘烤,在她的帐篷里炸开了锅,不仅横冲直撞,还引燃了所有的易燃物。

    好在烟花威力远远比不上炸药,帐篷也小,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总算扑灭火苗将莉莉救了出来。

    只是到了那时候,里面能烧的东西基本已经烧光,包括莉莉身上的衣服。

    她裹着一床烧出洞的被子坐在外面的草地上,脸上糊满漆黑的烟灰,发尾焦灼,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燃烧后的糊味儿,幸而并未受重伤。

    众人开始收拾那片狼藉,一直冷眼旁观的老金爹走了过来,垂眼问莉莉:

    “这是怎么回事?”

    莉莉自己也被烧懵了,冷静下来细细思索,认为肯定是那蓝色盒子引发的火灾。

    苏夭说红盒子里装烟花,于是玲玲把红盒子放进老金爹的帐篷里,等着他勃然大怒嫁祸给苏夭。

    蓝色盒子怕被人发现,就放在了她自己的帐篷里,等找到机会再带出去扔掉。

    可是现在,老金爹安然无恙,她倒被烧成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她们被那个小婊…子给耍了!

    莉莉在杂技团里混了那么多年,跟着老金爹走南闯北,早就练出无数心眼。

    既然苏夭陷害她,那她也决不能束手就擒!

    “是苏夭害我的!”

    当着众人的面,她冲正在帮忙扑灭余火的苏夭用力一指。

    苏夭有所预料,丢掉手里的脸盆站起来,静静地看着他们。

    “是苏夭,她偷偷从村民手里买了烟花,放在我的帐篷里害我。”

    老金爹问:“有谁能证明?”

    “玲玲,还有尼尼,他们都看见了她买烟花!”

    老金爹走到苏夭面前,表情不怒自威。

    “她说得是真的吗?”

    苏夭镇定自若,“我买了烟花没错,可那只是魔术道具。”

    “你放屁!只是道具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帐篷里?”

    莉莉叫嚷起来,企图先声夺人。

    苏夭轻嗤了声,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低身体。

    “盒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帐篷里,难道不是因为你将另外一个放到了老金爹的帐篷里么?”

    莉莉形貌狼狈,她浑身干干净净,谁输谁赢已经高下立判。加上居高临下的姿势带来无形的压力,竟然压得莉莉不太敢与她直视。

    可她的话分明在将她往死路上推,要是老金爹信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莉莉恼羞成怒,抬手掀掉她的面具,蹭得一下站起来骂道:

    “你个丑八怪!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苏夭只觉得脸上一凉,那块巨大的胎记便显露在众人眼中。

    她平时能戴面具就戴面具,极少让人看到自己的脸。围观的团员们看清之后,不由得发出声低低的惊呼。

    维安就站在她身后,看到这一幕当即要冲过去。

    苏夭拦住他,冲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无所谓自己的胎记暴露在外,坦荡荡地说:“你说我污蔑你是么?我有证据。”

    老金爹眯起眼睛,“什么证据?”

    苏夭抬手一指,“就在你的帐篷里。”

    老金爹派人进去搜索,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抱着个红色的盒子跑出来。

    苏夭解释道:“我买了两个盒子,一个里面装棉花,一个里面装烟花。让尼尼抱到木箱里去,结果半路被人给骗走了。我以为是观众们骗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出了内鬼。”

    老金爹打开那个红色的盒子,里面果然装着棉花。

    “莉莉,这是怎么回事?”

    莉莉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冰凉,身体瑟瑟发起抖来。

    老金爹现在虽然不表演了,可团里的所有大事还是一手抓的。

    今天的火灾烧毁了一顶帐篷就算了,还扯出来这么一件勾心斗角的事,他谁也不相信,听了两人的辩解后,就把玲玲找到帐篷里单独问话。

    剩下的团员们都站在外面等,时不时就听见里面传来玲玲的哭声,背脊发寒。

    苏夭仍和维安站在一起,莉莉愤怒地瞪着她,她头都不低一下,因为对方在她看来,已经是一枚弃子。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门帘终于被掀开。

    老金爹率先走出来,玲玲跟在他身后,走路一拐一拐的,脸上一左一右印着两个巴掌印,捂着嘴小声啜泣。

    “莉莉,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金爹”

    “你是最早进团的人,我以为你可以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帮忙我把团里管理好,却用这种阴险毒辣的办法欺负团员,还陷害到我头上。”

    “老金爹不是这样的老金爹”

    “事已至此,我是留不住你了,你走吧。”

    莉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难以相信他的话。

    她以为老金爹会揍自己一顿,会饿她两天,或者罚她的工钱,没想到他居然赶她走

    她从记事起就待在杂技团,唯一会的工作就是杂技,从来就没有离开团里一步过。

    他让她走,她怎么活?

    这不仅仅只是被开除的羞耻,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几秒之后,莉莉大哭起来,用力抱住老金爹的腿。

    “老金爹你别赶我走!我什么也不会,去外面怎么活呀我还为咱们团摔断了腿不是吗?你不能赶我走!老金爹,求求你了只要你肯留下我,就算当牛做马也可以啊”

    莉莉的哭声让所有团员的心情变得沉重,因为她的今天很可能就是他们的明天。

    不过随即又生出庆幸——她是因为做事太恶毒,差点害了老金爹才被赶走的,只要他们乖乖听话,永远不做出和她一样愚蠢的事,老金爹就不会赶他们走。

    想到这里,他们看向莉莉的眼神变成了嫌弃和厌恶,主动上前帮忙老金爹将她拽开,重重推到地上,用最恶毒的话辱骂她。

    “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快滚吧!”

    “我以前居然觉得你好,真是瞎了眼!”

    “滚啊,这里不欢迎你!”

    

蒙面魔术师(7)() 
莉莉以往在杂技团里是除了老金爹以外最受尊敬的一位。即便是最不对头的苏夭;都得尊称她一句莉莉姐。

    这才不到一夜的功夫;那些对她鞍前马后的人就变了;叫她滚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都怪苏夭!

    莉莉气红了眼;丢开被子;浑身赤…裸地朝苏夭扑去。

    苏夭不躲不避;因为知道以自己如今的力量;普通女人根本伤不了她。

    可是就在莉莉的手即将抓到她时,旁边横空伸出来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放开我!”

    莉莉简直成了疯狗;张嘴就要去咬那人。

    维安面无表情,将她往地上一掼,她痛得蜷缩起身体;像被烫熟了的大虾。

    老金爹垂眼看着她;冲旁人吩咐道:“把这个疯女人给丢出去。”

    几个男团员走上前,抬起莉莉;任凭她哭喊、挣扎、撕咬;最终还是将她丢出大门外。

    她企图从门外爬进来;马戏演员牵出他的黑瞎子守在门边;将莉莉挠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最后她不知是累了还是放弃了;终于不再央求;步履蹒跚地走进黑暗里。

    团员们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老金爹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冷冷道:

    “别看了;都会去睡觉,明天还要表演。”

    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不听。

    团员们纷纷回到自己的木箱里休息,苏夭和维安也各自离开。

    苏夭回去后第一件事是查看尼尼。他睡得真香,呼吸均匀平静,嘴角流出一点口水。

    她将口水擦了,在黑暗中坐了会儿,等外面再也没有洗漱声后,就翻出自己唯一的手电筒,从杂技团后门翻了出去,悄然无声的融入黑夜中。

    莉莉是个跛子,加上心情悲痛,走得十分缓慢。

    苏夭没花多少工夫就追上她,在她身后喊道:“等等。”

    莉莉回过头,发现来人是她,顿时打了个踉跄。

    “你你还想怎样?”

    苏夭一步步靠近她,手电筒散发出来的光照亮二人的脸,夜风在她们身旁呼啸。

    “你不想走,老金爹却非得赶你走,恨不恨他?”

    “恨他?我恨得是你!苏夭你这个贱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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