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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凤引芳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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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然的心情更是莫名的好,一时间,饭桌上气氛跃然,四人言语之间也多畅快。
皓月高照,光洒大地。
冷弥浅形单影只的走在小巷中,拖着背后长长的影子,独享着夜色下的静谧。
只是——————
除了身后的尾巴。
唉~
冷弥浅无奈的摸了摸额头,眉眼里全是无语。她果真是引起了那个面善心黑的寒世子的注意么?还是说被李墨家的老头子给惦记上了?
身后的尾巴从她出相府开始便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她虽然知晓,但也不点破,就这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大街上慢慢溜达着。
她如今女扮男装,声音中性扮作柔弱书生,以此来掩饰着自己的性别间的差异。衣着不配挂饰,不配腰带,就是想让宽松的丝袍掩盖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全然没了女子该有的玲珑雅致。
曾在邙城的勾栏院里见过与她装扮相近的兔爷,亦是像她这般柔弱,面带些许女相,声音悦耳至极,有的甚至比自己都还颇具女子风范,举止之处颇有女子扭捏之态。
她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她如今是个柔弱书生,可不能再动武动粗,身手也不能再像之前那般矫健,比如现下这样,明明知道身后有尾巴跟着,她却偏偏作声不得。
唉,冷弥浅抬眼望着头顶上的明月,无声的哀嚎着————
自作孽果然是不可活啊!!
邙城一偏院。
李墨就像进自家院门一般,神情自然的走进小院里,正想像平日那般出声唤着冷洛,却在看到小院里正闭眼睡去的人,不自觉的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声。
看到冷洛手中还拿着茶杯,李墨下意识的想将茶杯接过,却没想视线刚落在茶杯上便定住了。
只见橘橙色的汁水盛了半盏茶碗,水中还有颗粒状的东西上下浮动,颜色甚是夺目。更重要的是那扑鼻而来的果香,让李墨头脑一醒,更是好奇无比。
李墨看的正入神,一个爆栗毫无预响的闷敲在自己脑门,半蹲的姿势正好重心不稳,被这偷偷袭击蹲坐在地上,抬眼望去,脸上尽是尴尬,如同小孩般正在偷窥好玩的事物却被人逮个正着。
冷弥浅收起惬意的神态,斜眼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李墨,装作一脸的茫然,“你怎么来了?”
其实从李墨悄悄进小院的时候她便知道了,只是因为她如今扮演的角色不允许她有警惕心,便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小憩。
顾不得回答冷洛的问题,李墨起身拍拍屁股上灰尘,神情好奇的看向靠在摇椅上的人,指着瓷碗中的茶水,“这是什么?怎么会如此好看?”
“这是橙汁,你要喝吗?”冷弥浅将手中的橙汁递给李墨,嘴角忍不住好笑。
冷弥浅本是客气随意说说而已,但没想李墨也不客气,接过去便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即眉头挑的老高,似乎还意犹未尽,又接着把剩下的橙汁喝个精光,舔了舔嘴唇双眼放光的看向冷洛,“冷弟,这个真好喝,橙汁我喝过不少,但像这种可以吃到果肉的我还从未喝过,冷弟怎么做的,还有吗?”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鲜榨出来的橙汁被喝个精光,冷弥浅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伸出另一只手朝李墨摊开,“想知道?一百两银子,谢谢。”
“你。。。。。。。。”李墨闻言差点惊的丢掉手中的杯子,“。。。。。。。。。。。。你上辈子是穷死的?”
“那你给还是不给啊!!”
“我。。。。。。。。。我哪里还有银子给你!!我那块玉还押在你那儿呢!”
“那你没钱还来这里做什么?”冷弥浅气不打一处来。
“我。。。。。。。。。。。。”李墨明显气息一滞,“。。。。。。。。。我是来告诉冷弟你两个消息的。”
“两个消息?”
“对啊,”李墨抿了抿嘴唇,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一个坏消息,一个。。。。。。。。。更坏的消息。”
“啥?”冷弥浅心肝儿一颤。
“你要听哪一个?”李墨壮着胆子问道。
冷弥浅静默片刻,眨了眨眼,“既然都是坏消息,那就先来个轻松点儿的吧。”
“哦,”李墨点了点头,“。。。。。。。。。我父亲有意让你参加皇室年中祭会。”
“啥?”冷弥浅双眼微眯,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这次可不是我的主意!我发誓!”似乎害怕椅子上的人起身狠揍他一顿,李墨赶忙将手举到神明三尺的位置以表诚心。
“那。。。。。。。”
“还不就是寒世子,他似乎是真想结识你,但可惜上次家宴过后,冷弟你就闭门不出,可能他也没寻得什么机会,现在眼下正适逢年中祭,父亲提议后,寒世子想都没想便同意了下来。”
冷弥浅闻言沉默,脸上虽无过多表情,但垂下的眸却掠过重重阴郁。
要按照平日里,冷弥浅绝对二话不说便回屋收拾包袱走人,但现在————
呵,墙头上的人似乎从那日家宴过后便一直都在。
他若是现在有所动作,恐怕还未等出大门,明若寒便在那门外等着他了吧。
“年中祭是做什么?”冷弥浅咂了砸嘴。
“一年有两祭,分别是年中祭和年尾祭。只是相比之下年中祭的规模要比年尾祭小上一些,但无论怎么小,对于皇室来说也都是视为国庆。年中祭主要是以猎林捕兽为主,邀请的人除了皇室朝臣以外,还有天下各位大家名仕。”
第20章 牵着鼻子走()
李墨顿了顿,瞅了瞅毫无表情的冷洛,又继续说道,“其实有不少布衣都是借此机会得到朝臣或者皇上赏识进入仕途的,像我父亲便是。但即使是如此,想要参加年中祭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受邀的平民必须是要有真才实学,广为人知且被当朝二品正以上的大臣推荐才可。所以。。。。。。。。所以。。。。。。。。。。。。。。。。”
“所以我该感到很荣幸?”接过李墨的话,冷弥浅斜眼瞥去。
“换成别人,确实是应该很荣幸,毕竟能得到当朝寒世子的邀请,那可不是随便谁都有这么机会的。要知道。。。。。。。。。。。”李墨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神情愈发的慎重。
“要知道什么?”
“要知道。。。。。。。。。。。”李墨突然压低了声音,“。。。。。。。。。。。迄今为止,寒世子从未邀请过任何人啊。”
什么?
冷弥浅闻言瞪大了眼。
李墨郑重无比的点了点头,“嗯,冷弟你是第一个。”
“欸,等等,等等,”冷弥浅朝李墨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不是说受邀的人必须要有广为人知的才学吗?我不是啊,我那些诗词可都是私底下。。。。。。。。。。。。”
冷弥浅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瞪的比先前的还要大,面色僵硬的抬眼朝李墨看去。
“对,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个消息,”李墨面色尴尬的点了点头,“。。。。。。。。。。。就在昨天晚上,杨家二公子将你诗词售卖的事传了出去。”
“。。。。。。。。。。。。。。。。。。。。。。”冷弥浅的肾上腺素顿时升高了好几个度。
“听说是杨二公子昨夜在阙凤楼醉酒后说出去的。”
喝醉酒说出去的?
这…么…巧?
冷弥浅眉头挑的老高。
“你也觉得很巧是吧?”看到冷弥浅怀疑的神情,李墨自说自话的接过话茬,“杨二公子这么做等于把邙城所有的富公子全得罪了,现在谁都知道那些诗词是你做的,那些富公子枉有才子之名现在都躲在府里门也不出。”
看到冷弥浅不说话,李墨静了静,将脑袋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冷弟啊,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冷弥浅眨眨眼,静默了片刻,终于恢复了眼底的惊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我能怎么办?怎么说也是当今寒世子主动邀请,我自然得去,要不然多不给别人面子!”
“你要去?”李墨惊了一下。
“当然。像年中祭这样的事可是千载难逢,去见识一下皇家风范也不错,”冷弥浅轻轻扫过院子的某处,嘴角轻掀,“。。。。。。。。。。。欸,话说你要去吗?”
“我?”李墨顿了一下,突然苦笑了笑,点了点头,“。。。。。。。。。。。我自然也要跟着去的。这些日子我也算是想明白了,父亲疼我所以将我安置在老家远离嫡系斗争,但我若是一直都这般没用,父亲就算百年归老也不得瞑目,所以这次年中祭我一定要参加,我不指望能平步青云,但至少我要护住自己安危,让我父亲不再担心。”
“。。。。。。。。。。。本来。。。。。。。。。。。本来我是打定了主意要请冷弟你陪我去年中祭的,但没想出了杨二公子那件事。。。。。。。。。。。。”
李墨正说的断断续续,突然察觉自己肩头抚上了一只手,顿时惊住望去,正好对上一双笑盈盈清澈的眼,一时怔的连话都忘了说。
“难得你想通了,这有什么难,不就是年中祭嘛,我陪你就是!”
年中祭,煦日高照,万里无云。
皇室风姿,名仕大家聚集,祈福天下。
一眼望去,重峦叠嶂,墨绿一片,郁郁葱葱。
远处连绵的山脉映出一片浓绿,让人看的心神嗟叹。
看着马背上略显的有些局促的李墨,冷弥浅忍不住好笑,“我说呆子,好歹你也是当今丞相的儿子,按理说应该德智体美劳全都拔尖啊,怎么现在连骑个马都骑成这副模样了?”
李墨闻言神色有些尴尬,想坐直了身子,但可惜身下马儿有些不安分,刚打直的背一个眨眼间又驼起来了,一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马鞍绳索脸色苍白,“我是个文人,不会骑马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会骑马没什么奇怪,不过你这副模样想去给别人留下好印象恐怕比登天还难啊!”冷弥浅一脸无力的叹着气。
“我这几日都在练着,只是没想这里的山路尤为难走。还好这年中祭不止一天,我再练练,说不定明天就顺畅了。”李墨死鸭子嘴犟。
“你……确……定?”某人的眼里全是怀疑。
“那是!不就骑个马嘛,你看我现在不也骑的很好?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那些什么狩猎啊比赛啊,我是沾不上边儿了,我就想慢慢骑着马装装样子。”
冷弥浅闻言不禁好笑,“。。。。。。。。。。。算你有自知之明。”
“不过冷弟,你骑马骑的真是好,你看这么泥泞的小道你还骑的这么潇洒,真是羡慕死我了。”
“呵,那是自然,好歹我也是周游过各地的人,骑马算什么?”
“那我以后也。。。。。。。。。。。”李墨正想附和,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小跑的声音,赶忙回头望去,正巧看到来人朝他们的方向过来,顿时脸色变了变。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们特地挑的僻静小道,这都跟了过来,冷弟,你小心点。”李墨凑到冷弥浅身边小声的嚼着耳根子,面色不善。
自从冷洛诗词的事曝光后,李墨便对明若寒存了好几分戒备。
“这就叫魅力,你懂个p。”冷弥浅嘴角浅浅一勾。
来人正是明若寒,长长的黑发高高竖起,略显病态的白皙肌肤在墨绿的丛林中显得尤为瞩目,特别是那双柔和清澈的眼,像是能看透人心般剔透无比。
马背上的明若寒身着青蓝色绸袍,披着薄薄的狐裘披风,脚下皮靴藏青。那身下雪白的马驹更是干净的如同初冬的雪,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寒世子。”作揖行礼,李墨即使再不喜欢明若寒,礼节上也不能怠慢。
第21章 差点跳进坑()
“寒世子。”冷弥浅也附和着颔首行礼。
这些日子来,她有意无意的便向李墨这呆子打听眼前的人,若是之前还觉得眼前人是个不简单心思深沉的人,那现在她绝对会将眼前人划分到一个不要接触的黑色范围里。
拥着可以跟皇庭对抗的明若族,又身为明若族未来的接班人,却偏偏一个人在帝都落了府,在冷弥浅眼里这根本就是质子的待遇,但偏偏这个所谓的质子又在帝都混的风生水起,就连皇子的风头都给压了下去。这背后若是没点本事手腕,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地位?
只是。。。。。她不明白仅仅只是一个冷洛的身份,怎么就让这位当朝最得宠的世子抓着不放了呢?
难道就因为她诗词歌赋写的好?
就因为她书法品相写的顺畅?
想到这里,冷弥浅有些迷惑,若按照常人,对她有些好奇的心思那是正常的,但像明若寒这般处心积虑的对待,那墙头上监看人一呆就是半旬月,好像。。。。。。。。。好像也太隆重了点吧?!
雪白的马儿极通人性的朝冷弥浅的坐骑靠近,明若寒也朝两人微微颔首算是回礼,随即从马鞍上的袋子里取出两个精致的水袋递了过去。
“这是皇上御赐的水袋,供今日参加年中祭的宾客饮用,看到两位急匆匆的朝小道去了也没拿水袋,本世子便送了过来。”
冷弥浅一怔,难怪刚刚在官道上围聚着那么多人,她跟李墨两人嫌太喳闹便没有搭理,没想原来是在派发皇上御赐的水袋。
“真是谢谢寒世子了。”李墨也不客气,接过水袋仰头便咕噜咕噜喝个不停。他这一路跟冷洛同行,虽说骑着马没耗太多体力,但也让他累的不行。
“冷先生的骑术很好,敢问是出自哪位大家名下?”润朗的声音响起,明若寒一如既往的浅笑,眸子灿亮无比的朝冷弥浅看去。
浅浅的酌了一口水袋里的水,冷弥浅口齿留香,觉得甚为解渴,对着明若寒的面色也好了许多,“冷洛粗鄙布衣一名,区区骑术哪敢劳烦名仕大家,这是冷洛在乡野山林时跟村里的老伯们学的。”
“噢?”明若寒眼睛一亮,“冷先生之前隐居在哪座山林?”
“东边一处乡野地方而已。”
“噢?不知叫什么名字?”
冷弥浅心中一滞,如若她说不出名字,恐怕明若寒这个病秧子又会问出许多其他问题来。抿抿嘴,冷弥浅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桃花源。”
“桃花源?那里难道桃花满地吗?”
冷弥浅一愣,她要说不是,恐怕明若寒就会问「既然没有桃花,那为何得出此名」,想了想,冷弥浅脱口而出,“是。”
“那里的百姓都以种植桃树为生?”
冷弥浅眨眨眼,心思又开始急转,若她回答「不是」,恐怕明若寒又会问起百姓生计问题,随即点点头,“是。”
“听说那桃花酒有着独有的清香,对人的身体也有滋养的功效,冷先生可曾尝过?”
冷弥浅心里叹了叹,“尝过一些,清香扑鼻。”
“冷先生可喜欢?”
“自然喜欢。”
“那跟这水袋里的味道相比如何?”
冷弥浅一愣,低头看着手里的水袋不禁瞪大了眼,“这是酒?”
“是酒,而且正巧是冷先生喜欢的桃花酒,难道冷先生没有尝出来?”明若寒眼里泛着笑意,眸间定定的看着冷弥浅若有所思。
cao!冷弥浅怔的满头黑线,差点就爆粗口了,这病秧子居然坑她?!!!
“大概是酿制的方法不同吧,所以冷洛还真是没有品出来,让寒世子笑话了。”
“这是桃花酒?”一旁的李墨突然插了话,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喝了一大半的水袋,“这分明是杏花酿的清酒嘛,比白水多了一分花香味,再掺合了一点清酒,让人喝了解渴又神清气爽。寒世子,你可别随便糊弄我冷弟。”
冷弥浅闻言,再次被惊住,视线缓缓的从李墨身上僵硬的挪到明若寒身上,握着马绳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连眸间的神色也变的煞是好看。
该死的。。。。。。。。。。。。。。病秧子!!
居然诈她?!!
“噢,是杏花酿的清酒?”明若寒面上有些讶然,“看来是本世子疏忽了。只是喜欢桃花酒的冷先生都没有异议,所以本世子还真以为这是桃花酒了。”
冷弥浅闻言,心里淌过千万匹草泥马。kao,这倒打一耙的动作还挺快!
似乎是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失误,明若寒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轻掀着温润如玉的笑又缓缓出声,“能育出像冷先生这样的大才,想必那处桃花源定是人杰地灵,不知本世子可有幸去见识一次?”
被明若寒这么一坑一诈,冷弥浅再好的耐心也给磨尽了,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送上门套近乎的世子爷,现在对方明显在捉弄她,她更是心里厌恶到了极点。
想到这里,冷弥浅抿了抿嘴唇,“寒世子公务繁忙,这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说罢,冷弥浅转头扫了一眼身边的李墨,眉头若有似无的蹙了蹙。
李墨也不喜明若寒,看到冷洛扫来的目光顿时心有所悟,赶忙插话出声,“冷弟,听说原郡王也来了,想必正在跟王公大臣们猎物,我们也去看看吧?”
“也好。”冷弥浅求之不得。
“原郡王是南方伊藤家未来的掌权人,其在族中的威望不亚于现任族长,治下严明很得南方将士的尊敬,其人本身也是文武全才,对书法歌赋也有着独到见解,若冷先生有意结识,本世子愿为引见。”
明若寒的声音突然扬起,清冽的说不出的好听,但却让冷弥浅硬生生惊出一身汗来。
原郡王?
南方伊藤家未来的掌权人?
南方。。。。。。。。。。。。。伊藤?
呃。。。。。。。。。。。。
是她把暗林炸毁后逃离的那个伊藤吗?
还不等冷弥浅捋清思绪,明若寒便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走在了最前面,一时间三匹马极有默契的一前一后朝小道东面小跑去。
此时的冷弥浅脑子里思绪转的极快,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李墨明明从一开始就告诉过她这年中祭是皇室祈福,而且这番话不止说过一次!但她硬是漏掉了南方伊藤也是皇室一员这个事实!所以说啊,思绪上的稍稍懈怠一不小心就会酿成祸端,也是她活该啊!!
正头疼着应该怎么脱身,冷弥浅突然发觉自己身下的马儿有些不安起来,原来顺畅的小跑也变成了原地徘徊打圈,而明若寒跟李墨已不知何时围在了自己身边挤作一团。
第22章 不准挽袖子()
“寒世子,怎么了?”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明若寒突然停了下来,李墨有些不解。正准备再出声询问,陡然发现在前方的小道上站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正阴沉着眼死死的盯着他们三人。
李墨面色一惊,下意识的调转马头准备往回走,却在转头间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也站着一个同样衣着的黑衣人,早已堵住了退路。
“他们两个。。。。。。。。。”李墨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看着黑衣人那杀意浓浓的架势,他若是再不明白那就真白活了。
“两个?”冷弥浅凉凉的声音夹杂着笑意传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是两个了?”
“啊?”李墨循声望去,一脸讶异,正想指着两边的黑衣人说话,却不想朝冷弥浅看去后,才发现冷弥浅左侧的方向还站着三四个黑衣人。
李墨瞬间变得面无血色,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只是惊恐着瞪大了眼在黑衣人之间徘徊看去。
“寒世子,这些人可是来找你的?”冷弥浅撇了撇嘴。
“找我?”明若寒楞了楞,随即摇摇头,想了一会儿,视线落在面色苍白的李墨身上,“。。。。。。。。。。。。。。应该是来找墨公子的。”
找他的?李墨一怔,苍白的脸上闪过惊诧,瞪大的眼里似乎在一瞬间闪过什么,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冷弥浅一边问着,一边环顾着周围的地势。
难得冷弥浅主动询问,明若寒脸上不由得笑了笑,指着周围的黑衣人好心的解释着,“如果是冲着本世子来,绝不会才这几个人。”
冷弥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眼里寒光一瞬即逝,不愧是嫡系势力啊,一旦发觉李墨有了新举动,重新得到李相的宠爱,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清洗工作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三人再出一声,黑衣男子齐齐向三人攻来,但手中的寒光却是一致的朝向面无血色的李墨。
李墨惊的瞪大了眼,果真是冲着他来的!!
“冷弟,你快走,你快走!”李墨深知自己逃不过这一劫,赶忙朝自己身后的冷洛低声吩咐。他果然还是太轻敌了,从他决定不再像之前那样畏首畏尾开始,父亲大人就不止一次的叮嘱过他一切小心为上,他也乖巧的听命,在最短的时间里接过父亲大人给的一支暗卫,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家族里的嫡系势力居然为了让他彻底消失,居然敢在这皇室聚齐的年中祭上动手!
冷弥浅听到李墨的话,满头黑线,走?她倒是想走,但问题是她走的了吗?!
眼下的情况她不出手恐怕非死即伤,但她若是出手,凭李墨跟她的关系她倒好解释,但那个病秧子。。。。。。。。
死了倒还好说,要是没死。。。。。。。。。。。。。。。
啧啧啧。。。。。。。。。。。。。。。。。
冷弥浅只是想想便觉得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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