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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也要谈恋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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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俞襄的心虚愧疚不同,邢觉非此时却在心里冷笑:偷表小骗子,谁是你爸?
不过,自己这表怎么停了?也不知道上上发条……算了,随便怎么折腾吧。
毕竟这表戴她手上,还挺好看的。
“表不错。”邢觉非总结。
俞襄礼尚往来地客套:“您的也很好看。”
邢觉非今天戴了块江诗丹顿,白金材质,低调奢华,是他近期的心头好。
他爱表,也收集表,家里有专门的柜子储存这些玩物。
作为一个很讲究的人,邢觉非还给收纳柜配了自动上发条器,以保证不管任何时间他想佩戴任何一款表,都不会因为时针停走而扫兴。
话说回来,相比邢觉非价值好几套房的收藏品,这块沛纳海潜水表在价格上确实不值一提。
那就让俞襄再多保管一段时间吧。他想。
南江市飞上海,不过一个多小时航程,可俞襄从上飞机开始就冷汗直冒,身体僵硬地贴在座椅上,一动不敢动。
意外的是,一向傲慢的邢觉非,没有对她的恐飞症进行过多点评。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只是拿出了一沓文件扔在她面前:
“补充的,这些也得背完。”
俞襄无奈看了一路资料,都没心思管恐不恐飞。
邢觉非的目的,达到了。
为了让某鱼配合出差,邢觉非给出的条件是“包吃包住,头等往返;三倍工资,五星住宿”。
他没食言。
只不过,他自己住的是顶级套房,俞襄住的则是行政大床房,两人隔了五层楼。
其实,邢觉非也想给她订个最好的房间,可行程的机酒都是谭磊订的。短途出差头等舱往返,倒可以解释成差价不大,可给普通员工订总统套房……这就有点浮夸了。
他不想让人说俞襄的嫌话。
而且,邢觉非自认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何况姑娘说不定有男朋友,住不住一层……没多大意义。
上海之行,直到两人分别入住酒店,都还是一切顺利。
等到夜里九点,听着隔壁传来的刺耳音乐声和嬉闹声,邢觉非才终于想起来……俞襄,是个自带霉运的衰神少女。
专攻出行运,并且只克他一个人的那种。
邢觉非选择去酒店健身房跑步——忍不了,他躲得了。
运动产生的内啡肽,让男人焦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可等他回到顶层,再次听见那似乎永不停止的电音时,终于绝望了……
可谁让隔壁住着的是某国际知名乐队?谁让人家包下了除他房间以外的整层楼?谁让自己……偏偏就带了条衰神人鱼出差呢?
邢觉非只能认栽。
冲完澡,无处可去的邢觉非拿出手机刷了刷,正好就看到了俞襄发的朋友圈。
“明天要去拜锦鲤,挑灯夜读…ing”
下面,还配了张黑人小朋友拼死赶作业的表情包,蠢得不行。
稍稍思索几秒,邢觉非换了身衣服,下到了某鱼房间所在的楼层。
按完门铃,俞襄忽闪的大眼睛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日常茫然:“你好,有事吗?”
“我是邢觉——”
话没说完,邢觉非眼见着某姑娘眉毛都甩上天:“你、你要干嘛?!”
“检查工作。”男人一脸理所当然,把门拉开到最大,固定在门吸上,“就这么敞着吧,避嫌。”
知道要避嫌,你还大半夜来女员工房间?
俞襄“切”了一声。让出条路来。
进门后,邢觉非很不见外地环视了下俞襄的房间。屋子里不算凌乱,床头柜上有类似护肤品的东西,而书桌上除了电脑,居然还放着面膜……和换洗内衣。
她好像是C cup,不大不小,刚好掌握。至于形状和手感……
咳咳。
强行调转思维,邢觉非道貌岸然地问道:“资料背得怎么样了?”
俞襄眼疾手快地藏好刚拿出来的内衣裤:“百分之八十。”
男人不甚满意地蹙起眉头:“这么慢。我不是给了你一天时间么?”
“我上飞机前才开始看。”收拾完坐回桌前,俞襄边用视线在屏幕上快速逡巡,“再给我一刻钟。您问,我答。”
听到这话,邢觉非稍稍有些讶异。于是,他下意识观察了会俞襄。见女孩浏览文件时似乎是一目十行,问:
“你图像记忆力很好?”
“啊?什么记忆?”俞襄不回头,一心两用,“不过我打小就这样,不管是什么书,多看几眼,就能把文字像拍照片一样印在脑子里。当然,记得快、忘得更快就是了。”
邢觉非点点头:七秒记忆,果然是鱼。
不过十来分钟,俞襄就将笔记本合上,刺溜一下把椅子转了过来:“老板,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邢觉非仿佛回到了中学时给妹妹方辰——那时还叫邢方辰,辅导功课的日子。
区别是,方辰没这么聪明。
因为出发前看过一遍资料,同样记忆力超群的邢觉非,在提问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对着电脑。
他先是选了些基础问题,作为开头;见俞襄答得快,又从资料上跳跃式地挑了考核点,还综合了不同方面给她出了两道主观题……
俞襄全部答了出来,而且答得快速,精练,又准确。
事到如今,邢觉非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掺男女之情的欣赏来:难怪只瞟了一眼就记住了自家密码……六位数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自己没带错人。
也没喜欢错人。
俞襄这会儿也松了口气。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认真地“做功课”了;而今天铆足精神秀一把,不过是为了证明,马经理看重她并不是因为旁的什么原因。
起码,不只是因为肉松小贝。
查完“作业”,邢觉非适时地准备起身告辞。谁知,隔壁房间忽地传来一阵暧昧的响动。
一个年轻女人,正在有节奏地“叫喊”。
她声音抑扬顿挫,娇软甜腻,时不时还凄婉地说几句“哥哥,我错了”“绕了吧我受不了了”“就在里面,不要出来”之类的,相当助兴。
明显是个老手。
邢觉非很尴尬:早知道就把门给关上了,不然,也不至于听得这么清楚。
都快有反应了……靠。
他的胡思乱想,被俞襄发语音的声音给打断了。
“黄大院长!你那珍藏的3个T呢?快快,给我选个叫得最欢实的发来……不要欧美的,什么oh my god之类的太假了……日本韩国都行,香港台湾最好……待会儿跟你解释,我急用!”
给黄今朝发完语音,她看向邢觉非:“您要不然先撤?这儿太吵了。”
“……这个黄院长,是你男朋友?”某人脸色铁青,答非所问。
俞襄没来得及回答。
笔电叮的响了一声,新邮件到了。她点开、解压、转码、播放,一顿操作猛如虎,看起来特熟练。
其实这都是高有容教她的。容嬷嬷以“人体结构研究”和“繁殖学实践观摩”为名,曾拉着她看过不少片儿。
就连黄今朝珍藏的3个T,也是高有容当笑话讲给俞襄,两人有事没事拿来打趣他。
正是因为理论经验积累到位,普吉岛那晚,她才会和某一夜情对象配合得那么完美。用古龙的话说,他们是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莫名地想起这些,俞襄脸上登时一热。
她定定心,将音量调到最大,又拿酒店的抽纸盒做了个简易的扩音器。准备妥当,俞襄把笔电放在了床头,对准隔壁房间方向。
屏幕里那位专业级别的女/优,上来就秒杀了隔壁的国产选手。
从声音辨识度、节奏感和语气把握上,她完全是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的水平。
最最关键的是,经过剪辑的成人片,男选手的续航能力非常之持久。
过了会儿,隔壁房间传来一声男性的嘶吼:“兄dei!你牛逼,真的牛逼!我输了!咱不比了好吧?腰受不了啊。”
合上笔电,俞襄乐得在床上打滚。
等她翻了几个来回,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诶?您还没走啊?”她故作镇定地站起身,理好弄乱了的衣服,拆下散掉的马尾,再抬手扎上去,“您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邢觉非不说话,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扎头发。
虽然俞襄不停地拿手拨弄、抹平,但发际线和鬓边,依旧有一圈绒绒的碎发。
他吻过那里。软软的,香香的,像某种会在秋冬时节囤积绒毛的小动物,却带着股淡淡椰子香。
他还吻过她其他地方,很多地方。
见邢觉非一直盯着自己,俞襄放下手,有点迷惑:“老板,时间不早了,有事咱们明天——”
“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邢觉非走进几步,站定在她身前。男人垂着的眼皮,挡住了眸子里的那片深不可测。
俞襄没意识到危险在靠近:“什么问题?”
“刚才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邢某某: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兴奋)
第16章 Chapter 16()
从邢觉非进屋到现在,俞襄房间的门一直没关过。
走廊吹来的晚风灌进屋子,撩得窗帘扬起又落下,把人身上那点燥热不安悉数顺走。
俞襄不明白邢觉非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作为实在称不上得体,甚至可以说是……
非常不合时宜。
赶紧认错,也许还能保住小命。
是以,她垂下头,先顺从地回了句“他不是我男朋友”,再乖巧认罪:“老板,我错了。但我保证,明天一定注意言行,不给您丢人。”
话说完,等了几秒,又等了几秒,俞襄始终没得到回应。
忽地,某人懒懒开口:“早点休息吧。明天八点半,餐厅见。”
嗯?他没生气?
等俞襄晃过神,邢觉非已经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帮她把门给带上了。
更诡异的是,十分钟后,这人居然发了条微信过来,内容是女生独自住酒店的8个自保小妙招。
酒店安保这么好,她要防谁?
不过,求生欲使人乖巧。
俞襄按照邢觉非给的“妙招”,栓好门,关好窗,还在门把上挂了个玻璃杯。
全部布置妥当后,更拍照发给他以供检阅,并随图附送“谢谢老板”表情包一张,以及“老板晚安≧▽≦”卖萌一句。
可以说是非常温(狗)顺(腿)了。
邢觉非只回了她一个“嗯”字,再无下文。
一如既往地高冷。
可俞襄不知道的是,对着屏幕傻笑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家老板身上。她发的每个字,每张图,甚至习惯性加上的颜文字,邢觉非都看了又看,品了又品。
可爱,很可爱,非常可爱。
但这么可爱的俞襄,却丝毫接收不到他发出的讯号。从旁若无人地放A片到听不出话中话,再到狗腿认错……她,显然只把邢觉非当老板看。
无性别那种。
某人再次感到深深的挫败。
俞襄发来消息,邢觉非本想回一句晚安的,却怕不够稳重,或者泄露出某些潜藏的情绪意味,丢了面子;可当自己的“嗯”发出去没得到任何回应时,男人心里又很不爽。
早知道……就再多说几句了。
意识到自己的极端不对劲与不自觉犯贱,邢觉非恼怒非常。他甩开手机,翻过身,强行睡觉。
第二天上午,两人按约定在酒店自助餐厅碰了头。
见到俞襄,邢觉非刚准备屈辱地第N次自我介绍,就见那姑娘一蹦一跳地颠到眼前,中气十足地来了句:
“老板,good m鸭!”
“……你记住我了?”邢觉非眼前一亮,神清气爽。
“嘿嘿,我记住它了。”俞襄俏皮地眨眨眼,指指他的江诗丹顿,“好看又好认。”
其实,邢觉非那副见多少次都惊艳的皮囊也起了作用;结合二者,她不过是简单地做了个排除法,就成功地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家老板。
听到这解释,邢觉非不由自嘲一笑。但他随即想到,去年在船上……这姑娘难道也是凭表认人?
天生的好记性,总算顶了点用处。
同时邢觉非决定,自己最近就不换表了。
确实好看又好认。
吃到一半,邢觉非抿了口咖啡,道:“吃完回房间拿好东西,十点,准时出发。”
俞襄疑惑:“十点?拍前酒会不是下午五点才开始吗?”
“要提前去给你置装。”
“哈?”
“就是买衣服,打扮。”邢觉非一边细致给烤土司抹着牛油果泥,一边说:“难道,你想穿着现在这身陪我去拍卖会?。”
呃……
俞襄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黑色西装西裤:这不是集团统一配发的正装么?合身又挺括,有什么问题?
见她诧异,邢觉非垂下眼皮,嘴边意外地扬起笑意:“你看起来……像个中/南/海保镖,能1V5那种。”
俞襄彻底闭嘴。
吃完所有食物,她又弱弱开口:“老板,请允许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衣服报销。”
说完这句,邢觉非单用那如刀锋般锐利眼神,就及时制止了某鱼往包里揣白煮蛋的动作。
“买完吃饭,管饱。”他叹气。
十点半,邢觉非的车泊到了南京东路某名品店门口。
见他到来,一个身着高级套装,胸前别着“店长”字样铭牌的成熟美女,端着满脸微笑迎了上来:
“邢先生,欢迎您的大驾光临。店内无关人员已经按照吩咐清空了。请问,您是从新一季男装的哪个系列开始看呢?”
“今天的主要服务对象,不是我。”邢觉非没回头,伸手将身后那条缩头缩尾的鱼给拽了出来,“是这位俞小姐。”
店长上下打量了一眼俞襄,问清楚了要出席的场合,点头微笑:“包在我身上。”
熟门熟路地踱到店堂中间,邢觉非落座于环形沙发上,再抬眼,却见俞襄还杵在门口。他无奈冷声道:
“过来。”
俞襄依言挪了过去。
“脱。”
“???”
邢觉非半是嫌弃半是调笑:“把保镖外套脱掉。”
俞襄边脱边翻白眼:这锦鲤换回主场态度就是不一样呢……上回,这个字明明是由她来说的好吗?
可上上回,这个字又是谁说的?
猝不及防地想起那个与她有过一夜露水情缘的男人,俞襄脸上没来由地烧得慌,一颗心也扑通通狂跳,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七秒又七秒,自己有多久没想起他了?还以为,只要不去想,就能当做不记得……
她不自在地咬了咬下唇,然后低头,望着腕上的沛纳海发呆。
那块表的主人,现在在哪里呢?
邢觉非喊了俞襄一声,她没反应。又喊了一声,她才终于回过头来。姑娘双颊绯红,眼波流转,单纯与妩媚和谐地并存于眉眼之间。
“啊?”她朱唇轻启,懵懂又撩人。
男人有些意外于她的表情,惊艳之余却也没多想:“……我有个电话会议要开。你跟着店长慢慢试,不急。”
俞襄回神:“哦、哦,您忙。”
但她还是把表给摘了下来,收进随身的包里。
任由店员给自己量好尺寸,俞襄木然地站在镜子前等待。没一会儿,店长推着一排裙子过了来。
大概比划了下这些裙子的长度,她摇头:“我想要……再长一点的。”
店长很意外:“您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可以适当裸露一点皮肤。就比如这条Lanvin的皮革小礼服裙,面料适合秋冬,气质刚柔并济,腰部褶皱设计很有特点,至于裙长……您穿的话刚到大腿中部,会很显身材。”
俞襄不说话,只抱歉地笑了笑——这些裙子,没一条能遮住她腿上那块疤。
“其他的也不行吗?”店长耐着性子问。她不敢明着怠慢邢觉非带来的人,但看这姑娘刚才那身打扮,显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的闺秀……
没想到这么难伺候。
俞襄点头:“我就想要长裙。”
店长假笑着,心里只想快点把她打发了:“俞小姐,要不然您先试试再——”
店长话没说完,就见邢觉非打着电话走了过来。他用手指了指架子上的裙子,摇头,示意店员全部拿走。
男人在新品区转了转,时不时驻足思索;走到某处,他微眯眼睛,果断地取下一条Tiffany蓝的中长鱼尾裙,递给店长。
“这条,给她配好鞋子包包。”
又对着电话那头的下属说了几句,邢觉非折回来:“外套也拿一件。”
到这一步,店长终于领悟:这位邢先生每次来店里都是一个人不说,挑选衣服时也很有自己的想法,试完刷卡,来去匆匆,多浪费一秒钟都不愿意。
可今天……
于是,“误会”大发的店长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抬手招来店员,一起将最新款的鞋子包包外套都搜罗了一遍,搭配好,递给俞襄。
从里到外都透着股殷勤。
俞襄粗略地判断了下裙长,拿着它去了试衣间。
她换好裙子出来,邢觉非已经开完了第一个会。此时,他刚接通北京分公司负责人的电话。
看到落地镜前那抹高挑的蓝色身影,男人话说到一半,竟是忘了要接什么。邢觉非长久地盯着俞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目光根本舍不得挪开。
直到电话那边反复催促,他才勉强回神。一开口,却对着那头的陈姓负责人喊了句:“俞襄——”
对方:???
人生第一次,邢觉非因为私人情绪,在下属面前失态了。
店长这会儿,也有些佩服起邢觉非挑衣服、选女伴的品味。
眼前这位俞小姐,不过是换了条裙子,竟是转瞬就化身为一条艳丽的美人鱼。
低胸方领秀出俞襄平直的锁骨,软绸面料则将她曼妙的躯体紧紧包裹;那动人心魄的曲线起伏往下,延伸于达膝盖处才随裙摆散开,露出截纤细的脚踝……
加上搭配好的银色手包、缎面细跟鞋,以及白色开司米外套,此时的俞襄……美,美不胜收。
店长觑了眼邢觉非时不时落在俞襄身上的眼神,心里瞬间有数,忙奉承道:“您眼光真好。那就定下这条?”
敛住惊艳之色,邢觉非点头:“都包起来。”
在附近商场吃了个简餐,邢觉非带着俞襄往某造型工作室去——这些都是行政秘书Tina一手安排的,他不太懂,只觉得女人打扮起来可真够麻烦。
但漂亮的麻烦,他能忍。
路过商场一楼某化妆品品牌专柜时,俞襄不自觉停下脚步。
【大热64#人鱼色唇膏,现已全面上架。一起来打造专属于你的人鱼姬妆容吧!】
柜台的灯箱广告上,一个混血模特趴在水池边,冷眼直视镜头。她嘴唇微嘟,丰盈性感。唇色则是时下流行的南瓜橘,上面还泛着层耀眼的金色珠光。
确实很像人鱼。
驻足不过几秒,想起高有容曾提起过这牌子的价位,俞襄果断移开目光。
和邢觉非打了声招呼,她去了洗手间。
俞襄觉得自己膨胀了。
不过是在名品店里狐假虎威地体验了回上帝,就飘得分不清南北,连500来块的口红都敢觊觎……
得赶紧拿冷水拍拍脸,清醒下。
等俞襄走远,邢觉非踏进了这家化妆品专柜。
三小时后,某高端造型工作室,妆发完毕的俞襄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等化妆师给她上最后一道工序——涂口红。
化妆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光头精致男人——或者说,光头“大姐”。
这位大姐化妆技术非常之好,说话温柔风趣,人也Nice;但唯一缺点,就是有严重的选择恐惧症。
上妆过程中,化妆师为了眼影颜色、腮红质地,甚至睫毛的卷翘程度都纠结了很多回。
而面对收纳架上的上百支口红……化妆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俞襄从打瞌睡,直接步入了浅眠状态。就在这时,邢觉非合上笔电走了过来。
“用它。”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支方管唇膏,递给化妆师,声音压得极低:“多余的话,不要说。”
旋出膏体确认颜色,化妆师夸张地无声“哇呜”了下,扔给邢觉非一个暧昧眼神:这位直男,你很了哦。
他接连啧啧了好几声,这才去推醒俞襄。
迷迷糊糊睁开眼,俞襄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化妆师手里的唇膏。她惊讶地直起腰,转眼又瞥见不知何时站在身旁的邢觉非,以及他唇角没来得及压下的弧度……
心头一震,俞襄惊喜非常:这是……64#,人鱼色?
啊啊啊啊啊——
“Lady,你自己涂吧。”化妆师将唇膏递到跃跃欲试的姑娘手上,“看在你长得还算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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