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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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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让大少爷在咽气前,让他与府里几位主子见上一面。
莫府护卫商量之后,当机立断将莫少轩抬回马车上,随即马不停蹄的往莫府赶。
张广伏在屋顶上,将大夫的话听了个一清二陈,他望着在夜色里逃命一般急疾奔驰远去的马车,心头原本的怀疑这会基本全消了。
想了想,张广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因为刚才那大夫除了抱怨几句止不住血外,并没有提到莫少轩已经被刺穿内脏……。
他在屋顶思索一会,决定跟踪到底,他要跟去莫府看一看。
待他跟到莫府的时候,远远的就望见莫府一片灯火通明。再靠近一些,隐约可见里面人来人往的慌乱担忧。
他抱着剑隐在暗处,也不急着离开,不久之后,就见几个大夫脚步匆匆的往莫府赶来。
可用不了多久,那些大夫又一个个摇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已经没救的表情急急脚的出了莫府。
没过多久,就听闻里面有悲痛欲绝的哭声震天动地般响彻莫府上空。
张广原本还存疑的心情,在听闻这阵阵难抑悲恸的哭声里,终于慢慢淡去。
“莫少轩终于死了。”
这意味着,最迟明天,他就可以拿到凌风阁那几粒珍贵的药丸。
想到这里,原本有些不太自在的心情渐渐又高兴起来。
莫少轩死了,这已经成为不可更改的事实,他何必要为那个晦气的死人心里不自在。
第303章()
只要拿到那几粒珍贵的药丸,他就能再度恢复回以前生龙活虎的模样,想想以后的风光,张广这兴奋心情便越发难以冷静下来。
又在外面听了一会里面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之后,张广完全放下心来,然后一脸轻松悄然离开了。
张广回去之后,兴奋了一整晚,以至第二天才终于觉得困倦有睡意。
不过,在睡前他还不忘悄悄吩咐下人前往莫府打听消息。
不听到莫府真正宣布莫少轩死讯,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前往莫府打听消息的下人,知道这事忌讳。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真找上门亲自问人去,他先在莫府周围溜达一圈,然后找了机会悄悄听了一耳朵的呜咽声。
再从莫府进出的下人面上,看出了莫府眼下正陷入愁云惨淡的惨事之事。
又打听到莫府的下人正准备到街上购买白幡麻衣等等,办理丧事要用到的物品,这才信心满满的回张家,准备向张广讨赏去。
张广睡饱之后,听闻这下人将在莫府所打听到的此间种种一五一十的详细禀报,才终于相信莫少轩在昨晚真的已经死于他手中。
重赏了那个打听消息的下人,他就按照神秘的指引方式,再度找上凌风阁。
凌风阁显然也确认了莫少轩昨晚已死的消息,给张广药丸的时候,那一个爽快,完全没有二话。
但是,张广期待万分的药丸,这一次对他的病情却没有任何作用。
一粒服下去,他那处依旧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动静,两粒服下去,也不管他如何忐忑期待,那代表了男人根本之处仍旧绵软如已经冬眠的蛇一样。
“凌风阁竟然骗我?”
张广大怒,恨不得立刻找到凌风阁的人质问清陈。
于是他就怒气冲冲的去找凌风阁了,但是,以前只要有指引就极容易找得到的凌风阁,这回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张广不甘心,之后便似发了狂般没日没夜寻找凌风阁,但是,找了几日,几乎将京城都找遍了,仍旧没有一点踪迹。
到了这个时候,张广就算多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他真被凌风阁骗了。
“该死,狗胆的凌风阁竟然敢骗我!”
几日的疯狂,张广已经从最初的愤怒怨恨到逐渐平静失望甚至绝望。
可他表面看起来恢复了平静,但实际上,心底里,仍旧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与怨恨。
这些天,他光顾着找凌风阁的踪迹,完全忘记了他暗杀莫少轩那档事。
这一天,他在自己院子里,心情本就狂躁之极,偏有个下人没眼色,将一杯热茶递到了他手边,他一时不觉拂倒热茶。
随着“哐当”一声乍响,张广紧绷的神经也似最后一根被扯断的弦,当场就大声咆哮起来,“混帐,连端杯茶都端不好,还活着干什么。”
声毕,他大手一扬,便狠狠攫住那下人脖子,将人似拎小鸡一样掐得双脚离地。
“咳咳……”下人绝望的用力咳嗽着,然而那惊恐无比的眼睛,却突然迸出惊喜的火花。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
君莫问匆匆而入,惊诧娇喝的同时抬手自指尖弹出一缕指风。
那劲道一下准确无比的袭向张广手腕,他迫不得已松开手,那几乎濒死的下人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委顿在地。
她不敢露出一丝埋怨,还连忙挣扎着跪在地上叩头,“咳咳……谢谢小姐,谢谢少爷。”
君莫问听着她嘶哑得几乎难续上气的声音,皱了皱眉,手一挥,道,“你下去。”
顿了顿,她环顾屋内一众下人,干脆道,“你们都下去。”
张广铁青着脸,掠她一眼,随后坐下来自己倒了杯茶,头一仰就将茶一口气灌尽。
“三哥,”君莫问不赞同的看了看他,随即也在旁边坐下,“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拿下人出气又顶什么用?”
“这些天有一件大事,想必三哥都没留意到吧?”
张广瞥了瞥她,语气不耐,“什么事?”
君莫问前来,也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看着他阴郁的脸,毫不犹豫便道,“莫少轩没有死。”
这句话,可真比突然而降的晴天霹雳还让张广震惊,他手一抖,手里的茶杯又哐当落地,然他却仿若不觉般,整个人因为震惊而霍的站了起来。
“什么?”
“他怎么可能没死?你跟我开玩笑吧?”
莫少轩的死讯,他已经确认再确认,怎么几天过去,突然还死而复生了?
君莫问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三哥,之前是不是你出手对付他?”
这对付二字,说得委婉,实际其中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被她目光锃锃又闪闪明亮的盯着,张广竟突然生出几分心虚来。他有些狼狈的别过头去,只冷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他怎么突然死而复生了呢?”
君莫问转了转眼睛,一副我都懂的眼神看着他,几分狐疑几分好奇的说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陈,只是听说他好像是偶然之下得到一颗神奇的药丸。”
她不提药丸还好,张广一听到药丸二字,就有些神经质起来。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狰狞不说,若不是理智尚在,这会大概就要像刚才对付那个下人一样对待君莫问了。
不过即使他还能勉强压制自己心里愤怒,却仍旧难抑的飞了记恼恨的眼刀过去,“有什么话就直说。”
君莫问被他凶狠一瞪,心里一怔,忽然有股寒意自心底冒起。
眉头紧了紧,她声音微冷的说道,“三哥,我只听说他得到了一颗可以让人呈现假死状态的药。”
她挑了挑眉,“大概药效过了,现在他又重新活过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张广才仔细回想起当晚他刺杀莫少轩的情形,那时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妥;为了证实他没失手,第二天还特意让人前往莫府悄悄打听过消息。
现在看来,让莫少轩服下假死药蒙骗过他,便是莫安娴保护莫少轩所留的最后杀手锏了。
想到这里,张广有些怀疑的侧目斜睨着她,“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假死药的事?”
君莫问愕然抬头,不偏不倚的迎着他怀疑眼神,神情既无辜又委屈,“三哥,你觉得我的心会偏向外人?”
张广被她委屈的目光这么一望,顿时也觉得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没有就没有吧,如果我说错话伤了你的心,我向你道歉。”
“我们是一家人,说道歉就太见外了。”君莫问叹了口气,露出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
张广被她看得心头发毛,“小妹,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只要别用这种委屈犹豫的眼神看他。
“三哥,我倒是想见一见那个能造出假死药的大夫,”她犹豫了一下下,“只是,我与莫安娴的交情还没到这份上,她根本不肯透露那个大夫的行踪。”
说到这里,她忽又止住不说了。只不过,打量张广的眼神,仍旧是欲言又止的神色。
张广心跳了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她,“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知道那个大夫行踪?”
话一落,张广心里忽转出一个念头。
也许,他可以让那个大夫替他看一看……?
君莫问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表情,“没,我就是觉得这样的高人不能一见,有些可惜。”
君莫问默了默,随即露出渴望的神情,“三哥,莫少轩如今既然已经死而复生,你以后不会再想着去刺杀他了吧?”
张广心里轰一声,这才想起前事来。
若非莫少轩服下假死药,只怕如今张家与莫府都已经对打起来了吧?
他之前会冒险出手去刺杀莫少轩,只是纯粹为了拿到凌风阁提供的治疗子孙根的药丸,现在他十分怀疑凌风阁根本就是想借他的手挑起两家仇恨……。
不过,这些话张广只会放在心里想想而已,他绝不可能透露给君莫问知晓的。
他黑着脸瞪了少女一眼,“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不管莫少轩真死假死,都已经是死过一回了,他与莫少轩之间的仇恨也算消了大半了。
君莫问瞧着他故意恶形恶状的模样,心头大石总算悄悄放了下来。
“唉,就是可惜,没法问出那个造出假死药大夫的行踪……”叹息着这话,君莫问随后站了起来,一脸憾事难平的模样走了出去,“我不妨碍三哥,先走了。”
张广看着她纤长身影淡出视线,却坐在那里发起呆来。
心不在焉的望着某处,嘴里还在低声喃喃,“假死药,假死药……”
君莫问看着走远了,实际上,她出了张广的屋子就在拐弯处隐了起来。这会听到张广低声喃喃,明显心动疑惑又苦恼的样子,她才咬着唇无声笑了起来。
还好不负所望,事情终于成了一半。
说起假死药,就不得不说莫安娴的深谋远虑了。
就在那天,莫安娴与君莫问商定,让君莫问回去向张广探出实情的时候,她当时也随后出府了。
而莫安娴当时所去,就是前往右相府找夏星沉的。
不过,确切来说,是通过夏星沉找到一代名宿怪医柳怪的。
除了请求柳怪帮忙弄颗假死药之外,她还厚着脸皮向夏星沉借了几个人。
至于莫安娴为什么不找药老帮忙?
记得莫安娴当时是这么回答青若的,“我又不是脑子有毛病,为什么要做因小失大的事?”
青若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口中因小失大的事指的是什么。
莫安娴当然不会给她解惑,说找药老帮忙的话,她极可能需要付出血的代价,而搞定柳怪的话,只需要下厨做两道小茶就成。
最关键,算计张广这后续的事情,不能让药老出面。
虽说没多少人见过药老,更没多少人知道药老其实是忠于离王殿下。但这个没多少,并不表示没有。莫安娴更不能确定,张广是不是就在这些没“多少”里面。
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杜绝可能给陈芝树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很直接很明确的找上了夏星沉。
就怪医柳怪那古怪又尖刻的脾气,张广真找上他时,那才真有张广得受。
“我可以看在君莫问的情份上,对他抛砖引玉;但是,他伤害我大哥的事,可不能一点苦头也不用吃,就这么算了。”
君莫问并不知道莫安娴抱着要小小报复张广的心思,所以借由假死药之事向张广引荐出柳怪的时候,她心里实际是满满感激欢喜的。
不过,就算她猜测到莫安娴的用心,她也不能责怪莫安娴什么。
毕竟,张广一心想杀死莫少轩在前,莫安娴只是小小那么为难一下张广,这根本就不算事。
张广也确实如莫安娴预料的那样,对那个能造出假死药的大夫起了求见之心。
不过,莫安娴为了撇清关系,可没有将柳怪的行迹透露给君莫问知道。
而君莫问心里虽有小小怀疑,却也不太确定莫安娴是否真与怪医柳怪有关系。
正因为莫安娴撇得干净,张广才不怀疑其他。也才铁了心非要找到那个大夫,势要让怪医替他治病。
莫安娴一直暗中关注着他的动静,在枫林居里,知道他正无头苍蝇一样寻找柳怪,唇角不由得勾出幽冷笑意,淡淡道,“张广,你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特殊礼物吧。”
她给怪医烧那几顿饭菜,可不是白烧的。
张广茫无头绪寻了好几天之后,莫安娴才“好心”的给了他一点点提示。
又过了几天,张广终于在城外一座荒山里寻到了怪医的踪迹。
鲜有人烟的荒山里,怪医十分随意的搭了间木屋,疏疏斜斜的篱笆围成一个小院。院外,却是一片疏落有致的翠竹。
张广吃了不少苦头,才终于寻到这片翠竹外面来。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张广没有乱踏入那片翠竹林,而是扬声先叫喊疑惑起来,“柳前辈?柳前辈?”
不是他不想直接穿过翠竹林前往小木屋,而是他知道但凡名宿一类的人物都十分倨傲,更别说柳怪还是二十年前就已经成名的怪医。
能被人誉为怪医的,这脾气肯定与常人不同,他当然不能贸然直闯。万一求医还不成,就先惹恼了怪医,他到时想哭也没地哭去。
怪医此刻在不在木屋里?
当然在,只不过他还在呼呼大睡,还是奇葩的塞住两只耳朵在蒙头大睡。
如果是一般声音,绝对入不了人耳朵,自然也影响不到他睡眠。
第304章()
但是,张广求医心切。这喊人的声音本就宏亮,再加上他生怕怪医不搭理他,不知不觉中就运用了内力。
这样一来,就是怪医在耳朵里再塞多几层棉花也不顶用。
“柳前辈?柳前辈?”张广听不到人声,怀疑自己是不是再次被蒙找错了地方,在竹林外犹豫着,又高声连续的喊了起来,“你在里面吗?在里面就应晚辈一句吧。”
“哪来的混帐小子!”怪医翻了个身,晦气的揉了揉眼睛,不过仍旧继续躺着不起来,他还没睡够,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他也没空搭理。
张广在外头契而不舍的又呼喊了几声,仍旧听不到回音,不由得有些失望的嘀咕起来,“难道这一次又是骗我银子的?”
不过他既然到了这里,又跟打听来的消息差不多。皱着眉头在竹林外想了想,便小心翼翼踏入那片翠竹林里。
之所以如此小心谨慎,完全是因为家中有个优秀到没天理的妹妹在。
想他们张家大宅,到处都是阵法呢。
谁知道怪医的竹林会不会只是障眼法?
一步一挪的,张广走得谨慎又谨慎,全身所有细胞都积极调动起来警剔防备着。
然而,他一寸寸踩过翠竹林,已然接近一半距离的时候,忽然有几根尖细得肉眼几乎不可辩的银针自木屋里飞过来。
初一看见这几根寒芒闪动的银针,张广下意识乍然大惊,以他的武功,想要避开这几根银针不是不可能。
但是,他在避开之前略略有些犹豫,因为他大惊过后忽然福至心灵般明白过来,发出这几根银针的人,应该就是一名大夫。
一般习武之人,没有人会以银针为暗器的。
而且,这些飞过来的银针并没有带多少劲道,让他下定决心迎上去而不躲避的,是他知道这几根银针不会刺中他的要害。
万一,这几根银针是怪医对他的试探呢?
若是他眼下刻意避开的话,惹恼了怪医,不给他看病他该怎么办?
心里念头转过,只略一犹豫,张广就决定闭着眼睛,咬住牙根以身迎针。
“哧哧哧……”一连串小珠打中骨头一般的声音自张广身上响了起来,他咬着牙根生生挺着。
倒不是说这几根银针入肉给他带来多大的痛陈,而是那种不做反击任人宰割的滋味让他心里紧张。
银针入肉,张广难以自禁的抖了抖,随即双膝一屈,便以极为难看的姿势向前倾去。
当然,怪医不会真让他跌个狗啃屎的。
只是让他吃点苦头,以报他被扰了睡梦的仇。
张广几乎没法抑止的跪下将近倒地的时候,他硬咬着牙根终于堪堪在最后一刹挺起了腰来。
只不过,双膝仍旧弯曲跪着就是了。
他不跪也不行,因为怪医飞过来那几根银针,本来入肉不深,却因为他擅自用力而自行往深里钻。
那是刺在穴位里的银针,一个不好,张广两条腿极有可能废了,他哪里还敢强行站起来。
“冒昧打扰前辈,是晚辈的不是。”既然跪着,张广干脆压下心头屈辱感,跟自己说他是来求医的,现在证明他确实见到了二十年前就已经成名的怪医。他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有机会恢复到以前健康,“还请前辈大人大量,原谅小子一回。”
张广自顾自话,在外头又是跪着叩头又是道歉赔罪的,可他在外面说了半天,躲在木屋里面的怪医楞是一句声都没有出。
若不是腿上穴位还插着银针,张广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前辈?前辈?”张广犹豫了一下下,紧张得手心冒出了冷汗,他该不会真惹恼了怪医吧?
怪医听着他试探的叫唤声,眉头立时拧得紧紧的,真是没眼色的混帐小子!
他不是让这小子在外头好好跪着吗?
跪到他睡够了,他心情好的话自然就会出去看看了。
张广哪里知道自己被怪医万般嫌弃,唤了两声又不见动静,心里又紧张又发慌,“前辈?前辈?”
“叫、叫、叫,叫魂啊。”怪医翻身下床,火大得呯的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
“求医可以,不过我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诚意。”怪医摸着自己被撞得起包的脑门,一脸怨怼的朝门外仍跪在竹林里的张广哼了哼,“别跟我提什么金钱俗物。”
张广骤然听闻他的声音,顿时一阵狂喜,可这狂喜还未到展至眉头,立时又似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一样。
他呆了呆,仍旧跪着,在外面小心翼翼问道,“不要金钱?请问前辈想看的是什么样的诚意?”
想到这里,张广心头忽然激灵灵的打起了寒颤,因为他突然记起据说这位怪医真是怪得无人能及。
往往不跟你言明想要什么,却又偏偏让你误会什么,待到人满心欢喜的时候,他才轻飘飘丢一句过来:“你没有诚意趁早滚蛋。”
寒颤过后,张广浑身都凉了凉。
生怕他在这跪上半天,最后也不过得一句,“没有诚意趁早滚蛋!”
咽了咽口水,张广更加小心翼翼的问道,“晚辈愚钝,还请前辈不吝赐教,明示晚辈。”
怪医在木屋里又恼怒的哼了哼,还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太小,张广就算竖起耳朵也听不清陈,不过从语气中大抵可以猜测得出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先跪着,让我想想再说。”
等了半天,结果却等来这句让他想想再说,张广心都凉了大半截。
等就等,可能不能别说前面“先跪着”那句吗?
张广心情郁闷,却也不能不遵照他所言继续傻楞楞的跪着。
他费了那么多功夫才终于找到这来,可不能连怪医的面还没见着就被轰走了。
只要能够康复,就算吃再多苦头他也忍了。
张广咬了咬牙,只能闷不吭声继续呆呆傻傻的跪在竹林里,一会望望天一会望望没有任何动静的木屋,心里盼着怪医想条件不要想那么长时间,别一想,直接将他忘在竹林里了。
这一点,还真让张广猜中了。
怪医让他跪在竹林,又成功让他闭嘴之后,再度心满意足的爬上床塞住耳朵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可怜张广在竹林里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跪着,这一跪就是一个时辰。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压根动不了。
他只要稍微活动一下,插在他穴位里面的几根银针立时就会更加入肉三分。
他真担心一直这么跪下去,再加上这么“不小心”的动上一动,待到他真表现得足够诚意让怪医愿意替他治病的时候,到时还得让怪医顺便替他医治双腿。
保持着同一姿势一动不动的跪上一个时辰,张广觉得自己都双腿已经完全僵硬麻木了。
而且,他觉得自己若再跪下去的话,说不定整个人都可能真变成木桩子了。
“前辈?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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