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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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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莫安娴决定还是暂时将纪媛留在枫林居里。
“咳咳……”一阵突如其来的轻咳声,打断了莫安娴沉思,她惊喜的扭头望向床榻,就见纪媛缓缓睁开了眼睛。
“大嫂,你醒了。”莫安娴站了起来,倒了杯水才走过去,“先来喝口水吧。”
纪媛撑着发疼的额头坐了起来,“谢谢。”接了杯子喝了水,这才打量起四下来。
不过她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看着这陌生的房间,她不由得困惑道,“我这是在哪?”
莫安娴搬了张凳子在床沿前坐下,正面看着她,“大嫂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纪媛茫然的眨了眨眼,半晌,才终于发觉她一直叫自己大嫂。
一旁角落的椅子里,还放着从她身上换下的大红嫁衣。
纪媛目光触及那片红,整个人突然似被针扎一般,差点跳了起来,而她的脸色也在瞬间苍白。
“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她皱着眉头,梦呓一般不确定的声音,“可我怎么会在这?”
莫安娴看着她一脸茫然模样,暗下叹了口气。她也不想挑起纪媛不愉快的经历,可是这些不愉快的经历现在还未过去,她不提也不行。
要想纪媛真正从这些噩梦般的经历走出去,唯一的办法不是逃避,而是勇敢正面直视。
“大嫂,你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第321章()
莫安娴轻轻握住她双手,还安抚的拍了拍。原本尚有些惶惶茫然的纪媛,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再看了看握住她那双手,苍茫迷雾般走不出去的心境忽然便似安定了许多。
“大嫂与大哥拜了堂后,就送入洞房了……”莫安娴看着她眼睛,轻声引导她自己往下想。
“洞房……”
纪媛呢喃一声,混沌的脑子忽然涌出大片大片红色来。
她忽然挣开莫安娴双手捧着脑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红影、红影为什么要杀人?”
莫安娴心头狂跳,就见痛苦无比的纪媛闭着眼睛也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她既然将她们都杀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莫安娴心高高悬起,看着纪媛惨白的脸,犹豫了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将后面的事告诉她。
吞了吞口水,莫安娴第一次觉得,原来有时候开口说话也是件如此困难的事。
“大嫂,你在新房里面见到的红影是被人冒充的。”
纪媛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谁?又是为什么杀了喜娘她们?”
“还有我……”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抱了抱双臂,忽又焦急惧怕的低头不停打量自己。
莫安娴不用想也知道,纪媛被人从新房弄到这来,一路难免有磕磕碰碰。她身上自然不可避免的有淤青与擦伤。
可这些纪媛不知道,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浑身都疼,而且还到处可见淤伤。
她慌乱的目光无意一瞥,再次瞥见那堆放在角落椅子的大红嫁衣……。
除了零乱,还隐约看出嫁衣有被人撕破的痕迹。
她盯住那大红嫁衣呆了呆,脸色忽然便从惨白变成灰青一片。
莫安娴一直细心留意着她,就是怕她会想不开,所以连一丝一毫细微的变化都不敢错过。
此刻见她虽然强行镇定着,可眼底那剧烈大变之色却逃不过莫安娴眼睛。
“大嫂,”莫安娴低了低身子,抬头仰视的角度看着她,“你是大夫,你应该比其他人更熟知一个人的身体情况。”
说到这,她顿了顿,有些话由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实在是不太方便。
“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做人应该往前看。”莫安娴绕舌半晌,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将话说开了好,“我找到大嫂的时候,你身上就是有几处擦伤,嫁衣应该也是在藏匿过程中被划破的。”
“我之所以还留着嫁衣在这,就是想告诉大嫂你,你真的不用多心想太多。”莫安娴皱了皱眉,心中无奈,却不得不再次揭开纪媛的伤疤,“即使嫁衣划破几处,大嫂你仍然是清清白白的。”
这么说,应该够直白了吧?
当然,有时候心理上的创伤远比外表的可怕。
可这个时候,莫安娴真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什么才好。
“这是意外,我们谁也不希望发生的意外,大嫂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都明白的。”
叹口气,莫安娴娇俏面容透着几分让人不容忽视的严肃正经,“只要大嫂你愿意让它过去,它就不会再留在任何人心里。”
只要纪媛自己不介意,莫府任何人都不会介意这个意外的,包括她大哥。
别说纪媛现在没有遭人****失去清白,就算真发生这样的事,那亦非纪媛所愿,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责怪或嫌弃身为受害者的纪媛呢?
也不知是莫安娴的宽慰起了作用,还是纪媛自己渐渐想明白了,面上灰青之色终于慢慢淡了下去。
良久,她才道,“谢谢你,安娴。”
“我知道,你们都有一颗包容的心。”
莫安娴故意笑着打趣她,“大嫂,看来你还没将这当成自己的家呢。”
纪媛嘴角微微弯起,看得出来这笑确实勉强,“我不是还没习惯嘛。”
莫安娴点了点头,看着她,轻声道,“嗯,习惯就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纪媛低头,声音低若梦呓。
飘入莫安娴耳中,更似从遥远无际的天边过来一样。
莫安娴心头发紧,抬眸用力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是,一家人,福祸与共的一家人。”
纪媛也抬头看着她,笑了笑,“前院很忙吧,你去帮忙吧,我有些累,想在这躺一会。”
她笑容看着似平常一样冷清,可莫安娴却觉得迷离而飘渺,就像眼前这冷清而自生傲骨的女子会随意离开他们远去一样。
“大嫂,”莫安娴压下心头不安,撒娇道,“前院有大哥与父亲在,今天忙了一天我也累了,就留在这里与你作伴,好不好?”
纪媛看着眼前少女,目光碰上她闪亮透澈眸子,看着那双闪亮如星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这一身不忍直视的狼狈,心,难抑的呯然痛了痛。
纪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眼睛却闭上,不肯去看温软含笑装傻撒娇其实聪慧狡黠心中一切敞亮的少女。
狠了狠心,道,“你是莫府大小姐,是莫府真正掌家人,你今天若躲懒,岂不是要累坏你哥哥。”
莫安娴听得鼻子泛酸,面上却不露声色,故意不依的佯装生气,“原来大嫂心疼哥哥,就可着劲使唤我这个小姑。”
纪媛仍旧闭着眼睛,只轻轻道,“能者多劳。”
好一句能者多劳,这倒是个好理由。
莫安娴心下又酸又苦,话说到这份上,她当然不能再赖在这里不走。静静看了看纪媛,想了一会,压下心中隐忧,笑道,“那大嫂在这好好休息,我去替哥哥,让他来这好好陪你。”
听闻脚步声,纪媛连忙睁开眼睛,眸子里难掩惊慌与紧张,急急道,“不用。”
莫安娴转身,奇怪的看着她。纪媛只当自己否认得太急切引起她怀疑,当下缓了口气,又道,“今天多忙,真累坏了你,到时不止大家心疼,大家肯定都不饶我。”
眸光一闪,莫安娴决定装糊涂。
什么弦外之音的,让它见鬼去吧。
她眨了眨眼,含笑不语,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有些事,需要纪媛自己想通看透才有用。她就暂且让自己难得糊涂一回,留这空间让纪媛静一静好了。
纪媛竖着耳朵,听着莫安娴出了外面,又听着莫安娴招呼了冷玥一齐离开,她紧绷的神经立时唰的一下松驰了下来。
没有人在跟前,她再也不用强颜欢笑。
纪媛起身往角落椅子的大红嫁衣走去,藏在袖下的双手一直抖得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我办不到,我真的办不到,我不配……”
她一直低声呢喃,腔调哽咽。定定盯着嫁衣的眼神,空洞绝望又溢满浓浓悲伤。
似是完全失了意识一般,她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到角落的椅子,将袖下颤抖不停的手缓缓伸了出去。
“这肮脏的东西不该再留在世间,那就送我最后一程吧。”
纪媛拿起嫁衣,抬头看着屋顶,双手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拉拉扯扯之间顷刻将嫁衣撕成了条状。
将这鲜红如血的嫁衣挂上横梁之前,她满含哀伤决绝的仰起头来。
“小姐,我们真这样走了?”冷玥看着一路抿唇往外走的少女,不由得担忧的回头望了又望,“就留少奶奶一个人在这没问题吗?”
莫安娴没有理她,继续埋头往外走,只不过她面色比平常冷了三分。
而冷玥更没有发觉,她虽一直不停往外走,却其实走得并不快,只脚步声故意踩得极重而已。
放心吗?
莫安娴觉得自己浑身透寒才真,她怎么可能真放心独留纪媛一个人在这。
可她不走,不给纪媛一个机会,她又如何有契机喝醒纪媛。
莫安娴暗下叹气,看似步得漫不经心,其实她一直竖起耳朵倾听着房里的动静。
嫁衣被撕所发出的“哧啦”声,她听到了,嫁衣被纪媛甩上横梁的声音,她也听到了。
心里默默数着,终究将胸口那口盘桓不散的闷气叹了出来。
是不是不经历过生死,总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可贵呢!
沉重的叹息声一落,当即吓了冷玥一大跳。而就在冷玥还怔怔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莫安娴忽然转身一声急促冷喝,“冷玥,快去。”
冷玥转目,先看见她泛沉又浮着怒意的脸,才看见她手指往纪媛所在的房间指去。
她蓦地一激灵,浑身忽然有了透心凉的感觉。
脑袋还迷迷糊糊,脚下却已经快一步反应过来,直接按照莫安娴命令返身往纪媛所在的房间掠去。
“呯”一声,是冷玥心急之下直接用身子冲开的门。
她仰头,瞪大眼睛急急在屋里乱转。
在这素雅为主的房间里,从横梁垂下的红红绳子格外晃眼,更晃眼的是,那挂在红绳子上晃来晃去的纤长身影。
冷玥心直直下沉,手脚却没有慌乱,指头一动,便有指风同时“嗖嗖”弹出。
与此同时,她已经一个箭步滑了过去,在绳子断掉的同时,将挂在上面晃荡的人接住。
“咳咳咳……”一阵让人听着就觉得难受的轻咳声,接连不断的从纪媛喉咙呛了出来。
“呯”一声巨响之后,莫安娴眯着眼睛,冷笑着缓缓走了进来。
这巨大的摔门声,不仅惊得冷玥目瞪口呆,就连神智已经半模糊一心求死的纪媛也被惊得完全清醒过来。
“纪媛,原来我瞎眼了,竟然看错了你。”莫安娴步步走近,并不理会脸色涨紫的纪媛,也不理会她眼下是难受还是难过。抬起纤纤素手,就指着纪媛青白交加的脸,“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懦弱只会逃避的懦夫。”
纪媛下意识摇头,沙哑的声音脱口反驳,“我不是!”
“别跟我说不是,”莫安娴冷笑,面容看着平静,可她那双明亮眸子里很明显冒着簇簇愤怒火苗,“你到底怕什么呢?怕被人嫌弃怕被人指点嘲笑?还是怕连累大哥连累莫府?”
“因为你觉得自己不洁不配,因为你自以为是各种怕,所以你选择求死一了百了!”
“你认为这才是对大家最好?”
莫安娴越说,心里越觉悲愤。不过与此相反的是,她内心越悲愤,面容便越冷静。
“你有没有想过,今天莫府才办喜事,明天就传出大哥的新婚妻子自缢意味着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了百了对莫府满门又意味着什么?”
“哥哥会因此伤心欲绝甚至从此一蹶不振,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除了悲痛绝望之外,还可能因此怨恨上哥哥……”她越愤怒越失望,这冷笑声反而渐渐弱了下去,看着纪媛的眼神,只余深深失望,“莫府可能因你而与更多人交恶。”
“今天,已经有几个人为你而死,明天说不定有更多人因你而亡。”
“你想一了百了就上吊抹脖子?是,这一死,你确实是一了百了!”
“你以为自己忠贞伟大?死得光荣死得心安理得令人钦佩?”莫安娴看着她,眼神除了失望还多了几分嘲弄,“我看你其实就是自私自利懦弱没用,不过被撕了嫁衣而已,清清白白的身子谁也没碰,就要寻死觅活一心求死。”
“你只顾着自己,你完全没有考虑过别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你纪媛冷静自爱有原则。”
她轻轻一笑,语气嘲讽满满,“其实你就是个彻头彻尾只顾自己的自私鬼。”
冷玥目瞪口呆看着侃侃开骂的少女,几乎完全石化当场。她维持着半蹲姿势,扶着纪媛肩头怔怔看着莫安娴,完全忘了做其他反应。
纪媛也被突然变得强势的小姑惊得傻住了,瞪大眼珠盯着那字字诛心的少女,空白的脑海里只一遍一遍响着:我真的自私自利吗?我真的自私自利吗?
“呯”的一声,那扇被冷玥蛮力撞开的门,本就摇摇欲坠,在第二次被摔之后,终于不堪暴力对待愤怒得脱框掉了下去。
“够了,安娴。”门呯然坠地之后,是压抑着痛苦心疼的声音急速喝止了莫安娴。
随后,就见仍旧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莫少轩缓缓走了进来。
莫安娴看他一眼,又扭头看了纪媛一眼,也不作声,只朝冷玥打个手势,然后主仆二人就默默走出了这屋子。
冷玥默默跟在她身后,犹豫了很久,也没敢将心头疑问问出来。
只不停的在想着,小姐这顿痛骂应该将少奶奶骂醒了吧?
不知大少爷之前听了多少?心里会不会对小姐存了芥蒂?
这一夜,莫府看似热闹喜庆,实际暗潮汹涌气氛闷冷,隐约还透着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君莫问无从得知莫府底下汹涌暗潮,第二天寻了个理由亲自登门见了莫安娴。
张广的青锋剑杀了好几个人,莫安娴还亲眼目睹张广从她的院子提剑逃跑。于情于理,君莫问都该登门当面给莫安娴一个解释。
而君莫问能够给莫安娴解释的,其实也就是昨天张广所说的经过。
莫安娴波澜不兴的听了,然后又波澜不惊的送走了君莫问。
君莫问看着重新锁上的莫府大门,心中隐隐担忧,“她究竟信是不信呢?”昨天她走了之后,莫府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第322章()
可惜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给君莫问答案。
君莫问忧心忡忡的走了,不过在她走后不久,莫府大门外又再度喧闹起来。
因为这会,真正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一群穿着麻衣护着棺木的不速之客。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天怎么不收了你们。”震天的嚎哭声十分突兀的在莫府大门外响了起来。
而在这嚎哭声之后,又响起了响天彻地的哀乐送丧声。
“我可怜的儿呀,你死得好惨。”一个穿着麻衣的妇人趴在漆黑棺木上,呼天抢地的大哭,“今天他们不给个说法,我们娘几个就一块死在这,也好下去陪你。”
这一阵阵听着快要哭断气的声音实在太刺耳也太能招人了,只一会功夫,就集结了好一群路人往这边张望。
有人故意嚷高声音,指指点点道,“哟,这是怎么回事?莫府不是前天才刚刚办了喜事吗?怎么接二连三的有人抬棺木来这寻晦气?”
有人两眼放光,不过没敢像之前那人一样高声嚷嚷,只敢低声兴奋附和,“可不是吗?这莫府莫不是真招了什么妖邪吧?”
一时间,哭声,哀乐声,与各种议论声还真让莫府大门前喧闹非凡。
恰好有个寿喜堂的嬷嬷从外面回来,看见这情形,连忙急急脚的往寿喜堂跑。
老夫人不想理事,听了嬷嬷禀报本来无动于衷的。她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中,只阖着眼皮捧着茶盏,冷淡道,“这些事,自有大小姐出面处理。”
“老夫人,这事大小姐只怕一时半会还处理不了。”姚嬷嬷不得不小声提醒她,“大小姐出门去了。”
那前来禀报的嬷嬷又道,“奴婢瞧着,抬着棺木在我们府门前嚎哭那一家子,似乎是……”
老夫人抬眼掠去,目光厉色如芒,“是谁?”
“是二……是老姨娘那一家子。”那嬷嬷记起自家老爷拒不承认莫永朝为二老爷,心中一激灵,连忙在老夫人瞪过来的时候改口。
老夫人眉头皱了皱,目光疑惑扫去,“是他们?可打听清陈是谁躺在棺材里?”
“是那家的大少爷莫云昭,”嬷嬷垂着头,在老夫人针芒般锋利目光下,战战兢兢得连大气也不敢呼,“奴婢在旁边听她们哭诉,似乎人还是在我们府上没的。”
“啪”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惊得垂首禀报的嬷嬷难抑畏惧的抖了抖。
“胡说八道!”
“合着我们家好欺负呢,”老夫人大怒,眉目间自有乌铁厉色泛转,“他们家的不肖子突然没了,竟讹到我们府上来。”
“来人,给我集合府里的护卫,抄家伙将他们这帮厚颜无耻的打将出去。”
没有莫安娴在跟前碍眼的时候,老夫人最恨的就是元芊那个老姨娘了。
这会难得有人送上门来让她出气的机会,她不好好收拾一番,元芊那个贱货还当她是好欺负的了。
姚嬷嬷看了看老夫人,面露难**言又止。
没有人应和,老夫人气得双眉一竖,抬头瞪她,“怎么了?”
姚嬷嬷连忙低头,一副恭敬谨慎姿态,掠了眼屋里其他人,才小声提醒道,“老夫人,没有大小姐命令,奴婢调动不了府里的护卫。”
大小姐为了防止护卫私下行动,掌控得可严格了。
因为莫府现在的护卫,个个都是精通拳脚的好手,非一般下人可比。没有莫安娴调令,谁也无权指使他们。
老夫人面容当即冷沉如水,想了想,才恼道,“那就集中府里的下人。”
“咳”姚嬷嬷垂着脑袋,不得不再次尴尬的小声提醒,“这个……也得红影同意才行。”而最关键,这个时辰,红影也不在府里,简直连找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这不行那不行,简直混帐!”老夫人气急,恼怒之下连坐也坐不住了。
这话,老夫人作为大小姐的祖母,自然可以说。
可她们这些下人,却不该听。
姚嬷嬷恨不得捂上耳朵退得远远,可惜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老夫人没让她退出去她若敢擅自作主,估计以后都不用在寿喜堂混了。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老夫人在屋里六神无主的走来走去,“总不能放任不管,让他们平白在外面哭哭啼啼唱衰我们府。”
老夫人眉头紧皱,若不是赵氏不顶用,她这把老骨头又何必为这种呕气事烦心。
莫安娴那孽障也是令人憎厌的,这个时候还在府外到处乱跑,到底有没有一点当家人的自觉。
老夫人烦燥的走了一会,又想了一会,冷眼盯着之前来禀报那个嬷嬷,“你说他们在外面哭嚷不休,可提了什么要求没有?”
闹事闹事,闹是手段,通过闹来谋定利益才是目的。
“奴婢就听说他们一直嚷嚷要我们府给公道。”
“公道?”老夫人哼了哼,“谁知道那小子在什么地方死的。”
想了又想,老夫人有些力不从心的重新坐下,“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再闹这阖府的名声都要没了。”
她捏着眉心叹了口气,“罢了,姚嬷嬷,你亲自领寿喜堂的人去外面将他们押入府中,将人看好了;至于后续的事具体还要怎么做,那就等你们的大小姐回来再行定夺。”
姚嬷嬷小心翼翼看了眼老夫人,见她神情疲惫又透着愠怒,犹豫了一会,才轻声道,“老夫人,这样做不妥吧?”
“他们……可是扶着棺木堵在我们府门口闹呢。”
将人押进来,岂不是连棺木也一起抬进来……,姚嬷嬷想了想当初莫安娴将莫府一分为二那雷厉风行的手段,心里就忍不住哆嗦一下。
大小姐从来都不将喜恶摆在脸上,可对老姨娘那一家子的憎恶却完全不加掩饰呈现出来,可想而知大小姐有多讨厌那些人。
将门外那副棺木也弄进来?
这请神容易,就怕到时送神难!
老夫人掠她一眼,没好气道,“我若不是考虑我们家声誉,我用得着这么委曲求全吗?”
她挥了挥手,不耐道,“那棺木随便拉去偏门找块地遮掩着便是,总不能任由他们堵在大门口闹腾。”
老夫人越说越烦燥,“引来一群人在门外指指点点,这像什么话!”
姚嬷嬷见她心意已决,自知没法再说服她,只好领命退出去。
可点齐寿喜堂的下人,姚嬷嬷前往大门的时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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