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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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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依旧没有开口阻止他往下说,而是静静握着他双手,静静凝着他侧脸,静静倾听下去。
旧日深深伤疤再揭开,鲜血淋漓带来的痛苦更甚于当时,他已经痛了,她不能让他白痛一次。
“也就是从那时起,她才渐渐知道自己早被人下了秘毒。”
陈芝树声音轻轻淡淡,没有半分情绪起伏的音调里,仿佛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可他眉梢流泛的淡淡苍凉与讥讽,却隐着让她心疼如绞的沉痛哀伤。
尽管早有过猜测,可亲耳听着他说出来,莫安娴心头还是忍不住惊了惊,“秘毒”
陈芝树看她一眼,那没有焦距的目光轻轻划过,却带起更深沉的淡漠悲凉。
“那种秘毒的名称叫无情,已经在她体内盘桓了好几个月。”
莫安娴心头大震,看着他,紧张得脱口道,“难道她一怀孕就被人下了毒”
陈芝树没有直接回答,视线落在远处,眼神又渐渐迷离起来,“身中无情者,从此不能再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想到一个问题,莫安娴心头立时紧紧揪了起来。
“那她分娩的时候怎么办”
如妃并没有当场毒发身亡,也就是说那“无情”之毒也许并不是那么厉害
陈芝树还没回答,她立时又想到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你身上是不是自娘胎就已经带了无情之毒”所以一直只能这样淡漠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木头人一样活着
光是想到这个,莫安娴心里就一阵剧烈疼痛。
不能有喜怒哀乐不能有七情六欲,她简直不能想像这到底是怎样一种人生。
心痛之余,心情突然无比的沉重起来。
如果他身上的毒是自娘胎带来的,那相当于与生俱来他就是带毒体质。想要解去这种毒难度更大了无数倍。
年幼时,想必他因为这个吃了不少苦吧
陈芝树今天跟她说开往事,并不是想从她眼中看到同情怜悯,而是。
“无情之毒世间无解。”他转过头去,冷淡声音里语速突然快了不少,“若没有解药,身中无情之人寿元不会超过三十。”
莫安娴心头骤然一紧,“什么”
陈芝树似笑非笑掠她一眼,“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有多少年可活,他已经学会平静面对那黝黑的死亡入口。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追查,一直到最近才确定当年给我娘下毒的人都有谁。”
闻言,莫安娴心里又是一惊。
她睁大眼睛,涩涩机械般重复问道,“都有谁”
言下之意,就是当年给如妃下毒的人不止一个了。
看他憎恨痛苦又间杂无奈的模样,难道这些人里面还有
陈芝树默默看着她,抿着唇没有说话,自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少女皱了皱眉,“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今天会出来拦人,是因为那个人是你的仇人之一”
陈芝树转开眼睛,波澜不惊的潋滟脸庞并没有流露一丝被质问的狼狈,依旧淡漠道,“我娘的愿望,只希望我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活下去”莫安娴苦笑,看了眼他淡漠容颜,才缓缓若有所思低下头去。
这几个字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尤其是对于身中秘毒却没有解药的他来说,这是何等艰难奢侈的愿望
她暗暗吸口气,勉强勾起嘴角挽一抹浅笑出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平和一些,“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要做什么”
莫安娴不觉得他割裂旧日伤疤挑出淋漓鲜血,只是单纯想告诉她,害死如妃的仇人有谁。
不过想到他说的如妃愿望,是希望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下去;这是不是说,如妃十分清陈害自己的人有哪些,却有心隐瞒不让他知道,完全就是不希望他为她报仇
忽又想起,陈芝树是所有成年皇子里面,封了亲王又有封地的唯一一个。
这,是不是也是如妃隐忍为他筹谋得来的只因如妃这个母亲仅希望他能单纯活下去,而不是活在仇恨的黑暗人生里。
那他到底什么意思明白的告诉她,没有解药他已经没几年好活了,所以所以
之前是她误会了,他对她完全没有一点那方面的男女之情
可他一直一直做了那么多又算什么意思还有他曾经在如妃陵墓前对她的告白又算什么意思
想起前事种种,莫安娴顿时心乱如麻,越发难以确定他的用意,忍不住期待的目光灼灼看着他。
离王殿下,求解
陈芝树没有说话,目光淡淡划过她脸庞,似无奈似别具深意。莫安娴苦笑一声,真是被这人打败了。
她就是闹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才问他,结果还是丢个别具深意的眼神过来。
第377章()
真想告诉他没必要将事情弄如此复杂,可她说,他能听进心里吗
默了默,少女有些哀怨的瞥他一眼,只余一声淡淡叹息落在风里,“唉。”
张化听闻这悠长叹息,当即禁不住头皮一阵发麻。
主子你想做什么,你倒是跟人家姑娘解释清陈呀,惜字如金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就在张化暗暗为自己主子急得挠头挠腮,恨不得出声替陈芝树解释两句的时候,莫府到了。
沉默良久的锦衣男子忽然深深凝了凝少女,“到了。”
他的声音依旧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少女听在耳里,只觉十分不是滋味。
目光扫过他那绣着云纹的锦袖划起的弧度,气闷的皱了皱眉,弯腰起身,随即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
迫不及待赶她下去,她走就是了
在进入莫府之前,少女却忽地回头,朝着和气讨喜的圆脸挥了挥手,笑意嫣然的道别,“张化,再见。”
“莫姑娘,再见。”
然而张化话音未落,便立时觉得后脑透来一股阴恻恻的寒意。
呃主子,你自己惹恼莫姑娘,不能将气撒在属下身上的吧
“还不走”打算留在这吃晚饭吗
张化听闻这冷漠声音,立时讨好的笑道,“走,马上走。”
一边迅速的将马车调头,一边讪讪的抹着冷汗。
走了一会,张化又忍不住了,“主子为何不告诉莫姑娘,药老可能很快就会研制出无情的解药了。”
陈芝树无声勾唇,眼眸色泽却多了抹黯然。如此不确定的东西,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的事情,又何必这个时候告诉她。
张化默了默,大概也明白他的顾虑,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又问道,“主子今天跟莫姑娘说这些,是想让她”放弃你吗
这话太残忍,张化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来。
可他就闹不明白了,主子之前明明一直都那么在乎莫姑娘,而莫姑娘好不容易愿意接纳主子,为什么在他们看来喜事将近的时候,主子却将这事说出来,似乎想一把将莫姑娘远远推开了
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对她坦白那些往事
陈芝树半垂眼眸,冷淡眸光凝着微微发白的指头,心思一时晦暗如海。
张化知道他不会解释,莫姑娘刚才质问他都不肯解释了,更何况对着自己。
也便三缄其口,专心志致的赶起车来。
在半道上遭人阻拦耽搁了一个时辰,又费了一个时辰之后,李南胜终于阴沉着脸赶到了荣华大街那间盐铺。
可是,他赶到盐铺的时候,早就已经曲终人散了。闹事的百姓已经散去,就连九门提督也带着衙差全部撤走了。
他走入店里,只见脸色发黑的掌柜正在沮丧的收拾着残局。
“东、东家”掌柜骤然看见他到来,一时慌得手里刚刚收拾整齐的纸张又散落了一地。
李南胜不满的瞥他一眼,立即问道,“怎么回事可有什么损失”
掌柜将他引入后堂,又让人端了茶过来,这才战战兢兢的将先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向他禀报清陈。
听到夏星沉让姚济青作证,当场带走一本专门记录暗帐的帐册与一叠盐引之后,他那双精光闪烁的小眼睛立时迸发出浓浓怒火来,“没用的东西。”
他之前就已经千叮万嘱,一定要将那些东西收藏好。不过一群愚蠢的贱民来闹事,就惊得自乱阵脚将那些东西都给暴露出来。
这下好了,那些东西竟然全部落在与李家对头的夏星沉手里。
狠狠瞪了掌柜一眼,李南胜也顾不上再训斥他,皱着眉头立时转身出了盐铺。
“去,赶紧给我打听清陈,右相大人现在进宫了没有”
下人领了命令,自然不敢怠慢一拱手便办事去了。李南胜想了想,在没有消息之前决定暂且不轻举妄动。
扬鞭一策马,调头往大将军府赶去。
“大哥,你说这事该如何善了”大将军的议事厅里,难掩心烦气躁的李南胜期待的看着李东海。
别人不知道被夏星沉带走那本帐册记录了什么,可李南胜与李东海却心里雪亮。而且李南胜敢百分百肯定,夏星沉也一定从帐册上看出了一些名堂,不然也不会独独带走那本帐册。
只是当时他不在现场,根本不知道夏星沉对帐册上面所记录的东西了解多少。
李东海沉吟片刻,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阻止事态继续往下恶化,只得问道,“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大哥,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赌。”
李东海看着他,也难免被他眼底闪过的狠辣惊得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颇为沉重问道,“上面记录的东西很严重”
李南胜点了点头,谁知道盐铺也有人敢来闹事,不然他也不至于将那些东西都藏在那里。
这时,前去打听夏星沉消息的下人终于回来了。
“大公子,二公子。”下人直接进入议事厅,对二人拱手行礼,李南胜立即摆了摆手,“说吧,打探到他的情况没有”
“回二公子,小人往府里赶的时候,右相大人正打算进宫面见圣上。”
“算一算时间,他这会应该已经在路上。”
李南胜沉吟一下,又问道,“他从哪条路进宫”
“自明方路。”
李南胜挥了挥手,将那人遣出议事厅,严肃的看着李东海,“大哥,我想那些东西不能让里面那位看到。”
李东海犹豫的看着他,不太赞同道,“二弟,这是京城,天子脚下。”
李南胜扯着嘴角笑了笑,细小眼睛里飞快闪过狠辣决绝之色,“大哥多虑了,即使是天子脚下,也不能完全杜绝匪患,对吧”
若能杜绝匪患,还要官府衙差这些做什么
想到世人对夏星沉的评价:八面玲珑,足智多谋
李东海心便沉了沉,仍旧皱着眉头不赞同他如此犯险行事,“二弟,那个人可不是别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若能一举成功便罢,若不能,只怕。
“大哥放心,”李南胜倒是比他乐观多了,“就算事败,结果再坏也不会比现在坏到哪去,万一要是成功了呢”
那他们就不用再因为夏星沉手里捏着的东西再受制肘,而小心翼翼寸步难行。
李东海作为大将军府继承人培养,从小接受的观念首先是求稳,然后才是求胜。
更何况,眼下他们嫡系已经有两个弟弟都已经魂归黄泉,他们已经人才凋零再经不起损失了。
若非如此,皇后娘娘也不会暗示要扶持启用旁枝。
心思电转,李东海看着眼前戾气闪现的弟弟,语重心长道,“二弟,这事不如还是等父亲回来之后,我们商量过再重新定夺。”
李南胜诧异挑眉看着他,“可是大哥,这事不能拖不能等。若是让夏星沉带着那些东西进宫见驾,到时就算我们还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出,陈帝看见那本帐册与盐引之后,再经夏星沉言语间接挑拨两句的话,会如何怒火中烧。
真等到父亲回来,只怕到时皇帝贬斥李家的圣旨都要下来了。
李东海怔了怔,心里也有些动摇,可仍旧不赞同李南胜兵行险着,“不如我现在进宫求见皇后娘娘”
李南胜长叹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开始缩手缩脚放不开的大哥,“那些事本来就是瞒着娘娘的,大哥这时候进宫求见皇后娘娘除了招骂,我想不出有什么用处。”
而且,大哥官职不够高,并不是轻易想进宫求见皇后娘娘就能求见的。
“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哥在这等父亲回来,我先下去安排了。”李南胜掠他一眼,也不待李东海再反应了,大手一挥,一锤定音的姿态便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夏星沉从明方路进宫,坐马车的话大概还要走大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迅速安排好一切了。
李南胜冷冷一笑,精光闪烁的眼睛里露出志在必得的决心。
夏星沉坐的是两匹马拉的马车,这证明他赶着要进宫,不然就会选择坐一匹马拉的马车了。
再过一条街,就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巍巍宫门前了。
“现在什么时辰”马车里传出的声音慵懒随意,谁听到那样低沉富有的磁性的声音都会不自觉的凝神。
车夫抬头望了望天,才恭敬道,“公子,已经是申时末了。”
“申时末了,这么说天快黑了”
车夫听着里面那低沉懒散的感叹语调,一挥鞭子“啪”一声又落在马背上,准备加快速度。
然而,马车还未开始加速前进,就见这行人稀少的街道两旁,忽然窜出十余个蒙面黑衣人来。
他们行动迅速而有序,而且很明显行动前已经有了明确分工。一露面,两旁便有人第一时间拉绳绊马脚。
“轰”一声,猝不及防之下,效果卓着,马倒车倾。
其余黑衣人立时各自提着武器朝马车一涌而上围了过来,其中一人隔着帘子指着里面,冷声道,“将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
夏星沉轻笑一声,掀了帘子无比洒脱镇定的走了出来,挥手示意车夫躲去一旁,这才浑然无惧的迎着一众泛着寒光的刀或剑站直身子。
淡金色的夕阳下,映照得他身姿越发让人不敢直视的挺拔清隽。在这些寒光幽幽的利刃面前,只见夏星沉嘴角依旧含着自成风流的微微笑意,那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这些指在眼前的利刃都是豆腐一样。
“哦,各位想让我交出什么东西”
“帐册与”
“你乖乖过来让我们搜身。”有人一激灵,立时大声打断了那个脱口就道破来意的人。
“我让你们搜,你们敢搜吗”夏星沉连看也没看一眼齐齐指着他的利刃,依旧笑得风流文雅,“还有,你们拿到东西之后,真会放过我吗”
这么好说话
为首的黑衣人怔了怔,看着眼前风流恣意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清隽男子,实在没法将他与武功高强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
怔了怔,那首领立时回神,大喝一声,“大家不要上他的当。”
素闻右相长袖善舞,这么从容镇定好说话,不过是装出来想要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已。
或许他的武功并不太高,可这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绝对不能小觑。
“少废话,赶紧过来让我们搜身。”首领冷声一喝,长剑往夏星沉脖子重重压了压。
“好,我过来。”脖子一痛,很明显被划破了皮渗出血来。夏星沉却似仿若未觉般,仍旧笑意微微的从容模样。
七八把刀剑将他架成刺猬状,随着他走出马车走到开阔的路旁,这些寒光闪闪的刀剑一直如影随形般亦步亦趋贴着他脖子。
“举起双手。”首领又一声冷喝,夏星沉笑眯眯的照做了。
眼见他如此合作,首领戒心倒是松懈了一些。不过仍不敢掉以轻心,几把刀剑仍旧牢牢的架着夏星沉脖子,然后一个眼神使去,有个黑衣人便小心翼翼近身去搜夏星沉。
那人双手摸到夏星沉身上的一刹,眼眸一沉,众人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突然齐齐觉得手腕一僵,然后眨眼的功夫,就见那个负责搜身的黑衣人已经莫名其妙被夏星沉挟持在身前挡着他们刀剑了。
“现在,我觉得大家还是安静的退后比较好。”人质在手,夏星沉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嚣张架势,仍旧笑微微懒洋洋的散漫姿态,看着黑衣人首领,漂亮魅惑的眼睛连一分火气也没有。
仿佛被人绊马性命相胁,也不过如谈论天气般稀松平常。
黑衣人首领瞄了瞄四下,见没有任何人靠近,心神定了定,当即一声冷笑,“右相大人觉得眼下这情形,你能安全走出我们的包围吗”
“我觉得能。”夏星沉笑容微敛,一本正经的反问,“难道阁下认为不能吗”
就在这时,街头一端忽然传来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来的不是普通人。
黑衣人首领眼神一变,望了望街头,忽然一个手势。其余人眼神一缩,却没有人迟疑举起刀剑不管不顾的往夏星沉刺了过来。
夏星沉也无所谓,低沉的笑了笑,将手里人质往那些寒光幽幽利刃前一送,便陡手迎战他们。
第378章()
“放肆,大胆狂徒竟然在宫门前都敢截杀右相,简直找死”
伴随着一声愤怒斥喝,很快便见一队禁军自街头一端由远及近奔了过来。
那些黑衣人见状,也不敢再恋战,胡乱的晃出虚招逼退夏星沉之后,立时抽身自街道另一端跑了。
“右相大人怎么样”
禁军小队长跑过来,恨恨的挥手让其余人去追黑衣人,自己则跑到夏星沉面前关切的询问起来。
“还好,”夏星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盯着开始流出殷红液体的手臂,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叹道,“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而已。”
两人又客气一番,夏星沉拒绝了禁军小队长护送的好意,坐上重新找来的马车调头回右相府去了。
李南胜得知他的人最后居然功亏一篑,当即气得恨恨用力一拍桌子,“饭桶,一群饭桶。”
人都控制住了,竟然也没将东西拿回来。
“公子息怒。”下人屏着气息,垂首小心翼翼道,“据悉,他受了轻伤就掉头回府了。”
李南胜眼神一亮,“确实消息无误”
没有进宫,也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机会将东西拿回来。
李东海一看他的神情,便知他在想什么,略一思索,摇头阻止道,“二弟,此事不妥,还是等父亲回来商量了再作定夺。”
刚刚才在宫门口前截杀当朝右相,虽然没将他们暴露出来,可这事一定会传到陈帝跟前的。
再来一次,实在太冒险了。
“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李南胜却不甚在意的瞥了他一眼,冒险一次是冒险,冒险两次也是冒险。既然如此,一次两次又有何分别。
只要事情最后成了,管他冒险多少次。
“二弟,”李东海见他执意不听,不由得沉了脸,“难道你还打算让人夜袭右相府”
李南胜胸有成竹的看着他,淡淡一笑,“大哥放心,我没打算大张旗鼓夜袭右相府。”
他顶多只是让人悄悄潜入右相府,只要将他要的东西带回来就好。
李东海见状,知他听不进劝告,只得无奈的叹息一声,沉沉道,“那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不可暴露身份。”
不管是刺杀还是夜袭,夏星沉都是朝廷重臣,一旦陈帝震怒,全京城的人都甭想有好日子过。
李南胜傲然一笑,“大哥放心,我知道轻重。”
夜色很快就来临了,万籁俱寂的深夜,右相府却迎来了一群用黑衣从头蒙到脚的不速之客。
原本盗取帐册与盐引的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因为夏星沉受了伤,临睡前按照医嘱喝了些有助安神的汤药,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他是将帐册盐引都放在身边藏着的。
却因为这一碗安神药,这一夜睡得十分沉,这些黑衣人盗取的时候便顺利得出奇了。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在那些黑衣人将东西拿到手准备离开之际,却有人不小心踢翻了凳子。
一下就惊醒了旁边守夜的下人,也将沉睡中的右相大人给惊动了。
一番围捉之后,黑衣人也不知怎么就将到手的东西给丢了,然后灰溜溜的逃出右相府。
帐册与盐引最后虽然保住了,可夏星沉不小心的再度伤在黑衣人狠毒的刺杀之下。
右相府深夜被袭,右相为了保护证据二次被伤。这件事在天一亮就急急呈报到了陈帝跟前,再与昨天宫门前截杀右相的事联系在一起,陈帝当即震怒了。
鉴于夏星沉两度受伤,这天早朝,夏星沉唯有向陈帝告假在府静养。
从外地返京的李怀天李大将军一回到京城,李东海立时急急忙忙将这件事情始末源源本本告诉了他。
末了,李东海羞愧又着急的问道,“父亲,眼下我们该怎么做”
陛下已经被惊动了,荣华大街那间盐铺的事一定瞒不住了。
李怀天皱着眉头,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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