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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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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方行义父朝她点点头,“母亲,那我们去了。”

    他们俩出了寿喜堂,一往青松院方向,立时就有个隐在暗处的小丫环飞快跑回映月阁向莫昕蕊回禀。

    青松院守门的小厮一见他们,立即弯着腰恭敬将他们迎进去,“老爷请进,大小姐请进。”

    莫安娴跟在莫方行义父身后微微点头,拾步进去,入眼两旁还是苍劲翠绿的松柏。没有过多的花草装饰,整座院子显得非常整洁安静。

    莫方行义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个休养的好地方。”

    这时回廊有下人过来见礼,他便吩咐一声,“带我们去严公子的房间。”

    然而,父女俩刚穿过院子拾阶而上,还未到回廊呢,就见门外有个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

    “老爷,老爷,出事了,出事了。”

    莫方行义父沉下脸转过身去,瞪着小厮就怒斥,“常宁,什么事毛毛燥燥,不知道这是严公子静养的地方吗?”

    常宁连忙低头缩了缩脖子,压着声音有些战战兢兢道,“老爷,书房走水,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莫安娴挑了挑眉,心里无声笑开。上一回将莫昕蕊临时叫回去的是因为万太太出事,结果后来所谓的出事不过是崴到脚而已。

    这一回临阵将她爹爹叫走,是爹爹最重视的书房走水?

    那个女人还真敢,万一真烧到什么,就不怕爹爹知道了跟她秋后算帐?

    一听书房走水,莫方行义父当即紧张了。不过他看了看莫安娴,立时拿了主意,道,“安娴,你随爹爹先回去,改日我们再过来看望严公子。”

    少女笑着摇了摇头,体贴道,“爹爹你赶紧回去看一下书房情况,既然来到青松院,我又无事,不如进去看望一下严公子;到时老夫人问起来,也好将严公子的伤情明禀。”

    少女眼睛一转,往旁边一溜的下人扫了扫,“爹爹放心吧,这还有很多人呢。”

    凭这样就编出什么孤男寡女私情相会的事情来?就算那个女人有这胆子与能耐,她也不惧。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要到关键时候才见分晓呢。

    莫方行义父见她笑容坦荡磊落,又胸有成竹的模样,想了想,倒是放下心来,“也好,那我先回去了。”

    莫安娴含笑目送他出了青松院,这才转身继续往回廊走去,不过走到第三条柱子时,她停在碧藤箩下,面对着院里苍翠松柏站住不动了。

    这时,就见一个人从屋里转出来,瞧见她纤细有致身影,便轻笑起来,“你来了。”

    声音熟悉,态度随意中透着恭敬,也透着一股信任熟稔亲近。

    少女转身,看见那人也一脸尊重的笑了。

    离开青松院之后,莫安娴让人打听了一下书房走水的情况,听闻只是外墙起火,因发现及时扑灭得快,倒是没损毁什么。

    莫安娴瞥了眼前来汇报的小厮常宁,转头看着青若,仿佛诧异闲话,“天干物燥容易走水,青若,京城多久没下过雨了?”

第55章() 
青若愣了愣,掠见还未挪步的小厮,心里一动,连忙道,“前五天夜里一场大雨,还把夫人最喜欢一盆兰花打烂了。”

    小厮脚步微顿,看了莫安娴背影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跑回去。

    接下来一个月,日子在平静中流水般逝去。

    陈芝树向莫安娴隐约透露过他的意图之后,一直不曾再露面,而小白一直养在枫林居里。

    小白伤好之后,莫安娴曾经流露过将它送回离王府的意思,隔天起来就发现小白可怜的小腿又受伤……,此后,莫安娴心疼小白,再不敢随便开口提这茬。

    至于药老,倒是见了莫安娴一次,只不过就算莫安娴猜出他与陈芝树有关,也撬不开他的嘴。

    那老头嘴巴像上了锁一样的紧,不肯吐实话,而且对莫安娴一点都不客气,仍旧打着要研制解红颜娇之毒的名头,又狠狠的采了她一袋血。

    转眼,就到了老夫人寿辰的日子,这天一早,莫府就开始宾客迎门。

    酒席上,莫府小厮给昌义侯府的大少爷裘天恕倒酒时,不慎被端盆子的丫环碰了一下手肘,结果洒了裘天恕满襟酒渍。

    “裘少爷对不起,裘少爷对不起……”小厮白着一张脸,垂着头一脸想哭的表情不住道歉,如果往下看,就会发现他双腿一直抖个不停。

    裘天恕站起来,看着自己新做的袍子就这样毁了,一张俊脸顿时笑得牵强扭曲。

    但今天是老夫人寿辰,他自然不能因为一件袍子与莫府的小厮计较,这有损风度。

    只能僵着笑,盯小厮的眼神极快闪过一抹阴狠,随后故作大方哈哈笑道,“没关系,换一身就是了。”

    “谢谢裘少爷,谢谢裘少爷。”小厮千恩万谢的感激一番才退下去收拾残局。

    随后便有丫环过来领裘天恕去偏院厢房更换衣裳,“裘少爷这边请。”

    酒席设在莫府前院花园,此时丫环领着裘天恕往莫府偏院走。

    穿过两道抄手回廊之后,丫环指着前面不远一堵帘花墙,道,“裘少爷穿过前面帘花墙,往左边第一间厢房便是专供宾客更衣之处。”

    指出此刻侧望可见的隐约门扉,丫环却站住不肯往里走了,“这里是专供男宾更衣所在,奴婢不方便进去,还请裘少爷自行过去。”

    说完,她朝裘天恕福了福身,随即转身干脆利落走人。

    裘天恕站在原地挑了挑眉,心里好生诧异,莫府这规矩倒挺特别。将客人带到半路就撂挑子,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

    不过想了想,他又理解了。

    莫府一向家风甚好,估计今日宴会繁忙,一时抽不出人手,才会让一个丫环领他来更衣。

    “罢了,这袍子总归不能再穿出去见人,自己过去换就自己过去换。”横竖换一件外袍,他一个人还是做得来的。

    心里虽然还有些余怒未消,不过此刻见眼前景致布置优雅,他心情也随着好了几分。

    无奈摇了摇头,迈开步就要往前面帘花墙走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清朗俊秀的年轻男子从另一侧小道现身走来。隔着帘花墙,那人又站在垂绿藤蔓之中,裘天恕只能隐约看见他侧脸,再有就是看见他步姿有些奇怪。仿佛忍着痛不敢使力的样子,迈开的步子更像是拖着左腿缓步而行。

    他行了一小段路之后,却又停下来,然后透着几分小心谨慎往四周探了探。

    然而他谨慎探看之后,脸上又流露出几分甜蜜盼望,看样子竟似在等什么人。

    裘天恕猜测许是在此约见心仪的女子。撇了撇嘴,他心里隐约兴奋,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这会他忽然停下脚步,将身体大半隐在回廊深处,只露一双眼,透过帘花墙兴味盎然直勾勾往那边古怪男子望去。

    没过一会,就见一名穿紫绡纱衣裙的少女匆匆而来。

    隔得远,中间又有帘花墙与垂落的藤蔓挡着,裘天恕看不清她表情,但那抹紫极为醒目,就算他想忽略也不成。

    望见那抹醒目的紫,裘天恕不知怎的,心里没来由咯噔一下。忽地脑子清晰记起曾听说过,莫府大小姐莫安娴十分喜欢紫色。

    心里一紧,他眯起眼睛直觉盯住那头不愿眨眼。

    那少女看见那步姿古怪的男子,果然便停了下来,两人仿佛还在藤萝掩映下交头接耳低声说着什么,那姿态,看起来竟是无比亲密。

    从他的方向,隐约可见少女雪白如玉侧脸浮上可疑红霞。简直看得他心里怒火突突直冒,正犹豫要不要现身冲过去,随即就见那男子自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十分温柔的擦了擦少女额头。

    随后不知两人还说了什么,只站一会,就一先一后匆匆往小道另外一边离去。

    裘天恕屏住怒火,握紧拳头鬼使神差的朝刚才他们站的地方走了过去。

    也不知刚才那对男女是走得急还是害怕被人发现在此私会,匆忙间竟有一块帕子落在了藤蔓之间。

    裘天恕捡了帕子摊开一看,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只见洁白帕子上绣着一行十分绢秀清隽的小字,而帕子右下角赫然绣着一片红枫。

    “好,好你个莫安娴!”他黑着脸冷笑不止,双眼死死盯住手里帕子不放,眼里火苗簇簇,似乎恨不得将帕子烧出两个洞来。

    半晌,眼里赤红渐减,他咬牙切齿道,“未进门先给我弄了顶大绿帽来戴,莫府的家风果然极好!”

    心中憋着气,仿佛那无处发泄的怒火将他五脏六腑都烧得滚痛。

    他仰头,深吸数口气,才勉强压住愤怒,掠过手里碍眼帕子,本想直接扔掉。可思忖一会,他忽然将帕子狠狠揉成一团,然后胡乱往怀里一塞。

    咬着牙哼了哼,一甩衣摆,连洒了酒渍的袍子也不换了,大步迈开,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就离了莫府奔回家去。

    裘夫人得知自己儿子失礼之举后,再三向莫府表示了歉意,也不待宴席结束,也连忙告辞匆匆回去。

    裘夫人素来了解自己儿子禀性,若非有大事发生,这个儿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令人诟病的事来。

    裘夫人一踏入昌义侯府,连气还没喘匀,就听闻下人前来禀报,说大少爷在偏厅等候夫人多时。

    “大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裘夫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偏厅走去。

    前来禀报的丫环想了一会,道,“回夫人,大少爷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他回来之后一直坐在偏厅里等夫人。”

    裘夫人愕然失声,“他这一个时辰都在那干坐着等我?”

    丫环用力点了点头,“是的,夫人。”

    裘夫人心头一突,直觉大事不妙,脚步不由自主加快许多,不过她身体虚胖,平常走几步路都汗流不止,如今加快脚步,额上身上的汗就更加如密密细雨哗啦哗啦往下掉了。

    可她顾不得慢下来,一边甩着帕子猛擦汗,一边加快速度移动雍肿的身体。

    刚走到偏厅门口,就见裘天恕一脸阴沉的侧坐在左方,裘夫人快步走进去,瞄了瞄楠木矮几上冷掉的茶,拧着眉挨着矮几旁边椅子坐下。

    担心看着他,问道,“天恕,出什么事了?”

    “娘,我要跟莫府退亲。”裘天恕缓缓抬头,赤红双目看住裘夫人,自齿缝愤恨挤出这一句话来。

    裘夫人被唬了大跳,“先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好端端要退亲?”

    “莫府欺人太甚!”裘天恕咬咬牙吐出这句,便羞愤别过头一脸不愿多说的样子。

    默了默,在裘夫人无比焦急的眼神里,才又恨恨道,“莫家大小姐……早与他人有私情,娘也不希望儿子这媳妇还未娶过门就绿云罩顶吧?”

    “此事当真?”裘夫人一怔,随即沉下脸来,“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至于消息是真是假,裘夫人并不觉得需要追究。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既然有消息传出来,那么多多少少都证明莫家大小姐确实行为不检点。

    他们昌义侯府可不稀罕一个会让他们脸面蒙羞的儿媳妇。

    “儿子亲眼所见,岂会有假!”裘天恕闭了闭眼睛,满脸尽是羞愤痛恨暴怒之色,“而且,我手上还有证据。”

    他这一个时辰并非真在这枯坐气愤,他一时冲动离开莫府之后,回头就暗中派人去打听莫安娴的事。

    他的人回禀,果然有些风言风语在莫府内暗中流传。都说莫大小姐经常独自到青松院看望一位严公子,一来二去,二人仿佛是日久生情,竟暗下郎情妾意绵绵不断了。

    当然这些,裘天恕觉得没必要跟自己母亲多说,只要说出他亲眼所见莫安娴与其他男人有私情的事,就足够说服母亲同意退亲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陈母亲有多重视一个姑娘的出身与名声。

    “岂有此理,真想不到莫府竟会教出一个德行有亏的姑娘!”裘夫人这会的火气丝毫不比自己儿子少,“退亲,这门亲事坚决不能要。”

    裘天恕看着她气得通红的脸,连忙提醒道,“那当初与莫府订亲的信物?”

    “娘这就去找出来。”裘夫人怒极,立时接口道,“娘明天就投帖子,三天之内一定替你退了这门丢人的亲事。”

    裘天恕脸色缓了缓,情绪低落的客气一句,“有劳娘了。”

    “这没什么,”裘夫人一脸烦心的摆了摆手,“你放心,凭我们昌义侯府勋贵之家,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待退了这门亲,娘再替你相看配得上你的好姑娘。”

第56章() 
裘天恕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那爹那边?”

    裘夫人不以为意的看他一眼,“这事自有我去说。”

    裘天恕微微松了口气,可一想起在莫府看到那对男女亲近的画面,就觉得心里似吞了苍蝇般恶心。

    第二天,莫府收到裘夫人送来的贴子,大伙还奇怪好一阵。

    隔天,应裘夫人要求,莫方行义父、赵紫悦与老夫人一齐在莫方行义父的雅竹院正厅等候裘夫人来访。

    临近巳时,裘夫人与裘天恕一道前来,进门便板着一张脸,给老夫人见礼也十分勉强,至于裘天恕就更加了,自进门到给各位长辈见礼,皆一副怒气冲冲人人都欠他大笔债的模样。

    一张黑脸,真是从头摆到尾。

    被一个小辈给气受,老夫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莫方行义父为人温和,见状倒没表示出什么不满来,只是看裘夫人母子二人的眼神,稍稍掺了几分疑惑,疑惑里头又藏着淡淡冷意。

    赵紫悦见状,心里直觉不好。

    “裘夫人,”莫方行义父看了看赵氏,见她面容苍白柳眉轻蹙,又见裘夫人母子态度恶劣,当下也没好脸色跟他们客套,直接便开门见山问道,“不知今日纡尊降贵,来意如何?”

    裘夫人圆圆胖胖的脸有一瞬错愕,她是直接来退亲的,可没料到莫家老爷如此不客气,她倒是不太好意思直截了当提下面的话来了。

    毕竟,就算结亲不成,也不能最后结了门仇家出来。

    她眼神闪了闪,有些牵强的笑着呐呐飞快递了个眼色给旁边的裘天恕。

    裘天恕心里这几天一直都在不停想着,那天无意撞见那对不知羞耻男女私会画面,来的路上就在无时不刻想着要赶快甩掉莫安娴戴在他头上那顶大绿帽。

    既然来退亲,莫府迟早要得罪,这会又何必心虚躲躲闪闪!

    更何况,就算心虚,也不该他们裘府心虚。

    这一想,裘天恕觉得自己硬气了。

    自觉理直气壮,裘天恕哪还会顾忌什么尴尬不尴尬,他刻意挺了挺胸膛,迎着莫方行义父视线回望过去,微愠道,“莫大人,我们今天来贵府,就是退亲的。”

    这话一出,当即引起一阵压抑的哗然。当然,掩嘴惊呼的自然是屋里侍候的下人,老夫人只是意外的瞪大了眼,倒不至于失礼到失声惊呼的地步。

    莫方行义父儒雅的脸瞬间黑如墨水,眉头紧锁,目光不善死死盯着裘天恕,错愕眼神里虽觉得意外,可更多的却是愤怒。

    没错,是自己宝贝女儿居然被人嫌弃的无比愤怒。

    赵紫悦脸色似更白了一层,但她担忧的眼眸里反而不怎么见错愕意外,似乎今天裘夫人母子二人的来意,在要求她出现雅竹院之前就已经隐约猜到几分。

    莫方行义父大力握住椅子扶手处,突起指节处处发白,可见他此刻在极力压抑内心愤怒。

    半晌,他瞪着裘天恕,慢慢地一字一顿问,“为何突然退亲?你总得说出个理由来?”

    其实不管什么原因,结了亲又被退亲,他家安娴最终都被裘府给伤害了。

    今天之后,若没有天大正当理由,他绝不轻饶裘天恕这小子。

    嫌弃他家安娴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被莫方行义父眼角余光瞪到的裘夫人一脸尴尬的笑了笑,不由自主悄悄伸手拉了拉儿子衣摆,示意他不管怎样,下面的话都要温和些委婉些,好歹给莫府留点颜面。

    裘天恕虽懂她心思,却不打算理会。头一昂,毫不理亏的直视着莫方行义父,十分生硬道,“莫大人,莫大小姐德行有亏,我不认为我们还有结亲的必要。”

    这话直接得,就差没说莫安娴配不上他裘天恕了。

    老夫人脸色阴阴沉沉,像低气压下快来暴风雨的天。赵紫悦握杯子的手哆嗦了一下,苍白脸上怒色明显。莫方行义父这么好脾气的人,也差点被他这话闹得直接拍桌子与他打将起来。

    好半晌,他才压下心头直往上拱的怒火,咬着齿根怒道,“我不敢说我家安娴端庄贤淑少人能及,但至少知书识礼规行矩步品性佳洁,裘少爷说话可要三思。”

    什么德行有亏?这小子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他非揍得这小子满地找牙不可!

    敢污蔑他家安娴,简直罪不可赦!

    莫方行义父心里又恼又怒,但还不至于当堂失去理智。

    裘天恕今日有备而来,自然也是不惧他恼怒瞪视还是言语威胁。

    只不过,就算平常被莫方行义父不怒而威的眼神一瞪,他心里都难免生出畏惧,更何况这会莫方行义父盛怒如狮呢。

    那气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裘天恕莫名往后缩了缩身子,却还是梗着脖子,担着胆气嗤声冷笑,“她品性佳洁?”

    “你小子什么意思?”莫方行义父拉长了脖子,黑着脸直勾勾怒瞪着裘天恕,这小子刚才竟然讽刺他!

    “还请莫大人耐心听我说下去。”裘天恕略略别开视线,不再试图与他硬碰硬。他认清了,比气势,他怎么也比不过莫方行义父。

    但气势强,不表示就占理就有理!

    他今天还非退莫府这门亲不可!他是占理一方,他怕什么被人瞪。

    暗自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低低扫了眼气呼呼黑脸剜他的莫方行义父,连忙加快语速说道,“莫大小姐与他人有私情,底下都有好些言语传出来了,莫大人不妨让人去打听打听;还有,除了贵府内暗中流传的风言风语,府外也有不少议论是关于莫大小姐的。”

    莫方行义父下意识张嘴就要反驳,怒极之余竟不顾文人形象要爆粗口,还是被旁边赵紫悦眼疾手快的摇头制止住。

    裘天恕不怕死的冷笑一声,又飞快道,“单凭这些流言蜚语,我真不相信家风甚好的莫大小姐会是这样不知检点的人;可是就在前两天莫老夫人寿辰上,我亲眼看见她与别的男子在贵府偏院私会!”

    莫方行义父脸一绷,“呯”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瞪着他就要站起。赵紫悦连忙扯了扯他袖子,皱着眉对他摇头示意。

    既然裘天恕说得有板有眼,不如先听人说完再作打算。

    就算急着维护女儿声誉,也要先弄清事情始末再说。

    起码得弄清来龙去脉,才好见招拆招。

    莫方行义父看到她眼里真意,想了想,只得极力按捺着火气。瞪裘天恕一眼,重重一屁股重新挨着椅子坐了下去。

    只不过瞪裘天恕的眼神,那一个火热,简直能将裘大少身上烧出三百六十五个洞来。

    按他那冒火眼神,只要一旦证实裘天恕所言有虚,裘天恕就算还能站着走出莫府大门,也必定成为浑身上下千疮百孔的破烂货。

    敢抵毁他的女儿,简直该拖去千刀万剐!

    裘天恕暗下吞了吞口水,一再在心里给自己鼓气,才不至于被他凶狠的眼神吓退。

    饶是如此,他清俊脸庞上依旧有些畏惧发白。

    但事到如今,都已经将莫府得罪了,再得罪到底一些又何妨。

    狠下心一咬牙,他抖抖索索从怀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帕子,极度嫌弃的在空中抖了抖,摊开有红枫那一角往莫方行义父眼前扬了扬。

    “莫大人,这就是那天我无意撞见她与别的男子在偏院私会的证据。”

    莫方行义父与赵紫悦飞快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之色。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裘天恕这死小子手里真有什么不利安娴的证据。

    “莫大人还请你仔细看一看,这是不是莫大小姐的东西?”裘天恕说罢,拿着帕子往他面前走过去。

    当然,作为最有力的重要证据,他这会自然不会急着傻傻将帕子交到莫方行义父手里。

    只拿着帕子在莫方行义父眼前三尺外展开,似是担心莫方行义父看不清帕子上那行字一般,他眉一扬,随即大声念了出来,“东边日出西边雨!”

    在座的人哪个都不是目不识丁的老粗,谁不知道接着下面一句就是“道是无晴却有晴!”

    虽然这晴非彼情,只不过同音不同字,但绣在私人物件上,还赠与一个外男,不是有私情的表现是什么?

    事情闹到这份上,老夫人的脸色也从原本的恼怒到眼下的羞愤莫名。

    她心里此刻真是恨死了莫安娴这个不省心的丫头,怎能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这名声传出来,还不得连累将来昕蕊的婚事。

    至于被指责与莫安娴有私情的外男,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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