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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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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下意识对陈帝退避三舍,谁都不愿意这时候凑到近前当炮灰。也幸好,陈帝收到消息的时候是在御书房,除了几位重臣外,并没有其他大臣在。陈帝这猛烈的台风尾扫过,这些重臣除了心惊胆颤之外,就是觉得自己很无辜。“你们,都退了吧。”陈帝心情暴怒,不过事情没处理好之前,倒还能很好的抑制着,并没有对眼前几位重臣做出迁怒的事情来。“臣等告退。”一众重臣立时争先恐后的施礼,然后逃也似的退出了御书房。可是,待那厚重门扉再底关上,陈帝将自己往暗影里一缩,身心都在瞬间露了种颓然无奈的倦怠之态。“手足相践父子相残的事情,果然还是不可避免。”他跌坐在御案后,失神的低声喃喃,“可见这把金光灿灿的龙椅,无论何时,它的诱惑力都不会减退。”可是太子,他从小当储君培养的儿子,竟然真走出这一步,这既让他痛心又愤怒。当然,对于这一点,他反倒不觉得怎么意外。在确认今天这个消息之前,他还没有确定自己非要废储再立不可。甚至,他还想过,只要将皇后母族的势力拔除大半,将来他百年之后,倒也可以将南陈交到太子手里。毕竟这个儿子从小受到的教育,显然比别的皇子更全面。而这个儿子,就资质而言,并不比其他人差。他唯一不喜的,就是这个儿子身后那个强势的女人与强大的母族。南陈是他陈家的天下,他怎么能容许别人染指。可是,今天这个消息,反倒令他彻底下定决心了。“也罢,朕的儿子那么多,有能力治国的也不止那一个。”他就废了那个又如何。
既然他们自取灭亡,也怪不得别人不仁。陈帝捏了捏眉心,慢慢绷直身躯,威严冷酷的声音沉沉响在空中,“暗龙卫首领何在?”
“属下在。”一条几乎淡得看不清的人影忽然单膝跪在陈帝跟前,“请主上吩咐。”
陈帝垂眸看他,冷峻的脸庞上,那神态竟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沉,“按照上面所示,将人给朕带回来。
”那人影接过他抛来的密旨,极为利索的应了一声,眨眼,御书房又再度恢复平静。
夜色,很快将大地完全笼罩。
这一夜,京城似乎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天一黑,这座繁华的城市也渐渐随着夜色而归于平静。
可这如墨覆盖下的黑夜,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数条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无声无息掠行于寂静无人的街道上,转瞬出了城门,奔进更浓的夜色里。
天坛最中心的皇穹殿里,本该闭着眼睛沉睡的莫安娴,却似忽然心有所感一样,在黑暗中静静睁开了明亮流澈的眼睛。那双本就澄亮得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在黑暗更显得光芒熠熠耀目。
她睁开眼睛并没有再做其他动作,就这样仰望着漆黑的殿顶,唇畔缓缓噙出极为浅淡的笑意。
那抹淡淡温软笑意衬着漆黑中闪闪发亮那双眸子,竟将她模糊轮廓描画出惊心动魄的绝美弧度。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样自信流漾的明艳容光,谁都看不见。
她勾着唇角,心中落下浅浅叹息。
一切,都朝命定的轨迹发展了。
今晚之后,谁,都不能再逆转命运转动的齿轮。直接受命于陈帝的暗龙卫,一共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级别。其中,派去皇陵确认太子身份真假的暗龙卫属于玄字级别。而由暗龙卫最高首领亲自率领出城的,则是最高级别的天字一级。
第458章()
灰青交加的鱼肚白,缓缓划天际黑幕翻开了新的一天。暗龙卫首领所率的天字龙卫,几经奔掠之后,终于在一天一夜之后到达预定地点。他们稍经休憩补充体力之后,又迎来了新一轮伸手不见五指的浓墨夜色。此刻,禹城一座三进宅子的后门附近,有一条交通便利的小巷。巷子两旁,除了高低起伏的屋顶,便是浓密相近的树木。今夜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除了挂在后门屋檐下随风摆动的一盏灯笼外,四周寂静而漆黑。本来紧紧关闭的门扉,忽然打开了。很显然这后门经常打开,门轴十分光滑,即使在这样寂静的深夜打开门扉,没有发出一丝嘎耳的响声来。一盏精美的八角宫灯自门内递了出来,晕黄的灯火将门外的石阶映照得明晰而暖和。一顶寻常的青布软轿随后从里面抬了出来,这是两人抬的轿子,从后门出来并不显得仄窄。软轿出了后门之后,那门扉很快再度关上。轿夫抬着轿子往巷子北端而去,他们轻盈的足音踩在巷子里,并不会惊扰到旁人。但是,这样轻盈的足音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突然飘到巷子正中的黑影堵得戛然而止。黑夜里,两道逼人寒芒一闪,轿夫只觉心头一寒,眨眼,就见一道如山黑影矗立面前。而刚才在黑暗中划出寒芒的武器,竟然是一把并不长的分叉剑,此刻正正指着他咽喉。不,不是指着他咽喉,那把奇怪的剑,更似一把张开嘴巴欲将他脖子绞断的剪刀。“停下。”冰冷的声音,跟这黑夜一样的冰冷没有温度。除了堵在前面的黑影,后面也同时有一道黑影堵住。当然,冷酷无情命令的语气,只需前面的人发出便够了。堵在轿子后面的黑影,同样也如一座巍峨矗立的大山一样,横着一把弯刀不动声色盯住轿子。前后夹击,在这狭窄的巷子里,轿夫只能将轿子停下。不过,站在前面那黑影在看见他们将轿子停下里,冰冷得没有一分温度的眼睛里,竟然在黑暗中划过淡淡惊讶。如此突然的情况下,这轿子竟然停得盘如磐石,连一丝震动都没有。由此可见,这两名轿夫,并不是普通的轿夫。“殿下,请下轿。”开口的,仍然是站在轿子前面的黑影,他的分叉剑仍旧张着口子对准轿夫的脖子,不过他那双鹰隼一样冷酷锐利的眼睛,却似穿透黑暗穿过轿夫直抵轿子里面的人。“阁下何人?何故深夜在此堵住我?”面对黑影强大压迫的杀气,轿子里面的人仍旧没有露面,便是这淡淡的声音,除了透出几分不耐不悦之外,也没有露半丝惊慌惶恐。“殿下,请下轿。”黑影完全没有理会轿中人凌厉不悦的质问,只机械的不带丝毫温度重复着同样的话。轿中人恼怒的哼了哼,忽然决绝凌厉一声低喝,“动手。”那两名看似被黑影完全制住的轿夫,在这一声低喝之后,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游鱼一般诡异扭曲的姿势避开了黑影利刃所挟。避开的同时,竟然还能使出更刁钻凌厉的杀着直逼两道黑影。轿中人听着外面兵器交击的声音,似是抿着唇,发出了满满自信的冷笑声,仿佛还冷哼一句,“不自量力。”那两名轿夫与两道黑影交上手,竟然在片刻之间就反败为胜将局面完全扭转。在他们游刃有余的缠斗之中,忽然一道不太明显的哨声从黑夜中传了出去。没过多久,竟然有数道身手矫健的身影从巷子静止起伏的屋顶掠来。这些黑影,有的加入战团当中,更多的则是护着轿子。另外,又有两人顶替原本的轿夫,在混乱中抬起青布软轿继续前行。眼看着,这顶青布软轿便要远离战斗圈中,离开这巷子。这时,空中却又忽然响起奇异的声音。于是,原本对轿夫有利的局面,眨眼间就被后面扑来的几道黑影打乱。这一次,双方势均力敌,竟混战许久也没有分出输赢。不过很显然的是,双方都不想将动静闹大,双方都不愿意惊动到附近的人,这两伙人竟然从巷子一路混战着,且战且退的离开了巷子。然而,到了更开阔的地方,那顶青布软轿终于又被最先的黑影包围了起来。“殿下,请下轿。”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冷更严酷,而他指向轿子的剑尖,此刻更贯满了让人心惊的杀气。声落,杀气激荡,竟将轿子前面的帘子逼得摇晃不止。然而,即使面对如此凌厉逼迫的激荡杀气,轿中人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样。没有任何声响与动静,甚至连先前的气息都不存在。没有气息?那拿剑散发着骇人杀气的黑影一惊,手腕一挑,一道疾劲飞过去将帘子整齐划断。“空的?”黑暗中,他脸色骇然一变,随即往仍旧在激战中的同伴打了个手势,然后是决然又铿锵的一声,“撤!”这群人出现得突然,撤退的时候更加干净利落,丝毫也没有拖泥带水。一声撤之后,不管是还在与他人交手的还是旁观的,都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转眼间,所有人便撤得干干净净。若不是地面还残留有刚才激战留下的些许血迹与削落的衣物,眼前还留在原地这些人大概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这些什么人?来无影去无踪?身份不明痕迹不留……”太可怕了。然而,这声带着恐惧的呢喃却似魔音一样,低沉而极快似是没有痕迹却牢牢的烙在其他人心里。天色,很快再度明亮起来。禹城繁华中心处,一座不算气派的宅子大厅里,气氛却有些低迷凝重。“主子,属下无能,查不到昨夜突然袭击的是什么人。”宅子的大厅里,一个侍卫首领模样的人低着头,一脸惭愧的向上首那气度尊贵的人禀报。“啪!”一声沉闷声响,惊得厅中人都不自禁的心头缩了缩。“没用的废物。”太子恼怒的扫了他一眼,一张俊脸却阴沉得简直能滴出水来,“禹城整座城的城防都在我们控制之下,竟连什么时候潜入一批高手都不知道?”被训斥的首领除了低头,扯嘴角外,只能沉默的耷拉着脑袋听训。既然是高手,普通的城防士兵又如何能发现他们的踪迹。不过这话,侍卫首领只能在心里转转。在太子怒火中烧的时候,他最好不要做出捊虎须的愚蠢之举来。太子骂了几句便住了口,大概也明白其中难处。沉默了一会,才皱着眉头冷冷掠向侍卫首领,“如今看来,我的行迹已然暴露。”他顿了顿,目光变幻一会,似是做了某种决定,才又道,“你想办法将昨夜那批人引出禹城。”那侍卫首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闻言,先是惊了惊,随后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不赞同道,“主子,既然行迹已然暴露,再留在这里只怕处境会更加危险。”“废话,我当然知道处境可能更加危险,”太子一声不悦冷哼,却再度不容质疑的口吻吩咐道,“我不是让你想办法将他们引出禹城吗?”他的事情还未完成,这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
可惜,拥有雄心壮志的太子此刻还不知道,其实无论他做得再多,最后也是罔然。侍卫首领知道自己怎么劝都没用,最后只能听从太子命令想办法引开那些可怕的黑影们。转移目标的行动很快就开始了,因为时间短,行动自然是仓促多漏洞与破绽的。不过,越是仓促反而越显得这行动真实可信。那些似乎突然在禹城冒出来的黑影们,果然被这次破绽百出的行动成功引出了禹城外。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侍卫首领临天黑才悄悄摸返禹城。“殿下,属下已经将事情办妥。”就在一座不算气派的宅子正厅里,侍卫首领心里仍有些不安,只好硬着头皮再三规劝太子,“不过属下不敢保证他们什么时候会识破,主子不如还是赶紧离开禹城吧。”“行了,”太子冷眼扫去,随后不耐的打断他,“你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其他事你少管。”这是在警告侍卫首领,别仗着对谁好的名义就越权过界管不该管的。侍卫首领心底一寒,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还要再劝的,可见太子已经沉下脸一副极不耐烦的模样,他只好将反复斟酌的话又吞了回去。然而,就在这时,似乎就从外面院子传来了极为冰冷的话,“殿下,请出来。”太子一惊,侍卫首领则心头大震,他本来一手按住剑柄就准备掠出去,不过眼角瞥见太子,他脚步又立时顿住,而改为高声冷喝,“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民居?”外面的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质问,而是沉默了一会,那冰冷的声音才又冷冷响了起来,“我等奉圣上密令,前来请殿下回京。”虽然他这句话没有直接表明身份,但在这南陈境内,能被称为“圣上”的,只有一人而已。所以这些人的身份,可以说立刻就不言而喻了。这句话的“请”,只怕也不是简单普通的请求。外面四周本来守卫森严,可是他们在屋子里却没有听到丝毫兵戟相向的声音,这只能说明他们的人在瞬间就被人无声无息的控制住了。这是多么强大可怕的力量。眼下这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强行押解更为确切些。太子想到押解二字,浑身就禁不住一阵恐惧的痉挛。如果今天他真出了这门,被这批人押解回京,只怕他这辈子就完定了。正在犹豫不定间,外面又响起了那道冷酷之极的声音,“殿下请吧。”“你们找错人了,我只是个普通商人,不是你们口中要找的什么殿下。”沉默片刻之后,太子不再犹豫,既然做了决定放手一搏,心中畏惧反倒登时消退。外面沉默了一会,那冷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是冷漠之极又平常之极的口吻,“既然如此,那么你也不必再活着了。”这一句话虽然带着目空一切的傲慢,但因这语调本来说得平淡无奇,第一时间并不曾让人觉得害怕,可是待回过神之后体会到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几乎所有人都立刻从心底冒出毛骨悚然之感。依这意思,竟然是逼太子做二选一的抉择。要么承认自己是太子,然后乖乖跟他回京;要么否认自己身份,然后直接等着被灭口。这句话,若是换成别人来说,太子一定会对这人的狂妄嗤之以鼻。但是眼前这个人,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酷气息的男人,如此平静索然的说出这句话,太子非但没有觉得他妄自尊大不自量力,反而瞬间觉得浑身似被冰水浸透一般的寒颤不停。虽然此刻太子还在屋子里,他并没有真正看到那个声音冷酷的男人。可是,光是听着这冷冰冰的声音,他就能在脑子里自动想像出那么一个人来。随着这句话落下,四周仿佛在无声无息之间便被无边的冰冷杀气漫染。太子甚至,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距离死亡是如此的近。那种来自地狱的森冷腐朽死亡气息,仿佛在不知不觉间已漫过他眉额蜿蜒至心胸,将他整个人都淹没深渊里。不用怀疑,这个男人绝对有这样强大的实力。太子突然醒悟,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他一定说到做到。不承认自己是太子,唯有赴死一途!这个冰冷的认知,令太子心中恐惧又深了一层,身上寒意似乎更在瞬间寸寸侵染到骨髓深处。太子心头颤了颤,在外头强大的杀气压迫下,他上下齿关竟然无意识的打起寒颤来。可是,谋反被押解回京一样是死罪。就算宫里还有他那个强势的母后在,他也没有把握保证她一定能救下自己性命。而且即使退一步说,她能保住他性命,只怕从此以后,他也与皇位绝缘,甚至一辈子就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度过。他无法想像,那种非人的日子要怎么活下去。太子在犹豫,是现在放手一搏还是束手就擒,等待他日东山再起。这是他的宅子,里里外外全是他的人。而且,当初选这座宅子做据点的时候,也充分考虑到了周围的环境。这里,有着极佳的地理优势。可退可守,还可以让人正面迎敌吸引注意力,而他从侧面悄悄离开……。
第459章()
“我耐心有限,”就在太子犹豫不定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那冷酷得让人心底发寒的声音,“我再给殿下一刻钟,殿下是选择做自己还是做别人,你在这一刻钟里好好想清陈。”太子除了惯性的在皇后面前找不到自信抬不起头之外,在别人面前甚少这般灰头土脸的被人要胁着吃瘪。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与高傲自尊,都让他在此刻觉得无比恼火。可是,一会之后,他就什么气势都摆不出来了。因为外面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但是自留了话给他考虑一刻钟之后,太子却觉得自己周围那冷酷到骨子里的气势瞬间有增无减。光是一个人就能造成如此令人心理压迫的气势,太子实在难以想像,对方究竟是怎样的高手,又一共来了多少人。他甚至怀疑,只要自己真否定了太子这层身份,说不定连门口都迈不出去就直接在这里变成一具死尸。这强大令人惊骇的气势,无声无息之间就能压迫得让人斗志全消。他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说了。要说太子原本对自己的部署还有几分沾沾自喜的得意,可现在被这无声却无处不在的冷酷气势一压迫,这心志几乎立刻就被夺了。这一刻,他哪里还有自信自己那些人,没全部被外面的强大对手清理掉。默然想了想,太子终于颓然重重跌坐椅子里,扯着嘴角硬挤了抹无奈苦笑,“罢了,殿下就殿下吧。”起码眼前还能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人还在,其他一切就都还有可能。他不甘的咬了咬牙,又在屋子里默默叹息一会,眼看一刻钟的考虑之期立刻便到,他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迈向院子。出到前院,太子在走廊下望见那个人——那个清瘦却不瘦弱的男人,登时心头就发懵了。那男人一袭寻常乌衣,靠近院中的樟树挺拔笔直的负手伫立。远远望去似一座难以逾越的冰山一样,一双沉黑锐利的眼睛无意掠来,浑身散发的迥然气势便压迫得你透不过来气。可再看,那挺拔的身影又更似一柄出鞘的锋利宝剑,略一转目,那冰凉凌厉的寒意便令人生出不寒而栗之感。然而更近一步,又让人觉得那更似无形的寒风,就这么恒定的负手站着,便似隐隐扑面的劲风。无声无息之中,就将你整个人都沉浸在他冷酷的气息里。只是短短的一个眼神交汇,太子便已惊出一身冷汗来。心有所惧,脚步便下意识的缓滞下来。院中那清瘦的乌衣男人似乎终于发现太子已经走出来一样,缓缓转过身去,平淡无奇的扫了眼太子,太子被那幽沉无形的目光触及,心里却再度起了不同的奇异感觉。再没有刚才的凌厉冰冷,只是淡然平和中微带戒备,就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而已。太子这才暗中松了口长气,背后粘溚的冷汗终于在这口长气下痛快淋漓的滚落下来。“殿下请上车。”那人回头望了太子一眼,竟然没有第二句话,直接就面无表情的打一个请的手势让太子上去。太子这才发觉,院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一辆马车。马车很普通,一点奢华的感觉都找不出来。“阁下……”太子打量的目光从马车转到那清瘦男人身上,正想不坠身份的询问什么。那人语速不快,却似漠漠一扫就能看穿太子心思一样,直接开口打断他,继续又是不紧不慢却也毫无半分恭敬之意的语调重复,“殿下,请上车。”太子自知从他选择走出屋子到这院里见这个人开始,他就已经变相成了阶下囚,此刻在这个人面前就算他还想拿出一国储君的气势端端架子,却悲哀地发现在这个人无形却强大的气势之下,他根本一点架子也摆不出来。末了,只能悻悻的住嘴,努力保留最后一点储君的气势与尊严走向院中的马车。从廊下走到院中的马车,不过短短二三十米的距离,太子却紧张得心都快从嗓子跳出来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得缓慢而小心翼翼。差不多走到那辆马车,他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他理解错误,眼前这个气势强大的清瘦乌衣男人并不是父皇派来的……,那么他踏上这辆马车之后的命运又会如何?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里昙花一现般闪过而已。除了自己的父皇,他想像不出还有谁能培养出如此优秀高大的杀手来。这种人,气息收敛自如。不想让人察觉到存在的时候,就如你身边的空气一样的自然。可想让你意识到他的存在时,就如如同一座压迫得你透不过来气的大山一样矗立在你心里。他恍惚曾听过这样的传言,说是每一代的帝王都有一支只属于帝王的秘密护卫。那支谜样护卫的存在,除了帝王之外,从来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面目,更没有人知道它以什么方式存在。太子还记得当初听闻这个传言的时候,还十分不屑的嗤之以鼻。可如今亲眼看见这样一个就如普通百姓一样的男人后,他忽然对传言百分百相信了。不但相信,他心里甚至还生出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真实中那支只属于帝王只有帝王才知道的谜样护卫,或许它的力量比传言更神秘更强大。以往他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遗憾,遗憾自己未成为这个国家唯一的主人时无缘得见那支传言中无比厉害的护卫。可如今,他亲眼得见了,却无比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看见。怀着复杂得难以言喻的心情,太子似笑似哭般变幻着神情,绷着身子一步步走向马车。然而,就在他弯腰钻进马车的一霎,忽然一道无形无声的劲风轻柔得如同空气般袭向他腰部。他顺势坐进了马车里,可是刚才似乎错觉有什么骚动过自己腰际的地方,此际已经没有任何异样感受。太子忐忑又紧张的闭着眼睛,靠住车壁惶惶坐好。没有一句话,随即马车便启动了。直至离开禹城,马车往不繁华也算不上荒凉的城镇走去,太子才渐渐察觉到身体不对劲。他自幼习武,多年来还是一直由名师教导,所以他的身手也算不错。可是此刻,在他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之后,他试图运功活动一下,这才迟钝的发觉自己一身武功都已被禁锢。太子心下骇然,不过他并没有急着惊慌或发怒。而是按捺着心慌,努力让自己镇定的回想,到底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又是如何在不动声色之间发生的。默默想了一会,他才终于想起自己初登马车时那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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