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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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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的,欧阳衡转过脸来,轻轻得点了一下昕蕊的樱唇,“你就这么喜欢我,以至于舍不得我离开,还是我太厉害了所以你——”

    莫昕蕊羞赧得说不出话来,该如何说起呢,白天时候她出了府邸去太白楼品尝新时的菜肴,席间便被一个衣着高贵的宫廷内侍模样打扮的人引去一个私人别馆,这个别馆的主人是便是当今赫赫有名的二殿下欧阳衡,而今夜,便是欧阳衡邀约昕蕊欢好的时辰。

    “好了,本宫该走了!以后关于莫安娴的一举一动,你一定要一一向本宫禀报,知道吗?如果你按照本宫的去做,而深得本宫满意的话,自然有你的好处。以后让你做正妃也说不定——”

    欧阳衡轻轻捏了一下莫昕蕊娇软的下巴,就三两下扣上玉带,趁着夜色无人,脚踏轻功飞出窗轩外。

    莫昕蕊用手抚了一把床单上的一抹殷虹,她暗暗咬了咬红唇,“莫安娴,如今我是二皇子殿下的人,看你怎么办?!”

    回到浣纱馆的二殿下欧阳衡坐在沉香木椅子上,眸子射出一道清冷的光,听着那内侍端上茶水的声音,他不免问道,“小幽子,近日可有什么消息?”

    “主子,听说万提刑在皇上跟前扎了刺,他正想办法抓出这幕后的采花大盗呢。我还听说万提刑回府邸的时候,还找莫安娴一起商讨计策呢。”小幽子是欧阳衡的贴身内侍,是个不折不扣的宦官,打小净身跟了二殿下的。这采花大盗自然就是二皇子了,二皇子他贪花好色已经到了一种无法节制的地步了。

    欧阳衡冰冷一笑,龇着牙,“莫安娴,这个贱人!屡次坏本宫的雅兴。在宫中净方,本宫所受的侮辱,本宫要……只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琉璃面具人,到底是谁,竟敢闯入皇宫……真是该死……小幽子你查到什么没有?”

    “对不起,主子,属下无能。希望二殿下多多给属下一点时日。不过二殿下,近日还是请您要忍耐不要……”小幽子无比的诚惶诚恐。

    “这怎么可能?你何时见过本宫忍了?”欧阳衡伸手过去,将桌子上摆放的纯白玉微型画舫摔飞出去,化作碎片。

    ……

    夜半三更之时,莫安娴早就与万提刑商量好了,让万提刑麾下的校尉们挑出一个身材匀称宛如妇人的男子出现扮作良家女子,行走在黑夜中的小巷口,为了就是要吸引采花大盗出来,这边是安娴的计策。

    两个时辰前,老夫人午睡醒来,就听闻下人禀报万太太已回府,在偏厅侯了一个多时辰。

    老夫人点了点头,笑道,“让她进来。”心里对这个娘家侄女的贴心生出几分欢喜,想了想又道,“让人送些梅子糕与马蹄爽来。”

    她记得雪兰最爱这两样点心,平日顾忌着她身子受不了,在她的寿喜堂里从不肯多吃。

    穿戴完毕,老夫人出到正堂,下意识望了眼桌上点心,只见除了梅子糕与马蹄爽,又多出三样来,都是她喜爱又无碍身体的食物。

    老夫人暗下点了点头,在万太太搀扶下安坐在首。

    万太太踌躇的看了看老夫人,忽然“啪”一下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去。“我有负老夫人信重,不能约束大小姐在寺里荒诞行为,请老夫人责罚。”

    “你这孩子,做什么呢。”老夫人皱起眉头,心疼的道,“地上凉着呢,有什么话也得赶紧起来再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

    老夫人一个眼色,姚妈妈赶忙过去扶起了万太太,作为老夫人的心腹,姚妈妈自然清陈万太太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

    万太太低下头却红了眼,一脸羞愧的开口,“谢老夫人。”

    “这是提前回来?”老夫人瞅着她灰丧的脸,心里一阵烦燥,“跟我说说都有什么事,瞧你这模样,难不成去礼佛还礼了一肚子气回来?”

    万太太一听,似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看到可以为她撑腰的家长一样,眼泪滴溚滴溚不要钱的往下掉。

    含着泪,小声抽泣一会,才道,“老夫人,大小姐她任性妄为,竟欲在寺中暗害您,还要连同一齐害了云起与昕蕊呀。”她抹着眼角抬起头,朦胧泪眼里纠结着羞愧不安与害怕,“我心里慌得厉害,昕蕊也被吓出病来,这才提前回府向您讨主意来了。”

    老夫人皱着眉,神色震惊,但打量万太太的眼神却隐约狐疑,“那丫头什么能耐,能闹出天大的事端来?”

    这语气,明摆着不信。不过看万太太脸上露出仿佛天塌下来的神色,她倒真有些好奇莫安娴在大佛寺里闹出什么事。

    别说老夫人不相信,就是万太太自己也不愿相信莫安娴有那能耐,那丫头有几斤几两她最清陈不过了。

    可越是这样,万太太心里越是愤恨,想到自己如珠如宝护在手心的闺女莫名其妙在眼皮底下遭了暗算,她就恨不得扒了莫安娴的皮。

    她哭丧着脸,怏怏道,“我一直最爱重老夫人您,去到大佛寺头一件事,自然是先为您祈福。”

    “祈福前循例找了得道僧人询问一些禁忌,知道夜里祈福与老夫人您的八字有冲撞,我当时就明令约束大伙不得夜祈,那会大小姐身边的宋妈妈也在场。”她顿了顿,梨花带雨的脸上泛出几分无奈,“谁知道大小姐不知从哪听来的谣言,认为夜里为夫人求灵泉最诚心,她竟然、竟然妄顾老夫人您的安危,夜里偷偷溜出去跪佛。”

    说到这里,她一脸疲惫的闭了闭眼睛。

    老夫人心里一窒,扫她一眼,捧起茶盏饮了一口,在混白烟雾后缓缓问了句,“僧人可说若与我八字冲撞有何后果?”

    万太太见老夫人脸色不豫,飞快垂下头,悔恨交加的道,“会有……”她迟疑一下,才咬着牙根,飞快道,“说可能有血光之灾。”

    老夫人眉心一跳,看万太太的目光便如刀子一般冷锐发凉,“血光之灾?”

    “是。”万太太点头,咬了咬唇,又飞快道,“具体会引来什么灾事不知,但可以肯定绝对是对您不好的事。”

    老夫人垂下眼睑沉吟一会,斜眼扫她一下,又道,“那丫头要害云起与昕蕊这事又从何说起?”

第20章() 
说起这个,万太太泪水盈盈的眼睛里飞快掠过一抹阴毒,“这事说来蹊跷,大小姐偷偷溜出去为夫人祈福的时候,我们住那个院子恰巧遭了贼。”

    老夫人心里一紧,“遭了贼?”

    万太太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说来更奇怪的是,那贼人偏偏只挑了大小姐住下的西厢,事后我让人清点也没少什么值钱财物。”

    “但是,大小姐回来的时候却不知怎么惊动了那贼人,后来大家闻讯前来相助也没发现那贼人踪影,大小姐穿着湿衣裳跑回厢房就惊喊,说是昕蕊的衣裳怎么被人撕烂丢到满地都是……。”

    老夫人暗沉眼睛里忽冒出几撮火苗,这听着怎么像是莫安娴那丫头故意引贼人到自己厢房行窃,最后惊走贼人又当众败坏昕蕊名声!

    万太太悄悄觑了眼老夫人,又道,“昕蕊听说这事直接惊出病来,我放心不下,又担心让人知晓她突然发病引起什么不好的猜测,便与大小姐商量提前回府,她却推托还要为夫人祈福不肯回来,我只好留下最好的马车侯着她,自己带昕蕊先回来了。”

    老夫人淡淡扫了她一眼,悲喜莫名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如果这些坏事真是那丫头干的,她回来我定饶不了她。”

    万太太心里一惊,老夫人刚才说如果……,这是怀疑她?

    老夫人一直不是最信任她吗?难道刚才她露了什么明显破绽?

    老夫人沉吟一会,晦暗眼神夹着隐隐寒光盯着万太太,又道,“你说说,干出这些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万太太迟疑的看了老夫人一眼,低下头有些为难道,“府里人都明白,老爷更爱重大少爷与大小姐;而云起与昕蕊一直有老夫人您护着才……”

    听到这里,老夫人目光倏然一沉,万太太悄悄瞄了她一下,掩下眼底精光,迟疑半晌,才勉强苦笑说道,“许是有人担心云起将来会妨碍到大少爷,这才使出毒计先对您不利,让您不能再庇护他们,再败坏昕蕊名声也连累云起将来前程……”

    许是有人,这词用得可妙了。

    老夫人心里如何不明白万太太意有所指,眉头紧蹙着,睨向万太太的眼神光芒闪烁。万太太心中一凛,连忙辩解,“许是我多心猜错了,可能这些只是误会一场,毕竟这么多年,大小姐的心性我还有几分了解。”

    老夫人便半眯着眼看定她,淡淡接口问道,“哦,大小姐什么心性?”

    万太太转了转眼睛,方小心翼翼措词缓缓道来,“大小姐平日为人是拘谨了些,可我瞧着她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应该做不出什么伤亲害理的恶事。”

    老夫人一眼淡然掠过,不置可否地“嗯”了声,垂了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茶盏。

    万太太抿了抿唇,试探的看了老夫人一眼,却看不出深浅,便又壮着胆子轻声道,“大小姐是个孝顺孩子,看她不惜犯着冲撞您的忌讳暗里溜出去为夫人祈福这事就知道,她绝对是个听话孝顺的善良孩子,我记得去大佛寺前,她还亲自到悦心居跟夫人辞行。”

    一再暗示另有其人,老夫人心里烦怨。

    抬起头,微寒的目光便斜睨过去,“你的意思是,这些坏水的主意都是悦心居那位在背后给安娴那丫头出的?”想起那个女人,老夫人心情越发不好。

    万太太脸色一白,连忙诚惶诚恐的澄清,“我只是猜测有人在背后利用了大小姐,至于哪个人是谁,相信老夫人你目光如炬,一定会将那可恨之人揪出来的。”

    老夫人顺了口气,点头应和,“确实可恨。”不但想要她死,还想祸害云起与昕蕊那两个孩子,这事她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如果真是悦心居里面那个出的主意,这次就算儿子再护着那个商贾女,她也一定要让那个商贾女好看。

    如果一切都是莫安娴那个丫头所为,那到时就别怪她不顾祖孙情份,莫府万万容不下歹毒不知检点的孙女。

    万太太见这把火已燎拔得差不多,也就露出一脸彷徨之色闭了嘴,与老夫人在寿喜堂等着莫安娴归来。

    思来想去,老夫人越发觉得悦心居那位心思重,心里火气便越盛,只等着莫安娴回府就直接兴师问罪。

    谁知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时辰,还没开始问罪,就被莫安娴以四两拔千斤的方法轻轻绕了过去,还郑重其事给她带回一串大佛寺住持开光过的佛家七宝。

    摸着手里圆润光滑的佛珠,老夫人的思绪也从回忆拉回近前。

    “好,看在你孝心可嘉的份上,这次你不听约束私自夜里求住持的事就此揭过,不过记住下不为例。”老夫人幽沉目光略略上移,掩了欢喜凝住少女有些苍白的脸,问,“这串佛珠你什么时候从何处寻来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万太太也很想知道这串老夫人十分心喜的什么佛家七宝的来历,因而立即竖起耳朵来听。

    莫安娴心头一紧,想起前世的自己那时完全听从张氏摆布,哪里料到大佛寺有万丈深渊等着她,傻傻在张氏安排下前去,最后中了张氏算计身败名裂而归。

    这一世她再度为人却已身在大佛寺,又哪里来得及准备什么佛珠来讨好老夫人。

    。。

    少女微微一笑,对上老夫人洞若观火的犀利眼神,脸红了红,轻声道,“这串佛珠并不是我寻来的。”

    老夫人一怔,“不是你?”

    万太太却心中一喜,颤声迫不及待追问,“那是从哪来的?”

    莫安娴转着眼睛想了想,柔声道,“爹爹知道老夫人信奉佛祖,费了一番功夫从外面寻得这串佛家七宝,我也是在启程往大佛寺前才知道这串佛珠的存在。”

    然而实情并非如此,想起大佛寺那个小和尚捧来灵泉同时悄悄交给她一个锦盒。看到锦盒里的东西,她才惊觉那个有着鬼见愁可怕名声的男人,内心并不像他外表那样淡漠不近人情,相反还细腻得让她……嗯,让人汗颜。

    短短时间就摸清她的底细,还送来一份如此贴心的礼物,她真是……咳咳,该用心替他好好养那玉坠的。

    功劳无端被人移花接木,离王府那头某位正闭目养神的男子,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响亮喷嚏。

    少女脸不红气不喘的圆了谎,含笑眨着清澈眼眸,一脸孺莫的看着老夫人,又道,“爹爹让我悄悄带佛珠去大佛寺求住持开光,说是希望给老夫人一个惊喜。”

    老夫人愣了半晌,想起近年为了悦心居那个女人而疏远自己的儿子,盯着佛珠,眼圈渐渐泛了红。

    万太太似是瞬间被人泼了盆冷水,心里那星点喜悦瞬时无影无踪。藏在袖里的帕子被她绞成一团,心里恨极之余更冒起一团大火。

    难道宋妈妈真对她有了二心?不然宋妈妈为何不将这等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这些年,莫安娴的首饰衣物全都由宋妈妈一手打理,就算老爷是私下将佛珠给这丫头,宋妈妈一直贴身服侍这丫头,也断断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莫安娴瞟见万太太幻变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经开始疑心宋妈妈。

    掩下眼底寒光,撇了撇嘴角,她决定再给万太太下剂猛药。

    “这枚平安符不及爹爹的佛家七宝珍贵,却也是我诚心求来的的,请老夫人收下。”少女含着笑,眉目掩着几分忐忑,亲自拿着平安符奉给老夫人。

    袖手抬起的时候,手微微一抖,脸色突然白了白,不由自主的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呼,“哎哟。”

    声音虽轻,但老夫人毕竟还未到耳聋目盲的年纪,当即便朝她手腕看了过去。

    莫安娴牵强的笑了笑,见老夫人看来,立时下意识缩了缩衣袖,想要将手腕的伤口掩住。

    可她这一缩,无意间又碰到伤口,自然更痛得厉害,不肯让自己再次失声惊呼,唯有白着脸蹙眉死死忍住。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老夫人盯住她袖下渗出的隐隐殷红,厉声便问了起来。

    面对老夫人冷寒凌厉眼神,少女不由自主露了怯意,目光下意识避开,苍白俏脸上隐隐起了薄汗。

    万太太瞧见她这般不中用,忽地记起那些安排,才想到似乎宋妈妈一直都出现,心头没来由的烦燥得厉害。

    莫安娴咬了咬嘴唇,怯怯的瞄了万太太一眼,半晌,似是受不住头顶上老夫人冷冽目光压力,含了哭腔小声道,“老夫人别生气,幸亏出事时宋妈妈奋不顾身护着,我手上其实也就受了一点皮外伤。”

    。。

    “胡闹。”老夫人目光一沉,瞪着她冷声道,“还不将事情原委详细说来。”

    “是这样。”少女瞟了瞟万太太,略略迟疑了一会,道,“在寺里用了午膳,我们就乘车回城。”

    老夫人皱了皱眉,冷光一横,默然扫了万太太一眼,眼神隐约带了不满之意。但凡京城去大佛寺上香祈福的,就没有用完午膳即刻往回赶的道理,前去上香的多是各家女眷,若非真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一般都会小憩片刻才回城。

    万太太勉强笑了笑,老夫人没出声责怪她,她也不好为自己辩解。

    这事本就是她有心安排,按计划老夫人见着莫安娴势必要兴师问罪,到时自然不会追究这些细节,哪料到一串佛珠就让形势大逆转,竟让莫安娴捉住机会给她穿小鞋。

第21章() 
莫安娴对这些暗涌似丝毫无觉,微微垂着头,又道,“老夫人你是知道的,万太太做事一向周全妥帖,常说老夫人教导我们做人要谨守规矩尽本分不可逾规,平素出门总将最好的留给我这个嫡出大小姐。”

    少女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看老夫人的眼神略略泛着不安,还是接着道,“我得知万太太把最好的马车与车夫留下来,也就没让人再仔细检查,想着这时辰路上车马少,回程还可加快些速度,可谁知到半路的时候,车轴会突然坏掉。”

    说到这,莫安娴露出后怕的表情,“幸好摔出去的时候,宋妈妈奋力护住我,我才没什么大碍。可宋妈妈就没这么幸运了,若非当时恰巧遇到有人骑马经过,在落地片刻抱……护住了宋妈妈,她伤的或许就不是骨头了。”

    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眼色微微又沉了沉,随后看万太太的目光都透了狐疑。

    最好的马车突然出意外,又那么巧在紧要关头遇到有人经过搭救,这些事放在一块让人不联想其中有猫腻都不成。

    万太太毫不心虚的迎上老夫人冷沉目光,神色带了几分无辜,忿然道,“这事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翻查,每个月都拔了银子让人好好维护那辆马车,怎么突然就出意外了。”

    莫安娴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对于万太太推诿抵赖准备找替死鬼这种伎俩并不以为意。

    她要的,不过是在老夫人心里种下怀疑种子。终有一日,这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到那个时候,老夫人就再不会甘愿为万太太依靠。

    “老夫人你别生气,万幸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莫安娴也不添油加醋抹黑万太太,她只需将事实讲清陈就行,回头老夫人一定还会暗中找宋妈妈来问话核实,“可怜就是宋妈妈一把年纪为了护住我,竟伤到骨头。”

    “说起来,孙女该备些礼多谢那位路过的壮士,若非他垫底泄了力道,宋妈妈可能会伤得更重。”

    万太太暗地抽了口气,连忙拿眼角偷瞄老夫人,只见老夫人脸色比刚才又黑了两分。

    “你是说,路过救了你……宋妈妈的是个年轻男人?”老夫人皱着眉头,两眼闪着寒光往莫安娴脸上扫来扫去,那神情似乎想要从少女脸上窥探出什么秘密来。

    莫安娴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怯怯道,“是,当时情况危急,那位壮士不顾自己安危跃过来垫在底下接住宋妈妈,孙女万幸摔出去时有宋妈妈隔着相护。”

    中间隔了个年纪不轻的婢女,所以就算真要扯上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也落不到她头上。

    老夫人闻此,心里总算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莫安娴没惹出什么让人非议的名声就好。

    万太太急了,那么缜密的安排竟也捞不到半点好处。

    不行,再怎么着也要扳回一成,“大小姐怎么忍心呢,宋妈妈好歹服侍你那么多年,关键时候……却推人垫底,这事实在让人寒心。”

    莫安娴脸色一沉,抬起头怒视着万太太,眉宇神色冰冷,这纤弱少女浑身上下便忽然有了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

    “依万太太的意思,我堂堂尚书府嫡女该损伤自身护着年老的下人才叫厚道?”少女寒着脸,不屈的眼眸中却闪动着水光。

    她转目昂然对上老夫人,“老夫人,难道下人护着主子不是本份吗?万太太的话让人好生困惑,下人的命都是主子的,莫说护主受伤,就是为了主子丢了性命不也是应该的吗?”

    “难道仅仅因为年幼,我这个主子就不该受下人相护?”莫安娴带了哭腔的声音,虽然透着激动,可却不会让人觉得她咄咄逼人,至少在老夫人眼里,她言辞过激,也不过一时不忿委屈着恼而已。

    不过这番话下来,万太太的脸色那是又青又红,连心都慌了起来。

    “老夫人,我、我没有指责大小姐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担心宋妈妈伤得重了,万一因此埋怨上大小姐,以后怕是不肯尽心服侍。”

    这话,到底是作贱她待人不厚道,还是指责宋妈妈不尽本份?

    莫安娴心里轻嗤一声,含着泪瞟了万太太一眼,随后低头幽幽叹道,“原来在万太太眼里,宋妈妈竟这般重要。”重要到她这位嫡出大小姐该调转过来护着一个下人。

    老夫人脸色立时变了,看万太太的眼神都透了那么一点嫌弃,“不过一个奴才,大不了到时换个人便是。”对主子心生怨怼的奴才,还留着干什么?

    这样的小事都值得斤斤计较。

    万太太张了张嘴,终于哑口无言。她眼珠一转,立时又计上心头,“马车坏了,不知大小姐是如何回府的?”这回她乖觉了,没有直接询问宋妈妈去处,反而挖了明坑给莫安娴跳。

    莫安娴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眉梢眼角淡淡讥讽流泻而出,在别人看到之前又散了去。

    万太太一早派了人在门口等着,只怕她还未进门,万太太就已经清陈她是怎么回来的。这会佯装疑惑问她,不过是想通过她的嘴泼点脏水到她身上而已。

    “万太太如此关心我,真是令人感动。”少女抬眸看她,眼眶微红,面上确实是受感动的模样,“宋妈妈伤了骨头,正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巧得遇上有马车经过。”

    莫安娴小心翼翼看了看老夫人,斟酌一会,才道,“那是离王殿下的车驾……”

    老夫人目光一闪,无声抽了口冷气,关于那位帝宠极盛的离王,京城中无人不知那位除了痴迷紫玉之外,其余在他眼中一概是浮云。

    那个淡漠得似乎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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