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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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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男荡女

    她忍着愤怒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又竖起耳朵贴着墙壁继续凝神听下去。

    一道娇滴滴的女声脆生生撒娇道,“时郎,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该不会哄我高兴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莫昕蕊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她全部心神都放在里面那对狗男女的对话上,倒是没留意台上小生唱戏唱了什么。

    不过听里面两位的口气,只怕是什么传情达意的玩意。

    “灵儿,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里面温柔的声音顿了顿,又道,“我若是说假话哄骗你,我可以发誓,只要我说了一句假话,就让我遭天”

    那娇脆的女声连忙娇嗔道,“好了好了,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人家什么时候怀疑过你的真心呢”这声音说到后面,越发含羞带怯的低了下去。

    莫昕蕊听着里面随后传出的低低娥吟喘气声,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这情景简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那对狗男女在干什么好事。

    她深深吸了口气,眼中狠毒光芒在黑暗中飞快闪了闪。

    然后悄悄退到旁边远一点的包间,在角下悄悄点燃一包只会冒烟不会起火的东西,又装出低沉沙哑的声音,惊慌的突然大声喊了一句,“不好了,起火了”

    她最主要目的是将“思韵”包间里那对男女逼出来,因此这喊声的方向也是对着那一头,底下的人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戏台表演,一时倒没有被她并不高的叫嚷惊到。

    但她周围的包间却不约而同有人被惊吓得从里面逃也似的跑出来。

    这其中,就有严或时紧紧将叶灵儿护在跟前从“思韵”快步出来。

    她瞧见那对亲密相拥的男女,在暗处冷笑一声,突然站直身子,却又故意装得惊慌的样子,埋着头迎面朝他们奔了过去。

    这一奔,她脚步自然是又急又快的。

    她要撞倒的目标当然是此刻霸占她男人的叶灵儿。

    不过,她动作突如其来,按道理来说,迎面这一撞叶灵儿十有要被她撞倒。

    只不过,一直留意周围动静的严或时,日后还要靠着怀里的叶灵儿攀上富贵之路,自然不敢令她稍微有丁点损伤。

    所以,即使在猝不及防之下,莫昕蕊这迎面用劲凶狠一撞都没有得逞。

    在她就要撞上叶灵儿的瞬间,严或时眼疾手快的将叶灵儿拉到了另一边,反而是他自己迎上了莫昕蕊这凶狠一撞。

    “啊”一声闷痛忍不住自他唇间飘了出来。

    “时郎,你怎么样了”

    “相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句同样饱含关切的话,几乎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作为被关切的对象,被撞得胸口死疼的严或时,这会倒是顾不上疼痛。他在看清莫昕蕊面容的片刻,眼神就微不可见的冷了冷。

    而叶灵儿后知后觉听清刚才莫昕蕊唤他相公之后,竟一时傻了似的呆着忘记反应。

    莫昕蕊几乎第一时间将手臂挽在严或时臂弯,这是向叶灵儿宣示主权的挑衅动作。

    不过,她除了暗中狠狠盯了那女人一眼之外,就满脸关切的看着严或时,仿佛从来没看到叶灵儿这个女人一样,“相公,我刚才没撞疼你吧”

    “嗯,刚才是不是有人喊起火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吧。”

    严或时想要不动声色挣掉她缠过来的手,但却不知怎的,总被她有意无意巧妙挽得更牢。

    他冷着脸,狐疑的盯着她,“你怎么会到这来”说着,他眼角掠了掠旁边呆怔却已露羞愤之色的叶灵儿。心中暗自烦燥,再瞟一眼莫昕蕊时,眼底已极快的闪过狠戾冰冷杀机。

    “相公”莫昕蕊忽然温柔又诧异的唤了一声,这时叶灵儿震惊的思绪终于回笼了。

    谁也没料到,她回过神第一时间就是扬手推开莫昕蕊,“你哪来的野女人”敢霸占她看中的人

    “相公,”莫昕蕊被推得蹬蹬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她抬头,一脸泫然欲滴的陈陈姿态,无比委屈道,“我知道你平素要应酬,可也不该对外人瞒着已经成亲的事情。”

    她镇定的迎上叶灵儿冒火的审视眼光,还极客气的笑了笑,才温柔道,“你看这位姑娘一定是误会你什么了吧”

    “唉,虽说她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姑娘,可人家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坏姑娘。”

    她这句话说得委婉,但声音却暗中略略提了提,以至附近包间因“起火”而跑出来的客人,都听到了她含蓄留情的话。

    “那种地方出来”叶灵儿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羞愤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几乎张牙舞爪的朝莫昕蕊扑过来,怒道,“你给我说清陈,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周围奔出来避祸的人看见这一幕简直惊呆得傻眼了,霎时竟连他们为何奔出来都忘了。不过只一会功夫,就有人明显松口气喊道,“虚惊一场,虚惊一场,没有起火,没有起火”

    刚才那一阵白烟也散了,再有人证实这里已经安全不用再逃,人们倒一时不急着再躲进包间去,而是好奇的站在周围,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一幕。

    严或时见叶灵儿的怒吼声将大家都吸引过来,心下暗道不好,连忙扭头柔声安抚道,“你别生气,先回去。”

    “稍后我处理了这事就去找你。”后面这句他几乎是贴到叶灵儿耳边才说的,因此除了叶灵儿再无别人听到。

    叶灵儿恨恨的瞪了莫昕蕊一眼,忽地娇羞一笑,“说好了,可要记得,我就在外面。”

    严或时连连点头,连连用眼神催促她赶紧离开。

    莫昕蕊对这一幕只作看不见,顾忌着叶灵儿左相嫡出小姐的身份,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个女人如何。不过如果叶灵儿以为她会怕了左相千金,那就是想错了她的心。

    堂堂左相千金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被她羞辱为那种地方出来的人

    莫昕蕊眯着眼掠了掠那娇羞离去的少女,长睫低垂的眼底散发着幽幽阴毒冷芒。

    严或时见叶灵儿肯听话离去,心下顿时松了口气,回过头自然与莫昕蕊道,“你如何会来荣升戏院”

    “我就是突然想来看场戏,”莫昕蕊微微垂首,一脸委屈小媳妇状,“谁知差点误了相公你的事”

    “没误事,”严或时暗下深吸口气,俊脸努力装出几分温和之色,“你现在还要留在这里继续看吗”

    莫昕蕊摇了摇头,面露沮丧之色,“没有这份心情了,谁知道这地方安不安全。”

    说罢,她期盼的看着严或时,温柔的声音隐隐透着小心翼翼的味道,“相公,不如我们回家吧”

    “好,”严或时笑了笑,若有所思的往底下还热闹的戏台看了看,“我们回家。”

    说罢,他抬出手臂呵护着莫昕蕊走下楼梯。穿过大堂时,又一直以身体替她挡住一切可能磕破到的地方。

    一边护着她,还一边不时细心提醒她小心脚下。

    这温柔备至柔情似水的模样,莫昕蕊看似娇羞的享受着,可实际上,她的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因为她心中无比清陈,严或时会突然对她殷勤作态,完全是因为刚才她撞破了他与那个左相千金的丑事。

    想想,她与他结为夫妻的时日也不短,可这个男人对她从来没有过今日的和颜悦色柔情蜜意。

    眼下他极尽温柔的对她好,并不是因为他内疚在赎罪,而是想要以此麻痹她。

    莫昕蕊心头冷笑,脚步却一直不紧不慢的移动着。

    出了荣升戏院,严或时又体贴的扶着她上了马车,瞧着帘子被风卷得呼呼作响,不停发出恼人的声音。

    他还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连道帘子都弄不好,若是害娘子受了寒,回头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莫昕蕊一路上,脸上都透着欢喜温柔甜蜜娇羞的笑,似是十分享受他的关怀体贴。

    “有相公这话,他们日后定然不敢怠慢。”

    “都是这段日子我太忙,一时忽略了你。”严或时本就与她并肩而坐,说着这话时,悄悄伸出长臂往她腰际扶住,双目深情似水的凝住她,脑袋慢慢朝她凑过去,一个极温柔极用心的碎吻轻轻落在她前额。

    “以后我会抽空多些陪你,多些关心你。”

    莫昕蕊温柔的笑了笑,顺势身体一倾,半个身子连着脑袋都窝进他怀里。

    他看不见她表情,她也不用再面对他那张虚假得让人作呕的脸。

    “只要相公心里有我,就好。”

    严或时拥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秀发上按了按,似是半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满足喟叹。半晌,才道,“你是我娘子,我心里没有你还能有谁呢,你一直都在我心上,以后会一直永远的放在我心上。”

    这情话说得越发脉脉缠绵,他的眼神便越冷。

    而柔顺乖巧窝在他怀里的女人,面上笑容越欢喜满意,心头怒火就越盛。

    这些话,这个男人一定也对叶灵儿那个女人说过吧

    她的相公,她要听几句甜心的话,还要落在后头捡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听过的

    越想,莫昕蕊心头的恨意便越成倍的增长。

    二人各怀心思却亲密拥在一块,默默的相偎走了一段路后,严或时忽然轻轻推开她,露了歉意道,“昕蕊,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办,不如你先自行回家,我晚些再赶回去。”

    莫昕蕊抬头看了看他,眼神除了柔情就是全然坦荡的信任,从她汪汪杏眼里完全看不出一丝怀疑的痕迹。

    看了一会,她含笑轻轻道,“好,那你忙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这温柔的语气,体贴的态度配再脸上微微温婉笑容,实在是标准贤妻风范。

    严或时也表现出一个好丈夫该有的态度来,殷殷叮嘱她一番,这才下了马车。两人隔着马车一上一下脉脉含情依依惜别一番之后,又目送莫昕蕊坐的马车渐渐远去,他这才转身往别的地方而去。

    他转身的瞬间,俊脸上所有温柔体贴谦和统统一扫而光,眨眼就换上了阴森冷绝之意。

    有意思的是,此刻坐着马车回家的莫昕蕊,脸上也同样瞬间换了副精彩无比的面孔。

    严或时确定她回去的方向之后,这才原路折返去找叶灵儿。

    不过他折返之前,也不知何故,竟有意无意的在路口停了停,望向莫昕蕊远去的方向,唇边噙着冷笑,眼底隐隐有阴森流光闪过。

    他返回到叶灵儿暂停马车所在的僻静街道拐角时,正听闻大树下马车里面传来叶灵儿不悦不耐发脾气的声音。

    “灵儿,”严或时施施然挑开帘子,已换了副温和宠溺疼爱气愤的面容,“怎么了谁惹我的小宝贝生气了”

    叶灵儿乍然看见他,立即喜笑颜开。可听闻这话,立时又冷下脸撇过头噘起嘴哼了哼。

第145章() 
严或时示意她的婢女先下车,他这才弯腰钻进车厢,帘子落下。他轻柔揽住她肩头,讨好的哄道,“气鼓鼓的就只小青蛙”

    “你才青蛙。”叶灵儿没被他逗笑,扭过头来狠狠瞥他一眼,眼泪倒是先流了下来,“你欺负人。”

    “灵儿,”严或时稍稍用力扳正她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你是如此的灵慧可爱诱人,你就是我的心。”

    他说着,执起她小手往胸口心脏跳动处按了按,“你摸摸,这里是因为你才会跳动,因为你才会热情疯狂,我就是宁愿自己受千辛万苦,也不舍得你受半点伤害,我怎么可能舍得欺负你。”

    叶灵儿也不知想到什么,听着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小脸慢慢垂下,竟红得似被满天霞光漫染一样。

    良久,才声若细蚊道,“那你什么时候才”后面的字,她终归因为害羞而低声含糊过去。

    严或时慢慢握住她双手,然后凑过脑袋缓缓贴近她额头抵了抵,“灵儿,你就是我的命,没有你我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

    “我一定一定会娶你的,”他声音又轻又缓,但一连用了两个一定来重复强调他的决心,“不过目前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只担心你父亲不愿意将你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小子。”

    叶灵儿听出他声音里低落情绪隐藏下的自卑,立时急急的反过来安慰他,“时郎,我的心我都是你的,只要我愿意,父亲就算反对也没用。”

    “我这辈子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她咬了咬唇,羞红着脸抬起眼角飞快掠他一眼,低声急急道,“永远在一起。”

    “灵儿”严或时抬起长臂圈住她,感动的细碎的吻密密落在她额头上,“有妻如灵儿,我此生再无他求。”

    “但是,”他忽然轻轻扶住她双肩,眼对眼的直视她,严肃道,“灵儿可以为了我不计较一切,我却不能自私的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罪。”

    叶灵儿无意识的垂下眼角瞟了瞟小腹,有些着急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严或时肃然看着她,神色依旧谦和清雅,可目光却是坚持的,透着不容妥协的属于男人特有的骄傲与坚持,“灵儿,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苦的。我喜欢你,想要娶你为唯一的妻,可在我有能力让你过得幸福富足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先”

    叶灵儿眨着眼睛,忽然含了晶莹泪水伸出小手掩住他嘴巴,“时郎,别说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都知道”

    不管父亲如何反对,她也一定要嫁给他,而且她还要说服父亲答应扶持他入仕,扶助他青云直上。

    不过这件事,只能在暗中悄悄私下进行。她不能让时郎知道这件事,不能因为她的好意反而伤了时郎的自尊心。

    她知道她的时郎,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有骨气的,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子汉。

    严或时静静拥着她,安静时候凝在她身上的点点波光,仿佛都透满似水柔情。不过被他拥在怀中的少女并不知道,此刻他柔情之下,眼底幽芒闪闪透着重重让人猜不透的种种算计。

    “灵儿,还有一事”他迟疑地开口,还低声无奈的叹息一声,“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苦笑,“可我敢对天发誓,我对你叶灵儿绝对真心。”

    “若我对灵儿说的有半句假话”他说着,对天竖起三指,就要开始发毒誓。

    叶灵儿急急抬头扯下他手指,用力握了握,心里知他言语中隐晦所指。想到刚才在戏院撞到那个女人,她心头忽然闷闷的堵堵的充满了一种陌生的妒忌的感觉。

    “正因为我不愿意辜负这份难得的真心,我更不能委屈你。”严或时顿了顿,苦笑着转了转眼睛,幽深眸光中别含深意的看着她,“待我解决了那些麻烦的事,我才有资格敢说给你幸福。”

    解决那些麻烦事

    叶灵儿心思转了转,听说现在他的正室是莫府一个庶女来着

    她皱了皱眉,眼底浮上浅浅疑问。一个小小尚书府的庶女,休了便休了,这没什么可麻烦的吧

    严或时似是看穿她心思一般,无奈地叹口气,却含糊道,“灵儿你大概知道,我与她嗯不过短短一年时间,不符合七出中任意一条,我是不能对她怎么样的。”

    不能休离

    那她、她该怎么办

    目光又瞥了瞥平坦的腹部,叶灵儿的心默默不舒服的揪了起来。

    万一,她等不了那么久怎么办

    那个女人,既然不能休,那就

    横竖就算休了那女人,以后她想起来心里还是跟梗了根刺一样难受,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将所有烦人的事都解决掉。

    严或时暗下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目光闪烁,表情也越来越狠毒,嘴角便也微微透着讥嘲冷意勾了勾。

    “他果然回头跟那个女人幽会来了。”离那大树不算太远的地方,一处隐蔽角落里,莫昕蕊怨毒的盯着大树下那辆马车,恨得牙根咬碎,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对狗男女拖下来暴打一顿。

    不过,她知道此刻她只能忍着,这口气再难忍,她也要死死压下去。

    她隐在暗处,默默盯了一会,见那马车丝毫没有开动的意思,就知道里面两人幽会一时半刻不会结束。

    她狠狠的掠了一眼,然后深吸口气,才勉强压抑下心头愤怒憎恨,慢慢转身离去。

    严或时当然过了很久才回家,莫昕蕊看见他回来,还若无其事笑盈盈的无比温柔体贴迎了上去。

    接下来,两人在家里极尽和睦客气的扮演着一对恩爱夫妻。

    只不过,莫昕蕊隐忍之下,严或时离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莫昕蕊一直怀疑他不停跟叶灵儿变换地点幽会,只不过几次跟踪无果,她心头也有些浮躁起来。

    后来她又让人暗中监视着严或时一举一动,这一次她安排得慎密且细致,还真有好几次让她发现严或时与叶灵儿幽会,不过,往往她得到消息想进一步行动时,那边那对狗男女又散了。

    “幽会,幽会,我叫你们****幽会。”在房里,莫昕蕊摔了一只花瓶又一只花瓶,口中恨恨怒道,“这是当我死人呢。”

    “既然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严或时不就是看中了叶灵儿是左相唯一嫡出掌上明珠的身份吗

    如果她让大家都看看,那个被左相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千金,不过是声名尽丧的荡妇,他还会不会臭蝇一样追逐那坨烂泥。

    “叶灵儿,你不是喜欢看戏吗那就让别人也看看你的精彩戏码。”莫昕蕊看着空空如也的多宝格,终于恨恨住了手,“希望你会喜欢我会为你安排的这出精彩绝伦的戏。”

    默默想了想,莫昕蕊想起自己眼下微薄的家底,不禁皱了皱眉。

    可随后她又眼神阴阴的,闪烁着怨毒光芒,“就让你的丑事在达官贵人之间流传开来也够了。”

    她就不信,这件事之后,还会有任何一家有头脸的子弟肯要那个女人。

    仿佛一夜之间,京城里大小戏院及稍稍有些名气的戏班,都唱起一个神剧本的戏来。

    那剧本的大意故事,是说原本有一对恩爱夫妻突然遭逢意外失了家财,变得一贫如洗。妻子没有嫌弃日子辛苦,一直勤勤恳恳侍侯丈夫,也没有因为自己出身比丈夫高就看轻丈夫。

    原本这对夫妻在贫苦中尚能互相扶助,过着困苦但平淡幸福的生活。

    但是后来,有个年轻女子看中那个丈夫,便仗着家中权势与自己貎美财富,一而再的勾引那家贫穷丈夫。

    最后丈夫抵不住诱惑受不了穷苦,悄悄抛弃了与他共渡患难的糟糠发妻,而与那个女子私奔他方。

    七个月后,那女子自己说产下一早产儿,但实际是足月婴儿。

    然后突然一夕间陨命了。

    那男人痛不欲生,正想与稚子追随而去,这时有数个男人一同找上门来,这些男人都不约而同自认是那婴儿生父,还坦诚都曾给过那女人不菲的钱财。

    但是,那个女儿席卷他们的钱财后,突然消失了。而他们后来才发觉,与那个女人有过一夕之欢后,他们都染上了难以启齿的恶疾。

    而且,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再育下一儿半女,经过多方打听,知道那个女人早产子之后,才找上门来。

    那个抛弃糟糠发妻的男人,这才追悔莫及的发现自己被人骗是小事,可头顶这绿云与身体被传染的恶疾。

    最后,这个男人悔恨的投河自尽了。

    这故事本来没什么新奇的地方,就是一个嫌贫爱富陈世美式的剧本。

    但,它之所以令大伙津津有味口耳相传,是因为里面那个女主角的名字叫:夜羽。

    这夜与叶同音,而羽左相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叶灵儿取字之中,就含有一个羽字。

    这样一个在有心人散布下,暗中引导往叶灵儿身上联想的故事,自然引起了不一样的轰动效果。

    不过单凭莫昕蕊的手段与财力,即使她绞尽脑汁能编出这样一个不甚精彩的故事来,也肯定营造不出这样的后果。

    “红影,我记得我们上个月盈利又提了三成,对吧”枫林居的八角亭子里,莫安娴没有看帐册,而是直接抬头,轻波流漾的看了看红影,“这个月进帐也多了几项”

    红影现在就是莫府管帐大管家,莫安娴问起,她略一沉吟,便肯定道,“禀小姐,这个月府里的进帐一共多了八项,其中有”

    “停,”莫安娴笑吟吟打断她,“这些不用跟我汇报,我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我们这个月是不是又多赚了银子。”

    红影张嘴,正欲再道来详情,莫安娴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银子赚来就是花的。”

    她弯起眉眼笑了笑,笑容温软却透着浅浅冰凉,“我给个机会让你过一把纨绔们挥金如土的瘾,如何”

    红影眼睛微微撑大,神情错愕。

    莫安娴笑眯眯的朝她眨了眨眼,然后轻声的如此这般详细交待了一番。红影静静听她说完,眼睛这下撑得更大了,心想小姐这主意果然是挥金如土的节奏,不过她这土豪当得实在有点肉疼呀。

    按小姐这意思,大把大把的银子可要像水一样倒出去了。哦不对,应该说是不计成本的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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