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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微笑着走向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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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斜靠在扶手上,萧楠捧着热牛奶,用余光偷偷观察着乐怡,闷声问道:“我翻看过你的口供:书面记录是你在案发当天,7点20出门上班,8点05到的报社?”
乐怡看向萧楠,举杯的动作停顿了下,不知就里,点了下头。
“但是据我了解,案发当天,从7点开始,秋甸路因为三车连环相撞,导致大堵车。而你家到报社必须经过那条路,乐小姐,大堵车?你又怎么可能在四十五分钟之内赶到报社?”萧楠见她脸色骤变,下意识的喝了口咖啡,好似试图在平复心情,“为什么要撒谎,是在包庇什么人吗,还是?”
“我?”乐怡托着咖啡杯,低下头,沉默片刻道:“前一晚,我原本约了白重,可不知为什么他爽约了,我已经记不清楚那是他第几次放我鸽子,我打过他的电话,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乐怡越说越激动,她拨捋了下秀发,不停地用汤匙搅拌咖啡,“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忽冷忽热,我是人,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宠物,我一气之下,我就去了酒吧,有很多男人过来搭讪,请我喝酒,或许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又或许是想找回在白重那儿失去的存在感,我和其中一个男人去了酒店”
说到这儿,她看向萧楠,尴尬道:“警察过来录口供时,我害怕你们会把这件事告诉白重,所以选择了撒谎。”
闻言,萧楠微微一怔,视线停留,她开始同情乐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了,沉默片刻,她问道:“时间、地点、人证,我需要详细的资料。”
“白鹭香湾,我是早上7点45离开的,至于人证”乐怡扭头,躲开视线,“我不认识他。不过,酒店大堂和电梯的监控应该有拍到,你可以去查。”
抿了口牛奶,萧楠陷入了沉思。
“你?这件事,你能替我隐瞒吗?”乐怡小心翼翼的问道。
视线转移,萧楠望着对面那两排梧桐树,树叶随风飘落,双手托着杯子,牛奶的余温在掌心慢慢蔓延开,漫不经心道:“如果你真爱了,彼此间就不该隐瞒、猜忌,方式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说,别人知道了也会说。”
她看向乐怡,浅浅一笑。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他”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看来电显示是白重,心咯噔了下,吞咽着口水,接通了,听筒那头传来醇厚熟悉的声音:“今晚,我要见你。”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冷峻、霸道,用命令式的口吻传达着意图,从来不问一句她今晚是否有空,是否愿意和他见面,是否
面对突如其来的要求,乐怡却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了。
萧楠见她嘴角弯了弯,一扫阴霾,心情大好,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直至10点多,她们才走出时光密码,一左一右,背对而走。
拦下出租车,萧楠鬼使神差的回头瞅了眼,只见乐怡的车驶出车位,她要上车时,有一辆车也驶出了车位,她微微一怔,刚刚那辆车好像?巧合?出于本能,萧楠记下了车牌号。
刚坐进车里,手机震动了下,萧楠掏出手机,是靳墨。接通后,只听到那头传来:“你怎么没在办公室,去哪里,身体还好吗?”
“没,没事,靳先生,我有脆弱吗?”萧楠打开车窗,唇角微勾,“我刚刚见了乐怡。”
“她?”靳墨停顿了下,说:“萧医生,你又一次越俎代庖了,确认口供是否真实,应该是我的活!”
闻言,萧楠听出弦外音,摇头道:“靳先生,不厚道了,你既然知道她撒谎了,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还得我大热天的来回跑。”
“有些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白总脸上会挂不住。”
听得出靳墨回答的很漫不经心,萧楠嘴角微浮,“哟,不错哦,靳先生,洞察先机了!”
“你到哪儿?”
“大门口!”萧楠跳下车,被他那么一打岔,话到嘴边,却又忘了想要说的话,她踏上台阶,浅浅一笑:“待会见!”
法医办公室。
推开门,萧楠见靳墨坐在电脑前,阳光透过百叶帘的缝隙,光晕下,他长而微卷的眼睫毛上下眨动,英挺的鼻梁,微勾的唇角,神态里带着一丝诱惑,她干咳了声,问:“你怎么有空过来?”
“查岗!”靳墨转动椅子,面向萧楠,眉头一挑。
“不知靳队有什么吩咐?”她坐在对面,单手撑着头,目光盯着靳墨,四目凝视,眉头微蹙,询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一杰查到杨璐的摊牌对象。”他看向她。
“乐怡?!”萧楠见他点了下头,“动机存在,但没有作案时间。”指尖波浪式敲击着桌面,突然停下,她见靳墨镇静自若,询问道:“把柄是什么?”
他把电脑屏幕一转。
旧楼改建,涂料变催命符底下的署名人是乐怡。
“事件一出,她就快人一步,而且数据准确,涂料的进货渠道详细,你不觉得速度过了吗?”靳墨双手搭着桌面,闷声道:“我怀疑她半年前就在旧楼改建时就知道真相,处于某种原因,新闻被搁置了。而杨璐应该是知道了那件事,被人灭口!”
“有帮凶?”萧楠综合前后案件分析,想到那日在办公室的表现,好似意识到了什么。
第99章()
灯光下,乐怡疲倦的揉着太阳穴,无有声的电话每晚都会骚扰她,一连几天,她被惊恐、慌张所笼罩,犹如惊弓之鸟。
‘咚咚’听到敲门声,乐怡微微一颤,警惕的抬头望去,见来人是助理小孙,故作镇定问:“什么事?”
小孙将传真单子和一杯咖啡放在办公桌上,询问道:“排版审核的人打来电话说:都市生活的稿子是之前一期用过的旧稿,问,是不是搞错?”
闻言,乐怡眉头一蹙,搞错,似乎在她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的存在,正要发飙时,看着单子上的标题,她微怔,怎么?方才的盛气凌人的模样瞬间荡然无存,她从抽屉拿出u盘,调出稿件,定神道:“我会把新稿的电子版发在邮箱里,你通知他们查收。”
“好的!”
拖动鼠标,邮件发送的同时,乐怡也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邮件,她迟疑了,紧握着鼠标,犹豫的点开,只见里头什么文字都没有,只有三张照片,而且还是虚化过的,但还是能看出附近的街景和自己。
他是谁?虽然看不清样子,也分辨不出他的性别,但他的着装打扮,乐怡瞅着眼熟,会是谁在跟踪自己,又是谁在提醒自己,难道?
端起咖啡,乐怡走到落地窗前,神色凝重,她用手指拨开百叶帘,看着外头大办公室人来人往,目光扫视,心里的那份猜忌无限制的蔓延开
刑侦办公室。
“萧医生好!”
面对警员的问候,萧楠都是微笑相对,视线环顾,大家伙都在办公室里,心下纳闷,回头看向小办公室,只见得靳墨站在白板前,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深锁,食指时不时的触碰着鼻尖。
回想杨璐案,无论是人际关系链,还是尸检、监控。案发现场等物证链,存在极大的缺口,情杀?仇杀?偶然性?必然性?几个关键的问题都没有搞清楚,只是单纯的知道杨璐在案发前三天找乐怡摊牌。
帮凶?萧楠再次想到这个词语时,眉头一蹙,他(她)会是谁?情人?爱人?还是亲人?她想到心理侧写时,首先把情人和爱人排除在外了。
“靳队!”
回过神,萧楠见一个警员走进了办公室,只听得:“按照你的要求,我们经侦队对乐怡和她家人的银行账户、投资账户、房产都进行了调查,发现半年前,乐怡以父母的名义买了两套房子,市值两百七十六万元,一次性全额付清。”
警员把资料交给靳墨,继续道:“另外,她妹妹乐彤也是在那段期间申请去澳洲留学,根据官方资料,学院每年学费生活费大约需要二十五万人民币。”
靳墨对比账单,收入和支出显然存在着差额,入不敷出?
“乐彤现在哪里?”萧楠问。
警员循声望去,微怔,回答道:“我们查过出入境记录,乐彤在三个月前已经飞往澳洲,参加学前培训营,登记处没有她回国记录。”
“你怎么看?”靳墨把资料递给萧楠。
坐在沙发上,萧楠匆匆看了几眼相关的资料,闷声道:“侧重点还在乐怡身上。”
抬头,她见靳墨抄起车钥匙,微笑道:“萧医生,可愿陪我走一趟?”
“勉为其难!”
汽车一路奔驶,萧楠侧靠着车窗,指尖不断的刷着新闻,查看着有关旧楼改建工程的相关报道,一串串不合格的数据,触目惊心,她深吸了口气,摇头,感慨道:“一项改建工程,上亿元的拨款,呵,可真正用在刀刃上的钱有多少?连乐怡都能”
看向萧楠,靳墨见她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可爱,嘴角弯了弯,伸手摸着她的头,“社会使然,萧医生,没听说过‘官’字两张口,喂饱上面,喂下面,剩下的汤汁,还要再分一分。”
他牵着她的手,目光注视着前方,闷声道:“过多的关系户,过多的环节,过多的人情世故,过多的礼尚往来,造就眼下的困局。”
他停下来了,萧楠听得出靳墨的语气里藏着一丝无奈和怨气,她注视他,反手和他十指相扣,一声不吭。
报社。
在新闻内容与制作部前台,靳墨亮明身份,“麻烦,我们想找乐怡了解下情况。”
“请稍等!”
过了会儿,小孙从里面迎了出来,笑盈盈道:“两位警官不好意思,乐姐请了半天假,刚走。”
沉默片刻,靳墨直截了当的问:“我们能去她办公室看看吗?”
视线转向小孙,萧楠上下打量着,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微笑道:“你放心,乐怡那儿,我会解释。”
“这?”小孙犹豫道:“两位这边请。”
独立办公室的布局似乎不是统一的,这间办公室的空间明显比杨璐那边大,萧楠扫视周围的布局,办公桌摆在屋子的中央,椅子背后是一个拼凑式的书架,两边摆着盆栽,而右手边是皮质沙发和茶几整合一体。
萧楠的视线转向小孙,询问道:“乐怡离开前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传邮件!”
萧、靳二人同时看向电脑,她见他疾步而走,坐在电脑前,边开机边拨通了王珂的电话,问:“我要怎么做才能知道一个人的电脑操作记录?”
“打开运行界面,输入ret就可以查询文档记录,而应用软件,只要”
靳墨打断道:“我登录qq,你远程操作,我只要看她邮箱的记录!”
“邮箱?密码是多少?”
“不知道!”
电话另端沉默了,萧楠看到鼠标点开运行界面,输入了一串英文字母后,界面跳出了最后的网页浏览的页面,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密码处依序出现了几个黑点,按下回车键,邮箱顺利打开。
在记录里,只有两封邮件,一封寄出,一封收到。
匿名邮件?抓过鼠标,萧楠率先打开了收件,照片瞬间映入眼帘,她仔细的观察着,从镜头的角度、乐怡的姿态、神情来看,她并不知道有人偷拍,可照片?她眉头微蹙,道:“局中局?!”
她看向靳墨,指着那道被处理过的人影,问道:“你说她会不会是杨璐?”
“应该不是!”靳墨仰靠着椅背,“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现在倒是想知道这个匿名者是谁!王珂,优化照片,查ip。”
“是!”
看着那道身影,萧楠一想到乐怡的背后有两双不同的眼睛盯着,只觉得后脖颈子发凉,不寒而栗,她下意识的拨打了乐怡的电话,无人接听。
临时请假、照片,萧楠揣测着乐怡当时的心境,再强的女人也会有柔软的一面,她会寻找依靠,白重!她翻找联系人号码,接通后,直接问道:“乐怡和你在一起吗?”
“没,我们已经有两天没有见面了!”白重的语气显得很冷漠。
隔着听筒,萧楠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那件事,你知道了?”
白重‘嗯’了声。
他们并未再多言,默契的挂断了电话
天际的黑,一点点吞噬着微蓝的天空,街巷两旁的路灯闪烁着亮起,昏黄白灼交替间照映着城市每个角落。
乐怡昏昏沉沉的摇晃着头,眼皮眨动了几下,艰难睁开眼,视线似乎被一层薄雾遮挡了,只觉得有道身影晃动。
眉头微蹙,乐怡扭动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束缚了无法动弹,警惕迫使大脑清醒,她见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因为毛巾堵住嘴,乐怡只能发出‘嗯哼’的叫唤声。
“你醒了?”
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手里端着咖啡,帽檐压得很低,乐怡看清那张脸颊时,脸色骤变,目眦尽裂。
“不要这样看着我。”那人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低笑用沙哑的嗓音道:“呵,你生气的模样也很惹人怜爱,难怪男人们像苍蝇一样围在你身边。”
俯身凑近,那人轻嗅着乐怡发梢的芬芳,闭上双眼,陶醉间嘴角缓缓上扬,冷声道:“为什么要作贱自己,他们?那些男人,对你只不过逢场作戏,你为什么偏偏要和他们在一起?”
睁开眼,那人抓住乐怡的下巴,眼神哀怨,微笑道:“不过,你的身体确实充满了”
那人突然停下动作,一手抄过镜子,一手掐住乐怡的脖子,恶狠狠道:“睁眼!看看你很享受啊,贱人!”
在愤怒的驱使下,那人的手越来越用力,直至乐怡脸色涨红才松手,看着她眼角流下的泪,心疼擦拭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听话,为什么一次次的伤害我?你,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哪怕是杀人!”
“杨璐死了,证据毁了,没人能再威胁你了!”那人的头贴靠着乐怡的脸颊,用鼻尖蹭着肌肤,“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会保护你,好好爱护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乐怡想躲开,却不想头被那人死死的扣住了,她不甘心的摇着头,试图将毛巾从嘴里蹭出。
“嘘!安静。”
第100章 Reens。()
夜色朦胧。
所有人坐在电脑前,双眼瞪着铜铃似的,死死的盯着屏幕,看着调回的监控视频,杜竹暂停播放,滴着眼药水,满脸颓废。
拖动鼠标,靳墨点开内部网,调阅了杨璐案的资料,又根据手边的相关的卷宗,重新梳理现场所有痕迹,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角落,他都没放过,生怕漏掉了蛛丝马迹。
手表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走过。萧楠脱了鞋,窝在沙发里,双腿弓着形成了一个纯天然的支架摆放资料,她闭上眼,平复着心境,脑海里把所有的资料过了一遍,试图寻找到关于两起案件的共通点。
指尖轻敲着纸张,发出‘哒哒哒’的响声,萧楠突然睁开眼,看着对面的白板,目光扫视,尸体照、案发现场照片、乐怡被偷拍的照片似乎形成了贪吃蛇循环态势,毫无章法,毫无行为证据。
“老大,乐怡最后一通电话是报社办公室。”陈天拿着通话记录闯了进来,“我问过大厦保安员,号码是综合办的,问过相关人员,没人承认在那个时间段给乐怡打过电话。”
看着座机号,内部人员?岗位竞争,靳墨的第一反应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翻看人事档案,但在报社里能和杨璐、乐怡的资历平起平坐的真没有。
他看向陈天,闷声道:“你把工作人员的资料、口供再过一遍,着重查女生。”
“明白!”转身时,他见王珂低头看着文件,故意作弄,挡在前面,左右拉锯,瞬间形成攻防之势,陈天嘴角上扬,“小王同学,看路!”
“有人明明是故意刁难,看不看路,事态发展都一样!”王珂合起文件夹,伫立在原地,面无表情,怼道:“好狗不挡道!”
“诶,你!?”
王珂微微一笑,绕过陈天,汇报道:“靳队,根据失踪者电脑痕迹,我查到匿名邮件的ip在报社,对方虽然采用了加密法,但不像是it人士所为,掩饰说法极为拙劣,依照他们办公室的座位排表,邮件是从朱涛的电脑里发出的,不过,我登陆过报社内网的服务器,发现存在串联的现象。”
“照片结果?”靳墨问。
抽出三张照片,王珂直言道:“数据分析,照片不存在合成的迹象,但是处理的手法高明,我试图恢复原样,用了很多软件,修复了好几次,可还是功亏一篑,偷拍人的样貌始终没法还原。”
接过照片,萧楠看着那道模糊不清的人影,那印迹像是水渍造成的,她眉头微蹙,闷声道:“照片应该是做过二次处理!”
视线停留,萧楠只觉得对方手腕戴的东西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寄件人在报社,缩小范围。
走到窗边,眺望着黑暗里星星点点的灯火,闭上眼,萧楠努力回想着,画面瞬间打开,她从前台走进大办公室,顺着过道往前走,她放慢速度,扫视着两边办公桌面所摆放的东西。
突然,她停驻脚步,目光停留在一张照片上
时钟的秒针不停的转动,屋里很安静,滴答滴答的响声变得格外刺耳,毛巾脱口瞬间,乐怡大叫:“孙茹,你是不是疯了?”
“疯?”那人慢慢直立起身子,嘴角上翘,摘下帽子,微卷的长发披散开,冷笑道:“我是疯了,因为对你的爱,使我变得疯狂,我不允许他们伤害你,包括白重!”
闻言,乐怡不停的挣扎,叫嚷道:“你,你把他怎么了?放开我!”
“嘘,我说了安静,你难道没有听见吗?”孙茹见乐怡无时无刻关心着那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愤然的抓在她肩膀。
盯视着,但见到乐怡惊慌的模样,心瞬间就软,孙茹缓缓蹲下身,本想用手背抚摸乐怡的脸颊,却不想她躲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的存在?难道,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她托着乐怡的下巴,强行扭过头。
四目凝视,乐怡满脸茫然,双唇张合,她躲开孙茹的视线,难以置信道:“你是女人,我们之间,感情?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孙茹‘噌’的站起身,来回踱步,双手不停挥舞着,“男人?他们只不过是贪图一时的新鲜,对你,他们可曾付出过半点爱?”
乐怡反驳道:“至少白重不是!”
“呵?他!你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白重是故意放你鸽子,他一直就你身后,你在酒吧里买醉,是他安排男人们接近你,也是他花钱雇佣那个男人和你发生关系。”
“不,不可能,你,你撒谎!”乐怡摇头,极力的否认。
拉开对面墙体的帷幔,孙茹指着上面的照片,恶狠狠:“看到了吗,他的真面目!”
照片凌乱的张贴,乐怡来回扫视,身体瘫靠,低下头,喃喃自语:“他,他是爱我的!”
想到缠绵时,他给自己的那种强烈冲击感,那种渴望占有感,是别的男人所没有的,她绝望的看向孙茹,坐在最后的挣扎,低吼道:“我能感受了他是真心爱我,他还答应过会和我结婚,还会”
“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天真了?”孙茹坐在茶几,身子前倾,手肘搭放在膝盖上,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心里泛起了一丝怜悯,她没有停止,继续摧残着乐怡最后的心里防线,冷声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只有负数值!他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你也信!白重,富豪榜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妻子去世后一直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女人能靠近他,知道他为什么偏偏看中你了吗?”
她拿起一张照片,不停的对比,“你们的眼睛、嘴唇、微笑的模样是不是很像!”孙茹指着照片里的人,冷声道:“她就是萧槿,白重的妻子!”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了乐怡的心上,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呵。”孙茹注视着她,沉默了,神情里掺杂着犹豫,可见乐怡对白重始终抱着幻想,她的愤怒被勾起,“旧楼改建工程事件,你收受开发商的贿赂,如果没人告诉杨璐,她会知道吗?”
闻言,乐怡惊恐的看向她,抿着嘴唇,用颤抖的嗓音道:“是他?”
“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孙茹走了过去,双膝跪在乐怡跟前,抬眸注视着她,怜爱的轻抚,柔声道:“怡,只有我才是真心实意待你,爱你!”
话音未落,孙茹慢慢靠近,双唇吻在乐怡的额间,试图安抚。
那瞬间,乐怡的情绪全线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哭泣声越来越重
环搂,孙茹微笑的抚摸着她的头,她似乎很享受这一刻,被当成依靠的瞬间,很满足,也很幸福!
‘啪啪’房间里竟然传来一阵掌声,孙茹循声望去,看着人影从黑暗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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