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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诡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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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控制着身体,快步朝袁玲走去,来到了她的身前蹲下,没敢用手碰她,只是喊道:“袁玲,快醒醒,我们要走了。”
袁玲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昏迷过去了。
我心中着急,正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忽然觉得大地开始震动起来,四周的房屋和树木也都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有些站立不稳。
这是地震了吗?怎么会突然地震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脚下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透着红光的裂隙,蜿蜒曲折而又诡异无比。
很快,我周遭几十米的范围,布满了这样泛着红光的诡异裂隙,随着这些裂隙的出现,大地的震动慢慢平息下来。
我看着这些诡异的裂隙,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之前那个邪恶法阵吗?
只不过之前的法阵没有眼前这个大,而且那些是用鲜血画在天花板或者地板上的,眼前这个,是大地震动自己产生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眼前这个法阵更有力量,更加恐怖。
怎么突然会有法阵出现?以前这个法阵是用来献祭内脏的,现在这是要把我和袁玲一起献祭了吗?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一般冰冷,想要转身逃离,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第62章 吞噬灵魂的邪恶秘法(三更)()
燃烧在我身上的彼岸花火焰,原本只是让我感觉温暖,而此刻,它们却变得如同锁链一般,将我的身体彻底束缚,动弹不得。
我所在的这一片区域,被这红艳的火光所照亮,黑暗的地面上,那诡异的红色法阵里,一道道蜿蜒诡异的符号泛着红光,如同流动的岩浆一般,慢慢的朝我脚下聚拢,在我脚下慢慢的汇聚成了一个图案。
那是一朵巨大的彼岸花,娇艳欲滴,却又带着无比诡异的气息。在我的脚下慢慢成形。
远处的黑暗中,有声音忽的响起,念诵着晦涩难懂的经文,我仔细去听,发现根本就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不是普通话,也不是我听过的任何一种方言,那晦涩的语调,倒是有几分原始的味道在里面。
我听得出,那声音不止一道。随着经文的念诵,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其中,十道,一百道,一千道,声音也跟着变得越来越洪亮,最后就如同成千上百万人一起呼喊一般,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也终于辨别出,那经文里似乎有些词语跟干婆念诵的经文很像,不过也只是相似而已,内容却是完全不同。
随着黑暗中的念诵声越来越响,我脚下的彼岸花也越来越清晰生动,而四周的火焰都像一条条游蛇一样,慢慢的收拢游动过来,汇入了这彼岸花图案当中。
我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一切,知道了那诡异法阵最终目的就是这朵彼岸花,只要这朵彼岸花成型,我的灵魂就会吸收掉此地所有的怨魂。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并不知道,也许是尸魔附体,也许是传说中的邪神降生。
我脚下的这朵彼岸花,总共有七个花瓣,随着时间的推移,六个花瓣已经完全成型,眼看着第七个花瓣也要完全成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我不想被鬼吃掉,可我也不想成为尸魔或者邪神的傀儡,谁能来救救我?
眼看着第七个花瓣已经成型大半,连花瓣上的尖刺都开始往外生长的时候,一道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忽然响起:“呔!”
那声音洪亮无比,就如晴天里打了个霹雳一般,震得四周的东西都跟着嗡嗡作响,四周黑暗空间中那晦涩难懂的念诵声这一声给打断,顿时猛地一滞,连带着我脚下彼岸花图案的运转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些声音在停滞了几个呼吸之后,再次急急的念了起来,声音变得尖锐而急促,仿佛就像身后有火烧着了一般,焦虑无比。
“叱!”又是那个男人声音响起,那些刚刚响起的声音。再次被打断。
黑暗中,走出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步履矫健,快步来到了我的跟前,看了看我脚下已经几乎完成的彼岸花,长长松了口气:“还好,差点就酿成大祸了。”
来人正是季家为首的那位族老,他脸色严肃,目光炯炯的看向我:“季藏,从现在起,你要心无杂念的跟我配合,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这邪术所控制,明白吗?”
都到了这一步,我还能说些什么?自然是点头答应。
而此刻,黑暗中那念诵声再次响起,比之前的那次要更加急促,更加刺耳,隐隐有了几分鬼哭狼嚎的味道。
老头听到那声音,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转头看向我,道:“守住自己的心神,不要被那声音夺了意志,记住,你是季家的子孙。季家的子孙,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亡。”
听了老头的话,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豪气,就好像那是我隐藏在血脉里的胆气一样。心中再也没有了恐惧和惊慌,有的只是无穷的战意。
那老头满意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季家子弟。”
说完,老头伸手在虚空中猛地一拔。不知从哪里拔出了一把长刀,拿在了手里。
那长刀看起来十分古朴,上面刻着很多花纹,那些花纹不是装饰类的花纹,因为并没有什么美感。更像是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文。
刀身表面更是锈迹斑斑,并不是钢铁的锈迹,而是铜绿锈迹,这明明就是一把青铜长刀。
老头把青铜长刀擎在手里,伸出左手温柔的抚摸着刀身。一边抚摸,他一边围绕着我快步走着,嘴里也唱起了一首我根本不知道语言,更不知道内容的战歌。
那就是一首战歌,虽然我听不懂歌词的意思。但是却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激昂情绪,那种把生命置之度外,即将冲锋奋勇杀敌的情绪。
老人越走越快,他的歌声也越来越激昂,声音很快就掩盖了黑暗空间中传来的念诵经文的声音。接着,他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长刀,或劈砍,或横斩,青铜长刀在空气中发出呜呜的破空声。
随着老人的舞动。长刀上的铜绿锈迹开始慢慢褪去,就仿佛一个老人返老还童焕发了生机,重新变成了小伙子一般,露出了原本的锋芒。
一曲战歌唱罢,我已听不到外面念诵经文的声音,只有那青铜长刀舞动时呜呜的破空声。
我的心神被那青铜长刀所吸引,随着长刀的舞动,自己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舞动起来,我这才猛然意识到:我居然可以移动身体了?!难道我已经脱离了那彼岸花的束缚了吗?
就在这时,老人忽然大喝一声:“手来!”
我下意识的伸出了左手臂。老人举起刀,一刀朝着我的左手臂斩了下来。
刀光如电,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左手手臂就被斩了下来,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疼得忍不住惨呼出声,只是却不见鲜血流出。
等到我的手臂落在地上,我脚下的那彼岸花印记猛然暴起一团火焰,将我整个人都给包围了。
这一次,那火焰炙热无比。像无数条毒蛇在啃咬我的身体一般,老人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了我的身上,那火焰应声而灭。
我的心脏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我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我就站在从黄家岭刚出来时的那栋废弃的房间里,而袁玲则倒在我的身边,昏迷不醒。
我的周围站满了人,一个个关切无比,有父亲,有合正老头,还有其余的一众季家族老,为首的那个老头此刻正盘膝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肌肉不时的抽动一下,仿佛在经受什么痛苦一般。
“这,这是怎么了?”我感觉自己神经快要错乱了,刚才我经历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合正老头走了出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季藏,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留下来配合我们,去除你手臂上的彼岸花印记吗?怎么会大半夜跑出来?你刚才中了对方的邪法。差点就被吞噬掉了灵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将目光转向了人群中的父亲,可是父亲也是一脸的焦急和严肃,并没有半分心虚的样子。
合正老头没有注意到这些,继续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如果不是季灵夜里睡不着,刚好跑出来看到你,跑回去叫大家赶来,大长老又不顾危险,入神到你的意识深处跟对方战斗,你的灵魂现在已经被对方给占据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可我不是按照父亲的吩咐,在午夜时分逃离黄家岭的吗?难道父亲想害我?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我父亲,是什么妖怪所化?
我再次看向父亲,想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这一次,父亲终于觉察到了异常:“季藏,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不是你让我在夜里十二点逃走的吗?”
“什么?!”父亲顿时大惊失色。
第63章 被剥皮的左手臂(四更)()
别说父亲脸色大变,站在周围的其他季家人也是一脸错愕的看向父亲,年轻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而老一辈则是面色复杂,显然都知道当年的事情。
合正老头是个憋不住话的人,他更是直接开口斥责道:“宏凡,我知道你是重情之人,但是你也太不知分寸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乱来,一旦让奸人得逞,那可不只是季家的灭门之祸,要有多少人死于非命,难道你不知道吗?!”
合正老头说到后面,眼睛都红了,指着父亲的手都在哆嗦。显然是又气又怒,根本无法抑制情绪了。
听合正老头这么说,我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叫季宏凡,心里顿时百感交集,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名字,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
父亲则是一脸的惊愕:“季藏,到底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让你半夜十二点逃离黄家岭了?当年黄家岭一战,这里死了太多人,怨气纵横。那些灵魂都无法超度,即便是季家人,在午夜时分也不愿到这边。你是个普通人,没学过术法,我怎么可能让你跑出来送死?”
“什么?!不是你说的,那那只老鼠又是谁操控的?我明明听到是你的声音?”这一次,轮到我错愕了。
“什么老鼠?”父亲更加惊讶了。
合正老头脾气虽然急躁,但是经验显然很丰富,他很快反应过来:“季藏,别急,你慢慢把事情从头讲一遍,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们怕是中了奸人的圈套。”
听合正老头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猛然一突:对啊!声音是最容易模仿的,要不然以前技术不够发达的时候,录音是不能作为证据的,现代科学有了声纹对比技术,法庭才接纳了录音作为证据。
而且当时我见到老鼠开口说话,正是心思激荡的时刻,判断力肯定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更何况我才见到父亲没多久,根本就不熟悉,连他的声音我才听了几句,被人钻了空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脸色一白,冷汗都跟着下来了。
合正老头眼尖,立刻道:“季藏,不要想那么多,先把事情讲一遍,我们来判断其中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把自己回到宾馆房间后,遇到老鼠说话,让我在深夜十二点逃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
合正老头听完,皱眉道:“那么说,我过去找你谈话,闻到的那股子死气,就是那老鼠散发的了?”
我有些羞愧的回答道:“合正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我当时真的以为那是我爸在跟我说话,我不知道那是别人下的圈套,借老鼠的口说话,真的是太神奇了,我当时被迷惑了。”
合正老头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皱眉道:“这种借小动物的口说话,只是一种小把戏,稍微有点能耐就能做到。我更在意的是,这人对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十分了解,对时机把握更是十分到位,这个人应该就隐藏在我们的身边,对我们的行动了若指掌。”
合正老头这么一说,一群人顿时面面相觑,眼神中都带着了一丝怀疑,似乎想找到这个隐藏在众人中的敌人给找出来。
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身边潜伏着这么一个敌人,那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出手,要了我的小命。
合正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众人,忽然将目光投向了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袁玲身上:“季藏,我帮你女朋友做个检查。你没意见吧?”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合正老头的要求。
说真的,此刻我也有点怀疑袁玲了,她一个白富美,天天冒着生命危险跟我跑。说是因为爱情,那不是瞎扯淡吗?
合正老头上前,盘膝坐下,伸出左手抓住了袁玲的右手,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按在了袁玲的眉心处,接着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一众人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合正老头的举动,我的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说真的。我此刻心情特别复杂,我在心里怀疑袁玲有问题,可是又祈祷着她是清白的。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因为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个被白富美看上的梦,要不然也不会有白蛇传。西厢记这些穷书生遇到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了。
我这辈子第一次被白富美倒追,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我也是大俗人一枚,有点俗气的想法也属于正常。
几分钟之后。合正老头从袁玲的眉心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长长的出了口气,神色古怪的说道:“我翻看过她的记忆,她没有问题。”
接着,合正老头扫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莫名,似乎有些同情。
卧槽!什么情况?为什么查看了袁玲的记忆,居然会对我产生同情?
我刚在心里骂了一句合正老头神经,心里忽然冒出了赶来黄家岭之前,袁玲和于静住在一个房间的画面。
我擦!!!
合正老头你翻看记忆的时候都看到了什么?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你就先占上便宜了。你这个老不修!
我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无比,看向合正老头的眼神都有些喷火了。
合正老头显然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开口解释道:“查看记忆的法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在看她的身世有没有问题,灵魂有没有被取代或者附体,还有她对你的感情,现在看来,她是没有问题的,她只是人生初临大难,无依无靠。所以对你产生了依赖。”
听到合正老头的解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除了为没有被合正老头看去袁玲隐私之外,还为袁玲是否喜欢我这件事松了口气,我终于可以确定袁玲是真的爱我的了。哪怕只是环境催生的依赖,那也是真正的感情,可以继续加深的。
我刚松了口气,那边父亲忽然开口道:“大长老怎么还没醒来?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合正老头也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不好!大长老遇到麻烦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都有些慌乱,就在这时,大长老猛然睁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真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难缠,还设了那么多的后手,我也差点跟着着了道。”大长老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长舒了一口气道。
“大长老,你没事吧?”众人七嘴八舌的纷纷问道。
“没事,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大长老略显疲惫的说道。
我看着老头虚弱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大长老根本不会受伤。之前干婆进入我的梦境救我,就搭上了性命,这次大长老救我,又身受重伤,难不成我真的是个扫把星?
还有。那彼岸花印记到底怎么样了?我记得梦境中,自己的左手臂被大长老用青铜长刀斩断了,那印记也算是去除了吧?
醒来之后,我就一直没时间打量自己的左手臂,现在想起。哪里还忍得住,低头看了一眼左手臂,我顿时就愣住了。
我的左手臂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从肘部到整个手掌,皮肤全都变成了血红色,那感觉就像我的手臂皮肤被人给剥走了一样,而且,那彼岸花的印记还在,只是从妖艳的血红色,变成了如墨汁般的漆黑。
看到这样的变化,我心里顿觉不妙,下意识的想抬起手臂,仔细观察观察。
可是胳膊抬起,我才惊觉从手肘处开始,我的左手臂已经不听使唤,彻底失去了控制,整个手掌也软软的无法着力。
卧槽!我的左手臂残废了!
第64章 斩断的灵魂(一更)()
我不死心的又尝试了两下,发现自己的左手臂真的失去了知觉,根本就无法动弹。
可奇怪的是,如果去触摸左手臂那鲜红的皮肤的话,会感觉无比疼痛。
这完全是一个医学悖论。
因为人体的瘫痪,都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比如说双腿瘫痪,一般就是腰椎附近的神经受伤,导致双腿失去控制,而神经失去知觉,也会导致双腿知觉消失。
如果你用锥子去扎瘫痪病人的双腿,就算给他扎的一腿窟窿,他也感觉不到疼痛。
简单地说,会瘫痪就不会感觉疼,能感觉疼。就一定不会瘫痪。
像我左手臂这样,摸到皮肤感觉疼痛无比,可是想要控制左手,却又彻底没有知觉,在医学范畴上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这就好比有人跟你讲。家里电线断了,可电器还在正常工作一样荒谬。
更让我觉得恐惧的是,我左手臂不仅失去了知觉,里面的机体组织似乎也出现了问题,我强忍疼痛伸手捏了捏手臂。发现里面变得如同一团棉絮一般,感觉已经不像是肉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在梦中,被大长老一刀斩断了手臂的情形,难不成,我手臂的变化,跟大长老那一刀有关?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被合正老头搀扶着的大长老。
大长老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看到我正捧着鲜红的左手臂,眉头不由得一皱,开口道:“宏凡,等下你准备点绷带,给季藏的左手包扎一下,包严实点,他的左手这两天不能见光,要不然会彻底废掉的。”
父亲这才注意到我左手臂的异样,变得紧张起来,我心中那叫一个无奈啊:这真是亲爸啊!我的手都这样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注意到,这是真没拿我这个儿子当回事啊。
虽然这亲爸粗心大意,但是发现问题后处理得还是挺及时的,他很快来到我的跟前,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卷绷带,开始帮我包扎左手手臂。
大概是为了缓解尴尬,父亲主动聊起了我手臂的事情,他告诉我,我左手手臂会这样,是因为灵魂受损了。
虽说肉体和灵魂分属不同范畴,却是结合在一起的,所以相互有影响很正常,肉体受伤会导致灵魂留下印记,同样的,灵魂受损也会影响肉体机能。
民间传说,小孩子的胎记是出生前不愿投胎,被阎王爷派鬼差打的,那些青紫的胎记,就是灵魂上留下的淤青。
同样的,西方也有类似的传说,他们相信孩子的胎记,是前世肉体上的伤口。被灵魂投胎时带了过来,就变成了胎记。
29年的时候,国外有个三岁小孩告诉父母,他额头上的胎记,是前世被人用斧子砍杀留下的,他父母带着他去他所说的那个村庄调查,他找到了杀死他的凶手,还带着警察找到了埋藏尸体的地方,骸骨的额头上的确有一道斧子劈砍的伤口,跟他的胎记完全一样。
肉体损伤,灵魂也会跟着损伤,不过灵魂在转世投胎的时候会补全,所以,胎记一般都是青紫色,或者灰黑色。一旦胎记呈现红色,就说明灵魂受损严重。
而我现在的情况是,肉体完好,灵魂却被截去了一段,失去了灵魂的肉体,自然失去了控制。甚至连机体也会受损。
父亲的动作很麻利,很快就给我的手臂包扎好了,我的整只手臂,还有手指上都缠满了绷带。
我抬起软塌塌缠着绑带的手,忽然感觉有些眼熟。仔细一想,特么的这不是火影里面,大蛇丸被斩去双手灵魂之后的样子吗?
这……
难不成火影的作者,也曾经见识过类似的玄学事件?才写出这样的剧情,而且那里面。大蛇丸的手一直治不好,最后是靠着转生才恢复。
转生,动漫里可以是忍术,可现实中那就是死了投胎啊?!那我只有等到下辈子才能恢复左手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我的左手不会彻底废了吧?”
“不会的。当时情况危急,大长老只能事急从权,等到进行了仪式,你的灵魂就能恢复,手臂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父亲说道。
听到父亲提到仪式。我心中猛地一突,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刚来到黄家岭的时候,父亲一直在急着催我离开,不愿让我接受这个仪式,可是现在。他的态度似乎转变了,变得赞同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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