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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已躺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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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非礼哦
夜里没睡好,早朝又被一群老头子就着子嗣问题轮番轰炸,皇帝心情很不好,下了早朝便径直回了储秀宫。
进殿就是一怔,后退两步,皇帝指着榻上口水横流的那一团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遣退宫中内侍,卫川打着帘子喜滋滋迎进来:“皇上,便是那名秀女,渔澄县知府田崇忠的女儿,奴才已叫人将她洗刷干净了。”
皇帝不悦:“朕是问她为何睡在这里!”
抬眼瞟了瞟榻上,卫川面色尴尬:“回皇上,不是睡……这女人大抵、大抵是还昏着。”
“大胆,你当朕是瞎的?”皇帝勃然大怒,指着榻上双目紧闭睡态昏沉的人道:“她分明是睡熟了,在朕的地方竟然还敢贪睡,你过来,将她给朕弄醒!”
“弄不醒啊皇上!”卫川跪下,苦了一张脸解释道:“皇上明鉴,奴才并非欺君,这女人她确是昏着,看管的狱卒说了,昨日拖下去后就一直没醒过,奴才也怕有闪失唤了太医来看,确认是昏厥,太医言此症无药可医,只能等她自行苏醒。”
皇帝瞠目结舌,看着榻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人,半晌咬了咬牙,抚额道:“奇葩,朕果真是见着奇葩了!”
卫川连忙陪着笑:“皇上,此女固然奇葩,但奴才以为实也是被皇上的龙威震慑,受惊过度,才会一昏不醒!”
皇帝轻哼一声,心里有些受用,脸色好了许多,对卫川抬手道:“起来吧。”
卫川连忙谢恩,起身后偷抹了把额上的汗。这样的奇葩,别说皇上,他也平生仅见。可谁让皇上您对别人都不行,偏对这朵奇葩就行了,奴才觉得其实皇上您更奇葩啊……
他在心底默默吐槽,那厢皇帝毫无所觉,缓步走近榻前,从上到下将人看了一圈,视线定格在那张平庸至极的脸上,不屑地哼道:“这般不经吓,朕还以为胆子有多壮!”
“皇上,”卫川上前劝说道:“奴才以为这样未尝不好,这女人若是醒着,不知又会闹出什么状况……”他挤眉弄眼,做了个拇指相撞的姿势:“所谓乘火打劫好办事,皇上您看,此刻她昏着,下手岂不是更容易?”
蹙了蹙眉,皇帝不明白一个小太监怎么能发出这样猥琐的表情,搞得他要做的像是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一般,另一方面又觉他说的不无道理,以拳抵唇咳了咳,语气平淡的正色道:“也好。”
卫川察言观色,心知自家主子脸皮薄,立即表现出作为天子的第一贴身近侍的体贴来,躬身边往后退口中边道:“那奴才先行告退,皇上您慢用,皇上您慢用!”
皇帝不耐地摆手,越发觉得这奴才跟久了自己,与冯良义两个为自己的房事问题出多了馊主意,俨然已经有民间花楼里老鸨的风范了。
等他走出内殿 ,反手合了殿门,皇帝定了定神,缓步走近榻前,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看得自己又嫌弃地皱起眉,依旧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若言美貌,比不上佟妃,所论端庄,不及皇后,若要说气质……那简直等于侮辱气质这两个字。而即便是身份,也是秀女中家世背景最末微的,就这么一个猥琐好色疯癫无赖、一无所长的人,为何偏偏能另自己例外呢?
想他堂堂天子,后宫佳丽无数,风流之名传遍九国,能碰的也许便只是这么一朵旷世奇葩,皇帝越想越悲哀,恨不得撕下自己的脸跟榻上之人换过来,起码看着也容易接受一点。
忧愁地叹了口气,皇帝认命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抬手掀开那张鹅黄色的金锦披风,雪白的酮。体瞬间映入眼中,大脑有轻微的晕眩,却没有的以往的僵硬颤抖冷汗排斥,皇帝只觉头脑发热,口干舌燥,心里想着他也算为她找到了一个优点,这女人的身体,比脸长得能吸引自己。定了定神,伸出手要去触摸,身后殿门突然大开,卫川从外探进头来:“奴才刚才忘了说,皇上要看着实在嫌丑,可把这女人的头脸蒙上!”
手一抖,皇帝连用披风去捂那具酮。体,慌乱中手左手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只觉掌下温热,软得不像话。一股血气往头上涌去,心中狂跳,皇帝面红耳赤,转过脸瞪着殿门咬牙大怒:“再敢罗嗦朕立即叫人拔掉你的舌头!”
“是是是!”卫川连忙缩回去,掩嘴偷笑,从刚才那一眼看,这次似乎真的会有戏,咳了咳,连忙冲里面恭谨地大声道:“陛下息怒,奴才保证再不打扰皇上!”
死死瞪着殿门许久,皇帝喘着粗气转过脸去,一点一点移开了披风,曼妙的身体再度充斥眸间,曲线玲珑,起伏有致,左掌下触感柔软而饱满,保持着捂住那一处的动作久久不能动,半晌,垂在身侧一直隐隐颤抖右手终于抬起,缓缓罩上了另一边的柔软……
手掌轻移,缓缓抚摸,呼吸粗嘎沉重,双目渐灼渐赤,额汗一颗颗滚落下来,打在女子精致的锁骨上,摸了一会儿,皇帝觉得有些燥热,抬起脸,就见身下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缓缓低头,看了看横在自己身上的手,以及……被那双手罩在下面的自己的胸,田絮道:“你非礼我!”
皇帝一怔,迅速收回双手背在身后,一颗心狂跳不止,脸如火烫,冷冷道:“朕没有!”
好饿,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试了几次终于坐起身来,扯过披风盖住身体,垂眼看看胸前被揉的通红的两团,田絮怒目:“你有!”
内心羞愤,皇帝气急败坏:“朕没有!”
“你有!”田絮也怒,掀开披风指着肌肤上那两个清晰的五指印迹道:“证据!”
肌肤如雪,指痕斑驳,身体直立后那处美景便更甚平卧,全身的血气陡然间涌上头脸,俊脸爆红,皇帝迅速背过身去,袖下双手火辣辣的,触感犹在指尖。半晌,似觉这样太气弱,转过头去怒气冲冲道:“够了!朕是天子,即便是非礼也是光明正大!”
正文 13君子报仇
“天子?”茫然打量眼前人,直到看清楚那身绣金龙袍,田絮终于记起此人千回百折狗血淋漓的身份,以及昏厥前自己干过的那些惊世骇俗的事。若说寻常纠纷可上衙门告状,冒犯皇后运气好或也能碰上皇帝评理,但若眼盲如她开罪了天子,毫无疑问死路一条!本着宁可睡着死,不要醒看自己被砍头的原则,昨日被拖走,她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定不断地在梦中做着不要醒来的自我暗示,那一昏便格外彻底。
搞不清楚现下什么状况,田絮僵硬地拥着披风,反射性缩了缩脖子,暂时也忘了被非礼的愤怒。
见她瑟缩,皇帝得意,刚沉脸冷哼一声,殿门再次打开。
“不好了,不好了!”卫川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边跑边火烧火燎地报:“皇上,佟贵妃来了!还有皇后娘娘,还有、还有三宫九阁十二殿……后宫所有六品以上妃嫔全都来了储秀宫,吵着要见皇上您……”
话音刚落,殿门被左右推开,一股浓烈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田絮好奇看去,就见那说要将自己挖眼拔舌、凌迟处死的皇后娘娘一身凤袍,端庄走来,身后一大群粉红柳绿。
行至皇帝身前,皇后规规矩矩福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身后那足有大几十号人的退伍顿时齐刷刷跟着矮了一片,跟着念:“臣妾参见皇上!”
口号整齐,响亮划一,高亢中带有柔媚,婉约中隐有气势,效果出奇的好,好到几乎让她产生了一种面前这些并非嫔妃,而是一支正规娘子军的错觉。乘众人半跪,挨个看去,只觉得除了皇后侧后边那穿紫红色衣裙神情高傲的,竟没有哪一个能比这皇帝更美得惊心动魄。这一比某人又是悲愤了,看看看看!这真不是她的错,要怪只怪这熙沅帝长相太逆天,丫一爷们长什么不好,偏要跟女人比着长脸。
何谓祸起萧墙,何谓殃及池鱼!跟她比窦娥算什么,她敢打赌,若那姓窦的在天上听闻这桩千古奇冤,也得羞得摔下云头宣布从此退出教科书!
感慨完冤屈,又开始犯难了,她现在的身份貌似还是罪民,罪民看见皇后妃子,那是应该行礼呢,还是应该行礼呢……行礼是没问题,问题是丫的她没穿衣服啊,这披风虽长,起身仍会走光,饶是脸皮再厚,她也没有不穿衣服亮相在男人面前的无耻勇气,更没有对着女人暴露身体的变态癖好。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走不了,装死最好。思及此田絮两眼一阖,身子柔柔一倒,便往榻上歪去。
肩膀没能如愿触上软榻,而是枕上了一双温热的大腿,头顶有人似笑非笑:“朕的后妃们全都请过安了,是不是该轮到你起来念一声了?”
一口血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某人发誓,她真的真的很想爆粗口,念安念安,知您是天子这天下谁见了都得拜,丫就是少我一句能死不能!在心里连翻几个白眼,不情愿地睁了眼,目光触及那冰冷含笑的双眼,心立即沉了下去,那眼神太阴冷了,如一片极艳却淬了毒汁的花瓣。
这小心眼的妖孽,他在报复!
活过两世,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难题,田絮双手揪住披风,抬眼看向皇帝,以这样的方式要她当众出丑,除了报复,这个人还有什么别的用心,她没兴趣猜,只知道自己此刻绝对绝对不能起身。女人,可以被讥讽被嘲笑,却不可被玩弄。
僵持中,皇后猛地抬眼,看清楚那榻上女子的面容和对方半掩在披风下的一双裸足后瞳孔骤然一缩,眼中闪出惊痛,身体晃了晃,想要起身告退,最终却仍是和身后几十名嫔妃一样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定在原地,天子不喊起,谁也不敢动。
早已察觉不对,卫川心提到了嗓子眼,面对女人皇上一直宽厚温和,从不曾为难苛责过谁,更莫说这般当众刻意羞辱,且是连皇后和佟贵妃的面子也一同薄去。连忙上前试探着提醒:“皇上,皇后、贵妃和众位娘娘们念过安了,您是不是先让她们起?”
皇帝置若未闻,扫也不扫一眼地上众妃,只对着榻上冷声重复:“大胆刁民,胆敢冒犯于朕,可知该当何罪?”
内心惊疑不定,这会儿饶是卫川心思灵敏善观颜色,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便也不敢贸然再劝,偷偷侧目打量榻上,莫不是这女子又说了什么不着调的话惹了这万岁小祖宗不高兴?
五指紧紧抓住披风,手心隐有汗意,片刻后田絮终于出声:“皇上……”
“皇什么?”皇帝打断她,语调轻慢,似笑非笑:“大声点,给朕念清楚,否则朕会以为你喊的是‘皇后’。”
脊背一僵,冷汗濡湿手心,田絮只觉得冷,从没有过的冷意,皇权与阶级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终于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再不是小县城后院中的安逸无忧、知府爹娘的骄纵宠溺、对着小环的恣意撒娇,伴君如伴虎,电视剧也不全是瞎掰,在宫里掉脑袋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定了定神,叩首咬牙道:“皇上,民女拜见皇‘上’!”
微抬眼角,皇帝淡笑,眼眸不屑扫过她缩成一团的身体。
吞了吞口水,裹紧披风护住自己,把头微微伏低,心中仍旧记得刻意咬清楚那个字眼:“皇‘上’,民女……”
话刚起头,皇帝轻轻抬手打断她,“噢”了一声道:“你要朕上你?”
愣了愣,田絮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
皇帝不屑,眉梢一挑扫她一眼,侧身一瞥卫川:“小川子,替朕数数,她一共说了几个‘不’字?”
卫川一怔,内心狂汗,皇上,这样会不会太无耻了啊……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点对主子下限问题的质疑,怜悯地瞥了眼田絮,硬着头皮上前答道:“回皇上,说了四、四个。”
“噢……”刻意拉长的尾调,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眼中精芒一闪而过,他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悠悠然往前踱了一步,素手执起她的下巴:“想朕风流之名传遍九国,既如此想朕上你,成全你也无妨。”说罢侧头看卫川:“记下来,今夜由此女侍寝。”
足足愣了有十秒,田絮终于反应过来,我艹!噢噢噢,噢你妈个头啊,没听见到人家说话时是有停顿的吗?那里有个逗号啊亲!没文化真可怕#¥%…@*%¥*…#*?%!¥!!
正文 14染指什么的
满殿宫妃惊愕失色,纷纷偷着抬眼看来,卫川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应是,皇后猛地抬起头来,五指掐进掌心,眼里的怨恨几乎无法掩藏。
本着歧视文盲是没有道德心的表现,对于对方无耻的非常人逻辑,田絮大度地选择忍了,当然没有争辩主要也是因为她觉得即便自己现在花费口舌给这群没文化的远古人百科什么叫逗号,这群土老帽也只会以为她是想教他们画小蝌蚪。
搞不好,这心眼堪比绣花针的美人皇帝还会给她安上一个贬低天子智商、藐视龙威的帽子……这一刻,除了作为一名穿越人士不被世人理解的森森的孤独感,田絮的内心竟然还涌起了一丝丝变态的、莫名其妙的、匪夷所思的、高处不胜寒的优越感……
裹紧披风往地上跳,田絮道:“皇上!这这这、这不合规矩!皇上您是万金之躯人中龙凤……”
话音刚落,皇帝轻轻“噢”了一声,而后俯下身,表情十分玩味,语调很轻很慢:“朕乃万金之躯,人中龙……凤?”
尽管嘴角抽搐,头却摆得绝对坚定和真诚,田絮呵呵干笑:“口误,皇上,民女口误……民、民女是想说‘看中之龙’!呵呵,依民女看,皇上威名远播,声震九国,不仅是人中之龙,简直是龙中之龙!”拍马虽恶寒,却实在是每位穿越人士居家保命、闯荡江湖、征战后宫的必备绝技,好在跟小环混久了,这项技能她掌握的还不错,虽然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其实真很想冲过去扒开对方的衣领看看这美人的心到底长得是有没有针孔袖珍。
忍不住痛心疾首,万恶的潜规则果然不止现代才有,不然俗话说宰相肚中都能撑船了,尼玛一个心眼这么狭窄的人肿么可能当上皇帝?
眉心微微舒展,皇帝微抬了抬眼梢,果然表现出满意。
田絮暗松一口气,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周圣人都说了,在自由面前,神马都不是问题。既然对方都可以不要节操,自己何谓丢掉脸皮?抛开面子上的顾虑,她便开始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进一步给这只傲娇小气龙继续顺毛,继而达到使他收回那句“侍寝”的目的。
思索片刻,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皇上,民女长相平庸……”
话刚起头,皇帝即斜眼淡哼一声:“看不出,你倒有些许自知之明。”配合着这句阴阳怪气的话,那高傲的华丽的不屑的视线越过她一一扫过满地粉红柳绿的后宫团,待最后缓缓落回她脸上,瞬间转变为百分之一百的嫌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
……
把这八个字连续重复了八遍,心态终于稍稍恢复平和,田絮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继续面不改色贬低自己:“民女长相粗俗有碍观瞻,礼数不习举止不雅,留在宫中只会污了皇上的眼,丢皇上的脸,让皇上看着烦心。不过皇上请放心,托爹爹的福民女虽有幸成为待选秀女,却还有一丝自知之明。王八对绿豆,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些道理民女还懂,更知道所谓云泥之别、天上地下,对皇上民女绝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的。”
张爱玲遇见胡兰成,曾为他写过这样一段话——当她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田絮不知道如果低到尘埃里是不是真能开出什么花来,能确定的是自己现在一点也不欢喜,当然,这句看来有些矫情的话其实也并不怎么合乎时宜。人胡先生至少是张小姐心仪的意中人,而面前这个傲娇小气外加自恋小心眼的毒舌美人却非她田絮的心爱之人,自然也就感受不到诗里那种叵测动人的心酸的甜蜜。
引发她想到这段话的,只是那句“低到了尘埃”。
因为对女人来说,最悲催的事莫过于被迫在一个男人面前做小伏低,比这更悲催的,则是当着这个男人的女人们的面,还要拼命贬低自己。然,比以上加起来还要悲催的则是即便是低到了尘埃、低成了渣渣碎成了沫沫,那个死男人还不鸟自己……如果说此刻,仅仅是因为被迫为王权恶势力低头有点伤感的话,五分钟后,田絮的心理已直接从悲愤飙升为了愤怒。
妃子们好奇地伸头探脑,眼神各异,胆子大的甚至开始低声议论,被当成猴子围观已经很不爽,更不爽的是腹中饥肠辘辘,。盯着面前那双鞋面上面目狰狞的金龙,田絮发誓,回去之后再也不嘲笑小环没眼光了。
呜呜,小环我错了,没眼光的是我,现在我承认你的二虎呕爸比这小心眼的兔子美人帅多了。
沉默还在持续,期间美人一直半垂着头保持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在思考什么,一直到田絮快要忍不住爆炸时,那高贵的金口红唇终于缓缓张开,慢吞吞地吐出了一个字:“噢……”
听了这个字,田絮突然就有点头疼,鉴于前面几次,她已摸索规律来,但凡此人先说了这个字,后面必定吐不出什么好词。
果然,就见皇帝抬脚往前踱了半步,俯下身倏然一笑:“先言侍寝不合规矩,再表自己身份低微,与朕云泥之别……所以你是在欲拒还迎,暗示于朕,向朕讨要名分?”
因为有心理准备,听到这样匪夷所思的话,田絮并没有很激动,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垂下了头,除了很饿,她还感觉到很无力。
下一秒,下巴却被人抬起。
皇帝凑近她,笑容很是扎眼,说出来的话却比上一句更匪夷所思:“恃宠而骄可不是好习惯。”
若不是因为饿得前胸贴后背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田絮一定会忍不住叉腰大笑三声。生平头一次被人冠以这样的形容,她觉得自己很圆满,当然除了圆满外,内心深处还有一种很短暂很梦幻的喜感,这种感觉很微妙,难以形容,类似于身上有个地方很痒,伸手去抓却又不知道要抓哪里,但是不抓又浑身都不舒服。
深吸一口气,田絮打起精神道:“皇上,民女……”
僵了僵,不由自主地闭了嘴顺带屏住了呼吸,因为有一根手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皇帝慢悠悠俯下身,近距离端详了一会儿她呆傻怔楞的脸,莫名其妙地扯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沉吟道:“不过朕今日心情好,便容你放肆一回。”
能有和神媲美的强大的逻辑,思维和心情都是不走寻常路的。田絮不清楚刚才还阴阳怪气的皇帝怎么突然又高兴起来,她只是在想自己可能是饿晕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离谱的幻觉,一群大雁从墙头飞过,时而变成一只兔子,时而变成一只狰狞的龙……最后拜这句话所赐,她终于摆脱了那种诡异的喜感,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决定快刀斩乱麻:“皇上误会了,民女不敢欲拒还迎,更不敢放肆,民女所言句句真心,自来婚配讲究门当户对,论身份皇上是真龙天子,论相貌,民女比不上在场任何一位娘娘,更遑论皇上天人之姿,民女相信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民女配不上皇上,所以皇上您大可不必这般……呃,这般委屈自己。还望皇上收回成命,民女不敢高攀染指皇上。”
默了半晌,皇帝道:“噢……”
又来了,田絮抚额,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疼。
秀眉微蹙,皇帝道:“如果……朕愿意委屈自己、允许你染指呢?”
正文 15皇上的小秘密
撇下明显受惊过度呈呆滞的田絮,皇帝若然无事地欠了欠身,侧身淡淡吩咐:“皇后,朕的话你听到了,便看着办吧。”
几十股倒抽冷气的声音同时响起,卫川张大嘴,和一脸不敢置信的众妃子们一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皇后一颤,心惊且痛,但很快端庄福身,勉强笑道:“回皇上,臣妾知道了。”起身看了眼田絮,眉眼温柔却带着明显的僵硬,转看向皇帝犹豫着说道:“但不知封个什么名分给这位……新妹妹,还请皇上示下?”
“随你,左右朕的皇后最是贤惠,六宫之事从来为朕打理得周全细致。”抛下这句话,起身落座。卫川一个激灵,急忙压下心中的震荡,捧起茶盏恭敬递过去,眼神却偷偷瞄向地上呆跪着的女人,暗道自己真是押对了宝,这小姑奶奶貌不惊人,竟一步登天了。
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皇帝这才扫了扫满殿的妃子们,展眉淡笑:“皇后和众位爱妃一起过来找朕,是有什么事?”
皇后心一紧,下意识看向田絮的方向,吞吐再三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今早不知后宫从哪里传出流言,说、说皇上……”话说一半停住,似有忌惮,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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