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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姑娘复仇攻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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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凤祭不屑地笑,“白老爷子如今连照顾自己也不能,还说什么教育儿子,既然白穆然如此不懂事,白老爷子又负伤在身,作为千寻城的尊主,本座倒是愿意替白老爷管教一下儿子,您觉得如何?”
白老爷不想再跟她玩这些周折,浪费口舌,输赢都无益于白穆然,咬了咬牙,“你有什么条件?”
若非如此,凭着白穆然在二人登至尊位时的放肆,恐怕已经容不得他性命了。
蓝凤祭挑眉,“把那一桩婚事的真相,告与本座。”
告诉了她,只怕溯岚不会放过二人,躺着的两兄弟吓出了一身冷汗。
“怕溯岚知道?还是要你儿子的命?”
女子声音仿佛寒流。
白二爷寻思,当初溯岚之所以对蓝凤祭痛下狠手,也许还是因为,蓝凤祭没有选择信任他,导致后来的一切越来越无法收拾。
说出来,即便溯岚知道了,也是等于洗刷了他的“屈辱”,不是吗?
便道,“大哥,你就说了吧,界主不会怪罪我们。”
他望着虚空,“是我白二劝大哥吐出真相,界主如果要惩罚,请降临到我白二的身上。”
不曾想,当年蝇营狗苟的白家人,居然还有些骨气。
三十年前,白家和水,阙两大家族取得魂济珠和生死意念笈,便以此交换蓝家的衰弱,甚至落败,毁灭。
计划是这样的:溯岚二公子大婚同时,白穆然娶水家小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蓝凤祭和水小姐替换掉,水小姐嫁入幻神殿,蓝凤祭则入白家,白穆然负责在当夜送上一杯鸩酒,让蓝凤祭暴毙。
然后幻神殿以没有将女儿嫁过来为由,向蓝家发难,毁灭蓝家!
然而,溯岚却偷偷违了约,他并没派人替换新娘,只告诉白家和水家,说已经换掉了。
当夜,白穆然在掀开红盖头之前,让水小姐饮了毒酒,水小姐毒发身亡。
而溯颜大公子先前说,喜欢上了一个平民女子,要娶进门来,婚礼也是同时进行的,溯颜暗中换掉了平民女子,和蓝凤祭拜了堂,成为夫妻。
当夜,溯岚一掌劈死了那女子,找真正的新娘,找得要疯了。
其实,他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他,无非是为了预防不测,或担心有人向她说出这件事的谋划,寒了她的心,只是,他根本想不到,他的大哥,会偷偷地将新娘子换了。
当时两顶钻轿抬入九天城,并驾齐驱,要替换掉新娘,可说是轻而易举。
什么灵隅界千年难遇的君子,那个人,原不过是一个小人。
第二百零七章娘亲,爹地到底是谁呀?()
他也许并不知道他并未替换新娘子,却依着他原来的计划暗算了他一遭。
若非他插手,蓝凤祭还是嫁给他,只不过,白穆然杀了水家小姐而已,白,水两家反目成仇,自是利于蓝家,这是他为她做的打算。
然而,这一切都坏在了所谓的“千年难遇的君子”的手中,随后,白,水两家识破这一桩阴谋,本是要打起来的,却生生忍住了,这是他派人走漏的风声。
蓝凤祭,为什么那一夜,你不来找我,问一问原因?
你就相信一个从未爱过的人的一面之词?
我为我们将来打算,为你蓝家打算,你竟然……
他怎么能不恨?怎么可以不恨?
大婚两年,因为有幻神殿的荫蔽,蓝家更是强势,两年后,这一切仿若梦幻般破灭。
千寻城上方,蓝凤祭被曾经的未婚夫亲手杀死,那一幕魂飞魄散的惨象,如今仍有人清楚地记得。
听完白老爷子的讲述,蓝凤祭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错了就是错了,溯岚走到这一步,无非是因为自己的贪欲。
如果,他一开始安心地当幻神殿二公子,身份地位一人之下,亿人之上,有何不可?
“把白穆然放了。”
淡淡吩咐,起身来,步下台阶,慑人的气势随之逼近,“若有下一次,还请白家来收拾白穆然的尸骨。”
“是,谨遵尊主的教导,老夫一定会好生管教儿子。”
白老爷子松了一口气,道。
蓝凤祭有些疲乏,上了二楼寝室,解下外袍,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高贵典雅的饰物一一摘下,看着镜中那张清媚无双的颜容,抬手抚上。
蓝凤祭,有多久,你没有尽情地笑过了。烂漫,天真的少女时期,离如今并不遥远,可你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了呢?
她真正绽放笑容,也只有在桃陌洲的时候……
九歌,师父,赤儿。
想到那个名字,心一阵恍惚,九歌,你此刻,可好?
一阵风也般的气流灌入寝殿,夹杂着一阵熟悉的气息。
蓝凤祭身子蓦然僵住,缓缓地,转过身,望着门帘处的那一个身影,喉咙艰涩,许久,才喑哑着吐出两个字,“九歌……”
洛九歌长身而立,宽袖下的手在颤抖,一双眸子黑流涌动,神色复杂得难言,似乎凝聚了所有岁月中的情愫和心绪。
他们之间,犹如隔了几个世纪,然而,当近到眼前,才发现,彼此依旧是那样的熟悉。
蓝凤祭敛了神情,笑道,“不知九渊太子来灵隅界千寻城,有何贵干?”
洛九歌大步走出去,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收入怀中,“你以为,我一时忘了,便会永远地忘了么?”
想得眼下的处境,蓝凤祭伸手推他,“凤祭已经嫁为人妇,还请太子自重?”
洛九歌手指几乎要叩到她的皮肉里,“是吗?嫁给谁了,梵容?我不知道,所以,做不得数。”
蓝凤祭阖上眼,不说话。
男子的手向下抚去,落到她的腹部上,那里一片平坦,他心疼得要窒息,“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他还想起,在战场上,她是要千方百计流掉孩子的,就因为她真正想怀的,是梵容的孩子吗?
“流掉了。”
蓝凤祭低声道,“九歌,你回去吧!”
糯香趴在她的梳妆台上,看着俊美不输梵容的男子,张口叫了一声“爹地”。
原来,它有两个爹地啊!
然而,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有心思搭理它,它沮丧地叫了一声,垂下眸子,伸爪从胭脂盒中蘸了点红来染自己的白毛。
洛九歌胸膛不断起伏,呼吸不畅,显然是气得不轻,“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蓝凤祭睫毛轻颤,“因为,我想让你好好地活着,我们之间,再无牵绊,你看,后来你不是好好的吗?一个人,也怡然自得。”
她推开他的怀,坐到镜前,执起梳子,梳齿从发间滑下,“九歌,那个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么?”
洛九歌冷笑,“别忘了,命数受制的还有我,不到最后的时刻,蓝凤祭,你给我守身如玉。”
“你要报恩,跟了梵容,只不过是你的选择。”
报恩,也许有这方面的因素存在吧,当知道了三人的命运纠葛,一切由不得自己,她冰冷下来的心,对容复苏的爱意又有多少呢?
对梵容的感情,从来都比洛九歌复杂,爱,恨,愧疚,感恩,都对九歌,从来都很纯粹。
洛九歌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也是她最希冀的一份情。
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九歌。”她说,“放过我吧,我不想再选了。”
洛九歌走到她身后,他黯然的神色显在镜中,从她手中拿过梳子,“凤祭,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你知道真正的天意是什么吗?”
他望着她一头乌发,这是梵容给她的青春,刺痛着她的眼眸,然而,他仍轻柔地梳了下去,“如果,真的是你和他,我再不干扰你。”
“连认为的命数都反抗不了,何况是天意?”
蓝凤祭沉默不语,眉眼透着丝丝的疲倦。
“我为你安排一个住处,等灵力修炼得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九天城。”
“不,现在就去。”洛九歌道。
“现在就去?”蓝凤祭一诧。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师父告诉我一个极好的法子,我有把握。”
蓝凤祭皱了皱眉,“可是?”
“我按照师父的指引,寻到一架云上舞,此去九天城,半日便到了。”
乍一听这些消息,蓝凤祭心提了起来,嗯,有点玄乎。
她以为,剿杀溯岚,至少需要在五年后,没想到九歌已经有了注意,况且现在就可以去往。
一种压迫感向她袭来。
不过,没关系,生与死,她经历得太多。
梵容黄昏回来,看到在大殿中喝茶的洛九歌,神色平静,并不意外。
蓝凤祭简单地与他说了一下。
梵容不太信任的目光睥睨地落到洛九歌身上,“你确定,不是去求一死?”
如果你想先死,那么,你先去!
蓝凤祭道,“不如先去试试吧!”
溯岚要她去见他,如果他们实在实力不济,连拼一拼的可能性都没有,她可以用条件交换,护得他们周全。
不过……
她随即有了主意。
梵容宠溺地看她一眼,“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洛九歌眸子锋寒一烁,压抑了下去。
梵容道,“方才收罗了千寻城十大高手中的其三,可一道带了去。”
幻神殿高手众多,必要牵制。
“至于七个,也不得不去。”
至于另外的倾斜曾经三大家族的高手,不敢不听尊主之令。
准备了五日,能发动的势力已经发动了,还连带了凤舞城的一批有牵连的高手。
计划是蓝凤祭先入幻神殿,将情况摸透,时机成熟,梵容和洛九歌率人攻入幻神殿。
蓝凤祭是这样说的,那日梵容被折腾得几乎晕死过去,整个大脑的神经都被揪着,不知溯岚的要求。
将至尊事务托与蓝老爷子,蓝凤祭一众人乘上云上舞,离开。
糯香窝在她怀中,看一眼玄衣男子,又看一眼蓝衣男子,“娘亲,爹地到底是谁呀?”
那些高手异样的目光看来,蓝凤祭一时尴尬。
洛九歌抚着它光滑的皮毛,“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爹地,不过,叫了我就不许叫别个。”
桃花眸烁着潋滟晴光,黛眉挑起,颜容温润柔情,糯香一时看呆了。
张了张小口,“爹……”
脖子一紧,被梵容拎了起来,那双清寒俊美的眸子落到它身上,让它忍不住凛然,下一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不是,我才是。”
梵容冷冷道。
洛九歌不与他争,执起蓝凤祭的手,俯瞰下方尚未到尽头的城市,“这灵隅界,果然比凡人界要好许多,不过凤祭,我们终归是要回到凡人界的。”
哼,让那个人抱动物去吧!
蓝凤祭掌心蕴了一股力道,默不作声地,抽出了手,“是要回去。”
且不说她先前已经允了梵容,在千寻城的人的眼中,她是梵容的妻子,他们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岂容得下他胡来?
亏得她着红袍,他的蓝衣也宽大,两衣相叠,她又及时抽手,才没有让外人瞧出端倪来。
只是,站得太近,看上去不免暧昧。
再加上城中莫名其妙多了这一位俊美的蓝衣高手,与蓝小姐走得近,看上去也是极为登对的,有些人已经开始私下说起了闲话。
洛九歌神色微微一黯,却依旧从容道,“你将帝位让与了梵容,与我回九渊吧。”
蓝凤祭垂视下方的城市,眸色幽然,“我没有多少把握,活着离开九天城。”
洛九歌沉吟了一下,“我希望,你有这份心。”
蓝凤祭抬手,捋掠过脸颊的发丝,神情有一丝苍茫,“中州才是我的故地,就连桃陌洲,也是中州所属。”
她还记得,那一次她杀了梵世子,他策马驮她入九渊都城,说,“看啊,凤祭,这是我们的烨城。”
梵容眯起眸子,还聊得没玩没了?抚着快要被吓得尿出来的糯香,走了过去……
第二百零八章一张与洛九歌一模一样的脸()
然而,才到最前的护栏旁,洛九歌已换了位置,长身而立,望着城市边缘直插云霄的群峰,眸色悠远。
良久,他垂首,看着拇指上的那一颗戒指,双眼微微眯起,唇角浮起一丝冷笑。
溯岚,镜中的一切被屏蔽,你看了那么多年的好戏,如今,又是什么滋味呢?
那一头,梵容揽着蓝凤祭的肩头,和她一道逗大眼萌糯香,蓝凤祭偶尔轻轻笑出声来。
似乎很是满足。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却仍然感到心处的疼痛和惶恐。
可是,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爹地。”
在梵容调戏的手指合着半鼓励半威胁的眼神下,糯香心肝儿抖了抖,唤出两个字。
“乖。”
梵容眉微挑,“这才像话。”
幻神殿,弄庭楼。
一声碎响,镜子从一身白衣的男子手中坠落,摔成几大片。
男子抬手姿势十分优雅,手指宛如竹节,如美玉,眉眼温柔地垂视地上毁掉的镜子,唇角微微勾起。
好,好呢!
居然可以在他的视线下施障眼法,已经有五日,他不曾看戏了。
看戏,是他这三十年来唯一的乐趣,一手操纵之下的命数,是他日夜以取乐的工具。
五日,多少刻钟,多少分秒,镜中皆是一片黑暗,此刻,他终于将陪伴了三十年的镜子摔了。
“界主。”
一名手下见状,忙上前,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面镜子,界主从来爱不释手,经常拿来观赏抚摸,眼下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异常。
溯岚抬眸,温柔的眼中有一丝危险的光芒流过,指尖一弹,手下便捂着喉咙倒了下去,在地上痉挛不已,神色煞白如纸,五官狰狞扭曲,显然痛苦到了极致,不一会儿,他双腿一瞪,头一歪,没了气息,脸上已经变成青色,十分吓人。
白衣若仙的男子已经倚到了软榻上,以手支颐,整个过程,他都含着淡淡的,温若桃梨的微笑在欣赏,眸中全无一丝戾气,白衣垂下软榻,仿佛经年的梨瓣都堆叠在了一起。
见过溯岚的人都说,这是风姿最及得上仙尊的男子,为何就那样的歹毒和心狠?
分列大殿两旁的手下大气也不敢出,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流下。
溯岚的眸光百无聊赖地从手下身上扫过,“风痕亭下,备上最好的茶水,有客人来访。”
立即有两名手下去办。
这些都是金灵级别的高手,在幻神殿只能当下人使唤。
溯岚唇角漾起一抹意味飘渺的笑意,蓝凤祭,三十年不见。
一架云上舞缓缓在九天城上空降临。
蓝凤祭先前提出的计划是她先入幻神殿,摸透情况,然而,溯岚曾在三十年前亲手杀了她,梵容与洛九歌怎么会放心,无论如何也要一道去。
蓝凤祭改了主意,什么交换不交换的,事已至此,都豁出性命去拼吧!
奇怪的是,一众人进入幻神殿,竟无一人阻拦,那些护卫像是认得他们要来似的,并没有任何举动,表情也看不出异样。
弄庭楼后院,一个白衣身影坐在亭下,衣枚在微风中翩然舞不绝,一头青丝如墨,都尽数散在了后背上,他白皙修长又不失劲道的手执着茶壶,将茶水倒入杯盏中,宽袖垂下,露出一截白如雪的手腕,让人感到气质温润,春风袭来。
然而,稍微了解灵隅界尊主一些事迹的人,都知道他残忍得令人发指。
庭院中的空气流动陡然加剧了起来,像掺了无数柄杀人的刀剑,然而,亭下的男子发丝依旧动也未动,只有几缕如原先舞动,衣枚也如之前的动静,丝毫不受影响。
三个身影落到亭外,虽然已经有所闻所感,但看着温柔得要化作一潭春水的男子,还是微微诧异了一下。
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男子,是如何不顾任何人性地杀人的……
“有客自远方来,欢迎至极。”
温润的声音轻柔,又不失男人味地响起,从隐约显露的侧颜看去,男子似乎微有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蓝凤祭隐约觉得,溯岚的轮廓有些许熟悉。
“停止控制我们的命数,此事,到此为止。”
她冷道。
说实话,她对溯岚并没有多少恨,杀他,不过是一个不得不为的任务。
早已经不在乎的人,又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很?
溯岚扬唇,“凤祭,先前你为了拯救我大哥的影魂一命,特允了我到这儿来,没想到,你还带上了你的两个情郎,客人的茶水只准备了一杯,你可到亭下来,至于二位就免了罢!”
茶香袅袅,幽香沁鼻,闻之仿佛灵魂都受到了洗涤,庭院中的花木都向亭下倾斜,巴不得有一滴浇在自个儿的身上,这样可以好生品味个至少五年呢!
可是,这样的茶,怎么配那种灵魂肮脏的人饮?
蓝凤祭厌恶地皱眉。
原来她……
梵容心情一时复杂难言。
难怪她说要只身入幻神殿,定是想以自己为条件交换吧!
她怎么还这样傻,除非溯岚死,或者他们都魂飞魄散,再也不生,这一场周而复始的纠葛,绝不可能结束。
蓝凤祭道,“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梵容幽幽道,“这样,才对。”
“我是来杀你的,不稀罕你的茶。”
蓝凤祭毫不客气,手中化出一柄光剑,掠身向白衣男子逼去!
“溯岚,拿命来。”
与此同时,蓝衣和玄衣身影同样如流虹在半空腾起,光芒万丈,充斥了天地之间。
溯岚不紧不慢,缓缓地,转过身来,唇角勾着一抹魅惑苍生的温柔之笑,眸子如秋水潋滟生波,那般的风华绝伦,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就连一直颤抖不已的糯香也停止了抖动,眸子喷出两朵桃心。
蓝凤祭的眸子霍然睁大,那张脸,那张脸……
九歌的颜容,与九歌一模一样的颜容。
在一瞬间猜到了什么,她胸口大震,明明是她最先一步抵达他的身前,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坠落下来,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洛九歌也愣住了,他的震撼,远远在蓝凤祭之上,力道忽撤,落到地上,扶起凤祭,他抬首,看着那张与他无所出的颜容,心像被一只手摘去,“我,是你的影魂之躯?”
难怪,师父会教他那样的方法……
“你说呢?”
溯岚挑眉,抬手,一道屏障结在他与梵容之间,方才梵容只是有些惊愕,然而,无论是洛九歌,还是溯岚,都是他要除掉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因此三人中只有他继续进攻。
然而,溯岚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便将澎湃难破的力道挡在了他的身前,他蓄的可毁灭一方天地的力道只回落到他的身上,将他弹飞了开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狼狈,震撼,意外……
这是三人第一次进攻的情况。
洛九歌眸中涌动起难言的痛苦,闭上眼,“我,实在以此为耻。”
他洛九歌,对蓝凤祭一向纯粹,如何能与他的卑鄙无耻相比?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溯岚神色依旧温润,唇角更是邪魅,“我以为,你会因此而自豪呢。”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背叛你,离弃你,若你做得如我这般果断,怕是早已经从苦海中出来,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蓝凤祭平甫了心绪,心中隐生排斥,将洛九歌推开,“别碰我。”
见过溯岚容貌的人,都会很快遗忘他的样子,即便上一世的记忆复苏,她已经想不起。
没想到……
九歌抱着她,让她有一种错觉,是溯岚在恶心无耻地侵犯她。
洛九歌猝不及防,被推到地上,他只手撑地,有些狼狈地看着她,眸中都是哀伤。
“凤祭,他不是我,我不是他,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这样,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蓝凤祭却似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定定地看了一眼溯岚,仿佛要将他刻到骨子里去恨,她提醒自己,如果下一次记不得溯岚的模样,想想洛九歌,便知道了。
过去扶起梵容,撩起红袖揩去嘴角的血,“我几天后,再来,不杀了你,不罢休,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
梵容受伤不轻,方才的重力都落到他身上,尽管他御力以挡,仍感到五脏六腑都被震碎裂了,四肢百骸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摧毁。
是的,凡人界绝顶高手,在灵隅界尊主面前,不值一提,不堪一击。
三人要么意志崩溃,要么受了重伤,唯独溯岚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执了香茶气定神闲地饮,神色上是温柔的淡笑,仿若一个救世主。
“杀了你,我怎么看戏,不如你来杀我吧!”
溯岚抿了一口茶,“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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