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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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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自己也是一把黄土抹到脖子的人了,寻思这些也是为我好,万一她一个不小心就撒手人寰了,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我却还不领情,以为她是要害我。

    老爸也轻声附在我的耳畔说着老妈刚刚大病初愈,血压特别不稳,让我先顺着她,等她稍微稳定些,其他再慢慢说。

    我只知道妈妈是有高血压的,大病初愈?

    难道前阵子她出了什么意外?

    应该是的,爸爸从来都是寡言少语,但是不会说谎。

    我沉默下来,任由着妈妈又是一阵数落。

    顾泽好言好语地劝了半天,妈妈才勉强看在他说要买两套婚房的份上说不生气了。

    安抚了老妈,我将顾泽拉了出来。

    “顾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跟你结婚,生很多的小孩,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啊。”他一脸的嬉皮笑脸。

    我板起脸来,“你这个怎么那么不会听话啊?你那两耳朵是摆设么?要我说多少遍我——”

    他抢过我的话来,“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他苦涩一笑,“我知道!”

    “那你还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好好一个公子哥,女朋友你有,钞票你不缺,你吃饱了撑得么,非要跑到我这儿来找虐?”

    任我再是激动愤然,他都一脸笑意,“对对对!我就是犯贱,我就是皮痒,我就是想征服你。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多好看!你也不知道,你冲着我凶的时候,有多性感!”

    我了个去啊!这是任我说多难听的话,也决定死皮赖脸地缠到底的节奏啊!

    我气绝。

    郁闷地踱去一旁,想了想,胸口实在有团气咽不下去。

    “顾泽,算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他笑得一脸勉强,神情落寞,“唉你以为我不想。放过了你,就是放过了我自己了不是么?可是芊芊,爱如果是你想放弃就能放弃的,那还叫爱么?我也对自己无能为力。就觉得好像我上辈子没能得到你,这辈子就一定要让你属于我一样。那种感觉你不会懂的。”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对,我是不懂。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赵芊芊,不是属于任何人的,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而且就像你对自己无能为力一样,在接受你这件事情上,我也一样无能为力。”

    “我可你至少不要一直这样拒绝我啊!芊芊,你想想前前后后我为你做过多少事情了,你妈妈生病的时候,你因为那该死的梦而——”

    他一下子回过神来,收声。

    我心里好奇的小火苗噌地一下窜了上来,“我那该死的梦?我的梦怎么了?我梦游了么?还有我妈,刚才我爸也说她大病初愈,是不是最近她生过什么大病?”

    “嗯,阿姨前阵子血压搞到240,差点脑溢血了。”

    我一惊,“240?!那还是人的血压么?”

    天啊,刚才我还那么刺激她,也是够了!

    不过他怎么避重就轻啊!我正要张口继续问,他便一脸哀伤地开了口,“芊芊,我就真的那么让你讨厌么?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还是连一个能站在你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我心中一阵郁结。

    “说白了,顾泽,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不禁好笑,“不是同一个世界?难不成你不是地球人?”

    这对话,咋感觉似曾相识啊!

    我没理会。

    他隐隐有点恼了:“都是同一个地球,别老跟我扯怎么不是同一个世界。你有试过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么?你有试过融入我的世界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么?干嘛一直都是那么态度坚决地否定我?”

    我无奈,仰天一叹。

    他没病,有病的是我,居然还想着能跟他好好沟通让他知难而退。

    不欢而散后,他在老妈面前依然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我则成了老妈一看见就烦的存在。

    毕竟嘛,我不是亲身的。

    第二天,趁着老妈老爸他们还没醒,我一大早就摸了出来,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到了八点半左右上了公车,准备去一趟舞蹈室。

    车快要到站的时候,头皮一疼,一阵骂骂咧咧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你个臭丫头,当初就是你放了我的鸟,蹲了那么久,总算把你个小骗子给逮着了!!”

    一个油光满面的老大爷,肉嘟嘟的脸一颤一颤地,手里紧紧拽着我的头发,一脸的凶神恶煞。

    什么鸟?

    简直莫名其妙。

    我一个转身,甩开了他的桎梏。

    这两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接连遇到些神经病!

    我白了他一眼,“大爷,我可没拿你的鸟,你别动手动脚的,抓疼我了。”

    “你就装吧?怎么不再装病了?今天也装得柔弱嘻嘻的样子啊?我告诉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一个月前,就是在这路车上,就是你个小丫头骗子,把我名贵无比的鸟放了,今天你不赔来,看我能饶了你!”

    那大爷说着,扑腾扑腾地又要挠上来。

    我一个侧闪,完美躲过。

    恰逢车门打了开,我胡乱捞了捞运动服裤兜里,只捞出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五块钱来,便一把甩了过去。

    “喏!只有那么多了,爱要不要!就这么点也还是看你一把年纪的还要靠行骗为生可怜你,不然就靠你这早就被淘汰到哪边天的套路,哼!”

    说完,我一个箭步飞跳了下去。

    身后,门“啪—”地关了上。

    我撒开脚丫子一溜烟跑开了,耳后隐隐传来老头的咒骂和惊呼:

    “还我的鸟我的鸟”

    臭变态,就该连5块钱都不给他的!

    鬼才知道他的什么鸟,反正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鸟。

    来到舞蹈室,有几个认识的姐妹已经先来了一步开始在压腿热身了。

    老师也早早便来了,在她的舞室里编着舞。有悠扬的乐声自那里传来。

    我像往常一样,欢呼跳跃地跑了过去,可是脚步却渐渐沉重了起来。

    这乐声是陶笛么?

    好像可又觉得不是。

    怎么感觉听起来那么悲伤!

第094章 故地重游寻踪记() 
悲伤得就像是被一把捏住了心脏,一动就疼,疼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我就那么呆呆地站在老师教室的门口,愣愣地听着那首曲子,直到一曲终了。

    直到泪流满面。

    老师像是觉察到了门外走人,偏着头往外一看,见我傻了吧唧地杵在那儿,正笑笑着准备跟我说些什么,便见我满脸的泪痕,她也一下子愣了住。

    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四下看了看,一把拉过了我,将门关了上。

    “芊芊,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见老师一脸慈祥,我有苦难言,感激地摇摇头,“没有,老师。”

    “你啊,最近总是三天两头请假,整个人看上去也是恍恍惚惚的。前些天你家人还来找过你呢,她们说你失踪了,看上去还特别担心,你和她们取得联系了么?”

    我点点头,“几天前我们就联系上了。”

    “那就好。”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终是轻轻摇了摇头,“你若不想说,老师也不会勉强。只是看到你这幅模样,不禁让我有些担忧啊。你可是我招进来的,当初你们那批新生里,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后来你也的确不负期望,很给我争气。可是最近你这个状态,上面已经很有意见了。芊芊你还小,有些东西看开些,再难过的事,再放不下的人,你等了到我这个岁数再回头望去啊,呵呵,都不过是短短的一瞬。”

    看来老师是觉得我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是败失恋所赐。

    我深知不是,可却不知道,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谢谢老师,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好好恢复到以前那个认真跳舞的我。”

    老师高兴地点了点头,“那好,最近巡演的事也忙完了,你看看你也可以着手编排新的舞蹈了,再有演出,我安排你压轴。”

    老师的信任,让我没有来由地就一阵眼眶湿润。

    “对了老师,你刚放个那个是埙演奏的么?”

    老师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不是啊,是陶笛。这不是你前阵子忽然向我问起过关于陶笛的事,我也才一时兴起,最近都在放这个的。”

    “我、我向你问过?”我有些不可思议。

    “对啊,你是跟我描述了它的样子,似乎是看某个人吹过,觉得好奇才跑来问得我。”

    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反反复复地琢磨着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人吹的陶笛,才会跑去问的老师。

    走到一处公园边上的大树下时,恰逢对面红灯亮起。

    我停了下来,仰头看向这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起风了。

    风吹叶动,光影斑驳。

    我的眼前冷不丁地闪过了一副画面来,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一个开着火红火红的花的大树下,面前是碧波荡漾的湖面。

    那画面一闪而过。

    却像是连同我身上所有的温度也一并给带走了。

    我瞬间寒凉彻骨,心底泛起了一阵绝望至极地哀鸣,直直地冲破喉间。

    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声痛哭了出来。

    那种无以名状的悲伤顷刻间袭地我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身边走过的人间或会有一两个好心的来问问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需不需要帮助。

    我摇着头一一谢绝。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有谁能帮我呢?

    天啊,我感觉我快要这股悲伤至极的情绪压垮了,却还连到底为什么会如此悲伤都不知道!

    到底有谁能来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有谁能来救救我!

    回到家里时,老爸老妈一个劲地问着我到底是去哪儿了,电话手机钱包都不带去,以为我又是跑了。

    顾泽一直冷着脸杵着,直到爸妈都说完了,才一把拖着我将我拉到了家楼下。又看看楼下,许是觉着离得还不够远,又将我拉到了小河边。

    看着他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我以为他又要像之前追我那样偶尔情绪失控,像马景涛附体一样对着我大吼大叫。

    可他却是一把放开了我的手,一锤又一锤地猛砸着一旁的树干。

    直到手指关节都破皮出血。

    我终是不忍,“顾泽,不要这样!”

    他转过头来,满眼通红地看着我,“赵芊芊,有时候我真想张口咬下你身上的一块肉!”

    我溃然一笑,“那你咬吧,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放了我的话。”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太不起了!真的!你简直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没有之一,你他么居然能为了个梦里的人不要我还连自己的命也——”

    他脸色微怔。

    我则是彻底的呆了住。

    “什么梦中的人?顾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不是自杀对不对?我怎么可能为了你自杀!我这几天老觉得心里总是冒出一个个的奇怪的想法来,甚至会认为我好像在梦中被派去做了一个什么时空任务,任务完成了之后,又被强制送了回来,我——”

    “行了行了。”他焦躁不安地打断了我的话,“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是了,在你妈面前,你可提都不要提。她本来就病得不轻了,再知道自己的女儿整天胡思乱想疯疯癫癫的,心里不知道会有多难过?别回头又把她高血压气高了,弄个脑溢血脑梗什么的,死也死不掉活又活不好。”

    “顾泽,你是在咒我妈妈?”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也拜托你适可而止吧!我现在就去找个合适的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看。你是真的病了,而且还不轻!”

    说着,他气嘟嘟地瞪了我一眼,“你放心,我找的一定会是那种正规医院的正规医生,绝不会是向上次那样的有黑历史的图谋不轨的所谓医生。”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重新回到家里的我,面对这一头的雾水,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既然舞蹈室,手机,家里这些地方都没有能让我解开困惑的讯息,那我就去抚仙湖吧,再去一次我之前落水的地方。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不再言语,任凭爸妈又要说些什么,我只是乖乖地听着。

    晚上一个人摸到电脑面前悄悄订了张最早的飞往昆明的航班。

    隔天一大早,顾泽打来电话越我去见他找的医生,还说一会儿就会来我家楼下接我。溜去房间里,拿上了自己的身份证和钱包。

    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放下了。

    总觉得顾泽的东西,莫名就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自然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收拾行礼拉上行李箱之类的。只是简单换上了一身牛仔裤短t地装扮便跟爸妈说是顾泽找我然后就匆匆出了门。

    当然不是去见顾泽,下了车打了的直奔机场。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都不敢呆在显眼的人多的地方,好怕顾泽那个贼精会杀过来把我拎回去。

    好在一切都是有惊无险。

    飞机落地后又马不停蹄地直奔玉溪,然后来澄江抚仙湖景区,开好了酒店,当下一看,已经下午了,想必父母也是知道我又跑出来了。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用酒店电话挂了一个给他们。

    自然又是劈头盖脸地一阵骂。

    我只简单说了几句最近很烦乱,想一个人静静,也绝对不会做傻事让他们放心之类的,便急忙挂掉了电话。

    顾泽知道了,肯定又会找来。我必须赶在那之前,找到点什么。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傍晚十分,人已经很少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天气热得不行,这么一阵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身上一阵汗臭。可是来得急,我也没时间去准备换洗的衣服。

    去沙滩附近的商贩处买了一套纯白色的沙滩裙,回了酒店快速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又急急忙忙冲到沙滩边。

    好说歹说,又加了一倍的钱,人才勉强答应租上一张小船给我。

    但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船家说,这抚仙湖水很深,夜幕一来,能见度极低,但凡一有雾升起,八成会迷失了方向。

    所以只有日落前的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也只得答应。

    就这样,船家蹬着船,载着我在这琉璃万顷,霞光漫天的碧波之上徐徐地前行了开来。

    再此摇曳在这寂静的湖面之上,想到自己在家里翻看过的那本书,说这湖底沉睡着一座古城。年代不详,传奇颇丰,是在一夜之间整个城池一起没入湖底的。

    它的消失,就像是契丹国的灭亡,楼兰古城的销声匿迹一般,成为了这历史的难解之谜。

    这抚仙湖资料上记载着是形成于300万年前,面积不大但极深。是中国第三深的湖泊,平均水深9米,最深处近200米。

    同时也是中国最清澈的湖。

    直到现在都还是可以直接饮用的湖泊水。

    那湖水干净清幽地实在不像话,我忍不住弯下腰去伸手捧了一捧水。

    那水冰凉刺骨。

    轻轻吹来一阵风,我的心间却是猛地一颤。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静如水的湖面忽地大雾弥漫,眨眼便是天昏地暗。

    我们的小船摇摇晃晃地颠簸起来,船家大呼起来。

    我则仰头看了上去。

    在我头顶上方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发光的云层来,就在我好奇地往那光里看去时——

    身体忽地一晃,眼前一片空白

第095章 烟波浩渺再相见() 
待视线再恢复过来的时候,眼前的碧水蓝天,仿佛电影画面切换一般,嗖地一下变成了涌动千军万马的远古战场。

    腥臭的气息。

    嘶啸的马声。

    放眼便是焦黄的土,青灰的天。

    那些一身戎装的士兵,一个个拿着笨重的兵器,声嘶嚎洌地从我身边甚至是身体里穿过!

    这些是人?还是根本就是天空投放下来的某个虚影?

    记得曾经在某本玄乎其玄的书上看过,说是陕西某个边远的小山村里有个老农民,在去山里砍柴回来的途中,遇到了极端恶劣的暴雨闪电天气。

    然后就在某个瞬间,他听到了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的嘶啸之声,看见许许多多穿着铠甲的士兵,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从他跟前奔过,这老农当时吓急了,害怕那些人要杀他,于是没命地跑,一口气跑回了家里。

    自此被吓得疯疯傻傻,逢人便说他那天的遭遇。

    后来这事被某些研究这方面的专家听闻,找了老农进行了采访。老农一生半字不识,从出生就是在这山坳坳里长到老,电视那样的对我来说已经是再扑通不过的物件,对于他们那个穷山僻壤来说,还是停留在只听过很少见过的时代。

    可是老农却对于那天看到的那些铠甲士兵的穿着,形容得与秦始皇陵中兵马俑一般无二。

    甚至很多细节还只是出现在非常专业的相应的考古文献中。

    当时这件事被传得神乎其神,最后也只有一个结论是我最信服的:

    闪电具有类似电影胶片记录般的作用,在几千年前,老农途径的那个地方确实是秦王的军队曾经出没过的地方,那些军队当时也遭遇了类似的极端恶劣天气,当时的闪电就将某一帧画面像记录电影片段一般,以某种波纹的形势存储在了电闪雷鸣的大气层中,然后在几千年之后,相似的场景里,这副画面又被重放。

    这样只有几万分之一的几率,就偏偏被这老农遇上了。

    而我此刻也是这样的情况么?

    可是

    我抬头看向天空,烈日腾腾,焦灼大地。

    并没有闪电啊!

    为什么我还会看见这么奇怪的画面?难道他们说的这抚仙湖底下藏着神秘莫测的鬼怪之类的是真的?

    据说这里只要飞机一飞过仪表盘就会全部失灵,很早以前就被列为了航空禁区。

    而且这里还驻扎了一个潜艇部队。

    抚仙湖四周都是绵延起伏的山峦。

    深山里的潜艇部队,听起来是有那么一丝可笑。

    可是我在那本书里看到的,一切对抚仙湖的科考最后都变成了不了了之,却又把如此重要的部队安置于此?

    这样一支深山里的装备精良的潜艇部队,是不是数十年如一日的镇守于此,就为了时时防范着、准备着去应对这湖底深处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

    这样想着,我周身冷不丁一阵赛过一阵的寒。

    哪怕明明烈日当空。

    我当即便开始后悔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到了这诡异的地方来。

    但是后悔,还来得及么?

    我收回仰视太阳的脑袋,眼前虚虚晃晃地一片,看什么都懵上了一层光晕。

    当视线再次稳定下来,我的目光凝了离我十几米远的那个男人身上。装束与常人不同,像是个将军的模样,英气逼人,鹤立鸡群。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稀奇的,最最奇怪的是,在我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时,他像是觉察到了一般,原本已经快要将敌人制服的他,忽地转身回头。

    天啊,这不是一段影像么?旁人不是都看不到我的么?为什么偏偏他能!

    一时间,四目相对。

    剑眉星目,高梁钩鼻,面若刀刻、深邃硬朗。

    我的心间猛地炸起了一道惊雷,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震碎!

    这个人我认识!

    全身血液直往脑袋涌,心里像有无数把刀子在不停地割。

    脑海中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来袭,眼泪汹涌而下,嘴里喃喃地唤道:“风”

    他整个人忽地一怔,却是一脸诧异地看向我。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的人抡起长矛狠狠地往他身后一刺!

    几乎穿透胸膛!

    我惊叫出声,不管不顾地撒腿往前跑去。

    他口吐鲜血,却仍怔怔地抬头望向我。

    痛苦、惊诧、陌生而又熟悉通通揉进了一刹那的眸光流转。

    我的心都碎了!

    风啊,原来你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我?

    难道你第一次见我穿蓝一衣时,会说一身白衣更加衬我!明明你在梦里第一次见我起,我就没有穿过白衣。

    原来我们的开始,是从这里么?

    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即便梦醒来,我也不会结束!

    我不要结束!

    风

    对不起

    一直叫你不要忘了我的,没想到却是我,差点把你忘了。

    我哭着跑着痛不欲生着。

    一步步朝他靠近着。

    然后就在我的手即将触到他的那一刻,面前的一切,却如风散去。

    耳畔不住传来船家呼唤我的声音,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琉璃万顷,心里痛到无法呼吸。

    船家见我回过神来,又去张罗自己的船,然后听到他方言浓重的怪叹了一声,“么么三三!重会有弄奇怪?我们刚才都还在湖中呢啊,重会一眨眼,就到了岸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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