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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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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如此小心谨慎的人家!"

    衣袖一撩,段锦睿围着桌子走动了几步,脸上现出狠辣的光芒。

    "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趁着云清韬还没有来得及将那些有可能的瘟疫病人转移,造成更大的混乱之前,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直捣黄龙!"

    侃侃而谈,此时的段锦睿,虽然眉眼还保持着冷凝,却不掩其中飞扬的风采,庄离诀不觉看痴了。

    "殿下放心,属下这便去召集人马,定会将那些人活生生地带到云清韬面前!"

    庄离诀主动请命。

    段锦睿一挥手:"不,离诀你不能去!"

    在庄离诀讶然不解的目光中,段锦睿眼底的光,幽深暗暗:"若是这一次判断错了,你的身份便是云清韬攻讦的最好武器,本宫亲自走一趟!"

    "殿下,属下愿意同行"

    庄离诀怎么可能放心,他从来劝阻不了段锦睿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离诀,你留下的话,用处更大,若是真有什么不对,本宫能够相信的人,惟有你一人!"

    段锦睿直视着庄离诀的眼睛,一字一顿,雪袍男子有些喜悦,却更多的不安,只是,面对着男人,他的答案从来只有一个:"请殿下放心,离诀便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一定为殿下守好后路!"

    斩钉截铁,铿锵有力,庄离诀俊秀温雅的面容上,多了一丝杀伐之气,段锦睿放心地移开视线,手碰到门上,男人仿似才想起一件事情,淡声吩咐:"墨言的性子有些骄傲,你为人稳重,本宫不在的时候,多照看他一下!"

    段锦睿说完这句话,便匆匆离去,没有再多看庄离诀一眼,自然,也没有看到雪袍男子嫉妒如狂的眼神。

    ……

    半夜被庄离诀气了一通,柳墨言自是不甘,马上联系了自己的人手,一晚未睡,督促他们尽快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找到,第二日晨光极好,柳墨言心情不错,想着等会儿见到段锦睿时要说的话,对方定然会觉得他比庄离诀那个假正经有用的多,这样浮想联翩着,连带着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发青的眼底,也透着惬意。

    "柳公子?"

    一个有些迟疑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柳墨言的脚步一停,有些不自在的转身,脸上不耐的表情已经消散一空,除了在段锦睿面前,可以放开性子,在任何人面前,他似乎都已经失去了恣意任性,嬉笑怒骂的能力了:"云溪姑娘"

    阳光下,少年少女相视而笑,好一幅明媚动人的画卷,风卷起了少女的发丝,缠绕上少年的鸦羽,那一刻,他们那么相配。

    "殿下,您怎么了?"

    被暗卫搀扶着的段锦睿猛地回过了头,眼底一片冰冷到了极致的漠然:"没什么,暗一,你等会儿去将离诀唤来!"

第四十一章冷淡() 
段锦睿来得快,去的更快,按理说便是如此,也不可能瞒过柳墨言的耳目,这里不是他的地盘,是别人的,或者更直观的说,是敌人的地盘,他不会不小心。

    可是,柳墨言偏偏便没有注意到,只是因为手中的东西。

    柳墨言和云溪没有聊很久,云溪不是那种看到个男人便紧贴上去的女子,他以为这个少女是要求他些什么,未曾想到,少女会在闲话几句的时候,偷偷地塞给他一样东西:"这是"

    手指与手指相触即分,触电一般,少女不经意地抬起手指,抿了一下垂落脸颊的发丝,轻柔地,仿佛是在说着今日的天气一般:"这是你们想要找的东西!"

    轻声细语,宛若潺潺流水一般,若不是柳墨言近在咫尺,也听不到少女的声音。

    少女说完,莲步轻移,便要离开这里,可是,柳墨言攥着手中的巴掌大的纸张,匆匆一瞥间,可以看到上面细致而详尽的线条,还有蚊蝇般的小字,这是什么,他不是傻瓜,自己和段锦睿找的东西只有一样,这个名为云溪的少女,将这样事关重大的东西放到他手中,她会怎么样?

    手挽住了少女的腕子:"等等!"

    他的良心,原来还没有完全消失:"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自昨晚云溪与云倾姿说过那些的话中,虽然未曾深究,却也能够猜测出一二,不论云溪在郡守府是怎样的身份,为什么可以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有一样是肯定的,她的身份很尴尬,她的处境,不怎么好。

    云溪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一眼被少年握着的腕子,上面一个有些斑驳的白玉镯子,映衬着少年如玉温润的指尖,有些亵渎。

    抬头,唇边勾起一抹笑:"云溪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柳公子不需要觉得不安!"

    生命中,能够有这么一次的真心冲动,于她寂然怯懦的生命,已经是最好的回报。

    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里面是纯粹的善意,别无所求,柳墨言微微触动,他方才是有些敷衍地和少女谈话的,可是,问过一次已经是极限,已经被冰冷浸润的心,不可能再去付出更多。

    笑了笑,捏着手中的纸张,柳墨言的心思转回正道,他应该打交道的人是段锦睿,而不是一个身份可能很尴尬的少女,即使那个少女对他表现的很在意,也只是触动而矣,过后,什么都不是。

    兴冲冲而去,败兴而归,胡横原话的意思,便是太子殿下在和庄大人谈论公事,现在不方便见客,请他哪里来哪里去。

    柳墨言哪里是那么好请走的,只是,门廊下,雪袍男子摇着折扇,笑眯眯看着他的样子,那刻意表现出的得意,让少年的额角跳了跳,再也不想要在这里和这个人做无谓的交锋争吵,好像真的是小孩子一般。

    他手中的纸条捏紧了一下,却也只是一下,过后就回复了理智,松开捏紧的五指,纸张成了一团,有些皱,双手捧起,将纸张四角展平,柳墨言的眼睛冷电般锋利,唇边的笑容意味深长:"原来,在这里"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李贺,他手上端着盘子,是早膳,不算复杂,精致的小笼包,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粥,让人看着便很有食欲,柳墨言乍然想起,自己不止一晚没睡,连早饭都没有用过,就是为了去给某人送情报,说不准是去向段锦睿炫耀还是自己虐待自己。

    "公子,可需要小的重新换过早膳?"

    李贺在一边看着柳墨言手中拿着象牙筷子一动不动,光是愣愣地对着早饭,开始觉得不安了。

    "不用!"

    柳墨言摆手拒绝,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奇异,让李贺不安:"过来!"

    作为一个合格的内侍,听从主子命令是第一条,即使只是暂时的主子,所以,他只能憨厚的笑着,将自己的脑袋凑到少年面前。

    "谁让你这么靠近的!"

    一声低低的笑,然后,李贺的额头一痛,睁眼看去,却是少年施施然地收回了弯曲的食指,真的是,一点都不加掩饰恶劣呀。

    "不是您"

    李贺这样自认的老实人也受不住柳墨言的性格。

    柳墨言筷子上夹着一个小巧的带着花儿褶的包子,粉色的唇微张:""

    "啊?"

    李贺离他的距离还是比较近的,一时没有听清楚,少年冷扫过的眼神,让他打了个寒颤:"公,公子,您方才说什么,小的没注意听"

    明明是柳墨言说话含糊,但是,那一瞬间,比起段锦睿也毫不逊色的冷寒气息,让李贺选择了另一个委婉的说法。

    "让你师傅胡横转告,我手上有一样太子殿下很感兴趣的东西"

    咬开雪白的包子皮,露出一角鲜香的内里,那馥郁的汤汁,流淌在齿颊之间:"若是这顿早膳吃完的话,太子殿下还是不感兴趣,那只能算是无缘了"

    柳墨言是笑着说出这段话的,便真的很像是玩笑,李贺是想要当做开玩笑的,他还没有胆子去涮段锦睿,但是,他更加不敢做主:"柳,柳公子,您慢点儿吃!"

    一个小包子已经被吃的只剩下一角,柳墨言的食欲很不错。

    李贺哭丧着脸去求助自己万能的师傅。

    这一回,是胡横亲自来请柳墨言,调羹已经在碗底那一勺白粥之间划过了无数个循环,眼见着已经凉透了,少年脸上的笑容却是得意而绚烂的。

    他和胡横是走小路去的,段锦睿从来不在人前展示出两个人的一丝半点儿特殊,即使柳墨言也说不出他们除了上了一回榻,究竟有哪点儿特殊。

    段锦睿居住的地方防卫很森严,这是必定的,可是,与早上兴冲冲的没有注意到不同,柳墨言俊丽的眉宇微微上扬,暗中的布置,多了很多,而且,一股子肃杀之气弥漫,心底,蓦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殿下在里面等着公子!"

    胡横轻声道,柳墨言刚刚进屋,房门便紧紧地从外面阖上。

    那砰的一声响,还有屋中昏暗的光线,让柳墨言的手不由之主地按向腰间。

    "你来了?"

    段锦睿的声音和缓淡漠,带着让人心安的静霭,柳墨言的手自腰间的冰凉上放下,绷紧的肌肉舒缓:"阿睿,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自昨夜开始憋闷的心情,莫名地开始舒缓。因为名为段锦睿的那个男人,在他近乎强|迫的情|爱之后,还会在不经意间给他温暖,还会在他赖上之后,无奈地纵容,还会想要为他规划以后,想要纠正他的礼仪,想要像是一个长辈般来*着他,真的是,很好笑。

    以为只是相处了几日,以为只是短短的几次接触,却原来,已经有了这么多这么多的回忆,这么多这么多与众不同的感觉。

    "找本宫何事?"

    顺着男人的声音,柳墨言的眼睛逡巡了一圈,一眼便落到屋子角落处斜躺在锦榻之上的男子,一袭简单轻便的黑袍,乌黑的发丝被一根古拙的白玉簪轻挽了一半,剩余的发丝,披散而下,在肩头,*部,腰部,形成了一幕神秘的夜色。

    那双淡漠的眼睛,清晰地映射出柳墨言脸上惬意的笑:"阿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看?"段锦睿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无波无动,无喜无悲,曾经少年的一句赞美,一段温柔,便可以将那冰白色的容颜染上动人的晕红,现在,却陌生的厉害,他看着他,犹如一个陌生人。

    "你说话总是这么动听"

    一定是在许多人面前历练出来的吧,只要想到清晨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少男少女相携漫步的画卷,他心口处的伤口,便有种要再次裂开的糟糕感觉。

    柳墨言没有察觉段锦睿的冷淡,男人的表情,不冷淡的时候,很少,他施施然走过绮丽华贵的波斯地毯,落地无声,仿佛最最轻盈的猫咪一般,垫着软软的蹼,优雅地落在段锦睿斜倚着的榻边,冷淡清幽的香气在鼻端徘徊,诱|人的让人想要喟然一叹,他的手伸出,想要帮着男人将凌乱散落,有几缕垂至地面,虽然看起来很是多了些慵懒的风姿,柳墨言还是知道男人不会喜欢被人看到如此样子的。

    只是,近距离接触的瞬间,鼻间顺滑的肌肤形成一点褶皱,眸子中凌厉的光仿若闪电划过冷寂的夜空:"你受伤了!"

    血腥味,极其浅淡,含着点点药香,全都被那冷香所遮掩,可是,对于久经杀戮的柳墨言来说,血腥味,药味,这两种味道几乎已经融入了他的灵魂,永远也洗不净,忘不掉了。

    注意到一点,便会注意到其他,比如,男人在他面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姿势斜躺着,他更喜欢端正身姿,循着血腥味与药味,手直接伸到了男人的衣襟处,一扯,没有扯动,因为他的手掌之上,牢牢地覆盖着一只冰冷的手。

    抬头,柳墨言怔住,那双眼中的冷淡,无法回避。

第四十二章巴掌() 
"你想要什么,说吧?"

    男人抓着他的手,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柳墨言有些愣怔,有些不明所以,段锦睿从来没有这么冷淡地对着他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冷淡地看着他,一瞬间,有些什么在心底发酵。

    "阿睿,你受伤了,若是有什么问题,我先帮你看过伤势再说!"

    柳墨言的指尖,在男人紧握的手中突出一点,点在雪白的衣襟上,他是真的关心对方的伤势,是真的在想着究竟是谁会伤了段锦睿,还有,要如何报复那个伤了他的人。

    "放心,本宫没有那么容易死,你不用担心!"段锦睿的唇黯然地勾了勾,说道。

    "阿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柳墨言明白段锦睿的意思,他自诩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明白男人说的如此分明的一句话,那分明便是在蔑视,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你说,不要再演戏了。

    柳墨言不知道,他此时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是很虚弱的那种苍白,而是一种失却了温暖的冷:"在你心里,我便是这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声音飘飘渺渺,浑然不着力,柳墨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本来便是另有目的,本来便是欺骗,既然段锦睿不愿意陪他演戏了,既然段锦睿已经将两个人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他应该大大方方的承认,有什么好害怕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偏偏,嘴里的话不受控制的说出,这样明显遮掩示弱辩解的话,多么的让人瞧不起。

    柳墨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眸子中像是有一蹙火焰在燃烧,只要再有一点点火星子,便会燃烧成熊熊烈火:"在我的面前,你从来不需要故作欢颜,也不需要多做些多余的事情!"

    段锦睿继续:"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

    所以,不要再欺骗,不要再演戏,段锦睿微微侧过了头,不愿看到柳墨言的理直气壮。

    *口有点堵塞,好像是有淤血堵在心口一般,让人窒闷,柳墨言的失态只是一时,他的理智从来占据上风,即便气恨地厉害了。

    段锦睿的话虽然让他不虞怨愤,但是,男人的只要你要,只要我给,未尝没有在心底掀起一层汹涌的波浪,抿紧的唇微微放松,斜挑着眉眼,不曾掩饰其中的试探:"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些什么?"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会动摇段锦睿的,会让段锦睿突然待他若此的,只有一个人,想到昨夜里那个雪袍男子温润如同春风的笑容,想到那个男子笑容之后,毫不留情的杀机,还有,那似有若无的警告,再加上,段锦睿意外地沉默,有些话,脱口而出:"怎么,庄离诀在你身边随时伺候,谄媚献*便是忠诚可靠,我在你身边稍微做些出格的事情,便是别有居心?"

    柳墨言的手猛地一使力,自段锦睿手中滑出,认准了男子*侧那点隐秘的位置,两根灵巧的手指狠狠地一拧,虽然未曾动用内力,却也是毫不容情的:"那你告诉我,究竟是我伺候的你高兴,还是他伺候的你高兴!"

    柳墨言轻蔑而又满含着侮辱性的动作语言,让段锦睿越发惨白了容颜,他想要阻止,只是,全盛时期的他都不是少年的对手,更何况是在现在受伤的身体不适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的指尖落下。

    段锦睿闷哼一声,尖锐的刺痛直达脑部,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丝微弱的电流刺激,手下意识地向着少年的脸颊上挥去:"起码他不会如此放肆!"

    啪的一声脆响,柳墨言用手捂着脸颊,眼中奇异地空茫:"你打我"

    "你居然为了庄离诀打我!"

    他猛地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怔怔看着他的段锦睿,手高高抬起,掌风扫过,却是将旁边的一个博古架扫的七零八落,噼里啪啦的碰撞声,一地的珍宝古玩,现在,却像是垃圾一般,被人毫不留情地破坏。

    那双流离般晶亮的眸子,瞪大了,明明是凶狠如同野兽的残虐,男人却蓦然间看到了闪烁了水色。

    门外传来胡横的声音:"殿下,您怎么了?"

    "全部退到十丈之外!"

    段锦睿冷喝一声,直起了身子,面对着柳墨言满面的愤恨,气势滔天,若不是看到他*前涔涔溢出的艳色,若不是看到那雪白的里衣之上,渲染出了朵朵血色的花儿,谁又能想到面前的男人受了伤。

    "柳墨言,你闹够了吗?"

    这一刻,段锦睿是真的动了怒的,他为什么要招惹面前这个孽障我,为什么,要放不下,要离不了?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没有丝毫的感情变化,心底,却是怅惘与愁郁,想好的斩断孽缘,想好的说辞,都在那一抹隐约的水色之间淡去,直至消散。

    ""

    少年抿紧了唇,花瓣般精致的唇瓣闭合着,宛若海底最精致的蚌壳一般。

    "闹够了,便坐下!"

    段锦睿的腰背坐得更直,他指着对面的一张锦凳,吩咐了一声。

    柳墨言心底莫名地有些发虚,明明是男人先动手打的他,明明先前莫名其妙的是男人,他只是小小的发泄一下,他还没有以牙还牙地报复回去呢,凭什么男人反而表现地更加像是一个受害者?

    可是,男人这样沉肃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转圜余地的命令语气,他有些不知所措,然后,乖乖地走了两步,将那张凳子搬了过来。

    少年的两只手稳稳地按在膝盖之上,双肩,腰身,容颜,绷得比对面的男人还要紧,这是属于柳墨言真正的抗议。

    沉默的气氛,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久久,无声,让十丈之外竖直了耳朵听的胡横唉声叹气,他想的没错,果然,在殿下的心中,柳墨言是特殊的,其他人若是在太子面前如此闹腾的话,早已经被拖下去了,哪里还用得着拼命遮掩?

    "你去,让他们将嘴都给闭紧喽,若有任何消息传出去,别怪咱家无情!"

    苦着一张脸的李贺,在听到胡横的吩咐之后,瞬间满血复活,重新生龙活虎地去安排了,毕竟他现在跟着的主子是柳墨言,还不知道殿下是个什么态度,柳墨言惹恼了殿下,他这个小虾米也得不了好,他师傅伺候太子殿下许久,最是知道殿下的心思,现在既然有心遮掩,那便是没事了。

    "哎,你小子,跟着那样一个主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胡横看着自己笨笨的小徒弟跑远了,无奈地摇头,接着做好自己站岗的工作,起码,不能让庄离诀进去,上回偷偷给对方传信,他可是受了主子不知道多少冷眼呢。

    外面是一番情景,屋中又是另一番味道,沙漏中淅淅沥沥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变得清晰起来,先开口的,居然是段锦睿:"脸,很痛吗?"

    柳墨言的手还是坚定的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承认因为对方先开口般的认输而欢欣鼓舞的内心,皮笑肉不笑的:"你试试挨这一下会不会恨痛!"

    段锦睿没有发怒,无奈地叹息:"墨言!"

    "嗯?"

    "本宫和离诀之间,是自小的友人,以后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毕竟,他还要娶妻生子的!"

    段锦睿的嗓音轻渺渺的,浑不着力,柳墨言却觉得比起自己脸上挨的那一巴掌还有些不痛快:"因为他要娶妻生子,所以你将脾气发到我身上来了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本来是毫无根据的猜测,可是,话一出口,柳墨言便莫名地认定这个理由,他对庄离诀的猜忌与忌惮,还有那些隐隐的嫉妒,让他愿意相信自己瞬间的脑补:"看来他对你可真是重要!"

    酸溜溜的,像是喝了两坛子山西老醋似的,段锦睿哭笑不得,一开始那种沉重的心情,都因为柳墨言毫无根据,莫名其妙的猜测,而舒缓了些:"你整天在想些什么?"

    "离诀前程远大,本宫待他,最多便是兄弟之情,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胡说!"

    段锦睿的神态语言动作,柳墨言一丝一毫都没有错漏,滴溜溜地转动着黑琉璃般的眼珠子,确定庄离诀对男人是真的没有另一种特别涵义的,觉得堵塞的心肠,开始畅通了,连脸上留存的一次刺痛,都感受不到了。

    心情好了,自然便想起了先前想要做的事情:"咳,你那里的伤势要不要紧?金疮药的话虽然不比你身边的太医,治疗内伤还是没有问题的"

    讪讪地放下了捂着脸的手,上面除了一点点红印,没有任何青紫的痕迹,显然,段锦睿那一下声音响亮的巴掌,不知道是谁忽悠了谁。

    "无碍,只是一些意外!"

    段锦睿的手按在自己的受伤的位置,低垂了睫毛,轻声答道:"你不用担心!"

    后面又加上一句,也只有柳墨言能够得此待遇了,只是当事人没有感觉到这种荣幸。

第四十三章成全你() 
段锦睿想要粉饰太平,柳墨言偏不愿故作无事,他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有些窜起:"你不说我也知道,定然是情报错误,以身犯险,才会如此吧,庄离诀说是来保护你的,便是如此保护吗?"

    段锦睿抬眸,有些愕然地看着少年,显然未曾想到他的消息如此灵通。

    柳墨言微微仰起下颔,心底有些得意,实则,大多数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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