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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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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言蹲下自己的身子,手按在对方的眼睛上,向下抹去,口中带着些莫名的惆怅:"下辈子投胎做人,且记住,皇家的人,没有一个可信的!"
这句话,他低声自语,除了这已经死去的人,还有漫山遍野的寒风与久久缭绕的血腥气味之外,谁都未曾注意到。
身边有负责战场清理记录的文书人员脸上带着满溢的喜悦与激动来到,对方的手指有些抖,这场战斗,己方伤亡除了充当诱饵在山谷中损失了几百普通士兵之外,对方却是损失的全是精锐,且有二千多人,从那些图素兵士身上搜出的兵牌,在在显示他们便是让宋承洲一直头痛不已的黑甲铁骑,更遑论这一次能够跟着呼延修石来这里的人都是军中有数的将领,死在柳墨言脚下的毫无统领,便是比起方方上了边关战场的图素大皇子还有名气。
文书已经命令那些清理战场的士兵将这些人身上带着的军牌还有它们藏在隐蔽处的马匹都找了出来,等回程时一起带走。
"做的好,回去之后,向宋将军请功定然记你一功!"
颔首赞同,对于文书的处理,还是很满意的,也便是这样细心的人,才会想到寻找那些马匹,乾朝的将领只能被动防守,很少主动出击,且出击也总是让侵袭边关的图素人从容来去,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属于自己的精骑,图素的战马,比起大乾王朝的战马,优越了何止一倍!
柳墨言起身,脸上带着凛然寒意,面对着看向他满含钦佩的众人,右手握紧了身边尸体之上的枪柄,刺啦一声,一串雪花溢出,枪尖向天:"必胜!"
清朗的嗓音中蕴含了满满的内力,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让一直被动防守,第一次在与异族的战斗中主动出击取得重大胜利的士兵们热血沸腾。
"必胜!"
"必胜!"
"必胜!"
士气如虹,不过如此。
站在高高的山峰之上,云雾缭绕,手向上伸出,仿佛再往前一些,便能够抓住那让人仰望的天空一般,高处不胜寒,但是,只有身在高处,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阿睿,你看到了吗?我正在一步步地向上走,这青云之路,已经迈出了稳健的台阶,这漫天的浮云,总有一日,再也遮蔽不了我的双目。
少年的眼睛,亮的惊人,遥遥地望着那太阳升起的方向,尽是无法熄灭的,熊熊燃烧的野望,少年那初初长长,越发修长俊拔的身姿,在云雾变幻间,尽展峥嵘。
……
太子大婚后不久,皇帝便下令内务府为太子准备宫外宅邸,作为正式的太子东宫,开宫建府,这是皇帝认同太子正式成人的表示,往昔里对太子还有些踟蹰的臣子们,有不少人,开始正式投诚。
便是不投诚,不论是中立派还是敌对派,也要来这里多加走动拜见,做些样子的,毕竟,太子的位子越加稳定,他们都不得不考虑以后了,在外面接见臣工,也比在宫中方便了不是一倍两倍。
庄离诀是这里的常客,门房看到他,都不用通报,便殷勤地将其引了进去。
一路所见,处处雕梁画栋,景色宜人,亭台楼阁,不绝于眼,偶有阳春白雪之音响起,更是余音绕梁,引人入胜,这里的景致,比起皇宫中,也是不遑多让的,庄离诀心中既有着欢喜,想到自己为什么前来,又有些踟蹰。
路上遇到现在是太子妃的彤箬,身边只是跟着陪嫁过来的丫头,没有几个人,应该是往府外去的,她看到他,也不意外,毕竟是常客了。
虽然同是太子身边亲近的人,两个人毕竟身份不同,点头而矣,只是,庄离诀注意到,曾经艳丽活泼,宛若艳阳高照的美丽女子,眉宇间,不知何时多了些许愁绪。
第八十八章段锦睿的决断()
庄离诀到段锦睿书房所在院落的时候,里面隐约有人声传来,他和段锦睿之间的情分与别人不同,因此,这个时候便越要守着规矩,自自然然地停下了方才还有些匆匆的脚步。
守在段锦睿书房外面的人还是胡横,两个人也是老相识,甚至胡横在许多地方帮着庄离诀,所以交谈了几句,且气氛良好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情,从胡横的嘴里,庄离诀也没有刻意套些什么重要的消息,只是漫不经心地提起方才遇到太子妃,看面色有些不对,而且是要外出的样子。
庄离诀从来不是外人,胡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淡淡地回答了,太子本性冷清,对太子妃成婚后淡淡的,再加上一直忙于公事,自然不能与普通新婚夫妻相互之间的相处比较,可能是太子妃有些委屈吧。
庄离诀垂下眼睑,心底猜测着些什么,这样的话,等会儿究竟要不要将消息告诉给段锦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倒真真的是有些为难。
胡横半眯着眼睛,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当门神,方才那个谈性颇浓的人不是他似的,两个人之间,一时间便再是无话。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里面应该谈好了事情了,静的可以,房门咔吱一声推开,庄离诀认识其中大多数人,除了户部的官员外,还有一位吏部侍郎。
房间里燃烧着袅袅的幽香,不是很浓烈,却让人闻着有种沁人心脾乃至神智一清的绝好效用,段锦睿的手中正执着一把三羊白玉执壶,男人修长的手,散发着冰白色的莹泽光芒,比起那白玉雕成的茶壶,还要多着许多不可言传的魅力。
递到眼前的小巧杯盏其中冒着袅袅的热气,在这还有些寒凉的月份里,格外的让人心暖。
庄离诀恭敬地接过,道谢,喝下一杯暖心的热茶,在段锦睿眼神示意下做到了下首的座椅上,踟蹰了一下,怕自己再不开口,等会儿就又不知道是否该开口了。
"殿下,这是他在边关的消息"
自宽大的袖摆中抽出一份公文样式的东西,庄离诀站起身子,轻轻地放在了段锦睿的桌子上。
一直优雅而淡然地烹煮着茶水,晃悠着茶杯的男人,终于被打破了那份眉宇间淡然到了漠然的平静,手顿住,滚滚溢出的热水,只是瞬间,便没过了茶杯的口子。
"殿下"
在庄离诀开口提醒之前,男人的手腕轻轻翻转,将倾倒了的白玉执壶立起,轻轻的,咯的一声,白玉茶壶稳稳地立在了桌案左上首。
""
沉思了片刻,段锦睿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仿佛事不关己似的:"你有没有看?"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公文上的封口,不经意询问了一声。
公文上的火漆封纹,除了皇帝还有专门相关负责人员之外,任是谁也不能够私自破坏,否则的话,便是一条死罪。
庄离诀的唇动了动,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为了防止有诈,送来之前,属下已经先行检查过了,请殿下恕罪!"
这不啻于承认自己私自探看朝廷公务的大罪,段锦睿的手从那个火漆印子上移开,抬头望着直直地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的雪袍男子,勾了勾唇:"他有没有事情?"
"没有事情,而且,不久前他在边关立了大功,崭露头角,现在正是得了宋承洲的"
段锦睿的手一抬,打断了庄离诀接下来要详细地多的汇报,他的左手在自己右手扳指上摩挲:"本宫自是相信你,以后只要他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便不需要专门汇报了,毕竟,截留兵部公文的话,真的被发现,便是本宫要保住你,也有一定的难度。"
说完了之后,那本被庄离诀揣在袖子中有些时候,并且因为他一路之上的纠结而有些褶皱的公文,被男人递到了他的面前。
怔怔地伸手接过,呆呆地放入袖中。
从始至终,段锦睿都没有变过面色,他的声音,语言,表情,动作,无一不是透漏出本身刻骨的冷漠,那个为了柳墨言患得患失的男人,那个会迷茫地寻求他的帮助他的开导的男人,现在,仿佛真的是忘情绝爱,真的是练成了一身的钢筋铁骨。
庄离诀应该高兴的,应该是欢欣鼓舞的,他却觉得莫名地惆怅,却觉得,有一种刺骨的寒冷自心底溢出。
段锦睿说完了那句交代之后,便垂首静静地批示公文,审核户部前几日才送上来稽查的账本,他真的是很忙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好好关心自己新婚妻子的那些小心思,忙得没有时间去和庄离诀慢慢探讨曾经的荒唐与风花雪月,忙得,只剩下了一尊名为太子的空洞躯壳。
庄离诀俊秀的面容像是覆上了一层白粉,看着惨白惨白的,让人心生悚然,他像是不认识面前的人一般,久久无法回神,久久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男人手中的湖笔流畅地划过最后一根线条,阖上公文,终于有时间抬头,面对庄离诀异样的眼神:"怎么还没有走?本宫记得你每日这个时辰都要亲自带队巡视乾元殿的!"
庄离诀再也受不了这样不对头的段锦睿,再也受不了心底各种各样的猜测,他猛地站起身子,顾不得那些尊卑,完全忘记了那些所谓的上下君臣规矩,双手砰然一声,牢牢地按在黑玄木书案之上:"殿下,你真的放下了吗?"
段锦睿蹙了蹙眉头,很是苦恼的样子,他放下了那支再次沾满了墨汁的湖笔,抬头仰望着自上而下看着他的,却比他紧张地多的庄离诀:"离诀,应该是本宫问你,你究竟是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他看着他,好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胡闹的孩子一般。
庄离诀狼狈地想要转开自己的眼珠子,他按在冰凉桌案上的手痉挛了一下,那点点传入的冰冷还有那微微一点的刺痛,让他记起了自己的初衷:"殿下若是真的放不下柳墨言的话,属下会帮助你的!"
这句话,在以前恨不得让段锦睿彻底远离柳墨言的庄离诀听到的话,必定当成是个笑话,但是,偏偏,现在却是出自他口。
段锦睿张了张口,不明所以地样子,既然话出了口,庄离诀后面的话也要容易的多,反正,他也保持不了多久的沉默,早早晚晚,总有这么一日的。
"殿下,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从小认识的殿下,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在乎,除了一具空壳,便只是知道公务公务公务,我认识的殿下,不是这样的,他虽然冷心冷情,却会偶尔关心那些在意他的人,他虽然认真公务,却也会在空闲时相约饮酒,他是太子殿下,更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一连串的话,没有喘气,一口气说了出来,庄离诀气息有些急促。
"说够了吗?"
段锦睿的腰背更加笔直,他仿佛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那张椅子还有一个很是舒适的倚靠,他仿佛,只会这么一种坐姿,坚韧,固执,却又有些凄凉。
"说够了"
苦笑一声,庄离诀抚了抚额头,一阵悲哀席卷。
啪的一声,男人看也不看,便从桌案左边一堆处理好的公文中抽出了一份蓝色封皮的文书,扔到了庄离诀的面前。
即使是精神恍惚的现在,庄离诀条件反射也不慢,一下子接住了,下意识低头看去,满面惊愕,那分明是一份边关军情,柳墨言三个字,在在地显眼,让他瞪目结舌,不知所措。
他方才,演了一出独角戏?原来,段锦睿根本还是将柳墨言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庄离诀的身子僵滞在那里,面色惨然,眼神有些空茫无依。
段锦睿站起身子,冰白色的右手在庄离诀肩头轻轻地拍了一下,眉眼间没有他想象的揶揄,也没有什么歉意,而是一种郑重其事:"离诀,本宫已经娶妻了!"
这九个字,是用一种平铺直叙的语气诉说,却宛若雷鸣,将庄离诀震醒,他下意识反驳:"可是你不爱她!"
"但是我娶了她,那么,她便是我的责任!"
段锦睿淡淡的却是不容辩驳的样子。
"柳墨言呢?"
庄离诀死死地盯视着段锦睿的眼睛,想要在其中寻找出男人的真意。
段锦睿放下了拍在庄离诀肩膀上的手,指着雪袍男子手中握紧的他方才甩出去的蓝皮文书:"他现在过得很好"
没有我,也过的很好。而他,从决定娶妻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失去了爱恋一个人的资格,既然决定放手,为了柳墨言好,便要彻底地放手。
柳墨言是一只雄鹰,理该翱翔万里,这京城中的阴诡算计,不应该让他再牵扯进来,而段锦睿,恰恰是那风暴的中心,只要靠近他,总会被人惦记的。
庄离诀看不出那丝怅然,段锦睿早已经看了柳墨言在边关中的情况,却是与众多公文堆放在一起,没有区别,没有在意,他被一股子欣喜击中:"那殿下这是"
他的眼睛不自觉扫向段锦睿桌案上还没有批示的小山一般高的一摞摞的公文,对方从来没有如此在公务上拼过命。
"本宫想要成为这天下的主人,离诀,你会帮我的吧?"
唇勾了勾,虽然是笑的样子,却没有一丝温暖,反而让人越发感受冰寒刺骨。
第八十九章野心()
段锦睿对庄离诀直言自己要的是天下之主的位置,庄离诀自然是无有不从,本来的忧心焦虑,尽数化为了豪情气概,在他眼中心中,段锦睿一方面是他无法放下的心慕之人,另一方面,更是他选定的能够立于万人之上的主公。
情爱之事,他庄离诀今生无望,那么,让自己成为段锦睿江山万里的一部分,让他在看到那天上风光的时候,能够想到他庄离诀,不也是一种成功与胜利?
两个人都是有本事的人,既然定下了决心,自然不再为了那些纠葛所耽误,而是全身心投入到了公事之中。
大乾王朝在安平帝的统治下,虽然未曾开疆拓土,却也算的上是歌舞升平,只是,段锦睿曾经出京游历巡查过,自然很清楚段穆恒一直以来所谓的仁政下有多少的牺牲。
那些地方上的弊端,吏治多有腐败,若是遇到天灾人祸,更是万千百姓游离失所,去岁那一场席卷关中的瘟疫便是明证,若不是因着他这个太子河段锦容那位王爷出面,下面处理及时,不知要让多少人家家破人亡。
段锦睿从来不打算做一个原地等待,苦熬着年月,将老皇帝耗死,然后任凭皇位因着皇帝的坚持落在头上的无能之辈,也没有想要将大好年华全部放入到与段锦容那些阴私相争之中的心情。
他想要的,是众望所归,他想做的,是一种大势所趋。
他现在手中掌管着户部的事宜,是一个极其便利为这江山百姓做些事情的位置,户部掌管天下银两税赋,但凡有什么拨款的地方都需要户部出银两下拨,但是,段锦睿心里知道,有大部分的银两,都进了各级官员的腰包。
得了庄离诀的支持,本来便去户部查账查的勤的人,现在更是废寝忘食,不时召见一些底层官员问话,更甚者,在庄离诀手下人的保护,还有陆俊冯暗自提供的那些隐秘消息支援下,亲自探查那些据说需要拨款的地方,果然抓到了不少的蛀虫,段锦睿也没有客气,但凡有问题的,大多数都是夺官去职,下了大于,若是能够将银子吐出来的,并且戴罪立功将背后人交代的,才能得以活命。
成效不错,起码以前那些敢于将用于政事农事等地方拨款留下起码一半的都老实了许多,那手,伸得长的时候都会掂量掂量自己项上乌沙。
百姓民间,短短时间内,对于太子段锦睿的名字,都是记在了心里,传颂了开来,他们从来便是这样一批淳朴的人,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能够给他们做些实事,总会记在心里的。
只是这样一来,段锦睿却是得罪了一大批人,明面上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谁都不敢当面如何,暗地里,却是想要寻出他的错处,朝堂之上,太子殿下手下人受到了不少攻讦,其中尤以容王一党最为出力。
庄离诀有些担心,他有热血,也有心,但是,他更加是一个合格的官家子弟,有些事情,当局者迷,外人反而看的更加清楚,太子还没有即位便在民间镬取足够的声望,便将众多官员拉下马,作为还不知道要活几年的已经年迈的皇帝来说,还有比这更加让他不安心的吗?
历朝历代,为了那个位置,父子相残,兄弟阎墙的事情,不曾断绝,比比皆是。
他是皇宫中的禁军侍卫统领,对宫中的情报,是极其灵通的,却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出皇帝对段锦睿所作所为有些什么想法,他自然高兴段锦睿势大,更加忧心对方遭了皇帝忌惮。
庄离诀劝说段锦睿,段锦睿对他笑笑,让他放心,不论如何,皇帝总归不会要了他性命的,庄离诀要做的,是盯紧了皇贵妃的寝宫,有任何动静,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庄离诀不知道段锦睿从哪里来的这样的信心,他能够做的,便是将满心的忧虑化为行动力与小心,将段锦睿交代的事情都做好,训练更多的手下,暗中护卫太子府的安全。
庄离诀也明白的事情,段锦容自然更加想的通透,他前面二十一年都是每一件事情悄无声息地做,拉拢朝臣发展势力,全都被他尽力掩盖,可不是纳兰明秀早已经将一些帝王心计教给了他?
因此,对于段锦睿的雷厉风行,他一开始不止没有阻止,而且推波助澜,甚至将自己手下败将的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人都舍弃了去,只是为了让段锦睿的声势越来越大。
欲使其亡,先使其狂,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段锦容再也按捺不住,暗中串联,心底很是期待能够将段锦睿拉下马,上蹿下跳,连以往的那些保守面貌都破了不少。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段穆恒不止没有因为众多大臣的攻讦而训斥太子,更甚至有废太子的心思,而且当朝拿出了很多那些被段锦睿办了的官员贪污渎职的证据,其中既有段锦睿的人上呈的,更多的,却是皇帝自己手中握着的。
皇帝当朝大发雷霆,将那几个蹦跶的最欢快的直接降职,令其回家反省,帝王之怒,让底下的臣子们瑟瑟发抖,此时方才想起,九重之上,沉默了许久的帝王,曾经也是靠着杀伐果决上位的,年轻的时候,也是狠狠处理了许多臣子的。
段锦容没有被皇帝训斥,但是,他的面皮却比一起被段穆恒和那些手下的人训斥还要难堪,皇帝口中直言,太子所为,尽是朕之所愿,其后但有行事,让众人配合,不得阻挠质询。
皇帝这样说完之后,段锦容感觉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异样的让人无地之容。
这样的权利,相当于帝王亲临的权利了,更加让人忌惮的,是皇帝表现出的,对于太子的绝对信任,段锦容从来没有见过段穆恒那么高兴,仿佛,段锦睿能够尽心办差,对父皇来说是多么天大的一件喜事,连带着历来皇帝太子之间应该存在的猜忌,都是没有的。
下朝之后,段穆恒便直接宣召段锦睿前去陪驾,又是联络父子感情去了,从段锦睿成婚之后,段锦容越来越有自己不能成功的预感。
他想要立马冲进宫中去向纳兰明秀诉苦,想要自己的母妃帮助他,可是,他还有理智,皇帝连那些被段锦睿处置了的人的众多阴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明对方手中的势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敢去捋虎须,起码今日是不敢的,段锦容从来不是段锦睿,他拥有的那些,都是自己一点一滴小心翼翼经营出来的,他不敢冒一丝的风险,暴露自己的人手,进而让皇帝明了他的野心,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如何处置同样身为儿子的自己,他不敢想象。
勉强维持着笑容回了府邸,段锦容一个人关在房间中,将整个房间里眼中所及的所有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累的气喘吁吁,却还是觉得意难平。
"凭什么,同样是儿子,凭什么我千辛万苦,百般小心,得不到父皇一声夸赞,他这么不知收敛,任性妄为,居然还能够得到父皇的信任,凭什么!"
沙哑着声音,却还要压低声音,段锦容满面阴鸷。
"凭着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得到想要的?"
一声黄莺般柔美的女声传来,段锦容身子一僵,看着面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外,却有更多阴冷,段锦容的样子不耐烦之极,丝毫不见他面对外人时的君子如玉:"你来做什么?滚!"
来人丝毫不介意男人恶劣的态度,自顾启了朱唇:"妾身来帮助夫君的"
袅袅婷婷,绣着粉色蝶儿的白色绣鞋慢慢地越过那一地碎片,轻纱扫过,女人的身姿优美动人,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也不能掩盖那轮廓的柔媚绮丽。
……
段穆恒召见段锦睿,他身上的朝服还没有换便到了皇帝面前,对方却已经是一身常服。
段穆恒瞪了赵索一眼,赵总管打了个激灵,对皇帝解释已经为太子殿下准备好换洗衣物了,方才没来得及拿出来,笑容满面地引着段锦睿换了衣物。
段锦睿注意到,自己穿的是和皇帝身上常服一个图样一个款式的服饰,幸亏是杏黄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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