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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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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可真是无趣的很,期待了那么久的皇家宴会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不累,老子都跟着累了"

    有和柳墨言一样回京述职的武将们便受不了这样话里藏话,笑里藏刀,还有那些无病赋诗,强作新愁,大家都是朝廷的官员,做什么他们武将就要受那些文臣的鄙视?

    "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柳墨言唇边轻抿着一抹浅笑,将目光从远处玄衣蟒袍金冠束发,显得越发端肃冷傲的男人身影之上移开,男人是孤身一人前来的,这很好。

    对着向自己抱怨的同僚,柳墨言举杯:"起码皇家宴会的酒水值得我们跑一趟,你说不是吗?"

    举杯一饮而尽,柳墨言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很是洒然恣意的样子,丝毫没有任何被排斥的郁气。

    同僚一愣,然后大笑了起来:"说的好,兄弟看不出来,和我是同道中人,来,为了这独一无二的极品贡酒喝一杯!"

    男人之间的交情,有时候不需要太复杂,只是一句话,只是一杯酒,便足够了。

    文官有文官的团体,武官也有武官的团体,非关结党,而是文武有别,便像是这场宴会一样,成了习惯。

    段锦睿感觉到自己身上那恼人的视线离去,松了口气,攥紧杯盏的手放松,转身和走过来攀谈的一位臣工聊了起来。

    "参见太子殿下!"

    正聊得投机,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段锦睿回头一看,原来是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赵索,微微颔首,算是招呼:"不知赵总管有何事?"

    对于赵索,段锦睿还是尊重的,不是因为对方在段穆恒身边的地位,而是这么多年来,这位宫廷总管暗中的照顾还有几次不留痕迹的帮助。

    "皇上主子让殿下过去他身边儿坐!"

    赵索笑眯眯地道。

    段穆恒的身边?周围有注意到的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头一震,皇帝右边稍微下首坐着的是皇贵妃纳兰明秀,但是,她是后宫中的女人,再是尊贵,实则,总是差着一层,而皇帝身边唯一空着的位置,只剩下了左侧身边稍微下首的位置,左右左右,左边为尊,而在这样的场合,这怎么可能只是一次示意?这是皇帝在向自己的臣子传达他的意志,他认同太子的意志,纳兰明秀向着段锦睿温柔浅笑,而段锦容,虽然还是笑着的,身子却是僵硬住了一瞬。

    柳墨言虽然是和人在拼酒,实则一直没有忘记注意场中的动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差点儿笑出了声音,真真的是大快人心,虽然想通了,段锦容不值得他以着自己全部的情感,剩余的人生去痛恨,去在意,他已经找到了值得的人,但是,能够看到段锦容倒霉或者受挫,即使不是出自他之手,总是痛快无比的。

    柳墨言心底越发肯定段穆恒对于段锦睿的非同寻常,非同寻常的在意,通常代表着非同寻常的价值,也许,段锦睿比他想象的还有优势?

    柳墨言站在不起眼的位置,悄悄地研究着上面座位上人们的表情,这是一种非同一般的乐趣,皇贵妃纳兰明秀,这位始终端坐如恒,浅笑如常的女子,也许,才是那个最需要注意的人。

    接近二十年深宫中独霸,能够将段锦容养育成现在这个样子,能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而从来没有人质疑她的面具,这个女人,她的心机能力甚或者是野心,才是最需要人警惕的。

    希望陆俊冯能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他接下来的礼物能否送出,就要看他的了,江南

    柳墨言正在心中咀嚼这两个蕴含了许多不明意味的字眼之时,上首御座处皇帝低头望向自己的儿子,不知是和太子说了些什么,唇边含笑,样子看起来颇为轻松惬意。

    两个人的氛围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好,让段锦容越发地难受,伸手夺过穆无疚手中的酒杯,望着上面不属于他的位置,狠狠地饮尽了其中的酒水:"无疚,本王比他差吗?"

    穆无疚阻止不及,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皇帝太子身上,段锦容现在'幸运'的没有受到太多关注。

    "王爷是属下唯一认同的主子!"

    穆无疚的回答在这种场合不会出任何问题,只是表忠心而矣,段锦容清俊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无疚,本王会证明你的眼光不错,早晚有一天,早晚"

    想到那个女人告诉自己的方法,即使他自己现在也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造成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而苦恼,仍然觉得心中一阵痛快,他望着段锦睿,和表面上温和的笑容完全相反的,眼中淬了满满的毒汁,早晚有一天。

    宫殿中百态丛生,各人有各人的盘算,各人有各人的目的。

    只是,接下来却只见得太子斟酒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接着回了句话,唇只是动了一下,声音更是低不可闻,除了皇帝也许便只有坐在皇帝右侧下手的皇贵妃听到了。

    然后,段穆恒手中的酒盏重重地落在龙案之上,那贵重难得的贡酒溢出了些许,在龙案之上精巧绝妙的纹路上流淌徘徊,一滴酒水,滑落龙案,滴答落地。

    段锦睿的眼睛落在那镶满了宝石的华丽杯盏上,在龙案金色平面的映照下,闪烁着绚烂的光芒,让人眼迷心跳,他的眼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没有人能够忽视段穆恒忽然冷下来的面色,没有人不害怕帝王的怒气,惟有他,像是一座冰雕般,近乎无感地僵硬着,倔强着,坚持着。

    不知是否是错觉,柳墨言觉得,帝王那满怀着冷意的眼神,是落在他身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段锦睿疑似惹怒了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确定是否又是帝王想起了他对他心爱儿子的所谓'勾|引'而想要迁怒乃至于做些什么。

    不过,勾唇冷笑,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直了自己的腰肢,柳墨言仰起了头,眸光如电,毫不退缩。

    "父皇,那件事情请让儿臣去办!"

    段锦睿自是看到了段穆恒和柳墨言一瞬间的目光相交,甚至可以说,他预见了早晚有这么一天,手攥了攥,一直坐在那里像是个雕塑的人掀袍下座,双膝跪地。

    段锦睿的声音很大,他那种磁性的低沉的嗓音不加掩饰地飞扬时,宫殿之中,都仿佛溢出了一曲悠扬的乐曲,动听,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站在角落里,却是保持着笔直笔直姿势的人,连在帝王充满威胁力的目光下也毫不动摇的心志,蓦然间,产生了一种不祥的,让他心颤的不好感觉。

第一百零四章指婚() 
"父皇,那件事情,请让儿臣去办!"

    太子亲自下跪请命。

    方才还喧哗热闹的宫殿,刹那间落针可闻,气氛凝滞的可以。

    "哈哈哈哈!"段穆恒忽然笑了:"好,太子能够为朕分忧,朕自是高兴,起来吧!"

    皇帝的手向上轻抬,段锦睿便像是那戏台上的扯线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段穆恒脸上的笑意还在,面对殿下的臣子们,摆手:"无事,朕有些醉了,众位卿家们不要拘束,这中秋节宴,还是要开怀的!"

    皇帝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便是有事也是没事,一时间欢声笑语再次响起,大家举杯相敬,弹冠相庆,只是这心里,不知是否一如外表般地平静罢了,去岁皇帝大寿便来了一次先怒后喜,今岁又来,皇帝的心思,真的是越来越难猜了,这皇家的宴会,也是越来越不容易过了。

    柳墨言的预感没有错,可是他宁愿自己预料错误了,当他和柳恒山他们一起回府之后,没有多久的工夫,便有宫中的旨意送到。

    全家人焚香摆案,跪拜在中庭之中,恭恭敬敬地聆听这突如其来的圣旨。

    宣纸的内侍嗓音有些尖,却不是太过难以忍受,毕竟是伺候皇帝的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殷氏之女锦熙,娴熟大方,温雅敦厚,品貌出众,又有柳氏子墨言武艺娴熟,人才出众,朕与贵妃闻之始觉甚为相匹配,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人之美,特指婚殷氏女与柳氏子,择良辰完婚。钦此!"

    冠冕堂皇的指婚圣旨,柳府中有欣羡的,有嫉妒的,盖因为殷氏之盛,素有殷半朝之称,殷氏历代族人中佼佼者众多,素来是文臣中举足轻重的势力,而现今的殷氏族长殷展方更是做到了左丞相的尊位,若不是左相家中没有适龄的直系女眷,恐怕便是太子妃或者是进宫为妃都是当得的。

    现在突然冒出来的殷锦熙闻所未闻,但是只是凭借着她姓殷,只凭借着能够让皇帝亲自指婚,那分量颇为值得人掂量,便已经足够让人钦羡嫉妒柳墨言的运气的了。

    柳墨言的父亲是一品将军,他也是凭着自己的实力年纪轻轻地便坐到了三品的实权位置,但是,相对于殷氏这样的清贵之家,确实是有些高攀了。

    "柳小将军,领旨谢恩吧!"

    内侍走到柳墨言面前,双手捧着圣旨向前方递去,满面笑容地提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人。

    柳墨言的目光,追逐着那个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来这里一趟仿佛便是走个过场的男人身上,对方的身子绷得很紧很紧,对方的眼睛,却是没有闪躲地望向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深深的暗沉,有隐隐的暗色,有坚定,有毅然,却是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哀求与愧疚。

    柳墨言的唇边突然浮现一丝笑意,那不是虚假的笑意,而是真实的笑意,即使那笑很悲哀,在内侍有些不耐,在柳恒山察觉不对想要代替他接下圣旨之前。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手相抵,额头轻触一下冰凉的指尖,弯腰接过内侍手中的那一卷明黄色的亮的刺眼的圣旨,站直了身子,吩咐人好好招待一番对方再走,笑容莹面,态度和气,丝毫没有负面的情绪,内侍很是高兴他的态度,还有等会儿要拿到的东西,只是,他身边还跟着另一位,小心地过去请示,段锦睿轻轻颔首:"本宫还有些事情要请教柳将军,你等会儿先回去复旨吧"

    能够在宫中服侍的,尤其是能够接到到臣子家中宣纸这样差事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机灵的,这位内侍仿佛什么异样都没有察觉一般,连连点头,恭敬地向着太子殿下行了一礼,便跟着柳府的家人下去了。

    "太子殿下"

    柳恒山看到向着这边走来的男人,面露不解,段锦睿摆手,阻止对方行礼:"柳将军不必多礼,这里不比宫中,一切从简!再者说,老将军劳苦功高,为我大乾立下了汗马功劳,小子又怎么受得起呢?"

    柳恒山面上带了笑意。

    他的唇勾了勾:"本宫与令公子说起来还有过一段共患难的交情,却是许久未见了,不知柳将军是否能够行个方便?"

    段锦睿的态度没有任何异样,光明正大地提出这样一个情理之中的小小要求,柳恒山自然是无有不可。

    招呼过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儿子,耳提面命地交代他要好好招待太子殿下,才带着柳墨行离开了。

    "走吧,本宫从来没有进过你住的地方呢!"

    两个人相对无言,还是段锦睿先开的口,柳墨言没有拒绝,转身头前带路。

    柳墨言住的院子要的便是一个清静,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是灯火渺然,只闻得靴子踩在落叶之上的咯吱之声,只闻得两个男人不分彼此的呼吸之声,而不闻其他任何的声息。

    便那么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地走着,他们之间,那永远的咫尺之距,便仿佛是天涯一般遥远无望,让人绝望。

    "你怪我吗?"

    段锦睿突然开口,打破了那种让人有种绝望之感的静寂氛围。

    柳墨言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他的唇边还是那一抹笑,莹莹的,却也幽幽沁沁的,带着凉意:"方才在大殿上,你和皇上起争执,便是为了此事吗?"

    他没有回答段锦睿突如其来的问题,反而是询问对方。

    段锦睿沉默了片刻,看着前面柳墨言的身影,在暗夜之中,意外地纤细脆弱:"是!"

    "好吧,我知道了!"

    一声轻笑,柳墨言回了这么一句,轻抬脚步,便要接着带路,身后传来一阵风声,柳墨言可以避开,却没有闪避,任由对方骨节分明的五指钳住他的胳膊,男人咬紧了牙关,再次询问:"就这样?你难道不怪我吗?"

    他宁愿柳墨言像是往日里那般,稍有不如意不顺心的地方便和他闹,和他吵,便如同杨彤箬的事情一般,斤斤计较,不愿意容人,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他和他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难受。

    "怪你有用吗?能够让皇上改变主意,还是能够让时光倒流?"

    柳墨言幽幽一句,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段锦睿身子一震,方才还攥的死紧的手指,蓦然松开:"不错,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我不会道歉!你走吧,天色不早了,你那里,我改日再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轻轻的笑声打断:"你今日若是走了,便永远不要再见到我!"

    柳墨言的话,看似玩笑,段锦睿已经经历了一次,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墨言,不要再任性,这件事情,你必须要接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接受?"

    轻嘲一声,柳墨言道:"我在你心里难道那么的不知所谓?"

    一直背对着段锦睿的男子终于转过了身子,歪着头,唇边含笑:"皇权总是至高无上的!"

    "我们现在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接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这句叹息,包含了多少无奈与不甘:"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亲自前来见证自己心爱的人要与另一个女子成亲,柳墨言知道那种滋味儿,那一日,他喷出的那一口心头之血,在玉白的指尖之上,早已经消失了踪迹,恍惚间,却又有血纹浮现。

    柳墨言不是乖乖被人摆布的棋子,抗旨的事情,是大逆不道,但是,若是段锦睿真的不愿意接受的话,他不会接下圣旨,他的仕途会受到影响,他的生命也会有所威胁,柳墨言不在乎,这一世的命,他是偷来的。

    只是,段锦睿接受了,他亲自前来劝他接受,段锦睿是段穆恒心爱的儿子,他再怎么样都不会有事,他是为了谁愿意对自己的父皇妥协,柳墨言心知肚明。

    "告诉我,你难受吗?"

    柳墨言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

    ""

    段锦睿无言以对,他难受吗?怎么可能不难受?当段穆恒以着玩笑的口吻告诉他,今日要为两个年轻人指婚的时候,当段穆恒用那种看似慈爱,实则满是威逼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段锦睿便再也没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选择的了。

    有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怎么可能不难受呢?柳墨言心里意外地没有欢喜,有的,是悲哀与痛苦,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面前的男人,他蓦然仰首,目光与目光相互接触:"告诉我,会不会有下一次?"

    段锦睿黑沉沉的眸子猛地亮起一道光芒,仿佛将这片夜空都照亮:"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相信我!"

    段锦睿对柳墨言承诺道,他的面上满是肃然,柳墨言一只纤细完美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那只手也许是在夜风中吹拂太久,没有往日里的温热,反而像是他的手一样冷,可是,不论是以往的温暖,还是现今的冰冷,段锦睿都是喜欢的,因为,他从未曾离开过。

    柳墨言轻轻地摩挲着男人绷紧的脸上肌肤,这样,便足够了,当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你考虑到如此,委屈到如此,那么,还有什么不甘的呢:"我柳墨言看上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倒的!决定了,便不能够后悔,我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柳墨言面对段锦睿的时候,不论有任何的难处从来没有轻言宽慰,他的话语便像是他的人一般,锋芒毕露,让人无法忽视,血淋淋地也要记在心里。

    段锦睿心底的沉重快要压垮他的负担,像是被一根尖锐的针戳破,双手抬起,猛地拥住面前笑得肆意的男人。

第一百零五章新娘是她() 
段锦睿的拥抱很紧很紧,像是要将他钳制进自己的身体之中,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血肉之间一般。

    那是男人从来不曾言出口外的脆弱,那是男人从来不愿意示于人前的苦闷,柳墨言抬起手,擎住男人的下颔,表面看不出来,实则,那上面已经有了硬硬的胡茬,轻轻的一个吻,不含任何情|欲的味道,吻在上面。

    "只要你还要我,我便绝对不会离开你,任何人也不可以改变!"

    他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声声震耳!

    段锦睿,你给过我很多很多的承诺,而柳墨言,今日愿意给与段锦睿一个承诺,一个可以持续到死亡那一刻的承诺。

    "你今日留在这里没有问题吗?"

    柳墨言和段锦睿躺在同一张榻上,盖着同一张毯子,他们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情,只是这样静静地躺在一起,便蓦然升起了一种岁月静好,相依相偎的美好感觉。

    柳墨言的小指勾着段锦睿的小指:"我可不想要明日里被一群人闯进门来找他们太子殿下!"

    轻轻一笑,柳墨言在提醒段锦睿,他们一直以来,为了避嫌,可是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的,今日这么多人看到他留宿柳府,想要否认都不行,可不是惹了猜忌吗?

    段锦睿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柳墨言一直喋喋不休地说话,无奈地张开眼睛,睡不着了:"以后便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段锦睿只是这么一句话,其中蕴含的意思,柳墨言却是一听便明。

    柳墨言坐直身子,俯身看着段锦睿,眼睛里的光在暗夜中不止没有黯淡,反而愈加炽盛,亮的惊人:"谁说的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成了亲又如何,只是一个女人而矣!"

    段锦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柳墨言的肩膀,隔着一层里衣,仍然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肉的有力硬朗,确实是长大了,是个男人了:"殷氏的女人,势力极大,身后牵连太多,你对待自己的新娘子,不要太任性!"

    柳墨言撇了撇唇,他不是那种可以任由着自己性子来的能够藏在男人身后被保护的女人,所以,他还真的不得不委屈下自己的心情考虑很多事情:"殷氏从哪里来的适龄的女儿,你知道吗?"

    其实,他真的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皇帝便是对他和太子的关系很是看不过眼,也不会指婚一个让众人都欣羡的殷氏女儿给他,或者说那个殷氏女儿有什么问题?不是柳墨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段穆恒一直以来找的事情,真的是让人不得不对他有所怨气。

    段锦睿拍抚柳墨言肩膀的手没有停住,他的声音淡淡的,在黑暗中,带着一种低沉与穿透力:"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段锦睿第二日才走的,不是从围墙翻过,也不是从后门悄悄离开,光明正大地自大门走出,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的,仰头,望见的是灿烂的阳光,流泻在眼底心间,仿佛将所有的阴霾都挥发了去。

    唇轻轻勾了勾,苦涩地一笑,这样想来,也许他也是有私心的吧,昨夜里的事情说是他不得不妥协,实则,他内心深处何尝没有一丝半点儿的私心?

    想到柳墨言的承诺,唇边的苦涩渐渐消减,即使那个人从来不曾对他言爱,但是,他知道,他是在乎他的,即使是和女人成亲,也不会越过他在他心底的地位去。

    男人吗,总要有个孩子的,段锦睿对自己是否有子嗣不怎么在意,但是,他不允许柳墨言绝嗣,他不想要将来的某一天,心爱的人怨恨他,减轻伤害,将可能的间隙消灭,这些都需要未雨绸缪,更何况,随着柳墨言在边关中的步步上升,在武官中站稳脚跟,他在京城文官眼中的地位,便有些不足了。

    有些帮助,即使段锦睿是太子,也不能够给与柳墨言。而那个女人,她身后的人有,她代表的,便是文官团体中大部分人的的支持。

    那个女人现在很有用,他不会动她,至于以后,男人眼底透出一丝狠绝,刚刚走出柳府几步远,一辆马车停在了他的面前,看到来接自己的是赵索,段锦睿倒是没有意外,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皇帝,尤其是在京城,他也没有想要隐瞒。

    他的手按在左边袖子间,隔着衣料,还可以感受到下面异物的感觉,那是柳墨言昨夜剪下两人的头发编织的一条细细的链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们没有办法成为夫妻,但是,不论是在柳墨言的心里,还是在段锦睿的心中,除了对方,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成为陪伴一生的人。

    段锦睿和段穆恒谈论了什么无人得知,便连着纳兰明秀在宫中经营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打探的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知道皇帝明显对太子更加满意,第二天一大早,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居然决定让太子在今年九月代替他去泰山封禅,要知道,自古以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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