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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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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言未曾去看男人缓和的面色,他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有想到,柳菡萏的药,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告诉我,那丸药若正确的服用方式便是有孩子之前服用一颗,保证孩子能够到来,当确定有了孩子的时候,再服用另一颗,为孩子提供一半成长所需的养料。"
"两颗药是一样的,一颗药的效果自然会像是我研究出来的一样,母体用自己的生命孕育出健康的子嗣,只是,若是只服用这么一颗的话,还是生子秘药,生出来的孩子在母体中吸收的营养不足,药物中本身所带的极阴极寒的毒性,会在无法驱逐的情况下,慢慢地侵蚀孩子的五脏六腑,自内而外,他可能是,不好了的,若是再严重点儿,甚至会生出一个"
柳墨言心底有丝不忍,他不敢看段锦睿的方向,遥遥地望着右前方三足香炉,声音也宛若那虚虚渺渺的沉香一般,透着朦胧:"怪物"
怪物二字一出,整座寝宫中的氛围冷凝的可怕。
然后,段锦睿笑了,笑的浅浅的,却带着强烈的讽刺:"只是这样吗?"
他反问一句,笑的恶意:"朕现在富有四海,只是一个孩子的话,朕还舍得!"
他连现在这个没出生的都不怎么想要,更遑论再找一个女人做些什么,只是柳墨言和他再是有隔阂产生,段锦睿也不想要对方现在再去惆怅些无用的东西。
殊不知,段锦睿隐含着安慰的恶意笑语,柳墨言没有感受到其中的暖意,他只是无颜面对,有些后悔方才执意让段锦睿留下来了,可惜,世上什么药都有,便只有后悔药,只是想象而矣。
柳墨言的头继续低垂,声音闷闷的:"那药里面蕴含的药物,能够让男女双方交合的时候,像是养蛊一般,在药物强烈的刺激作用下,存活最强的一份骨血,至于其他的失败者,没有存活的必要,也活不下来。"
其他的失败者?孩子来自于父精母血,最强的选出,剩下的全都被淘汰,若是严重点儿的话,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柳墨言说的含蓄,却也露骨,段锦睿有些恍然,所以,他不想要柳墨言接着坦白什么了。
柳菡萏已经死了,她不应该影响自己和柳墨言,孩子虽然无辜,却也仅仅只是和他留着同样血脉的陌生人,他这一辈子,有柳墨言一个,已经心满意足了,爱柳墨言一个,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心力了,再多的,段锦睿无法拿出。
柳墨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才是真的让段锦睿后悔莫及。
比起自己,柳菡萏更加痛恨的是柳墨言,她不会安好心的!
他一开始便不应该让柳墨言接近那个女人,段锦睿打断了柳墨言的叙述,直言:“墨言,我不想要知道了!”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第一百五十四章伤罚()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段锦睿的这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不想要柳墨言再说下去了,再坦白下去,伤害的便不止是两个人了。
柳墨言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下,快要到了嘴边的话,费力地咽了下去,因为,男人眼中的明了,还有那份决绝,让他知道,自己等会儿接着说下去要说的话,段锦睿心知肚明,而他不愿意再让他说出解决的办法,他可能要做的事情,柳墨言可以肯定,段锦睿定然是不愿意的。
柳菡萏拿出的药物,不论是一颗还是两颗,只要女子服下,并且与一个男子交合,那么,那个男人,终其一生,可能都没有再留下血脉的可能了,好毒辣的药物,好狠绝的心肠,而更加让柳墨言无地自容的,是他眼睁睁地纵容着杨彤箬将那奇诡毒辣的药物服下后,算计了段锦睿。
"你不会后悔?"
柳墨言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中带着一种纠结的难受,这样的表情,代表着气馁与不甘,也让段锦睿放心的表情。
看着柳墨言的发旋越来越低,快要看不到他的额头了,段锦睿面上的冷漠悄然撤离:"不后悔!"
一只冰凉的手掌捧起了柳墨言弧度优美的下颔,男人指腹之间,带着长期握笔所形成的薄薄的一层茧子,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永远不会后悔!"
男人冰色的声音,在这一刻,便仿佛是春日初升阳光下破冰而出的生命,带着浓浓的生机,柳墨言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手掌抬起的弧度,仰高了脖颈,直面着的,是男人含了笑意的双眸,星星点点,恍然如梦:"好!"
柳墨言听到自己这样说,臻首微侧,脸颊忍不住在男人冰凉的掌心处来回磨蹭了一下,用自己的温暖,去缓和男人身上寒冷的气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两个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甚至带着些许久违的轻松,因为,段锦睿和柳墨言已经各自做下了决定,宫人来报,苏太医求见,柳墨言下意识地想要走,段锦睿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让柳墨言蠢蠢欲动的心思熄灭,男人出去了一会儿,半天才回来,面色不变的冷凝,柳墨言却有种不太对劲儿的感觉,庆幸的是,苏太医没有跟来,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站起身子,便要张口。
”启禀陛下,浴池中一应事务已经备好了!”
待到宫人来报说已经准备好汤池沐浴时,段锦睿眼角微微扬起,眼疾手快,伸手牵住了一瞬间想要退缩的某人,眼中含着些许强硬:"墨言,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谈谈!"
柳墨言悄然叹了口气,心底默默地对着庄离诀道了声歉,他已经决定去做某件事情,有些对不住段锦睿,现在,便更加狠不下心肠,让他失望难过,反正,以着段锦睿那么灵敏的心思,尤其在对自己的问题上,早已经或多或少猜到了些什么吧,柳墨言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这样的两句诗词,在段锦睿看到柳墨言朦胧碧水间褪尽身上的衣衫时,蓦然在心间响起,水汽蒸腾,白雾飘渺,朦朦胧胧,男子绝世的容颜,还有修长的身段,都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看不真切,却比起往日清晰可见的完美多了份神秘的感觉,白玉美人,比起建造温泉所用的白玉砌成的石阶,还要多了份温暖与生命,偏偏,男人自碧水荡漾间缓步行来,池水反射着不同的风光,神为之移,心为之动,眼底慢慢地也覆上了薄雾。
镜中月,水中花,自古以来,最是让人难忘的,反而是这种虚幻而又极尽了想象力的美,段锦睿本来微闭的双目睁了开来,彻底绽露了眼底深藏的神光,他看着那个占据了他所有情感的男子慢慢的,慢慢地行来,忽然间便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看不真切他了,有种将要失去的,把握不住的感觉,柳墨言,他真的能够在这个外热内冷的男子心中占据那方最重要的位置吗?
"过来!"
段锦睿伸出了手,薄唇开启,柳墨言停在了他五步开外,还是有些看不清晰对方,忽然有些厌恶这浓浓的雾气。
段锦睿脚下轻踩鹅卵石的池底,手,抓住了柳墨言的胳膊,没有了衣物的阻隔,男子臂膀之上温润凝滑的触感,在掌心久久残留,段锦睿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在那里,他的眸子睁大了,细细地去数与掌心下无暇肌肤完全相反的那些被白色的绷带缠绕,还能看到些许血色的地方,或者是已经结痂了,或者还有粉色的疤痕残留的狰狞伤口。
段锦睿的眉头越蹙越紧,像是一座陡峭的悬崖,那种危险的感觉,让人直面,只要一不留神间,便要摔下深渊。
柳墨言抿紧了唇,忍住想要转头的冲动,既然瞒不住,他也不想要再瞒了,说实话,柳墨言已经做好了自己承受男人怒火与质问的准备。
比如说问什么瞒着,比如说,是否不相互信任,任何一种可能,柳墨言都做了最糟糕的打算,他只等着段锦睿发完火,便能够将这件事情瞥过。
"伤口还疼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让柳墨言意外的,是男人的声音中,其中蕴含着的唯一的情绪,也只是那一丝心疼,其他的,任何负面的情绪都没有,没有质问,没有斥责,只有平静的宛若不真实的凝滞。
"不"
张嘴便要说不疼,柳墨言唇边刻意挂上了惬意的笑容,想要夸耀自己也是战场上历练下来的,毕竟,能够不惹段锦睿发火,他也没有那个想要当出气筒的爱好。
"不要骗我!"
段锦睿声音平平的一句话,便让柳墨言痞气的笑消失在了唇角,有些赌气,有些不甘心自己在男人面前的弱势:"练武之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受伤流血,那是常有的事情,若是有点伤口便喊疼,我也不配去带自己手下那帮子小子了"
柳墨言辩驳的声音,终止在那人指尖触及到肩膀处那处绷带上摩挲的动作上:"朕很疼"
男人的声音喃喃的,恍惚间,有种脆弱的快要破碎的感觉:"阿睿很疼!"
段锦睿的面容还是那样漠然的神色,柳墨言却看到了下面那个灵魂的痛楚,替他痛,为他的伤心疼的男人。
柳墨言无言,段锦睿说完那句话之后,也没有再开口,他只是静静地牵着柳墨言,走到了池中一处专门供人坐卧的高台处,示意柳墨言趴下,他坐到了旁边,手指一点点摩挲着背后更多的伤势,两个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却不止不含着别样意味,更加有种淡淡的隽永流淌其间:"温泉水对外伤很有效用,我特意让苏太医配的药,对你的伤势恢复应该很有好处"
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幽幽渺渺,段锦睿的声音自上方传入耳中,在空旷的浴池中,四面回音,缭绕不绝,让柳墨言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上面。
段锦睿自然感觉到了指掌下男子身体的松缓,轻笑了笑,然后,自身边的银质托盘中拿起了一瓶小巧的碧玉瓷瓶,指尖挑开木塞,瓶口微微倾斜,手腕一抖。
药粉洒落的瞬间,碧色的粉末与渗血的伤口相互接触,比起受伤时候,痛过十几倍的难言痛楚,破裂了柳墨言的冷静。
"嘶!"的一声闷哼,柳墨言趴卧着的身子,自腰部开始猛地向上抬起了一下,若不是段锦睿的膝盖下弯,狠狠地压在柳墨言的膝弯之上,恐怕,他早已经弹跳了起来,无法挣脱却又不得不忍受着痛楚,柳墨言此时便像是一尾离了江海,在干涸的河滩边悲鸣的鲛人,残酷而美丽。
"疼"
声音细弱的哼哼着,他的脖颈高高昂起,如瀑的发丝在半空中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是它的主人一般,重新无力地趴了回去。
段锦睿待得柳墨言无力地趴下,方才停顿了一下的药瓶,向着新的伤口移去,听到柳墨言这声抗议与示弱,笑了笑,有些无奈,有些*溺,却也更多的是酷烈:"墨言,疼的话便咬着,我不会停的"
男人的手伸到了柳墨言的鼻下,正对着他不断颤抖的唇瓣,五指修长,带着男人独有的冰冷寒冽,柳墨言咬了咬牙,张嘴,叼住了男人有力的掌缘,恨恨的,带着恶意。
段锦睿便仿佛没有将自己的手送到柳墨言唇边伤害一般:"外伤不能拖得太久,若不然,会化脓的!"
段锦睿心中却是与外露的言语表情相反的激荡,知道他受伤,看到柳墨言真的受了这么多严重的伤势,无能为力地看着,这样的心疼,也不比对方此时身体上感受到的轻快:"苏太医配置的药物有奇效,能够让伤口比起一样的伤势快十倍左右的好,只是,世事总不能十全十美,只能多受着点儿疼了,不怎么严重,比受伤时疼十几倍而矣。"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是我的()
很疼,很疼,一瞬间,耳中心中仿佛被这两个字全部占满一般,柳墨言胳膊上蓄的力,能够将那个在他身上撒气的男人彻底掀开的力气,随着眼中一阵异乎寻常的动容波动,而消散无踪。
唇边含了一抹无奈的笑,柳墨言放在身体两侧的十指紧紧地握在掌心之中,成拳状,控制住了自己攻击的本能,算了,就当是欠他的吧!
段锦睿没有发现柳墨言这短短的时间内各种思绪纷飞,他只是持续着自己的动作,将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在了观察柳墨言究竟受了多少伤,伤势究竟有多么严重之上,随着视线越加地清晰,心中的火气在不断的上升,抿紧了唇,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地坚定了几分。
"唔!"
柳墨言又是一声闷哼,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身上便水珠淋漓,不知是汗水,还是池水。
疼到了极致,方才还清醒的神智有些昏昏沉沉的,唇边的苦笑慢慢地舒缓,柳墨言近乎放纵的,迎着幸福昏迷,双眸慢慢地阖上,在被一片黑暗侵袭前,恍惚间,耳边传来男人喋喋的叮咛:"疼便记得!"
柳墨言心底嘟囔着,真是别扭的让人受不住的关心,也就是这一次这么纵容你,即使是段锦睿的话,下回再这么对待他,绝对要让他好看,这么下定着决心,殊不知,他自始至终也不曾起过伤害男人的心思。
段锦睿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掌控下那本来刻意放松却始终紧绷着的漂亮肌肉真正地松懈了的力道,漂亮的线条随着那轻轻的起伏,尽数展露,段锦睿眼中满满地流露出一抹心疼:"墨言"
"抱歉"
他一只手的手指微抬,那瓶耗费了无数珍贵药材才被调配出的宫廷秘药,便那么被男人毫不珍惜地扔到了一边的毯子上,咕噜噜滚动了好几个圈圈,瓶中的粉末都洒落出了一些,若是被调配出药物的苏太医看到的话,定然会大呼暴殄天物的,毕竟,再是疗伤时疼痛十几倍的伤药,那也是具有其他伤药所不具备的绝好疗效的。
只是,这样的好疗效,已经发生了的,终究是发生了,再是事后补救,又有什么用处?
段锦睿方才出去的那一小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他终究是能够凭借着自己的雷霆手段逼宫成功,登上帝位的帝王,而不是一个真的只会沉浸于情爱之中的普通男人,他有能力,有手段知道所有发生在柳墨言周围的事情,以前不问,不疑,只是因为他信任柳墨言,他想要给柳墨言信任,他爱着的,是那个自在恣意的柳墨言,而不是一个掌控在手心的玩|偶,可惜的,是柳墨言辜负了他的信任,连带着那些帮助他隐瞒的人。
"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了!"
不要再让自己轻易的受伤,五百暗卫,全是精英,若不是柳墨言自作主张,将他们全部调开,怎么可能会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这样的事情,只有这一次了,这一次之后,若是你再如此,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不要逼我!
段锦睿叹息着,眸子转到了从已经疼得昏迷的男子唇齿间拿出的手,掌缘浅浅的牙印,可爱精致,不像是柳墨言那个人的性格,因为,其上,却是没有一丝半点儿的血迹,摇头:"这样的你,我怎么放心!"
男人的身子缓缓倾下,虚虚地停顿在趴卧在那里的男子身子的半空,发丝倾泻,如瀑散在柳墨言身体两侧,轻轻的,不含任何亵渎的一个吻,落在肩头的伤痕之上。
那是他唯一还没有处理过的伤口,也是最深的伤口,段锦睿知道那是怎么来的,他只要想知道,总能够将每一丝每一毫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你是我的!"
那一片殷红,仿若一滴滴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存在的痕迹,深深地印入了段锦睿的眼底。
帮着柳墨言赤|裸的身上披上一件保暖而轻薄的袍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柳墨言被玄色的袍子覆盖着,显得异常纤瘦的身体,眼中方才的情感挣扎还有痛楚哀求,甚至是嫉妒,都被一层深深的寒意所覆盖,尽数化为了冬日的寒冰。
段锦睿起身,穿上一袭质料柔韧清软的外袍,长发没有束起,便这么披散着一头还带着水汽的长发走了出去。
"暗一!"
段锦睿神色淡漠地看着半跪在地上深深地低垂了脑袋的面貌普通的男人,声音波澜不动地传递而出:"没有下次了!"
"属下知错,谢主子不杀之恩!"
暗一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深深伏低的后背之上,隐隐地印出了一道道模糊的血印,他方才不长的一段时间,领了连续五十廷杖,实打实地五十廷杖,便是暗一这样自小打熬的身子骨,卸下了内力去挨上那么些下子,也是深受重伤,差点儿便撑不下去再来这里。
不过,暗卫最基本的便是忠心,他们的训练,让他们整个人生都是贴着主子转动的,比起被暂时免职,连一面也不得见,便强制要求离开皇宫的庄离诀,他这样还能够被允许前来请罪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退下,还有,胡横若是领完罚了,让他来见朕!"
段锦睿想到柳菡萏临死前留给柳墨言的那些话,决定提前做些准备,既然不想要强制地控制柳墨言,不想要真的让两个人的关系变质,防止柳墨言受伤的方法,便是将麻烦解决在摇篮之中,不让他变化成更大的麻烦,变化成让他再次后悔莫及的事实。
暗一的效率不错,胡横来的很快,便是被杖责的不想要挪动一下,既然是段锦睿召见,他便是爬着,也要爬过来。
段锦睿背对着他,在胡横弯着腰进来行礼的时候,也没有转身,只是将自己考虑了良久的事情,用着淡漠无波的语言交代了下去。
他的声音太过平淡,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交代的事情是如何的让人悚然一般,惟有胡横那张笑的让人感觉亲切的圆脸有一瞬间的变形,才能够知道段锦睿的决定,是如何让人意外。
"这件事情你和苏太医一起,尽快去办!"
段锦睿最后用这句话结的尾。
等到胡横听命离开,段锦睿提步便要去看柳墨言,他一个人在那里,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脚步提起,段锦睿大步走到了浴池中,浴池中的水引自京郊温泉的活水,便是过了段时间,仍然是热气氤氲,人走在那白玉地板之上,整个人影都晃动着柔柔的波光。
"墨言?"
方才男子趴卧的地方,随着一步步踏向石阶之上,视线所见,人迹已失,芳踪杳杳,只余着一件玄色的衣袍,随意地扑散在玉榻之上,单薄而又凄凉,孤单单地被抛弃在那里。
段锦睿弯腰,拾起榻上的玄袍,指尖触及那纵横交错的丝线,隐隐的,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在鼻间徘徊。
"来人!"
方才还除了段锦睿空无一人的浴池中,瞬间涌入了几道身影,那是段锦睿留在外面保护柳墨言的人,看着他们面上乍然出现的错愕,段锦睿已经不需要再询问了:"废物!"
连一个受伤的人都看不住,要他们何用!
手上使力,质地良好的玄色布料,在掌心中撕碎成两条破布。
"摆架去皇后寝宫!"
段锦睿反应不可谓不快,只是,胡横回来的也很快,连带着他带来的不好的消息,半路之上,段锦睿人还在御撵之上,已经知道了柳墨言趁着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他根本便没有真正的昏迷,在段锦睿召见胡横之前,便先去了杨彤箬所在的寝宫,将人劫持走了,因着庄离诀离开,还有段锦睿这里刺客的原因大部分禁军守在皇帝寝宫,导致皇后那里防卫薄弱,若不是胡横去了一趟,还不能够这么快知道。
"主子,也许不是柳大人呢?"
感受着男人周身冒出的凛凛寒意,胡横忍不住劝说,只是,这样的劝阻,根本便是谁都隐瞒不了的。
"随他去吧!"
摩挲着右手拇指之上的玉扳指,神色阴晴不定,向着皇宫出口的方向又望了一眼,段锦睿良久才出了声:"回宫!"
这两个字,仿佛是他花费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来一般,说完了,整个人向着身后软枕之上,无力地后倚。
胡横张了张嘴,本来想要说可以大搜皇城的,只是,看到这样的主子,突然之间,也没有了任何力气,一路看到现在,他真的为自己的主子心疼,只是希望,这一回,不要再伤害主子了。
京郊一座小院之中,陆俊冯自屋子中走出。
"她怎么样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着站在院子中仰望着夜空的男子,面上惯常的肆意开朗笑容都维持不住了:"还能怎么样?灌了安胎药,刚刚睡下,好师弟,你可真会给你师兄我找麻烦!"
第一百五十六章求药(一)()
"好师弟,你可真会给你师兄我找麻烦!"
陆俊冯颇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也怨不得他这么大的怨气,任是谁,半夜三更正和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在榻上颠鸾倒凤的时候,突然被人从暖被窝里提溜出来,还是为了做这种帮着一个疯女人保胎的事情,都不见得比陆俊冯的态度还要好上多少。
"此事烦劳师兄了,不过请师兄放心,我必定不会让你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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