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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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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张了张唇,声音哑哑的:"会的!"
不是欺骗,是真的,这个女人爱着他,如此地真诚乃至于虔诚,若不是段锦睿前世死的时候,在他的心底留下的那一抹深刻的影子,他会忘记男子之间的恋情,他会,尝试着去接纳一份如许动人的感情,而不是,让那份甜蜜美好渐渐地,一日日化为了苦涩。
"真好"
殷锦熙喃喃着,莲步轻移,身影缓缓地消失在了渐渐飘落下的雪花之间。
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曾经是不甘心的,曾经是愤恨的,曾经,想要独占,只是,当她知道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爱着的人,宁愿付出生命时,当她知道,他的决绝,他的认定时,她所有的不甘与怨愤,已经褪去。
殷锦熙没有欺骗柳墨言,她现在最大的幸福,只是能够活着与他相守在一起,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她是他的妻,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唯一能够祈求的幸福了。
轻轻地捻转着皓雪般洁白的腕子上那串佛珠,一颗一颗又一颗,余生愿在佛前祈求,惟愿来生,我能够先于他,遇到你,我能够,长伴在你的身侧。
第一百六十三章夺子(一)()
朝堂中渐渐地形成了一股子强大的风潮,像是殷锦熙所告诉柳墨言的一般,坚持新帝选秀纳妃的声音已经开始扩大,终至连段锦睿本人也无法阻挠的地步。
段锦睿也不是好惹的,借机很是办了几个活跃分子,只是,单个人的声音,尤其是刚刚登上皇位的帝王的声音,还不足以将那些异议者全部铲除,段锦睿的坚持,越来越艰难,只是短短的十日时间,连民间都开始有了些许不同的声音。
柳墨言不是不想要让段锦睿不要再无谓地坚持下去,他们之间,到了如今这样的感情,他相信他,也愿意为了对方,做出一些曾经以为永远做不出来的让步,不是怯懦,不是虚伪,只是太过爱,不愿意对方为难,可惜,他去找段锦睿提议对方先应下这件事情的时候,段锦睿的答案是断然拒绝。
"今生我既然认定了你,便不会去招惹别人,彤箬是不得已,她的例子,只要一个便足够了!"
"而且"
段锦睿苦笑:"我给不了其他任何女人真心,将那些无辜的女子困入宫中,一生韶华流逝,徒留红颜白发,我还做不到"
段锦睿前面的解释,虽然让柳墨言感动,却不能动摇他想要劝说对方的决心,但是,男人的后半段话,却是让柳墨言无言以对,也不愿意再去反驳,因为,柳墨言知道,段锦睿想到的,是他的母亲,虽然得到了帝王的所谓爱情,宫中的波谲云诡,人心的变化无端,却让那个美好的女子终究是憾然而终。
"阿睿,不要太过逼迫自己!"
最后,柳墨言能够劝说的,却只有这么一句话,是呀,面前的男人看似冷漠,却比他柳墨言多了许多许多的人情味儿,他会心软,他会不忍,他的感情,纯粹炽|热如同烈火,不容许丝毫的瑕疵,柳墨言再劝说下去,便只是徒然惹得两人感情伤怀而矣。
段锦睿面上的苦涩敛起,薄薄的唇勾起一个优美的带着浅浅的暖意的弧度,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柳墨言脑袋上乌黑顺亮的发丝,为了那不同一般的好手感,心情越发地放松了些:"此事我自有道理,你只要保护好自己,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这种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语神态,若是旁人来说,柳墨言定然觉得对方看他不起,早已经炸了毛,上前教训了,偏偏是段锦睿说,柳墨言唯一的,最大的感觉,便是烧红的面颊,那里火辣辣的。
柳墨言表面上看起来自是偃旗息鼓,保持着让所有知情|人意外的沉默,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实际上,他暗中的势力早已经延展出去,他不可能让段锦睿真的古今奋战。
在听过了京城中最新的,更加荒诞的流言之后,柳墨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流言这种事情,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端看如何使用,杨彤箬?景阳侯府?他们想要逼迫他,何尝知道他柳墨言也容不得这些不稳定因素在段锦睿身边蹦跶!
掩盖最初目的的最佳方法,不是去拼命的平息,柳墨言也平息不了,不能平息,他的方法,是让大海,翻起滔天的巨浪,一滴水花,淹没在大海巨浪之中,如此地自然而然,只需要动用几个暗中的钉子而矣。
柳墨言这样表面的平静让有心人暗自气恼,要知道,他们准备了很多后招,便是等着柳墨言动弹,到那个时候,大势所趋,他便也活不长久了。
计划的再好,没有柳墨言的配合,也是徒劳无功,眼看着谣言甚嚣直上,从新帝后宫空虚,应该广纳后宫,到猜测新帝为什么不愿意要那些千娇百媚的女子充实后宫,再到,新帝是否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毛病,宫中仅有的皇后,还有一出生,连百日都没有到的皇子被列为储君,种种一切,细细想来,其中奥妙不少。
暗地里,已经有人质疑皇子的血脉正统了,毕竟,段锦睿做太子的时候,也是不近女色的。
这样快速的发展,这样恶毒的揣测,明眼人都从其中看出了人为操纵的痕迹,有不少个一开始为了此事活跃的大臣,明哲保身,开始渐渐地淡出帝王的视线,而另外一部分人,他们的利益与皇后,与太子息息相关,他们不能明哲保身,也做不到置身事外,如今的流言,失控了,其威力,是出乎了始作俑者的意料的。
景阳侯知道外面已经开始传他的女儿还有外孙是否有些什么不对,太子的血脉被质疑的时候,从来镇定的表情现出了一丝难以遮掩的慌乱,他在自己的书房中踱着步,想着是否要趁机先将自己的人安置下一些,不要那么引人注目,此事已经炒得够热,不需要再加热了。
景阳侯的想法不可谓不是一招以退为进,只是,太过自以为是,他手下的人,并不全都是他的手下,其中想要混进去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景阳侯此时才意识到不妙,他赶紧找来长乐公主探讨对策,最后,夫妻两个百般设想,都无法凭借侯府的力量将事情压下去。
这件事情到了现如今的地步,只能够顺势而为,按照一开始最坏的打算,真正地征选秀女,将那些位高权重的同僚拖下水,他们没有了收手的可能,长乐公主进宫将夫妻二人的决定告诉了杨彤箬。
杨彤箬怎么可能愿意,她一开始知道段锦睿为什么冷落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被一个男子勾走的时候,便想要让柳墨言死无葬身之地,她的头脑不像是她的母亲长乐公主那样好,幸亏那个告诉她消息的人,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杨彤箬一开始也在犹疑,但是,当她从一些心腹宫人口中得知柳墨言不止一次出入皇帝的寝宫之后,当她知道在自己被掳劫出宫的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里,柳墨言也隐约不在京中时,怀疑与认定,让她便失去了理智。
那个人告诉她,柳墨言不可能忍得住不出声,他的性子很是决绝执拗,只要他暴露出一丝半点儿的苗头,或者是做些什么阻止段锦睿纳妃,杨彤箬只要掌握了证据,再小小地利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一把,到那个时候,谁都救不了柳墨言了,连段锦睿都不成,因为,柳墨言其心险恶,想要断绝皇帝后嗣。
打算的再好,奈何柳墨言不配合,骑虎难下,杨彤箬不甘心地答应了长乐公主的主意,转头便让自己的心腹宫女去寻那个人来。
等了大半个时辰,杨彤箬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心腹宫女回来,告诉她,对方有事不能前来,望乞恕罪。
杨彤箬再是愚笨,也知道这根本便是推托之词,此时方才意识到,她是中了别人的计了,可惜,为时已晚!
杨彤箬在寝宫中摔了又一批瓷器之后,宫中伺候的宫人们纷纷跪下,看似慌乱,实则早已经习以为常。
"哇哇!"
"哇哇哇哇"
只是,现如今,皇后的寝宫中不止有这些知情懂事的人,更加有一个无齿小儿,小小的孩童出生有一段时日了,虽然还不能够张嘴说话,却已经能够听到声音,看到色彩,在受惊时,张嘴哭闹了。
杨彤箬的身子一僵,面上的神色在气恼和怜惜之间转换,然后,化为了狠毒:"奶娘是怎么伺候太子的,连个小小的孩子都不会照顾,本宫要她们有何用处,来人,将她们全都拉下去杖毙!"
杨彤箬远远地望着那个被取名为段靖言的孩子,皮肤白嫩,样子可爱,可能是哭的太过厉害,有些喘不上气去,现在小小的红唇一撅一撅的,发出抽噎的声音。
杨彤箬冷眼旁观着奶娘被堵住嘴拖下去,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十指,轻轻地拂过婴儿柔柔的软软的面颊,指尖轻轻下陷,在旁观宫女愕然地睁大的眼睛中,这个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给自己的孩子,留下的是面颊上一道深深的红痕,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便泛起了於肿。
本来只是抽抽噎噎,哭的快要止住的声音,再次爆发出新的委屈。
"看来这一次选的奶娘真是太过大胆,居然将皇儿伤成这样"
杨彤箬随口栽赃,身边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女子收起纤细的手指,颇为无趣,转身,便要离开这个让她厌恶的地方,从段锦睿为这个孩子取名为言开始,从这个孩子在她的腹中时,便隐隐觉察的生命的流逝开始,杨彤箬仅有的那一丝母爱,所剩无几。
"你便是这么照顾皇儿的?"
冷冷的声音传来,杨彤箬惶然止步,看着帘外露出的一角玄色,面色煞白:"皇上"
"皇上您听臣妾解释!"
"是那些奶娘心大了,居然趁着臣妾一时疏忽,伤害了皇儿"
杨彤箬的话才说道一半,便在段锦睿嗤冷的笑意中,渐渐消音,那个男人的眼神,如斯厌恶,是分明的清楚,是无情的酷烈,身子,开始发软,她恍然间意识到,不论是不是她伤害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
"胡横,拟旨,皇后产后身体虚弱,钦赐其在隆安宫中静养,无朕的旨意,不得打扰,皇子甫出生不久,皇后无法照料皇子,自即日起,朕拟将太子带到身边亲自教养,以慰朕心!"
"皇后以后便在这隆安宫中好好养病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夺子(二)()
将小皇子带走,让皇后闭宫养病,说起来没有那么难听,但凡不是一个傻子,却都了解其中代表的含义。
除了不直接废后,除了这么一个空空的名头,曾经被京城万千少女欣羡的,曾经让父母为之骄傲的女人,与如今的现状相比较,何其可笑,何其地讽刺,段锦睿,这是要幽禁她到死的节奏呀!
强烈的不甘,满心的害怕,还有一丝微微的希望,杨彤箬的唇颤抖着,她知道,这个时候撒泼没用,应该说,从嫁给段锦睿的那一日开始,她的撒娇耍赖,曾经被那么多青年才俊赞叹的真性情,在男人眼中,都只是无关紧要的,让他厌恶加深的撒泼而矣。
"太子哥哥"
这个称呼,已经许久未曾用过,乍然听闻,恍如隔世,因着这熟悉的呼唤,本来不想要再和杨彤箬浪费口舌的段锦睿,终于抬头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等着她开口。
杨彤箬努力压抑下唇瓣的颤抖:"孩子总要在母亲身边成长才最好,其他人,不会那么尽心尽力的,我知道自己方才错了,我只是一时情绪有些失控,太子哥哥,我以后一定改,求你不要把皇儿带走!"
这样苦苦哀求,和段锦睿印象中的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判若两人,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于段锦睿而言,无所谓,因为,他自然是不可能因为杨彤箬一时的示弱便改变主意的,调整了一下怀中孩子的睡姿,段锦睿头也不抬:"没有母亲,还有父亲照顾他,你可以放心,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再成为靖言的母亲的!"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
杨彤箬喃喃,若是别的女人听到这样的承诺,自然是欣喜若狂,可是,自诩知道内情的她听来,如此地让他痛恨与无助。
一时间,女子娇艳的容颜扭曲着,她想要大笑,想要大哭,她宁愿有其他的女人,也比现在这样好,只是,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资格:"皇上打算如何对待臣妾的父母?"
杨彤箬低垂着臻首,发丝凌乱,将整张有些扭曲的娇艳的容颜都遮掩了去。
"他们若是以后都知趣的话,朕自然不会追究此次妄议君王,意图干涉后宫的事情"
段锦睿语气淡淡,杨彤箬却觉得其中蕴含着杀机警告。
她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意外段锦睿一下子便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谁搞的鬼,也许,她也是在等这一天吧。
"臣妾能够再抱抱皇儿吗?"
杨彤箬想要伸手碰触有些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婴儿,段锦睿的身子一晃,避开了她,男人不再只是施舍给她一个眼神,而是专注地望着她,却丝毫不让杨彤箬感动或者开心,因为,男人毫不留情,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话语:"你讨厌这个孩子,何必勉强自己?"
杨彤箬猛地抬起头,面上现出一缕伤痛与恨意:"那是我十月怀胎,拼着命生下的孩儿,若不是你为他取名为言,若不是你想要将这个孩子当做自己和别人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厌恶自己的孩子!"
猛然的爆发,让周围跪着一地的宫人还有巡视的侍卫们纷纷侧目,对杨彤箬的大胆,他们暗自觉得,怪不得皇上后宫中只有一个女人,却始终喜欢敬重不起来皇后,就是这样不加掩饰的对皇帝的恨意,已经足够让她死一百次了。
不同于周围人的愕然诧异,杨彤箬的爆发,在男人的意料之中,段锦睿的手轻轻地拍着孩子金黄色的襁褓,听到了孩子平稳悠长的呼吸,淡淡地开口:"朕本来是想要你一直抚养太子的,对于孩子来说,没有比母亲还要重要的亲人了"
段锦睿的睫毛颤了颤,浓浓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在俊美的容颜上打下了一层魔魅的阴影:"可惜,你让朕失望了!不论朕因为什么为皇儿起名为言,不论他在你腹中的时候是否真的在汲取你的生命,让你害怕,是你自己选择的,怀上他,生下他,那么,靖言便是你的责任,是你的依靠,谁也夺不走,也不会抢夺!"
"可惜,你太让朕失望了!"
段锦睿最后说出了一句话:"你,不配称之为母亲!"
他是真的失望的,他的母亲是记忆中最温馨美好的存在,是不论逝去多少年,始终都会被他思念的母亲,他不容许任何人,用着母亲的名义,去伤害自己的孩子,那会让段锦睿,对这个世间失望。
"不可能,若不是为了夺走皇儿,你怎么会带这些人来"
杨彤箬想要压抑自己的性子,只是,段锦睿的话让她无法保持本来便不多的冷静。
段锦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方才说那些已经是看在自小的些许情分上,再多的,再执迷不悟下去,他也懒得解释,懒得解释自己查出来是杨彤箬和长乐公主夫妻搞的鬼,带着禁军前来,只是为了暂时将那些能够传递消息出宫的,杨彤箬身边帮着她做些小动作的宫人带走审问,想要暂时让她安稳地呆在宫中一段时间,却从未曾想过,要将孩子带离自己的母亲身边。
""
是呀,段锦睿是皇帝,便是初初登基的皇帝,也不是一些小动作便能够威胁的到的,自然,也不会为此大动干戈,她怎么,会到现在才想明白,面前的人,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言以决定生死,再不是她自小认识的,那个隐忍的,冷漠的,对她而言无害的太子哥哥
杨彤箬瘫软在地,她看到了禁卫军,将自己宫中的人拉走,她看到,段锦睿小心翼翼地抱着皇子,面含柔情地看着那个虽然睡着了,却因为哭泣,鼻头红红,面颊红红的,显得没有那么可爱了的小儿,他已经,将她视为隐形。
"臣妾,谢主隆恩!"
难得的,杨彤箬清明了一回,她输了,她从来没有赢过,在这皇宫中,主宰者永远都是皇帝,便是初登基的皇帝,也不是她杨彤箬可以抗衡的。
再是大吵大闹,除了逼着段锦睿直接让自己病逝,逼着自己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在皇帝心中留下一根刺,再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段锦睿没有什么意外地望了杨彤箬一眼,然后,低头皱着眉头小心地拂过孩子面上的红痕,心底泛着阵阵温柔的涟漪,这是,他的孩子呀,是延续着他的姓氏,他的血脉,柳墨言的名字,柳墨言的期待的孩子呢!
皇宫中迅速地尘埃落地,皇后国母被囚禁深宫,于这巍巍皇城来说,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此,除了很多隐藏在各处宫殿的奴才宫女被抓住,送到慎刑司,让宫中管理人事的胡横填补人手,很是忙碌了一番的事情之外,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
甚嚣尘上的流言,在纷纷扬扬了数日,越来越离谱之后,渐渐地,已经不再有人相信其中的真实,全部当做笑谈了,最后,渐渐地不再占据京城中众人的视线前位,不断后移,直至淹没在落雪纷纷之间。
现在让京城中人津津乐道的,是皇帝初初登基,要选拔人才,特下恩旨,今年不止要大赦天下,而且还要加设恩科,不拘人才,不论是贱籍还是商人,乡试,县试,府试这么一级级的考下去,只要一级过关,可由当地官员提供路费,到更高一级的地方应试,最终全部过关的,可以到京城来参加殿试,皇帝亲自出题,批阅,若是位列一甲,便是天子门生了,本来要等到三年后才能够应试的学子们,不管是为了这大好的前途,还是为了别的原因,纷纷进京赶考,一时间,京城之中,于炎炎冬日中,再次出现了繁华盛景,远胜往昔。
京城中的人都顾着去自己搏个前程或者是谈论那些到达京城中的佼佼者,或者是议论皇帝这一不拘一格用人才的好坏,哪里还顾得上宫帷之间亦真亦假的秘事。
"所以说,这次的事情,便算是解决了?"
柳墨言躺卧在段锦睿的臂弯处,歪头望着男人乌黑的剑眉,幽深的眸子,真真是越看越是让人心动神摇,无法自移,他看的有些出神怔愣,而嘴里,却是自觉地接下男人方才的话。
"是呀,解决了,景阳侯和长乐公主虽然在朝中有一股子势力,本身却终究是没有实权的宗室清贵,那些爪牙,现在忙着应付那些可能成为天子门生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
段锦睿的手拂过柳墨言顺直地披散在榻上的乌黑发丝,唇角含着讽刺,他没有必要对杨彤箬撒谎,确实不会对那两夫妇怎么样,留得性命尊号,以后安安稳稳地静享晚年,便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柳墨言忽然拿指头戳了一下段锦睿的腰眼,抬起头,优美的眉形微微蹙起:"我给你出的主意可不是重点为了那些个人,你究竟知不知道"
"哈哈,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乌黑的发丝顺势披落在段锦睿的身上,柔|软的,细腻的发丝轻轻骚动,让段锦睿的唇角忍不住含笑,他捉住柳墨言的手,将对方重新拉倒在自己的身上,笑容下,是不容错辩的认真:"现在朝中需要新鲜血液的注入,便是我以前提拔照应的那些个人,说是保皇派,谁又知道背后有什么人呢?他们现在没有背叛,也只是没有更大的利益罢了"
段锦睿明明换上了很多自己的人在朝堂上,可是,这次的事情,他居然比柳墨言还要晚些知道,让他因为登基后产生的志得意满清醒了很多。
第一百六十五章玩闹()
柳墨言伸出手,抚平男人眉心不自觉产生的纹路,轻笑:"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一成不变的忠心?这一次的人,起码他们必定大部分人不是各个世家培养的人手,即使不是所有人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其中的佼佼者却是不曾漏下,都是可用之人。"
"这一批不走正常途径成为天子门生的人,便是入了朝堂,也摆脱不了那些文人相轻,商人鄙薄,这些人,惟有依仗你才能够立足其中,他们会形成新的平衡,操作的好的话,也会让你那快要空了的国库重新充盈起来的!"
柳墨言也许在政治上有些气盛冲动,但是他从来不是个蠢人,虽然是不动声色,却已经将朝中各个派别弄了个清楚,他给段锦睿出的主意,不是随随便便想出来的,而是真切地考虑过了后果,重用这些商人贱籍中的有才之人,提拔那些不是各个世家精心培育的人才,绝对是利大于弊之后,才决定成行的。
"你呀!"
段锦睿抬手捏住柳墨言一直作怪的手,有些无奈地笑道:"还真的是闲不下来"
想要他置身事外,柳墨言却总是开头答应的好好的,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段锦睿其实对于柳墨言这样擅自行动的事情,说是无奈,实则已经习惯了,更甚者,他不得不承认,柳墨言不是站在身后被他所庇护,而是想要拼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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