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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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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长长的仿佛还是有许多话未曾尽数诉诸信纸之中的那封含着思念的信写完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柳墨言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自己发麻的手,心里思忖着,握笔果然是比握着武器艰难许多,对他来说,他这辈子,是做不了那种老老实实呆在一个地方埋首案牍的人,不过,这么一想,便想到了那个不得不和成堆的公文整日里奋斗的男人,柳墨言没有在段锦睿身边安排耳报神,但是,只是想到连边关都开始传开来,实行的那些新政策,还有百姓生活的好转,便知道了段锦睿现在有多么的勤政。
整日里埋首公文,居然还抽出时间坚持十天半个月便给他来上那么一封厚厚的信,在这远距京城的千里之外,何其地困难?
还专门训练了能够飞翔如此之久的信鸽,跨越半个中原,却不是说些紧急军情之类的,信中谈天说地,不全是什么情情爱爱,他们之间,交流民生,时政,风光,人物,趣事,想到什么写什么,自在悠闲,一点儿都不觉得厌烦时间与空间相互隔离开的那份陌生,在每一封信到达手中的时候,便悄然地消散了个无影无踪。
只是,段锦睿真的像是他信中写的那样轻松吗?为了他,那个男人一直在做着被天下所有人所不理解的坚持,固执。
段锦睿能够在他今年有事未曾回京之后,没有责怪抱怨,而是在每一封信中都让柳墨言轻松自在,将分离的苦楚隐去,尽是美好的日常,只是看着那些男人一笔一划写出的字,便有一种温暖在心间徘徊,这风沙苦楚的边关,仿佛也不是那么寒冷了。
越是对他好,越是不责怪,柳墨言便越是会在以后的某一日中突然察觉出来,开始无法安心。
本来觉得颇为感动,又有些自得的柳墨言皱了皱眉,自我反省。
越是反省,越是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对不住段锦睿了,在他们定情的当口,在那个男人满怀着热情,期待着他们的未来的时候,他伸手泼了对方一瓢凉水,便那么坚定地离开了,寻找自己的自由,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且,这一走,便是一年多。
伸手将那一叠信纸拿在手中,一页页掀开,只剩下了最后一页纸未曾写满,柳墨言在自己的意识清醒之前,已经重新磨好了墨,幽幽的墨香在鼻端缭绕,淡淡的书页气息在周身环绕,男子手中蘸满了墨汁的湖笔,久久未曾落下。
他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呢?
帐外士兵训练的呼喝声不断,满含着朝气与热血,朝廷现在分发的粮饷虽然还是掺杂着些许不周之处,到底因为新设立的巡查御史的存在,而比往年里好的多了,士兵们有粮饷可以领,有冬衣御寒,自然是满含着憧憬与朝气,连他这个负责训练的主将,都跟着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边关现在的形势还算是太平,虽然有草原各个部落尤其以着图素为首,一直蠢蠢欲动,却终究忌惮着宋将军领着的这驻扎在此的十万大军,还有天险屏障,因为段锦睿的还算平静的提前即位,草原各部没有找到像是上一世那样,段锦容匆匆即位,名不正言不顺,使得皇朝动荡,给人以可趁之机的好时机。
他虽然期待建功立业的机会,其实,也只是为了,能够配得上段锦睿,能够让自己在对方心中所占的比重更大,可是,这样长久的分离,是否是本末倒置呢?
最重要的,是那种想念,一日日加深,像是蛊毒一般,随着时日的流逝,慢慢地深刻入骨。
反正他还是有休息日子的,多调教下那些手下,应该就能够帮着他分担些事情了吧。
“嘛!算了”
柳墨言乍然失笑。
然后,在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不再迟疑,手中蘸满了墨汁的湖笔,随着主人龙飞凤舞的舞动,一行潇洒的字迹跃然纸上。
“将信鸽送来!”
柳墨言朝外面喊道,亲卫很是机灵,不一会儿便捧着肚腹鼓涨涨,明显蹭了一顿好吃好喝的雪白鸽子走了进来。
柳墨言放在手上封存好的信纸有些不稳,差点儿掉到地上,因为,他忽然间,发现了一件事情:“原来那只信鸽呢?怎么换了这么一个东西?”
“这就是那只一日能够往来千里的宝贝鸽子,不会有错的!”
亲卫还不明所以,信誓旦旦道。
柳墨言道:“它现在的个头,还是信鸽吗?”
那分明是只肥母鸡。
“咕咕,咕咕!”
饱胀的肚腹中发出不满的声音,不知是否是因为听懂了柳墨言鄙视的话语,胖鸽子猛地飞起来,扇动了下翅膀,然后,在雪白的羽毛飞舞中,啪嗒一声,掉落在了桌子上。
“厄”
满面笑容的亲卫迟疑地转过了脑袋,瞅了瞅经由自己喂食的鸽子,已经无事一般重新站了起来,它的皮毛油光水滑,昂头挺胸,神态很是威武,不过,好像真的有点儿,太胖了
“是属下的错,请将军责罚!”
柳墨言看了看真心羞愧的手下,还有骄傲的无比凌然的鸽子,真是的,军营中再是努力喂养,也喂不出这样的体型毛色,估计,还是在宫中被段锦睿重视,所以像是大爷一般,长了这么多的膘!
方才的一丝恼怒,消散的很快:“不关你的事,你先下去吧!”
那只因为做了皇帝和他的信使,而被双方手下照顾的人好吃好喝喂养的白白胖胖,眼看着快要飞不动的鸽子,那双黑色的绿豆般的小眼眨巴眨巴的,故作可爱。
柳墨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它,忽然伸出手,按在鸽子的头顶上,那肃然冷煞的气息,蕴含着久经风霜历练出的的凶煞之气,明显不是什么人能够承受住的,更遑论胆小的格勒鸽子?
在小东西受惊想要逃开却不能的情况下,那小小的黑黑的绿豆眼都要直愣住了的时候,面目冷煞的男子,灿然一笑,然后,那只有力的,因为握着兵器日久而磨出一层厚厚茧子的手指,轻轻地,近似温柔地点在鸽子的小脑袋上:“我不管你现在有多肥,养着你的目的便是乖乖地把信送到!”
柳墨言说着话,温柔地将放着一叠信纸,且已经在里面折叠地尽量小巧的小小锦囊吊在了鸽子的脖颈上:“要是连这个都办不到的话,我不介意建议阿睿尝一尝红烧乳鸽的好滋味儿!”
格勒吱的一声,脑袋承受不住地下垂了一下,然后,在柳墨言威胁的眼神下,小爪子按了按几案,重新挺起了自己的小身子。
看着歪歪斜斜好容易升上了半空,然后努力地挥动了几下翅膀,终于成功地穿入了云层的雪白小点,柳墨言哑然失笑,他会一改对格勒的态度,只因为忽然想到,段锦睿有些洁癖,定然不会亲自沾手鸽子,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各族被养成了这个样子。
他以后再对着段锦睿提起格勒的时候,那时候男人的表情,定然是很有趣,很美妙的,他很是期待呀!
待到再相见之时,那会是他收到的最有趣的礼物。
第一百六十八章战火Reens。()
柳墨言这种恶劣的小心思,远在京城的段锦睿不会知道,他便是知道了,其实也只是淡淡挑唇罢了,毕竟,柳墨言的性格,他自始至终都深深地了解。
不过,现在男人没有心思去揣测那些不靠谱的恶作剧了,他所有的心神,都安放在了那最后一张纸上,墨色与前面形成了些微对比的,一行潇洒恣意的行书:"我明年开春回京!"
只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只是这么仿佛随口一句的话语,段锦睿却觉得心脏渐渐不受控制地跳动,他修长的指尖,一个字一个字地摩挲着那浅浅的,惟有他才能品出的思念与满足。
最下方,是另外一行蝇头小字,稍微不注意,便要忽视了去:"回来的时候,想要看到大美人阿睿,而不是一个因为整日忙于公务,未老先衰的老头子!"
果然是柳墨言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客气,便是关心的话语,说起来,也像是挑衅一般,将最后这张信纸慢条斯理地折叠好,方方正正的纹路,很是仔细认真的样子,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平息心底隐秘的喜悦与激动。
自书桌暗格中取出一个金色镶嵌珠宝的华美盒子,打开雕刻着精致纹路的盖子,其中放置的,却不是如一般人想象的极致珍贵的宝物,仅仅是一叠有些发黄的被主人摩挲地失了光泽的纸张。
将那一页折好的信纸放入了最下端,阖上盖子,咔擦一声锁住,然后重新藏在暗格中,这一系列的动作,段锦睿都是做熟了的,冰冷如同雕刻的五官,此时此刻,在烛火明灭不定的光芒照耀下,仿似,染上了一层温暖而璀璨的光晕一般,格外动人。
将独属于自己的宝贝放好之后,段锦睿低头望向桌案,正好看到了一堆堆摞起来有小山一般高的奏折,他还有不少奏折没有批完,才批复了一半,其中也许有些事情耽误不得,他有些懊悔自己没有在傍晚开始之前便将他们批奏完,而不是后悔光顾着细细品味柳墨言给他的信,甚至将大多数时间浪费在发呆上了。
方才将人都打发走,为了单独一个人看信,现在想要赶快批阅奏折却发现没有人伺候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喊人,说实话,段锦睿更加喜欢的,始终是单独一个人的环境,那会让他有种安全感,若是有谁是例外的话,那个人现在也远在千里之外。
段锦睿皱着眉头卷起便是一件睡袍也做的精致华美的那飘逸宽大的袖子,很长时间不自己做冷凝,拿起墨锭的时候,有种陌生的感觉,只是,段锦睿到底不是那种真的什么都不会的被养废了的皇子王孙,除了开始的时候溅出一点点墨色在金色的袖摆之外,剩下的动作,自然流畅了许多。
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段锦睿想到柳墨言有的时候意外的懒散,发现自己多锻炼些能力还是很有用的,比起他回京之后,用一个陌生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去照顾他,伺候他起居什么的,都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比起以后心底堵闷,还不如从现在开始自己努力呢。
紫毫玉笔饱饮了墨汁,手中的笔划不停,眼睛,却随着时间的便宜,不由自主地瞄向寝宫中铜镜的方向。
瞄了一眼,距离很远,什么都没有看到,失笑,他怎么傻了,都是男人,难道还要在意些外表之类的小小问题吗?
月色已经挂上了树梢之间,时辰是真的不早了,一直安静地守在外面的胡横已经进来小声地提醒过几次时辰已晚,该就寝了。
虽然知道胡横是为了他好,段锦睿以前都是不搭理的,总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奏折还要看,人员还要观察,政务还需要再考虑,现在,却是让胡横诧异的,居然在他提醒第三遍的时候,放下了手中的笔。
那支制作出来才仅只有几日时间的精致玉笔,因为长时间使用,都有些卷毛了,段锦睿扫了一眼还剩下一小摞的奏折,对着喜形于色地手快脚快地收拾着奏折,就怕他会改变主意的胡横,忽然要求道:"去拿面照得人比较清晰的镜子!"
"?"
胡横脸上打了个小小的问号,不过他的行动力很快,马上便想到了哪里有段锦睿要的东西。
段锦睿没有等多大一会儿,胡横已经捧着一面巴掌大小的银质镜子回来了。
"这是商路畅通之后,从海外来的什么玻璃镜,最是照得清晰,不过太清晰了,所以有些人觉得不祥"
胡横还在解释,段锦睿已经毫不忌讳地从对方手中拿过那面小镜子,紧绷的面色,俊秀的深刻的五官,幽冷的眸子,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看到过自己的样子,段锦睿却没有什么好奇心,其他的地方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让他在意的,是鬓间闪烁的一点光芒。
若不是段锦睿细细的,认真地寻觅,眼睛一眨间,可能便忽略了过去,可是,他看到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便再也不能够忽略过去,甚至是,越看越明显,越看越刺目。
"这是什么?"
冷涩的声音响起,悠悠荡荡,恍如鬼魅。
段锦睿的身上散发出更形寒冷的气息,阴风阵阵,让身子僵住的胡横,有种身处于外面天寒地冻的不怎么美妙的滋味儿。
胡横倒是想要偷偷拽下来藏起来,宫中都是这样伺候的,可惜,段锦睿那双眼睛,就那么看似冷静的冷冷地盯着,他不敢动。
"皇上,这个,可能是因为您最近太过劳累,才会出现一根这样的头发,找苏太医看看就好了,没什么的,谁都会这样"
"您看奴才,这才多少岁,也就是比您大上个那么四五岁而矣,那脑袋上,可已经能够找到不下二十根的白头发了!"
他现在真的很想走人好不好,段锦睿懒得听胡横在那里歪扯,他的手指抚到那根白头发,啪的一声,扯断,扣下银质手镜:"胡横!"
"在!"
"朕记得翰林院中有不少闲散在家,没有合适职位的年轻人,这些人不能总是闲置着,你拟旨,朕要设立一个有司衙门,以后便协理政事,参赞吧!!"
恼怒,朝廷养着那么多的官员,每年里还有新人上任,为什么便没有一个尽心尽力的光是干实事的人?只要想到自己大部分的时间全部耗费在从那大堆的华词美句堆砌成的奏折中找出他们所要禀奏的事情,是多么的费事,段锦睿就有种耐心全消的感觉,为了不让柳墨言真的在回京的时候,见到的是个未老先衰的段锦睿,他决定,还是马上将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事情想办法解决为好。
柳墨言不知道因为他的一时戏言,京城中再次掀起的波澜,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了,原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为了劫掠些物资而不安分的那些部落,其实是早有预谋的,他们花费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让边军习惯于他们的出现,甚至视为理所当然,其中牺牲的人数不少,可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宋将军所镇守的永宁关自然是固若金汤,可是,永宁关周围,其他互为屏障的小关卡,却是没有名将镇守,也没有那么引人注目。
遇到敌军袭击,这于那些小关隘而言,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便是有幸派出了报信的人,也不会第一时间受到重视,更何况,呼延修石,这个被柳墨言视为大敌的人,他既然卷土重来,出招了,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挡得住的?
除了永宁关之外的其他五个关隘短短的一晚之间,便已经易主,以永宁关高大的城墙还有那十万大军为主,紧紧地扼守着草原通向中原的关键之路,其他五个较小的关隘,则是屏障,也是后勤保障,他们的地理位置,以前若是有益的话,那么现在,当呼延修石占据五处关隘之后,他将曾经属于永宁关的屏障,变为了无隙可乘的囚笼。
图素联合其他几个草原上只是稍逊于他们的势力,发动二十万大军压境,宋将军误信求救之言,欲要亲自率军去救,柳墨言心觉有异,劝阻宋将军,老将军固执己见,因为前来求救的是自己认识多年的同僚,因此,深信不疑,军令如山,碍于两个人上下级的关系,柳墨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将军率领三万大军出城,他最后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加强戒备,理清城中是否还混入了敌军奸细,将城中所有的食水都集中看守起来,最后,派出好几路人马,向京城还有临近的有兵士驻守的城镇传讯。
柳墨言没有危言耸听,果然在五口关中宋将军被呼延修石所陷,所带三万大军全军覆没,其本人也身受重伤,多亏柳墨言暗自派出了自己手下的死士,拼死相救,才逃回了永宁关。
敌军二十万,据五座城池,而自己手下的十万大军,却因为自己的失误,失陷了三万将士,导致本来便危险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伤势太重,加上自责,还有压力,这位多年来镇守边关的将军,最终还是在围城第十五日,撒手人寰,临终之时,一直代替宋将军守城的柳墨言正式受命,暂领宋将军的职务,负责全城事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仿佛是一场噩梦。
刺杀,制造混乱,杀害百姓,补给被断,食水下毒,假扮乾朝士兵,诱敌深|入陷阱,种种手段,阴谋阳谋,正面侧面,层层递进,呼延修石仿佛是一个戏耍着猎物的猛兽,不断地逼近,不断地崩溃被围困之人的神经,而自己,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这一出大戏。
守城第十八日,城中七万士兵,亡一万五千人,重伤七千三百人,轻伤者,不计其数,这还是因为不论外面敌人怎么叫阵,柳墨言始终坚守不出,以着高高的城墙为依靠,才坚持了这么许多时日,在数倍于自己的敌人面前。
城门之上,城门之下,一片血色弥漫,柳墨言和呼延修石的视线,隔着那层层的人群,隔着那随风起舞的旗帜,相互交融,其中,没有人退却,没有人,想要失败,他们之间,注定有一个人要死!
"将军,城中的粮草快要不足了!我们是否要缩减兵士们的口粮?或者征用城中百姓的粮食"
副将面上染着黑红相间的色彩,跑了过来。
柳墨言回头,肃然着面容:"封锁消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个消息,其他的,按照往常,不要多做些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安定的人心!"
"可是"
副将面色还是仓皇,柳墨言肃然的面上染上点笑意:"放心,朝廷的粮草不日便会到达!"
名为格勒的胖鸽子,只要它真的是神行千里的宝鸟,那么,这场战争,他起码能够做到不输了!
天宇三年,初春,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便这么打开,图素联合草原众多部落,侵袭边关,以着呼延修石为联军统帅,一日下五城,于永宁关顿步,柳墨言临危受命,以着七万之人,与敌军二十万相互对持,其间死伤无数,据守城墙,坚不出城,传回京城朝廷,纷纷就其怯战的问题议论纷纷,建议下旨褫夺其临时总统领的职位,另外选贤任能,扯皮,是中原朝廷经历外族入侵最擅长的能耐。
只是这一回,坐在这朝堂最高处的主宰是段锦睿,他压抑住了自己想要将柳墨言从边关调回来的冲动,督促户部尽快筹备粮草,兵部加紧征集可用军队。
段锦睿的支持,来的正是时候,十七日之后,柳墨言留下一万人做出平日里守城的样子,带领剩下所有的人,绕远路,从他很久以前便研究出的能够到达王庭的路线行去,直捣图素皇廷,除了图素皇帝和他最*爱的小皇子逃开之后,剩余的皇族中人死伤被掳无数,是其皇室百年来,从未曾有过的大劫。
呼延修石被劫后余生的君王三道金牌,终于召了回去。此战,柳墨言成名天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幸福()
柳墨言直捣黄龙,且逼迫的呼延修石不得不回朝面对自己震怒的父亲,还有那深受*爱的可能将他安全取而代之的皇弟。
呼延修石走的时候,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将自己二十万大军明面上开拔而走,实则,有五万人马在自己的心腹带领下,潜伏在永宁关四周附近,只待得对方松懈开关,柳墨言不知道他的计划,却从来是一个谨慎的人,尤其是面对呼延修石这个敌人的时候,越是探查不出异常,越是有异。
他在将俘虏的众多人质带回永宁关之后,所做的,便是加强城防,严禁出入,每日里操练士兵,丝毫没有急切的样子,甚至,连京城中下达的让他回京请功的旨意,也不予理会,为了这件事情,朝堂中又是一阵激|烈的口诛笔伐,若不是段锦睿压制的话,柳墨言这样的做法,便已经可以直接以着拥兵自重,心存谋逆的罪名而治罪了。
柳墨言不知道京城中的波涛汹涌,他也不需要知道,今生,他相信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段锦睿,不会掣肘他,不会怀疑他,因此,除了对不能够履行对男人的诺言抱歉之外,柳墨言所做的,便是更加频繁地巡查边关。
呼延修石派在边关的探子将柳墨言的情况回报,自然缺少不了京中活动的那些挑拨的话语做了无用功的事情,让他差点儿咬碎了一口牙,却因着补给不足的原因,不得不将自己的那支伏兵撤回,只是,最后,不甘的男人,还是留下了一支隐秘的精英队伍,为了以后的翻盘。
曾经被鲜血与死尸所覆盖的边关,随着时日的流逝,慢慢都恢复了以往的宁静,除了那些家中丧了亲人的,百姓商人官员脸上有了笑意,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曾经这里留下的血迹斑斑,他们记住的,是柳墨言打退了异族联军,是柳墨言重创了图素王庭,是柳墨言,帮着他们重新恢复了安居乐业的日子。
柳墨言在霜寒料峭的日子里离开的京城,又是在冬日飞雪的时节回京,他给段锦睿说的回来的时候是待到春|光好时节,与君再相逢,因为战争的原因,归期早已经过去,一日复一日,直到现在的冷风瑟瑟。
柳墨言没有和自己身边押解俘虏的众多护卫兵士一起走,而是在临近京城的前一日夜里,抛开了所有的人,独自骑着神骏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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