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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王爷的鸟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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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尘缘,羽衣眼前浮现夜绝城和安奇姑娘相依的热吻,小脸一红,心意荡漾起来,五百年眨眼而过,夜艳绝和那个叫安奇女子相拥长吻的画面不止一次的冲进她的小脑袋,翠鸟幻想着那吻的滋味,那抚摸的感觉,她小脸一红,白嫩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学着安奇的样子呻吟了几声,
那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伏在师兄背上的那份喜悦充斥了羽衣整个身心,那次是她伏在小女孩的体内,感觉到有人关心有人心痛是那么的幸福,她心里再也没有放下那个男孩,
她有空就会在天上看他,看他长大,看他变坏,看他杀人,看他发疯,看他一个人独坐在室内孤寂的思念着一个女孩,呢喃着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她的心会痛,会酸。
再看看眼前的他紧紧抱着已经死掉的女子,她突然的有种想去尝试那种被爱的滋味,她看了一眼身旁发呆的鸟后,她一个飞身从云霄里冲向那个女子身上,顿时浑噩了,耳边传来鸟后的声音,“羽衣,但愿你不要后悔,我等你回来,”
梦,杂乱无章的向羽衣袭来,她看见一片红红的火光冲向自己的眼里,她一声惊呼:“不好!人间又出事了…。”
翠鸟难过的摇了摇头,“干嘛呢?干嘛这么想不开呢?难道报仇真的那么重要吗?”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为何成鸟,而不能为人!翠鸟的心一痛,从空中直坠而下,那个久藏而又模糊的记忆在大脑里飞闪,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浮现。
父亲,继母,妹妹,三个人重复的出现,折磨着她的心,让她痛的无法呼吸,她艰难的扭转着头,想甩开这些不开心的事,但他们就是缠住她不放,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跌进深渊不能自拔。
同时,抱着他的聂绝忧也昏昏然的在梦寐中辗转,碧水河边,一个绝美的十二三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四岁大的女孩在湖里嬉戏着,她娇媚的容颜在湖光上更显得美艳绝伦,娇柔可爱,气喘吁吁的上了岸,她一脸绯红的看着他,“阿绝师兄,我累了,”
“来,师兄背你回家,”
师父住的山洞就在山间的那边林子里,离自己的家只有五里之遥,他把她送回了家,自己一人急速的向家里跑去,脑海里全身小师妹那张可爱的小脸,刚走进门口,浑然不觉的身子一颤,他被人从后面点了穴位,一个有着檀香味的男人把他扛到窗边,扔下他就走。
屋内,照顾他生活起居的姨娘身上的衣襟被被人撕裂,地上是死掉的侍女,血淌了一地,他张开嘴巴大叫,可他发不出半点的声音,他急了个满头大汗,死瞪着那个赤胸露体的男人,他胸膛上的那个秃鹰刺青特别的刺眼,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扑向自己的姨娘,肮脏的手在他姨娘光滑的身子上抚摸着,嘴死死的堵住娘亲呼救的双唇,肆意的侵占着姨娘的身子,
姨娘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子,痛苦的摇着头,嘴里发不出半点的声音,痛不欲生的摇头,流泪,而身子却随着他的蠕动扭动着…
他羞愧而又愤怒的双眼充血,心内猛烈的一声大吼,他撞了进去。
飞出的身子被一个淡淡的龙涏香味的人死死的抱住,向外疾驰,身后利剑纷飞,急急的射向他们。
他不能动,不能言,他羞愤难当,深恨这个把自己弄走的男人,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救自己的姨娘,那是父亲最爱的女人,只记得救自己的男人身上有股清雅而高贵的淡淡的龙涏香香味,他死死的夹住自己,自己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眼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家在一片火海中淹没,那逃出来的家人被人用乱刀砍死,那血光喷红了他的双眼,头顶好似有无数个焦雷打来,把他震了个气晕八素的,他在一腔悲愤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玉米地里,他的头痛的如同要裂掉一般,他不顾一切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奔回自己的家,腿被门口竖着的刀刺破,他浑然不觉的冲了进去。
聂府已经被烧杀抢掠尽了,除了满地的尸体和鲜血,只剩下一片焚烧过的废墟,他又看到那些个强盗挥出的屠刀,亲人们身上喷洒的鲜血,还有那不绝于耳的惨呼声,
聂绝忧伤心欲绝的摇头,嘴里无力的大声喊:“不,”抱住自己的头,痛苦不堪的卷缩在一起,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向他袭来,
再醒来时,师弟宗离坐在椅子上和十岁的弟弟聂绝缘守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再流一滴的眼泪,拼命的苦学功夫和医术,把师父教给他的武功自己融会贯通后又重新创建了一套专门杀人的武功——魔影剑。
“腿,伸一伸给我看看,”师父毒手摧命有点冷漠的说。
聂绝忧使劲的伸出自己的左腿,额头上的汗冒出。
“好了,别紧张了,腿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记住每天必须用汤药泡之,”
聂绝忧缓缓的站起来,艰难的迈了一步,再一步,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他冷漠的双眼充满了狠绝,静默的跟师父又苦练了五年的功夫,学了一身的医术,
第12章 真想把他吃进肚子里
但他从醒来那天起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性子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他变了,变的冷漠了,他每到一处凡是不顺眼的人都给他打杀了,而且越杀越上瘾,索性,在各所搜集了一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带到菀湖,又在江湖上抓来了好几个恶贯满盈的来人培养这帮孩子,他要把他们培养成帮他杀人的利器,他要杀尽天下他想杀的人。
汐落醒来,嗓子冒着火,“喂,喂,”
聂绝忧看着她,死死的看着她,她学着安奇叫夜艳绝那样的叫了一声:“阿绝,”原因是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绝字。
他猛然的一个翻身从梦寐中苏醒过来,回身再轻轻的抱起已经死掉的汐落,
汐落皱眉,她好难受,她不想有人动她的身子,因为她的身子一动,她就难受的想吐,吐,是的,她想吐,她真的吐了,吐了他一身黑如墨汁带着腥味的臭水。
聂绝忧呆住了,随后疯癫似的又哭又笑起来,他哭够了,笑好了,一把把汐落拥进自己的怀里,哽咽着说,“汐落,你醒了吗?我知道你不会死的,我没同意你死,没同意,我没同意,你怎么敢死?对,你不敢死…”
他语无伦次的抱着她大叫着,吓坏了屋外的人,整个山庄的人以为他们的庄主疯了,但没有一个人敢进他的寝室,聂绝缘也不敢进,他焦急的在门口踱步。
汐落再次醒来时,喉咙依然干涩的要命,她挣扎着想起身,可身子没有半丝的力气,床边一个低微的呼吸声传来,一个绝美的男子靠在椅子睡着了,他的五官长得很精致,难描难画,美得绝伦,样子很是年轻,只是他的头发半数灰白,光看头发似乎人到了暮年,但在看向他那张绝伦的脸,这半白的华发并没有影响他的美,相反的,还给他增添了几分飘逸的妖孽色彩。
他是谁?怎么这般的熟悉?,“喂,喂,”她叫他。
他猛然的醒来,呆呆的看向她。
他的眼睛双目自然含情,但带着深深的伤痛,让她的心跟着痛了起来,她看着他感觉自己喝下了几尊陈酿,她深深的陷进他那双眼眸之中,‘这人如此的妖孽,那过半的华发,给他增添了几分妖孽的美感,使他美的如魔,美的似妖,象神话故事里的撒旦,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美的那么不真实,’
头一阵眩晕袭来,黑暗再次袭击了她,耳边传来他一声痛呼:“落儿,”
恍惚间,她看见他孤单寂寥的背影从门口一闪而出,迷迷糊糊间,感觉他轻柔的抱起自己,那苦中带着甜味的汤剂一勺一勺慢慢的喂到自己的唇边。
“喝下去,”他的语气冷冷的却带着十足的焦急和心痛。
她乖乖的咽下他喂过来的汤药,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迷糊中,总感觉有人抱自己出去晒太阳,那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是那么的舒爽,抱着自己的人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这人是谁?为什么对自己这般的好?’
再次醒来时,他既然捂住自己的手靠在床头睡着了,羽衣想推开他的同时感觉自己的心一暖,她突然的想起来,自己这次为人似乎是为了某个人,或是为了某些事?但她就是想不起来她到底为了谁再次做人的,而鸟后等她回去的话却是那般的清新,天上修行的岁月一点也没淡忘,偏偏淡忘了自己为何来了这里…。
他那高挺的鼻子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汐落的耳边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扭头看向他,他娇艳的唇瓣是那么的性感,汐落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有种想去亲一下他的冲动,
‘干嘛你,这个男人自己并不熟悉?怎么会想到去占他的便宜?几百年的时光都度过了,这会儿既然耐不住了,还这般的色了,呵呵,我原本就很色,还受不住诱。惑,特别是受不住美男的诱。惑,这个男人太美,真想把他吃进肚子里,呵呵呵,’
他动了动,睁开眼睛,见她一脸笑意的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一暖,柔声道:“醒了,”
“我渴了,”她收住满眼的笑意轻轻的说,脸上带着淡淡的腼腆。
他起身,迅速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再快步走到床边扶起她,柔声道:“来,慢慢喝,”
“谢谢,”
“你好好的就行,”他的语气很是低沉,很是担心。
“你放心,我死不了的,”她安慰着他,不想让他太多的担心自己。
“闭嘴,再死呀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怒了,火气大的无边。
汐落立马的闭嘴,心里嘀咕道:“这个男人真他丫的欠扁,这般的不懂人情,好歹不分,”
“好好的休息,不准胡思乱想,”他用警告的眼神看着她,一脸的冷意。
这语气十足的霸道,命令味道十足,汐落感到十足的委屈,‘鸟后都没这般的命令过他们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他算哪根葱哪根蒜啊!’阖上眼,不看他也不回应,不一会儿功夫又沉沉的睡去。
迷糊中,身子再次被人抱起,一件厚厚的披风包裹住她的身子,抱着她出了门,她又感到阳光的温暖,
昏昏然的想醒来,想离开,觉得大白天的被人抱着晒太阳十分的不雅,可身子十分依恋这份温暖,嘈杂的声音扰乱了她的心绪,她皱眉。
感觉他又紧抱了一下自己,他冷冷的声音传来,“黑煞,再有声音传来,你就去死,”
“是,主子,”
羽衣浑身一颤,‘这人怎么这般的冷酷无情,好可怕,’
他感觉怀里的她在发抖,他又抱紧了她,催动功力让自己暖和起来,把热度传给她。
他身上的热度象热浪般一波一波的传到羽衣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很舒服…
羽衣在一阵一阵难受的抽痛中醒来,才知道自己这副身子中了很深的毒,她必须练功解毒,用自己体内的内丹把毒排除来,
第13章 你安心的歇会儿
她起身,身子无力的倒在床边喘息起来,妹妹那一脸洋溢着笑容的脸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得意加鄙视的眼神挑逗般的看着她,“一航,你爱她还是爱我?”
一航看了看轮椅上的奇儿,回首搂着妹妹的细腰,温文尔雅的在她脸上一吻:“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哈,”妹妹捏着他高挺的鼻子,傲慢的看了一眼奇儿,“我要你抱我,”
一航大笑着抱起妹妹,性感的双唇吻向她的唇瓣,她倒在他的怀里假意的沉醉,眼睛看着奇儿,得意的笑了。
奇儿心里绞痛着,她转动轮椅,走向一边
“怎么?看我们恩爱你心里不舒服吗?”妹妹搂着一航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尖酸的问道。
“不,我没有,”
“没有就别走,”
“我累了,想休息了,”她推动轮椅继续走向自己的房间,
“回来,”妹妹一声大喝,拦住她的去路,一记耳光重重的摔在她的脸上,“贱人,明明心里妒忌我们还敢说没有,”
“我没有,”
“没有就别走,”一航走过来拦阻她的去路,搂着妹妹的腰,当着她的面再次亲吻着妹妹,
妹妹在他怀里娇喘着,扭动着,一副很是陶醉的样子。
“无耻,”她看着他们丑陋的模样,厌恶的骂了句。
“一航,你看看她,你看看,既然敢如此的谩骂我们!”妹妹在一航的怀里撒娇,一脸的梨花带雨。
一航转身,一记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
阿奇从轮椅上摔了出去,“啊,”一声惊叫,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都疼了。
“落儿,你怎么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
“一航,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她痛苦的呢喃着,而他身边的人惊赫住了,他似乎听到她在叫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一把抓住她的脖间冷死人的道:“那个人是谁?”
她的头无力的耷拉着,仍在自己梦中徘徊。
他猛然的松开手冲了出去,拳头捏的紧紧的,又一脸怒气的返了回去,看着她,他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她在做梦,没人左右得了梦的,她在做梦,她没有背叛我,没有,没有,”
羽衣再次醒来时,他靠在一张暖椅上睡着了,样子很是憔悴很是疲惫。
她挣扎着慢慢的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缓缓的坐下,无力的喘息起来,一航那一巴掌她醒来了还感到痛,她低喃道:“我不是发誓为鸟的吗?我怎么又为人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冷冷的咬牙切齿的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满眼的受伤,浑身颤抖的说:“你宁可为鸟也要离开我是吗?”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受伤,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她慌忙的摇头,不知所措的道:“没,没有,没有,我只是梦见自己变成一只鸟了,”
他一把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颤抖声音道:“求你了,求你别离开我,”
“没,没,不不,不,我,我,”羽衣在他怀里语无伦次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说什么好?自己大脑里一片空白,自己要给他说些什么?她糊涂了。
他抱起她稳稳的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低声道:“我好怕,我好怕你离开我,你知道吗?”
她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一航,她摇了摇头,心里抗拒着,‘不,她不要,她不要让男人再伤害自己一次,她不要,现代的她不坚强,现在的她依然不坚强,她怕,怕自己真的爱上了,又遭到现代的那种待遇,那么,她宁可不要,不要这样的爱情,’
可他眼中的情意让她难以抗拒,他一脸的憔悴让她心痛,一脸的疲惫让她担忧,她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他的华发,温和的说:“我没有离开你,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好不好?”
他捂住她的手,点头:“好,”
“去睡会儿吧,除了你赶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傻瓜,我怎么舍得赶你走,”
“去吧,去睡会儿,”
“好,”他起身依然走到暖椅上躺下,一脸的笑意。
她发现他很容易满足,她只是小小的关心了一下他,他冷酷惯了的脸既然也会露出笑脸,这笑容是如此的迷人,羽衣好喜欢他这个笑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既然忘了移动眼神。
等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羽衣看见他绝美的脸上透露着悲凉和孤寂,
‘怎么会这样?他身边有弟弟相伴,奴仆成群,还有美女弟子如云般围绕在他的左右,他怎么会孤寂?又何来的悲凉?’
孤寂和悲凉,羽衣觉得这两个词自己曾领略过它们的滋味,她的心一酸,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冷,彻骨的冷包围了她,看了看躺在暖椅上沉睡的他,羽衣起身,拿了床上的一床棉被走过去,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
他的耳根动了动,依然靠在那儿没有动,那样子简直是慵懒之极,羽衣的心一颤,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华发,心痛的说:“你呀,”她在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感到心痛,心痛,还是心痛,为什么会痛?她不知道。
盖着有她体温的被子,他的心荡起一层层的涟漪,胸口暖烘烘的,感觉她在皱眉,他的眉头也皱了一皱,
她伏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安心的歇会儿,我不走,我陪着你,”
伸出手,她芊芊玉指在他的头上按摩起来,从头到胸膛,她按摩的手法很高,他舒服的一塌糊涂,沉重的头慢慢的轻松了,带着浅浅的笑意沉沉的睡了。
羽衣挨在暖椅子旁坐了下来,运气想用自己的内丹把体内的毒逼出体外,但这身子中毒太深,她试了几次都没有半点的收获,她失望的靠在椅子,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华夷国,皇帝宗政执恒的南书房内,陈都督一家被灭弄的皇帝宗政执恒佛然大怒,
第14章 你能不能安份些
“还有王法吗?朗朗乾坤之下朕的都督既然被人灭了门,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查,给朕彻查,”
宗政别离站在那儿,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离儿想说什么?”宗政执恒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缓和了不少。
“儿子在想,这陈都督家的灭门惨案和十年前聂家灭门惨案可有什么联系?是同一伙人所为,还是聂家人寻仇?如果是同一伙人,他们为什么要相隔十年才杀了陈家,陈家和聂家有什么牵连?如果是聂家后人寻仇,这就说明十年前制造聂家惨案的人就有陈都督,”
“陈巫山他敢,朕灭他九族,”宗政执恒气呼呼的说。
“儿子会去查,”
“好吧,这事不能只让泽贤一个人查,他太贪玩了,十年了,没有一点的收获。”
“是,儿子亲自去查,”宗政别离转身走出了南书房,
幻雪山庄,后院山上有好几个靠山而建的凉亭,聂绝忧站在最高的一座凉亭那儿似乎石化了般。
聂绝缘从山下走上来,缓步走到他的身后站定,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哥,别担心了,天下间没有解不了的毒,我们华夷国的毒手药王宗政别离太子以解毒闻名于世,贤王宗政泽贤王爷也堪称医中国手,就连燕王爷宗政别燕也有小毒王的美誉,还有什么毒解不了的呢?”
“你说的不错,可几个王爷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难!”
“不,哥,我们都是他们的子民,子民有了难处,我相信他们会伸出援手的,我去求他们,”
一介布衣想去见皇帝的儿子谈何容易?聂绝忧不会理会他的天真,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影子,那就是他的师弟宗离,这个师弟不但轻功卓绝,师父的毒术他学的尽善尽美,要是找到他,落儿身上的毒自然就不是什么难事。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要做的就是管理好山庄以外,再练好自己的功夫,”
“是,哥,”绝缘一脸的乖巧,没有半点脾气的应着。
“庄主,庄主,”黑煞一路疾奔而来,
“什么事,说,”
“汐落小姐上了树,”
“汐落上了树?”聂绝缘一脸的疑惑,
聂绝忧在绝缘疑惑的那瞬间,飞身而去,直奔山下的花园,
一个大白杨树上,汐落坐在树枝上晃动着双腿,身下的树枝颤巍巍的抖动着,眼见那树枝马上就要断掉,她浑然不觉的和几只鸟说着话,
下面站着的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看着她,她们实难相信,头几天差点死翘翘的人,今儿上树了,这太让她们震惊了。
聂绝忧跑过来,惊了一身的冷汗,她坐着的高度已经超出了她轻功的能力,她还在病中,是怎么上去的?
他飞身而起,象猿猴般上了树,“你怎么来这儿?”心理担心的要死,嘴里却冷死人的一声怒喝。
她啊的一声惊呼,从树上直直的掉了下去。
下面的人惊呼,她们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她跌落的身子。
他一声惊呼,使力急速而下,一把抄起她即将落地的身子,怒道:“你能不能安份些?你是没气死我心理不舒服是吗?”
见他绝美的脸气的煞白,她心里虽然有几分不忍,但自己好好的跟鸟弟弟聊着天,他没来由的爬上树这么一吓,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她气呼呼的推开他,很生气很生气的说:“是你吓着我了,”
“咯,”他头上冷汗冒了出来,见她娇弱的样子,心痛了起来,再次抱她入怀,柔声道:“以后不准这般的顽皮了知道吗?”
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暖意让她感到很是舒心,但她还是一把推开他,怒道:“你是谁?我不要你管!”
他傻眼了,呆滞中见她步伐不稳的走向他住的寝室,他跑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又一次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头深深的磕在她的肩头,浑身颤抖着,焦急的道:“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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