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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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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老汉递了一双筷子给我,道:“试试味儿,跟你师父做的比比,看看如何?”

    我接过了筷子,随便夹了一块鸡肉,塞进了嘴里。皮糯肉嫩,麻辣鲜香,这味道,简直不摆了。摸着良心说,师父那手艺,跟孔老汉这个比起来,确实是要差上一大截的。

    “好吃!真好吃!”

    作为相人的我,词汇向来都是相当丰富的。但此时的我,居然被烧野鸡的美味,震撼得一个形容词都想不出来了。

    “不愧是师徒,当年你师父第一次吃的时候,也是说的这话。就是吃了那一次之后,他死缠烂打地求着我,让我教了他这道菜。”

    孔老汉这话一说,搞得我都想学学了。要是我能学会这一手,到时候拿去做给白梦婷吃,就凭这美味,我就不信拿不下她。就算是拿不下,给她一个惊喜,也是很好的嘛!

    “要不你也教教我?”我说。

    “我不教,你自己学。”孔老汉接过了话,道:“要是有这缘分,哪次你到我家里来,我碰巧又在做,你可以在一边看着。至于能学会多少,那就得看你自己的天资了。”

    不管学什么,那都是要看天资的,做菜自然也是。其实师父在世的时候,是教过我做菜的。只不过我在做菜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学了好久,就只学会了蛋炒饭。自从师父走了之后,蛋炒饭我都很少炒了,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吃。

    “好香啊!”

    原本是在外面负责摆碗的易八,给厨房里的香味吸引了过来。

    “你都吃上了啊?”见我手里拿着筷子,易八一把就夺了过去,飞快地从锅里夹起了一块鸡肉,塞进了嘴里。

    “好吃!太好吃了!”易八对着孔老汉竖起了大拇指,问道:“现在可以起锅了吗?”

    “差不多了。”孔老汉说。

    一听到可以起锅了,易八赶紧就打开了碗柜,从里面拿了一个瓷盆出来。

    “不能用瓷盆,得用砂锅。用砂锅装,不仅可以保温,还可以保鲜。”在吃这方面,孔老汉懂的,还真是不少啊!

    在吃的方面如此讲究,如此会吃,也不知道孔老汉以前,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一般来说,没钱没地位,是没资格讲究吃的。

    “你们俩来找我,不单单是来找我喝酒的吧?”孔老汉问。

    “初一哥算出了今天你这里有好吃的,我们两个馋嘴猴,自然就不请自来了。”易八这家伙,鬼扯了这么一句。

    “我这里有好吃的也能算得出来,那你的本事,可比你师父要高出不少啊!”孔老汉说的这话,从理论上来讲,确实是对的。

    看相看相,要先看到了,才能相。这看都没看到,怎么相啊?在来到这小茅房之前,我都没看到孔老汉,要凭空就能算出他家有好吃的。这水平,别说我师父了,就连我师父的师父,恐怕都得在我之下。

    “易八鬼扯的,我哪有这本事啊?”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道:“我们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说白楚楚的事儿。”

    “白夫子不是让你去请人吗?那人没能请来?”孔老汉看向了易八,问他。

    “我那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请得动啊?”易八说。

    “是他叫你来找我的?”孔老汉问。

    “你反正都住在这里,离得近嘛!我师叔说了,以你孔老汉的本事,搞定这件小事,那是轻轻松松的。”易八在那里吹捧起了孔老汉。

    “轻轻松松?”孔老汉道了满满一大杯白酒,递给了易八,道:“你师叔虽然不在,但我跟他之间那规矩还在,谁要是说假话,谁就罚酒三杯。刚才那轻轻松松的话,若真是你师叔说的,他说的就是假话,得罚酒。但他不在,所以这酒得由你喝了。”

    这一杯少说也有二两多啊!孔老汉倒的可是六十度的老白干,三杯再怎么也有七八两。易八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他最多也就喝得了二三两。

    “是我鬼扯的,不是师叔说的。”易八笑嘻嘻地说,他显然是不想罚这三杯酒。

    “你鬼扯得更得罚,污蔑自己师叔,惩罚翻倍,罚酒六杯。”孔老汉一脸严肃地说道。

    三杯都喝不下,六杯哪里喝得了啊?易八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我,他这是在向我求救。

    “这事你可不许管。”孔老汉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在我这里,玩笑可以开,真话可以讲,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但假话是一句都说不得的。谁要是说假话,谁就罚酒。不管是跟易八他师叔,还是跟你师父,都是这规矩。”

    不说假话,这规矩立得好!我是由衷的在心里,给孔老汉点了一个赞。

    “自己鬼扯说假话赢得的六杯酒,只能你自己喝,我是帮不了你的。”我很同情地拍了拍易八的肩膀,道:“大不了就醉一次嘛!醉完之后,说不定下次你就能改掉这鬼扯的坏毛病了。”

    “我说了假话,我认罚,但这鸡我还没吃几块呢?要不咱们先吃鸡,等吃饱了之后,再喝那六杯罚酒?”易八在那里求起了孔老汉。

    “不行!”孔老汉严词拒绝了易八,道:“若是让你把鸡吃了,再罚那六杯酒,就没什么意义了。说假话就得付出代价,今天你的代价就是,眼睁睁看着美味的鸡肉就在眼前,却吃不着。”

    孔老汉还真是够狠的,不过我喜欢。他烧的野鸡那么好吃,就只有一只鸡,易八可是个吃货,一只鸡他能吃掉大半只。要他能被六杯酒给放倒,这野鸡肉不就只有我和孔老汉两个人吃了吗?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多吃一点儿了啊!

    “你在幸灾乐祸?”孔老汉冷不丁地问我。

    这孔老汉,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啊?我只不过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小小的念头,就让他给看穿了。

    不能在孔老汉这里撒谎,撒谎那是要被罚酒的。在酒量方面,我和易八差不多是一个水平上的。不管是罚三杯,还是六杯,我都得倒。那样我岂不就得跟易八一样,吃不了这美味的鸡肉了吗?

    “嗯!”我点了下头,道:“不过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你和易八可是兄弟?”孔老汉问我。

    “是啊!”我说。

    “兄弟吃不到肉,你还幸灾乐祸,此为不义。虽不能说你是不义之人,但你刚才闪过了那不义的念头,因此你也得罚酒。”孔老汉取了些杯子来,全都倒满了酒,摆了两排,一排六个。

    “三杯罚你不义之念,三杯罚你对兄弟之歉。”孔老汉指了指那两排酒,道:“你们一人六杯,先干了再说。”

    见我也被罚酒了,易八应该是想笑的。不过他大概是怕被孔老汉加罚,所以忍住了。

    “看来我俩,都与这美味的野鸡肉无缘。咱们还是别再想了,赶紧干了这些酒,呼呼大睡吧!”我说。

    “干!”易八端起了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之酒,像喝水一样灌进了嘴里。

    白酒这玩意儿,主要是后劲大。因此在喝的时候,要直接用灌,喝三杯与喝六杯,其实是差不了多少的。

    喝完六杯酒,过了最多几分钟,我便断片了。

    好香,是鸡肉的香味。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我是给这香味弄醒的。我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是睡在孔老汉的床上的。

    “酒劲儿过了吗?”孔老汉走了进来,道:“易八都等你好久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我有些懵逼地问。

    “出来吃**!你没醒来,易八不敢动筷子,他怕我又罚他。”孔老汉嘿嘿笑着跟我说道。

    月光之下,院子里放着一个小炉子,那砂锅装着的野鸡肉,就放在炉子上。

    “野鸡肉你没吃啊?”我问孔老汉。

    “客人都没动筷子,主人哪能先动啊?”孔老汉这人,规矩还真是多。

    “孔老汉说,这野鸡肉在砂锅里焖几个小时之后,味道更鲜美。你赶紧过来,咱们试试。”易八不仅帮我摆好了板凳,还把碗筷给我递了过来。

    “一锅鸡肉,微不足道。一次两次的小私念,是不会对兄弟之情产生影响,若是次数多了,那就说不准了。”孔老汉跟我和易八上起了思想课。

    酒醒了,我这肚子也开始咕咕的了。虽然现在的我,只想吃鸡肉,不想听孔老汉讲大道理,但我必须得承认,孔老汉说的是对的。

    “吃!边吃边说。”

    孔老汉给我和易八,一人夹了个鸡翅膀,道:“还好你们是两兄弟,要不然我这一碗水,还端不平了。”

    易八端起了酒杯,对着孔老汉说道:“这辈子我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我师叔,另一个就是孔老汉你。”

第41章:宋河求卦() 
“你师父呢?”

    易八说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他师叔玄清道人,一个是孔老汉,没有他师父,这让我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了他一句。

    “我尊重他,但不服他。”易八道。

    见易八不是太愿意聊这个,我赶紧便转移了话题,在那里鬼扯了起来。

    这顿饭吃完,时间已经来到凌晨四点过了。卯时我就得回心生阁起卦,这是师父留下来的规矩,是绝不能违反的。

    在帮着孔老汉收拾好了碗筷之后,我们便跟他告了辞,回县城去了。

    这条路上的车本就不多,现在天都还没亮,更是难等啊!

    “要不你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来接咱们?”站在马路边吹了十多分钟凉风,还没见到一辆车来的易八,向我提出了建议。

    这个点给白梦婷打电话,真的好吗?

    白梦婷以后反正是我老婆,跟自己老婆客气个什么劲儿啊?在有了这想法之后,我果断地摸出了手机,拨打了白梦婷的号码。

    “干吗啊?”

    白梦婷显然是正在睡觉?女人这种没睡醒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酥酥的味道,其中还夹着着一些小生气,小埋怨,可好听了。

    “我和易八在武清山办事,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车,要不你来接我们一下。这卯时就要到了,我得赶回心生阁起卦。”我说。

    “自己回来!”

    白梦婷“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怎么,嫂子不来接你?”易八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道:“要不咱们往前走走,说不定走到省道上,就能搭便车了。”

    “只有这样了。”易八接过了话,说:“等解决了白家这事儿,要不咱们去弄辆车吧!这样我俩在办事的时候,会方便一些。”

    “一辆车可得好几万块啊?”我说。

    “整二手的,最多两三万。这次咱们救了白楚楚,再怎么也得让白家多放点血啊!别的不说,至少咱们买车的钱得要够。”易八道。

    白家本就是有钱人家,救了白楚楚的命,找他们要个三五万,已经算是很优惠的了。

    “行!就这么办!”我说。

    “要钱的时候,咱们得找白永长,不能找嫂子。在嫂子那儿,你不好开口要钱,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易八道。

    “白永长可是我以后的老丈人,我也不太好开口啊!”我说。

    “这口我来开。”易八把这项艰巨的任务接了过去。

    就在我俩边走边聊,快要走到省道上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有车来了,那刺眼的远光灯已经射了过来,照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在稍微偏了一下头之后,我发现开来的居然是一辆z4。

    “嫂子来了!”易八无比兴奋地喊了一句。

    “你嫂子来了,我都没兴奋,你兴奋个啥劲儿啊?”我问。

    “有车坐了啊!喝了那么多酒,大脑虽然清醒了,但身子还醉着。我这脚是软的,刚才走了这么一段,难受得不行。”易八说的这个,我也有感触。

    z4停在了我们面前,开车的自然是白梦婷。

    易八还是跟之前一样,抢先一步霸占了副驾驶。不是我抢不过他,是故意让着他的。

    “你不是让我自己回去吗?”我问。

    “我是来接易八的,要上车就上,不上就自己走!”白梦婷是一脸凶巴巴的样子,这觉没睡好,被我给吵醒了,她发点儿小脾气,是可以理解的。

    “好不容易沾一次易八的光,我哪能不坐啊?”我笑呵呵地坐进了后备箱里。

    白梦婷一车将我们拉到了心生阁,然后道:“都下车吧,我得回去补觉。”

    “就在初一哥这儿睡呗!他那床虽然脏了一点儿,臭了一些,但勉强还是可以用来补个觉的。”易八跟白梦婷鬼扯了起来。

    “想得美!”白梦婷留下了这么三个字,然后便开着那z4走了。

    “她在我这儿睡,占我的床,怎么就是我想得美啊?这占便宜的,不应该是她吗?”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

    “女人就这样,明明是她占便宜的事儿,老喜欢摆出一副吃了亏的模样。”易八叹了口气,道:“男人难当,男人难当啊!”

    “咱们大男人,也别跟小女人计较了。卯时已经到了,我先去卜卦,卜完之后咱们去找点儿东西吃。”我说。

    “孔老汉那烧野鸡的味道,确实很好,就是分量少了点儿,只吃了个半饱。我这肚子,也有些饿了。”易八在我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是找了半袋子饼干出来。

    阴卦!阴阳钱在卦盅里落定之后,我这心里,稍微的有些忐忑。

    宋惜今天肯定会打电话给我,她想让我给她爹看相,断她家那祸事。她家那祸事,乃官场之事。不管我是断准了,还是断不准,福祸都是不好说的。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易八一边往嘴里塞着饼干,一边在那里鬼念道:“既然今日卜出来的是阴卦,那就顺应天命吧!”

    我和易八去隔壁的面馆一人吃了二两牛肉面,面刚吃到一半,宋惜便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卜的是什么卦。我说是阴卦,她说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带她爹来心生阁。

    宋惜要下午才来,我上午正好可以补个觉啊!

    易八回安清观去了,我则关上了心生阁的大门,倒在床上睡了。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我不是自然醒的,是被敲门声弄醒的。

    “谁啊?”

    睡眼惺忪的我,打开了心生阁的大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宋惜,另外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

    “你还真是能睡啊?”宋惜有些埋怨地说了我一句。

    “昨晚喝多了,我先去洗把脸清醒清醒,你们随便坐,别客气。”我道。

    洗了把脸,整个人都变得清醒多了。

    “请问怎么称呼啊?”我问宋惜她爹。

    “宋河。”宋惜爹的回答,听上去有些冷冰冰的。

    “心不诚,相不准。”

    虽然面前坐着的是宋惜她爹,但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

    “初一大师,我爹平时很忙的,今天好不容易才抽出了点儿时间,你就给看看吧!”宋惜这意思是在告诉我,让我给她个面子。

    “既然忙,那就先去忙呗!”我一脸无所谓地对着她回道。

    “咱们走吧!”

    宋河毕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平日高高在上惯了,那受得了我这样的冷眼啊?他起身离开,这是很正常的。

    “请便。”

    相人必须得有骨气,不管面对的是达官显贵,还是平头百姓,都得一视同仁。

    宋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心生阁的大门,坐进了那辆普拉多里。

    “你什么意思啊?”宋惜很生气地对着我质问道。

    “没什么意思,这是规矩!”我态度十分强行地回了宋惜一句。

    “不想给我爹看,你在电话里明说啊!我把我爹带来了,你却不给看,这不是故意给我难堪吗?”宋惜这话说得,好像所有的错都在我一样。

    “是你爹先不尊重我的。”我一脸认真地看着宋惜,道:“在看相的时候,不管是谁,我都是一视同仁的。心不诚则相不准,这不是玩笑。若是胡乱开口,反而会坏事。”

    “那你要我怎么做?”宋惜问。

    “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心里应当清楚。若是不在心生阁看相,你们立马就可以走。若是要看相,那就得按照心生阁的规矩来。”我道。

    “我试试吧!”宋惜皱了下眉头,然后转身出了门,上了那辆普拉多。

    宋惜应该是在劝宋河,他们在车里聊了好半天,普拉多的车门,终于是再次打开了。

    “初一大师,刚才有所冒犯,还请海涵。”再次进门的宋河,扫了一分高高在上,多了一分和气。

    福德天仓地阁圆,五星光照福绵绵。宋河今日,天仓有阴,地阁有损。从他这面相来看,当是上下皆不顺啊!下缺上阴,此祸应该是从下而起。

    “最近你是不是得罪过某位下属啊?”我问宋河。

    “得罪?”

    从宋河这语气来看,似乎得罪这个词,跟下属是不应该扯上关系的。

    “职位有上下级之分,做人是没有上下级的。”我顿了顿,道:“以权压人,说得**一些,是会遭报应的。”

    宋河把脸板了起来,脸色很是难看。似乎在他看来,我说的这些实话,让他在自己女儿面前丢了脸。

    “还以为你真有多大本事,原来只是个胡说八道,招摇撞骗之徒。”下不来台的宋河,甩了这么一句话给我,拂袖而去了。

    宋惜赶紧追了出去,但并没能再次把他爹拉回来。

    “你怎么说话的?这下怎么劝都劝不好了。”宋惜有些生气地说。

    “劝不好就劝不好呗!”我呵呵的笑了笑,道:“你爹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谁都是劝不好的。你也别担心,只要事情解决了,不就成了吗?”

    “怎么解决?”宋惜问。

    “你爹是嘴上不服,心里明白。在那个圈子浸淫了这么多年,能屹立不倒,足以说明你爹是不笨的。”我道。

第42章:相人之骨() 
宋惜给我道了声谢,给了我一个信封,然后便开着那辆普拉多走了。

    都两点了,我还没吃中午饭呢?肚子有些饿了,于是我跑到隔壁的小餐馆去要了个盖饭,打包回了心生阁。

    刚吃了两口,门外居然有发动机的声音传来。我端着饭盒出门张望了一下,发现开来的是一辆奥迪a6。车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孙青岚。

    “初一大师你就吃得这么简单啊?”孙青岚从车上走了下来,问我。

    “能填饱肚子就是了,没那么讲究。”我道。

    “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找你看过相啊?”孙青岚问。

    “要没个来看相的人,我岂不得饿死?”我笑呵呵地回道。

    “找你看相的是宋河吧?”孙青岚迈着步子进了心生阁,问:“他找你看什么?”

    “相人有相人的规矩,他找我看什么,我是不会与你说的。”我严词拒绝道。

    “在文家那件事上,蔡红能出手帮你,但宋河这事,她是不会帮你的。若是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打个电话试试!”孙青岚这语气,听上去很像是在威胁我啊!

    “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跟我有何关系?我就一个看相的,又没招惹你们。”我说。

    “我也不难为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给宋河看相,到底看出了什么,我保证不找你的麻烦。”

    孙青岚这么着急想知道我给宋河看相看出了什么,不就是表明她对宋河此时的处境,并不是那么了解吗?

    “我是不会说的,你也别再在这里费口舌了。若是真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宋河啊!”我道。

    “如此说来,你是给脸不要脸了,是吗?”孙青岚问。

    “骨气在,脸便在。”我冷冷地回道。

    “看来你还是一根硬骨头,我孙青岚最喜欢啃的,就是你这样的硬骨头。”

    孙青岚丢下了一句狠话,然后回到了她的奥迪a6上,开着车走了。

    平头老百姓,真不该去招惹那官场之事。

    在我正郁闷的时候,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手拿着一根竹棍,东戳戳,西拄拄的来到了心生阁门前。

    “有饭没有啊?好几天没吃饭了,在你这里讨口饭吃。”那老人的眼睛是大睁着的,但看上去却一点儿神色都没有。

    给我的感觉,他的眼睛应该不太好使。为了证实一下我的判断正不正确,我用手在他的眼前轻轻晃了一晃。

    “我是瞎子,看不见。”那老人说。

    一个瞎子,还这么大把年纪了,在外面讨饭吃,也不容易。

    “你等一下吧!我去隔壁给你要份套饭。”相人得保持住自己的那份善念。

    我去隔壁点了份套饭,给那老瞎子端了过来。这老瞎子,看来当真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两三分钟就把那份套饭给吃完了。

    “吃饱了没?要是不够,我再去给你弄一份?”我说。

    “谢谢!”

    老瞎子说这两个字,是需要再来一份的意思吗?

    一份套饭也就十几块钱,我是请得起的。既然已经请了,那就得让人吃饱啊!我又去隔壁叫了份套饭,给老瞎子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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